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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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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知不知道,现在朝堂上都议论纷纷,谢侍郎联合了几位大臣,正准备上书向您讨说法,”李钧行至门口停下脚步,又道,“属下还是希望皇上别把她扯进来。”
  “晚了,到了这里想置身事外,太难了!”祈恒低喃了一句。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放纵右相人马,是为了给太后树敌,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谢家女儿死了,右相那一派肯定要和自己过不去。真令人头疼!
  “夜殇!”祈恒揉了揉额头,唤出暗卫。
  “监牢里没动静,梅香苑也如常,梅妃终日呆坐,茶饭不思。太后知道此事后没什么表示,依旧每日理佛。福贵那里的暗稍说,福贵这几日时有外出,行踪诡异。”
  “行踪诡异?”
  “是,是属下办事不力,没能跟上他,我已经加派人手,定会找出蛛丝马迹。”
  祈恒点点头,一挥手,夜殇瞬间隐去。
  福贵行事如此谨慎看来是未征得太后同意。自太后有意放权,福贵虽然还是那样嚣张跋扈,但诸多事上开始受制,与祈恒之间的矛盾也日益尖锐,祈恒从他手中夺了不少权,而太后似乎并不管这事,如此下去,一贯仰仗太后的福贵也不得不收敛,行事变得谨慎起来。只是,太后到底是什么用意?祈恒一边思索着,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梅香苑。
  断了,终是断了,补得再好也不是原来那个!梅妃叹了口气,将接好的笛子轻轻放入匣子,凝视了一会儿,“砰”一声盖上,迅速放入屉子里。再转身时脸上竟多了两行清泪。她浑身像被抽了力气般,软软地滑坐下去……
  祈恒踏进院子,只觉一片冷清,正殿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倒是西边小厢房里透着亮光。祈恒皱了皱眉,推门而入,迎面而来带着一股霉味的湿冷之气让他很不适,差点没忍住咳出声来。屋里一片昏暗,桌椅书柜映着门外的雪色,朦朦胧胧,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地上。
  祈恒强忍着怒气,挥手点亮了桌上的油灯。梅妃一直坐在那里,连头也没抬一下。祈恒终于怒了,上前狠狠钳住她下颚,抬起,却见她梨花带雨,哭得凄凉绝望,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想对她发的怒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不由心里烦躁,重重甩下她,坐回椅子上。
  “你不打算对朕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想的那样。”梅妃已从悲伤中出来,眼中却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你倒是坦白,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我现在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
  “哼。你死不死是没多大差别,那你的家人……”祈恒慢悠悠地说。
  梅妃果然动容,沉吟半晌,咬了咬牙,恨声道:“我本就是你们的棋子,一个拿我来平衡朝堂势力,一个拿我来巩固权势地位,你以为,我还会顾及到伤害我的人?”
  祈恒盯着她看了许久,道:“你在求死!朕偏不如你的意。”说罢哈哈笑着离开,笑声中却隐着一丝凄凉。远远的,从门口传来他的命令:“将这帮奴才都拉下去砍了!”
  梅妃无力地站起,嗤笑了一声,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了,哪还有心情去管他人。意外的是,换了一批奴才后,居然对她毕恭毕敬,内务府也很殷勤地为她送来该享有的食物炭火。梅妃大为不解,只得认为是为了不让她死的太容易了。
  兰馨儿仰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渐渐躲入云层,周围的星星这才展现出他们的光芒。唉,五天了!这个皇上,居然让她在这种地方呆了五天!实在是高看了皇上这称呼,原来也不是万能之人,也有护不了的人。好在在这里没有受过牢狱之刑,只听过两次门外传来的打斗声,没见到一个人。连送饭的都只是将饭菜塞进门洞里就走。每天就这样看着月儿上来下去,日趋圆亮,再数着星星入睡。看着看着,又像身在百花谷石牢中,也是这么静静躺着,看着星星,每每想起,心里都泛着甜美,然后再一阵失落。
  那个总在危难之时现身的人现在何处?兰馨儿扭过头看了眼身边空着的位置,暗自哀叹。正自怜自矣时,忽然瞟见黑暗处站着一人,见她扭头便走了出来。兰馨儿瞪大了眼,看着他走到月光下,身侧窗口照进的亮光从他头上洒下,整个人沐浴着柔和的光线,脸上也柔和起来,轻风吹起几缕发丝,如谪仙般。
  兰馨儿一时看呆了,心里叹道,原来他也可以这么俊逸惑人啊!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这么想他,竟出现幻觉了。
  李钧看到兰馨儿对着自己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后摇着头,有些意外,又觉得好笑,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慢慢靠近她,竟感到一丝怦然心跳,见她瞪着澈亮的双眼注视着他,心不觉柔软起来,来时的怒气也消弥得无影无踪。走到她身边,静静地,对视着……良久,兰馨儿抬手抚上他的脸,喃喃低语:“从来没见过你这个神情,还以为在做梦。” 
  忽然,兰馨儿如梦醒般,用力撞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叫道:“啊,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了!”
