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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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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妹备了什么好东西。”
十三姑娘丁筱楼笑盈盈的跟上来,“筱楼素来没见识,正好能见识下祖母库房里的好东西。”
“你这贼丫头,许看不许要啊!”丁老夫人慈和的拍拍丁筱楼细嫩的小手,丁筱妍笑如春花和暖,眸中却冷光一闪。“祖母有了新欢,就看咱们这些孙女不喜了!”
丁老夫人垂下嘴角,不过丁筱妍正低头跟丁筱楼道:“上回阿楼跟着三婶娘回舅家了,没见着阿昭表妹,她和小路表弟两个站到一块啊!那真真像是王母娘娘跟前的金童玉女下凡来了!”
“真这么好看?”丁筱楼摇着丁老夫人的手问。
“你小姑母夫妻长得都好,儿女自然也生得好,就似你,你娘长得端庄,你也似母。小小年纪就有不少太太、奶奶夸长得好。”丁筱楼点点头,笑容满面的接受了祖母说她长的好的话。
丁筱妍暗地撇嘴,随即又转颜笑语不断,祖孙三人一路说笑直往正屋东跨院来。
本来丁老夫人觉得,小外孙女初次离了父母,又高烧成痴儿。最是要人照拂的,想把她安置在自己的暖阁里,可后来想到再过几个月。长媳将带着儿女回老家来给她祝寿,顺道要将两个曾孙子、孙媳入祖谱,毕竟不知阿昭情况如何,万一是个不经吵的,若媳妇、孙辈们来请安,人多声大惊扰了她,使她病况加重,可就不妥。
左思右想良久,才定了将她安置在正房的东跨院里,东跨院原是老太爷在世时。与一干工匠精心琢磨了近十年,才修整好的园林,虽不比名家雕琢的后花园。可毕竟是老太爷的心血,处处精致独具巧思,几个孙女都想要住进去,不过无人能如愿,得知来了个傻子表妹,丁老夫人二话不说,就把整个东跨院给她住了,叫几个姐妹如何能心平?
长房全家随丁文进外放,二房丁
文中因任湖州知府,他在知府官衙住着,二夫人便带着儿女侍候婆母,三房丁文放外任西南,因妻女体弱,便将她们留下,孤身赴任。
因此除了长房的女儿不在,二房、三房的女儿们,都对小姑母这个傻女儿颇为排斥。
尤其看了东跨院里的种种摆设后,丁筱楼眼都红了!好不容易强撑着辞了祖母回了房,便忍不住拿屋里的摆设出气。
三夫人得了消息,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来,“儿啊!这又是在闹那样?”三夫人许氏长得端庄大气,一眼望去就是个当家主母的派头,可惜,身子骨不好,三天两头的病,不是今儿伤风,便是明儿头痛,总是个小病不断的主儿。
可饶是如此,人还是有福气的,三个媳妇里头,就她生的最多,虽然大多是女儿,不过,她还是有生儿子的,幸而两个儿子都身强体健,两个小伙子虎头虎脑的,就似小牛犊子的,让背书就瞌睡,论玩的玩意儿,他们两不认得的,就没人懂啦!
小姑子携家带眷经过湖州时,她正好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去探甫出阁才满二个月的长女。去年初听闻京城消息,小姑子的小女儿出大事,好好的一个人成了傻子,她也不是不难过的,可那毕竟事不关己,初闻时,伤心难过掉两滴泪也就过去了!
谁知那傻子要到自家来长住呢?而且婆母还安排她住进正屋的东跨院,那院子筱楼她们几个姐妹,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都没让婆婆点头答应让她们住进去,现在却拨给个小傻子住,那傻子懂什么啊?她懂得欣赏那跨院的美景吗?
“祖母偏心,把最好的院子给小傻子住,还让二伯母开了私库,摆了好多好多好东西进去,娘,我不管,我不管啦!你去跟祖母说,让我也住进去吧?”
三夫人被女儿摇得头痛,“别闹了!你就只会回来闹我,既然想进去住,你怎不自己跟你祖母闹腾去?看看你这副模样,那还有大家小姐的派头?”
