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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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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虞姬泪
作者:林夕居客
她,是乱世中一朵凄美的花。
他,是战场上一场不败的神话。
于她,心有所累,唯爱无悔。
于他,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相爱相杀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吕雉、虞姬、项羽、刘邦 ┃ 配角:韩信、萧何、戚夫人 ┃ 其它:范增,樊哙
☆、写在前面的话
? 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於是项王乃悲歌慨,自为师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项羽本纪》
吕太后者,高祖微时妃也,生孝惠帝、女鲁元太后。及高祖为汉王,得定陶戚姬,爱幸,生赵隐王如意。
太史公曰:孝惠皇帝、高后之时,黎民得离战国之苦,君臣俱欲休息乎无为,故惠帝垂拱,高后女主称制,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
——《高祖本纪》
虞姬项羽的故事大家都不陌生,但历史关于虞姬的记载却极少,以至于后来关于虞姬的身世及她与项羽之间的爱情故事多出于世人编撰,并没有确切的历史可以考证。我很喜欢虞姬这样的人物形象,也曾臆想过她和项羽之间的旷世奇恋。在我的印象中,虞姬不该只是给了项羽精神支柱的美人,女人的存在不该只是一个花瓶。即使一个女人再爱一个人,是否能够承受一个男人无休止的暴戾与杀戮呢?吕雉作为一代妖后也是历史不可磨灭的传奇,一个站到了权利顶峰的女人楚汉之争真的是单纯的因为项羽的一时心软一次次放过刘邦吗?推动历史潮流的是否真的只是那一群男人?我总会忍不住幻想,那虞姬呢?吕雉呢?她们是否也为这段流传千古的历史贡献过什么?她们是真的毫无作为还是因为历史对女性的不重视?
我是个理科生,总是自诩逻辑好记忆差不愿去过多了解历史(其实逻辑也不怎么样),对于楚汉之争我确实也是略知皮毛,没有进行深入研究,但总是有份执念想要重新塑造虞姬和吕雉这两个女性形象,不过,出于对历史的尊重,对于相关的历史事件与相关历史记载我还是都有涉猎,行文也尽量贴近史实。但说到底这不过是我闲来无事时候的一段臆想,若大家要从里面考究史实的话恐怕会失望的。
这本借用楚汉之争的历史背景的小说其实也不过是一本批着历史外衣的言情小说而已。说了那么多,想表达的也不过一句话,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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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国破家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大家都不陌生,如果我颠覆了这些人在你们心中的形象,求不要喷。
这是两个女人的故事。
如果你问我对这两个女人有什么看法。
我只能说,
我心疼虞姬,
但是,我爱吕雉。
公元前224年,秦国灭楚,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连年的战乱,受苦的总是百姓,那声声铁骑是来自地狱的魔音,尘土飞扬间踏乱了他们的生活,踏碎了他们的希望,踏醒了他们的噩梦。
“娘……那些坏人又在开始征军粮了……咱们家已经……已经……”一身洗的发白的红色布衣的女孩儿捞了捞自家已经见底的粮缸一脸愁容地望着自己因长期挨饿而面容憔悴的母亲。
“娘会和军爷说说,等明儿个我再去卖唱,看能不能赚些钱币换些粮来。”女人心疼地摸摸小女孩的头,眼里噙着泪水,她不过是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罢了,如今这战乱时期,常人家哪里还有心思听曲。
“乐儿也要,乐儿也想赚钱!”小女孩儿望着自己日渐消瘦的母亲很是心疼,再这样下去,她们会被饿死的!
