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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虐我千百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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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应该存活于世!”她抱着我,飞过万重江山,随手在农户家扯了块破旧的薄被,包裹住我因为刚出生而不洁净的身体,然后丢弃在风雪之中。
  “醒醒!醒醒你睁开眼睛,是我是我啊!”
  有人在我的耳边叫我,这声音有些耳熟,是木梁?
  唇上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温暖缓缓地度过来,我冰冷的身体似乎能动了。
  睁开眼睛,木梁焦急的脸映入眼帘,他长长的睫毛刷过我的眼睑,他看着我笑了笑,“你终于醒了。”
  我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气色不太好,大概是因为度了很多仙气给我的缘故,我摸了摸他的唇,那样温热,眼泪从眼角滑落。
  “醒醒你怎么哭了?”他的手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
  “木梁,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若是不开心的,就忘了吧,只当从未发生。”
  我哽咽住,如若我只是我,那该多好。
  ”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被灵重雪打伤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六界缝隙,没有人会来这里,若不是司命星君说完全感知不到你,只怕我也找不到这里来。灵重雪为什么要打伤你?”
  我久久不能回话,若是没有木梁,我会死在这里?
  “醒醒,你还好吗?能动吗?”他握住我的手,试图给我一些仙气,可是这里大概不适合神的体制,他的气息同样很弱,手已经凝结不了更多的仙气了。
  “那个,我并非占你便宜。”他说,然后低头吻住我的唇。
  他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我看着他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
  他度了一口仙气过来之后,离开我的唇。发现我一直看着他的时候,脸竟然红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不知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
  木梁听了淡淡的一笑,“活了这些年岁,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却是最快乐的,即便是要饭,也觉得幸福。”
  我别开眼睛,惊愕的发现站在不远处的一对男女,那个男子一身冰蓝色的衣服,同这混沌的世界格格不入,他盛怒的盯着我,他的脸上不再是冷冰冰的没有表情,那一双凤目让我觉得心虚。
  而他旁边站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巧笑嫣然的说道:“苍衣,看来你徒弟要出嫁了。”
  “师父。”我推开了木梁,急促地叫了一声,一阵的慌乱。
  我不知道那推,对木梁意味着什么,也无暇顾忌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将我扶起来,对师父笑了笑:“苍衣醒醒有些虚弱,我方才是救……”
  师父迅速出掌,木梁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师父震飞了,一口血喷出。
  “木梁!”我疾呼。
  师父拉住我的手,制止我去看木梁。
  “多谢显堯上神出手相救,本尊的徒弟,还是本尊亲自医治,不需假手他人!”
  师父这话虽然是对木梁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让我有些害怕。
  一旁的灵重雪见状出来打圆场,“哎呀,人找到了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耽搁了,你们这些神可受不住这里的瘴气的。醒醒你没事就好,我和你师父都很担心你。”
  我一扭头,心里一阵的想笑。
  师父将我抱起,一言不发的离开六界缝隙。他飞的极快,这让我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疼的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的脸色苍白,四肢无力。
  “师父,你慢点。”我勉强开口。
  师父却恍若未闻,反倒是加快了速度。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这气流震裂了,当我稍微舒服一些的时候,发现已经身处魔界的圣泉。
  师父抱着我走入了圣泉中,长发在血水中散开,如同一朵莲。
  他仍旧不说话,气氛让我有点害怕。我还没见过师父这样。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伸手解开了我的衣带。
  我心里一阵的紧张,抓住他的手:“师父……”
  欲言又止。
  他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说:“别动,你的伤口裂了。”
  我咬了咬唇,脸上不自知的开始发热,有些扭捏的将身体向后仰了仰。
  胸口的血因为凝结了,所以衣服黏在了上面,师父看着伤口皱了下眉头。
  “忍着点。”他将这一块衣服撕了下来,然后迅速的用手按住我的伤口,用灵力为我疗伤。
  我的脸再一次的红了,想躲开又躲不开,仿若师父给我的不仅仅是灵力,还有些苏苏麻麻的感觉。这种酥麻,让我全身都开始沸腾。
  “你受过许多次伤,每一次都是我为你疗伤,即便是你险些被冥界的阴阳风撕裂的那次,你的皮肤是我一点点拼起来的,你从不曾抗拒过我,为何这一次,你一直在躲闪?”师父的话让我一愣,冥界的阴阳风?我怎么不记得?
