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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作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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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红发香克斯是有大义的男人，不应该为这种小玩笑动怒吧。】对方说道。
“如果只是说这些废话的话，趁现在罢手，我可以不计较。”香克斯已经想要挂断了。
【真是急躁的男人呢。我想问你的是，要不要出来见个面？】
【……哈？】
电话虫很清楚的将此刻红发下巴脱落的蠢样给表现出来，在对面的少将眼里，他也清楚的看到了这个男人的不淡定。
这是一座不夜城，里面鱼龙混杂，是个寻乐子的好地方。美酒、美女、珍宝……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要不到的。就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酒馆房间里，少年拨弄着手心里的棋子，将一颗黑子放在了棋盘的正中央。整个棋盘四周都被白子包围起来，坐落在正中央的唯一的一颗黑子，他孤立无援，却是那般的存在感鲜明。
“我现在在巴拉维加岛，就只有我和一个副官，不过来见一面吗？四皇红发香克斯。”
【……这听着就像是鸿门宴。】
“那恐怕你也得来一趟。”他低笑道。“我想你会有兴趣的…至于理由……为了这个世界……这个理由，足够了么？”
☆、45黑鹰凯特
对于自己的上司的任性；凯特已经到了麻木的状态；他能够做的不过是在背后收拾烂摊子，这个曾经让海贼闻风丧胆的强悍的赏金猎人，就好像是老妈子一样尽心尽力的满足着自己的上司的要求。
现在也是一样。他必须得守在巴拉维加岛的港口；等着某个大人物的到来。这座岛上有海贼、赏金猎人、情报人员、黑手党和海军。无论你是什么人，到了这里，你就只有一个身份。客人。
在这里，踏进来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属于哪一个阵营，你只需要享乐，花上大把的金钱；找个美人共度良宵，就算你是个海军；你对面有个海贼，见面了依旧要当做不认识，这就是这个岛上的规矩。
这是一座供给那些常年精力充沛的人们享乐的岛屿。赌场可以让你一夜暴富或者一夜潦倒，美人可以让你明白天堂的滋味，情报人员精准的消息能够帮你躲过一劫，潜伏在暗处的赏金猎人或许能够瞄准时机取到某个价值极高的首级……
这是一个肮脏下作、容纳着邪恶和欲望的地方。
红发来过这里不少次了，但是这是第一次来得那么不情不愿。不过在见到凯特像是门神一样的等着他的时候，他倒是笑了。
“哟~凯特。”他招手。
“我和你不熟。”凯特冷漠的说道。但是香克斯已经像是八爪鱼一样的凑过来。
“哦哦~好久不见了，脾气还是一样的臭啊。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你呢，前几年闹哄哄的，那个黑鹰竟然投身了海军，我就一直在想，难不成海军就跟白胡子一样，就是我的克星，三番两次的挖走我看中的人。”
“那一定是你的人品太差。”凯特毫不客气的说道。
他们两个见过那么一两次面，就在几年前，有一个悬赏过亿的海贼哭着要加入红发的队伍，红发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就想着观察几天再决定的时候，后脚这个赏金猎人就奔过来，直接砍了那海贼的首级就要走人。当然是被拦下来了。
这是红发第一次见到这个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两个人打了一场，最后是红发夺走了他的面具，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
是一张很正气和帅气的面孔，但是非常的冷漠。就像是他的作风一样，如同冰一样的冷，却也如同黑鹰一样的敏捷执着。
“不会找我来的就是你吧？”红发开玩笑道。
“我的上司要见你。”他开门见山的说道。