ps:
谢谢淘气森森童鞋的粉红票,和一直以来的支持,飞扑~今天初二,大家回娘家,回外婆家时,有没有塞车啊?过年就怕塞,都不敢出门了。。。



第九十三章 算计无所不在3
一路行来,山光水色尽入眼帘,范安阳半躺在甲板上的软榻上晒着太阳,眼睛微眯,看来就跟她身边的红红一样,舒服的直打呼噜了。
杜云寻扶着小厮的手,从小船登上甲板,就看到甲板上摆了面屏风,绕过屏风,就见范安阳像只小狐狸似的,在软榻上打呼噜,他微微一笑,怀里的白白轻微一挣,便脱出他的怀抱,轻巧的跳上软榻,朝蜷在范安阳身边的红红嗅了嗅,然后原地踱步绕圈,趴到了红红身边,它也蜷成一团,靠在红红和范安阳身边眯着眼,看着杜云寻和范安柏见礼,它闭上眼享受起暖阳照在皮毛上,微风轻拂的舒服感觉。
雨绢和雨琴两个跟在杜云寻身后,范安柏笑着指她们两:“你要来授课,还带两丫鬟?是怕咱们丫鬟不得用?”要带也带个小厮啊!万一有什么要使唤人回船去拿,难不成就让这两丫头跑来跑去?瞧她们身形瘦弱,多走几步就会喘,让她们去跑腿,成吗?
杜云寻闻言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并未回答范安柏的话,而是道:“今儿天气晴朗,我想让小路在甲板上绘图。”
“嗯,好。”范安柏让人去准备,顺道通知范安岳一声,他在舱房里候着杜云寻。
“昨日上船后,也不知那个嘴碎的,跟他说钓鱼好玩,便吵着要钓鱼。”
“长青肯定是跟他说,天快黑了,蚊虫多,等以后再玩。”
范安柏丝毫没有被人料中的狼狈,笑着反问:“若你是我。要如何回答他?”杜云寻微怔,然后老实回答。“不知道。”
范安柏呵呵笑,问;“若是云瑶,你怎么跟她说?”
云瑶?杜云寻这下真的愣住了,记忆里,云瑶似乎不曾特别要求过他什么,若是今儿是云瑶跟他吵着要钓鱼。“我会应了她,让人把灯点得亮堂,让人燃香驱蚊……”
范安阳睁开眼望了杜云寻一眼,神情落寞的少年郎很想念他妹妹?正想翻身坐起来,就听见范安岳拖着脚步走过来,她连忙闭上眼,昨天小路吵着要钓鱼,自己一个闹不够,还要拖她下水。大哥不允,他少爷还敢赌气不吃饭,呵呵,以为大哥会低头?傻子!耍脾气的结果就饿肚子。
大半夜的跑去找她,要她让丫鬟去弄东西给他吃,她不理就在她房里瞎缠。缠得她连觉都没得睡,只好让墨香去给他弄吃的,要不她怎么会在甲板上睡觉呢?
范安岳拖拖沓沓终究是到了跟前。与范安柏二人见了礼,转头看到范安阳在软榻上安睡,不禁喊道:“好你个阿昭,原来跑这儿睡了,怪不得我找不着你。”
“小声点,别吵她。”范安柏瞪他,“也不想想是谁昨晚上闹腾,害她不得安宁的?”
范安岳被堵得脸红,又不想让杜云寻知道他昨晚胡闹,吵得范安阳没得睡。就为了要她的丫鬟去帮他弄碗面解饥,赶紧拉着杜云寻走人。
范安柏让人在甲板上设的长案,就在屏风外头。范安岳先交了功课,杜云寻点评一番后,便让他看着江景作画,自己则是从旁点拨一二  一只信鸽飞到了甲板上,咕咕作响,红红和白白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就相准了它,范安阳听到信鸽咕咕声时,也睁开了眼,只是还不及坐起,就看到红红迅捷如电,翻身飞扑向信鸽,白白也动了,它动作稍缓,却后来居上,扑向前爪子一伸就把被红红惊吓到的信鸽给镇住了。
红红狺狺作态,似在威胁白白,白白却没理会它,低着头兀自打量那只被吓得簌簌发抖的信鸽。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过来的杜云寻才走过屏风,就被眼前的画面给震住了,这,这是他那只懒得动弹的白白?瞧它一夫当关把只灰胖信鸽擒在爪子底下的样子,杜云寻不禁怀疑,是自己养它的方法不对?
范安柏回过神,示意小厮上前,把信鸽从白白爪子底下救出来。
白白歪着头打量那小厮,见是熟人,又听见主人让它放手,它肚子吃饱饱,方才是狩猎本能发挥,也是红红激起的,感觉到小厮的手抓住信鸽,它就放开爪子了。
红红早就窜回范安阳身边去了,小主人的手软乎乎的,帮它梳理毛发再舒服不过了,白白放开信鸽,主人却没有过来抱它,它摇着尾巴踩着轻盈的步伐,走过屏风,看主人正跟那个最爱喳喳呼呼的小鬼在说话,它便又回头上软榻,跟红红挤在一块,让红红的主人也给梳理毛发。
红红睁眼瞪它,白白不予理会,眯起眼睛享受。
范安阳看着两只狐狸争宠,虽然觉得好玩,却没笑出声,倒是小厮抓住信鸽后,发现它脚上的信筒里有信,他将信拆出交给范安柏。
展信一看才发现,这竟是杨元贵的人发来的,就不知是发给船上的谁,屏风那边的范安岳,听杜云寻说了,便笑道:“这只鸽子不知谁家养的,怎么笨到一头栽到我们船上来?还那儿不好停,偏停在有两只狐狸的地方。找死嘛!哎哟!”