  这个愣神的片刻,他又说:“是因为显堯,所以你不想让我碰你?”
  “啊?!”我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师父有些奇怪,莫非他方才看见我和木梁在一起,吃醋了?这个大胆的想法,让我的脸再一次的红了,直逼猴屁股。
  师父笑了笑,那笑容让我看不懂。
  “好了,你暂且在这里泡一会养伤。”他起身,从圣泉里一步步走出去,身上的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
  我还没来得及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就看见灵重雪从一旁走来,拿了件衣服给师父披上,温柔的好似水一般。
  “我们回去等醒醒吧,这里不适合你。”
  师父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
  我张了张嘴想叫师父留下来,可是又想到这里的确会让他的身体损伤就没能开口。灵重雪回头对我笑了笑,那个笑容好似在炫耀一样,着实刺痛了我的双眼。
  “站住!”我突然大喊一声,灵重雪和师父回头看了看我。我不顾自己还没好的伤,从圣泉里走了出来,也不顾自己此刻的□,站在师父的面前,他皱了下眉,将灵重雪给他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
  “别闹,回去泡着。”
  “师父我有话对你说。”我看了看灵重雪,示意她回避。
  师父瞧了一眼说:“她不是外人,你说吧。”
  “她是外人!”我固执的闹起脾气来。
  “苍衣我回去等你。”灵重雪转身,却被师父拉住。
  我盯着那只手,多想将它砍断。
  “师父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被谁所伤?”
  “我以后会替你讨回公道。”
  我向后退了半步,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知道我是被谁所伤,而他现在不打算惩治灵重雪?
  “公道我要自己讨!”我发了狠,唤出惊冥,一个定身咒扔向灵重雪,提剑就向她刺去。
  “啊!”她吓了一跳,却又动弹不得。
  师父一挥手,我的剑偏了,刺在她的肩膀上,我被师父震到了一旁,伤口再一次的撕裂。
  “醒醒别闹!不是重雪伤你!”
  我跌在地上,忽然觉得无比的凄凉。原来他真的知道我的想法,可是却要袒护灵重雪。
  “我没闹!公道我要自己讨回来!”
  “重雪几次救你,若不是她,你早就死了几次了,醒醒这其中有误会,你冷静一些。”师父怒斥着我,并且将灵重雪护在了身后,好似但信我再次发难一样。
  我的血从崩裂的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师父那件白色的衣服。他的目光一紧,明明是担忧,却让我觉得有些不太稀罕。
  我冷笑着从地上爬起来,“灵重雪你敢说这一次不是你亲手伤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想伤你的话,何必救你!”她不屑的看着我,这一招果然高明。
  “这其中有误会,我会查清楚。重雪不会说一套做一套,我信她,你若信我,就相信她。冷静下来。”师父送我回到圣泉里。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将自己沉入血池里,这血的腥味,让我麻木。
  “苍衣,我去解释一下吧,醒醒大概有误会。”
  “不必,你回去疗伤吧。这一次,抱歉。”
  “呵,战神居然也会道歉。”
  外面明明是寂静一片,我却听到无数的鬼哭狼嚎,声声凄厉,我蜷缩成一团,第一次这样害怕。师父显然是相信她了,我分明没有撒谎,为什么不相信我?
