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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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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话外的又以恒儿相要挟,我又怎么会收下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在我的控制之下,我要让他变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哈哈哈……”太后唆地停住笑,恨恨地看着地上躺在的人,说道:“可恨的是,他和你一样能装,差点儿连我都骗了,害我损失了两个侄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大皇子病逝,皇上就没去看看?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

☆、大皇子重生

?  “皇上?他对你儿子倒是在意,听到消息连夜上山,不过,我怎么可能让他真的见到大皇子呢?”
  “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让人找了一个长得和大皇子差不多的男孩。要知道,皇上从不主动到我的宫里来,他其实也很久没见大皇子了。况且落水又生病的孩子怎么也会和平常不太一样,死了的就更不用说了,只要外形相似再一化妆看起来都一样。那时候皇上正在悲痛中,看见大皇子的棺木差点晕过去,又怎么会留心是不是本人?”
  “然后呢?”
  “然后我对皇上说二皇子体弱,要在青岩寺让无智大师为他治疗,等过两年病好了再回去。皇上根本无心管我的事,他带着大皇子的棺木回去风光大葬去了。两年后我带着病愈的二皇子回去,他还是看都不看一眼。”
  “所以你把那些曾经照顾过大皇子的人都杀了?”
  “哼,我倒是想,不过有人抢在我前面了,”太后凄凉地笑道,“皇上听闻大皇子因落水而死,便怪罪那些人没将皇子照顾好,所有昭阳殿的奴才一律处死!你瞧,老天多帮忙。”
  殷沫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了让大……二皇子早日登基,将皇上毒死了?”
  “你知道的,他毕竟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出一点差错。再说,那时候皇上整日醉生梦死,早没心思理朝政,若不是我和太师撑着,你以为这天下还能这么太平?”
  “是啊,我从来不知你也有如此才能!”殷沫华讥笑道,“你连西凤军都能掌握,我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你以为我得到西凤军是什么容易的事?”太后愤愤说道,“那个该死的,虽然将西凤军交给我,却是给了个副符,还留了秘旨,可恨我竟然找不出是谁拿了秘旨,也没找到那道正符!不过这也不妨碍我调动西凤军你说是吗?”
  殷沫华突然大笑起来:“你知道为什么这支神勇的军队叫西凤军吗?”
  太后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是为我建立的军队!”殷沫华昂首骄傲地说。
  “你?”
  “当年皇上征战四方,我跟在他身边出谋划策,有一次遇到劲敌,差点被敌人的一支秘密军队打败,幸而在我的建议下皇上有所准备,最后终于消灭了敌人,皇上很高兴,对我说,‘这次多亏了你,以后我要为你建立这样一支军队,神出鬼没,所向披靡,你是西京人,以后母仪天下,是天下凤主,就叫它西凤军吧。’”
  太后皱了皱眉,略去心中的不安,不甘示弱地说:“那又怎样,现在这支军队在我手中!”说完一个号令,林子里藏着的西凤军瞬间在空地周围围了一个圈。
  殷沫华倨傲地环顾了一下,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仔细看,簪子的头部雕的是一头凤,簪子身上刻着一个西字。殷沫华轻抚着簪子,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随后拿起簪子叫道:“西凤军统领!”
  军中有一人抬头,方脸宽额,正是西凤军统领。她一使力簪子破空朝那人飞去。
  “你应该认得这支簪子吧?”
  那人细细看了一下,脸色微变,随即双手捧着簪子跪下:“属下参见主上!”身后的西凤军一片哗然。太后脸色刷的苍白起来。
  殷沫华满意地接过簪子带回头上,又瞟了一眼周围那些呆愣站着的西凤军。西凤军统领急忙高声道:“西凤军全体将士誓死效忠主上!”一部分人见状跟着跪下,却仍有绝大部分人站着不动。
  殷沫华皱着眉看着那统领,那人也焦急万分,不明白平日里一呼百应的众人怎么突然都不听使唤了。这时,统领身边的副官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西凤军只有一个主子,就是当今太后!”说完忽然刀起,瞬间砍下了统领的首级。“背叛主子的人就只有这个下场!”
