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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无敌吸尘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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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吃完饭,我就跟你一起过去,先劝劝看,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打电话找鹏子过来。”这时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见到这些饭菜惹人垂涎三尺的色泽,王会食指大动,也没跟温思宁多客气,便开动起来。
    温思宁的吃相很文雅,一看就是家教很好。不过她明显心事重重,吃了几筷子就停了下来,盯着自己的脚尖,默默不语。
    王会只好一个人狼吞虎咽胡吃海塞。
    “额~!”王会使劲打了个饱嗝,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这些饭菜贵是贵,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吃嘛!”
    王会叫服务员过来结了帐,便带着温思宁走出门,上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凉爽的夜风透过车窗吹进来,温思宁柔软的长发在风中摇曳,王会凝视着少女的侧脸。
    “如果不是这一脸愁苦相,怎么看也是一个魅惑众生的极品美女啊!就算是这一副愁苦相,也有一种西施捧心的凄美感觉啊。”
    出租车走了大半个钟头,按照温思宁的提供的地点,停靠在江北市北城区一个不算繁华的地段。
    这一片多是低矮的小楼,而且楼上的窗户上,无不挂着大大的广告,写着“棋牌酒水”四个字。
第十五章 过年打麻将是中国人的传统
    富裕的物质生活,空虚乏味的精神生活。
    强烈的反差让许多人无所适从,许多人在经历过浑浑噩噩的生活后,都向往过上刺激的生活。
    怎样的生活刺激?
    偷情、婚外恋、逛夜店。这样的生活虽然也算刺激,可是很快就会乏味,特别是在这个到处都是婚外恋的社会。这种背德的快感,根本无法长久的保持。
    所以真正能体验刺激生活的途径,大约只有两个,毒粉和赌博。
    毒粉被国家严厉禁止,而且会对身体产生强烈的依赖作用,最后导致死亡。
    有钱的人大约都是怕死的,所以他们会选取第二种,赌博。
    其实赌博是比毒粉更加恐怖的洪水猛兽。几百万的资产光是毒粉的话,还能维持个几年。而几百万资产在赌博上,只需要一晚。
    而这种豪赌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才是真正麻醉人的心灵毒药,只要上瘾,就很难戒掉。
    虽然国家严厉禁止赌博,但棋牌室明面上并不是赌博,所以还是大行其道,整个江北市,光棋牌室就有近万个。
    温国华所在的棋牌室,只是其中的一个。
    王会牵着温思宁柔软的小手,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四楼棋牌室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几台自动麻将机,十几张椅子,强烈的白炽灯,满地的烟头,屋里呛人的劣质香烟味道,组成了这个小小棋牌室的一切。
    因为棋牌室的竞争激烈,这个小小的棋牌室只有四个人在激烈的战斗。
    三个大腹便便愁眉苦脸的中年大叔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中分头的青年。
    “自摸!混一色!(麻将的一种牌型)六番!位位六百!”王会他们到了还不到一分钟,那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就已经胡了。而且还是混一色,一种较为难胡的特殊牌型,因为这次是他坐庄,庄家输赢翻倍,所以这一把牌为他带来1800块的收入。
    “靠!真他妈的邪门!”其中两个大叔唉声叹气的掏出钱来,一张张数出来交到花衬衫手上。
    “小宁,你可来了,快把钱拿出来,先把叔叔们的账给还上。”一个谢顶的中年胖子这才慌忙站起来,对温晓宁喊道,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能看出,温国华输的极惨,竟完全没有注意到和温思宁一起来的王会。
    “呵呵,温叔叔好。”王会只好主动打招呼。
    “啊这不是王会吗?你怎么来了?”温国华吃惊起来。