  夜里,冤魂的哭声似乎静止了,一个人影站在了圣泉边上。我从水底钻出来,看见灵重雪俯视着我。
  “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来见见你。”
  我瞪着她。
  “你今日险些杀了我,不过我不怪你。你一定是在怨恨苍衣相信我,而不信你吧。”
  “为什么你要害我?”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承认,我是用了一些小计谋,不过只是想要唤醒你,而并非是要杀你。我还是魔一天,就会护你一日。”
  “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她蹲下身,伸手撩了撩圣泉的血水,“我以为,你该想起一些事情了,难道不是吗?”
  我蓦地一惊,脑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我从未对旁人说起过,她怎么会知道?
  她下水,与我对视。
  “我曾经很嫉妒你,为什么一同修炼了那么多年,魔神选的是你,而并非是我。我也嫉妒你,为何修炼了那么多年,苍衣选的是又是你。我还嫉妒,有那么多人帮着你,让你脱胎换骨轮回转世,让你过了那么多年单纯幸福的日子。可是你终究是要回归的,我是唤醒你的人。忘川里的记忆找回了吧,剩下的记忆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是谁?”我喃喃的问,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无需问我,答案你自己去寻找。”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从魔界偷偷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我想是灵重雪为我安排的。握紧了身上那半个乾坤镜,只要找到另外一半,我就能够知道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
  羲和好像是同我作对,日头晒得我头重脚轻,刚打算抬头骂一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昏倒之前我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醒醒你怎么了?”她在看到我胸口的伤之后,眼眶里蓄满了泪。
  这人是啸黎帝君的夫人。
  再一次醒来,周围的环境有一点点的熟悉。我动了动,握着我手的那人猛然惊醒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见到我醒来一阵的欣喜。
  “夫人?”
  啸黎帝君的夫人摸了摸我的脉搏,松了口气,“总算是好了,你要吓死我了。”她说着说着眼眶就又红了,险些就哭出来。
  “是谁打伤了你,下这么重的手,醒醒你身上还疼吗?我让你父……我让帝君给你讨回公道!”
  我咬了咬唇,扭过头去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摸了摸我的脸颊,“怎么哭了呢?是不是不舒服了?”
  “娘亲……”
  她的手一顿,“你想起来了?”
  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我想起来了,上一世我是啸黎帝君的女儿,应天命下凡历劫,我本以为是司命星君那个不靠谱的给我搞错了命运,却没想到是瑶沁公主暗中操作。我还是帝女的时候瑶沁公主就看我不顺眼,这位表姐也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每次我跟娘亲去天后那里的时候,她都要横眉冷对。
  可我没想到,她当真就那么讨厌我,在我历劫的时候差一点弄死我。我若真的死在了天命里,这魂魄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神界。
  “女儿呀,既然你都想起来了,就在家里哪都不要去了好不好?娘亲和你父君一定会好好守着你,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的。我们一家再也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好不好?等再过些年,你到了出嫁的年龄,娘亲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她说着说着破涕为笑,脸上竟然如此幸福。
  正当此时,宫娥进来禀报:“夫人,显堯上神来探望帝女了。”
  娘亲她眼睛一亮:“快请!”她眨了眨眼睛,“女儿啊,我觉得显堯上神不错,这次他历劫回来,整个神界的人都敬他几分,人也和气,法力高强,你跟他在一起也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些,算起来,跟你父君差不多大,你不介意吧?”
  “我……”我的心情很复杂。


第四十章上神矜持啊!
  吧嗒一声;那雕花的木门轻轻地打开。我记忆有些混乱,朦胧中想起上一次被司命星君撞了一下;有几道轻微的划痕。
  “显堯上神。”
  “见过夫人。”
  “上神来的正好,醒醒她刚醒过来,你们聊吧;我去看看醒醒的药怎么样了。”娘亲说着冲我眨了眨眼睛;大抵的意思是让我好好考虑她刚才的那一番话。
  娘亲和宫娥一起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上。
  金丝被微微的陷了一块,木梁坐在了我的床边;青色的衣服上带了点花香。
  “我听说你被啸黎帝君带回来了;还有些不相信,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却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是一场春秋大梦了。我扁了扁嘴;最近是不是跟木梁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都学会文绉绉的了。
  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跟我记忆中的没有任何变化,说不准我藏的那些好酒也都还在。思及此,我掀开被子下床。
  “你做什么?身体还没好,躺着吧。”木梁急忙来拉我,对我摇了摇头。
  我嘿嘿一笑,“陪我喝一杯!”
