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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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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翔伸手关了自己的灯,再关了虞斯言的,小声给虞斯言说:
    “那是黑天鹅,你别拿光射它,得受惊。”
    老板从一堆渔具里掏出三件袍子,递了两件给项翔,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就又忙活自己的去了。
    项翔转过来就把袍子往虞斯言身上罩,虞斯言一边穿一边问:
    “这什么玩意儿?味儿这么重!”
    项翔把袍子替虞斯言扯平,小声说:
    “这上面涂了药,驱虫子驱蛇。”
    三个人收拾好了就纷纷抛竿坐下,静悄悄的垂钓。
    大晚上,本来虞斯言不指望能钓到鱼,可这老板的鱼饵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大黑夜都把鱼馋醒了,半把个小时虞斯言就钓上来好几条。
    他有些兴奋地让项翔去问这鱼饵是什么做的,老板一说这个就特得意,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一说就停不住。
    外国人和中国人的思想不一样,中国人讲究内敛、谦虚,而外国人讲究自信、赞扬,心态不一样,理解就不一样。或许换一个中国人难免会觉得老板得瑟得有点过,可虞斯言没有那么多想法,好就是好,老板自夸得有些火旺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添柴火,诚挚的夸奖让老板心情大好。
    钓满小半桶鱼,虞斯言眨着眼问项翔:
    “房车上能做饭么?”
    项翔知道虞斯言是想让他把这些鱼做来吃,可他再是疼虞斯言,也不能开了先例,否则后面的战略就不好实施,所以就明说了,
    “当然能做,但是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不做。”
    这要是虞斯言能做他就不劳烦虞斯言了,可关键就是这鱼他都没见过,
    “为什么啊?我做不来这鱼。”
    项翔明摆着说:
    “我做行,但是你保证你自己吃,其他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能让他们吃一口。”
    虞斯言一想,一车上好几个人,难不成都守着他吃?吕越还好说,要是萧伟或者导游开口,他要是拒绝人家也太没人情味儿了。
    他瞅了一眼项翔,项翔回了他一个坚定坚决坚毅的眼神,绝不退步。
    叹了一口气,他遗憾的看着小半桶银晃晃的鱼儿,看来是吃不成了,
    “那要不我明天早上拿来喂那些天鹅?”
    项翔无奈地说:
    “人家是野生的,不屑吃你喂的。”
    虞斯言一脸笃信的看着项翔,
    “咱俩赌一把,你问那老板,这天鹅是不是养的。”
    项翔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波流转,
    “好啊,赌什么?”
    虞斯言眯了眯眼,
    “我赢了,你就给我做鱼吃,我输了……随便你想怎么招。”
    项翔狞笑,
    “这可是你说的!”
    虞斯言用力的一颔首,
    “对,就是我说的!”
    项翔笑了笑,转过身去问老板,可没想到,虞斯言居然说对了,这天鹅就是老板养的,不过是放养而已!
    虞斯言看见项翔楞了一下就知道自个儿赢了,得瑟的杵了杵项翔的肩膀,说:
    “小子,乖乖给我做鱼吧!”
    项翔瞅着虞斯言那地痞的小坏样儿,忍不住闷笑了几声,一把将虞斯言勾了过来,贴着虞斯言的耳朵问:
    “你怎么看出来的?”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无比蔑然地说:
    “你丫就活得不沾地气儿吧,你见过哪知野生的长得那么膘肥体壮的?胖子都是有背景的!”
    项翔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颈,闷笑得浑身巨震。
    虞斯言自个儿也被逗乐了,咧开嘴无声的笑着,他佯怒的拍打着项翔的头,低斥道:
    “你给我起来,鱼都被你赶跑了!”
    项翔也不起,就赖在虞斯言肩膀上,有些困顿地说: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顾念一下我啊?我让其他人都睡觉了,就让我这么陪你耗着?”
    虞斯言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瞪了项翔一眼,
    “少来,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也睡着么!”
    项翔咂摸了一下嘴,只当这是好现象了,
    “可我现在挺困的。”
    虞斯言现在正在兴头上,要是走,他真有些舍不得,他相当蹩脚的找了点话,试图跳过项翔说的这一话题,
    “你说,这些天鹅怎么分辨公母啊?”