  队伍中那些跪着的人也立刻被砍了脑袋。
  殷沫华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回过头看向太后。太后明显的松了口气,对上殷沫华的眼神,得意地说:“你以为我会让不确定的人马呆在身边?”
  “给我上,一个都不许跑了。”西凤军闻言立刻合围过来,圈子越缩越小。
  祈恒和梁嘉柔已被百花谷人抬到一边,连同刚刚苏醒的白银霜,三人被护在中间。李钧看着西凤军逐渐缩小的圈子,斜觑了一下祈恒,不,应该是祁靳,见他仍安然地躺着,嘴角抽了抽,说道:“装死装上瘾了?”
  祁靳睁开一只眼对他眨了眨,一跃而起,捂着胸口笑道:“我是真的受伤了嘛!”
  “你没死?”兰馨儿大叫道。众人侧目,看着死而复生的皇上,莫不以为见了鬼,表情极为古怪。白银霜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他竟然装死连她都骗了,不由心里有气,那股欣喜劲儿也化成了埋怨,神情即刻冷了下来。
  “哈,又在演戏?”太后震惊与愤怒过后,更多的是感到深深的挫败。这么多年的抚育,再不尽心也是有感情的,她干政却不干涉他的生活,甚至有意放纵他,没想到这个皇帝从没信任过她,事情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如此怎能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
  “你是怎么发现的?”太后收拾心情,冷静下来。
  “这么多年,你一直防着朕,朕心里不是没有感觉,不过朕从不曾往那方面想。朕想你也一定将当年知道内情的人都灭了口,但发生的事都会留有痕迹,而事情往往会有意外,这个意外就是余婆婆。”
  太后一愣,瞳孔微缩,对那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她的确没花多少心思,更没想到她会是揭开这个秘密的关键人物。
  “余婆婆看见朕时大吃了一惊,回去后就对着她妹妹的牌位喃喃自语。当时朕就觉得奇怪。而你后来让人杀了她,这就让朕更加怀疑当年的事和朕有关。于是朕开始调查。而白银霜入宫,也是为了当年的事,那时她还未暴露,你在她面前便不会那么防范。那天宁王攻城,白银霜去向你求援,你无意中说了一些话,虽只有只言片语,却给了我们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想法。你知道朕多害怕那样的真相,可事实偏如此。余婆婆死前说了几个字,她说‘太后偷……’当时朕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总算明白了,她说你偷梁换柱。这也是为什么余婆婆看见朕时大惊失色的原因,因为她认出我不是二皇子。”
  “她怎么会认出?”太后惊讶道。
  祁靳摸了摸下巴,笑道:“这多亏了朕这道疤痕。”他将头一扬,众人这才看见他下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祁靳继续说:“当年大皇子落水下巴磕到石头,留下了疤痕。”众人恍然大悟。
  “所以你们今天合伙演戏给我看?”
  “朕不过为了确定这件事。”
  “那天她入宫行刺,你和她打斗也不过装个样子?”
  “对,朕故意追随她出了宫,然后商定了此计。只是没想到你会将我们都引到这里,朕只好将计就计。”
  “真是好计谋!”太后叹道。
  “你也不差,若非我们早商定了,今天就真的母子相残了。”祁靳也叹了口气。
  “哼,你们知道又如何,还是改变不了死在这里的下场!”
  “你真以为父皇将西凤军交给你没有半点防备?”
  “什么意思?”太后心里一惊。
  “你当年做的事父皇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过?”祁靳负手骄傲地说,“作为一个帝王,时刻掌握全局,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是最基本的要求,这是小时候父皇说过的话。朕想他一定也是这么做的,所以你说你当年勾结宁王,谋害皇后,偷梁换柱谋夺皇位,朕就不信父皇一点觉察都没有。自从皇后走后,你想想父皇有多久没去你那里?”
