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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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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工作狂来说,时不时要应付妻子惹出来的麻烦,还要因此去向母亲、长嫂及弟媳们赔礼,实在是件再痛苦不过的事!
现在妻子总算老实安份了,最高兴的人非他莫属。
不过还是有件事,让他闹心,之前三夫人百般阻挠儿子媳妇们外放去,现在则是催着媳妇去丈夫任上,小夫妻好团聚,另外,还在京里读书的小儿子,才成亲不久,三夫人也催着丈夫尽快为他谋外放,当吏部是她家开的啊?再说小媳妇肚里揣着娃,此时天寒地冻的,催着让他们出京,是想媳妇肚里的娃不保吗?。
三老爷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是丁老夫人为他解惑,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妻子这么急迫,原来是因为她装病被大夫揭穿那一幕,让媳妇们全看在眼里,她觉得丢脸,就想方设法要赶她们出京去。
媳妇们去任上好照顾儿子是好事,但也不必急于一时,三老爷跟妻子却说不通,三夫人自觉在媳妇们面前丢了脸面,短时间内是找不回面子,端不起架子来的,与其让她们在自己跟前晃悠,不如就统统让她们出京去,眼不见为净!
只是自己做了锉事。撒气撒到无辜的媳妇头上?不说三老爷不会允许她乱来,就是老夫人也不许,老夫人把三夫人叫过来,晾着她小半个时辰。
这要是搁在从前。三夫人早就双腿一软直接晕给老夫人看了!但是,现在的她,再不敢这么做了,就是真的头晕眼花很难受,也强自撑着不敢昏倒。
珠帘轻响。一阵檀香随着老夫人走动飘散开来,三夫人微皱着鼻,她最不喜欢闻这味道了,从前还敢把不喜挂在脸上,现在嘛!她哪敢表露一点不悦啊!
老夫人做完了早课,从小佛堂出来,丫鬟侍候她在窗前的大炕坐定,奉上温水,老夫人喝完了水,才对已经站得颠颠倒倒的三夫人道。“你要是觉得丢脸。不想见人,那就收拾收拾回老家祠堂住去吧!”
有的人就是不知惜福,给她脸面她当应该的,老夫人长叹一声,看来还是长子旁观者清,三夫人这些年胆敢这样动不动装病要挟人,全是她这当婆婆的纵容出来的。
一样都是养在跟前的孙女儿,为什么三房的两个女儿会被养得娇横无比?还不都是三夫人教歪的吗?真正该进祠堂修身养性的,是丁三夫人才是。
什么?
三夫人如遭雷击,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着婆婆。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打你进门,就没有半份为人媳妇的自觉,我和你几个妯娌顾念你身子不好。我不曾让你立规矩,她们更是处处帮衬着你,可你呢?呵呵,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更是蹬鼻子上脸了!你做错事。在小辈跟前丢了脸面,不思立身持正,反想着赶她们出京去。”
老夫人冷笑,“你既然不心疼媳妇们,那我又何必心疼你呢?”
三夫人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丁老夫人说完话,就疲累的摆手,让人把三夫人扠出去。
回到房里后,三夫人才缓过劲儿来,张开嘴就要哭,忽地又住了嘴,抓着丫鬟追问,“三老爷呢?”
“三老爷上朝去了,还没回呢!”丫鬟也有些蒙,自家夫人这性子,老夫人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怎么会突然发作起来呢?丫鬟们暗忧心,三夫人若是被送回老家祠堂去,她们这些侍候的,必落不着好。
老夫人只消一句,让她们侍候主子,就是要侍候得让主子舒心,主子犯胡涂,她们就该尽到劝戒的本份,而不是撺掇着主子越走越偏激,就能把她们全都给一捋到底。
到时候,能跟着三夫人回老家去侍候的,下场可能是她们之中最好的了吧!还是应该想办法,让老子娘把自己捞出去呢?
三夫人正想辙,要叫丈夫去让老夫人改变主意,不想她身边的人,却已在为自己的出路做打算了!
鲁王府的二老太爷兄弟几个,眼看长兄病情没有好转,不禁急了,商议了好几回,都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鲁王妃那厢已经采取行动了。
首先大厨房出菜开始怠慢,人家理由也很正当,王爷病重,王妃没心情吃饭,大厨正琢磨着弄些王妃素日喜欢吃的,好让王妃开怀,因此各房开出来的菜单,自然就是由二厨、甚至三厨去掌杓的。
话虽如此,但真正掌杓的,怕是学厨的小徒弟吧!炖肉还能夹生就可见其功夫之差,旁的菜就更甭说了!