    项翔看着虞斯言的喉结在眼前滚动,忍了忍,没一口咬上去,他移开眼,盯着远处一团一团的黑色肉球说:
    “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得翻过来看,要是早上,或许还能从它们的叫声分辨,现在么,你只有问他!”
    一手指向旁边的老板。
    虞斯言耸耸肩,
    “那你还不问去。”
    项翔认命地抬起身,又扭过去问老板,说了几句之后,他带着狞笑转过头对虞斯言说:
    “都是公的!”
    虞斯言挺诧异,
    “什么?都是公的养来干嘛啊?”
    项翔坏笑着说:
    “母的飞了。”
    虞斯言一脸大悟,扭过头盯着鱼漂,随口问了一句:
    “他怎么不重新买母的来养?”
    项翔就等着虞斯言问这么一句呢,
    “他说这六只公的黑天鹅都是配对儿的,正好三对儿,他原来养过好几次母的,都被气跑了,他索性就不再买了。”
    虞斯言震惊的扭脸盯着项翔,呆呆地说:
    “你开玩笑吧!”
    项翔一脸严肃,反问道: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虞斯言用一种特别崇拜的眼神儿盯着那堆黑团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凑到项翔面前,倍儿兴奋地说:
    “太神奇了,咱们回去以后也养两只公鸭子试试吧!”
    项翔楞了一下,捂住脸笑趴在石头上。
    虞斯言最后钓了满满一桶才爽歪歪的回了度假村,老板热心的替他把鱼用渔网兜着搁到水池子里养着,让他明儿早上再来拿。
    项翔的房间在虞斯言的对门儿,今儿他也不缠着虞斯言要睡一屋了,因为他还有点事儿得处理。
    他在床上睡了一个来小时,然后突然黑暗中睁开眼,一点看不出睡过的迹象。
    翻身起床,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开了机,慢慢地走到窗边儿,给助理打了电话去。
    现在正凌晨四点,助理睡得很沉,项翔打了两通电话才把人震醒了,电话一通,他没个过渡就开始说正事儿,一秒钟都不浪费,
    “项绯找你说什么了?”
    项翔的声音就像一瓢凉水泼下来,助理精神一震,立刻清醒,把项绯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项翔。
    项翔听完了一句话都没说,助理听得项翔轻悠悠的呼吸,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
    项翔沉默了许久,连问了助理三句话:
    “项绯的朋友有机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儿吗?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联系上项绯,那我让你派出去找他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项绯满世界躲我,会为了问这种小事儿主动送上门儿来?”
    助理顿时呼吸一滞,项翔阴阴地说:
    “给我把人集中到墨尔本,两天之内找到,带回重庆。”

债主悍夫 103 喜当妈
    墨尔本和中国的时差并不大,虞斯言的生物钟在这儿用着也挺好使。
    他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有股热气喷到他脸上,一睁眼,毫无意外的看见项翔的宽额剑眉长睫毛。
    经过好几次的惊吓,他淡定了,连猛然一惊的感觉都没有,他无语的拍拍项翔的脑门儿,
    “我说你怎么又跑我这儿来了?”
    项翔往虞斯言的肩窝里拱了拱,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瓮声瓮气地说:
    “冷。”
    虞斯言抬起脖子看了看,项翔一米九几的个头儿卷着被子缩成了一团,紧挨着他,要不是他还盖着毯子,都以为项翔是挤在了他身上。
    他掀起自个儿的毯子把项翔裹住,刚准备下床,就被项翔裹进了被窝里。
    项翔四肢并用的把虞斯言紧紧缠住,喟叹了一句:
    “啊,好暖和。”
    虞斯言深吸一口气就要暴喝,项翔抓准时机说:
    “你别吵,你那一嗓子能把全度假村的吵醒了。”
    四肢都被困住,虞斯言徒劳的扑腾了几下,无果,小声喝道:
    “你给我松开,俩大男人抱在一起恶不恶心!”
    项翔闭着眼,神情颇为痛苦地说:
    “我冷。”
    虞斯言疑惑的抬眼看了项翔一眼,项翔的身体确实冻得跟块儿冰似的,他都能感觉到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难不成是冻感冒了?
    他伸手摸上项翔的额头,没发烧啊?
    “项翔?项翔?你没事儿吧?”