红发啧啧俩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像你这样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忠诚的一面。看来那个人很厉害，竟然能够让你如此心甘情愿。”
凯特只是带路，不理会对方的试探，但是香克斯明显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缠了过来，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能够让你放弃自由而投身政府这个牢笼的…就是这位神秘的少将了，是吧？”
“到了。”凯特在一间酒馆面前停步，他走了进去，香克斯走在后面郁闷不已。来的时候又做过适当的乔装，粗糙的亚麻布遮住了他标志性的红发，大胡子挡住他的脸，海贼的破烂腥臊衣服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海贼了，最起码他身为四皇香克斯的一面被遮挡住了。
凯特指着一间房间，然后打开旁边房间的门，径自的走进去锁了门。红发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周围。在这个岛上你必须学会的一点就是目不斜视和不要多管闲事，所以他就算傻站在外面，也没有人管他。
最后红发还是敲了门，门一敲就开了。他看了进去，朦胧的油灯下，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坐在了中间的椅子，面前的桌子放着棋盘，棋盘上放着黑白两色的棋子。红发正面打量他，用脚关上门。他走了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找的我？”他还是存着怀疑的问道。
如果是的话，那马尔科的形容再正确不过了。这个少年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准将，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大少爷。无论是气质、眉眼还有笑容，优雅虚假到就像是那些不明事理的大少爷。
苍白的皮肤在油灯下显得更加的苍白，他的脸色似乎蒙上了一层纱窗，看久了，就好像是油画里的人物一样的朦胧。
“如果你是四皇红发香克斯，那么我就没有找错人。”他说道。维持着矜持的假笑，那笑容在红发眼里，十分的碍眼。他是个粗人，看不惯这种所谓的贵族气派。
“一个没断奶的小鬼，凯特可是在隔壁，死了也来不及给你收尸。”他恐吓道。
但是少年并没有露出丁点的惊恐，甚至是不屑都没有。他不在意红发的恐吓，说道：“凯特很厉害。”
“哦？”
“你和他谁比较厉害呢？”他说道。
红发脸色沉下来。“我可没兴趣干这种取乐小鬼的活计。或许你该去找堂吉诃德，那位七武海大人，我听说他的国家里就有斗兽场，你可以随意的标价，看着下面那群参赛者为了可怜的赏金连命都抛出去。”
“你似乎对我有偏见。”
“显然，不是偏见。”他的后槽牙在生疼，手指在颤抖，就想着直接砍掉这个少将的脑袋，当然，他还有理智。凯特是个很厉害的家伙，不得不承认。就算他是红发香克斯，惹火了那头不知根底的黑鹰，鬼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显然，当一个海贼很不容易，尤其是一个单身待在这个巴拉维加岛上的四皇。这里有一大把的人……不，这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想着用他的死来扬名。
天天耸了下肩膀。“会下棋么？”
“那是你们海军才会的勾当。我只是个穷酸海贼。”
“倒是浑身是刺。”
“是个海贼遇到你都不会平下心来，托你的福，这个新世界一团糟。”
“本来就是个一团糟的地方。”
“然后你加了好几桶的热油，他现在更糟了。”
“那或许我该考虑多加几把火，才对得起你四皇红发。”
“别四皇四皇的叫，听上去别扭死了。”红发说道。就好像是被嘲笑一样。
“那要叫什么？”
“叫我红发、红发香克斯，或者该死的海贼，早该死的海贼。”他说道。
天天抽了下嘴角，红发见了哈哈大笑。“你倒是终于不装了？”那该死的儒雅面具真是恶心。
天天无奈的撤下了自己完美的面具，他翻了个白眼。“你确定已经是个男人，比小鬼还要计较。”就因为他叫他出来，用得着这么孩子气？