  太后蹙眉思索,当年皇上的确不曾再踏入她的宫中半步。他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大皇子住的昭阳殿。她以为是皇上思念皇后才如此,现在看来是另有缘由了。
  “在朕的印象中,就不曾在你的宫里见过父皇,朕想就算父皇当时没找到你这个凶手,他也会有所怀疑。只是那段日子他太沉溺于悲痛中,没有及时寻找凶手,让你把所有罪证都毁了。包括那十三个大内侍卫。”
  “那些人可不是我杀的。”太后辩解道。
  “当然,他们只听命于皇上,是你使计让皇上派他们去平乱,而那所谓的叛乱不过是你除去他们的障眼法。”
  “你说的对,只是没想到有一个命大的。”太后说着看了铁杆神鹰一眼。
  “不是一个,是两个。除了我,还有一个掉下悬崖也没死。”
  “还真是命大!”太后恨恨说道。
  “是啊,大概是命不该绝吧,让我有机会揭穿你。”铁杆神鹰说道。
  “是吗?你一个小侍卫要怎么揭穿我?”太后笑了。
  铁杆神鹰一囧,还未答话,殷沫华开口道:“的确是他帮了我的忙。当年我被百花谷主所救,养好伤后本来是打算回宫的,没想到在路上救了他。救下他后才知道他们十三个人被设计了。这件事让我对当年发生的事有了警觉。说实话,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你将我诱至山崖边,让我掉下去,却又故意让人拉着我,然后再让我掉下去。如此煞费苦心,不但瞒住了皇上的人,连我都被你蒙住了,以为这不过是件意外。”
  “如果朕没猜错,当年让先你掉下山崖的人是那个叫福贵的吧?”祁靳插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阴沫华有些意外。
  “因为他曾故技重施设计了朕!”祁靳解释了当时的一切,兰馨儿这才知道,原来是那个福贵脚上用暗力,将悬崖边的土弄塌了!
  ?

☆、母子决裂

?  “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何不回宫揭穿我?”太后问道。
  “那时你已经掌握了后宫,朝廷上也有梁家人把持,而皇上整日醉生梦死,我打听了一下,那时皇上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回去?”
  “你不回去,却等了二十几年才来,这份忍耐力我是自叹不如啊!”太后由衷说道。
  “时不予我,不如此还能如何?”殷沫华无奈地说,“我在百花谷一边学武,一边关注宫里的事,还要调查当年的事。”
  “所以你将你徒弟送进宫来?”
  “为了入宫,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白银霜是我的大弟子,也是我最中意的,能胜任此事的人,要找到这样的人有多不容易,你不会明白。”
  太后点了点头道:“我明白,聪明机灵,武功又好,多才多艺,关键是忠心不二,的确不容易。看来这些年你的确花了不少心思。”
  “你知道为什么父皇临死的遗昭上要让李钧进宫伴读?”祁靳突然问。
  “为什么?”太后心里的不安又起,当年她没在意此事,以为是皇上先前答应了李将军才写进遗嘱的,“难道这也是有阴谋的?”
  “因为父皇将一批宝藏交给了他,”祁靳点了点头,说道,“让他用这笔财富招兵买马。”
  “这就是你‘绝杀’的由来?”
  “对。其实父皇到后来也意识到你的野心,他不能让祁家江山易主,即便朕是你的儿子,好歹也姓祁。他让李钧组建绝杀,既是防你也是防朕。只是后来李钧见朕与你不和,这才将绝杀之事告诉朕。直到现在,绝杀的指挥权实际上还在他手中。”祁靳,冲李钧眨了眨眼,李钧浑身发毛,撇过头对着天直翻白眼。他早说过将兵符交还给他,是他自己不要的,如今又赖人头上!
  “好一对父子!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太后低骂了一句,发狠道,“既然这样,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绝杀,看是西凤军厉害还是绝杀厉害!”一声令下,西凤军重新开始合围。
  “你的绝杀呢?”兰馨儿向四周扫了一下问道。
  “不在这儿。”
  “什么?不在这儿,那我们岂不是等死!”兰馨儿叫道。
  “没那么容易!”李钧说着冲向了包围圈,他不能等着敌人围过来再动手,那样就晚了。
  一场混战!万人的军队与十个武林高手的对决!兰馨儿暗暗叫苦,这人数差距太大了,就算砍白菜也要砍好久,何况敌人是西凤军!他们虽不是武林高手,武功平平,却懂得如何配合,如何有效杀人。这样的敌人最难对付,兰馨儿好不容易杀了两个,破了几人的围攻,立刻又有两人补充上来,数人配合默契,即使是武功高强之人,稍有不慎,也可能着了他们的道。难怪当年敌军闻西凤军之名就溃不成军,他们的确与众不同!不知绝杀和他们比起来如何?兰馨儿忽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李钧一剑挑开兰馨儿身侧的一人,怒喝道:“大敌当前,你还在想什么?不要命了!”
