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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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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让四夫人最头痛的,莫过于要归还媳妇的嫁妆。
从媳妇那里拿钱花用时,很是显摆婆婆威风,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面临情势反转的局面,许大夫人看得傻眼,知道四夫人贪,要不是因为她贪,也不会怂恿小姑子设计人了,可拿媳妇的嫁妆来花用?她自己又不是没嫁妆,四弟也不是没给家用,许家家底还算殷实,怎么四夫人就这么作派呢?
等她清算许家公中在京中财物,才真的叹为观止,许四夫人把公中的财物变卖后,为自己、女儿们添购了不少珠宝首饰,另外还有笔帐,是专为四老爷设的,项目五花八门,但大夫人一看就知,这八成是为四老爷走动用的,忽地心思微动,翻起这本帐来。
她边看边拿笔在旁边的纸上写些什么,直看到掌灯,才把那本帐看完,她拿起写得凌乱的纸张来看,良久,方才看出眉目来。
只怕四老爷自己都不晓得,这科举舞弊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大夫人在那名字上用指甲轻压做记号,怎么会是他呢?
“掌灯。”轻喝一声,立刻就有丫鬟进屋点灯,这一夜,许大夫人房的灯就没熄过。
隔天,许家派出快马前往许大老爷任上,许大夫人便一边帮着婆婆准备四房男丁流放所需一应物什,边等着丈夫的回信,等到四老爷父子上路,大老爷的信才送达。
让四夫人把哭得软脚的老夫人送上车,大夫人才捏着管事刚递过来的信,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城,大夫人倚着车窗一目十行看完丈夫的来信,不禁松了口气,幸好丈夫不算胡涂,把这事攒着,日后看是要告发,还是留着当把柄,都比拿去捞四老爷要强。
“倒是没想到,四弟胡涂一辈子,总算替他哥做了件好事!”她浅笑着轻拨车窗,她打量了下四周,正好经过方相府前,许大夫人暗道,还真巧啊!仔细看了眼方府门前的家丁和门子,许大夫人垂下了眼眸,可怜的四弟,被方相当成弃子,都还不知幕后操控的人是谁!
老人家总是希望儿孙承欢膝下,但遇到像许四老爷这样的情况,许老夫人除了伤心落泪外,也别无他法,儿子、孙子都流放去了,长媳把公中的帐摊给她看之后,老人家才惊觉,四子夫妻真是败家啊!竟然把许家公中的财产挥霍去了近半。
当即也不管四夫人的哭求,也不管小女儿是不是还被罚在祠堂,包袱收一收跟着长媳回长子任上去了!
许家四房回原籍的人,除了四夫人母女,就只剩两个孙女,她们两生母早逝,继母和父亲和离,带着弟妹们走了,原本人丁兴旺的四房,就只余她们四个主子了!
可怜的丁三夫人还在祠堂痴等,不知许家在京中已无半个人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章 湊一腳
宫里,皇帝正在和范太傅及杜相抱怨,杜相捻着胡须微笑,范太傅则头疼的回望皇帝。
“皇上,不是老臣不说,是那座屏风问世之前,老臣也不知孙女有此大才。”范太傅两手一摊,很是无奈。
皇帝求画若渴,虽早知范安阳善绘,但此前,她的作品都是小品,他完全不知孙女能画出那般动人的画来。
看着那幅画,除了随着画中人的故事心情起伏,更重要的是,让他想到了亡妻,回想起当年迎亲的悸动与喜悦,婚后的相濡以沫,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拌嘴,有欢笑、有泪水,直到死亡将他们夫妻分开……
皇帝只听人说起,不曾亲见那幅画,而且那座屏风既是昌平伯夫人赠夫的寿礼,自然是不可能送人,想看,就得亲临伯府,但为了看一幅画而微服出宫?只消他敢露出此意,莫说旁人,眼前的杜相和范太傅肯定会反对。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范太傅和杜相不管皇帝面色黑黑,便聊起那幅画中的景色,杜相虽未赴昌平伯的寿宴,他和家里人是看着画作渐渐完成,最后裱褙做成屏风,感受绝对比范太傅要深。
让爱画成痴的皇帝气闷不已!
