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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初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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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王妃不也并不想当战王妃吗?”严离墨反问。
  “王爷也不想娶臣妾吧。”初暮回道。
  严离墨沉默不语。
  “淮安志在报国,王爷在军营也应该知道他的为人。”
  “王妃似乎很了解他。”
  “是,臣妾了解他。”初暮道。
  严离墨随即笑道:“那王妃应该知道他为何会拒婚吧!还请王妃告诉本王。”
  初暮愣住了,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吗?难道他还没有放下吗?
  淮安,你难道想要我内疚吗?
  严离墨看着她的神情,仿佛知道了什么。
  “臣妾不知。”初暮淡淡回道。
  “王妃当真不知吗?”严离墨看着她淡淡的样子,心中隐有怒气,“那王妃凭什么以为本王会帮你。”
  初暮沉默片刻,沉声道:“臣妾替您解了毒,如若王爷不想亏欠臣妾,自会帮臣妾的吧!”初暮何曾想这样说,可是并无办法。
  严离墨没想到她竟会借此来让自己救他,“没想到云淮安在你心中如此重要,竟然可以让你放下颜面来讨要人情。”不免冷笑道:“好,本王救他,还望王妃记住,本王与你,再不相欠了。”
  再不相欠。
  你我本来就不相欠。
  初暮觉得心口处发凉的很。强撑着行了礼,“多谢王爷了,臣妾告退。”
  严离墨看着她转身离去,觉得无力的很。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在意她吗?
  在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这是在意吗!
  …
  大牢。 
  “云少爷,皇上下旨放了您了,您可以出去了。”侍卫开了牢门,请云淮安出去。
  “皇上放了我,这不可能。”云淮安不信。
  “是六王爷去求的情,不知怎的就说动了皇上。”侍卫如实回道。
  “六王爷?”云淮安出了牢门,便看见严离墨站在外面。
  “参见六王爷。”云淮安行礼道,“多谢王爷相救。”
  “云公子多礼了,本王无意救你。不过是因为王妃所托罢了。”严离墨也曾在营中听过云淮安的名字,虽是尚书之子,却并无纨绔之气,文武双全,更是投身军营,颇有谋略,着实是个人才,也颇有些赏识他。如若不是他拒婚,自己也并不排斥他当自己的妹夫。然而如今…
  “暮儿?原来是暮儿。”云淮安唇角上扬。
  暮儿?他竟这样唤她。严离墨看着他的笑脸,觉得刺眼的很。
  “本王听王妃说过你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不知为何,严离墨就是想宣示自己的主权,如今她是自己的王妃。
  果然,云淮安脸色骤变,情同兄妹吗!是啊!暮儿已经不是他能唤的了。
  她已经是战王妃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七夕安好啊,单身狗只好码字了。啦啦啦,给大家的福利啦!

☆、绿豆汤

  
  落幽院。
  “小姐,云小姐派人来道谢,云少爷已经平安回到家了,您也不必担心了。”玉妆进屋回了话。
  “是吗?”初暮自语着,“这样就好。”
  “听说是王爷入宫求了皇上。”玉妆补充道。
  “王爷此刻在何处。”初暮问道。
  “听闻孟侧妃请了王爷过去用膳,现下正在月英阁。”
  初暮沉默着,并不接话,只转头望了望窗子,低语道:“夏季不知何时才会尽了…” 
  …
  首夏清和,芳草未歇。
  院子里的蔷薇倒是开的正好,正所谓蜜叶翠帷重,浓花红锦张。香云落衣袂,一月留余香。
  “小姐,外头日头毒,当心中暑了,快进屋吧。”玉簟打着遮阳伞道。
  初暮看花入了迷,竟不曾注意,听她这样讲,才反应过来,抬头望了望太阳,阳光刺眼的很,伸手拿帕子挡了挡,“竟不知已经是晌午了,阳光这般刺眼。”
  “小姐竟也不觉得热吗?”玉簟不解的很,“奴婢觉着夏季厌烦的很,让人懒怠。”
  初暮莞尔笑着,“正所谓“烦夏莫如赏夏”。古人诗云,'何以消烦暑,端坐一院中。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此时身自保,难更与人同',这般的超脱意境,你该好好学学。”
  “奴婢是俗人,是万万到不了这样的境界的。”玉簟的话,引来众人的嬉笑,一时之间,落幽院皆是欢声笑语。
  “玉簟是最怕热的,奴婢刚刚才看见她喝了一碗冰镇绿豆汤呢!”玉妆也忍不住调侃几句。
  “你也来笑话我,不过说起绿豆汤,我可又馋了。”玉簟吐了吐舌头。
  院里又是一阵笑语不断。
  “就数你贪吃,当心以后没人敢娶你。”玉妆道。
  “我可不怕,大不了我就跟着你,让你养我一辈子呗!”玉簟顺杆而下。
  “去你的,谁要养你,这家底可不得让你吃完了。”玉妆一脸认真的样子。
  初暮看着她们又拌起嘴来,也忍不住好笑道:“你们两个真是一天都闲不住,正好我也有些馋了,不如玉妆去制些绿豆汤来,大家都来消消暑吧!”
