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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虐我千百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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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肉体凡胎,还要勤修苦练,早日修成仙身。”
“我……”我咬了咬嘴唇,只感觉眼睛里一片的湿润,很快的,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来。
“你……怕我?”
“哇……不要杀我。”
他冰冷的声音里忽然有了些许的笑意,“你方才不是已经觉得自己死了嘛?”
“那个……”
“你有何理由让本尊不杀你?”
我想了想说:“我有特长!”
“哦?”
“我会要饭!”
他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但是仍然耐心的说,“还有呢?”
“我还会……”我的脑海里空白了,师父他好像除了要饭什么都没有教给我。
“唯一让本尊不杀你的理由就是你修仙。”
我再一次的缩了缩,大着胆子说道:“天狗大仙……”
他皱着眉打断我,“本尊苍衣。”
苍衣?还是没有木梁好听,果然这个师父也没什么文化。
“苍衣大仙……”
他又一次的打断了我,“叫我师父。”
“苍衣师父,我可不可以不离开这里啊。”
“不可。”
“为什么?”
“因为你方才叫本尊师父,徒弟理应跟着师父。”
“我……”擦!
他的嘴角动了动,也不知道是笑了还是抽筋了,他说:“你暂且休息,过会儿会有婢女来为你梳洗,你需要什么尽管跟婢女开口,她都会为你一一准备妥当。明日早些来大殿,我教你仙法。”
我整个人处于懵了的状态,莫非我
天生骨骼清奇,大仙他一双慧眼发现了我这可造之材,这才带我回来?
心里正疑惑,又听他道:“本尊带你回来只是觉得你……好养。”
“我……”擦!
“可还有疑问?”
“我不要修仙!我要回去找我的师父!”
“本尊带你回来,你昏睡了七日,你凡间的那个师父早已不知去向,你若真心想要寻他,待将来你修成仙身,本尊便让你下界去报恩。”
我急得险些哭出来,都七天了,木梁要给我的那个肉包子,会不会馊掉啊!
苍衣的唇边似乎又有了笑意,“你须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我楞了楞,然后哭了起来,七年了?!那肉包子不只是馊了啊,渣渣都不剩了啊!
“你为何只担心包子?”
为何?师父他老人家是个老江湖,没有我在身边只是相当于少了个累赘,这些年乞丐这职业发展越发的艰难,前景越来越不好,我要的饭不够我自己吃的,师父要来的饭,还要分我一半,他跟我在一起之后,常年面黄肌瘦,如今我离开了,他的生活水平应该是有所提高了吧!
苍衣忽然走近,俯下身来看着墙边的我。
“苍衣师傅,修仙有什么好处吗?”
“长生不老,本尊的徒弟,自然三界任逍遥。”
我吞了吞口水,不以为然,“哦,这样啊。那……管饭吗?”
他愣了下说:“管饭。”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欢喜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甜甜的喊了一声:“师父!”
苍衣整个人,僵了。
浣篱山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虽然无四季之分,但也有美景,比如说吹断殿后面的那座山,茫茫雪海,纷纷扬扬,我听婢女说这座山峰一直飘着雪,那雪花纯白清净,一片片的飘落在枝头和小路上,仿若是盛开了的繁花。
苏音带我去过一次那地方,当真美的让人叹为观止。哦,苏音是师父他吩咐来照顾我的婢女,是位断了情丝的仙子,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浣篱山。我听苏音说,浣篱山有许多的仙子,都是受过情爱的伤害自愿斩断情丝来了这里。
“美吗?”苏音问我。
我懵懂的点了点头,“真美,就像芝麻糊一样的美。”
苏音闻言笑了起来,“你呀,被尊主听到,他是会责罚你的,以后可万万不能这样说了。”
我瞪大了眼睛问,“为何?师父他也不喜欢芝麻糊?其实他也很美啊,就像,就像……”我不知不觉就吞了下口水,“就像是煎饼果子!”
“噗……”苏音再次笑了,她笑的那样好看,即便是前仰后合也不耽误她的美。
然而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声,“醒醒!”
