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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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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长他人志气,一切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揭晓。”
凌瑾瑜冷凝的俏颜上尽是清冷阴郁,唇边荡漾着一丝挑衅的笑纹。
黑曜几不可见地长叹了一口气,蹙眉,警告道,“三思后行吧,我不想你因为莽撞伤了你自己,阿默一直很看好你这个知己,你要是有个闪失,他会找我拼命的。”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凌瑾瑜冷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笃定。
“别担心我,帮我看紧徐若兰,她对我的恨意一直都不曾消减,一定还会有所行动,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凌瑾瑜微微皱眉,端着杯子是手愈捏愈紧,显示出她此时内心的焦躁。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一大摊子烂事!
话锋一转,纤细的手指拈起酒杯摇晃着,神色变得异常严肃冷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我的原则所在,老虎不发威,她会把人当病猫的。”
“沈默说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的确如此。”黑曜挑眉勾唇,这个女人看来也是一只深藏不露的小老虎啊。
凌瑾瑜勾唇不置可否。
静默片刻,凌瑾瑜忍不住打破两人间的沉闷,托起酒杯至唇边,“凌氏的股份收购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我们可是沈默一手培养的精英团队,这点小事怎么会搞不定,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选择徐氏当沈氏的挡箭牌。”
“沈默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很多,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连累他,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案子很复杂,牵扯太深。”凌瑾瑜魅惑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红唇,闭了闭眼,及时掩去了眼中的复杂。
听她这么说,黑曜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虽然毫不掩饰自己报仇心切,却还能理智的为他人着想,心中不免对她刮目相看,“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也不枉阿默对你鼎力相助,一片赤诚之心。”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心中雪耻复仇固然重要,但是,我最在乎的还是眼前给予我帮助和温暖的知己,我想要不是阿默和你们,我也熬不到现在,我很感激。”凌瑾瑜心中对沈默自然是感激在心的,不擅于表达感激之情的她俏脸微红,巧妙的将话锋一转,“帮我查一个人。”
“哦?什么人 ?'…fsktxt'”黑曜挑眉,又有活儿干了么。
“安氏总裁安斯和他的夫人麦曦。”自从见到麦曦第一眼,她始终盯着她看,她的心中就起了疑心,觉得有必要去查一查。
凌瑾瑜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悠然起身,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板寸头正向这边走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交给我好了,对了,做事不要太冲动,裴纾寒那个人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一切随机应变。”黑曜豪爽仰脖,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转身向平板头而去。
黑曜晃晃悠悠的走近平板头,大手冷不防拍在他的肩膀上,嘴角邪气地叼着一只雪茄,一边的嘴角邪妄勾起,“哥们儿,找人 ?'…fsktxt'”
平板头诧异转身,一脸错愕,“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你在找人,我还知道,你找的那个人在哪里。”
黑曜食指与大拇指捏着嘴角的香烟,深吸一口,悠哉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
“哦?在哪里?”板寸头一听,欣喜不已,连忙追问。
“想知道?这儿太吵,借一步说话。”
黑曜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不动声色地将板寸头连推带拉拽进了男洗手间中,顺手关上了门。
一个狠厉的手刃,黑曜将毫无防备的板寸头劈晕在地,手脚麻利地将他扒得一丝不挂,臭袜子塞进了板寸头的嘴里,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其反绑。
黑曜训练有素地将光溜溜的男子吊在大庭广众的窗台上,邪肆丢下一句。
“好好享受吧,哥们儿!”
第二天,头版头条便是板寸头被一丝不挂,吊在魅色酒吧窗台的“艳照门”事件!
凌瑾瑜随意地翻看着着报纸,美眸被这篇报道吸引,咖啡杯沿的樱唇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垂眸,无奈地轻笑摇头:这样的损招儿,也只有沈默手下的黑曜才想得出,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下属,恶趣味!