  李钧胸口被撞得生疼,呲着牙却舍不得怪她,搂着她听她在怀里絮絮叨叨,心里一片柔软。
  “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不再理我了。”兰馨儿委屈道。
  李钧心里一紧,思及二人前些日子的不快,无声地叹了口气。原来自己还是不舍,之前见皇上对她颇有心思,心里矛盾之极,对她也是若即若离,谁知一听到她的消息,竟不管不顾地入了宫,还第一次对自己尽心辅佐的人有了怨言。
  兰馨儿见他半天默不作声,便抬起头。
  李钧见她眼中闪着亮光,既期待又担忧地望着他,不由心生怜惜,低下头细细吻上她的眼,她的鼻,然后攫住她的双唇,温柔品尝着,慢慢加深,追逐缠绕……正痴缠间,李钧忽然将她推离怀中,顺手将半落的衣裳拉上,遮住她裸·露的香肩。
  兰馨儿楞了一下,立刻为自己方才的情不自禁羞红着脸,却又恼他将自己推开,一时心情复杂。
  “有人来了。”
  “啊?”兰馨儿大惊,手忙脚乱起来,检查了一遍,见已无半分不妥方才抬头,见李钧正盯着她,眼中满是笑意,不觉大窘。
  “人呢?你笑什么?”
  “身材不错,就是瘦了点,”李钧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次一定要养胖点。”兰馨儿闻言轰地脸上一片潮红,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有种别样的风情。
  门“哗”地开了,太监总管福贵走了进来。
  “太后懿旨,带兰馨儿到永寿宫。”
  两人楞了一下,却也不太意外,一直在权利之巅的人又岂会那么容易放弃?
  ?

☆、狱中失火

?  “当日发生什么事了,你且一五一十说来。”兰馨儿跪了许久,才听到上方那正襟危坐的雍容妇人缓缓开口。
  兰馨儿只得将事情说一遍。
  “这么说你打了谢修仪,生死不明,然后又被人打晕了?”
  “是。”
  “而你却不知是何人打了你?”
  “是。”
  太后不再问,犀利的双眼紧盯着兰馨儿,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动作。兰馨儿低着头也能感受那两道利剑般的目光,不由背脊僵硬起来。
  “你,不觉得这个说法很让人匪夷所思吗?”
  “太后您不信?”兰馨儿抬起头直视她。
  “哀家该信吗?”
  “试想,我若——”
  “大胆奴才!太后面前胆敢自称我——”一嬷嬷呵斥,太后摆了摆手制止她后面的话。
  兰馨儿微滞了一下,便改口说:“奴婢若要杀她,岂会放过那三个婢女?况且奴婢与她无缘无仇,为何要杀她呢?再者,杀人的人岂会明目张胆地等着被抓?”
  太后微微颔首,转头看向福贵。福贵上前道:“禀太后,奴才从外面经过,听到观月阁呼叫就立刻上去,见到这奴才持着凶器倒在地上,而谢修仪正躺在一旁,想是这奴才见事情败露不及逃脱才想以此法脱身。”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
  “太后!不是这样的,奴婢的确是被人打晕的。”
  “那你说那人为何将你打晕?就为了嫁祸于你?他既与你有仇,何不直接杀了你更快?”
