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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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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翔轻笑了几声,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警察好端端的抓我们这些良好公民干嘛?”
    尤其贵心惊肉跳的问:
    “你究竟想怎么样?”
    项翔冷哼一声,轻飘飘的给了一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我在地下停车场。”
    尤其贵满身冷汗,手足无措的在楼梯间来回踱步。
    怎么办,听这人的意思,他们还没对小杰下手,不过我要是不下去,他们就得……不行,我得让那婆娘把儿子从幼儿园接走!
    他着急的把电话打了出去,可刚响了一声,他又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不行,儿子不能出幼儿园,接出来反而更容易被他们抓到!报警么?可他们还什么都没做,警察来了也是白搭,还得把他们惹毛了……
    尤其贵挣扎了好一会儿,左思右想,什么法儿都想尽了,可还是没找到金蝉脱壳的门路。
    项翔悠闲地开着广播听着评书,慢慢地抽着烟,耐心地等着。
    果然,没隔多久,尤其贵缩头缩脑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猫着腰惊恐的四周看着。
    项翔摁了一下喇叭,尤其贵浑身一激灵,将目光投到了前方的小本田上。
    他极其不情愿的挪动着步子走到车边,弯下腰从副驾驶座看进车里,这一眼看过去,他抱着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击了个粉碎。
    “是,是你!”
    项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烟蒂一弹,说:
    “上车。”
    事情虽然败露,可尤其贵见项翔是一个人,胆子就大了起来,
    “上车?我就在这儿喊一句,你丫马上就能进局子你信不信!有话你就在这儿说吧。”
    项翔一个字儿都没再多说,顾自发动了车子,然后直直地盯着尤其贵,面无表情。
    尤其贵顿时又是呼吸一滞,和项翔僵持了一分钟后,他抖着手伸向副驾驶的车门。
    “后面。”项翔的声音轻得几乎都听不见。
    可越是轻,听在尤其贵耳里就越清晰。
    他心惊胆战的上了车,车门一关,项翔离合、油门一踩就直接开出了停车场。
    尤其贵顿时有跳车的冲动,他惊恐的大声质问:
    “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你给我停车,不然我报警了!”
    项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后视镜,沉声道:
    “你可以报警试试,看是我被抓还是你敲诈被捕。”
    尤其贵死鸭子嘴硬,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敲诈。”
    项翔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就你和你妈这点伎俩能骗得了谁?!你又是觉得这么些天我没动你们是为了什么?!”
    尤其贵眼瞅着硬来是无路可走了,立马开始装孙子,冲着项翔又哭又嚎,跪在后座上磕头求饶。
    项翔只觉得好笑,
    “你当初起心打算坑到我们公司头上的时候就该知道,挖坑的同时就该提前给自己也挖一个坑。”
    尤其贵见软硬道儿都是死胡同,瞬间就狗急跳墙了。
    他突然从掏出一把弹簧水果刀,迅速驾到项翔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大声喝道:
    “你给我停车!”
