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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狡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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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白行简还是比较担心齐舒展,那火爆性子的丫头刚才说了那么奇怪的话,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嗯。”如歌点点头。
“盯牢乌克用,他做了刺史之后,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他是有野心的人,不能太小看了。”
“那你还用他?”如歌白他一眼。
“驯服一匹野马的成就感,远比驾驭一匹驯良家驹舒爽多了。”白行简说得慢条斯理,低垂的眉眼间却有着桀惊不驯。
“比如刚才那位姑娘?”如歌挑挑眉,她其实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齐舒展,就冲着她敢掌掴白佞臣的狠劲儿,如歌就万分欣赏她了。
“她是我的心头宝,岂可与马匹相提并论?”白行简俊眉一扬,送给如歌一个深沉难解的笑容。
如歌诧异,难道……这个狡猾似狐、狠辣如狼的男子也有真情?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我交给你的东西,一定要尽快送到六爷的手中。”临出门前,白行简压低声音又吩咐了一次。
“放心。”如歌应道,“还是先想办法安抚一下你的女人吧,刚才我真以为她要把我这儿给拆了呢。”
白行简站在齐舒展包下的房门外,听着房间内的“淫声浪语”。
没错,传入他耳朵里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展少爷,你好偏心,只顾着蝶儿,奴家也想要嘛……”
“展少爷,奴家也要,先给奴家看好不好?”
“展少爷,你的手真灵巧,奴家喜欢死了。”
“啊!不公平!展少爷,你为什么给她不给我?我多给你点银子还不行吗?”
够了!
再也忍受不下去的白行简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内的所有人一齐回头看他,原想狠狠发飙的白行简看到眼前的估量,也只能哑然。
齐舒展正坐在圆桌旁,手里拿着毛笔,连脸蛋上抹的都是墨汁,身边的莺莺燕燕抢着她刚刚画出来的美男画册。
白行简惊愕住,“你在干什么?”
“有眼睛不会看啊?本少爷在兜售‘江湖美男鉴赏大全',大名鼎鼎的展少爷现场亲笔作画,这可是我游历江湖多年,精挑细选出来的顶级美男。这位公子也要一册吗?”齐舒展装作不认识他,冷冷地问。
老天!这个疯丫头到底在做什么?
她平时就搞这些名堂吗?四处寻找美男的身影,然后画下来贩卖?
喔……白行简发现自己气得眼前都快要发黑了。
他现在很想把她抓起来痛打一顿,这丫头还是像当年一样欠打。
恶作剧总是不断。
“不用害羞,现在喜欢男色的男人比比皆是,我的画册有一半都卖给了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各位妹妹,你们说是不是啊?”齐舒展这样说着,还不忘像个登徒子一样在身旁女子的胳膊上拂了一下。
那些女子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是啊、是啊,就是因为扬州城开了一间专门由少年组成的青楼,咱们姐妹们的生意才这么冷清呢。唉,想想好不甘心啊。”
“真不知那些人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咱们香香软软的女子,反而选择那些浑身硬邦邦的臭男人?”
“好可惜啊,这位公子,奴家原本很喜欢你这种类型呢。”一位大胆的女子走到白行简身边,对他媚笑。
齐舒展的脸蛋此刻也泛着不正常的嫣红,眼波如烟如雾,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白行简见到她这副模样,暗骂一声,该死!这个房间里有催情的熏香!
他恶狠狠地往身旁的女子一瞪,女子被他如刀锋一般凌厉的眼神吓住,有些惶惑,这位看似清高傲岸的公子难不成真的喜欢男子,厌恶女子?否则怎么会对她这么凶?
