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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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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许,个不起眼的汉子,但眸中精光明白的告诉范安柏,他是个办案老手,只见他态度温和问他们话,比首领知客方才问小沙弥的问题还要细,范安柏等人照实回答,丁文中坐在一旁听着,当听到王进修可能牵涉其中,他不由眯起眼抿起了嘴,江捕头很快就问完话,他朝丁文中拱手告退领人查案去了。
范安柏亲自沏了茶给丁二舅,丁文中接过茶,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才开口安抚三个孩子,“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阿昭和复常两个都是有福的,一定可以逢凶化吉。”
范安岳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丁文中问:“小路方才说什么,绑匪的车?怎么回事?”
范安柏将适才的对话说给丁文中听,只见他听完后,立时招来捕快,命他们前去追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就算错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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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踪1
杜云寻短短十几载的人生里,生离死别就遭遇了两回,一次送别了亲娘,一次送走了幼妹,娘亲死时,他还小,记的事不多,只隐约记得,他们坐了好大的船走了好远的路,向来把他捧在手心里的娘亲,狠心的把他交给奶娘看顾,爹和哥哥都很高兴,说是娘有喜了,要再给他们添个弟弟或妹妹。
后来,娘给他们添了妹妹,但她自己却再也没有醒着走出房门,就这样静静躺在棺材里,去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云瑶的时候,他好恨!为什么娘要死,换这么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只会哭不会说话,不会抱抱他,亲亲他,用一个会在跌倒时抱着他给他上药的娘,换来一个这样的妹妹,他觉得不值,很不值!
奶娘却告诉他,妹妹是娘用生命换来的,他应该要疼她,爱她,她一生下来就没有娘疼,他要替娘疼她,告诉她,娘很爱他们,很爱很爱他们!话没说完,奶娘就先哭成泪人儿,话也说不下去了!
他想,妹妹没见过娘,他应该让她知道,有娘的是如何,让她知道,为了她,他和哥哥失去了娘!
只是没想到,小万氏跟着父亲回京,云瑶不久就死了,自己也险些丧命。
说起来,他比范安阳多一些历练,可是,怎么会上事情,却是这小家伙比自己还冷静?
外头天还暗着,他原就因习画而观察敏锐,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里,眼睛派不上用场,他只能凭听的来做判断,小姑娘睡着了!睡得没心没肺的,嗯,声音有些紧,似有什么不适,不会是白日被打的肿包在作祟吧?
时值三月。夜里凉寒,杜云寻怕范安阳会受寒,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取暖,他没想到什么男女有别,只想着两个人都带伤,要是再受寒,只怕身体会撑不住,也不知大哥他们何时才能把他们救出去,保重身体要紧。
范安阳睡得迷迷糊糊的,偎到了温暖的怀抱里。生物本能启动。在杜云寻的怀里扭了几下。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连眼都没睁开看一下。
杜云寻听她声音渐渐趋向规律,两个人窝在一起总是暖和的,范安阳还是个小朋友。体温较高,抱起来甚是暖和,杜云寻抱着她,靠在柴薪堆上,也睡了!
柴房里安安静静,外头来巡查的人也没开门,拿着火把凑在窗缝上往里瞧。妈的,乌漆抹黑的叫老子看什么?苗大骂骂咧咧的,踢了旁边跟着来的小厮一脚。这小厮是方虎的主子派来的,弱不禁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看就是个干不了事的,方虎的主子派这么个人,能顶个事?
苗大扳了窗板。将火把凑上窗,总算可以看见屋里,看到屋边柴薪堆下坐着大的,抱着小的,在睡觉呢!去!老子都没得睡,这两家伙竟然能睡觉……苗大张大了嘴就想开骂,小厮忙拉住他,“苗叔,天晚了,你要骂人,等天亮吧!”
“老子现在就不痛快,想骂人不行吗?”
“大叔想骂人,自然可以,不过,吵了谁都不打紧,要是吵到了里头那位……”小厮意味深长的瞄了瞄京里来人歇息的屋子,苗大立马熄火,惹着谁都不打紧,真的,就是不能惹那阉人!
小厮见他安静了,忙问,“里头可还安份?”