家里没吃的,他们这些老太爷、老爷和爷儿们自然去处吃饭,但女眷们呢?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几曾受过这等委屈啊!去鲁王妃那儿闹?人家早就说了,因王爷病重,她们忙着侍疾,怕有怠慢之处,才请他们离府的,既然不肯离开,那被怠慢了,就别来抱怨啊!
先是食,再是衣,各房冬季的份例是早就发下去了,可只有主子们的,他们屋里侍候的下人们,冬衣全数缺货,不过他们都有旧冬衣可穿,一时间也没迼成多大的困扰。
接下来缺的可就让人难受了,缺的是冬季里少不得的炭,负责的管事回答得也很妙,因为王爷病重啊!他的屋子是缺不得炭的,不然万一冻着了,病情加重可如何是好?
同样的,这样的问题。对成天待在家的女眷冲击较大,男人们就算下大雪,他们兜里有钱,那儿去不得。暖玉温香抱满怀啊!多的是地方去吃酒取暖找乐子!
只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出门时没马车侍候了,要是几位老太爷们不介意,府里采购用的马车倒是能坐。只是车板间隙大,挡不住冷风呼呼往里吹。
紧接而来的是,月钱也不发了。
二老太爷兄弟几个怒极,冲到长嫂跟前,气急道,“要是我大哥知道你这样待我们,肯定会气得把你休了!”
“我倒希望王爷能因此醒来,就是休了我,我也认了!”鲁王妃才不怕他们呢!她可是有话在先,谁让他们不走。要赖在王府里呢?既然有意要逼他们走,才不会让他们拿到她的把柄。
三老太爷冲着床上的兄长大喊,“大哥,你就看着大嫂这样欺负你的兄弟啊?爹才死了多久,她就这样对待我们!”
只可惜鲁王一点反应都没有,鲁王妃站在一旁拭泪,要不是丈夫的胸口还有微微起伏,她真当他已经死了呢!
二老太爷兄弟几个最后如斗败的公鸡,拖着脚步缓缓离开,鲁王妃长叹一声。看他们远去。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和女儿一起逼迫丈夫了!不管丈夫是否安好,女儿都一定要回东靖去,丈夫若没事。还能进宫帮女儿向皇帝多争取些好处,但他病倒了,儿子虽是世子,但他一个小辈,如何向皇帝开口?
鲁王妃越想越伤心,世子夫人则有样学样。开始借掌家之便,拿捏小叔们院里下人们,令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报到她这儿来。
二老爷他们的日子也开始难过起来,几位姑娘们因有母亲贴补着,一时倒没发现有何异状,她们很积极的连络闺中好友,想要给小念念一个教训。
只是她们发现,小念念的行踪很难捉摸。
“她是不是人哪!怎么都不出门参加宴会的?”讨论了好些方案怎么整人,偏偏找不到适当的场合来,因为杜念念她不出门儿!
气死人了!
“你们说,是不是她那继母使坏,故意拘着她,不让她出门的啊?”
她们命好,亲娘都是元配,不过倒也听了不少关于继母怎么苛待前人子女的事迹,想起杜念念的生母早死,貌似还死得挺冤的,是被人害死的呢!几个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瞎猜起来。
只是胡闹数日,终究没能寻到下手的机会,不免悻悻,时日一长,也就淡了,因为有比此更叫她们关心的事,二老太爷他们要搬出去了!
几个年纪小的不解事,因二老太爷他们搬迁,空出不少院落来,而额手称庆,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必再同父母挤在一个院子里,姐妹们能有自己的院子住了!
年长的几个却不约而同的忧心起来,二夫人她们见着叔婶们被婆母逼着搬迁出府,不禁想到自家处境来,一旦世子袭爵,今日的二老太爷他们,就是明日的他们。
若是从前,二夫人她们还能心存侥幸,婆婆会舍不得儿子们吃苦,而多分给他们一些,但那日被鲁王妃掌掴后,她们就知,因为楚明心,婆婆对儿子们起了怨怼,就因为他们不曾在楚明心去东靖国之前,提醒她一声,若她早知那次不仅仅是让楚明心去东靖国散心,更是让她就此出嫁,她肯定不会让女儿出京的。
但几个儿子们明明都知道此事,却没有一人跟她说。
鲁王妃想到此事就冒火,始作俑者一个已死,一个病重,她一腔怒火无处宣泄,便朝几个儿子们撒,谁让他们都帮着鲁王瞒着她呢!