    王会却一直讪笑,并不说话。他总不能说,是为了绑你回去的吧。
    “我坐车的时候钱包被小偷偷走了,所以没钱带给你。”见到自己父亲这般模样,温思宁小嘴一撅,气鼓鼓的说,“爸,别玩了,反正都没钱了,咱们先回去吧。”
    “哎,不是我不想走啊,昨天还行,赢了点钱。今天邪门透了,硬是连一个屁胡都没,带来的五万块钱全给输光了。还欠下两万的账。我这账不清,怎么走啊!”温国华脸上露出难色,小眼珠地溜乱转。
    温国华也算是麻坛高手,他从小就喜欢打麻将,玩了有大半辈子,所以他在鼎洲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高手。这次他跟朋友到江北,本意是找几个肉鸡圈钱来的,但怎么也想不到,今天遇到史无前例的惨败。
    不管他使出怎样的麻将技术,不管他怎么小心,可摸来的一直是烂牌,所以从中午到晚上,竟然没有胡过一把。他们玩的又大,一番算50块,要不是因为他后来换了策略,打的保守,也支撑不到现在。
    好不容易支撑到温思宁来了,自己女儿竟然一分钱都没带来,温国华自然着急上火,看起来跟挨了枪子的兔子差不多。
    “那叔叔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把欠账还光,就不能走?”王会算是听明白了意思,问道。
    温国华使劲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皱巴巴的烟卷正要点着。
    “抽我的吧。”王会把豪客里买的中华递了过去。
    “咦!好烟啊。王会你最近发财了?”温国华看王会的眼神有些怪异,取了一根烟点燃后,把烟盒还了回去。
    “老温,快点啊!墨迹什么呢!”麻将桌旁的两名中年大叔也输昏了头,催促起来。
    “好好,就过去。王会你身上有钱没,几百块也行。等翻本了加倍还你。”温国华急躁起来,竟然拉下脸向王会借钱。
    “爸!你!”温思宁使劲瞪了她父亲一眼,“会哥哥,别给他!”
    “哎呀,叔叔都说了,不赢钱就没法回去,再说他也不一定会输,这输一天了,肯定该转运了。”王会眼珠一转,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主意,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温国华手上。
    “会哥哥,你!”温思宁见王会根本不听她的意见,硬是把钱给了自己父亲,急的小脚一跺,转身就要走,被王会一把拉住。
    “你放心吧!我保管两个钟头内把叔叔给带回去,不信的话,咱们俩拉钩。”王会把少女的娇躯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温思宁虽然一脸不信的样子,但看王会说的坚决。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总是和王会玩拉钩上吊的游戏,他确实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心里不由一甜,只好闷闷不乐的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国华身后。
    麻将是中国人发明的游戏,传说还跟水浒传的108将有关。本来是一项极其有趣的娱乐活动,温文尔雅,老少咸宜。但是随着物质生活的日益丰富,麻将成为那些见物思赌,嗜赌若渴之徒的重要赌具。
    不过因为中国地域太广,加上中国人都有很强的地域性,所以各地的麻将规则也不尽相同。有时相邻的两个城市,麻将规则也有天差地别。
    不过,麻将作为一项风靡全球的游戏,却是有一套国际标准的。而江北市,这些麻将老手们玩的,就是国标麻将(QQ麻将,联众麻将,都有国标麻将)。
    不过江北市的麻将也有自己的规矩,为了方便新手胡牌,8番起胡这个规则,在这里不适用。
    在大学的时候,王会没事也会去企鹅上打几次麻将,不过玩的是那种两人麻将,专门胡大牌的那种,只把国标麻将里大牌的牌型知道的很清楚。
    温国华一手牌奇烂无比,几乎摸来的每一张牌都是废牌,连听牌都成问题,胡牌赢钱更是天方夜谈。
    摸了几圈牌后,穿着花衬衫的青年运气势不可挡,果然又自摸了,不过这次只是一个断幺九(没一没九的牌型,只有两番),但是算上两张花牌,也赢了每人四百,有1200块钱。
    见到这青年竟然又胡牌了,包括温国华在内的三个中年人,都破口大骂起来,但他们赌品尚佳,愿赌服输,骂过以后,乖乖把钱掏了出来。
    “温叔叔,你今天运气可是不太好啊!让我上去玩两把吧,说不定能转转运。”王会趁机说道。
    “这王会你知道怎么玩的吧。”因为手里的赌资还是王会借给他的,加上他自己确实运气很差,温国华想了想就勉强同意了。
    “老温,你怎么换了个后生上来,他如果输钱,是算你的,还是算他的?”俩个中年男人叫道,花衬衫青年也狐疑的盯着王会上下打量。