白行简大步走到齐舒展面前,一把拿开她手中的毛笔,连擦也没擦就丢到了笔筒里,不顾她的挣扎,拦腰抱起她就朝外走。
那些女子一阵惊呼。
“你们大概要失望了,你们的‘展少爷'喜欢的也是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鄙人在下我。”白行简回头对那些满脸惊慌与失望的女子宣告着。
他抱着齐舒展大踏步离开了“玉人何处”。
“各位妹妹,那些画册就免费赠送你们了,要好好帮我做宣传喔。下次再见。”心情异常高昂的齐舒展还不忘记大声嘱咐那些女子。
“闭嘴!”白行简的大手狠狠拍在她的屁股上。
“你少对我乱吼乱叫,大色狼!”齐舒展也还他一拳,顺带还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跟着跑出来的那些女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两人……他们真的是“一对”吗?
马车内的气氛很诡异。
已经十月了,天气相当凉爽,可是白童儿觉得车厢内似乎冷得像寒冬,即使他挨着车夫坐在车厢外面,还是能感觉到背后车厢内散发出的阵阵寒气。
爷发怒已经很让人受不了了,如果再加上一个任性的齐舒展……白童儿好想抱头逃窜,然后声明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
马车车厢内,齐舒展和白行简互相瞪着对方,大有一触即发的气势。
一向斯文儒雅、面含微笑的白御史难得发怒了,因为他发现齐舒展竟然在做着那种“危险”的生意?!
贩卖美男图?!
可是谁知道那些买主究竟是看中了她的画,还是相中了她的人?
万一那些人对她心存不轨怎么办?
这些年他四处找她找不到,只能说她的娘确实厉害,很会藏人。
虽然在皇上的追杀令取消之前,他就算找到了齐舒展也不能和她相认,怕替她招来杀身之祸,可是她娘亲到底怎么带大她的?怎么会让她做这种鬼生意?
她武功是挺高,却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尤其在感情这种事上更是迟钝,这小妮子……气死他了!
齐舒展原本想维持一动也不动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可是她鼻尖痒得厉害,忍了半天忍不住,只好抬手抹了一下,结果手指上的墨色沾到了鼻子上,让她变成了一个黑鼻头。
白行简原本寒着的一张脸终于有些变化,他的嘴角因为忍笑而抽搐起来,见她还要继续虐待自己的脸,大有把那张小脸画成花猫的架式,他急忙伸手拉开她的手。
“你干嘛?不要碰我!”齐舒展粗鲁地摔开他的狼爪子,“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好了。”
“吃醋了?”白行简用自己的袍袖为她擦拭鼻尖。
“鬼才爱吃醋。”齐舒展嘟着小嘴,显然怒气还未消。
因为生气,她平时略显苍白的脸色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好象三月里的桃花一般,而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微微皱着的小鼻子,和因为生气而微微眯起的丹凤眼都显得那么可爱,可爱得让人心动。
白行简的心一动,伸臂把齐舒展抱到了自己的双膝之上,她挣扎了一下,随即乖乖坐在他怀里,却故意背转身子不理他。
“展儿,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白行简把头靠在她的颈项间。
热气呵在齐舒展的耳朵后面,那粉嫩透明般的耳垂有点变成漂亮的粉色。
“我才没有吃醋!你这个自大鬼!”齐舒展继续呕气。
“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你够了没有?”齐舒展回头对着他吼。
“没有。”白行简轻轻将唇贴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齐舒展的身体猛地一颤,但没有逃开。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的身子就有些发软,现在更是觉得白行简突然间变得好好看,声音也说不出的沙哑动听,让她好想扑进他怀里……
可是当白行简试图撬开她的双唇时,齐舒展却猛然推开了他,“讨厌!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的!我讨厌去青楼的男人。我一定要和你退亲!”
不听娘的话,她果然是要吃亏上当的。
白行简失笑,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吃醋?
“我去青楼,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白行简的手指在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上轻轻梳理着。
她的头发一定是被那些女子弄乱的,好生气。
“男人去青楼,还能做什么好事?”齐舒展嗤之以鼻,“别告诉我纯粹就是为了喝酒。忘情可以有许多方法,不必特意去那里吧?”