  “这,”兰馨儿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辩驳。
  “太后,此案疑点重重,皇上已命臣下调查,现在种种说法都只是猜测,不如等臣下找出证据,臣定会竭尽全力,绝不让凶手逃脱。”
  太后带着审视的神情凝望着他,并不言语,一时气氛压抑,让李钧都紧张起来。
  “太后!”福贵打破了沉寂,请求道,“李大人乃皇上身边侍卫,保护皇上责任重大,这后宫之事,还是交给老奴来吧。”
  “身为皇上臣子,自然是尽心为皇上办事,皇上既然已下旨让臣彻查,臣自当把差事办好,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福贵还待争辩,太后喝到:“好了,此事发生在后宫,朝臣本是不宜经常出入此地,李大人调查起来怕多有不便,依哀家看——”
  “皇上驾到!”
  “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祈恒行了礼便快步走到太后跟前,笑道,“母后今天气色不错呢!宁王刚让人从东海带来一斛上好珍珠,依儿臣看,给母后用最合适了。”
  “都一把年纪了,怎比得过年轻时候,还是别平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太后似乎忘了底下跪着的人,也转头跟祈恒说笑。
  “母后可一点儿也不显老。您看您保养得这么好,近日更是精神奕奕,把儿臣的妃嫔都比下去了,她们可是嫉妒得很呢!”
  “呵,几日不来看我,一来就哄我开心。”太后点了点他的头,“你别是惹了什么麻烦才来的吧?”说罢瞟了兰馨儿一眼。
  “嘿嘿,母后!”祈恒傻笑了一声,说道,“这事您就别操心了,李钧向来办事稳妥,不会有问题的。”
  “哼,就怕没那么简单!听闻涉及到梅妃,朝堂上已经为此事吵开了。”太后漫不经心道,“你让李钧查此事哀家不反对,不过,既然是后宫宫女犯事,福贵这大总管是难辞其咎的,不如待罪立功,协助李钧。皇上以为如何?”
  “恩,母后所言极是,一切听母后的。”
  “禀太后,此次事件牵涉到梅妃,奴才以为应该将其捉拿归案,以免发生变故。”福贵刚拿到审问权,开始趁热打铁。
  “会发生什么变故,朕已经将她禁足了。”祈恒不悦。
  “这可难说,既然梅妃能提供凶器,说不准还能干点别的。”
  “案情尚未明朗,福公公是不是太主观臆测了!”
  “皇上,奴才这也是为了查案,以防万一。”
  “好了,都少说两句,”太后终于发话,对福贵说,“这件事既然交给你,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哀家只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兰馨儿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就要来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当日她就被从这座大牢赶到了另一座大牢,一座囚犯众多阴暗发臭的大牢。看着那些人一拥而上疯抢狱卒送来的馊饭和发霉的馒头,兰馨儿只觉胃里一阵翻腾,不禁哀嚎,难道以后就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第二日挨着饿被带上堂,两眼发昏,还要忍受众官员长达两个时辰的盘问,兰馨儿的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恨恨地抬起眼盯着李钧,默默控诉着对这一切的不满。李钧心里越发难受,却只能无奈地撇开眼。
  “这么说,你是无意中到了梅妃宫中?”
  “是的。”
  “那么你跟踪的那个太监是何人?哪个宫里的?可看清楚了?”
  “没看清,只看到模糊的侧面,跟了一段路就不见了,并不知道哪个宫里的。”
  “哼,这样说来,并没有人见到你去了雪隐宫?”
