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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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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想让我给你找女人还是出主意啊?”
虞斯言一皱眉,
“这俩不就是一回事儿么。”
这冷处男调‘戏起来真没意思,吕越瘪瘪嘴,
“我知道有个地儿,干净,挺适合你这种情况,就是价格比较高,最少也得五千,好点的上万。”
虞斯言倒不是担心价格问题,
“干不干净在我这儿都一样,你知道我这病。“
吕越色高深的一笑,
“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么,你既然愿意治了,我肯定帮你,你还不信我?“
虞斯言鄙视吕越一眼,
“我要是信你的人品就毁大发了。“
吕越笑容一僵,虞斯言接着说:
“你发誓,如果没办好,你就毁容。“
吕越脸色一垮,恶狠狠的瞪了虞斯言老半天,咬牙切齿地说:
“我…发…誓!“
虞斯言爽快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
“成,我告诉弟兄们,明儿晚上一块儿去,新年聚会+了了这桩子烦心事儿+公司接了个大生意,大家一块乐呵乐呵。“
门阖上两秒,‘嘭‘的一声又被打开,虞斯言探进个脑袋,
“那地儿叫啥?“
吕越拿着计算器狂摁,心疼的算着明儿晚上的花销,泣血地说:
“海天一线。“
……
“这事儿我就交给你们了,要是连这个都处理不好,你们就自个儿收拾收拾走吧。“
项翔从会议桌首席站起身,最后提醒在座的几个总经理们一句,撂下话转身就走。
回到总裁办公室,助理翻着日程向项翔汇报,
“总裁,明天就是二少的成人礼了,您看要不要我安排一下。”
项翔这段时间太忙,可项绯的十八岁生日他是不可能忘记的,
“不用。”
项翔和项绯都是打小出入各种场合,早就厌倦了虚情假意的邀宴,好不容易生日,当然不想把自个儿搞得那么累。
助理退下以后,项翔琢磨了一会儿,给项绯打了个电话,
“明天生日准备怎么过?”
项绯没想到项翔居然还记得自个儿的生日,更没想到项翔居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顿时开心得不行,兴高采烈地嚷嚷着:
“哥,你真的是走人性化路线了!”
项翔勾出瞬间的笑容,可声音依旧冷然,
“再贫就别过了。”
项绯呵呵一笑,欲言又止地磨蹭了许久,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吐不出来。
项绯自小就是项翔带大的,项翔听着电话里不规则的喘气儿声就知道项绯肚子里藏着什么,
“就这一次!”
项绯顿了一秒,大声欢呼:
“亲哥万岁!”
项翔带着笑挂了电话,又给萧伟去了一电话,
“你那些场子里找个合适的,项绯明天在你那儿过生日。”
萧伟一点不惊讶,好像就等着项翔这电话呢,
“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海天一线。”
项翔沉吟片刻,
“明天准备点雏。”
萧伟得意洋洋的显摆,
“这个我也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咱们小绯绯来破身,而且底下的人我也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家小弟可以放心大胆的穿女装来玩儿,我……”
“嘟嘟嘟……”
耳边阵阵忙音,萧伟脸上一窘,对着电话骂道:
“老子咒你被那小刀疤憋死!”
…………
第二天晚上九点,虞斯言带着十几号儿人出现在海天一线的大门口。
吕越把钻石会员卡递给门口的礼侍,浩浩荡荡的大队伍被引到二楼的豪华大包房,走到门口,虞斯言突然顿住,
“你们先玩儿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吕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拉到走廊的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他妈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你知道老子为了弄这张钻石卡废了多少力气么!”
虞斯言瞄了一眼房门,
“我先去吧台喝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虞斯言不过才22岁,靠着一身霸气折服了这十来个血铮铮的汉子,要是一会儿隐疾当众发作,他还怎么树立威信,所以先把自个儿灌醉、以防万一,才是保险的。
吕越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拍拍人肩膀,精致的下巴一扬,
“去吧,别太久。”
……
“你就真放心让他去打野食啊?”