    项翔把虞斯言抱得更紧了几分,还是只有那俩字儿,
    “我冷。”
    虞斯言侧着眼盯了项翔好一会儿,眉心紧皱,他记得他小时候冬天也挨过冻,就跟项翔现在一模一样,虽然抵抗力够好、没发烧,但是人已经冻大发了。
    他毫不犹豫的反手抱住项翔,大掌钻进项翔的衣服里,在项翔的后背上用力的快速搓动起来。
    项翔只觉得虞斯言独有的温暖一阵儿一阵儿的传到他体内,后背的皮肉被搓得滚烫生疼,都快秃噜皮儿了,他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虞斯言节奏不变的搓了半个来小时,胳膊酸了,掌心也搓麻了,但他不敢停,像项翔冻成这样都不发烧不感冒的人,很可能寒气直接进入心肺,猝死不是不可能。
    项翔的身体被虞斯言高热的体温所感染,逐渐恢复了正常体温,他呼出一口凉气,慢慢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看着离他不过一两厘米的虞斯言。
    虞斯言当下也不在乎什么腻不腻歪了,心急火燎的唤着项翔,
    “项翔,好点了吗?”
    项翔逼出一头冷汗,无力的靠在虞斯言的肩头上,眯着眼睛说:
    “没事儿了,你忙去吧。”
    这以退为进的一招对付虞斯言是招招制胜,虞斯言爆了一句国骂,厉声问道:
    “忙屁啊忙,你到底怎么样了?”
    项翔进气多出气少地说:
    “我真的没事儿了,打小就这样,低于20度睡觉要是没暖气,就得冻住。”
    虞斯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
    “哎哟喂,老天爷真是对你不薄,你丫要是生长在农村,那周岁就得夭折了,你能活到29真是长寿啊!”
    项翔扯着泛白的嘴唇冲虞斯言笑了笑,这残破的笑容看得虞斯言心惊胆战,
    “行了,你别笑了,渗得慌,”他拍拍项翔的背,“你送开我,我去浴缸里放电热水,你泡泡兴许能好些。”
    项翔死拧地抱着虞斯言不撒手,
    “你让我抱着你睡会儿,我冻大劲儿了,手脚都不太听使唤。”
    虞斯言瘪着嘴喝道:
    “拉倒吧,我他妈都掰不动你,这叫不听使唤啊!”
    项翔朝虞斯言干笑了几下,牙齿有点打架地说:
    “这是本能。”
    虞斯言都不忍看项翔现在这残破的衰样儿,不耐烦地闭上眼,把项翔抱紧了点,
    “行了行了,睡吧,老子发现你这嘴还挺贫的。”
    项翔哼唧了一声,低下头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胸膛里,勾着笑容睡了。
    ……
    萧伟自打19岁接手生意以来,十年间,几乎天天都是睡到自然醒。
    自从认识了吕越,这疯爷们儿天天早上七点不到就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严重践踏着他的生理系统。
    可要是关机吧?生意上又难防突然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再加上现在的大坏境相当紧张,娱乐城所都查得很紧,他不得不开机。
    他把吕越的电话拉黑吧?可吕越像是和联通捆绑着的一样,手上的号码都不带重复的,天天换个新号码,他防不胜防。
    最后只能换号码了。但这号码当时买的时候他就花了大价钱,而且跟了他十年,比媳妇儿还亲,他万分舍不得。
    所以每天早上被吕越吵醒之后,他都雇凶杀人的念头,要不是为了项翔,他早把吕越这祸害剁吧剁吧喂狗了!
    这一趟出来,萧伟终于有点解脱的感觉,至少每天早上吕越不再一个短信一个电话的震他。
    他睡到九点过醒来,只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清晨中欢畅的呼吸着。
    冲了个澡,他慢吞吞的走下楼,度假村的兰花园里已经站着、坐着好些人,可他晃眼一瞧,没见着虞斯言也没见着项翔,只看见吕越撒欢的朝他跑来。
    吕越飞奔到萧伟面前,笑得纯良,
    “昨晚上睡得好吗?”
    萧伟没搭理吕越,而是走到断背身边儿问:
    “你家老大和项翔人呢?”
    断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吕越跟在萧伟的身后,殷切地说:
    “估计还睡着呢,昨儿大半夜他俩还钓鱼去了。”
    萧伟还是不搭理吕越,顾自走进度假村里,找到了老板,询问项翔和虞斯言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他不知道虞斯言什么生活习惯,但是他了解项翔,项翔要是八点都没起床,那肯定是有人把他绑床上了。
    老板的回答很肯定——没有!