    “自然是算我的!”温国华已经站了起来,听到他们的话,脸上十分不好看。
    “温叔叔,没事,我有钱。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王会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五万块钱,“哐”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霎时间,包括温思宁在内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这么点钱,事实上,这伙人哪个不是揣着巨款来玩的,运气上来的时候,一晚上在赌场赢个几百万也是有的。
    他们只不过没有见过这个大个的肉鸡而已。这种程度的肉鸡,已经不能算鸡了,怎么都算得上一头肉猪。
    麻将桌边的三人,不禁喜笑颜开,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望着王会。
第十六章 力量,是获得胜利的唯一条件
    “呵呵,各位叔叔好,我是初学者,还请你们手下留情。”王会已经坐在位置上,将兜里那包中华掏了出来,开始散烟。
    “年轻人,你看来是真不懂啊!”见到王会散烟,那三个人不由一愣,接着便大笑起来。
    “会哥哥,你到底会不会啊。咱们这有规矩,牌桌上是不能散烟的。散烟跟散财是一个意思。”温思宁赶忙提醒道。温国华嗜赌如命,她从小耳读目染,关于这些牌场上的规矩,知道的却是比王会清楚。
    “嘿嘿,我就玩过企鹅麻将,不懂咱们这的规矩,不好意思了。”王会抓了抓头发,讪笑着。
    听到他如此所说,牌桌上的三个人更是安心,用黄鼠狼看小鸡子的眼神盯着他,心里窃笑不已。
    随着自动麻将机的轰鸣,麻将牌已经洗好,慢慢升了上来。
    王会的上家就是那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而下家坐的是跟温国华一起过来的鼎洲老乡。他也输了不少钱,用劣质的餐巾纸一遍遍擦汗,细小的白色纸屑粘在额头上。
    对家是位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虽然也输钱,但仍旧神情自若。
    这一轮还是花衬衫坐庄,他轻轻按下自动麻将桌中心的电钮,骰子开始疯狂的转动。
    第一局,王会还没有摸几圈牌,花衬衫就胡了。不大,又是四番。
    王会镇定自若,手上不停把玩着麻将牌,从钱堆里抽出几张大钞,扔在花衬衫面前。
    第二局,王会依旧是一把烂牌,打什么来什么,根本成不了牌型。幸亏下家的鼎洲老乡牌风极顺,没几圈,赢了一个屁胡,一番。但不是庄家胡,所以他只出了五十块钱。
    “王会你行不行啊!我看你摸牌的姿势都不对,你别打了,浪费钱,换小宁上都比你强。”温国华在后面看着王会乱七八糟的手牌,着急起来。
    王会那凑大牌的打法完全是初学者才会用的方法。老手们都知道,“先听三分胡”,“胡牌才是最大”,在牌型一般的情况下,要掌握先机,胡上几把小的可能会扭转运势。等到牌运好的时候,才可以做高番的大牌。
    王会的手牌虽然刚上来不错,但摸来的牌几乎都是废牌,他又一门心思胡大的,最后弄的手牌千疮百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胡牌。
    “呵呵,温叔叔你别急,常言道事不过三,我要是这一把再输了,就下来让你玩,桌上的赌资,也交给你全全处理。”王会掏出一根香烟点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听到王会这么说,温国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悻悻坐了下来,继续观战。
    “会哥哥,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话。”温思宁轻轻拉了拉王会的袖子,小声说。
    “放心吧!各位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50块钱一番实在太小,我打起来没什么兴致。在我坐庄期间,咱一百块钱一番怎么样?”王会笑吟吟的翘着二郎腿,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年轻人,见过找死的,没见过你这么着急死的。我没什么意见。”对面的黑框眼镜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被烟熏成的黄牙。
    “我也没意见”鼎洲老乡犹豫了一会也同意了。他今天也输得很惨,正好王会这个肉鸡上庄,如果自己牌好,还稍微多捞了一点。
    “呵呵,别说一百,一千我也没什么意见。”作为牌场上现在最大的赢家,花衬衫更是没有意见。
    而且,他有着根本不可能输的底牌。
