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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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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时机要到了。“刘邦到好似没事儿人一样,随意往地上一坐。
  萧何望着他,突然放声一笑:“刘季啊刘季,你果然不出我所料。“
  刘邦转了个身,用手托住脑袋,笑着回应:“萧大人,你早知道我在等今日,这些年来你帮我编造扩散的这么多的传奇故事马上就要起作用了,能不能真的龙颜,最后还是要看你的本事了。“
  萧何往刘邦身边一坐,拍着他的手臂道:“这生逢乱世未必不是件好事,不过这野心是人人兼备,我可不能百分百保证能说服县令,万一不同意或是同意后反悔了,我们的风险可就大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的是一众亡命之徒,有了他们,即使那县令中途变卦,我们未尝没有胜算。“刘邦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那可未必,一群亡命之徒未必在这个时候就真的会全数诚服于你了,据我所知,真正对你心悦诚服的不过几人而已,不说他人,一个雍齿不能为你所用就是一大损失,你到底何来的自信?“吕雉漫不经心地从屋内踱步出来。
  “哦?那你倒说说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叫他们对我心悦诚服?“刘邦饶有兴致地望着吕雉。
  “倒不用他们人尽皆服,只要大多数人对你心悦诚服,那小部分自然就只能听从你的号令。至于怎么个让他服法,你至今除了自身人缘,靠的不就是些散播的迷信传言吗?但那毕竟是些传言,谁也没有见过也没有验证过,那将传言让他们亲眼见证一下不就行了?”吕雉随意坐在木质的栏杆上,虽是换上了一身粗麻布衣,却难掩其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高贵的气焰。
  “夫人所言甚是,那如何才能让他们亲眼见证呢?”刘邦眯起眼睛盯着吕雉,仿佛在欣赏一幅华丽的画卷。
  “秦王室从诸侯王国时起便祭祀白帝,白帝即白龙,那么最能象征白龙的自然是白蛇。倘若你能趁着夜色带几名胆小的人探路,托人做了似巨蟒白蛇的东西,当着他们的面斩杀白蛇,再让一个妇人自称你杀了她的儿子,称他的儿子乃白帝之子,不就意味着斩杀了白帝,要推翻秦朝吗?”吕雉笑着漫不经心地说道。
  “嫂子果然聪慧过人!这样谁还能不服!”萧何顿时对眼前这个女人开始刮目相看。刘邦笑而不语,这等招数确实只有女人想得出,也只有吕雉这样的女人才能想得出。
  “那我便去帮你张罗张罗,刘季啊,你可有段苦日子要过咯。”萧何看了看两人,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拍了拍屁股。
  “诶,您走好,没苦日子过了我刘季还不习惯呢。”刘邦起身相送,却被萧何拦住,自顾自地出了门。
  吕雉见萧何走了,下了栏杆也准备进屋,却被刘邦挡在身前,眼神暧昧。
  “这么没良心?才帮了你你就恩将仇报?”吕雉有些忌惮地望着他。
  “恩将仇报?不要总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我是来感谢我夫人的妙计的。”刘邦一只手温柔地揽住了吕雉的腰际。
  “那倒不用了,这就当是我对你不计前嫌以及正人君子做派的答谢了。”吕雉别过脑袋,刻意避开刘邦炽热的眼神。
  “哈哈哈……”刘邦大笑突然用手扣住吕雉的下巴掰回吕雉的头狠狠地朝她嘴上亲了下去!