最后这一声哀嚎,是因为范安岳被杜云寻敲了,“这就是你眼里的江景?你想表逹什么?是游人如织的繁华景象?还是渔、货诸船的满载而归?”
“呃……”
“画,不是将眼里所见,照实全搬进画就好,是要有所选择删减的,就像我那日教你的留白,为何画里要留白?”
范安岳老实摇头,他那知为何要留白?他以为那是画累了,不想画了,才空着的。
“你且想想,你的房间若是塞满了东西,完全不留空,你一进这房间,会觉得如何?”
范安岳想象不出来,他少爷的房间又不用他收拾。就算弄乱了,也立刻有人收拾好,他完全想象不出来杜云寻所说的。
杜云寻揉着额角,当年教他书画的先生就是这么教的,为何他能懂,范安岳却不懂?
范安阳听了几句他们的对话,就丢开了。范安岳毕竟年纪小,技法他懂,但意境,对他来说太深奥了!
杜云启也过来了,他一坐下就大呼口气。
“今儿总算不用再理会崔家人了。”
范安柏亲手倒了杯茶给他,“你就不怕崔家也雇船追过来?”
“呵呵,崔家确实是雇了船,不过只有崔牧一人上路,他也要去湖州读书。”杜云启应付崔家人几天。不单他从崔牧及其下人,还有他带去的丫鬟,也从两位崔姑娘及其丫鬟那儿探得不少事。
“崔家本支很有心招你我为婿,甚至连复常、小路都盘算上了,那几日三番两次的要请我们去崔家做客,我在猜啊!兴许咱们一踏上崔家门。离开时,都成崔家婿了。”
范安柏恍悟。“所以你才催着我,赶紧上路?”
“是啊!你祖父大概与我祖父想的一样。都想把咱们的婚事压后,我在想,杨家世子更迭,杨太后八成心有不安,可能想要早早逼皇帝立太子吧?”
“我不懂,她虽是先帝继后,但予当今一无扶养之亲,二无扶持之功,她到底何来底气,能逼皇上听她号令。任她想立谁为太子就立谁?”范安柏道。
“她何来底气?就是底气不足,才会想要赶紧比皇帝立太子。对了,你那天跟我说。想在湖州开绣庄?”
范安柏微笑点头。“原本是想打发走那些心思不正的绣娘,结果招了不少新绣娘后,想着这么一群人材放着可惜,我们去书院读书,自是简朴为要,阿昭一个女孩家,在外祖母照应下,还怕缺了她的?不如就近开家绣庄,让那些人有个出路,也可攒些锒钱花用,省得每次要用钱,就得大老远的回京去要。”
“你这主意不错,我们也掺一股,咱们兄弟不管事,只管坐着分红就是。”
“去你的,你身边也有几个管事,我就不信,杜相让你带着这么些人出京,就没有旁的打算。”
杜云启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就好,所以他们都有差事在身,你这绣庄咱们就出钱不管事啦!”
“你信得过我们就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敢赖我们兄弟的分红,咱们就告范太傅去。”
范安柏笑骂两声便同意了,又取出方才从信鸽信筒取来的信给他瞧。
看完信后,杜云启放声大笑,“富阳侯世子万万没想到这封信会落在我们手里吧?”
虽然信中无落款,信筒上却有富阳侯府的印记,信很简短,大概收信人识字不多,这年头识字的人少,识字的下人更是稀少,范安柏他们能从这寥寥数语,就能看出传信人的意思并不难。
“看来他们打算安插的人不少啊!看,这儿画了五件小衣服,指的应该是五个绣娘吧?”杜云启顿了下,问:“你到底是挑了几个绣娘啊?”
范安柏讪讪的别过脸,“就是挑了十个,我想说,那几个心术不正全要换掉,多挑几个,也好从中再择好的留下,我怎么知道,杨家这么大手笔,一口气就准备了五个想安插进来。”
“那你要全留下?”