因此她对长媳有样学样,对小叔们苛待时,鲁王妃视若无睹,二老爷他们不想,叔叔们才搬出府不到十天,长嫂就朝他们出手了,而他们的母亲竟然袖手旁观?
二老爷是嫡次女,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很有机会,能取代兄长,承袭王位,现在希望落空不说,还被亲娘这般对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心一横,就往宫里告状去。
他身无职衔,仅凭鲁王府二老爷的身份,还真进不了宫门咧!不过他进不了宫,却有交好的发小领有御卫职,帮忙把他亲笔写的血书给送交范安柏,范安柏是中书舍人,所有的信件都需要通过他检查,这一看,乐了,鲁王府这位二老爷是想干么?窝里反啊?
没有多耽搁,就将信给送到皇帝面前去,皇帝看了信之后,不禁摇头,“倒是没想到,原来朕这位堂兄,背着朕做了这么多事情啊!”
鲁王打小就想当皇帝,也不知是听谁说的,先帝只有一个儿子,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杨皇后又生不出儿子来,那便要从族里过继,而有谁比他更适合成为嗣子的呢?
便是因这执念,让鲁王一直在秘密筹划着,只是很可惜,天不从人愿,让他筹备多时的军队毁于天灾中,他的计划接二连三出差错,二老爷信末写道,“……由此可知皇伯父是天命所归,父亲是痴人说梦罢了!……”
楚二老爷洋洋洒洒写了数十张信,不过皇帝没那个耐心全看完,再说,他就掌握鲁王所为,有没有这封信,其实都没什么差别,鲁王有心,但一直没能真正付诸行动,皇帝无法为此定他的罪,就算有其子证其罪的信件,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皇上,您打算怎么做?”(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六章 远方的消息 一
皇帝啥也没做,只让人去给鲁王请平安脉,并交代御医们,要尽全力治疗鲁王。
御医们脸是黑的,心是苦的,鲁王这病难治啊!跟老鲁王当初的病状相同,都是昏迷不醒,起因好像也一样啊?都是遇事气急而致晕厥,然后就一病不起,众御医研究他们父子的脉案,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个共同点,很是兴奋,只是对于鲁王的病,仍旧没什么把握。
太医院院判扳着手指头算啊算,老鲁王好歹活到八、九十岁,可鲁王呢?他才几岁啊!就得了跟他爹一样的病,这可真是……难道鲁王真是福薄,扛不住王爵的贵气加身?
摇摇头,院判心道想太多了,将脉案报到皇帝那里,皇帝看完之后,只让他们尽力而为,还让心腹太监总管带着上好的药材,前去探望鲁王。
鲁王妃自是感恩戴德,但看在才被逼迁出府的二老太爷等人的眼里,实在是又羡又妒,但是,树大分枝,当鲁王袭爵,他们就该搬出府的,只是想着孙子们要娶妻,孙女们要出嫁,有个鲁王府名头,这亲事可就大不相同啊!
却是不想,老父亲的孝期都还没过完咧!长兄就出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人给逼着搬出府,鲁王府圣眷依旧,只是那些事,都与自家再无切身关系了!二老太爷约了弟弟们吃酒,席间数度哀叹己身之不幸。
如果鲁王是在承爵之前,就病倒,那袭爵的人不就是自己了吗?看长嫂再怎么横!哼!可惜,鲁王是袭爵后才病倒,他的长子也早就请立为世子,他就这样和爵位擦身而过!
可恨!可恼啊!
不止二老太爷有此想法,三老爷他们几个也作如是想,但前有二哥在,他们不好直言,在他们心里。其实是恨不得前头的兄长们早早去死,如此这爵位才轮得到他们,不是吗?呵呵,只是这种想法谁敢宣诸于口啊?不被兄长们打死才怪咧!
现在这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关系了!大哥袭爵。如再拖上几个月没好转,只怕就要依循父亲的旧例,传给大侄子了!尤算大侄儿有个万一,这爵位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做叔叔的了!
想想就伤心啊!