一家位置偏僻却环境清幽宁静的星巴克咖啡厅,金色耀眼的阳光洒落一地。
玉树临风,斯文俊秀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着当天的商业报纸,另一只漂亮手指优雅执起咖啡杯,浅噙一口,不经意抬眸,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窗外。
阳光透过高大落地窗投射到男子的身上,在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形成了一道光晕,耀眼的阳光使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但从轻微的举止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潇洒随意,搭配着他自身清冷孤绝的气韵,仿若磁石般地吸引着众人的眼睛。
直到,一抹娇柔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他才放下报纸,搁下咖啡杯。
“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者正是安佳颖,而这个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未婚夫裴纾寒,她嘴角漾开甜美的弧度,款步上前,他不让她跟着他,可是她相信水滴石穿,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真心,从而接受她的。
裴纾寒没有说话,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人儿,垂眸,品了一口咖啡。
“寒,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安佳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走到他的身后,环紧他的脖颈。
颈间那温暖带着淡淡馨香的怀抱,来得太过骤然,竟让裴纾寒的健壮的身躯有一丝僵硬,却也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看着眼前这张与凌瑾瑜有八分相似的脸,让他近期迷惘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寒,别对我那么冷漠好吗?”安佳颖紧搂着他,似乎想要将怀中人融入骨血一般,红唇轻含着他饱满的耳垂,在他耳际呢喃,言语中尽是小心翼翼地情意和祈求。
幸好这间咖啡厅一大早就被裴纾寒包了下来,古色古香的大厅内只有他们两人,不然,她大胆的举动一定会令周围的客人侧目。
安佳颖见他没有拒绝,面对心爱之人时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似乎受到了鼓励,她转过身来,大胆地双手捧起他俊秀的脸颊,薄唇顺着耳垂细细啄吻到脸颊,如雨点一般轻柔,又像对待最稀有的珍宝一般,带着怜惜与思念。
她的吻游移至他的额际,鼻梁,最后在水润红唇上流连忘返,她生涩笨拙地伸出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似乎想要探入其中以解相思,却不得要领,难入其内。
裴纾寒敏感地感受到她的意图,浓眉紧蹙,头部微微后仰,刻意与她拉开距离,语气冷凝,“谁允许你碰我的?”
“怎么了?你还对凌瑾瑜念念不忘?你拒绝我?”安佳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美眸中尽是受伤与无措,他是她的,即使他不爱她,她不允许他爱上别的女人。
“与你无关!”裴纾寒闻言,黑眸直视着她的目光,语气阴沉,“我早跟你说过,让你别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我才是你该爱的人。”安佳颖不甘心,鼻尖酸涩。
“是吗?可我不爱你。”裴纾寒犀利的眸子眼儿精光暗闪,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寒,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你抢回来,不择手段的。”
安佳颖说这话时,将那俏脸埋进裴纾寒的怀中,不想让他看到那厉眸中他从未见过,稍纵即逝的残冷狠绝。
她在他的印象中一向都是以娇俏可人,善解人意,温婉贤淑般的存在,可是她也有私心,她可以放弃一切,只求得与心爱之人携手到老。
“寒,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爱你。”毫不掩饰的饱含深情的表白就这么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只有对他,她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在她的心中,他就像一朵飘忽不定的浮云,想抓却始终是一手的枉然。
“……”裴纾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爱上我你会后悔的。”他只能如是说道。
“我不会,哪怕爱你会粉身碎骨我也不怕。”安佳颖那溢满惊喜的俏颜从他肩窝锁骨处扬起,那如墨般纯澈的黑眸就像暗夜星辰般璀璨。
“你确定,你真的要嫁给我吗?我这样的男人给不了你要的生活。”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目光深沉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他的话头才刚落地,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指腹压住唇瓣,“寒,我非你不嫁,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听见他自哀自怨,自暴自弃的话她只感到心中窒息般的难受与心疼。
“那,我们结婚吧。”突然,裴纾寒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如是说道。
“寒,你说什么?你真的愿意娶我了吗?”安佳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要你敢嫁,我又有什么不敢娶的。”裴纾寒心中冷笑一声,那个女人反正不爱他,何况他现在拿不到解药,也纯属废人一个,娶谁不一样呢?