“乐儿乖,你才习得几首曲子?卖唱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娘才不会去做这等事呢。”女人将乐儿搂在怀里,眼里透露出一种绝望,她尽量不叫自己的女儿看见,她不想她看见。
“乐儿他娘!那些个土匪又来了,我看你们还是躲躲吧!”乐儿还欲说些什么,破烂不堪的门被邻家阿婆一把推开,邻家阿婆走路不方便,来得急,说的也急,到现在气儿还没喘匀。
“诶诶,谢谢大娘。”乐儿娘慌忙起身,拿了屋里唯一还值点儿钱的家当,赶紧拉起乐儿准备出去避避。
“交军粮了!”还未等乐儿娘走出门便听到了门外的喊声,伴随着院子外插着的一圈篱笆强被推到的声音,三位军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满带着跋扈的气焰。
“哎呀……晚了……晚了……”邻家阿婆一听到声音拍着大腿感叹着,都怪自己这不争气的老腿!赶紧颤颤巍巍地走开,免得惹祸上身。
“我家没有粮食了!也没有钱!”乐儿对那群军官踏倒她们的篱笆墙表示很不满,抽了娘的手出门,理直气壮地盯着军官应道,眼神里满是倔强。
“没钱?没钱也要给!小破孩!没钱还敢嚷嚷!”一名军官一把把乐儿拉开,一脸的鄙夷,直接冲乐儿的家中走去。
“军爷,我们母女两相依为命,这几年战火连绵的,庄家也没个收成,我们自己已经养不活自己了……还请各位官爷能开开恩,宽限我们几日……”乐儿娘知道这次是
“废话!像你们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那我们不要征军饷了?!”官爷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看也不看他们娘俩儿一眼,推开乐儿娘,直径在屋内开始翻起来。
“官爷!我们家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了,官爷不要翻了……”乐儿娘赶紧上前想要阻止,看着自己家中仅剩的一点儿瓦瓦罐罐还被他们砸碎了,心疼得很。
“诶?这把琴不错啊。”一名军官的眼睛定在了乐儿娘随时带在身旁的那把古琴身上。
“官爷!求您了!这是我们娘俩儿唯一的生活依靠了,明日我就带着琴去卖唱,一定将钱交上!一定!”见军官开始打她心爱的古琴的主意,乐儿娘立马紧张起来,将琴藏在身后,慢慢往后退着。
“去你的!都交不起粮了还弹什么琴!”官爷狠狠地将乐儿娘推开,抽了她手里的琴,乐儿娘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肘都蹭出了血。
“娘!”乐儿赶紧去扶。
“不行……这把琴不行……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不行……不行……”乐儿娘像疯了似的口里痴痴地念着,也顾不上乐儿,猛地爬起来,跑过去死死抱住琴身。
“滚开!”官爷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她被踹得很是吃痛,她却一声不吭,仍旧死死抱着。
“哎呀,你个臭娘们儿!”官爷被彻底惹怒了,抽了刀就要朝她刺去。
“不要!娘!”乐儿一看官爷拔刀便吓坏了,拼命地想要跑去护住自己的娘,却被一名军官扯住了衣领,手一甩,丢到了一旁。
“等等!”另一位官爷突然伸手拦住还未出鞘的刀,眼神暧…昧,一只手用力抬起乐儿娘的下巴道。
乐儿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而却努力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抬着。
“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就这么杀了多可惜!”抬起乐儿娘下巴地官爷看着乐儿娘虽不再年轻却风韵犹存的脸庞,看来曾经也是一个正点的美人儿,摸着下巴色眯眯道。
“还是你想得周到!”另外两位官爷这会儿仔细看了看乐儿娘,也立即露出了色…相。
“你们想干什么?!”乐儿娘马上察觉到了这不善了目光,踉跄地往后退着,慌乱地抓着身旁所有可以丢的东西向三个官爷丢去!
“哟!还是个犟娘们儿……嘿嘿……”三人一点一点地朝乐儿娘靠近,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衣物了!
