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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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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后,再没有过。“刘邦答道。
“可想再尽兴一次?“项羽再次举杯。
“舍命陪君子。“刘邦也跟着举杯。
“籍儿!“范增已经忍无可忍。
项羽依然不做理会,自顾自地和刘邦喝了起来。
“哼!“范增愤然起身,离开了宴会。
“项庄!籍儿和刘季已经喝上了,我看他是于心不忍,你快去上前祝寿,说要为他们舞剑助兴,趁机杀了刘邦,不然日后必为大患!“范增出来赶紧知会项庄。
“诺。“项庄赶紧携了剑进去。
“项大哥,光喝酒多没意思,我来舞剑为你们助兴!“项庄一进门便直奔主题。
项羽不语,项庄就当他默许,自顾自的舞了起来。
刘邦尽量稳着情绪,笑着陪项羽继续喝。
张良意识到项庄的目的,立即像项伯示意。
项伯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道:“既是舞剑助兴,一个人多没意思,我来陪你!“项伯也抽出了剑与项庄同舞,完美的挡住了项庄的出招。
坐上的其他人莫名其妙,张良却神情忧虑,而项羽和刘邦却旁若无人地越喝越尽兴,仿佛这一切都和他们无关。
范增只能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
坐不住的何止范增,樊哙也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让开!我要见我大哥!“樊哙已经不顾卫士的阻拦,一个劲儿的往里冲!
“谁这么大胆,扰我喝酒的雅兴!“项羽本和刘邦喝得含笑盈盈,见樊哙冲了进来,立即黑下脸来,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屋内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
“项将军!我见我大哥这么久还没出来,我着急!“樊哙即使五大三粗,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但眼神对上项羽的那一刻,竟还是露了怯。
“贤弟喝得可尽兴了?“项羽无视樊哙,冷着脸问刘邦。
“尽兴了。“刘邦放下酒杯,应道。
项羽不再言语,慢慢起身,从腰间拔出宝剑,一点一点地走向刘邦。
刘邦只呆呆地坐着不动,眼睛直视着项羽。
“项将军!若你想对我大哥不利,先过了我这关!“樊哙立即拔剑迎向项羽。
项羽振臂一挥,只听得“哐!“地一声,樊哙手中的剑已飞出,他自己也被震开,握剑的手还在发抖!
刘邦只静静地看着项羽的眼睛,项羽却提着剑再一次一步一步地逼近!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听得见项羽的剑划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声音。项羽在刘邦面前站住,手中的剑渐渐抬起……
“大哥!“刘邦突然起身,卸了披风,手臂上大红的布条展露无遗。
项羽的手一顿,剑停在空中。他认得,虞姬的每一件衣裙都是他亲自挑选,他怎么会不认得这块布?
“你这个恩我记下了,他日一定回报。“这是他当年给过的陈诺。
范增当然也认得这块布,今日虞姬所穿的裙子不正是这样的布料吗?难道项羽会为了她放过刘邦?
项羽望着这块布,仿佛望见了那时的虞姬,那时,她还会为他抚琴,会陪他说话,会笑却不曾哭。他终于还是下不去手,手中的剑渐渐放下。
“籍儿!“范增激动得手几乎发抖!
“项将军!我看今日大家也喝得尽兴了,不如今日到此为止,我们先告辞了!“张良看准时机,立马示意刘邦和樊哙快些走。
项羽沉默不语,张良便当他默许,赶紧带着刘邦和樊哙离开。
主角走了,其他人自然也就一哄而散。
而门口却多出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虞姬,如今,你肯再为我抚琴了吗?“项羽望着虞姬,问道。
虞姬点点头。
项羽满意地笑了。
“妖女!今日我就要杀了你!“范增怒不可遏,今日放走刘邦,日后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
项羽一把握住范增的剑,任血在剑上流淌。
“让开!若不杀她,她定会毁了你!“范增望着虞姬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亚父!”项羽的神情冷下来,容不得半点挑衅,“谁若是伤她半分,我定会杀他满门。“
“你!“范增握剑的手颤抖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松开。
项羽背着虞姬将手上的伤口扎好,转身笑道:“许久没听你为我弹唱楚歌了,今晚我要听个够。“
“日后,我只为你弹唱。“虞姬笑着回应。
“竖子!不足以为某!“范增狠狠地踢翻了桌子,怒火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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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回到从前
? 鸿门宴后,项羽诛杀秦子婴,焚烧阿房宫,纵兵抢掠咸阳城!