  兰馨儿有些不耐烦,他们反复问着当日的情形,不断说到没有人证,仿佛在说自己的供词完全可以伪造,另几个则不断询问梅妃当日的言行,试图找到什么不妥之处。
  一连数日,兰馨儿总算摸清了他们的意图,福贵和堂上一位身材魁梧,国字方脸的官员都想她招认梅妃就是幕后主使,那官员姓凤,和当今右相同姓。而另外有一瘦长脸的官员则坚称此宫女不能证明当日与梅妃的联系,其凶器就不能证明是梅妃所给,而宫女本身并无杀人动机,凶手这么做分明是想嫁祸于梅妃。李钧坐在上方看两边争来斗去,只说此案情有疑点,推后再审。于是,兰馨儿再次回到阴暗的大牢。
  经过几日的折腾,兰馨儿终于感到筋疲力尽,也顾不得牢里令人作呕的酸腐之气和腌臜湿露的环境,找个角落靠着昏昏欲睡。正要与周公会面时,却闻到一股烟熏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一片嘈杂,狱卒纷纷向外跑去,隐约听见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牢里烟气越来越大,犯人们乱作一团,喊叫着拥向牢门,奋力晃动着,奈何这里关的多是朝堂上站错位的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丝毫撼动不了那坚固的栅栏。渐渐的,有人发出绝望的哭声……
  兰馨儿还在猜测,放火的是什么人,目的何在?趁着这火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放火是为了让她出去?还是真想烧死她?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待在里面等死。于是,兰馨儿一跃而起,快步向牢门奔去,用簪子捣鼓了两下,锁就开了。不由得意一笑,这项技巧看来还是很有用的嘛。
  走道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那些狱卒早就跑到外面去了,谁还会管里面关着的人?兰馨儿看着边上一片哭喊声的犯人,有些犹豫,是不是该把每个牢门都开了?眼见浓烟越来越重,兰馨儿捂着口鼻正打算把边上的牢门打开,忽然觉出背后一股掌风,她连忙往旁边一侧躲了过去。那掌风劈到牢房的栅门上,竟将栅栏劈断了两根。兰馨儿不敢大意,忙掠向一边,转身之际已知那人随至身后,急忙挥出一掌,相交时借力倒退了数尺才站定。哪知那人内力强劲,兰馨儿还是被打得血气上涌,嘴里一股血腥之气。此时浓烟已熏得人呼吸不过来,眼前一片苍白,只能隐约看见人影。兰馨儿屏住呼吸,凝神等着那人的攻击,谁知那人却像消失了似的。
  兰馨儿不由涌出一阵不安,这样捉摸不定的等待远比真刀真枪的对敌让人心慌。不行了,再等下去人没见着自己就要被憋死了。牢里的人已经有些被熏的昏死过去,大家都不再喊叫,只剩一片咳嗽声和火烧木材的噼啪声,房顶的梁柱一根根倒下,眼看牢房就要垮了。兰馨儿决定向外冲去,可眼前的火海热浪滔天,这样出去恐怕要掉一层皮的。犹豫间头顶一根柱子坠下,生生将她出去的路挡着。
  这可怎么办?兰馨儿全凭憋着的一口气在这浓烟中,经过打斗早已气竭,而四周此刻都成了火海,竟无路可退,不由慌了,头也昏昏然,终于倒下……倒下时脑中竟闪过一个念头,“他,会难过吗?”
  ?

☆、遁逃

?  昭和殿。李钧轻柔地给床上的女子上药,从大火中出来难免有些地方被火擦伤,幸好不是很严重,只在额头留了一小块伤痕,鬓角的头发被烧焦了些许。上完药,他轻轻地抚上瘦削苍白的脸,不由心痛异常,懊恼不已。想起刚刚经历的火场救人,心里一阵后怕,如果再晚一点……想到这,他脸色越发阴沉。愤愤然起身,直视祈恒直说道:“等她醒来我会将她送出宫去。”
  发生这样的事,祁恒也觉得愧疚,他承诺了会保证她安全,却没做到,“这次,事情是有点意外,不过……”
  “意外?皇上,您可知这个意外意味着什么?如果我没有正巧当值,如果我去晚一点……”李钧咬着牙,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平静淡漠,声音不觉升高了许多。
  祈恒心里也一阵后怕,面对李钧的指责竟讷讷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半晌,说道:“那就送出去吧。只是,你准备送到哪里去?”
  “这是一场恶战,属下不希望累及无辜。况且,她在这里只会让我们有所顾忌,总归是不妥的。”
  祈恒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主上,”夜殇如鬼魅般出现,“已经查清楚了,牢里行刺的人是福贵手下一名叫魏旬的,他的武功是福贵传授的,最近大有青出于蓝的架势。放火的进了梅香苑,之前是梅香苑的一名扫地太监。”
  “梅香苑?”
  “梅香苑的太监宫女都是福贵分配的。”
  “这么说这次事件很可能都是福贵搞的鬼?那放火的太监呢?”
  夜殇低下头,歉意道:“属下办事不利,刚追到梅香苑他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服毒。”
  “自杀?”
  “像是他杀。”
  “哦?”
