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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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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点不掺假,冯欢不得不信,
“那……那我改天再来好了,今天真是麻烦大家了,这样吧,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
说完,她像是又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
“对了,要不等你们虞老大回来一块儿?”
吕越都想为冯欢鼓掌,这脑子转得真够快,不过再快也没他快。
“你们要去就去吧,我和虞斯言就不去了,我们还有点事儿要谈。”
眼看就要成功把入侵者逼退了,断背突然说:
“啊对!这儿说着话我都忘了,早些时候老大打电话回来的,吕哥,你是要去办签证的事儿吧,老大说他要是没及时回来,就让我跟着你,帮你打打下手,省得你一个人忙活。”
冯欢眼珠子一亮,随机看似无心的问了一句:
“签证?你们要去哪儿啊?”
断背一嘴就捅了出去,
“澳大利亚,墨尔本。”
吕越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儿,吐出一口凉气,虞斯言,老子真是谢谢你了,你个猪一样的队友!
087 什么叫一个战壕
“是不是你们办签证不方便?那要不我帮你们办吧,我们会所长期都有旅游相亲这个专题,我下午正好也要去办一批签证,要不一块儿给你们办了吧。”
冯欢的热情和友善相当真切,让人无法怀疑。
吕越嘴巴刚张开,断背又抢了他一句话,
“你有熟人吗?最快能多快?”
冯欢心思一转,顶着压力缩短了时间,
“一个周。”
“那不错啊,吕哥,要不咱们……”
“咱们不用了。”
断背话没说完,吕越半道儿重重的撂下一句。
听出吕越的不悦,所有人都不再吭声。
吕越很客气的对着冯欢笑了笑,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签证的事儿是老大安排下来的,我也不敢自作主张的私自做决定。”
冯欢对虞斯言那不欠人情的态度深有体会,但是她还是打算试一试,毕竟虞斯言这个性也是把双刃剑,
“没事儿的,我本来就要托关系,多几个签证少几个签证都一样,我帮你们一块儿办了,你们还能省下人情,你要是担心虞斯言,那我给他……”
吕越轻言细语地打断冯欢,
“就我对虞斯言的了解,他是不会想欠你人情的。”
一语中的!
都这么说了,冯欢明白,她要是再说, 那就是死缠烂打,而且她更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
“那好吧,我就不搀和你们的事儿了,那……我请你们吃饭去吧,都中午了,咱们边吃边谈。”
站成一圈的大老爷们儿纷纷看向吕越,等着吕越下指示。
吕越一点不在意地说:
“那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还得等老大回来,断背, 你也去,这又不是什么下体力的事儿,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眯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冯欢这尊前呼后拥的观音走出公司,吕越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啃着大拇指的指甲,皱紧了眉头。
他静静地看着一堆人在烈日下走远,直到身影都被热辐射蒸腾得扭曲了,他才突然心急心燎地自言自语道:
“不行,老子好不容易钓到的金龟婿,绝对不能让这男人婆给我弄没了!”
他神神叨叨的在一楼大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也念念有词。
虞斯言和项翔一进公司大门就瞅见了中邪了似的吕越。
虞斯言已经热得所有耐心都没了,看见吕越跟吃了耗子药一样来回蹿,心情顿时变得更烦躁,
“你在干嘛呢?鬼上身了还是法海要来收你了?”
闻言,吕越身形一顿,转过身来就奔到了项翔面前,一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的表情,俩大眼闪亮得骇人,
“你可回来了,你快来,我有事儿问你。”
虞斯言大惑不解地扭头看着被吕越拦在楼梯口的项翔,问道: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吕越虽然心焦,但还不至于慌乱到思绪紊乱的地步,他仰起笑脸对着虞斯言,笑得无比谄媚,
“我和翔哥什么时候关系不好了?”