我惊了下,四处的眺望,却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只觉得方才叫我那一声不怎么高兴,忙低垂着头喊了声,“师父。”
“到大殿来!”
“是。”
苏音投来了你自求多福的目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师父是不是没有吃过煎饼果子,所以他不高兴了呢?嗯,有机会一定出去要个煎饼果子回来给师父吃。
吹断殿的正殿里,师父坐在高高的位置上,我仍旧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低着头怯懦的站立。他身上那身藏绿色的袍子有些松散,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着,让师父整个人显得慵懒了几分,不似我最初见到他时的模样。那样让人敬而远之,那样让人害怕。
“你可知错?”
我噗通一声跪下,身上的袍子显得格外宽大。
师父皱了眉头,不悦,“起来。”
我茫然了,罚跪不是惩罚徒弟的基本套路吗?
“为何不来早课?”
“呃……师父,苏音姐姐说你还没起来。我怕打扰你休息。”
“那以后改为午课”师父他顿了顿又问我:“醒醒今年多大了?”
“回师父,我十五岁了。”
师父他有些恍惚,看着我出神。
“师父?”每次他盯着我,我都会莫名的不安,即便是知道他天然无公害不会杀我了,我也还是会有些怕他。
“十五岁,十五岁。”他喃喃的念道,“这该是多大的年纪?”
“嘎?!”我惊了,师父他不识数?
“师父,您多大了?”
他伸了伸手,我面前出现了几个金色的字——十七。
我有些惊,“师父您才十七?那你长得可显老啊!看着跟二十了似的。”
师父的凤目挑了下,说:“十七万岁。”
“咕……”我一口气没上来,抽了过去,这还是我婴儿时期被遗弃在冰雪里遗留下的病症。
“醒醒你怎么了?”一眨眼,师父将我抱在了怀中,手放在我的腹部,渡了灵力过来。
我蹬了蹬腿,因为师父的这一股灵力,整个人缓了过来,对师父笑了笑,“师父,您长得可真年轻,一点也看不出来那么大岁数。”
“你觉得我很老?”
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师父这个问题。最后只能说:“师父,十七万岁到底是多大醒醒也不清楚,醒醒接触过最老的也只有千年王八万年
龟,师父您同龟比的话,那是多大的年纪?”
师父白皙的脸似乎绿了几分,莫非是这大殿太冷的缘故?
我赶忙又说道:“师傅天冷,您多穿点衣服。”
许久师父道:“醒醒,你在这里打坐,为师不回来,你不准去其他地方!”
言罢,师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连根毛都没有留下。
我讷讷的在蒲团上打坐,哪里说错了?
第三章师父要检点
吹断殿的一日,似乎比以前任何地方的一日都要长。
甚至,以前饥寒交迫的时候,我躲在屋檐下瑟瑟发抖,数着外面雨点,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去开工要饭的时候,都没有觉得时间那样的漫长。
大概是因为吹断殿太冷了,将这里的一切都给冻住了。
我还吹断殿里打坐,寂静无声,只有我一人。我在地上划着道道,上面显示,师父他已经离开一月有余。
师父他说不许我动,那么我便一动也不动,我向来是乖巧的徒弟,以前要饭的时候留下来的经验,听话总是不会吃亏的。
面前的这块地砖已经快被我划满了,师父若是再不回来,可怎么办?我尝试着扭着身子,到后面的地砖上划道道,然而这个姿势太过高难度,也太考验我身体的柔韧性,我扭了几下,还没能划下去个道道,就听见自己的骨头嘎嘣一下,扭了。不过才转了半个身子。
哎,我叹了口气,我果然是骨骼清奇啊!