    项翔斜挑了尤其贵一眼,车速不减。
    尤其贵见项翔稳如泰山,被蔑视的怒火冲上心头,他双目赤红的把刀子往下狠狠一压。
    项翔目光一闪,以雷电之势扼住了尤其贵的手腕儿,在尤其贵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然发力。
    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起,尤其贵也应声瘫倒在手刹上,抱着手腕儿大声哀嚎。
    项翔拿起滚落的水果刀,直接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顺势手肘对准尤其贵的头钝力一砸,哀嚎声戛然而止。
    车子总算一路消停的开到了南坪长途汽车站后面的一排低层单元楼前。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裤腰就把人从车里拎了出来。
    走到单元楼的门口,楼梯角蹲着的人看见项翔就站了起来。
    项翔说:
    “你可以走了。”
    跟踪牛芬芳的人从吕越那儿是提前见到项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项翔手里提着的人,低声说:
    “人在家,早上和她这儿子分手以后买了点菜就回来了,一直就没再出来过。”
    项翔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
    跟踪的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项翔提着人走上二楼,敲响了牛芬芳的房门。
    “谁啊?”牛芬芳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完全不隔音的木门内传来。
    项翔说:
    “替天行讨债公司。”
    牛芬芳赶紧打开门,慌张的说:
    “你们怎么来我这儿了,被邻居看见……”
    话没说完,牛芬芳看见了项翔手里提着的亲儿子,顿时吓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气,张嘴就要尖叫。
    项翔及时喝住,
    “闭嘴,你要是叫一声,我就让你儿子断根骨头。”
    牛芬芳顿时咬紧了嘴唇,使劲儿的点头,眼泪直飙。
    项翔走进房,把门一关,随手把尤其贵往地上一丢,然后顾自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牛芬芳瘫在地上,抱着尤其贵浑身发抖,边哭边给尤其贵擦着血,连看都不敢看项翔一眼,但是毒妇也是娘,母爱再是扭曲,纵使自己吓得呼吸不稳,她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自个儿的儿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项翔看着浑身抖成筛子的老妇,并没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壶,把整壶水全倒在了尤其贵的脸上。尤其贵幽幽转醒,牛芬芳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项翔看见尤其贵睁开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强硬的把人拖到一边的凉椅上。
    牛芬芳挣扎着,大声哭叫: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项翔将人摁在椅子上,弯下腰,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牛芬芳泪湿的牛眼,说:
    “你坐在这儿看好了,也记好了,你帮你儿子作死,会有什么后果!”
    牛芬芳张大了嘴,惊恐地瞳孔放大,哭嚎着疯狂摇着头,死死的拽着项翔哀求道:
    “别,我求求你,别……”
    项翔抽出自己的手沉声说:
    “你儿子当初让你来我们公司演戏的时候你怎么不求求他,求他别犯傻,求他别作死!”
    牛芬芳溺爱,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我……我赔钱给你们,我把我的钱都赔给你们。”
    项翔冷冷的俯视着牛芬芳,沉声说:
    “我老大是真心要帮你,赔钱他也要帮你,你的钱赔得了他这份儿心么。”


债主悍夫 093 果然是影帝。
    项翔这一句反问让牛芬芳张口结舌,她蠕动了几下嘴,终究找不到任何借口。
    就在项翔和牛芬芳纠缠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贵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无声无息的举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项翔的后脑勺砸来。
    项翔耳朵微微一动,侧身抬腿向后一劈,生生将尤其贵踹到了墙上。
    “啊!”牛芬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想冲到尤其贵身边,却被项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着项翔看了一会儿,唇齿抖动,可没有合理的理由,没有控诉的资格,尤其贵受这一脚连她都觉得无可厚非,她泣不成声的说: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只求你……别,别打他。”
    项翔耐下性子给牛芬芳说:
    “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动手,那动手的就会是我老大,你儿子只会更惨,至于我要你做什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项翔说完就松开了手。
    牛芬芳战战兢兢的看着项翔,想从椅子上起来的意图很明显。
    项翔走到趴在墙角呻吟的尤其贵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
    “我不想绑着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静静坐着,你要是太吵闹,我会心烦,我心烦了,你儿子就得多遭罪!”
    项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贵的下巴,说:
    “你也是,越叫唤,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尤其贵惊恐的看了一眼项翔,然后立马转眼哀求的看着牛芬芳,
    “妈……救我……妈……”
    听见尤其贵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闪过一丝狠厉,趁着项翔背对着他,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项翔虎口发力,瞬间卸掉尤其贵的下巴,应着尤其贵的闷嚎,头也不回地说:
    “我劝你不要这么傻。”
    牛芬芳身形一顿,把抖着的手缩了回来,一把捂住了嘴,低声哭泣起来。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动手之前对着牛芬芳说:
    “你好好看着,别闭眼,看清楚,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那别人会怎么来替你管教!”
    ……
    半个小时以后,项翔开着车离开了。
    晚上,虞斯言吃完饭就瘫在了床上。这一下午东奔西跑的,不是空调屋里闷着就是大太阳底下晒着,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酒足饭饱之后他整个人都蔫了,困得不行。
    他强撑着精神把项翔叫到了床边,问起了下午的情况。
    “你去看了,觉得怎么样?”