海天一线俱乐部顶楼的办公室里,萧伟和项翔隔着一张台几坐着,颇有闲心的观赏卓别林的哑剧。
“我有什么办法,你的人他又看不上。”项翔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你哥俩都这么难伺候。”
液体顺着喉管滚进胃里,火烧火辣,项翔磁性声音沾上些许嘶哑,沉甸甸的性感,
“那孩子精着呢,用不着担心。”
亲哥都不担心,他这干哥哥还急什么。萧伟瘪瘪嘴,把视线投向了壁上的黑白无声电影。
……
虞斯言独自坐在吧台前,浓烈的琴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跟灌水似的,没一会儿就喝下大半瓶,脑子也开始晕眩。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灵敏度也没丝毫降低,斜对面飘来的视线被他生生截住。
项绯远远的瞅着吧台前的男人,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想深入探究,没想到男人叱咤的眼神瞬间和他对视上。
项绯只听见心脏剧烈的碰撞,血液直冲大脑,我的屏保大帅哥!
虞斯言看着远处一米七左右的长卷发少女,虽然不是颜控,可他也不禁在那张粉黛未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项绯的五官遗传母亲,很精致,再加上一张娃娃脸和并不明显的喉结,一旦穿上女装、戴上假发,清秀纯情的外貌瞬间艳压群芳。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这女人还不错。
项绯正琢磨着怎么勾搭上这冷酷的男神,就见男神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虞斯言看到女人脸上浮出红云,小步朝他走来,心里更加满意,他闯荡了这么些年,是不是处,还是看得出来的。
“你……你一个人?”项绯说完就想扇自个儿一巴掌,这开场白太‘他‘妈跌份儿了!
虞斯言上下打量了项绯一遍,
“成年了吗?”
项绯点点头。
“第一次?”
点点头。
“看上我了?”
项绯满眼金光的瞅着虞斯言,果然是男神啊,好霸气!
虞斯言心里有数了,
“单身?”
项绯诚恳的狠狠点头,就等着你呢!
虞斯言果断的放下酒杯,扭头问调酒师:
“哪儿有房间?”
项绯扯住虞斯言的胳膊,抿抿唇,
“我定好房间的。”
虞斯言二话不说,站起身,朝项绯一扬下巴,
“走。”
……
顶层办公室的房门敲响,萧伟盯着投影,目不转睛的点点头,门口站着的手下立马打开房门,来人走到萧伟身边,凑到萧伟耳边说了几句,递上一平板。
萧伟轻笑,低头看着平板上的照片笑道:
“小绯逮住猎物了,啧,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
项翔放下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衣,迈开长腿,
“照顾好他。”
萧伟有点没反应过来,扭着身子冲项翔的背影吼道:
“你这就走了?好歹也看看你弟的初夜长啥样儿么!”
项翔没有片刻停留,径自消失在门口。
“啧,项绯这孩子摊上你这亲哥真是命苦!”
……
虞斯言凌云壮志、大气磅礴的说上就上,可真进了房间,他心里又有点打鼓了。
他还不够醉……
项绯也着急,他可是男人,男神一看就没沾过男人,要是被拒绝,他这辈子的成人之夜未免也太凄凉了!
“那个……要不咱们一起喝点?”项绯试探的提议道。
这正中虞斯言的下怀,
“好。”
项绯走到房间的吧台前,瞅着一排排酒,心里盘算着,一定得灌醉了!
虞斯言盯着项绯的倩影,暗道:一定得拿烈酒啊!
俩人不谋而合,最终,项绯拿着一瓶龙舌兰坐回沙发前。
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
项翔坐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余悸,车子逐渐驶离俱乐部门口,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大,逼得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虞斯言买这艳红的大皮卡果然是买对了,太‘他‘妈打眼了!
“停车!”项翔沉声低喝。
司机赶集刹住脚。
项翔打下窗户,深邃的目光集中在那一抹红上。
“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
萧伟的话在他大脑里回旋,一个不妙的猜测在脑子里炸开。
项翔掏出电话,猛地打开门,飞速朝俱乐部疾走,心跳震得他耳边嗡嗡直响,
“项绯在哪个房间?”