  “是。”玉妆得了令,便去了。
  “我可要两碗。”玉簟见她走了,大声提醒着,引着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玉妆头也不回,也不知她听见了没有。
  “你呀,从小就贪吃,没想到如今大了,还改不了这习惯。”初暮见她巴巴的望着,好笑道。
  “还不是玉妆的手艺太好了,给惯的。”玉簟也有些不好意思。
  “赶明儿玉妆出嫁了,你难不成真跟着她去呀!”初暮调笑着。
  玉簟想了想,道:“要是她夫家不赶我,我就去。”
  “哈哈哈…”初暮这下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正巧玉妆端着绿豆汤回来了,“都笑什么呢?怎么小姐也笑的直不起腰了。”
  初暮平了平气,道:“玉簟说你手艺太好,要跟着你嫁人呢!”
  “啥?你想得美。”玉妆一口回绝,瞪着玉妆道,“再说我可没想嫁人。”
  “对呀,你不嫁人我蹭吃蹭喝才方便嘛!
  “好了好了,别闹了,喝汤吧!笑的我都渴了。”初暮道。
  玉妆做菜的手艺极好,但由于她是初暮的贴身侍婢而并非厨娘,因而并不常下厨,以前在秦府时,她会偶尔制些点心,极为可口。玉簟常说玉妆以后可以开个酒楼,生意一定极好。如今在王府,更是不需要她下厨,偶尔私下做些点心也都被玉簟吃了,初暮许久没尝她做的东西了,也想念的很。
  夏日里喝上一碗冰镇绿豆汤,真是消暑的很。
  落幽院的众人人人有份,大家也都欣然接受。王妃善良随和,常有跟下人同食同饮的时候,自己吃些什么,也总会想着他们,时常赏赐。刚开始时大家都很是不安,可看着玉妆玉簟也这般随和自然,也就慢慢习惯了。落幽院的众人都亲和的很,好似一家人一般。
  “玉簟,你少喝点,仔细肚子疼。”玉妆见她喝了许多,提醒道。
  “还不是因为你制的汤太好喝了。”玉簟嗔怪道。
  “这怪我何事,还不是你贪吃。”玉妆见她这吃货样,忍不住笑了。
  …
  就这样闹着,夏日仿佛也没有那么热了。
  …
  落幽院外不远处的亭子,严离墨在那里站了许久,落幽院的欢声笑语,隔着院子依旧可以听的很清楚。
  原来她竟是这般随和之人,与平常的端庄守礼很是不同。难怪她会想要离开,这样的高墙大院,捆绑住了她。
  那么他呢?这些又何尝不是他的枷锁。
  可纵使这枷锁有千斤重,他也丢弃不了。
  …
  又是许久,他转身离开了,背着落幽院的方向,越来越远,没有停留。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更新了更新了。
这几天突然有些凉了,笺笺一个不注意就感冒了,好难过。
各位亲要当心感冒丫。摸摸。

☆、鸿沟

  轩王府。
  “王爷,臣妾吩咐人炖了燕窝,您用一些吧!”苏婧瑶放下燕窝,对着严临祁道。
  “本王不饿,你下去吧。”严临祁头也不抬,继续看着书件。
  “王爷您要注意休息,臣妾就告退了。”苏婧瑶欲言又止,却也退下了。她也感受得到,王爷待她已不似从前了。自家宴以来,更是冷淡,竟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只好处处小心谨慎,百般讨好。
  严临祁见她出去了,屋里剩下了他一人,恍惚间又暗自出神。
  不知怎的,他对瑶儿再也不复以往,甚至连虚假的应对都做不到了。 
  他满心满眼的藏的都是那个不属于他的女子,竟再也看不见旁人了。
  也许是因为错过,才会愈发执念。
  … 
  夏日里的雨,来得急去的也快,倒是驱散了不少的热气,雨后又是一番美景。
  落幽院。
  “小姐,在屋里呆久了闷得很,不如去园子里走走。”玉妆见初暮不甚开怀,便提议着。
  “也好,总好过在屋里无所事事。”初暮也正有此意,“下了雨,倒是凉快了不少。”
  “是呀,许久没有这么凉快了。”
  “叫上玉簟,我们一同去走走吧!”