苗大不太懂什么样叫安份,胡乱点头应付了事,小厮胆小不敢上前去看,也是怕被人发现,认出他是何人,给他家少爷添麻烦,他连名都没说,所有人因他是方虎带来的,便叫他小方,叫方虎老方。
“走吧?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
苗大点头打了个老大的呵欠,露出满嘴黄板牙,看得小方脸皮一僵,别开脸,臭死啦!这老头是多久没刷牙啊?
小方虽是小厮,毕竟是自小跟在姜衡身边长大的,姜夫人委屈了自己,也舍不得委屈自个儿儿子,小方跟在他身边侍候,待遇厚于旁人,最是瞧不起及不上他的人,苗大不过是个粗俗之人,要不是他家少爷是王家人,地头上熟稔,自家少爷有令,他还真不想与之为伍。
苗大哪看不出这个叫小方的小厮瞧不起自己,他朝地上唾了口痰,恶狠狠的瞪着小方的后背,他娘的,跟老子一样都是侍候人的,敢瞧不起老子?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看着小方的背影,苗大似想到了什么,无声的猥琐了起来,前头小方走到屋前,开了门正要进屋,忽被人大力的撞进屋去,他不及挣扎就被人制服。
※
清晨鸡啼嘹亮,范安阳打了个呵欠慢慢醒来,杜云寻也打了呵欠,“你醒了。”
“天亮了!”靠在杜云寻的怀里很温暖,杜云寻点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缝洒进来,尘埃在光线里舞动着,杜云寻看得有点痴了,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了,“这窗缝好像变大了?”
“咦?”范安阳问:“昨晚有人来查看吗?”
杜云寻摇摇头,“不知道,就算来了人,没进来,我们也不会晓得。”
嗯,范安阳同意,脑袋瓜子比昨天清楚些了,头还是痛,不过不想吐了,应该可能没有脑震荡吧?“你说,他们绑我们做什么呢?目的何在?”
杨十一郎若想泄恨,让人一刀杀了她了事,干净利落,就想事后追查到他身上,他也未必有事,可是让人绑走她,想要干么?不想让她好过,所以要把她贱卖了?嗯,似乎有此可能,只要一被卖,入了贱籍,就算日后找回来,祖父、父母、兄弟再疼她,也容不得让她带累范家名声!
她,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她的亲人们会恨自己,无能护住她,真真比简简单单的致她于死,更让他们痛苦,就是查到是他命人犯下此案,也不好宣扬出去。
不过她是个傻子,要把她卖了。会有人买吗?
转眸望向杜云寻,谪仙遭劫,他脸上挂彩,却无损俊美,真是太过份了!不对,他相貌俊美正当少年,他比自己更危险!
外头开始有人走动,不过他们似乎忘了柴房里关着人,打昨日把他们丢进来,就一直没人理他们。
饿肚子对杜云寻来说再寻常不过。他倒是担心范安阳撑不住。他见识过这小姑娘跟她哥撒娇蛮缠的样儿。很怕她不分轻重,在这个时候闹腾起来,幸好,她一直很安静。不吵不闹,更没吵着要吃的,让杜云寻不由担心,是不是昨天受的伤变严重了,才让她这般安静不吵闹?
昨日他趁被丢下车时,打量了下环境,屋子墙上粉刷久遇风霜备显陈旧,窗棂颜色斑剥,院中墙根下杂草丛生。阶梯破损,庭院狭小,柴房里柴薪闻味道是新进的,大概是久无人居住打理,临时弄来安置他们的。
在城里。有好处,也有坏处,于他们两,好处是,左邻右舍都是熟人,偶有陌生脸孔出入,就会引人发问,此处若闲置多时,突有人走动,必引人注意,衙差四下查访时,很快就能被发现,坏处是,城里地小,院中各屋离的近,他们稍有动静,歹人们立刻就发现,想逃出去着实不易。
对歹人来说,也是有好有坏,坏处是容易被人发现,好处是城里人多,待官府查到地头,他们早远走高飞。
苗大和方虎对无缘无故出现,一出现就压他们一头的黑衣高手,及他们领头的阉人很不爽,问题是,再怎么不爽,还是得照他们的命令去办。
“真不跟他们家里要钱?”苗大挠着下巴,不解的问着方虎。
方虎气闷,原以为干这么一票,至少有个百两进帐,没想到那个阉人却没让他们送信给范家要钱,那他们干这事,目的何在?
“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会认识阉人?”苗大不懂,王进修昨儿紧张的追问他,他被范安阳看到了,怎么办?苗大气得想甩他巴掌,还能怎么办?拿到钱就把人找个地方扔了,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喂!你养着的那个小孩,要不要一块儿扔了?”
