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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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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方老爷时运不济,三次不第名落孙山,最后返家接下家族生意。虽然没考中进士。但他出手大方,遇上有困难的考生,从不吝惜相助。由此建立了人脉,生意也越做越大,甚至把生意做到宫里去,成了皇商。
说来也巧。某次在外应酬时,同人说起他的遗憾事。同席的一个友人说了句,“让不会是你那元配与你冲克,克掉了你的官运吧?”
从此方老爷就钻起牛角尖来,看发妻是越看越不顺眼。索性就流连青楼不归,方夫人哪知道丈夫心思,闹也闹了。吵也吵了,公婆因为儿子有出息。再说也没有因为这种事,为难自家儿子挺媳妇的。
方夫人娘家却心疼女儿,知道许老夫人的儿子为官,就想请她到方家做客,好给女儿撑腰。
却不想,许老夫人没帮着撑腰也就算了,竟还反过来劝方夫人要认命,说她的命就是如此,又义正词严的劝方夫人做女人要贤淑,不可善妒云云,把她那好友气得半死,方夫人的公婆自是得意不已,方老爷带回来的女人就这样留下了。
数月之后,从北边有一姜姓老妪带着儿孙寻上许家门,说是许老太爷当年在西北任县令时,曾收她为妾,只是许老太爷回京述职时,给她放妾书,给她笔嫁妆让她改嫁,她离开后才知有了身孕,拿着许老太爷留下的钱帛和铺子,把儿子拉拔大,如今孙子都长大了,她就想着要让儿孙认祖归宗。
许老夫人直接气晕过去,醒来后就要长子把人打出去,不想许大老爷却跟老娘坦诚,其实他爹早就知道有这儿子存在,他与这庶弟也就有往来,只是都瞒着她而已,这次他们会进京,也是因为姜姨娘病了,他们想一偿姜姨娘的心愿罢了!
许老夫人那听得进去啊!抓了身边的东西就砸,许大老爷因此挨了一下,当场头破血流,为此还请了几天假,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才会被传扬开来。
本来许老夫人遇到这种事,闺中好友们都应该会前来探望,帮着声讨那个早就已经死透的男人几句,不想,因为方夫人一事,许老夫人的老友们都恼了她,即便知道这事伤她不轻,也没人来探望她。
许老夫人觉得自己真是可怜,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那些多年好友竟然都没人来看望安慰,所以不免在言谈间带了出来,人都爱八卦,许家下人也不例外,没多久就传到外头去,她那些好友们不甘示弱,也出言反声,一来二去的,许老夫人当初在方家说的那些话就传了出去。
便有人说许老夫人虚伪,叫方夫人要贤淑,要容人,不能善妒,自己却连丈夫数十年前收用的妾找来都容不得,还叫人把庶子打出去,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别人家的事她说的头头是道,换到自家,便又换了张脸。
流言一旦流传开来,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你永远不知道,流言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原本流言只说许老夫人,可后来渐渐变了味,开始质疑起许家兄弟的操守云云,这一看就知是许大老爷的政敌在落井下石,原本有望高升,进户部任侍郎的许大老爷最后黯然远离京城外放去了。
丁文芙听完后笑道,“该!有这样的老娘,怪不得老三媳妇会是那德性。”
丁老夫人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奇怪,老三媳妇她娘在京里有不少友人在,怎么我们进京后,都不见老三媳妇出门拜访这些长辈们,原来根由在这儿啊!”
“娘啊!就算她们和亲家老夫人还是有往来,可您看,我三嫂会是那种主动上门拜访人的主吗?”
丁老夫人一愣,随即失笑,“也是,她那性子从来都要人捧着她,指不定她到现在还在纳闷,为何她娘那些朋友没上门来看望她呢!”
别说,丁老夫人还真猜中了。
在祠堂诵经的三夫人哭哭啼啼的诵完经,也没收拾经书和蒲团,就踉跄的起身出了佛堂,艰难的扶着墙慢慢的往住处挪脚,几个婆子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见她难受的样子似乎逗乐了她们,远远的指着三夫人说笑。
三夫人纵是再气,也拿她们没辙,人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就算她是三夫人又如何?她既没权放她们离开,也没有钱收拢她们,没有好处让她们捞。她们会善待她才怪呢!更何况。看曾经高高在上的三夫人落难,她们可高兴着呢!