  …
  池子里的莲花已所剩不多了,只有几株白莲依旧濯泥而立。
  “参见王妃。”是孟侧妃偕同魏夫人,也在园子里赏莲,看见初暮,行礼道。
  “起身吧。”初暮也未料会这样遇上她们。
  “王妃也是好兴致啊。”孟凌月道。
  “在屋里呆的厌了,便出来走走罢了。”
  “听闻前些日子王爷常去落幽院,如今竟是不去了,王妃都觉得闷了。”魏雪如暗讽道。
  “王爷许久没来落幽院了,本以为王爷是去了夫人的雪华阁了,可看夫人也有空来园子里赏花,难不成王爷竟也未曾去吗?”初暮浅笑着,仿佛不经意的说道。魏夫人故意挑衅,自然不可隐忍不发。
  魏雪如一时无法反驳,只好暗自生气。
  “妾身们就不打扰王妃散步了,先行一步了。”孟凌月适时开口,向初暮告退,魏雪如脸色悻悻,也只好跟着孟凌月走了。
  经此一番,初暮的兴致也有些缺缺了。
  “回落幽院吧!” 偎伴笑,争窈窕,折团荷,遮晚霞。夏日里这样的欢愉总是不属于她的了。
  …
  军营之中。严离墨奉旨入营操练,整治军队。
  严离墨常年带兵,亲上战场,与士兵同吃同住,别无二致。
  “王爷大婚不久,怎好日日投身军营之中,让王妃在家遭受冷落。”说话的是李年李副将,跟着严离墨多年,自然也直言不讳。
  严离墨显然有瞬间的犹豫,“军营多事,王妃贤良,懂得轻重。”
  李年倒是爽朗,大笑道:“卑职的夫人嫁予卑职多年了,亦是贤良的很,可卑职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时常无法回家,家中幼子又要靠她一人照顾。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又要时时担心着,常常夜不能寐,卑职总觉得亏欠了她。”说到此处,也颇有些伤感,“如今王爷大婚了,已不如从前自由,身上也多了一分责任。如今局势稍定,王爷该多抽时间陪伴王妃才是。”
  可她未必需要本王的陪伴。严离墨暗自思虑,却是未语。
  “卑职以前不觉得时间珍贵,如今却总是珍惜在家中的日子,那样的幸福安宁,别处是寻不来的。”李年见他不说话,又自顾自接道。
  严离墨蓦然想起在落幽院与初暮共膳的那几日,还有同眠的那一夜。他是孤寂惯了的人,却也时常会想起。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排斥那样的温暖,甚至,想要更多。
  然而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鸿沟,没有人敢于跨越。一开始的约定,是理由,却也是障碍。更何况,他的心里还记得那个女孩,她的心里或许也藏着别人。
  …
  严离墨站在了落幽院的门口,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里。
  可他也不进去,就兀自站在了门外。
  也许,不应该去打扰她的。
  “王爷,您怎么站在这里,快进屋吧!”玉簟站在院子里,正巧看到了他。
  严离墨见状,也不再犹豫,跟着她进了院子。落幽院总是收拾的干净整洁,连花草也剪的错落有致,像是她的脾性。
  进了屋,屋里的书桌上摆着一张字,字迹秀然婉丽,却颇有风骨。
  “臣妾参见王爷。”初暮从里屋出来。多日不见他了,他看上去好似瘦了一些,“王爷不如一同用膳吧!”那日他救了淮安,也还未好好谢过他。
  “不过未知王爷要来,只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不知王爷是否吃得惯。”夏日里总是有些食欲不振,倒不如清粥小菜吃着可口。
  严离墨倒也不挑剔。
  上了菜后,众人也退下了。
  “淮安的事,多谢王爷了。”想了想,初暮还是说出了口。
  严离墨沉默了许久。
  “云淮安确是个人才,父皇也并非想要将他治罪,本王也并未做什么。”严离墨终于开口,却不知情绪。 
  初暮不再多说。
  随后用膳时也再无交流,严离墨一言未发,就好似平常一样。
  只是他们都清楚,多日来两人再次共膳,终究是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马上就会有进展的。
大家不要放弃我好吗,拜托拜托。

☆、亏欠

  
  又一日清晨。
  夜里好似下了些雨,地面有些微微的潮湿。
  初暮打开窗,望着窗外氤氲的风景。
  …
  书房。
  “王爷,秦相府送来了请柬,三日后是相爷寿辰,王妃派人来问王爷是否有空。”元侍递上请柬。
  秦相?三日后吗?