“娘!娘!”乐儿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看到自己娘这样,她很害怕。
“乐儿!走!不要再回来了!走!”乐儿娘拼命将乐儿推出门,将乐儿推了出去,乐儿娘瞬间被拉了回去,屋内响起剧烈的碰撞声和乐儿娘无助地喊叫声以及军官淫…荡的笑声。
“阿婆!阿婆!救我娘!快救我娘!”乐儿慌了神,立即跑到不远处的邻家阿婆那里求助。
“乐儿……造孽!造孽啊!”邻家阿婆看见乐儿跑过来,赶紧拉住她抱在怀里,嘴里念念叨叨着,轻轻地抚着乐儿的头,却丝毫没有要去就她娘的意思。
“救我娘!救我娘!”乐儿拼命地在阿婆怀里挣扎着,但越是挣扎她却抱得越紧,怎么都不肯放她。
“我要救我娘!”乐儿不知突然哪儿来的劲儿,一把推开阿婆,夺了阿婆在院子中欲磨的菜刀就冲回家,阿婆本就腿脚不便,家里的男人也都被抓去充军了,无力拦住乐儿。
“放开我……放开我……“乐儿娘已经从最初的奋力反抗的喊叫声变成了哀嚎,女人从来没有地位,何况是在这样的年代,她们的挣扎丝毫没有意义,乐儿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乐儿冲进门,眼前的一幕几乎让她惊呆!乐儿娘被三名军官压在身下衣…不…附…体,白色的乳…房被他们把玩在手中,头发已凌乱不堪,嘴上渗着血丝……
“我要杀了你们!“乐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刺激着!本是颤颤巍巍拿刀的手如今却瞬间来了力气!她拿菜刀直冲笑得最淫…荡的砍去!
一刀下去,鲜血溅了乐儿一脸!也溅了其他人一身!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乐儿疯狂地砍着!笑得最淫…荡的那名军官已经咽了气,其他两个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才想起拎起裤子去寻刀。
“乐儿……快走!“乐儿娘也没有想到乐儿竟会拿刀砍人,见军官已经反应过来去拿剑,赶紧推开她!
“我不走!你们休想伤我娘!“乐儿那股劲儿有些过了,毕竟是个小女孩儿,如今又见了血,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她自己都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拿刀的手又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宰了你个小兔崽子!“一名军官拎了裤子,从地上摸到了自己的随身兵配,抽了刀就朝乐儿刺来!
“不要!“乐儿娘挣扎着想起身为乐儿挡刀,身子丝毫使不出力气,乐儿自知逃不过了,全身发抖着,紧紧地握着菜刀,紧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虎哥!“一声惊呼让乐儿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幕太过诡异,想要杀了她的军官刀还停留在空中,执刀的人却被另一柄剑刺穿了胸膛,剑法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一个个的都造反了吗?!不想活了!“执刀的军官倒下,身后一个□□岁的男孩儿用衣角撕下的布捂着脸,手中的剑还滴着血,最后一名军官根本想象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本是有些慌乱,但一看是个□□岁的小男孩儿,立马大喊一声,挥刀向他砍去。
男孩不慌不忙,剑锋一转,军官手中的刀应声脱落!一个漂亮的回旋,剑直刺他胸膛而去!
“你……你们等着!”男孩儿毕竟还小,剑法虽好,出剑没有那么狠快,那军官见势不妙,慌忙闪了身,没叫他刺中要害,只伤了手臂,他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一边喊着,一边赶紧撤退着。
“这是你爹留给我们唯一的信物,你拿着它走!快走!带她走!”乐儿娘哪里见过这场面,当时也慌了神,如今却立马回过神来,赶紧拿了古琴塞进乐儿的手中,一脸恳求地望着男孩儿。
男孩儿只微微点了点头,拉着乐儿就欲走。
“娘!我们一块儿走!”乐儿回去想拉着自己的娘,却被男孩儿紧紧拽住。
“乐儿!要活着!好好活着!”乐儿娘地脸上淌过两行泪,有不舍,眼里却透着心如死灰的绝望,流着泪捡起地上的剑摸抹了脖子……
“娘!”乐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死在自己的面前,死不瞑目……
她还没来得及等到那个曾经弃她而去的男人,她还没有亲口听他说一声抱歉,她还没有等到乐儿长大,自己亲手为她绣嫁衣……
怎么……就死了……
“那边!就是那边!”远远地传来一方才那位军官的声音。
“快走!”男孩儿拖着乐儿就跑,就着夜色,沿着路旁的草丛俯身逃跑。
“他们杀了我们两个兄弟!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后果!一定要扒了他们的皮!”那军官大声说着。