项翔照旧冷冰冰一张脸,也不搭吕越的腔,而是趁着吕越说话的会儿就绕了过去,重新跟上虞斯言。
和谐的气氛下掩盖着两厢生厌的事实,虞斯言这才打消了疑虑,反而对项翔下命令道:
“没听到他有事儿问你么,还不快去。”
项翔抬起的脚放了回去。
虞斯言放心的转身往办公室里走,
“你们说吧,我洗个澡躺会儿,中午饭你就随便煮点,太热了,我也没什么胃口,饭好了再叫我。”
话说完没几秒,‘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项翔听着水声,转身走下楼梯,领着吕越就进了厨房。
吕越没管厨房门,任凭它打开着,只是用最小的声音对项翔说:
“你知道虞斯言和那个冯欢有联系么?”
项翔洗着手,表情一滞,昨天虞斯言生了那大一场气儿,他忙着给人消气儿,都没来得及问冯欢的事儿。
“她今天又来了?”
吕越点点头,问:
“你知道他俩怎么认识的吗?”
项翔阴沉着脸色给了吕越一个否定答案,浴室吕越接着说:
“我今儿试着问了问那冯欢,她可机灵着呢,一点没漏,我是不知道了,你最好试试从虞斯言那儿问出来。”
项翔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问,
“公司的人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又是干什么?”
楼上的水上戛然而止,吕越更是压低了声音,
“你没忘她是干什么的吧?婚介会所!这一大帮老光棍和她聚一块儿还能是什么事儿。”
项翔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一边思考一边把洗菜的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水声掩盖下自己的说话声,沉声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
吕越耸耸肩,
“我只知道那冯欢还得来找虞斯言,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完这话,呀谨慎地把头探出厨房看了看,然后走到项翔身边,小声说:
“我今儿和冯欢过儿几招,这女的嘴皮子和脑子都好使着呢,而且她是婚介的,对掌握男人的心思很有一套。据我的观察,她把虞斯言的大概个性都摸的门儿清了,以她现在这火力,拿下虞斯言估计只是时间问题。你别不信,这公司我和虞斯言结交最久,他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我比他都清楚,他或许不喜欢冯欢这一型,但是冯欢那个性还有办事儿风格可是他的死穴。”
项翔没吕越这么着急,挺悠闲的问:
“他喜欢什么型?”
如此云淡风轻的状态,把吕越心里的焦躁都抚平了,语气跟着一缓,
“范冰冰这型。”
项翔挑了挑眉,关了水龙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眼光不错。”
吕越对项翔如此淡然的态度有些愣然,不过下一秒就茅塞顿开,项翔可比冯欢高明多了。
他摸着下巴说:
“行吧,这事儿先搁一边,我还有事儿想请教一下你呢。”
吕越什么都还没问,项翔就直接说:
“萧伟有什么喜好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一个先天优势,能很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吕越顿时小兴奋了,他咧开嘴傻笑着,捧着自个儿保养得当的老脸说:
“我知道我知道,大师给我妈说过,我的命定之人会特别膈应我这张娃娃脸,看一眼就能恶心一整天,我是阴气重,他是阳气旺,我俩最初的状态就是阴阳不和,水火不容!我是不是要天天打他面前晃一下,让他怎么都忘不掉我?”
项翔恨不得一脚把身边儿这玩意儿踢出去,不过为了虞斯言,他咬牙一字一顿地说:
“你可以是试试,是他顶着恶心天天见你,还是他直接把你丢江里喂鱼。”
吕越的积极性一点没被项翔这话打击到,
“我应该伪装成他喜好的那样儿去接近他?”
项翔嘴角都抿紧了,
“我说了,你有先天的优势。”
“什么优势?”
项翔头也不抬的认真淘着米,若有若无滴地说:
“难道大师没有告诉你妈,他和你一样,都比女人更长舌?”
吕越有点没懂,
“长舌?”
项翔抬起身,直直地俯视着吕越说:
“八!卦!”
吕越顿时嘴都咧到了耳根子,
“大师确实说过,他和我一样热爱生活,关心朋友!”