“我不后悔!”安佳颖坚定的说道,搂紧了裴纾寒的劲腰,脸上洋溢着雀跃的笑容,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寒,我知道你娶我并不是因为爱我,可是没有关系,我爱你就行了,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安佳颖坚定的说着,“爸爸知道我们的婚事,一定会很高兴的,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裴纾寒勾了勾唇,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就算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那么,他也要得到坚实的后盾,而安氏就是他反击的很好的筹码,不就是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吗,这有何难?
“我知道。”他的声音波澜不惊。
安佳颖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甚在意,勾起唇瓣,虽然这三个字不是自己所期待的,但能听到他说出娶她的话,哪怕这言语中隐隐包含的浓浓的不甘愿,虽然这不是她想在他脸上看到的,可是那份牵挂的心如果能牵绊住这个如风一般,飘忽不定,难以琢磨的男人的心,她也愿意,一切的奋不顾身,一切的义无反顾,只是为了这个俊逸非凡,睿智聪慧,她这辈子都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只要他愿意娶她,日后日久生情,她会慢慢取代凌瑾瑜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的。
☆、市长大人别太坏 【91】我女人谁敢动
夜幕下,微风夹杂淡淡的樱花馨香飘扬而至,弥漫在整个静寂的空气中。
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看着顾思远那俊逸邪魅专心驾驶的侧脸,白琉璃心中那种莫名地油然而生的感觉又一次浮现心头。
许是感觉到那双明媚璀璨眸子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顾思远忍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挑挑眉,“想去哪?”
“我想四处转转。”白琉璃轻描淡写。
闻言,顾思远猛然捏紧方向盘,俊朗的脸上尽是迟疑,“你不回家?”
白琉璃凄然勾唇,“家?我有家么?”
顾思远想起白家那一大家子人对待白琉璃的态度,眉头不由自主的蹙起,心中滑过一丝心疼。
他向她伸出手,想抚平她轻蹙的眉头,不愿意看她那副只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模样,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过,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
“专心开车,你想死别拉我陪葬。”白琉璃盯着他伸过来因为她的躲闪而僵在半空中的手。
顾思远气结,没好气地收回手,磨牙,“不知好歹!”
突然,前方窜过一只白色的小动物,顾思远一个紧急刹车,强大的惯性使白琉璃娇小的身子直直向旁边顾思远扑来。
红润的唇瓣狠狠磕在顾思远坚毅有型的侧脸上,更令她更令她感到羞窘得冒烟的是,她的小手在大力的惯性下顺势下滑,顺着顾思远宽厚的胸膛一路下滑,惊吓之下,白琉璃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某物。
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闪电般传来又痛又酥麻快感的触电感,顾思远僵直了挺拔的背脊,俊脸迅速染上了一抹淡淡地晕红,保持原状一动也不敢再动,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定格,车内的气氛也诡异地急剧升温…。
让她死了吧!这么狗血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白琉璃俏脸唰地红得像西红柿,手心热辣的触感令她像火烫到了般火速放开,小脸埋在膝盖中不敢抬起头来。
直到肩头传来温暖触感,以及那温醇如美酒般焦急关切的温润嗓音。
“臭丫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到底是顾家见惯风雨,阅历丰富的儿子,即使发生如此令人尴尬的突发事件,顾思远心有余悸,却能在几秒钟内努力平复乱了的心绪,冷静地回过神来,俊脸上没有丝毫异样,只是俊脸上的余温尚未褪去,就算此时的他心中再汹涌澎湃,再情难自抑,他都不希望令她更羞窘尴尬。
白琉璃红着脸从膝盖中抬起头,放弃了她掩耳盗铃的鸵鸟心态,覆在脸上沁凉的手心也令脸上火热的温度下降不少。
“我没事,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待在车上别动。”关切的眸光一眨不眨地投射到她俏丽的小脸上,仔细搜寻着有可能受伤的地方,见并无大碍,只是那娇妍的小脸上含羞带怯地带着小女人般的羞红,魅惑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与莫测高深地光亮。
或许是为了疏解一下车内尴尬暧昧的气氛,他云淡风轻地交代一声,打开车门,优雅下车查看路况。
半晌,白琉璃白嫩小手抚了抚砰砰乱跳的心口,大眼好奇地向挡风玻璃处张望,却见顾思远迟疑却不失优雅地蹲下身去,顾思远因为他的这一举动好奇心被愈加勾起,眼儿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丫头,眼睛闭上,我给你一个惊喜,不乖乖闭眼不给看。”
顾思远起身踱步到车门外,并没有急着开门上车,只是神秘兮兮地对好奇不已地白琉璃说了一句。
看着顾思远一本正经的神秘模样,白琉璃虽然好奇,也只得乖乖闭上双眼。
再睁眼,惊喜的眼儿瞬间如黑夜中的流星般灿亮。
“哇!好可爱,好萌的小东西!”