远远的三夫人的心腹仆妇端着托盘过来,看到她们又指着三夫人说笑。不免气恼的想上前理论,可那些婆子精着呢!看她过来,便立刻散了,仆妇不依不饶的要追上去。却让后头提着食盒的一名丫鬟给拦了。
“别追了,要是打翻了夫人的燕窝怎么办?”丫鬟没好气的冲着仆妇叫道。
仆妇这才讪讪的端着托盘踱回来。
“我这不是替夫人不平嘛!”仆妇讨好的朝丫鬟一笑。
丫鬟没搭理她。只匆匆走到三夫人身边。
“夫人。”丫鬟把食盒交给仆妇,然后去扶三夫人,三夫人靠到她身上,全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到丫鬟身上。丫鬟只感觉肩膀一沉,几乎就要撑不住,心里不禁暗讶。夫人好像变重了!再一细瞧,嗯。夫人真的变胖了,双下巴都出来了啊!还有脸上的油……
因是在祠堂受罚不好上脂抹米分,三夫人脸上的瑕疵清晰可见,丫鬟愣了下,脚就停了下来,三夫人喘得不行,离开她的肩膀,转扑到仆妇身上,仆妇虽然有点年纪,不过她比丫鬟要壮硕,虽然肩上压着三夫人,手里挂着食盒还端着托盉,却依然健步如飞,丫鬟也因此能看清,三夫人原本合身的春装如今显得有些紧绷,曾经秾纤合度的背影,好像变得有些虎背熊腰啊?
她的目光落到仆妇手里的食盒,那些菜,没问题吧?
那些菜都是夫人爱吃的啊!往日常吃,也没吃成这模样,为什么现在会让夫人变了样呢?
她不知,那些菜都被人悄悄动了手脚。
因在祠堂里,虽没规定一定要吃素,但也不好太剌剌的吃荤,三夫人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吃得惯祠堂厨房端来的吃食,她们只好把三夫人的厨子带过来,把她安排在附近的人家里,让她每天给三夫人做吃的。
三夫人是无肉不欢的人,在府里时,吃得讲究,但为了身材窈窕,她常是浅尝即止,但在祠堂里,虽然只是每天跪坐诵经,对平日五体不动的三夫人来讲,其实是很耗体力的,所以面对美食,她就再也控制不住食欲。
看似汤汤水水的食物里,其实猪油加很重,猪油做菜很香,三夫人不由自主吃得多,每天的活动又只有跪坐诵经,诵经完毕,回到屋里就是敞开来吃,吃完了就睡,睡醒又要开始诵经,日积月累下来,不胖才怪呢!
丫鬟跟着进屋,想着要怎么提醒夫人,别再这么吃了,可怎么开口是个难题,仆妇倒是一直觉得自家夫人太瘦了,看起来没福气,怪不得老病呢!见她圆润起来,心里正高兴着,便瞪了丫鬟一眼,不许她说。
三夫人却没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如何?可派人送信出去了?她们可回信了?”
丫鬟和仆妇为难的交换了一眼,“夫人,咱们这里偏僻,难得有人进京去。”
换言之就是信还没送出去,三夫人颓然的扒了口白饭,觉得没滋味,便把油亮亮的红烧肉给挟了一大块,放到碗里拌了下,然后又扒了口饭,总算满足的眯了眼,睁开眼再接再厉努力加餐饭。
丫鬟别过头去不忍再看,仆妇却是高兴的上前,“夫人,您尝尝这道菜,滑蛋虾仁,您从小就最爱吃的。”
嗯嗯,三夫人点头,拧艘怀紫喝实酵肜铮诀哒驹谂员咦攀悼床幌铝耍傲烁鲇赏肪颓那睦肟恕
仆妇见她走了,才对三夫人道,“夫人,您放宽心,等大老爷知道四老爷的事,肯定会立刻回京的。”
对,只要大哥回来就好了,丈夫向来听大哥的话,肯定会帮忙的,到时候自己也就能回府了!(未完待续。)
ps:竟然發佈失敗。。。。。。。。55555欲哭無淚啊~
☆、第九百四十九章 谅解
丁家在京城的祠堂,是建在西山丁家别院的庄子附近,丁老太爷的父亲年轻时因长年任京官,回老家祭祀不便,但当时,京里丁宅乃是先帝所赐,日后要归还的,便在自家位于西山的别院里,建了座祠堂,在这里侍候的,都曾经是他们主子身边得用的,他们侍奉的主子去了,他们便跟着到祠堂来,继续侍奉主子。
就以祠堂汤总管来说,他可是丁老太爷最得力的长随,丁老太爷过世后,丁老夫人原是想让他去帮长子的忙,可惜当时他一病不起,丁老夫人亲自去探他,答应让他自选去处,他便来了祠堂。
丁三夫人被老夫人罚到祠堂来诵经,是来反省的,不想她一点也不曾反省,还暗地诅咒婆母,汤总管能让她好过?知她的人要进京去求救,便让人暗加阻挠,总之她想干么,汤总管他们就跟她对着干。
三夫人和汤总管等人斗法,局面是一面倒,不过汤总管他们玩得不奕乐乎,丁老夫人得知后,只觉哭笑不得。
“汤总管还跟三弟媳玩上了?”大老爷愕然,他印象中的汤总管可是个很沉稳端肃的人,是他爹最得用的人,怎么临老,竟然领着下人和三弟媳斗上了?