“嗯,我打算开两家绣餔,一家专做一般人家的生意,一家则是走官家、权贵的路。”他边说,边看了软榻上的范安阳一眼,这是范安阳那天跟他提议的,一来可以名正言顺把那些绣娘放出去,二来也让杨家的人安插进来,虽然安插到铺子里,与杨家一开始的期望有落差,但在铺子里,打探东家的消息,比不相干的外人想打探,较不易引人起疑,而且,杨元贵若聪明,肯定能看出这么做,比让这些探子只盯着范家人好,她们能藉此接触到湖州的上层女眷,能打探到的消息,或是帮他连络想拉拢的人,绝对方便很多。
“你就不怕她们藉此生事?”
“怕什么,就是要让杨元贵自以为比我们强,安插人在我们这里,我们却傻得不知道,我们只要盯紧他的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反将他一军,岂不是更妙?”
杨元贵想要扮猪吃老虎,就不知谁是老虎,谁是猪了!



第九十四章 算计无所不在4
湖州知府官衙外书房,沉重的紫檀木大书案后,坐着范安柏兄妹的二舅舅丁文中,他正在看小厮方才送过来的信。
几个幕客看他先是脸色微沉,后又展眉嘴角上扬,不由一个个面露疑色,一六旬老者捋着颏下短须,试探问道:“敢问大人可是有何喜事?”
知府大人的亲外甥,当朝太傅的孙儿们将南下至广陵书院读书的事,他们几个人早就知情,也帮着丁文中出了不少主意,如张罗宅子,仆佣、家私等诸事,方才听小厮说是范安柏着人送来的,众人以为是他们就要到湖州了,先捎了信来招呼一声,后见丁文中脸色不对,大伙儿颇为提心吊胆的,因为这几位的行程,此前已因富阳侯前世子的下人夜袭而被阻了近一个月,好不容易总算等他们启程,知府大人已经等得有些坐不住了,因为老夫人三天两头就来信,关切外孙们何时才到,一向事母至孝的知府大人,就怕老母亲忧心几个孩子,反使自己身体出状况。
“这几个孩子去了千佛寺一趟。”将千佛寺长老医术了得,竟将外甥女身上,连太医都没发现的伤给治了的事说给众人听,“也不知这几个孩子怎么想的,竟然异想天开,招了几个绣娘就想开绣庄,真是孩子话!”
话虽说的嫌弃,但语气里掩不住的得意与骄傲却瞒不了与他共事多年的众人。
“开绣庄啊?这主意好啊!湖州这些年布庄林立,绣庄的生意却是被姜家绣庄的垄断。”一青衣袍子的四旬文士拂掌叫好。
“这是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丁文中倒是初次听闻。便示意文士详说,其他人也参与讨论,一时间便忘了范安柏请他帮忙的事。
直到华灯初上,管事进来问是否传饭。众人方知已讨论了两个时辰,丁文中欲留饭,众人却皆婉辞,“大人适才说的这些,学生觉得甚好,该趁早记下。”
“学生倒是觉得该去让人复查才是,这事宜早不宜迟,还是早早让人查清楚的好。”
“这姜家绣庄的主事,听说很是神秘,除了他家的管事外。竟都没人见过他。”丁文中摇摇头。这几人越说越玄了。不就都是怕留下来陪他用饭嘛!真是!
“去去去,都去吧!回头别嫌我小气就是。”
众人讪讪的笑了下,结伴离去。丁文中送走众人,让人摆饭,还真怪不得人不愿与他共食,他因病而只能吃得十分清淡,肉只能水煮,大夫开的方子,有许多东西要忌口,如虾、蟹等发物,辛辣、油炸等也不能吃,连酒也喝不得。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下来,除非跟他一样是病人,不能谁受得住?
丁文中也习惯了!
草草用过饭,重新拿起外甥捎来的信,思量一番后,他喊小厮进来研墨,提笔修书数封,待墨迹干后,他便封入信封,交代人送出去。
丁老夫人那儿得了信,沉吟片刻,让房嬷嬷去取她放房契的木盒来,丁老夫人让大丫鬟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擅入,与房嬷嬷从木盒里取出房契来,一一讨论着。
“……您看这处如何?临东大街,附近都是做大卖买的?”
“咱们小打小闹的,又不是做大卖买的,铺子开在这种地方,指不定知道的人要怎么笑话呢!”
