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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初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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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就别忧心了,反正已经找到了凶手,等王爷回来处置便是。”玉簟宽慰道。
  初暮长叹一声,“也罢。”
  …
  当天夜里,一道身影穿过庭院,进入了杨花院,
  次日清晨,王府里传来一阵惊叫。
  杨花院的赵夫人的胸口中了一剑,死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我终于又来更新了。
台风天被关在寝室码字。

☆、探问

  赵絮柳死于剑伤,是一剑毙命的,想来凶手的剑法极好。
  初暮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纵使再聪慧坚强,也难以很冷静面对这样的场景。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
  况且初暮也不过十六岁而已。
  她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是怎样都没有胃口。
  “玉妆,我不饿,把饭菜拿下去吧!”初暮吩咐着。
  “王妃多少还是用一些吧!”初暮听到严离墨的声音传来,抬起头便看见他站在门边望着自己。他看上去有些瘦了,可依旧俊逸非凡。
  “王爷,您怎么回来了。”初暮见他站在这里,心下竟安定了不少。
  “军营里的事务大都解决了。”严离墨顿了顿,又道,“听闻府里出了点事,便回来了。”
  “许夫人中毒了,赵夫人死了。”初暮面色凝重,“是臣妾没有管理好王府。”
  “王妃不必如此,这不怪你。”严离墨看着眼前自责的女子,心下却有些不知所措。
  …
  “许夫人中毒,毒应是赵夫人所下,可赵夫人似乎并不知那是断肠草,只以为是巴豆粉罢了。事后还未清楚其中缘由,赵夫人便被人谋杀了。此事必有蹊跷,也许将断肠草给赵夫人之人就是杀害她的凶手。”初暮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想。
  严离墨兀自思考着什么,沉默不语。
  …
  此事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根本没有凶手的线索。只好不了了之。但是府里难免有些人心惶惶。
  好在严离墨回府了,众人不敢造次,也安定不少。
  …
  许芸之醒了,初暮前去云香园探望。
  “参见王妃。”许芸之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初暮连忙阻止了她,“夫人身子未好,这礼就免了。”
  “多谢王妃体恤。”许芸之脸色苍白,恬淡一笑。
  “许夫人要好好养身子才是。”初暮看着她,提醒着,“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多谢王妃关怀。”许芸之神色黯然,“听闻赵夫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初暮看她的样子着实悲哀,忍不住问道,“赵夫人每每针对于你,又对你下毒,你难道不曾怨恨于她吗?”
  “妾身也不是不怪她,只是毕竟妾身还好好活着,而她已经不在了。”许芸之平淡的回道,“同是一样的人,妾身又该如何怪她。”
  “赵夫人于你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她每每针对于你?”初暮对此甚是不解。
  许芸之长叹一口气,缓缓道:“王妃也许不知道,这府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王爷从不曾留宿一处,连王妃您这般的女子,王爷都能在新婚之夜抛下您,足可见王爷的薄情。其不过实也并非如此,王爷的心里记着一个女子,虽然妾身也并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听闻王爷年少时曾被她相救,王爷一直在找她,却从未找到过。”
  这府里的女人皆不能让他心动吗?初暮不自觉的想起那日的月下箫声,他在想念的就是那个人吗?