丁老夫人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他是个精明人,自你父亲去后,就一直待在祠堂里,那儿也没去,怕是早就闷得不行!”好不容易有个人送上门让他解闷,他自然是玩得起劲儿。
大老爷听了直笑,“儿倒是没想到汤总管也是个趣人。”
丁老夫人笑着说他几句,便问,“让你派人盯着许家,如何了?”
“许四夫人是个胡涂的,不过几个儿子倒还算聪明,早早就去信给许大老爷了,想来再过不久,许大夫人和老夫人就会进京了。”
许大老爷外放为官。自然不能轻易离开,所以许老夫人带着长媳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同州知府正房里,许大老爷刚从前衙回来。许大夫人侍候丈夫换下官服。
“母亲呢?”
“正让人收拾行李呢!”许大夫人把官服挂起,把早就备好的常服帮丈夫换上。
许大老爷暗摇头,他其实很不想管许四老爷这事,但毕竟是自兄弟,真撒手不管未免太过薄情。只是这个事,他怎么管?
“我早就告诫过他,让他做事尽心尽本份,旁的别多想,偏他……唉!”长叹一声后,许大老爷走到窗前的桌前坐下,凉风习习,吹得人昏昏欲睡,可惜他心里装着事,反觉这凉风越吹越烦闷。
“四弟想要做出番事业。也是自然的。”
“我现在实在后悔,当初离京时,就不该请丁家妹婿多帮衬他,要是没有请他相帮,也就不会纵得他以为不管犯了什么事,都有人替他善后,而犯了那么多错事。”
许大夫人拍拍丈夫的肩头安抚道,“老爷也不想的,谁知道四弟会犯胡涂,四弟媳也不劝着点。”
“她?哼!别怂恿老四做坏事。咱们就得偷笑了。”
“她也没那么差……”许大夫人笑得和气,眼里却是冰冷的,她可没忘记,这个四弟媳有多爱在婆婆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许大老爷余怒未消。从桌上拿起一本异闻录翻了起来,许大夫人端了碗消暑汤给他,然后就坐在旁边,拿起件缝到一半的长袍继续缝。
屋里虽然很安静,夫妻两虽是各做各的事,但偶尔抬头对视。便忍不住相视而笑。
许大老爷心不在焉的翻著书,不久思绪就飘到许四老爷的案子上头。
只怕到这会儿,老四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吧?老四是身在局中看不清,看了侄子的信,问过送信来的家丁后,这一切就再清楚不过了!
自作孽啊!能怪谁?
见人有钱有才就眼红,算计人算计到人家已出嫁的外甥女身上去,能怪人家反击吗?如果他没一犯错,就找丁三老爷帮忙圆过去,会落那么多把柄在人家手上?说到底,就一个字,蠢!
隔天,送母亲和妻子出门时,许大老爷悄悄同妻子交代,“上了路,你就寻摸个由头,和母亲分开走,先一步进京,进了京就先上杜府找杜二少奶奶赔罪。”
许大夫人点头,这件事起因就在四弟媳怂恿小姑子,算计范安阳为人作画,她们好坐收渔人之利,如果能求得她的谅解,由她开口求情,那四弟的案子也就没事了吧?