方虎有些犹豫,苗大看着不快,数落他,“娘的,是不是男人啊!做事这么婆妈,去!要呢!你就留着当儿子养,不然趁早把人丢了,养着他不用钱啊?大丈夫男子汉做事就果断一点!”
“我知道。”方虎挠挠头,从桌上抓了花生仁往嘴里丢,“我又不是傻子,养活自个儿都成问题了,怎么会自找麻烦养那孩子,只是……你知道,我现在就靠他跟我家少爷拿钱,要是把他扔了,还怎么跟他要钱?”
苗大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是替你家少爷干了什么事啊?好好的怎么会帮人养孩子呢?”
方虎吱唔的应付过去,他们虽是一见如故,很有话聊,不过有些事,方虎是不可能告诉苗大的,正如苗大也有事瞒着自己,例如找人租房子时,苗大从中捞了一笔,他都睁只眼闭只眼略过不提,反正又不是他的钱,扯开来自己也要不到那些钱,何必!
“那个阉货到底想要干么?”苗大拎起酒壶吸了一口,问。
方虎摇头,“管那么多干么,他说什么咱们照办就是!”
两个人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边喝酒边闲聊着,看来很是惬意,内室床上,那叫小方的小厮趴在床上,原本清秀的脸蛋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到处是淤青,听到外头苗大的声音,他忍不住咬牙切齿握紧拳头,老家伙,敢欺小爷!小爷要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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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踪2
雀鸟吱啾,春阳暖暖,新绿初芽满枝头,春花飘香蜂蝶齐舞,好一副春日生意盎然的画面,突不知那儿来的狺狺狂吠,惊起雀鸟四散,人们咒骂声四起,听起来似有犬类惹祸了!
杜云寻挪了下姿势,让不安欠动的范安阳好睡,他们两已经一天没进水米,昨日受伤血流得有点多,所以他有点头晕眼花,衣襟上点点血污,形容颇为狼狈,看不到外头的动静,但他听得见,邻家妇人正破口大骂,有人,不,有狗儿偷吃了她甫卤好放在桌上的猪肉?
一声嘹亮的狗吠声阻断了妇人的骂声,此起彼落的狗叫声不绝于耳,似在相互应和着?柴房外头的两只狗也跟着吠叫,一个头簪大红绢花,身着暗褐衣裙的婆子正站在院门前敲门,不禁被吓了一跳,心里略有不安,随她来的汉子见婆子迟疑,开口问:“娘,怎么了吗?”
婆子似又被他吓了一跳,手抚胸口回头应道:“没事,就是被狗吓了一跳。”
汉子知他娘少时被狗吓过,最怕狗,此起彼落的狗吠声犹不绝于耳,他娘会被吓到,也是正常,当下不以为意,“还是我来叫门吧!您站边上去,也不知他家养了几条狗,有没有栓着。”
住在城里的人,日子多少还过得去,养两条狗帮着看家,也不费多少粮食,却能防着贼偷。
汉子打量着附近的环境,他们母子长年在城里走动,自是知道这一片住家都是些破落户,找他们来,大概不是要买人手,而是家里过不下去,要卖儿女吧?
他看了他老娘一眼,他老娘接这笔生意,却是什么也不跟他说,只说好处大着呢!让他陪着来。一般他家要买人何需上门,都是人自个儿送上门来,这家倒好,架子挺大的?
他用力的敲着门,良久,才听到有人拖着脚步过来,“谁啊?”怯怯的孩子声,听声音不大,十岁出头,还没变声呢!
“我是珠大娘。是你们家管事让我们来的。”
“等等。”这回脚步声倒跑得飞快。不多时。院门吱嘎一声开了,站在门内的是个十岁出头淌着两管鼻水的小子,就见他伸手揉着鼻子,还不时吸溜着。汉子看着那张花猫脸,觉得手好痒,虽是个男人,但他娘当人伢子,买进门的孩子,没教过规矩不敢贸然出手,他便帮着照看过孩子,连珠大娘都不得不承认,她儿子带孩子还真有一套。
不对。跑远了!珠大娘赶紧回神,拉住儿子已经忍不住去掏帕子的手,一边笑容满面的向那领路的孩子打探消息,那小孩忙着吸溜鼻水,无暇理她。把她母子带到正房明间,也没跟里头打声招呼就溜了。
珠大娘母子一时有些尴尬,正想是不是自报家门告进时,忽听旁边的厢房传来惨叫声。
不止两母子被吓着,连院子里绑在一小屋前的两条狗也被吓得不轻狺狺狂吠,汉子挡在他娘身前,防备的看着两条狗,小屋窗边闪过人影,吸引住他的目光,他眯眼望去,是两个孩子?大的那个脸上有伤?两双眼亮得吓人,但怎么唇色都有些白?