烧杀掠抢过后,项羽放弃了关中,执意要回到彭城,若不这样,便似锦衣夜行。项羽又开始论功行赏,首先把怀王尊为义帝,并赶到南 方,途中又诛杀;然后把刘邦封到巴蜀、汉中一带。那里“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使其再也不能出来。封章邯等三人,为关中之王。并封了很多打仗英勇的人为 王,但是却排斥了在后方做出巨大贡献的人。
“虞姬,子婴他以为自己真的是王?哈哈哈哈……他不过就是我叔父当年为起义巧立名目的傀儡而已,竟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虞姬,我终于攻进了皇宫,你知道阿房宫里收藏了多少奇珍异宝吗?嬴政一生敛了那么多财,耗费了那么多的苦力,就是为了个人享受,可惜啊!他早死了,不然,我一定要他亲眼看见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我一点一点烧掉!”
“虞姬,如今我已是项王,可为什么我内心却得不到满足?你看过吗?嬴政游会稽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逃避官府的追杀,隐姓埋名,过着憋屈的生活。我看见他头顶的华盖,让万人臣服,那时候我就想,我也要成为这关中的主人,让万人敬仰,可是如今,我做到了,却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满足感?”
“虞姬,我突然很怀念在彭城的日子,那时候,你会为我抚琴,为我舞剑,陪我说话,同我欢笑,我不要这关中了,我们回彭城好不好?”
“好。”
项羽总是坐在虞姬的旁边不停地说着,而虞姬却只是听着,默默地为他抚琴,偶尔回他一个微笑,偶尔回应他的话,就好像她刚刚来到他的身边一样。日子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原点。可是他们心里明白,其实,无论如何,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时至今日,曾经虞姬心中的韩哥哥已经在她眼里渐渐淡去,项大哥也离她越来越远,哀莫大于心死,她只求平淡一生。从此,她只是项王身边的一个专为他抚琴舞剑的女子,她再不过问任何事,这世上的一切都将与她无关。
而此时的韩信,仍旧是楚军中的一位普通校尉,他也曾涌入掠夺咸阳的大军。但是他对于掠夺美女财宝,丝毫无兴趣。他冷酷地观察刘邦之所以不去抢掠,不在于刘邦多么仁厚,而是害怕随后到来的项羽。
韩信自小丧父丧母,他曾经颠沛流离,他承受过生活最真实的苦难,曾经毫无骨气地接受漂洗纱布的老婆婆的多日施舍,也曾经忍气吞声地遭遇到□□之辱。他曾经的曾经是那么高傲的人,生活却这么残忍地将他的头一点一点踩低。但正是由于这样非人的经历,他的冷静与大勇,便也展现出来。他的性格与才能,决定他只能受雇于正规的军队,所以他没有投奔陈胜吴广的乌合之众,而是来到了项梁的帐下。项梁战死,他只能追随项羽。但是项羽英勇过人,范增又才智过人,即使项羽不屑因为虞姬刻意打压他,他在这楚军中也找不到立足之地。
项羽在关中烧杀抢掠,百姓怨声载道,还未建成大业,他已失了民心。他慢慢开始看清,这样一个空有一身武艺的男人即使得了天下,也得不到人心,真正能的天下得人心的是刘邦,而刘邦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所以能为他的抱负铺路的,也只有汉王刘邦。既然看清了这一切,也是该离开寻找新的出路了。
虞姬每日会道窗前打理打理项羽为她移植来的花草,今日,那盆虞美人却不见了踪影。
虞姬心下奇怪,便起身出门查看,却依旧没看见那盆花的踪影,刚欲往回走,却被人拦了下来。
“韩大哥。”虞姬的语气已经听不出任何感情。
“这盆花能送我吗?”韩信从背后拿出那盆虞美人。
“这花并不好打理,早春才开花,你若是喜欢便拿去吧。”虞姬的语气依旧淡然。
“我自然会好好护理,她可是许久未曾开过花了,怕是有人护理的不好,让她枯萎了吧?”韩信伸手想要捋一捋虞姬额前的发,却被她轻轻躲过,手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如今我是项王的美人,让人看见了恐怕不好。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先回房了。”虞姬淡淡地牵出一丝笑意。
“乐儿。”韩信拉住虞姬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韩大哥?”虞姬回头问道。
“我要走了,良禽择木而栖,项羽不是我的伯乐。”韩信低声道。
如今天下局势如此明朗,若想有一番大事业,能跟随的除了项羽便是刘邦,虞姬当然再清楚不过。她没有显露任何惊讶的神色,只是笑笑,别过头去:“这是好事。“
“乐儿!“韩信将虞姬拉过来,双手扶住她的肩,一脸期盼:“你跟我走吧,我想通了,即使现在我给不了你幸福,但是总有一天我可以!”