“显然的，我是个心胸狭窄的海贼。”他露出一口白牙，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恶意。“还是个想要将你这个海军给咬死的邪恶的海贼。”
“我记得你是个普通人。”天天说道。红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而不是一个吃了牲畜果实的能力者。”
红发的表情一滞。“我记得海军里也有不少动物果实能力者。”
“你也说了，他们吃的是动物果实。而你们吃的，就是牲畜果实……”
“想死吗？”红发站起身来，抓住了他的衣领。他自认为已经忍耐很久了。
“我死了不能解决问题，相反的，你们会有更大的难题。”他无视对方的威胁，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那么，你还要我死吗？”
红安开始后悔来这里了。这个小鬼真是太难缠了，他根本搞不定。重获自由后，天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注意到红发不屑的目光，他说道：“我是为了你好。”
“哦？”红发好奇了。
“凯特是个很啰嗦的监护人。”他说道。
“你想说你真没断奶？”红发冷笑。
“很遗憾的，我的外表很有欺骗性，就算是本部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没有监护人，我来不了这里。”天天遗憾的说道，“如果他看到我的衣着不整，那么你会有大麻烦的。”
“什么麻烦？”红发还没反应过来。
天天狐疑的看着他，最后视线停留在他的裤裆上，嗤笑一声。“魔法师。”他嘟囔着。
“哈？”红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一点也喜欢不上来的臭小鬼到底是在耍什么名头。
粗神经是不适合开玩笑的。天天这样想道。这个人不愧是草帽路飞的领路人，两个人都开不起玩笑。因为他们根本就搞不懂什么是玩笑。
他觉得自己应该见好就收。
“我要知道，你在电话虫里说的到底是什么？”红发忍不住了，直接问道。“如果没有满意的解释，就算是黑鹰就在隔壁，我也不会罢手。”这是威胁。
天天看着这个变了一张面孔的大海贼，唇高高的翘起。
☆、46四海末路
伟大航路的特产；想必在这里待过的人都会知道……气候的瞬息万变。上一秒是晴天；下一秒可能就是致命的风暴，在这个交通几乎就是海运的世界里，大自然就是他们的宗教信仰，大海就是他们的神明。你永远不要想要能够掌控气候，就算是再经验丰富的航海士，也会有在这上面吃亏的时候。伟大航路的危险；被称之为它的诅咒。
但是这逐渐不再是伟大航路的专利，就连平静的四海也开始感染了伟大航路的诅咒；自认为经验丰富的老水手也开始害怕出航；指南针已经逐渐开始失去了作用，死神的脚步在向他们逼近。
这两年里；四海已经是一片混乱，人民已经害怕出海，他们世代依靠的探知气候的技术已经开始失灵，而就算是伟大航路里的航海士，对于四海如今那诡异的伴随着风暴和龙卷风的海域诅咒也心里揣揣然。
不停增加的死亡人数和哀嚎着的民生，那报告书数量庞大到塞满了好几个办公室，当地的海军分部已经无能为力。
这难道就是大自然的报复么？人类在大自然的怒火下无能为力，无论是谁，即使他们想要反抗，然而大海已经不是能够久待的地方，更多的船被废弃，他们卷缩在岛屿上，就连岛之间的交流都在急速的减少，连迁徙他们都做不到。
他们开始闭港锁岛，住民往内陆逼近，渔民变成了农民，商人的生存空间在缩小。有不少海平面低的岛屿已经被淹没。而平民是没有能力承担这些的，然而政府也同样无能为力。他们生活在这片动荡的海域，他们惧怕着这片瞬息万变且冷酷无情的大海。
世界末日的言论在四海扩大，流言无法被禁止，人们终日惶惶不安，自杀率也在不停的增加，他们已经被世代依靠的海神抛弃。
“新世界的消息很封闭，但是看了这些机密资料，你是否也开始为自己的性命而担忧呢？”天天将一叠资料丢在了香克斯面前，不只是四海的一些骇人听闻的气候引发的惨象，也有新世界某些地方出现的危机。
“海王类也已经不再委屈于无风带，大量的海王类袭击船只事件，大型残忍灾害的事件虽然被封锁了消息，但是政府也开始出台各种禁止地方出海的条例，人民躁动不安，百姓们变得偏激。虽然非常时期可以用非常律法，可是如果源头不找出来不解决，危机只会持续扩大。”