项翔别开眼,把米放进电饭锅,说:
“你去找个人,明天早上六点到公司门口守着。”
话题突然一转,吕越都没跟上这节奏,
“哈?找人?干嘛?”
“言言今天已经确定了欠条的字迹,还有昨儿那老太婆的身份,看样子明天肯定要签合同,你找个言言不认识的人,让他明天到公司门口等着,那老太婆签完合同一出公司,他就跟上。”
吕越收起嬉笑,严肃地说:
“我直接派人查不就得了。”
项翔轻摇了一下头,
“我亲自查,你找好了人,然后把联系电话发给我。”
吕越点点头,问:
“还有什么事儿么?”
“没。”
“那,那我能不能留下来吃饭?”吕越试探地问。
项翔冷冷的和吕越对视了几秒,伸手拎着吕越的后衣领就丢出了厨房。
债主悍夫 088 逗儿逼四人组
被丢出厨房的吕越一点都没生气,喜笑颜颜的蹦回了自个儿的办公室。
他摸出抽屉里的口气清新喷雾对着嘴一阵狂喷,直到从鼻子里喷出的气儿都带上了柠檬味儿才罢了手。
他掏出手机,点开收藏,大拇指用力一摁,郑重其事的拨通了萧伟的电话。
……
“萧总,是不是这牛排不合您的胃口?要不我让厨房重新做点清淡的来?”
萧伟看了一眼站在桌边儿的副手,再垂眼看了看面前鲜嫩多汁的牛排,咬着腮帮子说:
“我这是撞上一傻逼,给我膈应的,你就是给我淡出个鸟来,我一样吃不下去。”
副手低下头,不敢再贸然的踩雷区。
萧伟别了副手一眼,拿起刀叉正准备开吃,手机就响了。
知道他手机号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听这铃声就知道不是项翔,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接了起来,
“谁?”
吕越清亮的嗓音飚射而出,
“小伟,是我呀,吕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萧伟瞬间就垮下脸,举起手机就要摔。
吕越像是能瞅见萧伟一样,大声叫道:
“你等等,别摔手机!”
萧伟下意识地扭头四周看了看。
吕越那头儿还在冲着电话喊:
“原来你和项翔是朋友啊,我真没想到,咱们果然是天作之合,命理相缠啊!”
萧伟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现了出来,他咽下一口怒气,拿起电话,皮笑肉不笑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越放低了声音,一语深情,
“我想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萧伟咬牙切齿地说:
“吕先生,请你说人类听得懂的语言。”
吕越轻笑一声,说:
“什么吕先生,叫得这么见外,叫我小越越就好了。”
萧伟伸手呼噜了一把脸,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骂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吕越疑惑地说:
“我昨儿不就给你说了么,大师都说了,我就是有病啊,而且我这病只有你治得好,我千百次回眸,终于等来一个你!”
萧伟闭上眼运了运气,沉声问道:
“是吗?哪位大师给你算的?改明儿我也去登门拜访一下,算算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小人。”
“可大师只算姻缘的。”
萧伟恶狠狠地笑了笑,
“这么专业,那更要见识一下了。”
吕越遗憾的说:
“可是大师在北京呢。”
“没关系,越远越显得有诚意么。”
“这么说也对,不过还得看你和大师有没有缘。”
萧伟冷哼一声,
“怎么,还得送点礼?”
吕越很不赞同地说:
“大师怎么会收礼呢,我的意思是大师行无影、去无踪,提着小马扎在北京城里到处给人牵命理、布姻缘,你不一定能找得见啊!”
萧伟点点头,敢情儿是个江湖人士啊!
“没关系,心诚则灵,我可以慢慢找,知道那大师叫什么吗?”
吕越把这名儿记了十来年了,怎么能忘,
“韩东。”
萧伟眯了眯眼,一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呵,记得还真清楚,那你肯定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吧,你干脆画一张像给我得了,我拿着画像派人去找,一定得好好向大师讨教一番。”
吕越有点为难地说:
“我倒是记得,不过这都十四年了,大师估计都长大了。”
萧伟表情一滞,
“什么?长大了?你那大师是妖怪吧,几十岁的人了还成长发育!”