  “属下去时,他刚死,地上有个杯子,杯子和桌上的水壶里都有毒。如果要自杀应该不会选择这么从容的死法,因为他没有时间。”
  “嗯,杀人灭口,又想让人以为他畏罪自杀。”祈恒冷笑道,“看来这人是下决心把梅妃拖下水了。只怕幕后并非福贵一人。”
  “朝堂上与左相不合的主要是凤右相,自左相失势后,朝中大臣大半投入右相旗下,连太师都和右相走的近了。”
  “哼,既然你们要玩,朕就陪你们玩!”
  ………………………………………………………………………………………………………………
  第二日,经数人指认和对小太监畏罪自杀的猜测,梅妃因涉嫌指使放火杀人被投入大牢。翌日,朝中弹劾左相的折子纷涌而至。于是左相被撤职,其门人获罪被贬者无数。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后宫也噤若寒蝉。
  梁嘉宜今日心情颇好,刚收到了叔伯的信,信中叮嘱她在宫里低调行事,别和梅妃扯上关系。她看了会心一笑,对身边的丫环凌燕道:“帮我把琴拿到院子里,顺便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好吃的拿点来。”凌燕是她自己提拔的丫头,自碧瑶示踪后,她一直没有得力的助手,几经观察,见凌燕这丫头灵巧懂事,口风又紧,便将她提了上来。
  “是,”凌燕福身应道,“娘娘,您最近胃口真好!”
  “呵呵,心情好当然胃口好!”
  凌燕抿嘴笑了,梅妃虽不争宠,但能少一个竞争者是一个,何况梅妃下来后,这后宫就丽妃一个在妃位,接下来要数自家娘娘了,看来晋升妃位指日可待了,怎能不高兴!
  “哦,对了,那天吃的乌梅糕味道不错,有的话拿点来。”梁嘉宜叫住了刚出门的凌燕。
  “知道了!”凌燕笑了起来,真不知那乌梅糕有什么好吃的,居然这么喜欢。
  一曲欢快的曲子从手边拨出,梁嘉宜陶醉在曲中,心情无比舒畅。一曲终,凌燕已拿着一盘糕点在边上候着。梁嘉宜见了忽然觉得肚子饿了,连忙站起来。谁知一下子站的太快了,竟有些眩晕。
  凌燕慌忙跑过来扶着:“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站得急了有些头晕。”
  “用不用找个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梁嘉宜嘴上说着,心里却在犯疑,自己以前从来没这样过,不会真的得病了吧?
  凌燕见她一脸凝重,沉默不语,也有些急了,劝道:“我这就去请太医,万一真有个好歹,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哎——”梁嘉宜回过神,刚想拉住她,她已经飞似的跑了出去。
  ………………………………………………………………………………………………………………
  “你醒了。”
  兰馨儿刚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顶上白色的帐子,耳边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那语气中的欣喜让她心里一动,偏过头对上李钧关切的眸子,那眼中竟隐隐有点血丝。
  “我,睡了很久吗?”兰馨儿一说完就想起了牢中之事,又补充道,“你又救了我?”
  “一天两夜。”李钧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随我出宫吧。”
  “出宫?去哪里?”
  “要走也不必急在这一时,”祈恒声音传来,“至少她现在很安全。”
  兰馨儿这才看见那个俊朗的男子正悠闲地靠在榻上,手里一如既往地把玩着那把扇子。
  兰馨儿想了一会儿,立刻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觉生出一股闷气,冲口说了一句“我不去!”
  李钧讶异地盯着她,眼中不觉闪过一丝薄怒。
  兰馨儿倔强地迎了上去,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委屈:“事情到了这地步,我总该先弄明白怎么回事吧?”
  祈恒一听这话,叹了口气,道:“这本不关你的事,却还是把你牵连进来了。”
  “哼,你们就没把我当朋友。”兰馨儿嘟囔道。
  祈恒一怔,有感于那朋友二字,思及这数年来的隐忍和努力,始终只有李钧一人,堪堪称得上如兄如友,却未想到有人会在他面前说朋友二字,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就冲这朋友二字,馨儿,朕一定护你周全。来日,虽不能给你什么,但公主身份还是可以给的。 
  “这件事看似后宫争纷,却与朝堂派系密不可分,”李钧开始讲述事件始末,谁也没注意祈恒一瞬间的变化,“不仅如此,目前看来,宫里宫外似乎还有着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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