    自从自动麻将机诞生以来,靠着麻将生活的老千一下子少了许多。当年没有自动麻将机的时候,老千们都是靠着精湛的记忆力和纯熟的码牌技术吃饭。
    俩个配合熟练的老千,码出的牌几乎无懈可击,哪怕是天胡(抓完牌直接胡,88番),也是想码就码。一场牌下来,让你一张牌都摸不到的情况都有。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偷牌换牌之类的千术,根本就是无用的伎俩,自然也不被人看重。
    可是自从发明了自动麻将机,这些码牌出千的千门高手,就直接丢了饭碗。不过也有不少人坚持了下来,苦练早被扔在一边的偷牌技巧。
    可麻将不像纸牌那样薄,所以偷起来难度很大,并不容易练。而花衬衫和黑框眼镜,却是此类千术的佼佼者。
    这两人其实是师徒二人。不过年纪轻的花衬衫是师父,年长的黑框眼镜却是徒弟。
    这个花衬衫名叫马涛,出生在老千之家。他父亲就因为出千被人抓住剁了七根指头。他从小耳读目染,各类五花八门的千术也是了然于胸。
    不过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他父亲教给他的大多数都是老掉牙的手法,如果靠着那点本事出去行走江湖,骗骗肉鸡还可以,遇到稍微精明点的老鸟,肯定跟他父亲一个下场。
    马涛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物,融合了大部分千术以后,竟然发明出一种独一无二的偷牌手法。
    老千玩的不过是些障眼法,跟魔术的性质差不多。不过魔术师表演演砸了的后果也许只是收获一些臭鸡蛋。而老千如果演砸了,很可能就此丧命。
    而马涛自己发明的这种手法,虽然不如一些传统的伎俩实用,但胜在隐蔽性极强。就连温国华这种叱咤牌坛半辈子的高手,也完全看不出端倪,只是以为自己运气太差。
    他这种手法,跟传统的摸两张打一张(摸牌的时候手里藏一张牌,然后从牌堆上瞬间摸走两张,将手里的那张废牌放在下家要摸的位置)差别不大,但是手法的隐蔽程度却是极佳,一般人根本没法看穿。可是他这个手法却跟传统手法一样,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成牌太慢。
    所以他只好寻觅到黑框眼镜当他的徒弟,跟他结成牌搭子。马涛先用暗号通知黑框眼镜,告诉他自己需要什么牌。然后黑框眼镜就把他要的牌,用手法放到牌堆上。之后马涛就能自然而然的自摸。
    这样成牌的速度急速攀升,除非有人运气太好,不然被马涛摸过几次牌后,必然就胡牌了。
    在老千面前,赌徒们信仰的技术和运气就成了一通狗屁。对他们来说,牌场就是战场,想要取得胜利,只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力量。
    除非有更强大的老千拦住他们前进的道路,不然他们必定夺旗斩将凯旋而归。马涛光是今天,就足足赢了十几万。而身负异能的王会辛辛苦苦偷了三天的尾砂,也是不足人家的三分之一。
    而现在,第三局开始了,正是王会坐庄。
第十七章 战胜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变态
    马涛很认真的盯着王会抓牌的那只手。
    “不要小看任何人!”这是马涛的父亲以极其惨痛的教训得来的宝贵经验。
    能成为老千的,必然都是一些心思缜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不然的话,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纰漏,老千就会因此连性命都丢掉。
    设计温国华他们两人,马涛准备了很久,设下重重圈套,直到今日,才到了真正的收获时间。
    可他没想到,竟然钓出王会这么一个身负巨款的愣头青,狂喜之余,他的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但打过两局之后,马涛的疑虑便完全打消了。
    就算眼前的青年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但不经意表现出的习惯,却不可能轻易被掩饰,比如抓牌的手型。就算他是在扮猪吃虎,可在无意或者紧张时候的一些细节,也肯定会露出端倪。
    可毫无疑问,眼前这个面容稚嫩的青年,确确实实是一个菜鸟。一个连牌都不会抓,连牌都不会摸的菜鸟。
    马涛的疑虑完全打消了,他已经准备好开始大杀四方,将这菜鸟手里的五万钞票杀个片甲不留。
    而现在,这个菜鸟摸了一遍牌之后,竟然将自己所有的手牌放倒,反扣起来。
    “他想干什么?”不光牌桌上的马涛三人,连王会身后的温家父女二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盲打吗?!”所有人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平常打牌的时候,麻将是直立起来的,所以打牌者身后的两人是能够看清手牌从而观战。