“韩大哥,我只是个贪图富贵的女人,如今项王才是我最好的归宿,如果有一天你出人头地了,会有更好的女人愿意跟你走。”虞姬将韩信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开,笑得苦涩而勉强。
韩信沉默片刻,终于坚定地望着虞姬:“既然如此,等我功成名就之日,就是你嫁我为妻之时。”
虞姬只是笑笑,目送他离开。他不知道,她的心早已属于项羽,即使他成了项王,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项大哥,但她不能骗自己,他早就在她心里取代了她的韩哥哥。
“虞姬!”项羽不知何时出现。
虞姬望着项羽,她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韩信的事,如果他要怪罪,她也没有怨言。
“谢谢你。”项羽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谢谢你没有选择离开。”项羽将头轻轻地埋进虞姬的发间。
刘邦被封巴蜀汉中一带,他们的队伍也即将出发。萧何作为刘邦的亲信,自然也要同行。即使萧何再怎么对不起虞姬的母亲,他始终是他亲身父亲。经历了那么多,虞姬已经看透,不管是她的韩哥哥还是项大哥,只要是男人,总是抵挡不住权力的诱惑,不管他们的心曾经如何纯粹真实,当时机到来,他们依然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建功立业,萧何也不过是他们中普通的一个。
此时的萧何正收拾细软,准备跟随刘邦去往封地,却听人来报,有一名红衣女子求见。
“虞姬?”萧何心下一动,难道她原谅自己了?赶紧说道:“快请她进来!”
虞姬抱着琴缓缓地走进,没有任何言语,只顾坐下开始抚琴。
琴音悲凉刺骨,每一个颤音都空洞得让人绝望。这是她母亲曾经常弹的曲子,她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可以把琴弹得如此悲伤,可如今,她却懂了。
“虞姬……”萧何面露愧色,“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虞姬笑笑:“这首曲子是娘每次想起你都会弹的曲子,我想她一定希望你听到吧?你可喜欢?”
萧何沉默不语。
虞姬将琴搬到他的眼前,摩挲着琴身,“萧瑟秋风起,何处话凄凉。这是母亲亲手刻上去的,上面还沁入了她的泪珠,这么多年了,还那么清晰可见。”
“还有这布袋,上面还有母亲自刎时洒下的血,当年还是那么鲜红,如今却成了斑斑黑点。”虞姬是笑着说的,但泪水却在眼里打转。
“你娘是自刎而死?!”萧何看着布袋上的斑斑血迹,惊讶不已。
“何止是自刎!即使被你抛弃,她依旧为你守身如玉,她死前被几名军官肆意践踏,生不如死!”虞姬想起当年的场景,手便止不住颤抖!她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终于明白,当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交给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为什么那么傻……”萧何掩面而泣。
“傻?是啊,哪个女人不傻?可是,又有几个男人会心疼她们的傻?”虞姬收起她的眼泪,这些年,她早就学会了独自坚强。
“虞姬,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娘啊!“萧何想要抱抱自己的女儿。
虞姬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那你后悔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选择我和母亲吗?“
萧何的手停在半空中。会选择她吗?这就好比你喜欢一件贵重的物品,你不惜花重金买下它,但是当你得到它,你会发现你的生活变得艰难,日子也没有原来过得舒适,于是有人问你,值得吗?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你还会买那件东西吗?