后来还是言首辅和辛相进宫求见,才让皇帝免再受折磨。
只是没几日,皇帝就把杜云寻召进离宫来,又是一通抱怨,接着自然是提出要求,要范安阳再作几幅画,皇帝要收藏,还特别指定了,不要小品。要大幅作品,最少也要座屏风。
杜云寻苦笑,“皇上,您可别再说了,臣妻因为赶那座屏风,都累出病来了。”若不是许老夫人在外头乱说话,范安阳就算要为姑祖母夫妻作画。也不会那么大手笔。
文人都有股傲气。范安阳也不例外,明明是许四夫人姑嫂给她惹来的麻烦,许老夫人却在外大言不惭。若非托她女儿和媳妇的福,她范安阳何德何能,能得太子妃看重啊!
便是因此,范安阳才会把原本的画稿全数推翻。连跑了昌平伯府七、八天,天天缠着昌平伯夫人问东问西。好不容易才将画稿定案,然后就进画室闭关。
杜云寻还是到这时才晓得,原来妻子埋首作画时,比自己还过份。一天下来不吃不喝,只埋首画中,他大概永远都忘不掉。那天进画室,看到阿昭瘫倒在地时的惊慌。那是他小心翼翼呵护的女孩,不过一天就似枯萎的花朵般了无生气的倒在地上。
急忙让人去请大夫,来的竟是许久不见的郎大夫,一诊脉才晓得,阿昭面上虽没说,但心里一直憋着气,郎大夫看了她的构图后,便对他说,“让她好好专心作画吧!画完了,也许心气就能平了。”
接下来的日子,杜云寻便专心照顾老婆,把出孝一事全都扔给杜云启夫妻去办,杜云启很自觉,老实接过去,还把杜云方拉去帮忙,王进苑除了忙家务,还要照顾几个小的,差点没累哭。
还是丁文芙心疼女儿,屡次派心腹来帮忙,王进苑才熬过去。
丁文芙看女儿累成这样心疼得不得了!可也知,这事怪不得范安阳和杜云寻,一腔怒火全往丁三夫人去,丁三夫人那个厨子会跑,便是她的功劳,凭什么她的女儿和外甥女因她惹的事受罪,她却能待在祠堂里吃好睡好?
只是她毕竟是出嫁女,不好伸手进祠堂里去,卡掉丁三夫人的吃食,也聊胜于无。
虽有杜云寻盯着她吃喝睡,但画作一完成,范安阳还是筋疲力尽的倒下了。
看得杜云寻心疼万分,恨不能胖揍始作俑者们一番,就连许老夫人他都不想放过,在和小路为那幅画裱褙时,他们就知道,阿昭避不开了!
只是没想到,皇帝也来凑一脚。
皇帝嘴角弯弯,“幸而当年没让他们得逞,否则我大燕就轶失了位大画师。”
杜云寻嘴角翕翕,最终没有开口,皇帝噙着笑看着他良久,“行啦!知道你舍不得她的才华被世人所知,不过,好玉是掩藏不住的。”
“臣只是心疼她,被那些有心人算计,却因她们是长辈,只能生受不能反抗。”
“不过是她舅母罢了!朕听说,丁首辅夫人已经把她关进祠堂了?”
“是。”杜云寻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皇帝难得看他如此,不禁乐得弯了眼,“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出京去?准备得如何了?”
杜云寻闻言,随即小心的斟酌语词跟皇上应对,君臣两一来一往说的好不乐乎,殿外侍候的宫人和太监,相互交换眼色,看来皇上对杜大人真的很看重啊!
从宫里出来,已是倦鸟归巢时,夕阳余晖将离宫染上一片金黄,宫门口等候的小厮和随从见他出来,忙迎了上来。
“复常!”闻声望去,是他在太学的同僚。
“庄大人,你怎么在这儿?”杜云寻与对方见了礼方才问道。
高大壮硕的男子朗笑,看外表,他绝对是武将的料,但他的文采出众,就当世大儒也赞誉有加。
“还说!”庄大人朝他挤眉弄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夫人最喜丹青。”原来庄大人的妻子自幼就喜丹青,可惜她却不擅画,自从知道丈夫识得杜云寻,便多次要求丈夫请杜云寻来家里作客,无奈不巧,彼时正逢小万氏过世,杜云寻连太学都没去了,又怎会答应去庄家作客?
