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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初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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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新婚燕尔的就是不一样。”皇后突然道,似乎笑的很是开怀。
  初暮只好低头作娇羞状。
  一餐饭,众人都各有心思。许是气氛有些微妙,也没有人再说话了。
  …
  用过膳便也不再停留,皆行了礼告退了。
  出宫回府的路上,两人皆若有所思,严离墨闭眼假寐,初暮一路沉默,沉眸想着什么。
  初暮想起以前还在相府时的情景,一家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没有隔阂,没有猜忌,只是简简单单坐着吃一顿饭罢了。思及此,心下不免有几分难过。撩起车帘看着车外匆忙行走的路人,平凡但是自由。又听到不远处有人吆喝着卖冰糖葫芦的,不免多看了几眼。
  严离墨不经意间睁开眼便看到了她温暖的侧脸,唇微微扬起,眼睛盯着远处的冰糖葫芦看。
  忽然路上出现了一个孩童,元侍一惊,飞快的勒了马。
  初暮并未做准备,身子出于惯性便向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摔倒了,倏然有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使她逃过了一劫。
  手掌很宽大,很有力量,或许还很温暖。
  “奴才该死,让王爷王妃受惊了。”元侍在车外请罪道。
  “本王和王妃都无事,驾车吧!”
  “是。”
  …
  马车内。
  “多谢王爷相救。”初暮出言感谢道。
  严离墨淡淡的应了声,也没有再说什么。刚刚不过是出于本能罢了。想起刚刚拢过她的腰,只觉得纤细的很。
  闹了这么一出,气氛更是有些奇怪,车内便更安静了。好在没多久,战王府也就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更新了,最近是高考噢,大家加油好吗!

☆、庭院

  回到王府已是下午了,初暮觉得有些疲乏,想要小憩一下,奈何并不能如意。
  王府内的众位姬妾前来请安了。
  府内的女人算不上多,不过一个侧妃,三个夫人而已。
  站在前列的自然是侧妃孟凌月,换上精致的妆容,与早上看来更添几分娇美。另外的三个夫人玉妆也一一打探清楚了。左侧珠钗环绕,浓妆艳抹的是魏夫人,是皇城第一富商之女魏雪如,听闻当年她的嫁妆堪比一国公主了。中间面容有些憔悴的是夫人许氏,但依旧可以看出面貌生的也是极美,并不逊于孟凌月,衣着却是淡雅大方。许芸之家世平凡,为人低调,但她体弱多病,常年卧床。最右边的是赵夫人赵絮柳,美貌是所有人中最出色的了,是张扬妖娆的美,曾是名动都城的舞姬。
  “妾身参见王妃。”众人一一行礼参见。
  “起身吧。”初暮一一扫过众人,吩咐道,“玉簟上茶。”
  “听闻王爷昨日去了书房,不知王妃睡的可好?”魏雪如笑的一脸讽刺。
  “本王妃昨日疲乏的很,自然沾着被子便睡着了。”初暮脸色不变,淡淡一笑,“劳魏夫人挂心了。”
  魏雪如见她这样说,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脸色悻悻。
  “早就听闻过王妃的名号了,美貌才情皆是人间少有,妾身今日终于得见了。”许芸之温润的声音传来,初暮见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并也对她和善一笑。
  “许夫人倒是会说话,也是,你这般的病容,又常年卧病,又不得王爷喜欢,自然要讨好王妃了。”赵絮柳凉凉说道。
  “妾身身子着实不好,以后难免给王妃添麻烦了。”许芸之脸色未变,接着她的话说道。
  “许夫人说笑了,做这些本就是本王妃分内之事。”初暮端然道。
  又随意聊了些许,面上倒都是平和。
  “我们也来叨扰了一番了,王妃想必也累了,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孟凌月提议道。
  众人皆想散了,初暮也着实不想应对他们,便随她们去了。
  …
  人皆散去,初暮却觉着清醒了许多,透过窗望着王府的亭台楼阁,生出几分好奇之意,早上匆忙,也没有细瞧,只觉得王府内的水榭歌台很是精致婉约,此刻很想去看看。
  也没有让人跟着,想要一个人走走。
  走出落幽院正厅,穿过庭院。落幽院很是清雅干净,初暮倒很满意。尤其是院子里的一处竹子,最得心意。
  漫步在王府,王府西南角有一处庭院,相比于其他更显清幽,细看之下里面应是种满了梅花,如若入了冬,该是多美的风景啊!