这只狗狗才一个月大,全身雪白的皮毛,毛茸茸的摸起来特别软滑舒服,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无辜大眼,看着楚琪的墨色瞳仁温顺萌人,被顾思远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喂,顾思远,你不是一直有洁癖的吗?”白琉璃心知顾家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遗传洁癖的,所以以前顾家大宅里阿姨们喂养的宠物,他都是看都不屑看一眼的,可是今天,他为了她却将一只被抛弃在野外的小狗捧在手心里,有一种叫感动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我是那种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的男人吗?”顾思远从来没有为讨好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脸色不由地略显尴尬之色,将小狗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白琉璃悄悄抬眸,眸光瞥向耳根微红的男人,嘴角微勾,笑容明媚。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白琉璃眨巴着眼儿,转头问他。
“我怎么知道?”其实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软绵绵,毛茸茸的小东西的。
白琉璃将小狗递到他的手里,“你把它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小鸡鸡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看!”顾思远一听,顿时黑脸,他可没有去看那个的东西的爱好。
小东西战战兢兢地蜷缩在他的手心里,生怕他一个失手将它掉下去。
“你必须看!”白琉璃不依不饶。
“为什么你自己不看?”顾思远后悔了,怨愤地盯着手心中的小家伙,他为什么要手贱救了这个麻烦精啊?手心中的小家伙感应到他“深仇大恨”般的目光,可怜兮兮的呜呜叫了两声,黑溜溜地小眼睛求助般地望向白琉璃。
“人家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看这个,何况如果是公的,我看了岂不是要长针眼?我才不要。”白琉璃一本正经。
顾思远气结,“你不怕我长针眼?”
“反正你阅女无数,女人的裸体你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怕什么?”白琉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
顾思远简直被眼前气死人不偿命的丫头片子气得吐血!
“你什么你,赶紧给我看!”白琉璃可没打算放过他,谁叫他这么滥情种马,活该!
不得已,顾思远只得认命地将小东西翻过来,看了看它的性别特征,没好气道,“公的!”
白琉璃挑眉,“跟你是同性,不错,以后你有伴儿了。”
顾思远俊脸顿时黑如锅底,“死丫头,你竟然将我和这个畜生相提并论,你活腻歪了是吧?”
白琉璃立即捂住耳朵,受不了他高分贝的怒吼,蹙了蹙眉,“喂,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你还嫌弃它,我看你长得还没它可爱呢,唔,这萌物我包养了,得给它正式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叫远远好不好?”
“白琉璃,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她居然给狗取了他名字的中的一个字,靠,这不是寒碜他吗?
“那叫老三好了。”白琉璃想了想,这个比较顺口。
“白琉璃!”顾思远忍无可忍。
“那你说叫什么嘛?”这人的毛病可真多。
“叫小坏蛋我看就很好。”顾思远将手中的小家伙塞到白琉璃的怀里。
“你才是坏蛋!”白琉璃抚摩着怀中的小家伙,瞪眼。金黄色的沙滩与碧海蓝天遥相呼应,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道健硕修长身影悠闲地躺在白色摇椅上,光着上身,精壮的古铜色肌肤极力彰显着这副身体主人的惑人魅力,下身仅松垮着简单围了条浴巾,使一旁的白琉璃不由地吞咽了唾沫,这只招摇的公孔雀,在哪都不忘显摆自己那身诱惑人的身材!