日前传出太子妃请范安阳作画一事,庄夫人又旧事重提,庄大人只得应承妻子,待杜云寻出孝,便请他来家作客,话才说完不久,范安阳的画作就造成轰动。
因为昌平伯是勋贵,庄家是文官,平常并无往来。所以庄夫人并未出席昌平伯府的寿筵,事后听人说起昌平伯夫人送给丈夫的寿礼时扼腕极了,返家后便催着丈夫请杜云寻来家里作客,最好连范安阳也一并请来。
范安阳病倒一事,并未传扬开来,所以外界对她没出现在寿筵上,也不以为意。毕竟自她返京后。就深居简出,少在人前出现。
还记得她初回京时,还有人不时嘲讽。说她不在人前出现,因她是个傻子之故,所以家里人不愿她露面,明明就有传言说她佛缘深厚。得佛祖赐贵人,傻病得以康复。但因范夫人并未积极带女儿外出赴宴,而使得她是傻子的传言依旧喧嚣尘上。
一般来说,家里都不乐见自家闺女有这种名声外传,便会让家里长辈带着姑娘外出赴宴。好让人亲眼看看,自家姑娘不是傻子,以免影响了闺女日后的婚事。但范安阳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她之所以回京。是为了要备嫁,有了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自然也就不必出席宴会,好让流言不攻自破。
当年小万氏曾想拿捏着这点,强塞外甥女给继子为妾,结果惹怒了杜相,其结果不言而喻。
成亲后,范安阳要管家,就算偶有出席宴会,也是跟着外祖母或母亲等亲戚们,亲近的人都知道,就算范安阳幼时曾是痴傻,但人家佛缘深,得佛祖赐福遇着贵人,把傻病都治好了!
不相熟的人自然还是相信御医当年的诊断,不过庄夫人显然是不在乎范安阳傻不傻。
“我家夫人说,看过嫂夫人的画,就知她是个蕙质兰心的人。”庄大人又例举了数个庄夫人用来左证的例子。
总算让杜云寻展颜。“嫂夫人相请,自是不敢推拖,只是日前完成那幅画,耗尽她的心力,画一完成,她就病了。”
庄大人愣了下,忙追问几句,知无大碍才松口气,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拱手赔不是,“不是愚兄硬要追问到底,实在是怕回家去无法交差,会被夫人关在门外不许回房。”
杜云寻原对他的追根究底不喜,听他毫无隐瞒的这么说,不禁笑出声来,后头跟着的杜家小厮和随从也跟着笑,倒是庄家的下人个个一副想死的样子,主子好丢脸啊!有没有!被主母关在门外这种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嘴,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说笑间,已经离开宫道,杜云寻拱手为礼,与庄大人道别。
且不说庄大人回家后,会不会被老婆关在门外,且说杜云寻这厢,一行人策马而行不久,前头的护卫便转回来,“二少爷,三少爷在前头被人缠住了。”
杜云方被缠住了?
“何人缠住他?”
“是个婆子。”护卫回道。
“过去看看。”
不远处杜云方被一婆子拉住了袖子,他满脸无奈,他的小厮气急败坏的想拉开那婆子,不过被杜云方阻止了,急得小厮满头汗。“老人家,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认得你家闺女,请你放手。”
“你胡说,我姑娘明明说,就是你,这是你的帕子,没错吧?”婆子抖簌的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灰青色底上绣松柏长青,“我家姑娘自那日被公子救了之后,就一直茶饭不思,才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您就好人做到底,去看看她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禁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公子啊!你既救人姑娘一命,就再去见她一面吧?”
“好歹救人救到底嘛!”
“是啊!是啊!”
杜云方眉眼不动,那婆子见周遭人向着自己,不禁面露得色,只是依然拖不动杜云方,让她有些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
杜云寻在小厮、护卫的簇拥下走过来,看热闹的人见状不由自主的退开让路。
“二哥。”
“这是怎么回事?”杜云寻看着那婆子问道。
婆子只觉头皮发麻,久久不成言,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七嘴八舌的代为回答,杜云寻拍拍杜云方的肩头,“救人是好事一桩,不过我们为善不欲人知,你救人时,可有留下表记?”
“那婆子认错人了!弟弟不记得曾救过人,又何来留下表记?”
杜云寻板起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既不曾救人,怎能冒认人家姑娘的救命恩人呢?老太太,您老还是回家去问个清楚,可别让你家姑娘认错了恩人,报错了救命之恩啊!”