  “妾身的父亲是曾是王爷部下,在妾身年幼时便为救王爷殉职了,王爷为了报恩,一直照顾着我与母亲,前些年,母亲也去了,王爷念我独身一人,才将体弱多病的妾身接入王府照顾,这么多年来王爷一直对妾身很好,就像照顾妹妹那样照顾着妾身。妾身入府时府里还未有任何人,后来才娶了孟侧妃。孟侧妃从小便爱慕王爷,父亲又是王爷的良将,皇上赐了婚,王爷也不好推脱,便娶了她作侧妃。可王爷对她也不过是对妾身一样,就像是照顾妹妹罢了。至于魏夫人,亦是深爱王爷,为了嫁入王府,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愿意用整个魏家作嫁妆,魏家是云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可纵使这样,王爷依旧不愿意娶她。魏老爷去求了圣上,圣上感念其爱女之心,下旨让王爷纳了她,王爷不得已才让她入了府。可入了府还能如何,一样的独守空闺罢了。赵夫人是云城名动一时的舞姬,更是自负美貌。可她哪里知道,王爷这样的男子,怎会和世人一般。王爷根本就不瞧她一眼,刚入府的当天,王爷来了云香园与妾身下棋,她便以为是妾身夺了她的宠爱,因此便恨上了妾身。事后妾身还前去向她解释了一番,可她并不相信妾身的话,自以为妾身惺惺作态罢了。”许芸之讲完一席话,有些微喘,顺了顺气。
  初暮听后淡淡一笑,她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当然也不会去奢求他的爱。但知道他竟可为心中的女子做到这般时,心下也不自觉的生出几分钦佩和欣赏。
  “许夫人不必如此,本王妃并不在意。”初暮一笑置之。
  “王妃竟不在意吗?”许芸之许是有些惊奇,不过片刻便释怀了,“王妃当真不是普通的女子…”
  …
  又闲聊了几句,初暮见时辰不着了,也就不多待了。告别了许芸之,便回了落幽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男主都是很痴情的呦。哈哈哈

☆、入宫赴宴

  
  日子匆匆过了,赵絮柳之事也淡淡被人遗忘了。
  …
  落幽院。
  初暮早起用了些清粥小菜。
  看着玉簟和玉妆忙着挑衣服,选首饰的,不由得笑道:“不过进宫赴个家宴,不必这般紧张,玉妆你怎么也跟玉簟一般了。”
  “可毕竟是去皇宫啊,小姐可不能输了面子。”玉簟一脸较真。
  “玉簟说的有道理,小姐这般美,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了。”玉妆也赞同着戏谑道,“玉簟与我忙了这么久,就算小姐你不喜欢,也只好将就了。”
  “你们两个丫头,真是愈发大胆了。”初暮也嬉笑道,“赶明儿我就将你们嫁出去,看你们怎么办!”
  “我才不嫁,小姐要嫁就嫁玉妆吧!”玉簟拉过玉妆道,“玉妆前几日还绣荷包来着…”
  “臭丫头,你又来戏弄我,我的荷包是绣给自己的。”玉妆也不甘示弱,“我看是你想嫁吧!”
  “我才没有,我要一直陪着小姐…”
  屋里只有主仆三人,玉妆和玉簟也不拘谨,好似回到了相府的时候。初暮看着她们嬉闹,不自觉的勾了唇角,亦是笑的甚是开怀。
  …
  天色渐暗,该入宫赴宴了,虽是家宴,可也有不少规矩,不可怠慢了。
  初暮最后还是没有上妆,依旧是清丽淡雅的样子。不过穿了件淡紫色的衣裙,入宫赴宴,太素了总归不大好。
  严离墨看着她从屋里出来,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眼。第一次见她穿紫色的衣裙,容颜清丽,人淡如菊,将紫色的衣裙穿的出尘脱俗,煞是好看。
  “王爷,该走了。”初暮淡淡提醒道。
  严离墨这才回过神来,上了马车。
  马车上依旧是安静的氛围,没有人开口说话。初暮每每与他单独呆在一处,总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好在王府离皇宫不远,没多久便到了。
  天色还早,严离墨便让元侍在宫门口停了车,带着初暮步行进去。
  夏日里的傍晚,伴着微微的风,拂去了不少热气,倒也不觉得热。
  皇城很大,宫门距离宴清宫还有些距离。初暮是第二次入宫,第一次坐着马车到了凤藻宫门口,便也没有好好看些什么。这一次有了机会,初暮环视着皇城四周,努力熟悉着宫里的院落格局。
  因为要注意宫院,初暮便走的慢了些,而严离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等她,也放慢了脚步。
  宴清宫。
  因为是家宴,所以并无外臣,皆是皇室成员。
  云帝与皇后还未到,只是人也不少了。四王爷已经到了,因为上次的一曲尘烟醉,四王爷对初暮很是敬佩。
  “四哥来的好早。”初暮迎上他的视线,不免客套几句。
  “六弟与弟妹来的也不迟。”严辰玉笑着应道。
  “怎不见四嫂?”初暮见四王妃不在他身侧,问道。
  “她刚有了身孕,在府里安胎,来宴会多有不便。”说起此事,严辰玉面上便是抹不去的喜色。
  “真是喜事,那要好好恭喜四哥了。”初暮由衷说道。
  “看六弟与弟妹这般恩爱,想必你们也很快便会有好消息了。”严辰玉调笑道。
  初暮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原地。
  “四哥说的是,做弟弟的也不能太落后不是!”严离墨一直站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看初暮突然不再说话,还未思考,手便拢过初暮的肩,站在了她身侧。还是一样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高声道。
  初暮侧过头看着他的侧脸,有一瞬的失神。
  “六弟说的是。”严辰玉爽朗的笑了起来,忽然注意到了什么,道:“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不声不响的站在后面。”
  初暮收回目光,转头便看见了严临祁面色沉沉的站在不远处,迎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竟看到了他眼里暗含着一丝愤怒,甚至还有悲凉。初暮心下怪异,觉着是自己看错了眼。
  严临祁刚进了门,便看到了初暮失神望着严离墨的那一幕,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握紧。
  “我刚到没多久。”严临祁收回目光,换上平常那般的笑,很好的掩饰了情绪。
  “三哥。”见严离墨面色沉沉,只淡淡叫了一声,初暮也淡淡开口,礼貌唤道,却明显看到严临祁脸色一怔。
  一时气氛诡谲,饶是严辰玉也看出了什么,转而问道 “三嫂呢?”