  然而,院子没有名字,亦没有人住在这里。
  可纵使无人居住,庭院依旧被打理的很好,收拾的很干净。
  初暮远远望着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这王府内,有些地方,大概是不能随意踏入的。
  …
  初暮又随处走了走,府内也有一处园子。园子里树木茂密,白玉兰散发着阵阵清香。初暮觉得有些炎热,就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池子里也养着莲花,嗅着淡淡的味道,不自觉的看了许久。直到落日了,才想着站起来。
  大概知晓了整个王府的格局,便也回去了。
  落幽院,玉簟和玉妆等了她许久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玉簟有些担忧。
  初暮安抚一笑,“进屋传膳吧,我有些饿了。”
  …
  用过晚膳,严离墨便差了元侍来告诉初暮,他今晚依旧宿在书房。
  初暮闻言,长长舒了一口气,想必他相信了自己的话,这样便好。
  她可以过好自己的日子,终有一天她可以离开这里。
  她虽是闺秀女子,可生性洒脱,内心向往的确是自由,红尘俗事皆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过是山水星辰为伴,远离世俗的生活。
  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初暮沉沉睡去了,这一觉睡的无比安稳。
  …
  书房。
  严离墨翻着兵书,元侍进屋汇报道:“已经将话告诉了王妃,王妃已经歇下了。”
  “王妃可又说什么?”严离墨依旧翻着兵书,随意问着。
  “并没有。”元侍如实答道。
  “下去吧。”严离墨吩咐道。
  …
  元侍带上门便出去了,屋内只剩他一人,他慢慢的放下兵书,望着燃烧的红烛出神。
  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料,布料很旧,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了,白色的布料微微泛黄了,料子也有些粗糙。严离墨却很珍视的看着,满眼温柔。
  随后又仔细叠好,依旧放入胸口。
  窗外的月光柔柔,散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人看呢,好难过,都要没有动力了。
收藏好吗!留言好吗!

☆、省亲

  
  三日匆匆便过了,今日是归宁的日子。
  玉簟默不作声的替初暮挽着青丝,可面上确是满眼的忧心,玉妆也涟起神色,脸上无一点喜悦。
  初暮透过镜子望着她们,安笑道:“今日这样的日子,你们两个怎都是一脸愁容的样子。”
  “小姐,我们不过是为你难过。”玉簟道。
  初暮当然知道她们为何忧心。因为昨日元侍来报,军营里出了些事,王爷需去解决,今日的省亲便无法同去了。
  初暮本就无所期待,所以也不甚在意,“好了,今日可以回去见父亲母亲,我可是高兴的很,你们难道不想回家看看吗?”
  两人见初暮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也不好再一脸愁云惨淡的样子叫她难过。玉妆赶紧取来吉服帮她换上,褥裙锦衣,华服步摇,再系上腰佩。
  这样华丽的装扮,并非是初暮所喜的,可在今日这样的日子,确是必要的。
  至少,不能让父亲母亲觉得她过得不好。
  …
  相府。
  丞相携夫人及府上众人都早早的门口恭迎了。
  轿辇停在门口,初暮扶着玉妆的手下了轿,看见父母跪在地上,鼻子一酸,忙上前搀扶道:“父亲母亲不必多礼,地上凉,赶紧起来。”
  “多谢王妃。”秦相说着恭敬的话,这才从地上起来。
  秦夫人望着眼前的女儿,神情染上担忧,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样的身份,初暮只觉得淡漠疏离,拉起母亲的手,道:“进屋里说话吧!”
