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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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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琛的心一紧,却面不改色,抓紧时机又摘了几朵才拨开荆棘密布地草丛向凌瑾瑜的方向奔去。
“谁在那里?”一声严极厉色地浑厚嗓音,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狗吠声传过来。
“走!”
不由分说,顾逸琛来到凌瑾瑜的身边,一把拉起凌瑾瑜的手,另一只手抱紧带刺的花朵,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叫声和狗吠声,更驱使二人加快了步伐。
好在,很快他们就到了车子放置的地方,顾逸琛打开车门首先将凌瑾瑜推了上去,自己紧随其后。
忽觉裤腿一紧,以及身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呜呜”声,顾逸琛心头传来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凌瑾瑜看到男人脸上怪异的表情,关切的问道。
顾逸琛怕说出实情吓着她,一边奋力拉扯着脚,一边故作冷静的安慰,“没什么,你先把花放后面去,这刺扎得我难受。”
“好。”凌瑾瑜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也没有深究他的话,依言而行,从顾逸琛的臂弯中取出花,这过程中顾逸琛始终紧咬着牙,忍受着茎叶上的刺透过皮肉,拉扯而过的疼痛,而最令他不安的是后面那狗的尖牙紧咬着他的裤腿不放松,时不时从咽喉中发出的凶狠咽呜声。
此时的他,腹背受敌!
“你怎么还不进来?”凌瑾瑜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我进不来……”顾逸琛苦笑一声,示意她看向车门外。
凌瑾瑜视线狐疑地从他的肩头越过去,霎时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抖着手指,“狼……有狼…。”
“啊?!不是狗吗?怎么会是狼?”顾逸琛面不改色的脸一僵,一向临危不惧的他只感觉到背脊一寒,差点儿抓不住座椅之间的缝隙。
“真的是狼,而且,它,它,”凌瑾瑜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吓得俏脸发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它咬着我的裤腿了是不是?”顾逸琛明显感觉到那狼鼻子中呼出的湿热气息,甚至还有那顺着牙齿流到他裤腿上的口水。
“嗯。”凌瑾瑜点点头,也觉得背心手心额头都是冷汗,“该怎么办?”
“别怕,我坐垫底下有把枪,你拿出来,会开枪吗?”顾逸琛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蜿蜒而下,迷蒙了眼睛。
“我没开过……”凌瑾瑜摇头,她可没开过枪啊。
料到她会这么说,顾逸琛放柔了声音,“别怕,我教你,你先把枪拿出来。”
凌瑾瑜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他们面对的是狼啊,可不是温驯的狗。
依言而行,从坐垫下,凌瑾瑜果然找到了一只黑色的手枪,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她来不及好奇,“怎么用?”
“给我。”顾逸琛从她手中接过手枪,很是熟练利落地拉开保险杠,递给她,“对准目标,扣下扳机就可以了。”凌瑾瑜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推开另一边的门,尽量放轻脚步,绕过车头,果然见那只狼凶狠地咬着顾逸琛的一只裤脚不放松,咽喉里还发出威胁似的咽呜声。
凌瑾瑜微微颤抖着手,将枪口对准它——
“住手!”