“不是为了喝酒,那里的酒也喝不出美味。”白行简呵呵一笑,“去那里一是为了看看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忘情,更主要是为了见我的兄弟,只可惜他最近没在扬州。”
“喔?你还有兄弟?你的兄弟住在青楼里?”齐舒展故意谁嘲他。
“以后你会明白的。”白行简咬着她的耳垂,满意地听到她细细惊喘一声,“有些时候,青楼是最有利也最安全的地方。”
齐舒展皱了皱眉,“你真的……没做那种事?”
“以我的名誉发誓。”
“我……我才不信你的名誉。”她刚刚明明还很生气的,为什么现在却身子发软,只想往这个混蛋的怀里扑?
“展儿……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要我剖开自己的心给你看吗?”白行简边说着,一双手边不老实地在她纤细的腰间抚摸,还有危险的下滑趋势。
齐舒展很想挪开他的狼爪,可是白行简灼热的呼吸让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
“唔……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唔嗯……”
追求齐舒展这样迟钝的女子是要讲究技巧的,白行简深谙其中道理。
绝对不能穷追猛打,那样只会让她更反感;但是表现得太冷漠,她也更叛逆,和你比冷酷。
对付她只有软硬兼施,进三步,退一步,采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才能让她慢慢发现他的深情,发现她的真心。
而今天到青楼来,也是他故意刺激她的,好让她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他。
齐舒展突然烦躁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好热,好热,好热啊,天气不是已经变凉了吗?
倒是白行简的肌肤凉沁沁的,贴上去好舒服,害她忍不住拿着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脸颊上、颈项上抚摸,唔,这样好舒服。
“展儿?”
为什么白行简的声音变得这么粗哑?
“白行简……你的手好凉,好舒服……嗯……还要……”
咦,为什么她的声音会这么娇柔、这么妩媚,甚至还带着媚意—。
白行简吸了口气,“展儿,再忍耐一下。”
掀开帘子,他吩咐道:“童儿,快!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是。”白童儿不敢怠慢,赶忙快马加鞭。
“玉人何处”的熏香是特制的,那些挂牌的姑娘房间里都有,里面含有特效的媚药成分,对于那些未经过人事的处子,药效尤其强烈而明显。
该死!
他当时只顾着和如歌说话,竟忘了这件事!
齐舒展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她只觉得浑身如火焚烧一般,只有那双在她的身子上游走的大手能给她带来丝丝凉意。
她呻吟着弓起身子,让自己朝那个舒服的来源靠拢,那双手所到之处,身体的疼痛和饥渴就得到舒解,但是移开之后,火就烧得更烈。
媚眼如丝,嫣唇如火,身下的小女人此时简直性感得让人快要失去理智。
白行简的头低了下来,咬住她的唇瓣,压抑已久的欲望变成了狂风暴雨,狠狠在她的唇瓣上肆虐。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激动情绪,齐舒展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有些不对劲了,胸部有些痒痒的,本能地朝男人的胸膛上紧贴磨蹭。
里衣被掀了起来,一只大手探了进去,灵活地解开她的肚兜。
“不……”虽然身体滚烫,但是理智还有一些,齐舒展惊慌地想抽开身子,却被白行简有力的大手压制住。
他的另外一只手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那宽宽的肩膀,粗壮的手臂,线条清晰、肌肉强健的腰身,让齐舒展看得直流口水。
原来他真的不是白斩鸡,不仅脸漂亮,身上更是有看头,精瘦结实,让人垂涎。
那只在她胸前的手抚摸着,越来越用力,齐舒展的呼吸也越来越加重,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简直像要了她的命。
白行简浑身热得像是要爆炸,身子底下的人儿皱着眉咬着牙的样子让他想发狂,他重重地咬着她的嘴唇低吼:“展儿,我快要疯了,怎么办?怎么办?”