  兰馨儿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急忙收敛心神,专心对敌。打了一会儿,李钧忽然急攻,杀了几人,合围之势顿减,敌军中有了突破口。“走!”李钧喊了一声,拉起兰馨儿就冲了出去。
  百花谷众人紧随其后冲了出去,西凤军一时被打得措手不及,乱作一团。祈恒本已冲进林子里,回头一看,白银霜也已出来,心下大安,刚要走,忽然暼见梁嘉柔还躺在地上,心里一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去将她背了起来。白银霜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一凉,手上的动作跟着慢了下来。没看见身后西凤军砍来的一刀……
  欣悦客栈。白银霜睁开眼,盯着青色帐顶,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躺在哪里,为什么这么陌生。她感觉自己像睡了许久,便翻了个身,没想到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嘶”,林中发生的事这才回到她脑海里。
  “银霜姐,你醒了?”兰馨儿进屋看见她正挣扎着起身,忙将她按住,“你伤还没好,快别乱动。”
  “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有两天了。”
  白银霜看了看四周,只有兰馨儿一人,她想问皇上在哪里,却只动了动唇,终究没问出来。兰馨儿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思,说道:“皇上守了你两天两夜,今早才走。”
  白银霜微赧,连忙转移话题:“这是哪里?现在形势怎样?”
  “这是客栈,你呀,就安心养病吧,还管什么形势?”兰馨儿本不欲说,见她坚持的眼神,只好叹了口气道,“皇上和太后决裂,正两军对峙呢。”
  “形势对我们不利?”白银霜很快判断出来。
  兰馨儿点了点头,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原来那天他们从林中冲出来后,西凤军因林中重新布了阵,一时间无法通过,祈恒留下绝杀在林外等着绞杀他们。随后祈恒带着剩下的人准备回宫揭发太后罪行。谁知太后抢先了一步,她从密道返回,当即控制宫中和军营,又召集大臣,指责皇上大逆不道,弑父杀母,残害忠良,宣布要替天行道,另立新帝。祈恒只好带着绝杀和禁卫军躲到京郊,选了台城作为临时基地与京城对峙。
  “皇上手中不是掌握有先锋营,神机营几大军营吗,自福贵死后,六大军营都尽数落到皇上手中,太后怎么会轻易控制军营?”
  兰馨儿解释道:“据说皇上身边出了叛徒。”
  “叛徒?”白银霜很惊讶,祈恒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叛徒是谁?能掌握军权地位一定很高。”
  “是陈功云。”
  “是他?”白银霜有些意外,对这个长期在外奔波的汉子她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不过印象一直都挺好,看起来很诚恳的一个人竟然是叛徒,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皇上。”兰馨儿说着手中也没闲下,检查了她的伤口,又上了药,然后给她熬药去了。
  白银霜愣愣地躺了一阵,这才想起来,还没问沈如冰的情况,不知她的毒解了没。不过有师父在,应该没问题。还有那个梁嘉柔,也被皇上带出来了……白银霜心里一阵烦乱。
  又过了三日,白银霜已感觉大好,背上伤口开始结痂,痒痒的有些难受。不过睡觉不必再侧着睡,平躺着也不觉得疼了。但每次兰馨儿给她换完药,总是叮嘱她躺着不要压着伤口。白银霜笑笑答应了。她发现兰馨儿认真做起事来也是一板一眼,挺较真的,若不答应她可会唠叨个没完。沈如冰也已清醒,每日来看她,虽不怎么说话,她却感觉出经过这次劫难,她对她不再无视,反而有亲近之意。三人在时,说说笑笑,气氛融洽,时间很快就打发了。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枯坐,心里总会涌起一阵空虚和无法抑制的冰冷。
  她已经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从白日里的谈话她知道他这几天很忙,常常在书房忙通宵,所以她也就没再多问,只是,夜深人静时,思念之情显得格外强烈,她甚至有股到书房找他的冲动。当然,她不会这么做,她对他带回梁嘉柔的事还耿耿于怀呢。白银霜轻轻地抚上已凸显的肚子,叹了口气,决定睡觉去,什么都没有肚子里的这个来得重要。
  祁靳打了个呵欠,从书桌后站起来,三天三夜的应对谋划,调兵遣将,总算从最初的措手不及中缓过气来。走出书房,望向那个方向,那里已经熄灯,但他还是朝那里走去。