  “王爷,三日后您约了众位将军在军中议事。”元侍面色凝重,提醒道,“不如择日再议吧,秦相的寿宴…”
  “商议之事已经定下,不可更改。”严离墨沉眸道。
  “属下这就去回了王妃。”
  “你亲自准备好寿礼,三日后陪王妃一起去。”
  “是。”
  见他去了,严离墨恍然又想起归宁当日,军中突有事相商,他毫无犹豫的去了军营。而后初暮无谓的告诉他:如若王爷以后遇上心爱之人,再陪她一同归宁便是了。
  如今,竟有些犹豫了。
  …
  落幽院。
  “小姐,元侍来回了话,三日后王爷有军务商讨,无法与您一道去了。”玉妆道,“不过王爷已经备好了寿礼,让元侍陪您一同回去。”
  “我知道了。”初暮神色自若,依旧剪着花枝,仿佛早已预料了。
  “小姐,您是不是…”玉妆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没事。”本就没有奢求什么,自然也不会难过。
  不就正如归宁那日一样吗!
  …
  “王妃怎么说。”严离墨见元侍回来,便问他。
  “卑职并未见到王妃,所以不知。”元侍如实道。
  她大概会欣然接受,毫无怨怼吧!她聪慧,冷静,想来是不会在意的。
  可他却不自觉的想:她一个人是否当真可以安好。
  …
  三日匆匆而过。
  初暮收拾了东西,准备好了寿礼,坐上了马车回秦府。出嫁后第二次回去,确是与上次有些不一样了。
  隔得老远就能听到府里的喧闹,这会儿子已经这么热闹了。
  众人皆站在门外,应是为了迎接初暮。不知怎的,她心里有些难过,可骄傲如她,自是不愿显露。
  她下了马车,看到了父亲一闪而过的担忧和众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
  是啊,只有她一人。
  可那又能如何呢!她不去看那些面孔,端庄优雅的走过去。
  “参见王妃。”不论如何,她毕竟是王妃。
  “都起来吧。”初暮扬了扬手,又亲自扶起了秦相,“父亲也快起来吧,今日是您的寿辰。”
  “军中正赶上要事商议,王爷无法亲自来向您拜寿,委托卑职向您致歉。只好备些薄礼,还请秦相笑纳。”元侍卸下寿礼,对着秦相福身道。
  好在严离墨的礼着实厚重,也叫人找不到错处。
  “王爷客气了,军务要紧。”秦相神色淡然,“王妃先进屋吧!”说罢轻握了初暮的手。
  …
  “暮儿。”初暮穿过院子,走进内院,听到从安轻唤她,她寻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从安的身后,站着淮安。
  她看到淮安炽热的,甚至不加掩饰的眼神,匆忙的别过脸去。
  “暮儿,秦伯母等了你许久了,你快跟我进去看看。”云从安也看出了什么,忙拉起初暮道。
  初暮也知她的心思,遂跟着她进了秦夫人的屋子。
  秦夫人见到她亦是十分激动,拉着她又是一番垂询。
  “王爷他…”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在王府过得很好,王爷待我也好。”初暮宽慰道,“母亲放心便是。”
  “你让母亲如何放心得下。”秦夫人也知道初暮的性格,“你的脾性,这般要强,如何在王府安置!”