时近午时,阳光正炽,按说汉子应该看不清小屋窗里的景象,但恰好小屋前有一半人高的水缸,装满了水,阳光照在水面上,水缸因那两只不安躁动的狗而微微震动,致使阳光就这样经水反照到小屋窗上。
屋里的两个孩子似察觉到他的目光,没等他看清楚,就消失不见了。
正屋里的人冲了出来,珠大娘母子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珠大娘鼻尖,开到那一两就得百两银才买得起的熏香料,从屋里人身上传来,她不由多看那人几眼。
这,这是个太监吧?面白无须声音尖细,身上穿的衣料可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他们这个小城怎么会有太监?这屋的主家,有亲戚在京里贵人身边侍候不成?
珠大娘复又想起,王家少爷使人找她来,隔天又来人告诉她到安康坊来,那人说他是姜家少爷派来的,搞得珠大娘脑子有点混乱,闹不明白究竟是王家还是姜家找自己来的,儿子问她时,她不好回答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谁家托的她,只能应付过去,现在来到地头,不见当日来找她的人,也没看到后来让她来安康坊的小厮。
汉子护着珠大娘退到一旁,正屋冲出来的几个人,赶往发出惨叫声的厢房,里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其中那太监的声音尖细,最是明显。
“……好好的,他们怎么打起来?”
“就这事?”不知又说了什么,那太监又道:“赶紧的把事给我摆平了,啧!真是,就这么点事,办得拖拖拉拉的,回头侯爷要是怪罪起来,我可不会替你们说好话。”
貎似有人打迭了一番好话,珠大娘好奇的上前,厢房门大开,地上倒卧着一人,满身的血,旁边坐着一少年,虽是满面血污,但相貌清秀眼熟,珠大娘定睛一看,这,这不是那姜家少爷的人吗?
再细瞧,血泪中的那人也很面熟啊!跟王少爷的小厮来过家里,王少爷那小厮还挺巴结他的啊!怎么会!珠大娘看到那人圆睁的眼,眼一黑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一双犬手及时撑住她,“娘,别说话,咱们快走。”
说完话便半拖半抱的带着珠大娘离开,厢房里几个黑衣人耳聪目明,自然都听到动静了,不过他们没放在心上,不过是两个人伢子罢了!回头寻机灭口就是。
可不好让他们两在此地失了踪迹。
厢房里的方虎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他两眼不断在黑衣人及太监身上转来转去,偶尔扫到小方身上,那少年颓丧的靠在屋中圆桌桌脚,他的双手溅满了鲜血,脸上、衣上都是,方虎脸上也沾了血,是小方拔刀时,溅到他脸上的。
他脑子混乱一片。还没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只记得他和苗大在闲聊,后来小方出来了,不知他打那儿弄来的酒,酒香四溢,苗大喝了一口就停不住,不一会儿就醉趴在桌上,他也撑不住,然后就是血腥味刺鼻让他不适的醒来,正好看到那一幕。
小方那孩子向来温和,没想到抽刀杀人毫不手软!
领头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扫他一眼。问:“怎么处置这家伙?”
“留着吧!这里不能久待。先找个地方落脚!”
柴房里。杜云寻抱着范安阳自窗边退开,失血过多加上没有吃喝,再加上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把范安阳摔出去。
“复常哥哥你还好吧?”范安阳自他身上下来,扶着他坐下,伸舌舔舔干裂的唇,她有些哀怨的望向水缸摆放的位置,她好渴啊!想喝水,这些人真是坏心眼,故意摆着那一缸水在门边,让他们看到却喝不到~真是太恶劣了啊!
“不太好。”杜云寻曲膝将头靠在膝头上,刚刚厢房里。是有人被杀了吗?