  那天见到白银霜被西凤军砍倒,他再次觉得自己掉入万年冰窟,寒意直冲头顶,瞬间的呆愣后,直冲过去,周围的千军万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嘶喊声,拼杀声全都远去,眼里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人儿,什么都不能挡在他面前。
  他也不记得是怎么将那些挡路的人杀死,后来听李钧说他像着了魔似的,如修罗般疯狂,连李钧都惊呆了。他只记得把白银霜抱起时手是颤抖的,后来感觉她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太后捷足先登,占了皇宫,控制了京城,他不得不将她暂时安置在台城,守了她两天两夜。他真是好后怕,为什么自己当时没在她身边,为什么忘了她还怀着孩子,需要他的保护?臣下见他如此颓废,置江山于不顾,纷纷来劝,他才离开了她的房间。但她每日的情况他还是了解得很清楚,只是正值关键时刻,他也无暇顾及。听闻她醒了,他也就放心了。每日三更时分,他都不忘去她床前看看她,然后在她旁边眯一会儿再回书房。
  ?

☆、皇帝的本性

?  如往常一样,祈靳脱下外衣,轻轻地在她旁边躺下。白银霜面朝里侧卧着,一缕发丝散在脸上,垂到鼻子下方,一呼一吸间发丝也随着律动。笑了笑,温柔地将那缕发丝挂在她耳后,看着出露的清秀的脸,少了平日的淡漠,多了几分纯净甜美,不觉心里一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白银霜练武之人,本就警觉性高,只是现在受伤未愈,才没发觉有人走近。但祈靳捋她的发丝时她就醒了,知道是他,心里先是欢喜,后又想起林中之事,不免有些怨怼,索性装睡不理他。
  谁知他竟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扑到她脸上,让她紧张不已,心里隐约猜到将会发生什么。果然,他轻柔地覆上她的唇,温柔地亲了一下,离开。白银霜不觉松了口气,谁知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他忽然又贴了上来,这次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含着她的唇吮吸着,轻轻地啃咬着。这是什么状况?白银霜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趁着她错愕之际将舌头伸了进来,一阵疯狂地攻城略地。白银霜想装睡了不可能了,她已被吻得快窒息了,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白银霜又气又急,挣扎着推他。
  祈靳见她恼了,这才撑起身,笑道:“看你还装睡!”
  “你——”白银霜气结,把人吵醒还有理了。“你属狗的吗?”皱眉舔了一下嘴唇,感觉都被啃肿了。
  “我就是属狗的。”暗哑低沉的声音让人沉醉。白银霜惊讶地抬眸,见他眼神热切,心又不自觉地砰砰直跳。俊脸逐渐放大,她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影子,慢慢地闭上眼……
  白银霜转过身,把背影留给他。她万分懊恼,明明心里怨恨,怎么还是被他诱惑了。
  “怎么了?”祈靳感觉到她的疏离,掰着她的肩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就在祈靳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白银霜问了一个问题。尽管没指名,但祈靳还是知道她说的是梁嘉柔。
  轻笑道:“好重的醋味。”
  “说正经的!”白银霜气恼,用力拍了他一下。
  祈靳趁势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小心孩子!”
  “我知道。不会碰到他的。”祈靳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叹了口气说起这几天的事。
  “太后虽下旨另立新君,但她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父皇子嗣单薄,朕无亲兄弟,父皇的兄弟也不多,最合适的宁王她是不会选的。剩下的算起来都是旁系,并不适合继承大统,还要在其中找出年幼的……”
  “这么说目前局势她不过占了先机,其实并不稳定?”
  “嗯,朝中反对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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