“跑了!活的已经跑了!”有人率先冲进了屋内,大喊着。
“扒皮……扒皮……”乐儿脸色苍白,一向殷虹的小嘴瞬间没了血色,握着菜刀还淌着血的手瑟瑟发抖,他们说要扒了她的皮……
“追!”领头的军官喊道。
“哐!”乐儿心一颤,菜刀从手中滑了下去,掉在一块石头上,声音清脆而响亮。
“在那边!”这声音彻底暴露了他们的目标。
“扒皮……扒皮……”乐儿的腿开始发软,不听指唤。
“别怕,有我。”男孩转过头,如漆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一只手覆在乐儿发抖的手上,乐儿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一股温柔而又坚定的力量,整个人冷静了许多,腿的步子终于跟着他的步伐大幅迈开。
“别跑!”身后的军官大声喊叫着。
“朝树林里跑,这大晚上的,他们就不容易看见我们的身影。”男孩儿拽过乐儿手中的琴,带她冲进了附近的一片荒山。
“不能叫他们跑了!一定要为虎子哥和狗儿报仇!”身后的军官加快的步伐。
男孩儿似乎很会利用地形的优势,带着乐儿左拐右拐,他们的身子早就融进这夜色笼罩的林子里,再难寻觅踪迹。乐儿听见后面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
“两个小破孩我们都能跟丢了?!不行!就算翻了整个林子也要将他们找出来!”一个军官大声喊道,乐儿身子一抖,一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上,只听得“咔擦”一声,看来是崴了脚踝,伤得不轻,乐儿吃痛,刚欲发出吃痛的身音,却被男孩儿及时捂住了嘴。
“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避。”男孩儿轻声在乐儿耳边耳语道,随即揽了她的手,将她一把背到背上。
“如果我没记错,这附近有个山洞。”男孩儿轻轻念叨着,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安慰背上的人。
“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小孩子能跑多远?!怎么可能找不到?!”貌似是那个领头的将领,连两个小孩儿都抓不到,他似乎觉得颜面上很是过不去。
“确实都找过了,找不到……”其他人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你先坐下,千万不要发出很大的声音,这山洞很隐蔽,如果没有听到声音的话他们是发现不了的。”说着将之前为就她蒙住脸的的布卷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叮嘱道:“你方才崴了那一下是脱臼了,我现在帮你接好,会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千万别出声。”
乐儿惊魂甫定,但看着男孩儿那镇定的眼神,狂跳的心好似瞬间找到了依托,有些怯懦地朝男孩儿点了点头。
“恩……”男孩儿的动作干净利落,只听得到“咔”的一声乐儿的脚便顺位了,但毕竟还是很疼的,乐儿只轻微地恩了一声,额头渗出了汗来。
男孩儿取出乐儿口中咬着的那块布,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轻地说了一声:“好了。”
“谢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乐儿看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年长她几岁的男孩儿有着深深的不解,他为何杀人时没有害怕?为什么一个眼神就会让自己心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救了自己?
“我是为了还你一个恩。”男孩儿淡淡道。
“还恩?”乐儿愈发地不解,她何曾向他施过什么恩?
“那日我饿极了,又中了暑,躺在路上走不动了,是你分了我半个馒头,喂我喝了水。”男孩儿的表情好像有了一丝笑意,他记得,那时她也是穿了这件红衣裳,那日迷迷糊糊间看见一抹红色,自己被拖到阴处,被喂了些水。
“我只剩一个馒头了,我只能分一半给你。”看着自己直直地盯着她手中的馒头,她很慷慨地掰下来了一半递给他。他只是默默接过馒头,没有说话。
“我还要回去帮娘做事呢,你可不要再去大太阳下了。”她走的时候留给他一个温暖的笑,深刻的眉眼闪着光,红润的嘴唇和衣裳相映成辉,转身的那一刹那好似初放的一朵艳丽的花,他见过这样的花,美而不娇,艳而不妖,平静中自成一番灵动,优雅中自带一丝孤傲 ,人们唤这种花为虞美人。
经男孩儿一提醒,乐儿似乎记起来了那个躺在路边无助的男孩儿,她把自己和娘要一同分享的一块馒头分了一半给他,没想到,竟是这个今日救了自己一命。可是,如今她却让他和自己一起陷入了绝境,想到此时,乐儿不禁鼻子一酸,满腹的歉意和愧疚化作泪水淌了下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做的也不过是为还那时的恩,你不用内疚,也不用自责。”男孩儿挤出一丝笑,将古琴交还在她手上。套古琴的布袋子上还躺着她娘的几滴血渍,有些擦不掉了。也好,擦不掉还可以时时看着,毕竟,这也是她娘留给她的,乐儿轻轻抚摸着古琴,没想到自己和娘这么轻易地就天人两隔。