  “她先去凤藻宫了,一会儿过来。”严临祁回过神来,淡淡回道,“四弟,六弟倒是来的早。”
  “也不过刚到而已,还没有多久。”严辰玉接过话道。
  “皇上,皇后驾到。”忽而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声喊道,一时殿内寂寂,皆不再多言,转身对着门边,福身参拜。
  “参见父皇母后。”
  “都起身入席吧!”云帝挥了挥手。
  因是家宴,多是皇子皇妃,因此也不甚拘礼。
  云帝独坐高位,身侧便是皇后,随而还有众妃,红飞翠舞。
  初暮细细扫视着众人,上回不过问安罢了,也没怎么遇到过众位王爷公主,还有许多面生的。但细看面貌衣饰,却也好辨认。
  云帝并未立太子,大皇子与五皇子早夭。由此按长幼来看,年岁最长的便是二王爷严锦文,许是其母位分低,又早亡,少管顾的缘由,造就他生性木纳寡言,并不得皇帝喜欢。初暮看着他坐在并不起眼的地方,衣着不似其他王爷那般华贵,且面目板实,便可知一二了,他身侧的二王妃也谨慎小心,生怕有任何差错。随后是三王爷轩王,初暮已见过几面,知道他不是简单之人,加之他的目光投向她时总让她觉得不太舒服,也不去注意他。至于四王爷文王严辰玉,是贤妃之子,听闻贤妃贤德,文王得她教导也着实温润文气。最小的是七王爷严循旭,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母亲位分也不高,好在机灵乖巧,又是最小的儿子,颇得皇帝喜欢。
  云帝的女儿较少,长公主早年和亲他国,云帝亦是颇为不舍。如今宫里只剩了一个安庆公主,深受宠爱。严嫦曦与严离墨是嫡亲兄妹,皆是先皇后所出。
  …
  “六嫂果然如传言一般清丽脱俗,眉目如画。”嫦曦也是第一次见到初暮,却毫不掩饰地对着她赞叹道。
  初暮看到嫦曦投来的友善笑容,也对着她浅浅微笑;“曦儿也是至真至纯,尽善尽美呢!”初暮很喜欢嫦曦的爽朗纯真,亦是赞赏道。
  “六嫂认识曦儿?曦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嫦曦有些害羞,脸上竟是有些薄红。
  “这般娇俏可爱的人,可不是曦儿吗?”初暮笑着,故意打趣道。
  嫦曦的脸依旧红着,这下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六嫂高贵美丽,亦是这般爽朗大方,心下更是想要亲近她。
  “没想到曦儿也有害羞的时候。”说话的是严辰玉,也来打趣道。
  “四哥也来打趣我。”嫦曦一下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对着严辰玉嘟嘴撒娇道。
  “曦儿还是这般比较正常。”严辰玉这话引来了不少笑声。
  严离墨仍旧不动声色,可眉目间亦是温和不少。
  许是只有一个妹妹,众人皆很是宠爱她。
  …
  宴会就在这还算和谐的情况下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好久好久我终于又来发文了。抱歉啊各位亲爱的,现在我是真的放假了,我会加油更的。
爱你们呦!