    萧伟纳闷儿了,朝老板问了项翔的房间后准备去看看究竟。
    走了几步,他顿住了脚,清晨的海风还带着些微凉,他神色明显慌张的扭头问吕越,
    “昨儿晚上气温多少度?”
    吕越是个极度臭美的人,什么气温泡什么温度的澡都是相当讲究的,所以萧伟一问他立马就回答了出来:
    “16度,早上六点那会儿14度。”
    萧伟抬脚就开始狂奔,急速跑到项翔的房门前,一弹腿就把房门生生踹开,
    “项翔!”
    可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吕越气喘吁吁地终于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跑什么呀,出什么事儿了?”
    萧伟不可能把项翔的弱点随便给人说,他大步走进洗手间,还是没见到人,他疑惑地皱起眉。
    吕越扶着门边儿提醒道:
    “他肯定跑虞斯言那儿去了。”
    萧伟顿时觉得自己像只被耍了的猴子,脸色忽白忽青的变着。
    他推开吕越,大步走出洗手间。
    吕越一把拽住萧伟,一脸知心哥哥的模样,倍儿体谅的说:
    “是吧,你也有这种感觉吧?我当初就和你一样,看着虞斯言终于有人要了,我特高兴,恨不得从后面推他一把,把他推到项翔那儿去,可一发现虞斯言对项翔比对我好了,我心里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欣慰,但蛮心酸的,说实话,还有点嫉妒。看着虞斯言和项翔越走越近,我莫名其妙就担心了,就怕虞斯言吃亏……”
    萧伟嫌恶地抽出自己的手,
    “我没你这种当妈的感觉,你他妈是不是投胎的时候跳错了坑啊!”
    吕越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还是相公英明啊!我这么久一直在想,我对项翔的到底如何定位身份呢?你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了,我就是项翔他婆婆了!”
    萧伟清咳了一声,别开了眼。
    吕越还埋着头一个劲儿地捋关系链,
    “我是虞斯言他妈,那你就是虞斯言他爹了,项翔这姑爷进门,那咱们岂不是也成了项翔的爹妈老子了?”
    萧伟后退两步,进了洗手间,伸手把洗手间的门儿一关,立马锁住。
    吕越终于反应过来,脸皮子一换,立马一脸精英的样儿,他优雅的转身朝门口的项翔走去,对着堵在门口的项翔微微一笑。
    “项翔,你让一让,我有点事儿找虞老大。”
    项翔狞笑着,阴测测地问:
    “你不是他闺女么?”
    吕越一脸茫然地抬头盯着项翔,
    “什么?他一个大男人,什么闺女儿啊?再说,我生得出这么大一孩子么?”
    “你刚才才说就忘了?”
    吕越一脸沉重地解释:
    “项翔啊,其实我一直没跟任何人说,我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虞斯言一开门就听见这么一句,顿时懵了,
    “你什么?人格分裂?”
    项翔可没功夫陪吕越演韩剧,他扭头就冲虞斯言告状:
    “吕越刚才给萧伟说,他把你当成闺女看,他就是你妈,被我抓住了就说自个儿人格分裂,堂堂一个律师,居然用扮演神经病这种恶劣的手段来逃脱制裁。”
    虞斯言脸色刷黑,冷冰冰的盯着吕越看了好一会儿,一字一顿地问:
    “你是我妈?”
    吕越疯狂的摇头。
    虞斯言问:
    “萧伟呢?”
    吕越低下头誓死保卫着。
    项翔冷哼了一声,指了指洗手间,说:
    “吓尿了。”
    虞斯言绷着的脸被项翔这话生生砸出一笑容,他笑了几声,重新板起脸,义正言辞地对吕越说:
    “这次出来,多花的钱,你掏!”
    吕越顿时整个人抽了魂儿一样儿,要死不活地应道:
    “知道了。”

债户悍夫 104 谁更呆萌?!