  “喝酒?”
  我钻到床底下,撬开了一块地砖,里面果然还有两坛酒,我抱出来,与他一人一坛子。
  “有些年头了,还是前世的时候从司命星君那儿偷来的。”
  木梁的唇弯了弯,笑意盎然,“那你费了不少功夫吧,司命星君把酒看的比命重。”
  打开坛子,浓浓酒香,少说也有个几百年了。
  仰头喝了一口,喉咙里一片的辛辣,微微的咳嗽了几下,幅度不大,没牵动伤口。
  “少喝点。”
  “你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好了吗?”
  “我不碍事,苍衣没用全力,不然你怕是见不到我了。”他有些玩笑的说着。
  我翻了个白眼,“你好歹也是个上神!”
  “我是个铸剑的,他却是个打架的!”
  “你现在不是剑也不铸了么?”
  “前些日子,得了块玄铁,天君让我铸剑呢,只怕是没有个千年,铸造不成。”
  “那你是要闭关了?”
  他点了点头,“闭关之前来见你一面。”
  娘亲的愿望估计是要了泡汤了,木梁对剑显然比对人有兴趣多了。
  “醒醒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你说。”
  “琼天宫的那珠红梅,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替我照顾。”
  我贼笑着看他:“啧啧,原来你今天来另有目的啊!”
  他白皙的脸颊微微有些红,跟着我笑了起来。
  “不只是这个。”
  “你放心我一定把她给你照顾的好好地!说不准,等你闭关出来,她就修成人形了,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哎呀,要不要我做证婚人啊?”我撞了撞他的肩膀,对他眨眼。
  他却摇了摇头,笑容有点无奈。
  “醒醒,我和红梅,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一听有点发懵,难不成还另有隐情?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抱着酒坛坐等八卦。
  “红梅依赖我,因为她害怕寂寞,我是唯一一个可以陪她的人。早就超脱了爱情,她可以为我跳下铸剑炉,我也可以为她跳下诛仙台轮回转世。我们轮回,一次次的寻找,若是不找个理由,怎么能够坚持下去,所以她说爱我,我说爱她。我们曾经以为那就是真的爱……”
  我有些恼了,打断他:“生死相许还不是爱,那你说什么才是?木梁我只当你喝多了酒说胡话了,红梅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断然不能说这些。”
  即便是变了心,也不能对过去的感情否认,这只会让我觉得没有什么是能信任的了。
  他看着我恼怒,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继续充满了无奈的笑容,一双眼睛看着我:“以后你会明白,我若爱你,绝对舍不得死去,我若死了,谁能陪你走完这漫长的生命。”
  他这话当时我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就溜了。情情爱爱这个东西,着实让我搞不明白。
  “碧瑞府你也帮我照看着一些。”他将他家钥匙掏出来给我。
  我端详了一会儿说:“丢东西我概不负责。”
  “你喜欢什么拿什么。”
  他倒是直接!这让我不得不红了脸,扭捏着说:“你别说这么明显,我真不是监守自盗。”
  “好好养伤。”他起身,似乎是要离开了。
  我点点头,欲言又止。
  “你还有话要说?”
  “你方才来的时候说听说我回了这里,是听谁说的?”
  “太上老君说的,自从他的药材和炼丹炉给苍衣给弄走了以后,他无所事事,每天跟月老混在一起,久而久之,这神界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嘿!我倒是小瞧了老君!月老的确是这神界最八卦的一个神仙了,老君如今算是近墨者黑了!
  可是,既然老君都知道了我在这里,那师父肯定也知道。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离开圣泉?我又想起灵重雪的话,若是如她所说,忘川里的那段记忆是我曾经丢失的,那么我会不会就是……
  “别强迫自己。”他按住我的肩膀,将我从混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木梁你能不能等等再闭关?”