香克斯眯着眼睛看着这些资料，非常详尽，详尽到要说它是作假的都挑不出刺来。他草草的扫过那些惨绝人寰的图像资料，眯着眼睛严肃的看着天天。他知道，对方的话还没有结束，
“这个世界是圆的。”天天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形，四海之间、四海于伟大航路之间都用伟大航路分开，在机动船未发明之前，赤色大陆是两片海能够通行的唯一的渠道。四海于伟大航路的相隔仅是一条赤色大陆，一片红色资源匮乏的、无人居住的大陆。而我们政府最新的科学报告显示，四海的危机…最开始的是在西海的这里……“
天天指着桌子上放置的地图的某个点，那是被画了个X符号的圈出来的海域。而你仔细去看，会惊讶的发现……那个地方，离赤色大陆非常的近。而赤色大陆的另一边，是新世界。
“新世界的气候本就只是发生在新世界而已，这里特殊的磁场让这里的气候变得那般难以捉摸，就算是再厉害博学的航海士，也不敢说自己能够看准这片海域的气象，然而……我们做出了一个最坏却是最有可能的猜测……新世界的气候，不再局限于一个海域，而是……”他以那个被圈出来的海域为起点，划到了赤色大陆，再指着新世界这片海域，重重的按压两下，在桌子上发出轻轻的碰声。
香克斯的呼吸猛地一窒。他按住自己的额头，企图找出能够反驳的理由，但是…他不懂这些，他只是用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和那优秀的危机意识、本能，来推断出那最可怕的后果。
以新世界为起点，是西海，然后北海、南海、东海……再来的话……被夹在中间的伟大航路，他用最简单的笔画，勾勒出一副最凄惨的画像。
“根据最近的科学预测，只需要再过10年，四海将会成为一片汪洋。所有的岛屿都会消失，而最令人担心的是，伟大航路也开始受到了影响，那么你认为，这是不是足够成为世界末日开始的苗头了呢？”
“我无法相信。”香克斯急促的说道。“太过荒谬了。”
“恶魔果实是如何来的，你知道吗？”天天突然转移了话题，而香克斯本准备破门而出的举动，硬生的被这句话压了下来。他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人，他眉头深锁气势浩然，他没有说谎……然而香克斯更希望他只是在夸大其词。
“恶魔之树已经失控了。”他说道。“贝加班克博士，这个世界最伟大的科学家，他这两年的科学进度完全的停滞，和其他被召集来的科学家和气象学家，他们都在推算，他们都在寻找……恶魔之树，诞生恶魔果实的那棵树，已经失控了。”
贝克曼是红发海贼团资历最老的老成员之一，他是该船的大副，可以说红发海贼团有一半是他撑起来的，香克斯是个服众的船长，但是若是说到经营海贼团还有旗下的事业，还是得听贝克曼的。
他是船上的大副、会计、谋士和管家。可以说，红发海贼团少了香克斯会支离破碎，而少了贝克曼…这艘船的人迟早被他们不靠谱的船长弄得喝西北风。
香克斯偶尔也会有独自出航的任性举动，这位任性的船长就是个闲不住的大孩子，所以当他要了一艘小船，单独进巴拉维加岛的时候，大家也没有意外。只不过，他们的船长回来后就情绪古怪，一个人待在船长室里，不开宴会不耍白痴也不惹事，安静得让人心慌。
身为大副，他被自己的好兄弟毫不客气的推出来，去问候自己性格变得古怪，开始转为宅男的船长大人。
在敲门无果后，这位操碎心的大副直接破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倒吸了口气，猛地关上门阻挡了其他人的目光。香克斯的房间装饰很简陋，除了床和柜子外，最大的就是酒台，酒台上摆满了各色酒，最多的还是朗姆酒。那些酒几乎已经空了，空瓶子掉在地上、桌上、床上……床上躺着一个酒鬼。
如果单单以着船长无节制酗酒的事件来处理的话，彪悍的船医大人会有将这位船长丢进海里泡个一天一夜的觉悟。而我们精明的贝克曼副船长，脑袋里瞬间浮现了N种靠谱不靠谱的理由为自己船长这惹人嫌的颓废状态开脱，就连他向海军求爱然后被上了再甩了这种不靠谱的天方夜谭设想都出现了。但无论如何，他们的船长现在颓废得极度惹人嫌。
房间里的酒味浓厚到让人想吐，而他们没心没肺的船长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旁边还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酒，酒液将床褥弄得一塌糊涂，再不将这位死气沉沉的船长拖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历史上第一位死于酒精中毒的四皇就会在今天诞生。