“去了汉中,好好照顾自己,我相信,即使恨你,娘也会希望你过得好。“虞姬背起琴起身,当他开始犹豫的那一刻,答案便已经不再重要。
“虞姬!“萧何立即起身,”不要回去,和我去汉中!我会把欠你和你娘的一并补偿给你。项羽他是个鲁莽之辈,他给不了你幸福,这天下早晚姓刘!“
“我知道。“虞姬笑笑,”可是,娘依旧没有后悔当年爱上你。“
爱一个人,从来不会计较后果。
萧何愣住,抬起的手只能麻木地收回,木然地看她转身。
虞姬走了几步,突然回头。
“你想通了?”萧何欣喜异常。
“刘大哥正值用人之际,我只是想向你推荐一个人。”虞姬缓缓道。
“何人?”
“韩信。”虞姬答道。
“不要告诉他是我向你推荐的,算我对你的请求。”说罢,虞姬毅然转身,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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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月下追韩信
? 韩信顺利入主刘邦的军队,萧何也未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他。虞姬是个很有眼光的人,韩信对行军打仗果然自有一套独特的见解,从他的见解中便可窥见他的与众不同,他对兵法的熟知已经近乎出神入化的地步,这样的人才真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很显然,刘邦如今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才。萧何经过与韩信的几次交谈与观察对于韩信在内心大加赞赏,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让韩信负责后勤,有意培养韩信。
汉军已经开拔,向汉中挺进。沿途高山峻岭,路途艰险。面对这样艰难的环境,汉军士兵不断逃亡。韩信本就是楚军反叛而来,自然在军队中颇受排挤。他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寻得一席之位,可惜刘邦并未像他想象的一般慧眼识英雄。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他曾经用这句话无数次地激励自己,但他所承受的磨砺已经太多,多到让他几乎看不见希望。他实在忍耐了太久太久,久到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忍耐是否值得!既然选择了刘邦,他再也回不去楚军,他从未感觉对人生如此失望,只能借酒消愁。
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酒后总会乱事。于是韩信触犯刑罚,险些断送性命。他这才认识到人生的残酷,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有时候,你越是渴望一样东西,它便会离你越远。他的意志已经在这无休无止的磨难中消磨殆尽。
汉军的意志也早已涣散,军队早已不像军队,人人自危,大家都四散逃窜。刘邦终于带领大家抵达汉中,但情况已经糟糕得让人不忍直视。
韩信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今晚的月色很美,越美的月色越叫人怀念家乡。军中还有人在陆续逃亡,向着月光的方向。韩信捧着酒边走边喝,月色越来越朦胧,朦胧间,他好似看见了传说中的嫦娥,衣袂翩跹,独自在月宫中排解寂寞。那飘忽不定的衣裙随风荡漾,凝聚、散开,恍惚间好似映出一张绝美的脸来,笑靥如花,一如当年一席红裙的她。
“乐儿!你的选择是对的,我是没用的人!没用的人!哈哈哈哈……”他奋力地奔跑着,向着月光奔跑着!好像再向前走一步,就一步就可以触到那月中的人,然而,当他越跑越快时,那人却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模糊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富丽堂皇的宫宇,散发着代表权力的明晃晃的金色光芒。然而,这一切却又在他伸手间便破灭不见!