  …
  到了屋里,遣散了众人。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初暮跪下行礼。
  “使不得,快起来。”母亲连忙起身扶她。
  “现下没有人了,母亲还要和我如此生分吗?”初暮执意要跪。
  秦夫人见她执意这般,也不再勉强,只是拿帕子拭了拭眼角,“暮儿,你瘦了。”
  “女儿很好,您放心。”初暮握了握她的手,让她安心。
  “今日这样的日子,王爷都没有陪你前来,可想你过的怎样。”秦相长叹道,“皇家规矩多,好生照顾自己。”
  “今日军营出了些事,王爷走不开。”初暮淡淡解释道,“父亲放心,女儿可以照顾自己,只是女儿嫁入皇家,不能尽孝膝下,您二老也要保重身体。”
  秦相与夫人鹣鲽情深,不欲纳妾,因此府里只有秦夫人一个,秦相与夫人只有初暮一个女儿,自是极为珍视。然而女儿从小便出色,秦相与夫人为了不让她的容貌引来祸患,便从不让她入宫赴宴,不奢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幸福也就是了。初暮生性淡然,也不喜欢这些,在父母的维护下过得亦是十分自由随性,更是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奈何还是露了锋芒,皇命难违,唯一的女儿还是嫁入了皇家,不能常见,留下府里二老该是怎样的寂寞。
  又是闲聊了许多,一家人在一起聊多久也不嫌烦。丫鬟提醒着该用膳了,这才出了屋子去厅堂用膳。
  用过膳,便该回去了。纵使舍不得,也不得多留。
  秦夫人拉着初暮的手,又嘱咐了几句。
  初暮强忍着泪,走出了相府。
  轿子已经离府很远了,这才掀起帘子,望着远处沉默。
  不知道下一次,何时是归期。
  …
  “元侍,还音寺离这里不远,本王妃想去上柱香。”初暮吩咐道,难得出来一趟,并不想很快回去。
  “是。”元侍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驾马去了。
  还音寺。
  初暮下了轿,让元侍在外侯着,只带着玉妆玉簟进了寺。
  今日许是个好日子,上香还愿之人很多。
  “暮儿?”
  初暮听到有人唤她,循声看去,原是遇到熟人了。
  “从安。”初暮也有些惊喜,“没想到今日还能遇上你。”
  云从安是吏部尚书之女,秦云两家向来交好,云从安和初暮年龄相近,也是打小的交情。云从安活泼开朗,性情大方,与初暮很是合拍。
  “暮儿,自一个月前赐婚开始,我们便没有见面了。”云从安有些急迫的问道:“你,可还好?”
  “放心,我可以照顾自己。”初暮恬淡一笑。
  “暮儿,哥哥他…这一个月来都过的不好。”从安敛起神色,凝重道。
  初暮显然也是一愣,“淮安他…怎么了。”
  “暮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哥哥他,喜欢你。”从安长叹一口气,沉沉说道。
  不知道吗?大概,是知道的吧!
  …
  他曾跑遍全城,只为给她买一份生日礼物,喘着气将一支梅花簪子递给她,道:“暮儿,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替你寻了来。”
  他会抛下从安,只带着她去看日落,对着她承诺,“暮儿,只要你愿意,我会陪你看一辈子的日落。”
  “暮儿,无论你想去哪里,天涯海角,我都可以陪你。”
  淮安对人淡漠疏离,可总是对她温柔的笑。
  不是没有被感动过,可初暮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心动的感觉。
  淮安,淮安。
  …
  初暮回过神来,对着从安轻声道:“从安,请你告诉他,日出暮染,与淮无安。”
  从安愣了愣,便明白了,点头应下了。
  …
  炉香淡淡,游丝静逐。斜阳夕照,暮色苍苍。
  时间有些久了,初暮匆匆上了香,告别了从安,便回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听到大神十五分钟可以码三千字,像我这种一个钟头最多三百,平均两百的人,只好沉默不语。
18号也就是明天,是笺笺的生日,所以今天晚上要发一章。会有小天使祝我生日快乐吗,哈哈哈。
在这里要澄清一下,笺笺的男主绝对不是种马啊……笺笺的女配虽多,但都是助攻啦。
不知道大家是喜欢墨色里的初暮呢还是萧萧里的清缨呢???或者是喜欢阿离呢还是阿景呢???