我不知晓是不是因为师父吩咐了的缘故,苏音姐姐这一月以来没有踏足吹断殿半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别提有人给我送饭。
肚子扁了又扁,口渴了又渴。
师父是个大骗子,我在心里偷偷的谴责着他,他说修仙管饭,可是我饿了一个月了。
若不是苏音姐姐给我的衣袍的袖子够宽大,若不是我有在身上藏食物的爱好,那说不定我早就饿死了,更别提修仙。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尽管这里很美,师父很美。我啃了个馒头,无比的怀念以前木梁给我的小恩小惠,尽管他给的包子不大,但好歹是热乎的。这个鸟地方,吃什么都跟嚼冰棍似的。
摇了摇头,闭目养神起来,我该想想怎么逃出去才是。我现在为以后悔的是,当初为什么不在身上藏点包子。而另一个让我奇怪的是,我在这吹断殿里坐着,身体好像就没了其他反应,茅厕都不曾想去,属实奇特。
当我又在地砖上划了三个道道之后,这浣篱山上有了一些异动。我闭着眼睛仿佛看到山门的情景,一个妖娆似火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衫,如墨的长发飞舞着,那一双媚眼妩媚至极,她挺着傲人的胸膛,站在云端,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身,曼妙的水秀飞扬,那火红的衣衫,似乎能迪安绕这浣篱山经年不变的冰雪。
我凝视着她的袖子,不由得赞叹,琢磨着哪天我也让苏音姐姐给我做一套这样的衣服,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在袖子里放很多很多的食物,绝对不会饿死了。
嗯,如此甚好!
就在我构思着左边袖子里放包子,右边有袖子里放煎饼果子的时候,苏音姐姐带着浣篱山的一干婢女已经出现在了山门,与云端上的红衣女子对视。
“苍衣在哪里?!叫他出来!”红衣女子下巴挑了挑,嚣张至极。
苏音姐姐淡淡的说道:“我家尊上不在。”
红衣女子纵身从云端上下来,飞致苏音姐姐的面前,眼眸眯了眯,“苏音你少懵我!苍衣他分明就在。”
苏音姐姐面不改色,带领着身后的众仙子侧了侧身,“既然红翼神女知道尊上的下落,就请神女自己去寻吧。我等祝神女好运。”
“你……”红衣女子被气的不轻,傲然挺立的胸部上下的颤抖着。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容易的就看到自己的腰带。有个成语怎么说的?一马平川?
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那位姐姐肯定比我伙食好。
苏音的处变不惊也是让我佩服的,她这样大方的让路,那红翼想必是不敢轻易进来。我隐约记得,师父这浣篱山轻易不许外人进来的。
外面的画面再次一闪,红翼怒气冲冲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果然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那一双妩媚多情的言情等着苏音一干人等,好似能将苏音的身上给望一个窟窿出来腌咸菜一般。
而苏音姐姐显然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虽然没有笑容可也没给她脸色看。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喜欢看热闹,那是无聊人士才会做的事情,像我这样的职业乞丐,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计划一下自己的前途。于是我又开始思考该怎样离开这里了。
“咕噜,咕噜,咕噜噜……”
我委屈的憋着嘴,怎的肚子叫也这样有节奏了?
睡着了便不会饿,这是木梁当年对我说过的话。我便闭着眼睛打算将自己睡过去。不再听山门的那些热闹,对于如何能看到那么远之外的景象,我也很是好奇。难道我打坐的这一个月里,我已经自学成仙了?
不知是须臾之间,还是过了漫长岁月。我忽然听到有人在耳边喊我:“醒醒?醒醒?”
这声音是……师父?
我忙睁开了一双眼睛,蓝白相间的袍子从我的眼前扫过,我登时惊慌失措,脑海里闪过四个大字,你死定了!
不得不说,像我这种职业乞丐,反应必须要灵敏,所以当我发觉自己偷懒被师父他发现了之后,我瞬间就想到了对策,哭,只能哭,我一哭他也不好训斥我。我掐了自己一下,眼泪挤了挤,却没有出来,想必是这一身皮太厚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于是我猛地前倾,本想着是跪拜师父,奈何我忘了自己如今是在打坐。
只听砰的一声,我整个人趴在了师傅的面前,下吧狠狠地刻在了我自己划过的道道上,刚巧是今天新添的那一笔。
“醒醒?”
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嘴巴上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我这样靠嘴吃饭的人,嘴坏了可怎么办?