“你娘真是个怪人,这么个琴也值得她用命去护着吗?”男孩儿忘了一眼并不金贵的古琴,并不觉得它有多特别。
“这是我爹留给我娘唯一的东西了。她说她曾用它为爹日日弹唱。”乐儿轻轻摩挲着琴身上的两行字:萧瑟秋风起,何处话凄凉。这是她娘亲手刻的,刻痕里还沁染着她娘的泪痕,她不懂什么长恨相思,但每每听娘抚琴,就好像一股淡淡的哀愁飘荡而出,明明淡到虚无,却又疼进心底。
“那你爹呢?被抓去充军了吗?”男孩儿靠着她的身旁坐下,身子恰巧挡了从洞口渗进来的一丝冷风。
“不知道,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走了,还不一定知道有我呢。我娘从不提起他,每次别人在她面前提起她也只是笑着说,他有他的抱负,我不懂,难道抱负比妻子还重要吗?”乐儿谈起那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心里有些酸楚,她总想着,如果有一天她能见到他就好了,她一定要替自己的娘问一句,他可还曾记得曾经日日为他弹唱的女子?
“你叫乐儿?你姓什么?“男孩儿对乐儿的疑问有些不可置否,他不想回答她的疑问,也许,对男儿来说,事业的确重于一切。见乐儿有些伤感了,便转了话题。
“我没有姓,娘不愿谈起爹,从小只叫我乐儿,她说希望我能一生快乐,不要再像她一样。“乐儿说时嘴上还带着一丝苦涩的笑。
本想着能转移话题,没想到还是问到她的伤心事上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了。
“那你呢?你叫什么? “乐儿见气氛有些尴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伤感,况且,她确实对他很好奇。
“我姓韩,单名一个信字。“男孩儿淡淡道。
“那我可以叫你韩哥哥吗?“乐儿心里念叨着,韩信,原来他叫韩信。
韩信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为什么你好像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你是怎么做到把他们甩掉的?“乐儿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糊里糊涂地逃过这一劫的,她只记得慌乱间她跟着韩信左绕右绕,竟然真的离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去这些地方乱转,这个地方我来过。“韩信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其实,平日里他总喜欢找这些僻静的地方练习剑术,而这种林子地形错综复杂,他又喜欢研究兵书阵法,总喜欢用这些树木为兵,根据地形演练兵法,自然就能利用地形优势来逃避追踪了。
“我们是不是快要死了?“乐儿突然想着,自己已经没有了相依为命的娘,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她如何一个人熬过以后的日夜?
“谁说的?只要能熬过去就能看到希望。“韩信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也许就是那份坚定让乐儿总是觉得很心安。
“秦国的那个王是不是很凶?如果我们这里被秦国占领了,她是不是会把大家都杀掉?“乐儿还是觉得韩信在安慰她,她总听附近的阿婆们说,那个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才不会在乎百姓的生死呢。
“不会的!乐儿,你相信吗?我不会让楚国就这样灭亡的。总有一天我会取代他的位置,让百姓再也不要受这战乱之苦,再也不用经受这样非人的压迫!“韩信说话声音很小,却异常坚定,那眼中决然的神色有着睥睨众生的气势!
“恩!我相信!“乐儿将手搭在韩信的手背上,真诚地点点头。她信,她为什么不信?
韩信反手握住乐儿的小手,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眼神也变得温柔。
“他们估计已经走了,天很晚了,现在出去也不安全,况且你的脚上还有伤,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其他的明早再做打算。”韩信在洞内收集了些干软的东西替乐儿铺了个简易的铺勉强可以躺下。
“那你呢?”乐儿乖乖躺下,望着韩信。
“我不用。”韩信随意躺在了乐儿不远的旁边。
乐儿伸手够了够韩信的衣角,拽在手中。韩信没有在意,只稍稍地向她靠了靠。
乐儿的嘴角微微上翘,即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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