  “呜……“吕雉闪避不及,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刘邦松开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笑着道:“正人君子?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过是比一般人都有耐心罢了,不管是对功业还是对女人。”
  吕雉白了他一眼,愤然转身离开。
  刘邦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吕雉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只跺了跺脚,狠狠地摔了门,进了房间。
  萧何办事向来又快又好,这服苦役的人早已为刘邦寻好,其中多时他往日里交往密切的兄弟。刘邦一副不愿授命,不得不去的苦相带着众人上了路。
  “哎,生不逢时,我们都是些可怜之辈!”刘邦作为押解的人,本不用干什么苦力,只做些监督,却常帮着众人扛东西,时不时发出这样的感叹,众人望着他的眼神不知不觉多了些崇拜,在他们眼里,眼前的人可谓慈悲为怀。
  作为押解者,若是不能将人如数带到,他是要受连坐之罪的,但他在路途中却根本就没有垂头丧气、狼狈不堪,不过也没有虚张声势、故作镇定,只是如春日里静谧的湖水一般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放在身上。偶尔喝些小酒,即使有人离开,他也从不过问。
  众人行了两三日,人心开始动摇,大家对未来越来越充满恐惧。
  “听说,骊山的地下宫殿里藏满了财宝。有传闻讲,为了防止被人盗掘,甚至安上了石火矢。如果有盗墓人进去,机关就会自动启动,射出箭把人杀死。始皇帝还活着的时候,把墓的地上部分堆起一座规模 宏大的土堆,据说也是为了从土堆的任何一点垂直挖下去都很难找到地下宫殿。但是我们这些被驱赶来参加工程建设的出苦力的人却大致了解地下的构造情况,正因为如此,据说在工程结束时就被鏖。”刘邦一副醉意正浓的模样,倒在人群中说道。
  “那……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人群一听到鏖这个字开始剧烈骚动。
  “大哥!我们可不能这么白白去送死啊!”卢绾起身对着刘邦大声喊道。
  “死什么死!大不了……跑……跑嘛!”刘邦看起来醉的不清,在地上滚了一滚说道。
  “跑……是啊……跑吧……”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跑什么跑!跑了就回不来沛县了!回去也是死!出了沛县多的是财狼虎豹出没!还不是一死?!老子才不怕死!”樊哙哼哼一声,坐到了刘邦的身旁。
  “我看!反了得了!”一旁一路都默默不语的雍齿发话了,话中之意老子来领头,要不你们跟了我反了得了!
  “哎呀……怎么头晕乎乎的,诶,这儿看起来不怎么安全啊,那个,你,你,你,你们跟我去前面探探路,我们得加快进程啊。”正当人心开始动摇的时候,刘邦突然翻了个身,起身说道。
  “大哥!俺陪你去!”樊哙见刘邦看起来不怎么清醒,主动请缨道。
  “去什么去!给我老实呆在这儿保护大家安全!”刘邦一把把他推开,领着几个人向一条山路走去。
  因是夜间,本就看不太清道路,又加上山风阴阴,跟着的人都有些胆战心惊的,只有刘邦天不怕地不怕地在前头领路。
  “停!停下!蛇……前面!蛇……蛇啊!”突然有个人哆哆嗦嗦地大叫起来。
  众人一惊,都向前望去,夜色朦胧间,前方一个矩形长条白色物体横路卧着,听到喊声,身子直直立起,好像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真的是蛇!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蛇呢!”众人吓得腿发软,拼命往后退着。
  “有什么好怕的!看不把他剁了给大家做下酒菜!”刘邦却大吼一声,拔了剑直冲那白蛇冲去!
  “刘大哥!不要去啊!”众人只当是他喝多了,不知轻重,但话音刚落,却看见刘邦一跃而起,将那白蛇拦腰斩断!那蛇断作两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众人惊魂甫定,这会儿回过神来想过去瞧瞧,却见刘邦揉着眼睛回来道:“难道是我眼花了?明明我砍了一条白蛇,怎么一落地就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众人惊诧不已,但走过去却真的什么也寻不见了,难道所有人都眼花了?众人觉得怪异,只好悻悻地往回走。
  此时,在远处休息处的众人突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哭声。
  “谁在那儿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见众人有些害怕,樊哙朝着声音来源处吼了一声。
  远处的一颗树后露出了一个看不清脸的白色身影,她哭诉道:“吾儿被杀死了!我儿乃白帝之子,变成蛇横卧在前方那条小路上,谁知刚好有赤帝之子从这里经过,便给一剑斩死了,呜呜……”说完,那夫人便掩着面一边哭泣,一边跑了。
  “前方那条小路?那不是刚刚刘大哥带着一帮人探路的那条吗?难道他们遇到麻烦了?走,樊哙,我们看看去!”卢绾一听是刘邦他们走的那条路,赶紧招呼樊哙。
  “走!”樊哙一听刘邦有麻烦,立马坐不住了。
  “别走了!他们回来了!”他们刚起身便有人喊道。
  “大哥!你你没事儿吧?”樊哙赶紧上前查看。
  刘邦摇摇头,慵懒地躺在地上。
  “哎呀!你们可不知道!刚才啊…………“
  刘邦一语不发,跟着同行的人却开始将刚才的经历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吓得腿软的心虚,他们还特意夸大其词,将情形描述得惊险万分!