“师父,我没睡。”我委屈的说道,“师父不要责罚我,我真的没有偷懒,没有睡觉,我只是在冥想,我刻苦钻研仙法。师父走的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动地方的。就连山下有女人来找您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师父你相信我呀!”
怕师父不信我,我还在说此番话的时候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一角,如泣如诉。
师父表情淡淡,并没有被我的一番话打动,他将我扶了起来,仔细的看我的下巴,说:“为师只是在叫你的名字而已,醒醒你莫要紧张。”
“我……”擦啊!
忽然,我的身体一轻,竟然被师父打横抱起,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砰砰砰,就好似下馄饨一样的好听。
“醒醒,不要流口水。”
“噶?!”我连忙抬起头,竟然看到他胸口的衣服有些湿了,这简直是惊悚,师父该不会发怒吧?
“师父,衣服徒儿给您洗干净!”
“嗯。”
我扯着他的袖子,在自己嘴角蹭了蹭,反正都得我洗了,擦擦嘴也没关系吧。
师父将我抱回了房间,放在了我那张冰床上,我本能的想要哆嗦一会儿,师父的手掌就按在了我的腿上。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了我的身体,万分舒畅。
“你呀你,为师让你不动只是想让你更好的入定,你怎就真的一个月都没有走动下,若不是有我的金刚罩,你这双腿就要气血郁结废掉了。”
“徒儿知错。”
我的腿经师父这样推拿了下,比没打坐的时候还要轻快。师父他想必也是穷苦出身,一定经常给人按摩,手法真是好的没话说。
“醒醒,这一月以来,你可有何见解?”
我用力的点头,师父这是要考我。
“师父,徒儿悟出了一个道理。”
师父颇有兴致的看着我,“哦?醒醒说说看。”
“吃饭不一定就拉屎!”
师父的脸色青了。
“师父,您冷吗?”
他再一次无奈的摇头,好似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醒醒,你可有信念?”
信念?我懵懂。
“你好生想想,先休息吧,师父过会儿再来看你。”
“哦。”我趴在
床上,仍旧紧紧地裹着被子。信念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还真没有思考过这样与要饭无关的事情。
大脑一片浆糊之际,师父再次归来,轻轻地推开门之后,站在了我的面前,他递给了我一个精致的玉瓶。
“这是太上老君的丹药,你服下吧。”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大愿意,我是最怕苦的了。
师父许是又读了我的心思,耐着性子说道:“不吃也是可以的,只是你下巴受伤了,短期内不能吃饭。”
嗖的一下,我将瓶子打开,倒了颗药丸出来放进了嘴里,竟然还有些温热。这东西断然不是这吹断殿的,莫非师父他方才是去取这药?
我心里有了几分的感激和温暖,想要跟师父表达一番的时候,偏偏不凑巧的有人将门踹开了,我只能唉声叹气,我想点感谢词我容易么我!
红艳似火,那水秀飞扬,夹杂着浓烈的香气,十分的好闻,就好似酒楼里的水晶肘子。我对这红翼姑娘的好感就凭空的多了几分出来。
红翼一改先前在山门的嚣张跋扈,见到师父之后,她立即娇嗔起来,晃着那傲人的身姿就飞了过来,直直的靠近着。
师父安然未动,这可急煞了一旁的我,按照这位姐姐飞行的速度,这么短的一段距离,她若是停不好,撞上来可怎么办?师父若是出手拦她,万一万一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我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本能的,我将双臂举了起来,在红翼到来时刻,推了一把,却不巧碰到了那十分柔软的东西。
紧接着听到红翼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惊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十几米之外的红翼,她痛苦异常,羞愤难当,她的手指颤悠悠的指着我:“你,你,你居然敢……”
“抓胸?”