  “母亲当真了解我。”初暮浅笑,“既然王府不适合我,那换个地方就是了。”
  “傻丫头,说什么浑话,如何还能再换地方。”秦夫人只当她说笑罢了。
  初暮也不再多言,只当是随口的玩笑罢了。
  …
  “时候也不早了,外面宾客也多,女儿便先出去了。”见闲聊了有一会儿了,初暮只好先告退。
  秦夫人也知轻重,便不留她了。
  初暮出了门,才走出两步,便见到了淮安站在眼前。
  “暮儿。”除了轻唤,他竟不知说些什么。
  “淮安,多日不见,你瘦了。”初暮也不回避,直面道。
  “那你呢?可安好。”淮安还如从前一样,总是问她是否安好。
  “我很好。”初暮的回答也一样如出一辙,总是说自己很好。
  “你总是说自己很好。可我知道,你不好。”淮安道。
  “好与不好皆是我的命运,与你无关。”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
  “淮安,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初暮缓缓开口,“可我,当真不是你的良人。这么多年,我都只当你是…”
  “我知道。”淮安打断道,“就算我再愚笨也看得出来。可我总是不死心,想着总有一天你能看见我。”
  “如今,我已经是战王妃了,而你,也会成家立业,有些东西,你该放下了。”初暮劝道,“拒婚这样的事,不该有第二次了,您身上肩负的责任是整个云府。”
  “暮儿,除了你,我从未想过娶别人。”
  “淮安,你这又是何苦。”初暮只觉得难过,“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娶不娶妻是我的选择,与你也无关。”淮安沉沉道,“于我而言,只要能守护你,看你幸福,便够了。”
  “这辈子,总是我欠你。”初暮无言反驳,她知道,这辈子,她总是要欠了他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在意的东西都不一样,自己开心就好,是吧!每个人每天要开心哦!

☆、寿宴

  
  秦相在朝中颇有威望,此番寿辰,朝中一半大臣皆出席了。
  但初暮未料到严临祁也会来,按如今的局势,他与父亲应当是敌对关系才是,不知他有何打算。
  寿宴就要开场,初暮匆匆入了座,身边空了一个位置,看了两眼便别过眼去了。
  感受得到淮安的注视,还有…严临祁投来的眼神,初暮也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努力的掩藏自己,只求无人问津,相安无事就好。
  可总是有人不放过她。
  “六弟妹怎会一人在此,六弟竟没有陪同吗?”严临祁仿佛关心的询问道。
  这一句话引来不少人的观望,众人本也有所疑虑,可也不敢怎样,因着轩王的一句话,皆将目光投向初暮,有的是怜悯,更甚是嘲讽。
  听闻战王妃不受宠,大概是真的。
  初暮不动声色,也不在意,更不看他们一眼。啜了一口酒,才浅笑道:“三哥又怎会来此,三嫂也未陪同吗?”
  “六弟妹既然已经嫁入皇家,这秦相与本王自然也是一家人了,既然如此,本王自然应该参加秦相的寿宴。”严临祁也不在意,知晓她故意绕开了,依旧道,“倒是六弟,听闻归宁那日也让弟妹一人前来,如今秦相的寿辰竟也不来吗?”
  初暮也知他故意抹黑刁难,轻笑道:“三哥的话倒是偏颇了,王爷也并非故意不来,实在是营中多事,三哥莫不是想给我扣上一个不知轻重的罪名。”
  严临祁没想到她竟一点也不怨怼,反而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心下颇有些五味杂成,“弟妹言重了,本王并非此意。弟妹与六弟鹣鲽情深,本王当真羡慕。”
  “三哥和三嫂才是恩爱非凡,羡煞旁人。”初暮也只好跟他打着太极。
  此言倒是让严临祁僵了僵脸,却也不再多说了。
  …
  “世人皆知的事,又何必自欺欺人,死要面子呢!”说话的是御史之女杨瑛瑛,此话暗讽初暮,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杨瑛瑛当年与苏婧瑶齐名,也称得上是名满京都的才女,两人亦是闺中好友,交往相甚。
  初暮自认并未和她有过相交,更是不曾得罪过她。
  然而她不知道的唯一之处便是,杨瑛瑛钦慕云淮安许久,可云淮安并不接受,甚至婉言拒绝了她。如今见到淮安看初暮的眼神,便了然于心了。从苏婧瑶处听闻了不少初暮的事,加之看到初暮的美貌才情皆在她之上,心中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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