☆、纵魂天下

  “今日是家宴,都不必拘束了。”云帝心情不错,脸上皆是笑意。
  “许久没有一家人在一起用膳了,今儿个都到齐了,就是少了四媳妇了,不过四媳妇有喜了,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好事儿!”皇后依旧笑脸盈盈,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
  笙歌夜舞,觥筹交错。
  初暮听着乐师悠扬的调子,敛起眸子思考。
  严离墨侧目看着身边的女子,沉眸不语,甚至有些微微走神。他知道她并不喜这样的宴会,或者说她不喜的是皇宫。
  其实他也不喜,甚至称得上是厌恶。这皇宫,葬送了他太多的东西。
  “王妃在想什么?竟这样出神。”他玩味的在她耳边低语。
  感受到耳边微微的气息,初暮这才回过神来,也轻声回道:“臣妾在想,宫里的人为何这般喜欢宴会。”
  “哦?为何?”严离墨好奇的问道。
  “许是因为宴会显得热闹,这样就不会觉得心里太寂寞了。”初暮侧过头注视他,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那般。
  严离墨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停顿,片刻迎上她的视线,勾了勾唇,道:“王妃的见解很是特别。”
  严离墨本就生的极其好看,这般勾唇竟显出几分与平时不同的魅惑。
  初暮看着他那张魅惑的脸,不经意间红了耳根。
  严离墨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这一神情,心下更是觉得有趣。
  …
  初暮能够感受到许多不同的目光注视着她,这让她有些微微不自在。
  “听闻六儿媳弹得一手好琴,连三儿媳都让她给比下去了呢!”皇后适时的在云帝耳边夸赞道,“只是本宫未曾听见,倒觉得有些可惜了。”
  语毕,初暮不知皇后之意,依旧不动声色,严离墨也未语。严临祁却是变了脸色,目光扫过身边的苏婧瑶,衣袖下的手握紧。
  “哦?三儿媳也是数一数二的才女了,怎么六儿媳更是深藏不露吗?”云帝也颇有些好奇。
  “父皇说笑了,儿媳不过雕虫小技罢了。”初暮低头谦虚道。
  “既然今日家宴,不如你来抚一曲,让朕也开开眼界。”云帝笑着提议道。
  “父皇,六弟妹既是才女,除了琴,在其他方面的造诣一定更出色,今日家宴,不如表演点别的才艺吧!也好让我们见识一番。”苏婧瑶突然起身劝道,眼睛直视初暮,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瑶儿说的有理,不知皇上意下如何?”皇后也附和道。
  云帝反而问初暮道:“六儿媳意下如何?”
  初暮脸色未变,甚至勾起一抹浅笑,“不知父皇想看些什么?儿媳听父皇的便是。”
  云帝见她这般气定神闲,朗声笑了起来,“这宫里的舞看多了没有新意,不如六儿媳来试试吧!”
  “既然如此,请容儿媳下去准备一番。”初暮起身道。
  “好,你便下去准备吧!”云帝也知道今日之事就是皇后故意设计的,不过想让六儿媳跳舞罢了,他也不如顺着她们的意思。因为看着初暮的样子,他倒觉得,皇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多谢父皇。”初暮这便告退下去准备了。
  …
  初暮去换舞衣的那段时间,宴会上的气氛显得有些诡谲。
  苏婧瑶当年的一曲霓裳名动天下,登峰造极,实难超越。这舞…
  严辰玉端起酒杯,期待道:“不知今日六弟妹还能不能带来惊喜了。”
  苏婧瑶眉目间难藏欣喜,比舞,她不信她能胜过自己。
  严离墨依旧淡漠如画,神色自若,仿佛一点都不担忧。
  “想必六弟妹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严临祁也轻抿了一口酒,笑道。
  …
  一盏茶的功夫,初暮便换好了舞衣,因为事先并无准备,好在找到了一件还算合适的。舞衣看上去有些旧了,但却看得出很是精致。纯白的缎子,轻薄柔美,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裙边如月华般逶迤于地,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婉悠。青丝用发带高高束起,发带迎风而舞。初暮清浅的笑着,缓步走进殿内。殿内甚是安静,众人看着她,都不再说话。
  这衣服是先皇后的舞衣,先皇后曾穿着它跳过一曲纵魂,纵情恣意,由魂而舞。纵魂面前,其他的舞都黯然失色。
  严离墨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云帝的神色黯然,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眼底暗含悲伤的情绪。