“谁说是几十岁的人了?大师给我算命那会儿才十多岁,比我还小七八岁呢。”
萧伟眼珠子都鼓得快掉出来了。
“十……十多岁!你妹的,玩儿我是吧,十多岁的大师,他是猴子请来的逗儿逼吧!”
吕越带着宠溺的语气轻斥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道行不能用年龄来分辨的。”
萧伟暴吼一声:
“道行个屁!老子看他就是你妈个妖怪变的!等等……”
表情突然一僵,萧伟问:
“你比他大七八岁,那你当时几岁?”
吕越说:
“我当时20啊。”
萧伟脑浆都搅成一团了,
“你他妈不是给我说,是小时候你妈带你去算命的吗?!20还叫小时候啊!还有,你不说你15那年果然发现你是gay吗?你20才算的命,屁个果然啊!”
吕越撅了撅嘴,甜腻腻地说:
“我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20不就是还小么,而且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是15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感觉,很恐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20那年我妈给发现了,就带我去算命,然后大师一说,我这才顿悟,原来我是gay啊!”
萧伟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一地,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你十四年前算命的时候就20了,现在你多大了?”
吕越愣了一下,这都算不过来?
“34了啊。”
萧伟,“……”
吕越笑呵呵地说:
“大师说了,你比我小五岁,你今年29了吧。”
“……”
“大师还说了,……”
萧伟无语的听吕越de吧de了将近五分钟,全是“大师说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我明天就派最好的素描师去找你,你给我把这人画出来,就是幼儿版都给老子画出来!”
“好啊,我等你哦,啊,对了,项翔让我和你联系是为了签证的事儿。”
突然把话转到正事儿上,萧伟倒是愣了一个,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直接去领事馆就成,有人等着你,去了就知道。”
吕越一改刚才纠缠不清的风格,这时候倍儿爽快的答应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萧伟莫名其妙的盯着手机看了老半天,老子怎么和他还聊上了!
另一边,吕越看着手机上萧伟的电话号码,贼兮兮的一笑,果然是个用生命在八卦的小可爱!
这天晚上,一整天都没吃下一口饭的萧伟临睡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加俩符号,可就这么一点信息量就让萧伟做了一宿的噩梦。
“相公,晚安!”
而这天晚上,就在萧伟还在噩梦中挣扎的时候,项翔正被虞斯言追着满公司的打,边躲还边不死心的问:
“言言,你就给我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和冯欢又联系上的,为什么还要让公司的人入她的会呢?这脑子里有事儿,我真睡不着……”
虞斯言握着拖鞋喘着气儿骂道:
“你妹啊,项翔你个龟儿子的,你给老子站住!不准动!老子今天非抽得你十八朵桃花开!”
……
第二天大清早,牛芬芳还是六点不到就来了,大老远就看见替天行讨债公司门口站着一人,走近了一看,不由有点纳闷儿,
“你这是……等我?”
项翔在大门口喂了大半宿的蚊子,浑身都是疙瘩,他挠了挠胳膊,淡淡地说:
“你进去吧,小声点,他还在睡觉。”
牛芬芳这才发现公司的大门根本就没锁,她看到项翔浑身的红疙瘩,好心地说:
“你别站这外头了,蚊子多。”
项翔还是那句话,
“你进去吧。”
牛芬芳劝了一句,项翔不听,她也没法儿。
虞斯言依旧是7点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拿着一瓶风油精边下楼边对门口的项翔喊道:
“进来吧。”
项翔乖乖的开门进来,自觉的往厨房走。
虞斯言把人拽住,将风油精塞到项翔手里,然后对牛芬芳一招手,
“你跟我上来,咱们签合同。”
就当项翔在厨房里给虞斯言煮开水蛋的时候,萧伟终于被手机的一阵狂响给解救了,可谁知,一场虚惊噩梦出来下一秒就进入了现实版炼狱。
吕越朝气蓬勃的一声喊从手机里震响,
“起床啦,做早操啦,喝牛奶啦!”