一只黝黑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惊醒了一旁微红着脸观赏美男的白琉璃,赶紧眼明手快地将手中托盘中的威士忌红酒递了上去。
“不错,孺子可教,小姑娘很懂事儿。”美男修长手指优雅地捻起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杯柄,妖娆地摇晃着杯中鲜红液体。
墨色太阳眼镜遮掩了他深邃幽暗的黑瞳,微勾的嘴角还是泄露了那以身俱来的优雅痞气。
一句话,将白琉璃心中那漫天飞舞地粉色泡泡击得粉碎,性感美男瞬间化身邪恶撒旦。
为了他口中的七日之约,她不跟这个该死的家伙计较,她忍!
樱唇轻咬,被捏的咯吱作响的轻微手指关节声响,显示着此时白琉璃拼命压抑着心中升腾的怒火。他大爷的!一天不使唤她是会死啊?!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现在竟沦落到给人当下人使唤的地步,传出去还不得英明扫地?
为了忍受这七天,他答应只要她伺候他七天就再也不缠着她的约定,她不服软还真不行,忍一时海阔天空吧,深呼吸再深呼吸,缓缓松开攥紧的粉拳,俏脸强颜欢笑。
“应该的。”白琉璃皮笑肉不笑地附和,“还有什么吩咐么?”
你丫的,窝在阴凉怡人的太阳伞下倒是悠哉的很,可她在这火辣辣的烈日下都快被晒成人干了!
顾思远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嘴角弧度加深,“热么?”随即拍拍自己仅着浴巾的大腿,“来吧,本少尊贵的真皮座椅廉价让你体验一次。”
色胚!白琉璃悻悻偏过头去,心里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诅咒了百八十遍,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婉拒,“无福消受,咱还是晒晒日光浴比较好。”
“来吧小姑娘,别害羞。”健臂一伸,猛地一把擒住白琉璃纤细手腕,只是稍微用劲一拉,软玉温香瞬间抱满怀。
惊呼还未出口,眨眼就见自己置身于一具极具诱惑力的怀抱,白琉璃咬牙皱眉,这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
虽说百般不愿,可根据这些天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她知道反抗对于这个狂傲的男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用,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负面作用,所以为了加快自己的计划进展速度,她还是装作矜持地挣扎一下便也没再动弹。
不得不说,顾思远表面上看是个痞气十足,邪肆张狂的浪子般不拘小节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不羁男人,可是,就单从他虽时不时对她吃吃豆腐上下其手,还对她做出各种羞耻邪恶的事儿来,但精明如他,却是那样谨慎入微,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桃花眼中每每看着她时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浓浓的情欲,却被他理智的强压下去,并没有如他对平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一样随时发情,强行扑倒,似乎,他对她还是有着隐约的纵容和宠溺。
“做我女朋友吧?”顾思远执起她垂落胸前的一撮丝滑的发,没经过任何化学品污染的乌黑青丝只带着淡淡地栀子花沐浴香,令他忍不住将脸埋入她的颈间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吸取只属于她的馨香。
指间把玩缠绕着一缕带着幽香的发丝,柔软地依附在他的手指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这个动作,令白琉璃想起了一句话“铁石心肠化侠骨柔情绕指柔”。
能吗?本来她和他虽然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的,可她对他只有对哥们的那种朋友般的感觉,可以说他只是她只是她可有可无的一个人而已,而现在,他却想要更多。
她真的能接受吗?像他这样的男人会甘愿为了她一棵不起眼的小白花,而放弃千娇百媚的大花园?
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他真的对她是很好很温柔,可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为快乐的日子,本来,她只想应付掉他的七日之约后就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本来的轨道中去,可现在他却丢出这么诱惑人的话,她该作何选择?
她怕她到离开那天会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手,更怕当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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