“啊……”齐舒展也已经完全沉入欢悦里,到了没有办法回头的地步,而且围绕全身的美妙感觉,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抑制的情形。
“快点把我推开,把我踢下床。”虽然嘴里这样说着,白行简的手却紧紧抱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上下肆虐。
虽然还想继续调情,但是身体已经快忍耐到了极限,白行简把自己灼热的坚硬压了上去。
“白……行简?咦?这是什么?”齐舒展忽然惊慌地叫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抓住白行简的肩膀,“不要!好痛!好痛!”
终究是习武多年,当齐舒展奋力扭动反抗时,让白行简的动作也受阻了。
他俯在她的身上拚命喘气。这个笨蛋,知不知道这个时候喊停会要了他的命?
“乖展儿,还不行吗?”他双手托着她嫣红娇嫩的小脸,勉强压抑着粗哑的声音问,“我想要你,快想疯了……”
坚硬如铁的灼热停留在齐舒展柔软外缘,轻轻抚摸着,怪异的感觉骚动着感官,带来阵阵的战栗,令齐舒展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不行!
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不行!还不行!
齐舒展拚命摇着头,激动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行,她不能沉醉其中,她不能做错事!
万一她发现自己并不爱他,万一她最后还是要退亲,那该怎么办?
“展儿?”白行简救出快被她自己咬破的手指,皱紧眉头,叹息一声,“别虐待自己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做就是。”
他知道这个小女人虽然平常有些迷糊加迟钝!却是个坚持原则的人,即使威逼利诱,但只要是她认定不对的事,她宁愿死也不会去做。
这也是她身上最令他激赏的优点,虽然这个优点用在这种时候让他心有不甘。
齐舒展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隐隐觉得失落,她的身体依然焦躁难耐,让她快要崩溃。
“青楼里有催情熏香,你现在很难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来,闭上眼睛,我用手帮你,行吗?”白行简在她耳畔低语,“我也会闭上眼,不看,不想,只当是帮你疗伤止痛。”
“唔……嗯……”齐舒展不得不答应。
她几乎迷恋上了他的手的触感,让她觉得一旦他离开,她可能会死掉。
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那即将要发生的高潮预感,让齐舒展的身体紧张地弓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抓住白行简的肩头。
在高潮的一瞬间,齐舒展尖叫一声,身体抽搐着瘫软下去。
令人迷眩的快乐。
可是也好难堪。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行简也瘫软在床上,下身膨胀欲裂,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要逞强装君子?
他本来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却……
齐舒展朝床角一靠再靠,身体里的灼热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余韵还在,只要想到那个俊美的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她的私处便会一阵阵悸动。
讨厌!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也见过许多的美男子,为什么她就从来没对他们有过这种感觉?
“展儿……可不可以请你也帮我一下?”白行简贴了过来,大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的手一僵,呼吸几乎要停止。
她想抽离,可是那只大手此时却力大无比,牵引着她的小手放到男人的胯间。
“啊……”齐舒展低吟一声,颤抖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展儿……就帮我两下,否则我会发狂的。”白行简低头咬住她的香肩,“展儿……求你,就当是做好事……就当是帮我看病……”
呜……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奇怪的看病方法。
可是刚才白行简都那样帮自己了,她也不能不感恩图报一下。
虽然这种报恩的方法真的是……羞死人了。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齐舒展都刻意躲避着白行简。
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心跳就会加速,脸儿也会发烧,好象那夜在青楼中的媚药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
白行简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状,还是经常深情地往视着她,只是偶尔他会叹气,然后落寞地转身离开。
每次看到他越发孤独的背影,齐舒展都好想扑上前抱住他,可是她现在真的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这让她苦恼异常。
她是奉了娘亲的命令前来退亲的,结果却演变成这种情况,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心会痛吗?
看到他会兴奋雀跃吗?
他一不看着自己就会难过吗?
夜里会辗转反侧地想着他的样子吗?