“萧然阁,出事儿了?”
“把那男人的照片发给我。”
挂了电话,项翔一路快走,萧然阁比较偏,通往的回廊绕弯儿特多,他忍不住骂道:
“搞尼玛这么多弯儿干什么!”
这话不知是骂这路还是骂自己。
手机叮当一响,项翔拿起一看,瞬间双目赤红,毫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
……
项绯拍了拍虞斯言的脸,见人眼皮子紧阖,呼吸发沉,终于长舒出一口气,还好作弊了,不然醉倒的绝对是自己!
他一把扯掉假发,费力的把虞斯言半拖半扛的弄上床,盯着虞斯言沉睡的俊脸欣赏了一会儿,项绯快速的脱掉衣服,把手伸向了虞斯言的外套。
……
突然,房门猛地打开,撕裂了一室的旖旎。
项绯惊得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发怒,耳边震耳欲聋的一声低吼,
“出去!”
项翔看着床上的虞斯言,面目狰狞可怖,堪比怒神,眼眶欲裂。
项绯从没见过项翔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愣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项翔腮帮子紧咬,几步跨到床前,不待项绯说什么,一个手刀直接劈晕过去。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项翔抓起被子裹住项绯,抱了出去。
萧伟走到门口就见项翔抱着晕了的项绯走出来,顿时脸色一沉,
“出了什么事儿?”
项翔挡住萧伟的视线,把手里的项绯塞到萧伟手里,
“把他带到其他房间!”
萧伟赶紧接住项绯,再一抬头,面前的房门迅速被砸上。
项翔脚下的步子发狠的蹂躏着羊毛地毯,生生擦出火苗星子。
他脱掉西装外套,一把扯开领带,跨到床边,将床单猛地撩起,把虞斯言裹了个严严实实,用领带扎实的把人捆成一大粽子,只露出一个喘气儿的头来。
虞斯言喝得太急,醉得很死,茧子一般的束缚感让他难shou的拧眉哼唧了几声。
项翔没有因为虞斯言的拧眉而消去怒火,他卡住虞斯言的下颚,眸子里闪出暴虐,
“你敢找女人!”
回答他的只有虞斯言哈出的阵阵酒气。
项翔闻着浓浓的酒香,跟着醉了。
他盯着虞斯言腥红的舌头,眼波荡漾,忽地猛俯下头,一口含住弹性的唇肉。
项翔双手捧住虞斯言的头,来回揉搓着脸颊,不停地换着角度啃噬。
十多分钟,直到醉倒的虞斯言开始难shou的挣扎,项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里的美食。
他低下头,沉迷的揉摁着虞斯言胸前的刀疤,最后抬起头来,盯着虞斯言沉睡的脸,凶狠的占有欲没遮没拦的显露出来,
“毒药!”
☆、040 印记。
040印记。
醇厚的酒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而虞斯言就是这醉人香气的源体,迷醉得项翔神魂颠倒,满腔怒火也渐渐消散。
项翔双手撑在虞斯言的头两侧,目光如炬的灼烧着虞斯言的脸,他伸出手揉搓了几把沉睡中的脸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狠,最后,他恨不得将这人撕碎,吞食下肚。
直到把虞斯言的脸都搓红了,他才停下动作。
慢慢的抬起身,项翔的眼睛没一刻离开过虞斯言。
项翔有些震惊,虞斯言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不可预料。
他以为当他触碰到虞斯言的时候,会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噬心的高温会将他从内到外都烤熟,翻腾的热血会像岩浆一样融化了他。
可是奇妙的,真当靠近虞斯言了,他感觉这不是火,而是水,沙漠之水!
心脏就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一流清泉,滋润、平静,数月来躁动不安的血液一下子沉睡。
虞斯言是他的毒药,项翔打一开始就知道。
可他没想到,虞斯言也是他的解药,和他命理相缠。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毒,他一旦沾上,此生难戒,只能越陷越深!