正欲扣动扳机,一道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令凌瑾瑜的心一颤,目光移向声音的来源处。
“虎仔,过来。”一个虎背熊腰,一脸憨厚,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缓步而来,并对那只狼说了一句。
被唤作“虎仔”的狼一听到主人的呼唤,獠牙一松,立即乖乖地松开了顾逸琛的裤腿,温顺乖巧地摇着尾巴向主人的方向奔去。
见那狼已经松了口,凌瑾瑜才舒了一口气,垂下了持枪的手。
“谢谢大叔,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凌瑾瑜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中年男人轻声道谢。
这时,顾逸琛这边的危机解决,心底如释重负,从车内出来,一摸背脊早已浸湿一片,山风拂过衣襟,一阵寒意袭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中年农夫狐疑地看向两人,看着这两人的穿着打扮,就大概猜到这是外来踏青的小情侣。
“我们是来旅游的,走到这里迷路了,却不知道怎么的就遇到了大叔家的狼,可真吓死我们了,我们想去大叔家借宿一夜行么?”顾逸琛想着这天色已晚,总得找个地投宿吧,眼前正是一个好对象。
农夫看着两人,尤其看到这男人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衬衫上,早已是斑斑点点红色的血迹,手和胳膊都被荆棘划破了,头发也有些凌乱,可即便如此,可也不失贵气,有一种在任何情况下都难以遮掩的矜贵气质,看来也并非坏人,想了想,点头,“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多谢。”顾逸琛彬彬有礼,气度不凡。
凌瑾瑜见农夫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心中很是高兴,走近顾逸琛,拉住他的手。
顾逸琛的手猛然一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最终只是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我去拿点东西。”顾逸琛返回车内,将车后座之前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月季花,一根根小心翼翼地摘去刺,整理好,单腿跪地,双手呈上,“宝贝,嫁给我好吗?”
☆、市长大人别太坏 【62】又想给我下药
凌瑾瑜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求婚,一时没有心理准备,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情人节,奋不顾身地为她摘取花朵,手心,胳膊,乃至白皙无暇的俊脸上都是荆棘划过的伤痕,裤腿上还被狼分离的牙齿咬破了一个口子,心中一股暖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这份情意,她没有理由拒绝,或者说她不想拒绝,她早已被他的温柔霸道强势所俘虏。
接过他手中的月季花,绚烂的笑容犹如千万朵梨花盛开,顾逸琛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那笑容瞬间融化了他的心,原来将她冰冷的心化为绕指柔的这一刻竟是这么美,美到惊心动魄。
“嗯。我答应你!”幸福到来的时候,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它拒之门外?
已经历尽千帆,她要的也不过是和心爱的人一心一意到白头。
下一秒,她只感觉腰际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耳畔传来男人欣喜若狂地笑声。
“宝贝,谢谢你让我爱你!”他抱紧她转了个圈儿,神速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心形绒盒,打开,一枚闪亮的戒指呈现眼前,顾逸琛从中取下戒指,拉过她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戴上去,反反复复看了又看,心中的狂喜难以掩饰。
经过了这么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向她表白,可是没有哪一次如今日这般令他汹涌澎湃,心满意足,只因,她终于放下一切,肯接受他了,身上遍布伤痕的疼痛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别这样,还有人看着呢。”凌瑾瑜被他转的头晕,捂着眼羞涩地笑。
顾逸琛停下来,看着不远处含笑看着他们的农夫大叔,笑道,“大叔,祝福我们吧!”
他现在高兴着呢,才不怕人笑,要知道,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好久,自然要好好与人分享他的喜悦。
农夫大叔憨厚一笑,拱手憨态可掬地道喜,“恭喜恭喜。”
顾逸琛乐的哈哈大笑,“婚礼的时候一定请大叔来喝喜酒,您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人呢。”
凌瑾瑜羞恼地捏起粉拳锤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不害臊!”
“一定来一定来!”农夫大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天都黑了,你们先去我家吧,寒舍简陋,不要嫌弃啊!”大叔边说边向前走去,唉,这小两口可真有意思!
顾逸琛腾空抱起凌瑾瑜,惹得凌瑾瑜一声惊呼,在她耳畔轻声耳语,“老婆,老公可舍不得你太累,我抱你。”
抱紧他的脖子,凌瑾瑜俏脸一红,眉目含笑。
到了大叔家,是几间颇有田园风味的小建筑,很是别致。凌瑾瑜和顾逸琛很是喜欢这种宁静悠然的环境,这可不是喧嚣的城市可美多了,心情都是舒畅的。
“老婆子,有客人来了,多整几个菜。”大叔一进门,就对厨房的方向吆喝。
话落,一个身着花布衬衫的中年妇人边抓着围裙擦着手,一边走了出来,当见到丈夫身后的一男一女小笑开了。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小两口,快进来!深山老林的不比你们应有尽有的大城市,你们多担待些吧。”妇人热情地招呼着,看着这对年轻人,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和丈夫。
听夫妇怎么说,凌瑾瑜愈发不好意思了,“哪里话,是我们多有叨扰才对。”
大嫂摆摆手,交代丈夫招呼好客人,自己则回厨房忙碌起来。
想着之前顾逸琛还偷偷摸摸地去摘人家的月季花,凌瑾瑜就觉得心虚的很,他们做了坏事竟然还被拥为座上宾,真是狗血啊!