回答我好吗?摸摸

☆、夜月萧声

  
  初暮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而严离墨仍未归来。
  …
  落幽院。
  夜色沉沉,初暮觉得屋子里有些微热,望着窗外的月色,无眠。索性掀开被子,起身站了起来。
  借着月光望着院子里竹子,听着蝉的鸣叫,不知怎的,竟想去院子里走走。
  夏日里的夜晚,院子里倒清凉的很。微风拂来,鼻间嗅到淡淡的青草香,也惬意的很。
  忽而听到一阵箫声,清空缥缈,淡陌,却悲凉。
  箫声充斥着沉寂和萧条,似是人不见,水空流那般的寂寥。
  似乎在怀念着什么,寻觅着什么。
  初暮不自觉的寻声而去,在接近那个无名的院子时,发现了一个身影。
  夜色下的身影并不很清晰,可初暮依旧识得。
  是严离墨。
  在王府里,能够这般自由随意的吹箫之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另外,身上的气息是骗不了人的。
  初暮并不想打扰他,更不想被他发现。转身欲走,然而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飘散在风中,“王妃好兴致。”
  习武之人听力甚好,一有些风吹草动便可发觉,严离墨一早便知道她来了,这会儿也知道她想走。
  初暮一愣,只好转过身来,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着他。
  只见一抹玄色身影挺拔的站在那里,龙纹云袖,长身玉立。月光淡雅,竟显得他的神色柔和。
  虽然常年行兵打仗,可他身上并没有染上杀戮的味道,反而俊朗的天怒人怨,只不过那双眸子过于冰冷深邃了。
  “臣妾参见王爷。”初暮忙福身道。
  “王妃这般深夜外出…”他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眼神从上到下扫过初暮。
  初暮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了中衣,有一瞬间的窘迫,可片刻便释然了,“是臣妾失礼了,在院中闻得王爷的箫声,不自觉的便来到了这里。臣妾这就回去。”本就不该寻着箫声单独出来,奈何一时兴起,竟走来了这里,而现在又正面遇上了严离墨,实属意外。
  严离墨将她一瞬间的神情看在眼里,神情微动,“本王送你。”说罢便收起萧,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到了初暮的肩上。动作很快,一气呵成,根本没有初暮拒绝的时间。他的指尖触及了她的肩膀,隔着里衣,初暮依旧感觉的到微凉。
  “多谢王爷。”既然衣服已经披在了肩上,初暮便只好接受了,但心下却有些奇怪,此时的他,并不像他,“臣妾自己回去即可,便不劳烦王爷了。”
  “顺路罢了,本王去书房。”严离墨依旧沉声道,听不出语气。
  听他这样说,初暮便也不说什么了,迅速跟上了他的步子。
  他走的不快,初暮可以很从容的跟着。。”
  “今日是归宁之日,而本王…”
  “王爷无需多言,臣妾知道轻重,先国事后家事,这个道理臣妾懂。”严离墨似乎是想解释什么,却被初暮打断,“况且王爷与我并非两情相悦之人,这些虚礼也就罢了。如若王爷以后遇上心爱之人,再陪她一同归宁便是了。”
  严离墨听着初暮淡淡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便也不再说话。
  相顾无言,月色下显得愈发沉寂。
  初暮微微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过好在,落幽院很快就到了。
  初暮脱下外衣递还与他,“臣妾该进去了,今日之事是臣妾逾越了本分,多谢王爷。”
  他轻应了一声,望着她的眸子出神。“那处院子,以后别再去了。”
  “臣妾知晓。”初暮收回目光,转身进屋。
  他一直看着她推门进了屋,这才转身离去。
  回书房的路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她的眼睛。
  他许久未曾吹过萧了,今日兴起而已,并未想到会遇上她。
  而他今日这般意外的举动,许是因为她的眼睛,那双太过于相近的眼睛。
  …
  初暮重回床上躺下,辗转着却依旧无眠。
  回想着他寂寥的箫声,还有他望着她的眼睛淡淡出神的样子。
  初暮知道,这样的男子,太过深沉难懂,她是不会去奢求他的爱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向往的是自由,而不是争斗。
  只是他在怀念什么?
  …
  伴着窗外的蝉声,初暮浅浅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端午节啊,所以就更一章啦!