  他对我的挽留微微诧异。
  “我想去找乾坤镜,你能不能帮我?”
  “你想知道自己的前世?”
  我点头,“我想知道所有的真相。”
  “好。”
  “哐当”一声,我那可怜的雕花木门被狠狠地撞开,踉跄着进来了个白衣白发的男子,这情形与当初一模一样。不用看我也知道,门上肯定又多了个划痕,因为司命星君腰上总挂着一块堪比磐石的玉佩。
  “不许去!”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红烧肉来。”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饿了,冲他笑了笑,“快端上来!”
  “呃……”司命星君摸了摸下巴。
  “你想吃我?”
  只见一个红衣红发的男子从司命星君的身后走了进来,那纤细的腰,真让我想狠狠地踹一脚。老君真是火眼金睛啊,红烧肉叫小骚真是太贴切了,他那股子妖孽的气质越来越明显了。
  “我咬不动。”我诚实地说。
  小骚弯了弯眼睛,不动声色的站在了我和木梁的中间,跟没骨头似的往我身上靠:“醒醒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啊!显堯上神忙碌,一定没时间陪你的,还是我和司命星君陪你一起去吧!司命星君最近跟哮天犬的关系尤其的好,说不定能借来帮忙呢!”
  小骚的笑容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司命星君能跟哮天犬交好,你不如让我相信太上老君其实是个女的比较容易。再说了,借哮天犬好像是二郎神说的算吧?
  “我不去!”司命星君把眼睛一横,一副懒得理我们的样子。
  “行了,你们都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小骚陪着我就行了。”我想这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坐骑,损友不靠谱啊!
  “醒醒你有伤在身,能不能不要胡闹?!”司命星君瞪了瞪眼睛,又转而训斥木梁,“你也不拦着,还跟着一起胡闹?你这些年是白白修行了吗?”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反应,司命星君吃错药了。
  木梁耸了耸肩:“醒醒什么时候你想去了,记得告诉我,我先回去了。”
  木梁走后,小骚大摇大摆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手上拿着一串葡萄,张口咬下一颗,葡萄的汁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拿手指轻轻的擦去。
  他发现我正在看他,扭头给了我一个微笑:“你看我做什么?”
  “呕……”我扭过头去。
  小骚也没恼,反倒是继续笑道:“愚蠢。”
  我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真是无法忍受这个变脸如翻书的家伙,显堯在的时候各种讨好,显堯一走就骂我愚蠢。
  “你给我起来!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
  “苍衣让我送他来的。他说你可能需要穷奇。”司命星君沉声说道。
  我呆了呆,“师父他……他在哪里?”
  “他有事暂时不能来看你,他让我跟你说好好养伤,凡事冷静。”
  “有事?什么事?”
  “我不知道。”
  “哦。”
  我没了兴致,整个人厌厌的。
  司命星君的鼻子嗅了嗅,找到了桌子上喝剩下的两坛酒,淡淡一笑,“你还留着?好友啊,你当年从我这里偷了多少坛?”
  “你陪我去找乾坤镜,我就告诉你。”
  “这买卖明显不划算!”
  “你去不去?!”
  “我不去!”
  我抱着肩在他面前转了几圈。
  他一脸的大义凛然:“你给我抛媚眼也没用,我对你没兴趣!”
  呸!哪只眼睛看见我抛媚眼了!
  “你不去,我就告诉苏音姐姐,你喝了忘情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发生过什么!”
  司命星君闻之色变,痛心疾首:“太卑鄙了!”
  “师父教的好!”
  他恨的咬牙切齿,“你以为乾坤镜那么容易找?我听说剩下的那半块,三千多年前出现过一次,只是传说在东荒,有没有人见过还是未知,这么去找,大海捞针啊!”
  “无论如何,我也要去看一看。”
  “知道自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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