    项翔倍儿自觉的爬上床,坐到虞斯言的脑袋边儿,
    “趴着,我给你摁摁。”
    虞斯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项翔跪在虞斯言身体两侧,俯下身轻重有度的给他按摩起了肩颈,声音放低,语速放慢,轻声细语地说:
    “我去他家的小区看了,照了点照片,你明天看看就成,我还问了一下物管,缴费或者是小区开会什么都是他老婆出席,周围的邻居都觉得他老婆人不错,不过倒是都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太好,经常吵架。”
    项翔的按摩手法特别好,虞斯言浑身肌肉都放松了,再加上项翔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跟催眠一样儿,搞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恩……还有呢……”
    项翔再放低了点声音,轻悠悠地说:
    “他老婆的公司我也去了一趟,见到他老婆本人了,我看她是那种女强人类型的,性格应该比较刚烈。”
    虞斯言有点入睡的状态,哼哼唧唧了几声就没音儿了。
    项翔把床脚的檀香盘子端到床头上,默默的继续给虞斯言按摩,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减轻,却越发细致。
    他光明正大的抚过虞斯言的每一寸后背,摩挲过每一条小伤疤,在后腰的位置不越雷池的打住,重新从肩颈又开始。
    专业的按摩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儿,项翔给虞斯言按摩了整整一个小时,额头缀满了汗水,浓黑的剑眉也被汗水沁湿。
    他听着虞斯言低沉的酣睡声,慢慢的抬起手,撑起跪红的俩膝盖,无声无息的睡在了虞斯言身边。
    项翔脱掉汗湿的罗汉衫,顺便擦干了脸上和身上的汗水,然后随手丢到了床底下。
    房间里的大风扇呼啦啦的吹着,项翔每动了一下,身下的硬板床也跟着‘咔吱’的叫一声,他没管还开着的大灯,生怕一起身就把虞斯言给吵醒了。
    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他挪到虞斯言身边,紧贴着虞斯言滚烫的皮肤,仔细的看着虞斯言冲着他别着的脸。
    项翔薅开虞斯言脸颊的碎发,够着脖子轻啄上虞斯言的唇。
    只一下,他就赶紧撤回了头,闭着眼狠狠的深呼吸了几口,强抑住所有暴躁的念头。
    项翔平复了好一会儿,幽幽的吐出一口凉气,用脸蹭了蹭虞斯言的颧骨,轻叹一声,把头放到了枕头上,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是虞斯言一个多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一点不热,跟抱着个大冰柱子似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七点一到,虞斯言耸耸鼻子,砸吧了几下嘴,慢慢的睁开眼睛,视线一打开……一张男人的大脸!
    “啊!!!我操!”
    虞斯言再一次大受惊吓。
    “言言,你能撒手不?我尿都快憋不住了。”
    虞斯言滚到嘴边的怒骂顿时止住,这才发现项翔被自个儿当成的铺盖卷一样抱着。
    他立马触电一样松开四只爪子,燥红了一张脸喝道:
    “你他妈怎么又跟我这儿睡着!”
    项翔走进洗手间,无辜地说:
    “我昨儿晚上给你按摩,是你一下子就把我呼倒的,然后就这样儿了。”
    虞斯言挠挠头,想了想,确实有可能。
    “那你不能推开我啊!”
    项翔从洗手间走出来,眼巴巴的瞅着虞斯言,一脸的‘我不是怕吵醒你么’。
    虞斯言看着项翔这二逼样儿就头疼,他不耐烦地朝项翔挥挥手,
    “行了行了,赶紧做饭去。”
    当家的一发话,项翔这听话的‘小媳妇儿’得令立马就乖乖滚厨房去了。
    虞斯言头一次大夏天睡一晚起来没一身臭汗,不过他还是照着习惯去冲了个凉。
    洗漱好,他慢悠悠走出房门,一到楼梯口就瞅见了坐在一楼的牛芬芳,
    “哎呦,大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别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儿啊?”
    牛芬芳脸色有点白,站起来偷瞄了一眼厨房,笑着对虞斯言说:
    “那个,我是来给你钱的。”
    虞斯言一愣,
    “给我钱?什么钱?”