祝大家端午节安康,吃粽子哦,摸摸

☆、相安

  
  次日清晨。
  玉簟伺候完初暮梳洗,玉妆进屋禀报道:“小姐,孟侧妃和三位夫人来请安了。”
  “让他们先去大厅坐着吧!我马上就去。”初暮拢了拢衣袖,温声道。
  …
  初暮从屋里出来缓步走入大厅,沉声道:“让孟侧妃和三位夫人久等了,早上起的晚了些,这才耽误的有些久了。”
  “王妃何必说这样的话,这原是我们该候的。”孟凌月明媚的笑着,不过这语气听上去就有些责怪了。
  “听闻昨日王爷未陪您一同回门,想必王妃昨日睡的不好,我们自然能够体谅。”魏雪如还是一样嘲笑的口吻。
  “魏夫人此话当真是为我考虑,本王妃昨日着实睡得不好,不过是被聒噪的蝉扰了清静罢了。”初暮根本不看她一眼,也不等她说话,依旧自顾自道:“请安其实也不过是个形式,如若各位并非有心,又颇有微词,这请安免了也罢!”初暮也敛起笑容,厉声说道。她并不愿意与她们为敌,掺入这府里的是是非非,却也不能让人看轻了去。
  “王妃言重了,妾身并非此意。”孟凌月和魏雪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可她王妃的身份摆在我们那里,便不好说什么,只能心里暗暗窝火,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给王妃请安这是我们的本分,怎会有怨言,况且是我们来早了些。”许芸之的话总是妥帖谦逊,谨慎平和。
  “你倒是会做好人。”赵絮柳总是看不惯许芸之那般惺惺作态的样子,对她的话的话总是嗤之以鼻。
  “赵夫人说笑了,芸之不过不希望大家闹的不愉快。”许芸之依旧平平解释道。
  “哼,你就别再装什么好人了,我最看不得你这嘴脸。”赵絮柳依旧一副不屑的样子。
  “好了,诸位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初暮听得有些头疼,下了逐客令,“以后无事就不必日日前来请安了。”
  …
  送走了她们,初暮觉得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不少。
  安静的用了早膳,便坐在屋外的躺椅上看医书。
  …
  “王妃在看《脉经》?”他的声音从身后沉沉传来,带着一丝探究之意。
  初暮看的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了,听到他的声音着实一惊,定了定神,道:“王爷。”
  “本王记得你说过你懂医术?”严离墨探询着问道。
  “臣妾自小便喜欢看医术,确实懂一些。”初暮不知缘由,只好如实回答。
  “那你…”严离墨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问什么。
  心底不免自嘲一番,瞧他想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她的,不会。
  “王爷前来所谓何事?”初暮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去深究,转而问道。
  严离墨平复了心神,这才说正事,“轩王府来了帖子,明日是轩王妃的生辰。你寻个理由,回了便是。”
  “三王妃生辰?”初暮神色淡然,“既然下了帖邀请了臣妾,臣妾必然要去,不能让王爷落人口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臣妾还是懂的。”
  严离墨薄唇轻抿,轻笑道:“王妃可知道这水浊的很。”
  “既然入了府,臣妾自然也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王爷好,臣妾才能好,臣妾的家人才会好。”初暮清楚如今的形势,众位皇子间的关系已经愈发紧张了,当然,以严临祁和严离墨为甚。严临祁娶了太尉之女,太尉掌管着皇城三分之二的兵力,太尉一派支持的自然是他,也就代表着这些兵力全归他所有。皇帝将丞相之女赐婚给了严离墨,秦相虽无兵力,却代表着朝堂中一半之人的意见。然而严离墨虽有兵力,却只有少数随他在军营,大部分军队多在边关戍守,远水不解近渴。初暮知道,她既嫁给了他,父亲已经成了战王一派,只有他好了,秦府众人才能安全。所以她愿意帮助他,这也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家人。
  “王妃当真看得通透。”严离墨赞许道,“如若王妃是个男子,必会有一番大作为。”
  “王爷谬赞了,臣妾不过一个女子,再说向往自由惯了,并不喜那些虚名。”初暮谦逊道,“臣妾所求不多,只要王爷答允永远守臣妾的家人平安,再放臣妾离开便可。”
  严离墨深邃的眸子悠长的看了她一眼,片刻,承诺道:“本王,答应你。”
  “臣妾先谢过王爷了。”初暮福下身子行了礼。
  …
  严离墨离去了,初暮却再无看书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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