  “赤帝!原来大哥就是方才妇女口中说的赤帝啊!我就说大哥生来就非同一般!我卢绾没跟错人呐!“听完他们叙述的卢绾恍然大悟!
  “什么赤帝?!“现在轮到他们莫名其妙了,卢绾和樊哙又将方才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其中更是增加了不少他们臆想的神话色彩。
  “果然是赤帝啊……“人群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大家看刘邦的眼光毫不吝啬地带着崇敬。刘邦只默默笑着,翻了个身,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
  “小姐!真好玩儿!“翠儿转着身上的白衣,朝吕雉做了个鬼脸。
  “好了!快回去把衣服换掉!这一身白的,太不吉利了!“吕雉拍了拍翠儿的屁股,掩面一笑,转身离开。
  刘邦的地位在这群人中已经无法撼动,即使是不怎么服气的雍齿等人也不得不选择臣服。未来的路大家都心知肚明,跟着刘邦成了流寇也变得顺其自然。萧何一面暗地里为他们运送粮草,一面说动县令找他们回县,果不其然,县令先是应允了,随后又反悔,好在他们早有准备,虽是损失不小,却最终顺利夺了沛县,至此,刘邦的反旗正式举起,他的帝王之路正式开启。
  ?

☆、第七章 暗生情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五,想出去放松一下,断更一天。
       周六会正常更新的。
  
       希望可以看到读者的留言。                        
  项梁的名声越来越大,项羽这个名号也越来越响。但不管外面如何,项羽每每回到根据地总会踏进那间房。
  房内的布置简单雅致,靠窗的位置特意栽了几株虞美人,和屋内的人儿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韵味。
  “虞姬,给我弹首曲子吧。”项羽每每进来总会这样唤虞姬。
  “项大哥,你先喝杯茶吧。”虞姬总会先为项羽沏上一杯茶,然后缓缓走到古琴前,为他弹奏一曲。
  项羽总会闭着眼睛默默欣赏。
  虞姬的琴音里总会藏着莫名的情绪,好在项羽不那么精通音律,在他看来,每日踱进这屋内听虞姬弹奏一曲便是莫大的享受。
  他喜欢虞姬穿大红的衣裙,他会特意为她收集大红的绸缎定制衣裙。无论他出去做什么,每次进虞姬的房间都是刚刚沐浴过后的一身整洁,不带一丝污秽。
  虞姬不大爱说话,两人却从不尴尬,有时候项羽说些什么,虞姬总会回他一个微笑,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
  “虞姬,这一战我只带了三百人就攻下了城池,你看到他们对我崇拜的目光了吗?我已经被拜为上将军,哈哈哈,季布那小子本来还一脸的不服气,如今见了我也是服服帖帖。”项羽看似极其大男子,有时却带些小孩子属性,遇到开心的事会忍不住同虞姬分享,脸上还是掩不住的得意神色。
  “项大哥英勇无双,这是自然。”虞姬便会笑着附和。
  “陈胜吴广已经称王,叔父和我意见一致,他们也快走到尽头了。”项羽提起此事时还有时候会有些可惜。
  “或许他们本就没那个命吧。”虞姬这时也会跟着稍稍附和。
  “虞姬,越来越多人开始投靠我们了,我相信我们推翻秦朝指日可待!”项羽的眼里透露着一丝欣喜,这是不同于欲望的欣喜。
  “锃!”虞姬突然手下一抖,琴弦应声而断。很多人投靠,那韩信呢?她的韩哥哥不是也立志要推翻秦朝吗?那他会来投奔项梁吗?还是他已经另起炉灶,自立为王?