“下流!”她骂我。
我委屈,我又不嫌她口吃,帮她说完整了话,她还要骂我。
再看一眼师父,他依旧很淡定的对我说:“醒醒,方才那应该叫袭胸。”
“哦!”我恍然大悟。
红翼深深地看了一眼师父,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第四章师父真要命
月光凉,长夜漫漫,浣篱山又下起了大雪。
房间的门敞开着,夜风不断的灌进来,好在桌椅都是冰做的,冻在地上,也不至于发出吱吱的声响惹人心烦。
师父说这样的月色该好好欣赏才是,所以走的时候将我的门窗都给打开了。我因为有师父给的金刚罩,也不怕冷了,只是偶尔哆嗦的习惯还未彻底的改掉。
我站在门前,身上宽大的白色衣袍被风吹的飞扬起来,露出了半截小腿来,我伸出手,接过飘落下来的雪花,雪花却落不到我的手上,始终只是漂浮在掌心的上空,直到化成水流走为止。
突然一阵狂风,将我吹的后退了几步。我来浣篱山一月有余,还未见过这样大的雪天。
“阿嚏!”寒冰床上的人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出来。
我回头看了看她,“醒了?”
红翼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她浑身发抖,嘴唇已经青紫,脸色苍白一片,头发上已经结出了冰碴。
“废废话!”她的牙齿在打颤,口中呼出的一点热气,在空气中凝结升华。
她又话我,但是我不生气。一个长得如此美艳又有个性的美人儿骂我,我是欣然接受的。
“奶奶奶奶奶奶个卷的……”
我没太听懂,“姐姐你是想奶奶了?”
红翼她瞪了我一眼,“你师父呢?”
这句总算没有结巴。
“师父他回房去了。”
“我去找他。”她说着将被子放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可是我却觉得,她整理过后更加的乱了,原本就不怎么保暖的衣服,不知为何被她整理的肩膀都露出了大半个来。我明显看到她一个哆嗦,她迅速的捏诀,似乎是想要给自己保暖,可是却没能成功。
我好心的提醒她,“姐姐,你的法术在这里不灵的,除非……”
“怎样?”
“除非我师父死了。”
“靠!你怎么会是苍衣的徒弟?!”红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那一双勾人心魂的眼睛生气的时候竟然也能好看到这般。对于她的疑问,我很是赞同,我怎么能是苍衣的徒弟呢?我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徒弟啊!
这些天来,我对师父他也有了一些了解。师父他是远古留下来的神,与天地同寿,从前逍遥自在,谁也见不到他的人影,直到十万年前的那一场浩劫,他只身平息了那一场魔族的祸乱,天君因此封了他战神。
而后,不断有人找师父挑战,但是都被师父修理的很惨,可是挑战之人仍旧前仆后继。这一点我也可以理解,神仙魔都往往自负,觉得天地
之间唯我独尊,冷不丁有个战神出来,自然要去比较一番,问一句,你丫是不是被潜规则了,凭啥你是战神。
名利这东西,向来要命。
而这名利,也是我最担忧的事情。若是以后有人知道战神他收了个徒弟,战神还亲自教导这个徒弟,那保不齐就得有人来找我决斗。本着打不过你师父,我还打不死你的理念。
我心悠悠啊,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所以,坚决不能让外人知道,战神他老人家心血来潮捡了个徒弟回来。这也就是红翼昏倒之后,我求师父留下她的原因。
师父起初坚决不同意,他就一直看着我,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那双眼睛一看我,我就心虚。地上的红翼躺在冰砖上一动不动,我生怕这么个大美人给冰砖冻伤了,只好再求师父,答应努力修仙。师父这才同意,临走时对我说:“将她放到你的寒冰床上去。”
在那一刻,我似乎见到红翼的身体抖了一下。师父走后片刻,她也就醒来了。我看着她青紫的嘴唇我方才明白过来,这寒冰床可比那地上冷多了!
面对她的疑问,我颇为无奈的点头,“师父他确实执意收我为徒,不过,师父并不教我法术,他教我怎样做人。”
“切!你少蒙我!定你有什么背景,不然怎么可能拜在苍衣的门下,这么多年,我可只听说他收过……”她猛然顿住,清了清喉咙又说:“可从来没听说过他要收徒弟。不然这浣篱山的门都会被踩破了!”
她既然不信我,我也就不解释了,不信也有不信的好处,免得她出去宣扬,如此一来,即便是她离开了,我也不用担心。
“不不不不跟你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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