说完不再多留,挟带着杜云方主仆扬长而去。
看热闹的人不禁顺着杜云寻的话,嘲弄了婆子几句后就散了,婆子这才讪讪离去,却不知她身后有人跟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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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打壓
一回到家,小煦牵着弟弟站在二门等着父亲,看到爹回来了,兄弟两就牵着手奔向父亲的怀抱,杜云方见状便抱起小煦,让二哥把小侄儿抱满怀,小煦不高兴的瞪三叔一眼。
“三叔,你别顽皮了,快放我下去,小迪他最近长牙,会……”话还没说完,就听杜云寻闷哼一声。“咬人。”
杜云方愣愣的看着,他二哥白玉无暇般的俊颜上多了道牙印,小小糯米牙印就落在杜云寻的下颌上,不得不佩服小侄儿,怎么这么会挑地方咬人啊?
在他愣神时,小煦已经挣脱他的怀抱,溜到地上去了,“爹,没事吧?”心疼的看着爹,他知道那很疼,他有被弟弟咬过,所以他知道。“小迪坏坏。”
小迪埋首在父亲肩头上嘻笑着,以为哥哥在跟他玩呢!
“没事。”这几天,孩子都是他带的,小儿子牙床痒,他自然是晓得的,平常也都会在随身的荷包里装着磨牙的饼,只要他有要咬人的迹象,就把饼塞给他,今天是因杜云方出人意表的举动,让他一时不防,才会被小儿子得逞。
杜云方看着杜云寻脸上的牙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幸好,小厮来回报,跟着那婆子的人传消息回来了。
杜云寻便抱着小儿子,带着抱着小煦的杜云方,一同去了二门附近的小花厅,让侍候的人把两个小家伙抱去隔壁的暖阁,才让人进厅回报。
那小厮见了礼,便直言,“那婆子进了城东一处宅子,小的查过了。那宅子是万家人所有。”
“万家人?”怎么又冒出来了?杜云寻很不悦的问。
杜云方叹气不已,小厮见状忙解释,“是老夫人的娘家,不是,不是夫人的娘家……”
原来是大万氏的娘家啊!“他们想干么?”
小厮摇摇头,他只查到屋子是万家人的就回来了,其他的事。他真不知道啊!
杜云寻也没为难他。让他下去休息,并命另一名小厮领人去盯着那家人,顺便查访一下。看他们想干么,又转头对杜云方道,“他们既盯上你,怕是没达到目的不松手。不管他们想做什么,你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是。”杜云方点头。自去安排不提。
带着儿子们回房的杜云寻,才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笑声。“你娘醒了?”
“嗯,大伯母和大姐姐都来跟娘亲说话。”小煦嘟着小嘴很不满。那是他娘耶!大伯母和大姐姐干么跟他抢啦!
杜云寻心里激动,快走两步,才发现长子不高兴的站在原地不动。他转头走回来,伸出手抱起他。小煦惊呼一声忙抱紧他爹的脖子,小迪看着哥哥,也有样学样,差点没把杜云寻给勒昏了。
小声安抚了几句,才抱着兄弟两进院子,正厅里的人早得了通报,王进苑拉着小念念起身,“好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儿再说,一会儿鸡汤来了,多喝一些,看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话才说完,杜云寻父子已经进来了,王进苑也不跟他客气,交代完范安阳醒来后,都吃喝了什么,本还想和范安阳说几句,但看她整个人呆傻傻的盯着丈夫和儿子们看,只得叹口气,带着小念念走了。
杜云寻在范安阳身边放下长子,小煦小心的靠近娘亲,她睡了好久,每天每天他睁开眼就跑来看她,可是她都没睁开眼睛,好不容易今天醒了,小煦却好怕她又睡过去。
小迪毕竟年幼,根本不知害怕,看到娘亲,高兴的直蹦,杜云寻快要抱不住他,范安阳伸手把小儿子接过来,轻拍几下,小家伙就老实的靠在母亲的怀里,不再乱蹦了,小煦微瘪着嘴,觉得自己被忽略了,然后就感觉到母亲的手环过他的背,把他抱到了怀里。
“你们有没有乖乖听话?”范安阳微垂眼,不敢迎视丈夫炽热的眼神。
“有,我有。”小煦忙回道,小迪也跟着喊,有,也不知他知不知自己在喊什么。
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安抚好了,拉勾保证不会再睡不醒,才让小煦答应去洗漱更衣,“我要和娘睡喔!”小朋友软软的要求,听得人心都软成水了。
“好。”范安阳才应声,立刻男人的声音就传过来。“嗯哼!”