随父亲来吃酒的几位老爷们,则是团坐在桌边。面对着酒杯哀声叹气,老父们还不知家计艰难,整天只知伤春悲秋,没个成算,自家搬出王府后,没了公中的月例钱,日子一下子就难过起来。
他们下有儿女要养,儿子要娶妻,女儿要出嫁,每一样都要花钱。可钱从那里来?从前住在王府里头,大小诸事有人理,儿女成亲,公中出钱,置办聘礼嫁妆都有成例在,半点不需他们操心。
现在大大小小所有的事,统统一口气砸到他们头上来,直把他们砸得头晕眼花,压根就不知怎么处理。
妻子还要同他们哭诉,家里钱帛不够用。要他们想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啊?祖父老鲁王还在世时,给他们父亲的铺子、田庄,让他们自行管理。可他们贪懒,只想着享福,把麻烦事全扔给大伯父去管,祖父过世后,大伯父原是要把产业还给他们的父亲,不过他们没接。
现在。大伯父倒了,大伯母不知有那些产业,他们想取回来,谈何容易啊!
眼看着就要坐吃山空,他们的父亲却还有闷心,相约哀叹自己与爵位擦身而过?不是应该想办法,把自家的产业先从大伯母手里拿回来,年关都快过不了啦!还有闲心在这哀叹?
小一辈的不知愁滋味,团团围坐左右两旁的圆桌边,相比起父祖们的沉郁气氛,他们倒是颇为兴高采烈。
自脱离鲁王府后,他们不用再被父祖拿去同大房的儿孙相比,日后花钱也不用顾忌鲁王妃这位大伯祖母念叨,或是被世子夫人大伯母白眼相待啦!
至于几位老太太们则是在家里,与儿媳们抱着账本,精打细算着,就盼着能把年关先熬过去,至于孙子、孙女们的亲事,就都缓一缓再说吧!
二老夫人等人自进门,就命好的啥事都不用操心,自家小院日子过好便是,老鲁王妃同鲁王妃斗法,两方不时拉她们助拳,她们就从中捞好处,日子过得再舒心不过。
现在出了王府,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由自己来做主了了,二老夫人妯娌几个从没这般劳累过,要是钱财宽裕倒也还罢了!偏偏就是捉襟见肘,不够花用啊!拿自己的陪嫁来贴补嘛!又舍不得,让儿媳们拿嫁妆出来贴补,人家也不是傻的,她们今儿要敢向媳妇开口,明儿亲家就找上门了。
嗐!日子难过啊!
想到鲁王妃在珠宝楼里一掷千金的豪气,再看自家花一个钱要打二十四个结的纠结,老夫人们就觉心情郁闷极了。
鲁王妃这厢,把那些犹如吸血虫的小叔子们全都清理出去,让鲁王妃心情大好,人也有精神了!算算日子,楚明心应该已经回到东靖国了吧?世子送她出大燕,并未没说会送她回东靖,按说,世子早就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忙叫大总管来问话,大总管也纳闷啊!他早早派了几拨人出京,便是为打探世子行踪,谁知统统似泥牛如海,不止没有世子的消息传回来,就连他们自个儿也都没了音讯。
他犹自惶惶,现在鲁王妃叫他来问,他也不敢隐瞒的实话实说,鲁王妃听了大惊,“你怎么没早跟我说?”
大总管心道,不是我没找,是您自个儿当我是来为二老太爷他们求情,不肯见我啊!不过他毕竟是王府的老人了,没有一句辩驳,而是直接陈述自己派了几拨人出府,之间相隔几日。
鲁王妃强压下怒气,她很清楚,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王府内外都打理好,大总管是她的臂膀之一,不能让他撂挑子,而且她也从大总管的话中发现了问题。“这些人都没传消息回来吗?”