似乎看出了女孩心中的想法,顾逸琛捏捏她是手心,对她调皮的眨眨眼。
凌瑾瑜囧!
将二人带到一间房内,大叔对他们说道,“今晚你们就住这吧,那边有浴桶,我去提热水来你们沐浴。”
“可是……”她怎么能和他住一间房?虽然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可是他们毕竟还没结婚不是吗,这样共处一室不太好吧,而且她知道这男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指不定会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呢。
话未说完,手臂一紧,她撞入一具熟悉清爽的怀抱。
“那麻烦大叔了。”顾逸琛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倾心,他怎么可能还和她保持距离,她早晚都得是他的。
大叔见着这浓情蜜意的小两口,感叹年轻就是好啊,不由自主的他想到当年和他家老婆子年轻的时候。
很会见事的大叔很快转身离去,顺便好心地为他们带好了门。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凌瑾瑜是个很保守的人,不习惯和他独处,虽然这已经不再是他们第一次独处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只有一张床!
天要亡我,凌瑾瑜扶额长叹。
“你早晚不得是我的人 ?'…fsktxt'老婆,你现在害羞太未免太晚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做过了,你身上那一处我没看过,没摸……”顾逸琛笑嘻嘻地将她圈在怀里,滔滔不绝,却被小女人捂住了唇。
“不许说!”凌瑾瑜趴在他的怀里,脸儿羞红,有一种别样的美。
看着这样的她,顾逸琛有些心神荡漾,心猿意马,就着她捂住他的唇的手心,吻了吻。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手心,令她心尖一悸,不知所措地欲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手不放松,目光热切的看着她,如深不见底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有很多她所看不懂的东西,却令她心慌意乱。
四目相对,两人似乎都被对方眼底的异样迷惑,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心也越跳愈猛。
“叩叩——”就在四片唇瓣即将相触的那一瞬间,一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
凌瑾瑜迅速推开他,慌乱地垂下微微颤抖的羽睫,俏颜染上一抹诱人的粉红。
顾逸琛懊恼地蹙紧眉,显然被打扰“好事”有些不满,深呼吸一口,说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大叔将提过来的水倒在浴桶里,丝毫没有打扰别人“好事”的尴尬,笑得憨厚,“两位来洗吧,我先出去了,有需要叫我就行。”
“我跟他洗一个桶?”凌瑾瑜闻言,猛然抬头,只听得头顶一痛,伴随着一声闷哼,还不等她先伸手揉揉被撞得发疼的头顶,一双宽厚的大掌早已抚上了她的头,轻柔地揉弄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么?”
“我没事,你还好吧?”她记得她猛地抬头似乎撞到了什么,貌似是他的下巴。
“唔,咱皮糙肉厚,没事儿。”男人无所谓地揉揉下巴,说得若无其事。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凌瑾瑜拉开他置于她头顶的手,径直走到门口,“你洗吧,我先出去转转。”
这次,顾逸琛也没再挽留,知道这小妮子脸皮薄,适可而止就好。
凌瑾瑜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看着爬满篱笆的各色蔷薇,月季花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山风习习,带着阵阵凉意,这样宁静平和的日子一直是她所向往的,可是事与愿违,一旦回到那座喧嚣的城市,她该面对的还是得却勇敢面对,逃避不是她的作风,而有些事情由不得她逃避。
此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凌瑾瑜从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再三,她接了。
“我的丫丫,情人节快乐!”带着磁性邪妄的嗓音自另一头传来,令凌瑾瑜的心一紧,她还真没想过自从顾家一别,他们还会有再联系的时刻,这个人是她一直避之不及的,能不招惹,她尽量远离,从十三岁被她带到裴家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对不起,您打错电话了,我不是丫丫。”凌瑾瑜语气冷凝,很不想和那人再有纠葛。
对方似乎早已猜到她会一口否认,也不着急,语气漫不经心,“丫丫还在生我的气?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好好照顾你,我就一定会做到,至于和安佳颖的婚约,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和她解除婚约。”
凌瑾瑜对对方的话感到很可笑,他解不解除婚约和她有什么关系?还要她回到他的魔爪中,那个冰冷的,一见到那个地方就想到父亲的死的牢笼,他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无人可挡?