  “怎么了?受伤了吗?”项羽紧张地凑过去查看。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在屋内待得太久了,精神有点恍惚,况且这琴用了这么多年,琴弦会断也不奇怪。”虞姬立马缩回手,藏进袖子。
  “也是,我是该多带你出去走动走动的。这琴用了这么久,想必是你心爱之物,我会命人帮你好好修理的。”项羽轻轻握住虞姬的手,示意她起身。
  虞姬没有再缩回手,跟着项羽出了门。虞姬喜欢看项羽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充满坚定和真诚,他从不说谎,她知道。这份坚定一如当年的韩哥哥一样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有时候她有些恍惚,自己到底爱的是记忆里那个韩哥哥还是眼前真真实实的项羽?有时候,一个人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因为她始终坚信,她心里的韩哥哥一样有着坚定而真诚的眼神,他一定还记得当年他救下的乐儿。
  一声马的嘶鸣声打乱了虞姬的思绪。
  “江南没什么好的,就是山美水美,也不知这山水和美人熟更胜一筹。”项羽牵了一匹黑马,虞姬认得,这是他情有独钟的乌骓。
  “看来项大哥不禁武艺长进了,连讨好人的功夫也日益了得了。”虞姬有些羞涩地浅笑。
  “哈哈哈……哪里是讨好人?这本就是肺腑之言。虞姬,上来!”项羽大笑着上了马,牵过虞姬,一个横抱将她揽入怀中。这本就不是不是她们第一次共骑一骑,虞姬倒无多在意。
  “驾!”项羽马鞭一挥,乌骓一声长鸣飞奔起来!
  “上将军!”这马场的木棚还未打开,饲马的人惊慌地在后面喊叫着,项羽却驾着乌骓一跃而起,直接跳过了那扇门飞奔而去!
  “呵呵呵……”想到方才身后人的表情,虞姬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怕?”项羽有些欣喜地望着虞姬。
  “能策马奔驰于天地间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吗?为何要害怕?”虞姬轻轻地张开双臂,任风吹乱她的发,大红的衣裙如翩翩飞舞的蝴蝶,美得让人晃眼。
  “是啊,策马奔腾的人生才是快意人生!哈哈哈哈……驾!”项羽笑声爽朗,手紧紧缠住了虞姬的腰部,将马驱策得更快了些,骏马璧人顷刻间与这如画的山水融为一体,欢乐的笑声飘了很远很远。
  虞姬,若是哪天我不用南征北战,我一定带你策马天涯。项羽痴痴地望着怀里的人。
  “看来我是误解你了,我还以为你是喜欢呆在深闺弹琴的人。“项羽带着虞姬跑了很远很远,知道乌骓累了想喝水才在一条河边停下来。
  “能有个地方舒适地弹琴固然好,可偶尔出来透透气不是更好吗?“虞姬被项羽抱下马,仰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没有比那更好看的颜色了。
  “看来日后我要多带你出来走走了。“项羽笑笑,阳光下的虞姬仿佛周身散发着一层圣光,美得不可方物。
  “项大哥,你是要行军打仗的人,不能把过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虞姬盘腿坐到地上,风撩起她的发丝,温柔而婉转。
  “难得你还能这么替别人着想,谁要是娶了你,定是莫大的福气。“项羽总喜欢这样盯着虞姬,仿佛怎么也看不厌。
  虞姬感到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瞬间觉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睛开始有意无意地四处瞟,恰巧望见不远处有位大哥在给马洗澡,便立即起身跑了过去。
  “虞姬!“项羽赶紧追上去。
  “大哥,我们也有匹马,可以借您的刷子为它洗洗身子吗?“虞姬客气地像洗马的人问道。
  “拿去用吧,谁叫姑娘长得这么好看呢?“那人很是豪爽地将洗具借给了虞姬。
  虞姬拿了洗具放到河边,起身去牵乌骓。
  “这是借你东西的报酬,她是我的妻子。“项羽见洗马的人望着虞姬一副痴汉的笑,赶紧丢了点钱币警告他。
  “诶!好好。“那人见项羽人高马大,看起来器宇不凡,应该是个得罪不得的人,立马收好了自己的目光。
  突然身后发出一声马的嘶鸣。
  乌骓好似有些认主,虞姬牵它时他并不配合,抬起前蹄一阵躁动。
  “虞姬!“项羽怕乌骓会踢她,立即跑上前去。
  “乖,不要激动……乖……“还未等项羽走过去,虞姬抚着乌骓的背,不知在乌骓耳中说了些什么,乌骓竟然真的慢慢安静下来,跟着虞姬走到了河边。
  这乌骓是个烈性子,所以才和他如此投缘,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女子驯服了,项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让他充满惊喜?然而,他只看到乌骓被她慢慢驯服,却不知自己也已经被慢慢驯服……
  虞姬悉心地为乌骓洗刷着,他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真是神奇,平日里他亲自为乌骓洗刷它都不见得有这般乖巧,今日却被虞姬安抚得服服帖帖。
  虞姬将乌骓的毛一根一根捋顺,项羽就这样在一旁一点一点地看着,此时的画面,安静里带些温馨。其实,有时候你爱一个人,只要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已经很美好。
  突然,乌骓又发出了一声嘶鸣!