债主悍夫 089 我是你的谁
项翔煮好早饭出来的时候,虞斯言和牛芬芳还没有下楼来。
简简单单一个签约,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可见并不顺利。
虞斯言在谈正事儿,既然打一开始就没叫他,那就是不想他插手。
项翔把桌子上的早餐罩子罩上,放松了脚步走回房。
房间并不隔音,即使一墙之隔是虞斯言的休息室,可就凭项翔的耳力是能听见虞斯言和牛芬芳大致在争论着什么。
项翔点上一根儿烟,一边抽一边集中精力听着,正听到牛芬芳说一定不能动粗,项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把电话接通,丢在一边。
果然,一出声就是80分贝。
“项翔,你居然把我手机号儿给了那老妖怪!老子上辈子是睡了你老婆还是强了你闺女,你这辈子要这么整我!”
项翔皱了皱眉,拿过枕头把手机给盖住,继续监听虞斯言那边儿的动静儿。
抽完了一根儿烟,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转手掏出枕头底下的手机,不咸不淡地问: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萧伟昨儿一天没吃饭,晚上睡眠质量也不佳,现在又一口气大骂了这么一会儿,中气都有点不足,声音自然也弱了,
“我要用用你的人脉网,查个人,先给你说一声。”
项翔生出点好奇,萧伟都找不到,那这个人一定不一般,
“你要找谁?”
萧伟想到这人就一肚子亟待倒出来的苦水,项翔这么一问,就是给他开了闸了。
“一个叫韩东的江湖术士……”
项翔闲着无事,当听故事一样把吕越的传奇算命故事给听完了,最后沉吟片刻,说:
“行,你找到了人给我说一声,我也算一卦。”
萧伟以为项翔这是反讽,
“成啊,找到了我立马告诉你。”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项翔不用再和萧伟消磨时光,立马就挂了电话,走出去。
虞斯言站在办公室门口,朝着里面的人说:
“那我就先不下手,等你把单子列给我,我再开始。”
牛芬芳把签好的文件塞进包里,第一次露出笑容,
“那我回去想想,整好了明天再来。”
虞斯言给牛芬芳让开门口的道儿,站到项翔身前,提醒了一句,
“你以后别大清早来,九点以后再来。”
牛芬芳答应了一句就下楼走了。
项翔看了牛芬芳的背影一眼,低头对虞斯言说:
“吃饭吧,都晾凉了。”
虞斯言斜抬起脸,看着项翔发黑的眼圈,说:
“吃完饭你去睡个觉。”
项翔顺着虞斯言的话问:
“这单子不是已经签了?今天不用做事儿吗?”
虞斯言走下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说女人的磨叽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稳步增长?”
项翔紧紧的跟在虞斯言后头,
“不是稳步增长,而是直线飙升。”
虞斯言夸张的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地坐到饭桌前,边揭开罩子边说:
“那大妈是我见过最磨叽的了,我给她说,既然她不想来武的,那就先来文的,我先上他儿子公司去一趟,按正常路子,让公司上级施压,她立马就给我否了,说是这样影响她儿子的工作,我说那成,我就直接上他家去找人,她又说家里有孩子,这样对她孙子影响不好。反正我是说一个她否一个,所以我干脆让她自个儿回去列个单子,有哪些顾虑,全给我写清楚了,省得我费口舌。”
项翔不动声色的听着,给虞斯言夹了一块儿卤肉,然后慢悠悠的一语道破,
“我都说了,那是她亲儿子,这事儿看着简单,其实不容易,你要找准她的心思才成。”
虞斯言哼笑一声,喝下一口豆浆,砸吧了几下嘴,
“她的心思?我都快不明白她啥心思了,她想把钱要回来这心是挺坚决的,可她对她儿子一点硬不起心,你说她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替她去求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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