他们想的都很简单,因为他们不知许四老爷犯的是些什么案子,等许大夫人先行进京后,她身边的婆子多了个心眼,在码头下船后,就带着人先去打听清楚,许四老爷犯的都是些什么罪。
这一打听可不得了,原来许四老爷除了贪墨还盗卖科举试题,许大夫人一听脸都白了,因为如此,她进京后便没有先上杜府请罪,而是先住进许家大宅,许四夫人见只有她来,没看到婆母,心里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带着小辈们上门来,可有个主心骨了啊!许大夫人则差点被她们震耳欲聋的哭声吓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让四夫人安静下来,打走小辈们,大夫人直接问,“外头说,四弟犯了贪墨,还盗卖试题,可是真的?”
“哪,哪有,哪有!那都是外头胡说的。”原本还底气不足的四夫人越说气越足,到最后几乎就像用吼的了!
“是吗?可无风不起浪,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皇上要捋了他的官职?”
“这都是小人陷害的,大嫂,大嫂,难道你不信我说的话吗?你不信我?宁可去信外头的流言?”
许大夫人看她一脸坚持要从她这里得到保证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四弟媳啊!你逼着我信你有何用?要皇帝相信四弟,大理寺相信他才成!我算什么?不过一州知府夫人罢了!”
她是个内宅妇人,又不当官,逼着自己相信她丈夫无罪,有何用?
许四夫人被她这么一说,适才的气势全没了,瞬息间就像老了十几岁般的颓然跌坐在地。
本来还想开口的大夫人看她这样,也问不下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算计范安阳,就是看准了人家是小辈,吃了闷亏也只能认栽,怎么就不多想一想。范安阳虽是小辈,可人家得长辈们疼惜啊!
若问大夫人对范安阳羡不羡,妒不妒,那答案绝对是肯定的,她扪心自问。当年订亲后成婚前,若有人如老鲁王这般上门提亲,让丈夫退婚改娶,丈夫会不会答应?答案是肯定的,只要对他前途有利,自己肯定会被牺牲掉。
但杜云寻愣是扛住了。
楚明心和离后,还曾找杜云寻自荐枕席,不过还是被拒绝了,这事还是她的陪房从他在京城酒楼里做事的表亲那里听来的,这都已经成亲数年。正是男人对妻子的新鲜感渐消,朝外发展的好时机,杜云寻还是冷言拒绝楚明心,所以楚明心才会去了东靖国吧?
有夫如此,叫人怎不对范安阳又羡又妒?
只是,就因为对范安阳又羡又妒,就能出手算计她?
许四夫人坐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啜泣,嘴里边念叨着,“老爷不过是想多攒点钱,孩子们一天天大了。要成亲要聘金要嫁妆,哪一样不要钱!”
所以就能盗卖试题、贪墨?
因为职务关系,许四老爷想贪,其实也贪不了太多。倒是盗卖试题赚了不少。
“四弟盗卖试题的事,可曾出过差池?”
“没有,没有。”许四夫人急急摇头。
没出过差池,也就没请丁家帮过忙,也就没法子拖丁家下水了!
“大嫂?”怯怯的看着大夫人的脸色转变,四夫人小声的唤她。
大夫人看着四夫人那张脸。心神电转,照四老爷的本事,他办事能不出错,简直是奇迹,这事他却不曾出过差池,表示他上头有人,而且他经手的部份也不算很重要吧?
那么这次,该不会是朝中有人查科举弊案,查到许四老爷身上,他上头的人便趁机把事推到他身上,好保护自己和其他人?
如果是这样,那四老爷肯定是捞不出来了!
“你有上门去找小妹婿帮忙吗?”
“去了,去了!”四夫人立刻把丁老夫人当日所言说给长嫂听,许大夫人心道,丁家应该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不肯出手相救,另外也大概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大嫂啊!你可得帮帮我们啊!老爷关在牢里已经好久了!”她度日如年,已然算不清丈夫被抓至今已多久时日了!