他站在床边,俯身用大拇指摩挲着虞斯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薄唇,爱恨交织地说:
“是你逃不掉还是我逃不掉了……”
凝视片刻,项翔转手从地上捡起虞斯言的衣裤,弯下腰,解开床单,再一把捞起虞斯言,他有些不熟练的把外套替虞斯言套上,拉链一口气从始端拉到末端,一个卡齿都不剩下,把虞斯言的胸膛又封了个严严实实。
拿着裤子,项翔眼波流转,他用带毛边儿的眼神儿刮了虞斯言好一阵,突然把人翻了个身,埋下首,照着平时都不触及的部位就是一口。
是宣誓也是占有,更是打下独有的印记。
项翔这一口不残存一丝余力,瞬间满嘴的血腥。
剧烈的疼痛将虞斯言紧阖的眼皮震开一条缝儿,晃眼间,他撞进一双带着血色的黑瞳里,瞬间被吸进黑色的漩涡,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可只是一瞬,强大的酒力再一次拉下了他的眼皮。
项翔舔掉唇上的血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齿印,大掌一提,运动裤被一把提上,再反手把裤腰带系得死紧,最后开大了房间的冷气,一刻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间。
☆、041 龙吟虎啸。
041龙吟虎啸。
项翔从房间一出来,就对着空荡荡的回廊说:
“项绯呢?”
萧伟从门墙的挡角里走了出来,就跟从墙壁里面穿出来的幽灵一样身形诡异,
“你还记得他是你弟呢!”萧伟戏谑着,瞥了一眼项翔高耸巨峰的裤裆,不厚道的闷笑出声。
项翔没心思和萧伟烂贫,语气加沉,
“人呢?!”
萧伟绕到项翔身前,挡住去路,脸上的奸笑闪着淫光,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项绯在我办公室,不过你不想先告诉我这房里的人是谁么?不然我可不替你照顾。”
项翔淡漠的看了萧伟一眼,一眨眼就闪过了萧伟的阻挡。
萧伟也不着急,笑眯眯地盯着门板说: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只好问他本人了。”
项翔顿住。
萧伟听叫脚步声骤停,眼里的兴味愈发浓厚,他故意拉长了声线接着说:
“或者,等他醒了以后,我告诉他,翔飞集团二公子看上他了……”
话没说完,萧伟后肩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砸得他往前跌了两步才站稳,刺骨的剧痛立马袭上大脑。
项翔的眼神由阴转寒,语气也生硬了,
“别多事!”
萧伟试着动了动肩膀,钻心的刺痛迅速逼出冷汗,操,骨裂了!
“果然,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刀疤吧,连小绯都不能碰,你还把人撂在我这儿干什么?难不成你‘他‘妈硬着个老二还没审核合格呢?!你既然这样都不能确定,那还不如成全了小绯。”
项翔登时满脸厉色,一字一顿地说:
“他是我的。”
萧伟神色一滞,
“那你还不下手?!”
项翔深深的看了萧伟一眼,撂下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去,
“别让他知道我出现过,也别让他知道项绯的身份。”
萧伟捂着后肩凝视着项翔挺拔的背影,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一侧的房门上,他拿出用生命在八卦的精神,对着房门勾唇一笑,龙吟虎啸,大戏登场了!
……
虞斯言是一个深度睡眠的人,平时挨枕头就着,甭管是遇到了多大的坎儿,他都是一夜无梦。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顾忌,没有了怕惧,没做过亏心事,没冒犯过小人,那他就不会有噩梦一说。
虞斯言正是这样,就算是每年清明,他也顶多是睡不着而已,噩梦什么的,他十多年都没接触过了。
但这一夜,虞斯言却噩梦缠身了。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生活在层峦叠翠、神秘莫测的森林里,无数珍禽野兽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是森林的王者。
可有一天,他闯进了任何生物都从未踏迹的森林深处,走着走着,他就迷了路。
突然,天空骤黑,打雷闪电,林子里升腾起了黑沉沉的邪气。
周围一片昏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慌乱的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黑烟的笼罩,天空中雷电戛然而止,他抬头一看,天空中一双黑曜石般闪亮的巨大兽瞳,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是原始的‘兽‘性‘和猎杀的血性,带着不容抗拒的震慑和绝对的威严,冰寒渗骨却又移不开眼。
他顿时全身僵硬冰凉,被钉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开了。
空中的猛兽忽地冲出滚滚黑云,显露出真身。
一条身形庞大的玄色巨龙发出振聋发聩的龙吟,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根根如锥般锋利的獠牙,笔直朝他俯冲而来!