“抱歉,你娶谁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囚禁我的牢笼。”凌瑾瑜对这个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恨,要不是他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他父亲也不会死。凌氏也不会被人占有,她也不会受尽这么多年的磨难。
裴纾寒深吸一口烟,一并将郁结在心的怒气随着烟雾吐出来,语气中带着惋惜带着阴冷,“丫丫,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凌瑾瑜冷哼一声,觉得和这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希望裴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感激不尽。”凌瑾瑜语气淡然,希望他真的能将她的话听进去。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凌瑾瑜坐在石凳上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想起了当年爸爸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逝去,抬头望见最亮的那一颗星星就是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将在那里看着她,保佑她,祝福她。
眼里倒影着那最亮的星辰,眼中雾气氤氲,爸爸,那一颗最亮的星星是你吗?
你放心,我不会再流泪,我会拿回属于咱们凌家的东西,那些害了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等着我一一为您讨回公道!
一双手悄无声息的蒙上她雾气迷蒙的眼,手中沾染的湿热令他心中一动,放开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
凌瑾瑜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来,到俊帅无敌的老公怀里来求安慰,抱抱!”顾逸琛头搁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呼吸着他身上自然散发的薄荷香,凌瑾瑜的心莫名地逐渐平静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怎么感觉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感觉好像。”
凌瑾瑜觉得他这样抱着她,竟让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抱着他的错觉,只是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令她不得不起疑。
顾逸琛闻言,伟岸的身体一僵,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深邃到看不清情绪的光芒,随后,他突然一口咬住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眉头拧地紧紧地,“说!还有哪个臭男人这么抱过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瑾瑜心中一虚,耳边传来一阵湿热酥麻,躲开他惩罚性地啃咬,面红耳赤地辩解,“才没有,骗你的话你也信!真是个醋坛子!”
顾逸琛的举动瞬间打消了她的疑虑,想着,以后最好不要让她在见到那个神龙不见首尾,故作神秘的面具男,不然非得胖揍他一顿不可,以前是她犹豫不决,现在她有了眼前这个对她深情一片的男人就已足够。
顾逸琛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呲牙阴森一笑,“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抱,我的怀抱也是你的专属,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让别人抱了去,哼哼!”