“你在搞什么鬼？香克斯。”贝克曼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问话中依旧是带着火苗。显然，在过去那么多对方惹出的让人着急上火的麻烦事里，这一次是让贝克曼最生气的一次。
“贝克曼……你知道恶魔果实是在哪里诞生的吗？”香克斯突然问了这话。
贝克曼一愣，脑袋迅速的回转，却也快人快语的道：“不是从树上结出来的吗？然后沿着海流分散到世界各地。”
“那么……”香克斯坐起身来，他哪里是个酒鬼，他的眼神犀利清明到让贝克曼认为这是他认识几十年来，这位四皇意识最清醒的时候了。“那么……”香克斯重复了这两个字，停顿了下，说道，“你相信，那棵恶魔果实之树，是会移动的么？”
贝克曼嘴里的烟掉在地上，他觉得自己刚才竟然认为自己的船长是清醒的……这个想法简直就是自打脸。他捂着自己的脸，说道：“我让人给你洗个澡，我们待会去见见船医。”
“不只是会移动的，它是活的。新世界、伟大航路前段、四海……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是空岛，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世界每个角落都可能有恶魔果实的存在，毫无规律的出现，神秘得就像是凭空出来的一样……”香克斯没有安静下来，他絮絮叨叨的说道。“然后……”
“你醉了，香克斯。放心，我会让船医手下留情，泡上几天海水，你那酒精中毒的脑袋总会能够腾出点空间放点常识。”
他刚要出去叫船医，却没想到手被紧紧的抓住，香克斯执拗的盯着他，一双眼睛亮得吓人。“然后……这棵树，它失控了。”
☆、47两个因果
刚踏上海军本部的陆地；他就被前后四个海军包抄，就算是淡定如天天；此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意外。”后到的黄猿默默鼻子；很诚恳的说道。但是他表现得越诚恳；也就越加心虚。
“我有事情要报告。”天天说道。黄猿立马露出凝重的面色。四海的情况弄得政府焦头烂额；海军本部这边也派了不少精英士兵去援助当地海军分部，但是无风带眼前已经成为了恶魔的巢穴；海楼石也无法阻挡军舰被海王类所攻击的危险，那些海王类如同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惊吓，拼命的想要逃离无风带；但是往往只有少数的能够逃离；余下的都在无风带里发狂。而传统上的由赤色大陆通过到四海的路径，又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
这个世界最大的海域面积是四海，伟大航路仅仅是占了小的海域面积，尽管这里有着最精英的海军和最高贵的贵族，贸易往来的金额是占了全世界的一大半……谁也不知道若是四海完了，伟大航路会怎么样。
眼下战国元帅正在会议室里着急上火，大半的中将都在这里，还有一大堆的其余海军将领，对着这帮子杂七杂八的说话却是没点实际性意见的手下，他被气得连灌了好几通的凉茶，如今嘴上还是冒着泡。
“……现在电话虫的作用还在，不过其余通讯手段已经完全行不通，昨夜东海有大片的地区暴雨倾盆，海上风暴不断，最高的海浪甚至高过了二十米，有点岛屿已经被吞没，不过值得松口气的是，目前还没有大量民众的伤亡事件上报，很多人已经服从指示，搬到了地势高的岛屿或者是进驻到内陆地区……”
“政府那边有人建议从四海里召回精英兵力，还有大量的官员都已经回撤……”
“有很多加急报告，让本部派人去将那边的政府人员的亲属接回……”
“停止四海的贸易输送……”
“够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屁话！你们就不能想出一个解决当下问题的法子吗？！”战国终于掀翻了桌子，朝着这帮子大气不敢喘一声的手下怒吼。“回撤回撤个鬼！那帮子什么官员的让他们死了才干净！那么多的兵力投入了，连点成效都没来得及做出来就回撤！那些民众怎么办！让我们海军如何面对‘正义’这两个字！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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