    牛芬芳一边弯腰从提着的包里掏出钱来一边说:
    “昨儿晚上我儿子和儿媳妇儿就来把钱给我了,谢谢你啊,这是你的五万块钱。”
    虞斯言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
    “哈?已经还钱了?”
    牛芬芳演戏果然挺好使,顶着一张弱势人群的老脸,稍微一皱眉头就是一副可怜样儿,轻轻一笑就是慈眉善目,
    “对,他们昨晚上连夜就给我送来了,多亏了你啊!”
    虞斯言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牛芬芳,别过头再看了眼厨房,想了想,喊道:
    “项翔,你出来一下。”
    项翔应声走出厨房,一脸茫然,
    “什么事儿?”
    虞斯言指了指牛芬芳手里的钱,
    “大妈说他儿子已经还钱了,你昨儿干嘛了?”
    事实证明,项翔才是影帝。他眨巴着眼、轻皱着眉,一脸的担心,
    “我没干什么啊,出什么问题了?”
    虞斯言就纳闷儿了,这是撞邪了还是走大运了?
    “大妈,你给我说说,你儿子昨儿是怎么给你说的?”
    大妈看着项翔有些紧张,可想着项翔昨儿说的话,她还是笑着对虞斯言说:
    “我儿子倒没什么,就是我儿媳妇儿怕了,我告诉她我找了你们帮我讨债的,她一直都不信,不过昨儿她亲眼瞅见他了,晚上就来把钱给我了。” 

债主悍夫 094 全聚首!六六六!
    虞斯言顺着牛芬芳的手指头看到项翔身上,怔怔地说:
    “看见他就怕成这样?”
    牛芬芳低声的叨叨了一句:
    “怎么不怕。”
    虞斯言打量了项翔一番,还是不太信,问道:
    “你昨儿和她儿媳妇儿亮明身份了?”
    项翔摇摇头。
    “那就奇了怪了,她咋知道你是讨债的,不是打劫的!”
    项翔还是摇摇头。
    牛芬芳照着项翔的剧本在这个时候插话道:
    “他没说,是我那儿媳妇儿远远的看见他盯着她瞧,还有邻居告诉她有人来问过她家庭情况,她那人精着呢,马上就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找了讨债公司,我说是,她赶紧的就给我送钱来了。”
    虞斯言把前后逻辑在脑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事儿也太顺利了,有点不能相信。
    该说的说完,牛芬芳一刻都不想多留,把钱往虞斯言手里一塞,转身就走。
    “谢谢你了,我还有事儿,我要去瞧瞧我那……孙子,就先走了。”
    “唉……”虞斯言还没回过味儿来,这人就走了,他看着牛芬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然后转过身来仔仔细细地瞧了项翔一遍,问:
    “你昨天是用什么表情盯着那女人看的?”
    项翔的脑子里把萧伟和吕越的脸过了一遍,呆愣的表情顿时l80度大变,看得虞斯言都挑起了眉。
    虞斯言拍拍项翔的肩膀,赞美道:
    “你丫果然适合干讨债这行。”
    项翔变回脸,问:
    “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做饭去了。”
    虞斯言从一叠钱里抽出一扎,把剩下的四万递到项翔面前,
    “这个你拿着。”
    项翔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对虞斯言说:
    “咱们说好的,包吃包住不要工资。”
    他可不想要钱,万一虞斯言让他拿钱出去租房子,那就亏大发了。
    虞斯言都不忍直视项翔,
    “我说你丫脑子能不能稍微活泛点啊!给你钱还不要了,穷不死你。”
    他扯了扯项翔身上的老大爷汗衫,
    “你就穿这种东西穿着舒坦是吧!”
    项翔什么也没说,跟头倔驴一样从虞斯言手里拽出衣服,沉着脸就扭头往厨房走。
    虞斯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瞅着项翔宽厚的背,
    “哎呦,哎呦,老子真是想把你那脑子撬开重新组装一遍!”