  皇后自然也注意到了,心中暗恨,凤袍下的手握紧,对着初暮道:“这不是先皇后的舞衣吗!六媳妇是也想跳一曲纵魂吗?”语气厉然,甚是都没有了以往的伪善。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先皇后是如何圣宠后宫的。
  初暮未曾想到这舞衣竟是先皇后的,既然如此,那这舞衣绝不会平白出现在那里。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跳纵魂。是谁故意为之?既然是先皇后的东西,那绝不会是皇后做的。那是谁?苏婧瑶吗?初暮并没有头绪。
  但不论是谁,她与皇后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如果母后想看的话,儿媳就跳纵魂。”她知道此话一出,皇后与她,再无相安。
  “好。那你就试试吧!”皇后的语气颇有些不屑,她不相信世间竟还能有纵魂。
  “那儿媳就献丑了。”说罢走至舞台中央,拂袖抬腕,云手轻舒。玉袖生风,行云流水。素靥盈盈,铅华洗尽。云袖漫转,衣袂翩翩。素手婉转,裙裾飘然。清颜白衫,青丝墨染。
  一曲纵魂,若仙若灵,恣意纵魂,极尽风骨。
  一舞终了,满座寂然。
  云帝仿佛又看到了曾经也跳过纵魂的那个女子,恍惚觉得她就在眼前。久久未语。
  “六嫂的舞跳的真好。”嫦曦由衷说道。
  “这一舞真是纵魂天下。”严辰玉也赞叹道。
  云帝也高声赞赏道:“跳得好,秦相生了个好女儿。”
  皇后的脸上再也挂不住笑,面色沉沉。
  苏婧瑶的脸色也极差,她又输了。她的霓裳跳的虽好,可她是决计跳不了纵魂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曲纵魂,极尽完美。
  众人眼底皆是赞赏之意。
  严离墨隔着微远的距离凝视着那个女子,他一早便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失望,却没想到她可以跳的这么好。和母后一样好。
  初暮仿佛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侧过头对着他的方向,清浅一笑。他看着那个笑容,竟在心口处感受到温暖。对,是温暖。多少年了?他也记不得了。
  严临祁一样眉目不转的看着那个女子,这个不似尘世间的女子。可她不曾给自己任何眼神,只是和六弟相视而笑。伸手替自己斟了酒,一杯一杯的灌入腹中。
  他知道,他嫉妒的发狂。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

☆、长夜未央

  
  因着一曲纵魂,云帝颇有些伤怀,不免多喝了几杯。
  皇后知道缘由,心下愤然,而面上依旧贤德劝慰道:“皇上,酒喝多了伤身。”
  严临祁喝的更是多,好像诚心要将自己灌醉一样。
  真想大醉一场。
  “王爷,您醉了。”苏婧瑶伸手按住酒杯。
  严临祁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滚,给本王滚开。”
  “王爷。”苏婧瑶眸中含泪,楚楚可怜。这是自成婚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吼她。
  就当他醉了吧!醉了就不会觉得难过了。
  …
  不知缘由的,初暮觉得沉闷的很,起身想去外面走走。
  “王爷,臣妾想去外面吹吹风。”初暮对着严离墨道。
  “本王陪你。”严离墨淡淡的声音传来,却似乎与平常不一样。
  初暮一愣,她没想到他竟要陪自己一起。
  “宫里并不安全。”严离墨看着她的反应,解释道。
  初暮只好低头应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
  宴清宫周围并无庭院。倒是树木繁多,又值盛夏,庭院里的知了叫的颇有些嘈杂。
  月色极好,初暮蓦然回首,看到严离墨抬起头望着明月出神。
  “王爷有心事吗?”初暮问道。
  “想起了本王的母后。”严离墨也不看她,沉沉道。
  初暮想着应该是纵魂让他想起了先皇后,心下了然,劝慰道:“臣妾幼时便听闻过先皇后的风采,亦甚是钦佩她。”
  “王妃的舞跳得很好,甚至比母后还好。”严离墨由衷夸赞道。
  “王爷过誉了。”初暮低头沉默,有些羞涩。
  …
  “王爷,皇上到处找您,您快跟着奴才去一趟御书房吧!”是云帝身边的贴身太监,急匆匆的跑来。
  “既然父皇有事,王爷就赶快去吧!”初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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