“这儿大概不能待了,刚刚那两个人,看来很像人伢子。”也就是说她猜对了?杨十一郎想把她卖了,好使范家蒙羞,折辱她。比直接折辱她祖父更叫祖父难受。
只是,出了意外,不知为何出了人命,还叫人伢子看到了!
“不知会将我们挪到那儿去,咱们先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用,先藏在身上。”杜云寻边说边睁开眼睛四下张望着。
范安阳不止四下看着,还小心的翻动东西瞧,意外的发现一把小刀,说是刀,也不太像,就是块细长的铁片,被人磨尖了一端拿来当小刀使,应该吧!因为钝的那一端被缠上布条,持有人可能是在堆柴薪时,不小心掉落的在柴堆下。
若没翻动东西,范安阳也发现不了,但是,真要放在身上吗?万一被发现怎么办?“怎样?”杜云寻无力的问。
“发现了这个。”范安阳爬回来,背对着窗掏出小刀给他看。“有地方收吗?”
范安阳点头,将之别到腰带里,杜云寻扯开嘴角,“阿昭真聪明。”
呃?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称赞她了!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傻子,老说她聪明。
范安阳一直没发现,杜云寻对她的种种表现视若平常,这时虽觉有异,也没往旁的方向去想。
珠大娘母子一离开,就往衙门去,珠大娘在城里名声不错,衙差又才接到知府手信,竟然有人大胆如斯,敢绑架知府家的亲戚!昨夜才收到消信,他们正想表现给上官们看,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范安柏等人已挪到华阳城里守着,四乡八邻全都动起来,接到小城衙差通报,有人伢子举报,小城某里有人家发生血案,发生血案就发生血案,他们要找人啊!谁理血案哪?捕快正想斥责小城来报的衙差,范安柏却注意到一件事,“你说那宅子久未住人,不知何时突有人走动了?”
“是。”那是来通报的衙差平常走动的地盘,许是因此,小城的捕头才会派他跑这一趟吧?
江捕头正好过来禀事,听到这里,忙问细节,待得知衙差赶到时已人去楼空,屋里众人心里就有了底,看来果真是找到歹人藏身之处了!可惜啊!让他们逃了!
“可有发现被绑之人?”
“听珠大娘她儿子所言,柴房里确实关着两个人,我们进去查看时,在桌下地面发现了一幅画,不知是否有关连。”衙差掏出小城捕头命他带来的仿画,范安柏一看立时松了口气,杜云启抢过去看,“这是复常画的,这构图正是他所绘的秋霜傲菊!”
总算是找到线索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踪3
江捕头等精神为之一振,范安柏及杜云启听到人说,关在柴房里的两人状况不是很好,心都揪一块了!范安柏忙使人去请大夫,人还没救出来,大夫就先预备着。
杜云启更急,他要跟小城衙差走一趟,“我得亲自去瞧瞧那幅画,兴许能瞧出什么别的线索。”
杜云寻对那幅秋霜傲菊费了多少心思,杜云启是最明暸的,而且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被人掳走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叫他干坐着等?怎么可能!再说杜云寻的画没有人比他更熟的了!他恐这些衙差拓画时,有所疏漏,范安柏知他急,便也不多言,只请二舅发话,他和杜云启虽有功名,但无官身实职,使唤江捕头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万一惹人不喜阳奉阴违,到时吃苦受累的可是被绑的弟妹们。
江捕头原见杜云启不由分说的要跟,心头有些不耐,办旁的案子兴许能由着这些贵人公子们发号施令,但现在正值要紧关头,多延一刻就多一分凶险,他们还不知为何安置肉票之处会发生凶案,也不晓得人伢子去那里做什么,怎么刚好目击血案发生,万一是起内哄所引起,肉票如今安否?
如若不是内哄,又怎会在此时发生凶案?一个个疑问盘旋在江捕头的脑子里,他也急啊!杜云启要跟,他不知杜家兄弟感情如何,这年头,就算是同父母的兄弟,也有人前和睦人后撕破脸的,杜大少爷这一路去,也不用做什么,只需路上挑剔些讲究点,拖延了他们的行程,后果可能就大不同。
江捕头可不想事后替人背黑锅!
现在听范安柏使人去请知府大人发话,便稍稍定下心来,毕竟是知府大人的亲戚,有知府发话。事后若出事,可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要不是自己走不开,丁文中自己都想亲去小城了,又怎么不允杜云启亲去,得了话,江捕头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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