  “小心!“因为在河边,项羽怕她出什么意外,立马冲上前去想要抱住她。
  乌骓使劲甩了甩身上的水,水珠被甩出好远,洒了虞姬一身,也洒了项羽一身。
  “呵呵呵……“项羽闪避不及有些恼怒,虞姬却望着他开心地笑出声。
  “哈哈哈……“看着虞姬一身的水珠,项羽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这乌骓何时变得这么调皮了!
  两人相互笑着,笑着笑着,项羽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起来。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虞姬笑得这么开心,原来,她笑起来这么温暖,这么动人。
  虞姬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眼神,脸颊有些微红,立马收了笑声,刻意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虞姬的身后便是河,这一退定会掉进河中,项羽反应极快,一把拉住虞姬揽入怀中!
  如今虞姬的眼神避无可避,她只能任他抱着,闪避不及。
  项羽心中的渴望在顷刻爆发,他知道,自从他第一眼看见她,他已经无法自拔,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她!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额头已经开始慢慢渗透汗珠,向来稳而不乱的手竟然开始有些轻微的抖动,就算是在战场,就算生命危在旦夕他都不曾这般紧张,四周的空气都开始急剧升温……
  虞姬能读懂项羽眼中的渴望,她能感受他的心跳加速,他的嘴唇已经渐渐像自己靠近!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已经打动了她,她亦享受这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已经沦陷,反抗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竟是不自觉地开始闭上眼睛……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她脑海一闪而过!伴随这那坚定的眼神和掷地有声的承诺!
  “韩哥哥!“虞姬一惊,一把推开项羽!
  “什么?“项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好像接受了,却要把自己推开!
  “对不起,项大哥……我……“虞姬有些慌乱。
  项羽渐渐地松开自己的手臂,拨了拨她脸颊的碎发,温柔而苦涩。
  “没关系,本就是我冒犯了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怎么会忍心去责怪她?
  “项大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虞姬好似下了很大决心,有些试探地问他。
  “什么忙?“项羽回地很爽快。
  “帮我寻一个人,我的一位故人,他叫韩信。“虞姬望着项羽的眼神里充满渴求又带着歉意。
  项羽的眉头悄悄锁了起来,藏在袖口的下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好。“这次项羽回答地没有那么干脆,而是思索了片刻才给的答案。
  “谢谢你,项大哥。“虞姬没想到他会答应自己。
  “很晚了,我带你回去。“项羽脸上没有了笑意,回复以往的客套与距离。
  虞姬点点头,上了马。
  韩信,原来琴是情,那情给的是叫韩信的人。他到底是你怎样的一位故人,才叫你这般念念不忘?
  ?

☆、第八章 义结金兰

?  公元前208年(秦二世二年)春,陈胜吴广起兵失败后,奉陈胜之命攻取广陵的义军将领召平以陈胜名义封项梁为“张楚”农民政权上柱国,建议他引兵西进击秦,三月,项梁项羽率军渡江北上,范增投奔,沿途收编张樱、英布、吕臣、蒲将军等多部反秦武装,并击败占据彭城以东地区的秦嘉部,队伍迅速壮大。秦将章邯击灭陈胜、吴广农民起义军后,为逐次消灭北方各部反秦势力,北上至栗县。项梁遣朱鸡石迎战不利,退军至薛。
  项梁项羽虽是暂时失利,却已经打出了名声,现在也算是风生水起,刘邦也没闲着,虽说他抓了一手烂牌,吃过几场败仗,但凭着自己的实力现在也是有着战功的人物了。萧何很早便劝他最好和别人达成同盟,最好的人选自然是项梁,但刘邦知道,要想自己在达成同盟之后有一席之位,自己没有些作为是肯定行不通的,他必须要让自己手上的牌有价值日后才能站稳脚跟。
  “刘盈,刘乐,你们给我回来!”吕雉拖着扫帚追赶着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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