    而盲打,却是封死了除自己之外所有人观战的一种较为高超的技艺。
    这种技艺不仅需要打牌者有极好的记性和摸牌技术,还需要极强的自信。
    最关键的,这种技巧除了有点装B之外,完全没有丝毫用处。只是单纯增加打牌者的困难程度。而且如果万一摸错牌,还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诈和(没有胡牌,却宣称自己已经胡牌的一种行为)。
    “幼稚!”马涛对王会这种低劣的装B行为,嗤之以鼻。他已经完全把王会定位为:吃饱了没事干的装B弱智富二代。
    这次马涛抓到的手牌不错,他悄悄的给黑框眼镜打了暗号,换了几张关键的牌之后,他这次做成了一个较大的牌型——青龙(和牌时,有一种花色1-9相连接的序数牌)。青龙牌型足足有12番,加上这次王会坐庄,输赢翻倍,只要下一次摸牌时,黑框眼镜把自己要自摸的牌放到牌堆上,一次就能让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吐出二十四张红色的百元大钞。
    马涛心情大好,照着形势打下去,全部吃下这五万块钱只需要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到时就可以让那面嫩的小子输的裤衩子都不剩。
    “红中!”
    马涛扔下一张不要的废牌,听牌了。
    “庄家吃胡!单吊红中,七小对(由7个对子组成和牌)24番,庄家翻倍,4800!”王会甚至连牌都没有翻开,吐出一口白色烟雾,轻轻笑了起来。
    “小子!咱们江北市对诈和的处罚可是很严厉,你确定你真的要胡牌?”马涛一愣,立刻厉声说道。
    他显然不相信王会这种菜鸟有盲打的能力,更不相信后者在自己的控牌之下可以胡牌,而且是极难胡的七小对。不光是他,就连温家父女二人也是惊异无比。
    “当然。”王会轻笑着,慢慢的将牌一张张的掀开。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果然是七小对,胡的牌也实实在在就是红中。
    全场愕然,登时鸦雀无声。
    “好!好!我果然没看错你,新手就是手气壮,连七小对这种难胡的牌型都被你赢了,再接再厉,再接再厉!”温国华激动的语无伦次,站起身来。他今天打了那么久,连个屁胡都没摸到,这小子三把内就赢了高达24番的牌型,这种运气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见到王会赢钱,温思宁也很激动,轻轻抓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但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鼎洲老乡一副幸亏赢的不是我,幸灾乐祸的样子。而那个黑框眼镜轻轻搔了搔头,仍旧是面无表情。
    “我不会是看走眼了吧。”马涛在心里嘀咕,“没可能,肯定是这小子运气好!七小对这种牌虽然难胡,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摔出48张钞票以后,下一局的牌局开始了,王会连庄(依然是庄家)。
    这一局,王会更是气势如虹,刚刚摸到第五圈,所有人的手牌只是刚刚有点模样的时候,他就又胡牌了。
    “庄家自摸!单吊一万,七小对,二十四番,庄家翻倍,位位4800,谢谢!”
    不可以思议的七小对二连!
    这时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就算是赌神亲至,能连胡上俩把七小对的几率也超不过百分之一。除非是赌圣这种拥有特异功能的变态。
    当然,王会也是一个拥有特异功能的变态,虽然他的异能只是吸进体内的空间,然后再放出而已。
    但是!已经够了。
    这是王会发现异能的新用法——左右手瞬间偷牌。
    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王会在经过前两局的试验后,发现自己果然可以把麻将牌瞬间吸入体内的空间中,然后放出。而且最为奇妙的,只要这张牌在自己的空间中,他心思转动之间就可以知道这张牌是什么牌。加上吸入放出的过程极快!就连他身后的温家父女也没有注意到,前两局的时候王会不停的把自己的手牌吸入放出。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他将左手放在自己不要的手牌上,右手在摸牌经过牌堆的时候,左手右手同时把手底的麻将牌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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