    ……
    西南医院大门口。
    “谢谢你啊冯欢,还麻烦你找熟人。”戴着眼镜的女人笑着对挽着她的冯欢说。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姨就是妇产科的主任,不麻烦,你这都算是高龄怀孕了,就是要找老医生看,这样才安全知道吧。”
    女人轻叹了一口气,和冯欢唠起了家常,
    “你也知道我这工作,法院一天到晚都挺忙,他在大使馆也是忙得不行,这孩子生下来我都怕没人照顾。”
    冯欢劝道:
    “前天去找他办签证的时候他也跟我聊了会儿,他说他打算……唉,小心!”
    话没说完,冯欢眼明手快的把女人往自个儿怀里一拉,就算是这样儿,急色匆匆往医院走的老人也把女人轻撞了一下。
    冯欢把女人稳稳的抱住,扭过脸来小声喝了一句:
    “您慢点走,看着点人啊!”
    匆忙的老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正好冯欢对视上,俩人顿时皆为一愣。
    “是你?!”冯欢一眼就认出了牛芬芳。
    牛芬芳赶紧埋下头,扭头走得更快了。
    冯欢身边的女人张望着牛芬芳的背影,讷讷道:
    “是她呀。”
    冯欢挺惊异,
    “你也认识她?”
    女人点点头,继续往里走,边走边说:
    “我上个月审理过她的一个案子。”
    冯欢一点不掩饰内心的鄙夷,轻哼了一声说:
    “碰瓷吧。”
    女人疑惑地看着冯欢,
    “碰瓷?不是呀,是她告她儿子欠钱不还。”
    冯欢是爱憎分明的性子,女人这么—说,她马上显出同情的表情。
    女人拍拍冯欢的手背,
    “你可别同情她啊,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冯欢拧了拧眉,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放心,我肯定不往外说,我一朋友前几天被她坑了,我不说嘛,碰瓷!”
    女人想了想,小声说:
    “本来我这种身份不该给你说这种事儿,既然你这么说……啧,那好吧。”
    “嗯,你放心说,我绝不外传。”
    女人严肃地说:
    “是这样儿的,她说她儿子借了她五十万买房没还,有欠条作证,但欠条呢又是今年才补上的,法院拿着欠条去检验,确实是真的,但是当时我审的时候就发现不太对,这笔欠款她儿媳妇儿压根儿不知道,所以法院就派人去摸底查了查。”
    “这一查就查出问题了,他儿子正和他儿媳妇儿闹离婚,按照法律规定,这笔欠款就是婚后共同债务,女方也要承担一半,而且就她说的,这五十万是用在买房上了,可是那房产证上是女方的名字,我们调查过,女方家庭条件比较好,这房子是当初女方家长买的,人家还留着当初付款的存根儿呢。”
    冯欢明白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坑人家钱么!真是有什么妈生什么样儿的儿子。”
    女人点点头,
    “是啊,所以这案子当初我驳回了,可她还不服,接着上诉,结果一样被驳回了。”
    冯欢沉着脸想了想,
    “不行,我得问问我那朋友,有没有被这老太婆坑了。”
    说着冯欢掏出电话打到了虞斯言的公司。
    虞斯言正和项翔在菜市场买菜,冯欢就是打爆了电话也没人接。
    连打了好几个,冯欢放弃了。她把手机放回包里,
    “我先陪你看完,然后去找他好了。”
    ……
    而这时候,吕越正端着一杯牛奶,慢悠悠地给画师描述着未成年版的韩东,
    “不对,腿要再长点,对,你把腰画这么粗干什么,细点!”
    画师有些情绪激动地说:
    “吕先生你不是忽悠我吧,这身材比例,绝了!长大非得是个妖孽不可啊!”
    吕越喝道:
    “说什么呢,这是我恩人,你再说他是妖孽试试?我一杯牛奶我淹死你我!”
    举着牛奶作势要砸,手机突然就响了。吕越叮嘱了一句:
    “画好点啊。”
    接起电话,他换成办公的语气,彬彬有礼地说:
    “我吕越,您好,唉,对,签证我下午就拿得到,我确定,后天?这样,我问问老板再给您说,好嘞,谢谢您啊。”
    接了旅行社的电话,他又打给虞斯言,优雅的声线瞬间消失,
    “虞斯言,刚才旅行社的主管问我,后天早上八点启程,你看成不?”
    虞斯言说:
    “八点启程?说请楚点!”
    吕越不耐烦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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