大夫人同情的睃她一眼,只道,“你且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就先去丁家探探状况。”
四夫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大夫人却是颓然抚额。
“夫人,这四老爷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盗卖试题。
“现在可不是在任上了,而是在京里,你们说话都得小心一些,否则要是出事,夫人我没把握保得住你们。”
众人唯唯,侍候大夫人歇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许大夫人便去了丁府,进了门才晓得,自家小姑子被送去祠堂诵经祈福去了。
面对丁老夫人,她只能苦笑道谢,“多谢亲家老夫人对我家小姑子,这么多年来的宽容。”
“她自幼体弱多病,多少人跟我说,她不适合做媳妇,可是谁让我家老三喜欢呢?进了门之后,我瞧着,她天真澜漫了些,却还是个懂事的,倒是没想到,年纪越来越来,她反倒越活越回去了!我还在呢!她就算计起我的外孙女来了!亏得我们阿昭嫁的是我娘家的侄孙,要换是别人家,人家家里的长辈可就不一定能体谅孙媳妇抛头露面的给人作画,她这是要害死我的外孙女啊!”
范安阳不是画师,以前虽也曾帮人作画,但那都是闺中好友往来,可和这次的情况不同。
杜家谅解,不代表丁三夫人就能未经允许,叫范安阳替人作画为她赚钱。
许大夫人被丁老夫人这么一说,羞惭得说不出求情的话,最后只得无功而返,丁三夫人得知后,气得把晚餐全砸了,她到底得在祠堂里待到什么时候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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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自保
许大夫人去丁府请罪的隔天,王进苑这儿就知道消息了,把孩子们打发去上学,她才趁着理家务的空档,跟范安阳略提了下。
其实前一天,许大夫人才走,房嬷嬷就派人来跟范安阳打招呼了,此时听王进苑说起,她面上却是一副初闻此事的模样。
瑞香悄悄和砚香咬耳朵,“二少奶奶昨儿就知道这事了,大少奶奶怎么会现在才晓得?”
“这当然是因为来源不同呗!大少奶奶会知这事,是大姨太太给送的消息。”丁文芙的婆家和娘家离的近,有自己的来源消息不奇怪,范夫人也有,不过因丁三夫人之故,所以丁老夫人在许大夫人走后,立刻就让房嬷嬷派人知会她,就是怕范安阳不知轻重,就应下许大夫人所求。
昨夜,房嬷嬷派来的人走后,范安阳便同杜云寻说了,杜云寻这才把许四老爷丢官下狱的事跟她交底。
王进苑也只知皮毛,并不知底细,因此略说了下就丢开了,她打小就对三舅母没好感,就算后来和丁筱楼交好,但对三夫人的印象依旧,知她被外祖母罚,额手称庆都来不及了,她娘家人进京来,不必说,明眼人一瞧,都晓得是进京来干么的了!
只是,许四老爷这事,就是他哥在京里,也不好出手管,杜云寻和范安阳说起时便感叹,丁三舅不简单!皇上是私下命人彻查科举舞弊一事,之前查案的人怎么查都没查到许四老爷,那天范安柏点醒了丁三舅,丁三舅不过交代人几句,隔天案子一下子就查到许四老爷。
他上头的人反应也很快。立刻就弃车保帅,曾跟许四老爷有往来的都被收拾干净,就算许四老爷在牢里供出这些人,也会因查无此人死无对证,而不了了之,所有的罪状就全落在许四老爷身上。
皇帝虽心里有数,但眼看线索断了。没有直接的证据拿下幕后之人。心里那个气啊!于是乎,许四老爷在牢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就算许家的少爷们花钱打点。狱卒们也不敢放水。
许家少爷们知晓后,却不能不花钱让老子在牢里少受些折磨,可他们手头上的钱都快花完了,回去又不能跟许四夫人说。只能和妻子商议着,几位少奶奶们也没辙。压箱底的现钱都快被掏光了,便找上出嫁的姑奶奶们帮忙。
这一提,出嫁的许家女自然要回家问个清楚,四夫人才晓得丈夫在牢里过得水生火热的。大夫人从丁府回来,正好赶上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好不容易闹剧平息。大夫人也累瘫了!
原订隔天要上杜府请罪,最后只得作罢。
丁老夫人之所以会连夜派人来跟范安阳说一声。就是怕许大夫人隔天会上门,倒是没想到,许家人闹腾了一晚上,许大夫人根本没精神上门来。
杜云寻一早就和杜云启说了此事,杜云启直接就让人通知门子,不见许家人,他对杜云寻道,“我看,你和阿昭索性出京去吧!之前你师父不就说了,老待在京里,只会让你的眼界逐渐变狭隘,只有走出去,放眼天下,才能画出好作品。”
“我知道,早就在计划了,只是随行的人还没齐。”杜云寻看着棋盘,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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