    从度假村离开的时候,老板莫名其妙的给了虞斯言和项翔俩人一人一件纪念体恤,上面印着度假村的兰花园和那小瀑布水潭,连几只肥壮的黑天鹅都栩栩如生。
    虞斯言是个爽性的人,老板既然都热情赠与了,他也不推脱,直接接过来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套上,还夸老板好眼力,大小刚刚好。
    项翔见虞斯言都换上了,作势也要换上,结果招来虞斯言一个爆栗。就因为被冻的事儿,项翔现在穿了好几件儿长袖外套,下装更是惊悚,裤衩套短裤,短裤套休闲裤,休闲裤运动裤。
    虞斯言让项翔把这两天路上买的衣服裤子全罩上了,一点风都不让透进去。
    看见项翔被揍,萧伟形象全无的张着嘴瞪大了眼,要知道,项翔他爹都不敢对项翔动一下手。
    吕越自打被迫承担下整整三十来万的额外开销以后,整个人就处于魂飞魄散的状态,这时候见虞斯言和项翔得了件儿衣服,就算不值钱他心里也倍儿不平衡,呲牙咧嘴的冲着老板吵吵,
    “我呢?为什么就他俩有?我也要!”
    老板略显尴尬,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吕越身板儿太小,没型号。
    吕越坚决要,甭管啥型号都成。
    一件儿纪念衫,就是买才不到19澳元,既然吕越这么想要,老板也不吝啬,干脆每人都发了一件儿。
    吕越拿着185的大体恤直接套在了他长袖体恤外面,衣摆都耷拉到了膝盖,和裙子没什么分别。
    虞斯言看了一眼恢复了些元气的吕越,摸了摸鼻头,冲着项翔一扬下巴,不忍直视的率先离开。
    萧伟抬起左脚要跟上虞斯言和项翔,可吕越一闪身就挡在了他面前,言笑晏晏地问:
    “怎么样?帅不帅?”
    萧伟绕过吕越,毫不留情地撂下俩字儿:
    “娘炮。”
    吕越转身追着萧伟说:
    “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啊!”
    走在前面的虞斯言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吕越这话,蓦地刹住脚,回过身目瞪口呆地问:
    “你刚才说什么?”
    项翔脸色一沉,吕越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虞斯言下一句话就把他说愣了。
    “对啊!他眉梢有红痣!难不成他就是你的那个命中人?”
    吕越激动万分朝虞斯言点点头。
    萧伟震惊了,
    “难不成还真有韩东这人?”
    虞斯言和吕越带着如出一辙的呆滞,问:
    “为什么没有?”
    萧伟泯了抿唇。
    就在这时候,远处万里晴空的海面上突然一道惊雷,把天都劈裂成了两半儿,巨大的轰鸣撕裂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
    待光影消散,吕越和虞斯言异口同声地说:
    “我操,这是谁在渡劫啊!”
    在这之前,项翔一直没想通,就虞斯言这性子,本应该和吕越水火不容,为什么俩人会有搭界的点,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项翔冲着萧伟使了个眼色,俩人悄悄的退到人群外。
    “你找的人找得怎么样了?”项翔小声的问。
    萧伟盯着吕越的背,磨着后槽牙说:
    “我压根儿就没戏,那韩东的画像我娄了一眼,那身材比例跟漫画里的人一样,我以为是吕越编出来的呢。”
    项翔看着虞斯言的后脑勺,阴簌簌地说:
    “回去以后就找,一定得把人找到。”
    萧伟惊悚的看了项翔,
    “你该不会也信了吧!”
    项翔淡淡的说:
    “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他信!”
    结果经老板解释,这种现象在海上很常见,看着很近,其实距离很远,是海上暴风雨来临罢了,而且现在风向向北,根本不碍虞斯言他们的事儿。
    导游安排的大洋路一行本来只有两天三夜,但虞斯言不喜欢走回头路,这一趟就整整玩儿了四天四夜。
    他们从圣尔基达出发,自驾到莫宁顿半岛,在sonnento乘渡轮过了海,一路从Lonne玩到Apollobay最后一直到Wannnambod看完了鲸鱼才开始往回走。
    澳大利亚的野生动物相当多,而且也很习惯于和人类相处,虞斯言这狗见了就吠的人居然在这儿找到了归属,一路上的鹦鹉、袋鼠、考拉,连牧场里的奶牛都和他倍儿亲近,相反,一向很招猫狗喜欢的吕越居然被袋鼠揍了一拳,半边脸都肿了。
    虽然没和其他人一样去冲浪、泡天然温泉、玩儿摩托艇,虞斯言玩儿还是很满足。
    虞斯言玩儿得开心,项翔就舒坦,更让项翔满意的是自从那一晚被冻了以后,虞斯言就天天主动让项翔跟他一块儿睡,就算项翔大半夜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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