小煦机灵的摆摆手,“我,我和弟弟睡,我和弟弟睡,娘要乖乖,听爹的话。”娘连着几天都睡着不醒,他爹就生气的说,娘不乖,不听他的话,小煦看他爹脸黑黑,心想,他娘惨了,他爹生气很可怕的,他还是不要留下来好了,免得他爹回头舍不得修理他娘,便拿他出气。
不得不说,小煦这个决定真是再明智不过了。
因为他娘被他爹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隔天只得又巴着床不起,小煦牵着弟弟进来时,看到他娘杏目桃腮双眼含春,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他爹没修理他娘吗?要是没有,为什么天都大亮了,娘还不起身呢?
贺璋家的和墨香嘴角含笑,把两位小公子哄出去,然后才侍候范安阳起身,洗漱梳妆好,用过早饭,她才有精神问起折腾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
“二少爷进宫去了,还带了之前画的三幅画。”墨香端来加了药材慢熬的鸡汤,看那一大碗,范安阳暗吐了舌头,加了药材的鸡汤是黑的,黑的啊!还有股药味,之前在赶画屏风时,她就天天喝,餐餐喝,喝得现在回想起来就想吐。
“拿走。”范安阳戒慎的指着那碗鸡汤道。
“不成,这是二少爷出门前特地吩咐的,交代一定要看着您喝完,二少爷说了,您之前就是偷偷背着他阳奉阴违,所以才会画一完成就昏睡好些天。”
“郎大夫也说了。本来您只要乖乖喝,画完成了就不必再喝,可谁让您不听话呢?”
呃,是这样吗?“你们又不早跟我说,我要早知道如此,就不会……”偷偷的把难喝的要死的鸡汤给偷偷倒了。
贺璋家的抚额,不愿看败家的主子。扶着小丫鬟的手离开。“奴婢先去回大少奶奶话。”
范安阳摆摆手,打发走所有侍候的人,把儿子们抱上床陪她补眠。
杜云寻拿了三幅画。才把皇帝给暂时打发了,临出离宫时,正好看到言首辅和祖父他们匆匆而至。
“复常要回去了?”
“是。”杜云寻一一与他们见礼,言首辅越发老当益壮了。可把紧盯首辅之位的方相和谢相气坏了,可当面。还要捧着言首辅,真是让他们呕死了。
言首辅他们边走边说起科举舞弊的事情,那幕后主使者还没着落咧!杜云寻听了眸光微闪,和祖父打了招呼就出宫去。
行到半道。小厮来回报,他们已经查清楚,大万氏的娘家人想做什么了。
“想再跟杜家结亲?”
“是。”小厮面露气愤的道。很为杜云方抱不平,三少爷虽然不是读书的料。但好歹也是杜家子,万家想把女儿嫁给他,又嫌弃他没有官身,典型的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
“二少奶奶的画出名后,他们还想着要让二少奶奶帮他们赚钱。”小厮不敢说,因为他们算计不到二少爷和大少爷,才会盯上三少爷的,不然,他们原是想将万家女嫁给二少爷或大少爷做平妻的。
真不晓得,万家人是那来的底气?
不过,要是三少爷被缠上的话,还真难说不会被他们得逞,毕竟,杜夫人还在时,也曾打过这个主意,侄女、外甥女都接来家里赖着不走,若是三少爷真被娶了万氏女,新进门的三少奶奶要请自家姐妹来家中做客小住,任谁都不好拒绝她,同住一府后,只要敢豁出去不要脸面的话,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呢?
小厮能想到的事,杜云寻等人又怎会想不到呢?
只是一直闪避也不是办法,“去吏部。”
“二少爷?”
“我去找大哥。”出孝了,杜云启正准备起复,杜相虽已有安排,不过还得他自己勤走动。
来到吏部外头,就看到杜云启的亲随和小厮候在杜家马车旁,见杜云寻来,忙上前来见礼。
“大哥呢?”杜云寻让他们不必多礼,直接开口问。
“大少爷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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