“瞧您说的!”房嬷嬷掩嘴笑得满脸绉纹都舒开来,活像是盛秋的菊花般。“咱们这位孙少爷有能耐啊!人还没到呢!就已经想着自个儿挣钱,给家里开源啦!可见是得了您的真传的。”
丁老夫人笑呵呵,“安柏这孩子啊!命苦,还没出娘胎就吃了苦,亏得他祖父母心疼他,否则也不会长得这么好。”
“那也是咱们小姑太太长得好啊!她在家当姑娘时,您可是费尽心血给她打底,那会儿才能捱过去啊!哎!这年岁啊一晃眼就十几年过去了,老奴还记得,小姑太太打小就是粉妆玉琢的好模样,活像是观音座前的玉女似的,小姑太太的那对龙凤胎,长得就跟小姑太太小时候一模模一样样啊!”
想到那对小姐弟,丁老夫人也笑了,只是立刻又忆及小外孙女遭逢的意外,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怎么就惹上了杨家呢?”
“那杨十一郎仗着是五皇子的表弟,又得太后、杨妃宠爱,素来任性妄为,听说害了孙小姐后,皇帝震怒,意欲重罚,也不过判了流放西北而已。”西北虽苦,但能苦过孙小姐好好一个人,被害成了傻子痴儿吗?
丁老夫人瞪她一眼,“这事别再提了,心里头有数就好。”
“是。”
“说起来,荷儿几个孩子都命苦,老大还在肚子里,他爹就被那个姓周的女人勾搭上了,可怜我荷儿挺着大肚子,还得为这对贱人去向她婆婆下跪求情!”丁老夫人忆起往事,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安岳和安阳两姐弟,小小年纪随父母上任,在任上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回京后,就被姓杨的给害了!”
老太太让人别说,自个儿又提起来,房嬷嬷忍笑不敢言,赶忙把心思放到房契上。“老夫人,既然觉得范大少爷这主意好,怎不用二老爷或是二奶奶名下的铺子呢?”
“不成啊!用老二或老二媳妇的铺子,要是做得不好便罢,要是做好,这帐怎么算?安柏他们不可能在湖州一直待下去,绣庄做不起来便罢,若做起来,他们回了京,若是用他们二舅、二舅母的铺子,回头他大舅、小舅回来,他舅舅不会计较,可架不住旁人会多想。所以还是用老婆子的铺子吧!”丁老夫人苦笑。
房嬷嬷也苦笑。
丁老夫人一开始看了信,也颇赞同次子的提议。就用他们夫妻名下的铺子,给范安柏他们开绣庄,可回心一想,觉得不妥。思量再三,还是用她的铺子吧!
却不知,她主仆二人在屋里说话,外间二夫人方氏不知何时来了,将她们的话全听进去了,丁老夫人的大丫鬟白芷和白芍守在门前,按说让拦着二夫人的,可二夫人没要进去,只站在门前,她们不好赶人。却让她把老夫人她们的对话全听了去。
就见二夫人听完话。脸色变红又变白。正当白芷两个以为她要冲进去时,忽地又听老夫人又道:“若安阳这孩子真……我想让她的表哥们娶了她,你道可好?”
“这……只怕几位夫人不肯吧?”
“哼!她们敢?安阳长得好。又是太傅的嫡亲孙女,更是他们小姑母的宝贝女儿,娶了她,有何不好?”
当然不好,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的宝贝儿子,婆母却想要他娶个傻子回来当妻子?丁家不纳妾,要是那傻子傻得生不孩子来,可怎么办?万一,万一,生下的孩子跟她一样傻。又要如何?又不能纳妾,难道要她的儿子没有子嗣?还是要让他有个傻妻还要有傻儿子?
二夫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就越火大,白芷眼看着她就往里头冲,连忙高声请安。“二夫人您来啦!老夫人在里间歇息呢!您有什么事要见老夫人?”
二夫人被她突如其来的高声吆喝吓得浑身一震,回过神后,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丁老夫人喊人进去问话,白芷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全招了,丁老夫人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们两个一眼,白芍慌张跪下求向丁老夫人求情。
“你们两个没有做好份内的事,自个儿下去领罚。”
“是。”白芷低声应诺,白芍迟疑了下,方才称是,丁老夫人朝她们摆手,房嬷嬷忙把人赶出去,又喊了其他丫鬟来守门,替换上来的丫鬟,知晓素来是老夫人得用的白芷和白芍被罚,皆战战竞竞的不敢半点松懈,以至于得到有骚动的三夫人匆匆赶来时,已是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悻悻然站在院门外气恼不已。
二夫人回房后,犹自气愤不已,七姑娘丁筱妍闻声而来,她便忍不住拉着女儿的手诉苦了,丁筱妍听得妙目微转,这位范家表兄不愧是太傅身边教养出来的,人都还没到湖州呢!就知道占舅家的便宜了!“不用咱们家的铺子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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