“啊!!”
虞斯言惊叫一声,震开双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042 痔疮。
042痔疮。
虞斯言大喘着气儿,瞪直了眼,脸色青白相间,大汗把头发都濡湿了。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恢复平静。
他呼噜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搓松紧绷的面部肌肉,抹掉满脸的汗水,精神一放松,生理的疼痛立刻肆虐了。
醉酒的后遗症在下一瞬就显露出来,太阳穴突突的胀痛,脑子直感觉要爆炸了一样。
郁积的闷胀扭曲了他的五官,虞斯言挤着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怎么回公司了?
满身的酒气和甩不掉的头疼激起他的回忆。
他不是要和那女人上床的吗?然后……他喝醉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裤子都还依偎在他身上,可这‘他‘妈也依偎得太紧了吧,一瞅就不是他游牧名族般的穿衣模式。
粗鲁地扯开汗湿的外套,浑身郁结终于缓解了一点。
其他的都搁一边儿,先把这身臭汗解决了才是王道。
虞斯言翻身就准备去淋浴间冲个澡,可这一挪,疼得他龇牙咧嘴、挤眉弄眼。
“嘶……”
他身形一顿,屁‘股怎么火烧火燎的疼?!
虞斯言从床上站起来,脱下运动裤,拉开裤衩,扭头一瞧,啥都没有啊!
项翔这一嘴,正好咬在虞斯言自个儿看不见的位置,除非扒开屁‘股缝儿,否则你甭想瞧见那花花来。
虞斯言一小洁癖,他绷了绷臀肌,感shou到伤口的位置,挺犹豫要不要往那私密的位置上手摸一把。
天降福星,虞斯言正犹豫不决呢,吕越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进来了。
“嘿,您终于醒了啊,我这粥都热了三趟了!”
虞斯言也不避讳,直接把湿透的外裤脱了下来,
“我怎么在这儿?”
吕越把粥碗儿重重的撂在床头柜上,怨念地数落道: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好不容易才找来张卡,想好好玩玩,全被你这犊子给毁了。”
虞斯言抬起头,拧起眉,完全忽视了吕越的重点,
“其他人呢?都没玩儿好?”
吕越恨不得冲上去‘啪啪’俩巴掌,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他们玩儿得挺好,现在都搁家里睡回笼觉呢,只有老子啥都没玩儿成!”
虞斯言打阴的脸色顿时一片晴朗,不咸不淡地问:
“哦,你把我送回来的?”
气到极点也就释然了,吕越深呼吸一口,粲然一笑,
“是我把您送回来的,我敢不把您送回来么?!要不是我见你半天不回来,出去找你,你‘他‘妈就被人丢出大门口了!”
虞斯言一愣,
“什么?!”
吕越斜眼瞅着虞斯言,尖酸刻薄地说:
“你行啊,会所里的女人你都敢乱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员么。”
吕越气不打一处来,
“工作人员和世家小姐的气质能一样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盖满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头,
“那不是高级会所么,我觉得气质一定差不了。”
吕越伸出手指头在虞斯言脑门儿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级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清咳了几声,视线都不好意思投到吕越身上,
“那个……我和她,那什么……”
吕越直接给气笑了,
“那什么?你还打算发生点哪什么啊?要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人家家里头及时赶到,把人带走了,你以为你这一醉还能醒过来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儿喝得太多,连那女人的脸都不记清了,醉了以后发生过什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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