“切,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凌瑾瑜拍开他的爪子,撇开脸。
“我没抱过别的女人,没告诉你你是我的初恋嘛?”顾逸琛索性将她整个人搂到腿上坐好,表明自己身心干净,只有她一个女人。
凌瑾瑜讶异地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这样一个人中龙凤的男子口中。
“怎么?不信?”男人满意地看着目瞪口呆地小妮子,心中很是满足。
她摇头,当然不信,要知道他这样的家世背景,人品样貌,只要勾勾手指就有多少女人愿意前赴后继地扑上来。说他没有过女人别说她不信,就算别人也是不信的。
顾逸琛叹息,娓娓道来,“我们顾家家世清白眼镜,而且非常忠贞传统,家训就是忠于国家,忠于家庭。所以,在我们三兄弟很小的时候起灌输的思想就是长大后加入军队为国效忠,身清心正忠于爱情忠于家庭,所以,在这样严苛的家教下,想叛逆也不成啊,你是不知道,我祖爷爷还是朝廷将军的时候御赐的金鞭有多坚固威武,一直当做传家之宝在顾家流传了下来。”
说起一直被爷爷当做宝贝一样,一天都要擦拭观赏三遍的御赐金鞭,顾逸琛眼中都满是自豪,想当年顾家在清末的时候就在朝廷占有一席之地,一直在更替的历史潮流中屹立不倒,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听出了顾逸琛话语中的骄傲自豪,凌瑾瑜心中也满是滂湃的激动,想来,顾家一路血雨腥风的走过来很是不容易的吧,那要经过多少风雨的洗礼才能成就现在的辉煌。
“可是我看你弟弟不是…。”凌瑾瑜斟酌着措辞不知道该怎么问起心中对顾思远的疑惑。
“阿远他是我们三个兄弟中最为另类的存在,他很叛逆,知道吗?他是唯一一个有幸见识御赐金鞭厉害的顾家子孙。”顾逸琛想起自己这个玩世不恭的弟弟,眼中含笑。
“呃,这倒是没想到。”虽然她好几次都错过了和这个传说中最桀骜不驯的顾三少的见面,想起自己死党对这个顾三少不屑一顾的评价,心中倒是挺好奇的,能令自己的好友如此鄙弃的人,倒是不多呢,因为她了解她,只有她在意的的才会如此,她厌恶的人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有机会你会见到他的,这次回去后,是不是该筹备我们婚礼了?”顾逸琛温雅地笑着,一脸期待。
凌瑾瑜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们公证结婚吧,至于婚礼,我不想太过张扬,能不办最好。”
“为什么?还怕我娶不起你?恩?”男人的额头抵着她的,不太能理解她的想法。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婚礼办的盛大招摇吗?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想,你家人会不会同意我们的事情还是未知数呢。”他们之间的阻碍何止如此,这些这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啊。
“我才不担心这些,我娶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其他的东西,而且,是我娶媳妇又不是我家人,管这么多干什么,一切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当新娘子就行了。”
顾逸琛觉得只要这小女人愿意嫁给他,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事,想着窥伺他家小媳妇的人可是太多了,他只有先下手为强将人娶回家才放心。
凌瑾瑜觉得和这人说话就没占上风的时候,这人太过强势霸道,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不过,谁叫她偏就爱上了她这一点呢。
“那个手链被你顺手牵羊了吧?”凌瑾瑜鄙视都白了他一眼,上次在她家他差点“擦枪走火”还顺手将他早已窥伺许久的手链给薅走了。
过了好久她才发现手链不见了,急了好久。
“那是定情信物,怎么可能再要回去。”顾逸琛摇头。
“你给我看一下就行了。不要你的。”凌瑾瑜觉得很是无语,这人怎么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得哄着呢。
顾逸琛犹豫再三,才从怀中掏出那根手链,递给她。
凌瑾瑜接过手链,手指拂过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在其中一颗上停止,捏紧,不顾顾逸琛的阻止,从一旁的地上找到一块石头,将珠子砸开,里面立即出现了一个小纸团。
“这是什么?藏宝图?”顾逸琛挑眉看向凌瑾瑜手心中的纸团,想不到他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链里竟然别有洞天,这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小说电视里面的藏宝图。
凌瑾瑜顺着灯光展开纸团,原来这便是大伯他们一直想要得到销毁的爸爸留给她的遗嘱。
发现顾逸琛好奇的目光,凌瑾瑜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竟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要无条件的信任他,不然,她也不会在他面前泄露出遗嘱的藏身之地。
才看了一眼,聪明如他就已经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他现在是和她拴在一起风雨同舟的人,他既然愿意娶她,自然也就愿意和她共同面对一切风雨。
凌瑾瑜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叹息一声。
想着有些事情他该让他知道严重性,毕竟如果他知道了那些事,现在后悔娶她还来得及。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裴纾寒的关系吗?我的身世你不是也一直好奇?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听了这些后悔向我求婚还来得及。从我出生懂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亲生母亲,从小到大,确切的说是从出生到十三岁起我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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