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梦,不真实得那般真实。
面对士兵的逃离,萧何也是无可奈何。
“你们可见着韩信了?“他这才想起,他会不会也熬不过想要逃跑。
“韩信……他……“被问的人支支吾吾,他亲眼看见韩信混着一群逃跑的人逃离了这里。
“糟了!“萧何立即上马去追。
韩信喝的迷迷糊糊,酒不醉人人自醉。
“韩信!“模模糊糊间,韩信仿佛听到有人在唤他。
“这副德行,有谁还会记得我。“韩信自嘲的笑笑,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难道你不想把你的才能发挥出来,好好的建立一番功业吗?“萧何策马疾行至他面前抓住他的肩翻身下马。
韩信顿了顿,打了个酒嗝,解开外套扑在地上躺了下来。
萧何愣了一愣,也将外套解了,在韩信身旁躺了下来。
“你刚刚说什么?“韩信突然好似清醒了些,转头问道。
“看来你已经承认自己平庸了,人一旦承认自己平庸了,那便就是平庸之辈。“萧何不看他,眼睛定定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一个人就算再不平庸,被人当做平庸之辈久了,不也就平庸了吗?“韩信笑笑,有些苦不是没有经历的人能够理解的。
“因为不被赏识,多以你甘愿做逃兵?“萧何笑里带些讽刺。
“今晚的月色真好。“韩信闭上眼睛,偶有微风吹过,带来一片清甜。有些事不用解释,信与不信,不在言语。
“回去吧,把你的能耐都拿出来,是该让汉王看看你珍藏的实力了。“萧何起身拍了拍身子,向韩信伸出一只手,”不要让我失望。“
韩信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不可置信地望着萧何。
“怎么,还想在这里睡上一觉?“萧何笑道。
韩信也跟着笑了,一掌拍上萧何的手,借力起身,酒已经全醒。
两人趁着月色往回走,突然,韩信站住脚步,有些疑惑地望着萧何问道:“大人如何得知我的?“
萧何望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道:“英雄从来不会被埋没。“
韩信望着他,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萧何突然拍了拍韩信,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韩信亦跟着大笑起来……
“大王,不好了,听说萧何萧大人随逃兵一同逃跑了!”刘邦正在屋内研读兵书,却忽闻士兵来报。
“什么?!”此次的失利本就让刘邦头疼不已,身子弱了许多,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禁腿一软,险些跌倒。
“大王!”吕雉本来为他送茶,却见刘邦听到萧何逃跑险些栽倒,赶紧上前搀扶。
“难道我们的路就已经走到尽头了吗?”刘邦胸口一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胡说些什么?!”吕雉扶起他重新坐下,回头喝到:“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人跑了还不去追!”
“人心跑了,人追回来还有什么用?”刘邦轻轻闭上眼睛。这些日子他总是心神不宁,萧何他们自他起义便陪伴左右,对他来说,他们于他早已不是为他出谋出力那么简单,更多的便成了一种信念,人可以失败,但失去了信念却再难相信成功。
“不会的,萧大人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他不会跑的,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你不用想太多。”吕雉为刘邦倒上一杯茶,她说这话并不是出于安慰,对于萧何的衷心,她毫不怀疑。
“知我萧何者,莫过夫人!”吕雉的话音刚落,萧何便从帐外大笑而进。
“萧大人!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啊!”刘邦别过脸,喝了一口茶,明明悬起的心安安稳稳地放下了,却装作一副怒气未消的模样。
“大王!莫要生气,我是去追一个人了,若是他跑了,可是大王的一大损失。”萧何知道这事没有事先和项羽商量,他确有不对,赶紧陪着笑脸解释道。
“哦?现在军中竟然还有这等让萧大人倚重之人?”刘邦顿时来了兴趣。
“是啊,大王可曾想过,您现在有的都是可领兵的将才,却没有适合统领三军的帅才。”萧何故意卖了个关子。
“哦?你说来听听。”刘邦的兴趣更浓了,放下茶杯,正襟危坐。
“大王可还记得我之前和您提过的韩信?”萧何试探地问道。
“你是说那个治栗都尉?”刘邦当然有印象,他曾听萧何多次提起过此人,也听过此人对行军打仗的独到见解,这人确实有些才华,他也确实有所欣赏,却也并没有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正是他,他可是难得一遇的帅才,大王可重用之。”萧何点点头,欣喜于刘邦还记得他。
“不可能。“刘邦一个劲儿的摇头,”虽说他对行军打仗排兵布阵都有独到的见解,但毕竟只是个管理后勤的小官。先不说士兵会不会服他,但是一直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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