而白行简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让她难以忘记。
他原来长得那么好看,他一点也不像个书呆子,他的身材很好,他的眼睛好深邃迷人,他好温柔……
就算他是官场中人,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那么,她是爱上他了吗?
五日后,司马谦一案结案。
司马谦背负十几条人命,证据确凿,因为有御史大人带来的尚方宝剑坐镇,不必再上报朝廷等候发落,白行简宣布立即处斩。
司马谦的家人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一时间偌大的家族顿时烟消云散。
盐铁使乌克用大义灭亲,通报嘉奖。
扬州刺史办案不力,撤职查办。
所有的经过都上报给了朝廷,只等着皇帝的批示。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给了御史如君亲临的特权,那么他的话也就等于皇帝的批示了。
一时间整个扬州城都欢腾起来,为除掉了一块毒瘤而欢欣鼓舞,放鞭炮、喝酒,大肆庆祝。
齐舒展也感受到了这份发自内心的喜悦,白行简在她的心目中再升一级,越看越可爱了。
而白行简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过着平淡安静的日子。
让一个女人真的爱上一个男人,首先就要让她尊敬他,女人都喜欢强者,对于弱者只有同情与怜悯,而不会有爱情。
白行简一步一步做来,显然做得还不错。
有时候,“强”不只是体现在皮相与外表上,真正的强是一种气势,一种手段,一种临危不惧、逆水行舟的勇气。
扬州是白行简这次奉旨出巡的最后一站。
所以扬州事情一了,他便准备起程回京。
这一日,天气很好,秋末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菊花正在努力绽放最后一丝骄傲,白童儿和随身侍从们在忙着打包行李。
白行简坐在花圃中间的竹椅上,手中端着一个小巧别致的粗陶茶壶,有一下没一下地品着。
他微微地眯着双眼,陶醉在这难得的闲暇之中。
天空很蓝,几朵洁白的云儿正以肉眼不易觉察的速度悄悄变换着形状,风儿很轻很淡。
一切都很好。
齐舒展站在椅子后面,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墨色软靴。
她又换回了男式便装,那些裙子真让她伤透了脑筋,软靴也远比绣花鞋穿起来舒服。
可是她现在不是在考虑这双靴子是否美观大方,她正咬着嫣红的嘴唇,苦恼地用眼角窥视那个男人。
怎么办?他要回京城了。
娘亲说她绝对不能进入京城的。
可是她现在也不想和他分开啊……先别说他的毒还没有解,他身上还有许多的谜团还没有解开呢。
比如,他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样贪官好利吗?
比如,他真的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人物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又怎么会要乌克用修缮河道,筑防波堤,救济灾民,大兴农业水利建设等等?
而且他不会武功,万一再有刺客刺杀他怎么办?
奉旨出巡淮南,这一路上他一定得罪了相当多的地方官吏,如果那些人趁他返京的时候报复他怎么办?
她一点也不能放心啊……
“展儿?”白行简忽然开口唤她。
“哎?”齐舒展被吓了一跳,急忙站好,心虚地收回盯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是不是并不想跟我回京?”
“啊嗯……不……可是……我娘她说我不能擅自进入京城半步。”
“花蕊夫人?”白行简剑眉一挑。
“你知道我娘的称号?”齐舒展有些惊讶。
这天底下知道花蕊夫人的人很多,但花蕊夫人的真正身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而白行简居然知道花蕊夫人就是自己的娘?
是因为他们自幼就订亲的缘故吗?
白行简微微一笑,避开了这个话题,只是问:“你娘很憎恨当朝的官吏吧?所以才逼着你来退亲。”
“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官员有那么大的成见。”她老实承认。
“因为她曾经是前朝的暗行御史,当然比谁都熟悉官场的黑暗与残忍。”白行简淡淡地说。
“也许吧。”她点点头,心里有些不舍,也有些不高兴。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讨厌白行简了,对于退亲一事更是开始犹豫不决,可是因为娘亲的关系,她却必须要和这个男人分离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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