“出京后,按说应是三天回传一次消息。但是都音频全无。”
若只有一拨人如此,还能以可能是传信回来的信鸽出了问题,但所有人都如此,那就不是能以信鸽出状况一言蔽之的了。
“再派人去。这次把王府的护卫也派去。”大总管早有此意,不过主子没发话他不好擅自做主。
现在鲁王妃发话了,他自然乐得从命,要知道他的准女婿可是在最近一拨派出京的人当中,要是那小子有个三长两短。他那小孙女肯定要跟他翻脸了!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世子夫人正同妯娌们大斗法中,还要忙着置办年货,按鲁王妃给的名单送年礼。
长辈们有事在忙,长房的几个姑娘、媳妇全都被世子夫人带去帮忙处理家务,二房及其他几房的姑娘们忧心几日自家处境后,就被父母拘在自家院里,虽不能应邀外出赴宴,但好歹能同交好的小姐妹们通信解闷。
今岁冬雪下了好几场,听说北边更是大雪成灾,房屋倒塌无数。死了不少人,朝廷已派人前往救灾。
西北羌部与北齐之前曾要联姻,后来黄了,听说今秋好不容易谈妥了,因北齐狼主将原有的两翼狼王,扩增到四翼,除原有的右翼狼王不动,其余左翼、北翼和南翼的狼王都是新立的,与羌部联姻的是便是北翼狼王的儿子。
羌部黎氏大王与以前的大王不同,他知自家根基浅。所以他与大燕、北齐及东靖交好,在夹缝中寻求平稳,他让大长老的孙女去嫁北翼狼王的儿子,然后二长老的孙子迎娶东靖丞相之女。他原是想同大燕皇帝联姻,可惜大燕皇帝一直没点头,让他有点扼腕,不过这不妨碍他每年派人送贡品给大燕皇帝。
只是今年他们运气不好,来大燕朝贡的队伍因大雪封路,到现在还困在山上出不来。
“怎么都是这种消息啊?”三房的姑娘不悦的把信纸给揉成团。啪的一声给拍在桌上。
旁边等着要看信的姐妹不喜的瞪她一眼,把信纸团解救出来,小心的抚平信纸,“我们还没看呢!”
“都是这种无聊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把信纸揉成团的姑娘起身跺脚,扑到窗前的大炕上,她朝窗外瞧着,院子里仆妇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说话,“喂,你说她们在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外乎是在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呗!
几个姐妹看完小姐妹的来信,相继上了窗前的大炕,“唉!还是烧了炕的屋子暖和,我们屋里的炭,只够放一个熏笼,要是没坐在熏笼旁,就冻得要死。”
“大伯母真是够小气的了!连炭都不舍得多给一点。”
眼看姑娘们七嘴八舌说起长辈来,她们的奶娘忍不住在背后轻咳了下,只是姑娘们才不甩她们。
二房的姑娘还说,“张嬷嬷要是喉咙不适,就先回去歇息吧!八姐姐这儿有我们的丫鬟侍候着,不会怠慢她的。”
张嬷嬷被指名点了出来,不走也不行,都不舒服了,还不肯走,难道要把病气过给主子们才甘心?
张嬷嬷只得交待自己姑娘的丫鬟,要小心侍候着,丫鬟乖巧应下,张嬷嬷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八妹,你这奶娘还真是尽心啊!”
八姑娘笑了笑没说话,其他人被张嬷嬷那么一打岔也没了继续聊的兴致。
被人盯上成为关注焦点的小念念,完全不知道她的足不出户,让鲁王府的姑娘及其闺中好友们头疼不已,这会儿她正捧着账册,坐在范安阳跟前,专心的盘着算盘。
王进苑坐在范安阳身边,用核桃钳子把核桃打开来,小煦乖巧的坐在她身边,一双眼直盯着她手里的核桃肉看,王进苑拿装了核桃肉的小碟子给他,他却不吃,而是小心的捧着碟子走到他娘跟前。
“娘,吃。”
乖巧的模样让王进苑恨不能抱过来亲香几下,范安阳笑着谢了儿子,瑞香就把他抱到椅子上,范安阳就和儿子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核桃肉给吃了。
“姨,还要。”小煦大声对王进苑道。
“不是姨,是大伯母。”范安阳连忙纠正他,小煦偏着头不解的看着母亲,似乎在问,为什么不是姨?他从以前就一直叫姨的啊!
王进苑哈哈笑了两声,在范安阳的注视下讪讪的住了口,范安阳也不跟儿子解释,直接道,“小煦最聪明了,对吧!”得到儿子点头响应后,她拍拍儿子的头,“那喊三个字可比喊一个姨厉害呢!你会不会呢?”
当然会,“大伯母。”小煦小朋友直接喊人来作答,范安阳和屋里侍候的全都拍手以示鼓励,乐得小煦又喊了一声。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走了,小念念的帐也算完了,范安阳让瑞香带他们去暖阁吃点心,又让人把刚出炉的点心给小宝他们送过去。
王进苑让丫鬟在门边守着,然后把丁筱安送来的信给范安阳,“你看看,怎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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