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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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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了什么?”
  项绯心里咯噔一下,遭了,露馅儿了!
  项翔眯着眼,一步一步走进房间,厉声道:
  “是你给冯欢出的主意?还苦心孤诣的搞这么一出苦肉计,你真是够本事了啊,项绯!”
  项绯大声叫嚷着,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窝囊,人家都幽会去了,你还跟这儿傻等着!”
  “窝囊?”项翔显然不相信项绯这些说辞。
  他一把拽起项绯,把项绯的手机强硬的掏了出来。
  “哥,你干什么,还给我!”项绯挣扎着要夺。
  项翔把项绯摔在床上,打开手机的短信和电话查了一遍,并没发现任何有和冯欢相关的记录。
  “哥,你怎么这样儿啊!”项绯坐在床上一脸受伤的吼道。
  项翔深深的看了项绯一眼,然后拿着手机在屏幕上向下一划,露出搜索界面,他在输入框里输入虞斯言的名字,还没打完字儿,屏幕上就已经显示出了大量的文字信息,每一条都让他烧心。
  他点开,却是空数据!
  雁过留痕,Iphone自带功能,用户就算是删除了数据,可手机搜索模块却还保留着虚拟的印象。
  他磨着后槽牙,指骨咔哒直响,一把拽过了项绯,他把手机贴到项绯脸前,咬牙切齿地问:
  “这是什么东西?!”
  百密一疏。事实摆在眼前,项绯缩着头不敢做声。
  项翔一字一顿地问:
  “他在哪儿?”
  项绯抿紧了嘴唇,埋下头,一声不吭的犟起了脾气。
  就在这时候,吕越敲了敲门走进来,看见项翔这架势,有点愣然,
  “你哥俩这是怎么啦?”
  项翔阴沉的脸上嵌着两颗赤红的眼珠子,他轻声说了一句:
  “出去!”
  吕越的直觉告诉他,项翔肯定是知道了。
  他清咳了一声,故意抬高嗓门儿,说:
  “我这儿有人找你,说完话我就走,你要揍死你弟还是碎尸生吞都不管我的事儿。”
  项翔说:
  “我现在没时间,出去!”
  项翔这话刚说完,萧伟就打房里出来了。
  吕越大松一口气,把手里的手机开了免提,然后冲着电话说:
  “猫儿妹子,你说吧。”
  猫儿倍儿着急的问:
  “项翔,你知道虞斯言去哪儿了吗?冯欢有没有跟他一块儿啊?”
  项翔瞥了项绯一眼,
  “出什么事儿了?”
  猫儿急得都快哭了,
  “冯欢电话打不通,也没和我们说一声人就不见了,她从来不会这样的,她是不是……”
  猫儿话都没说完,项翔一把推开项绯,冷面无情地说:
  “项绯,你说不说?”
  项绯宁死都不松口,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他们去了哪儿我怎么知道啊!”
  项翔定定的看了项绯一会儿,淡淡地开口: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项翔迈开长腿就要走。
  “哥。”项绯惊恐万分拽住项翔。
  萧伟知道这不是帮项绯的时候,他严肃的看着项绯说:
  “小绯,你没觉得你哥和虞斯言在一起的时候才像个人样儿么?”
  小绯呆愣愣的看着萧伟。
  萧伟叹了一口气,
  “小绯,虞斯言对你够好了吧,他对冯欢不来电,这么久没回来就是有问题,你就不怕冯欢情绪一激动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儿么?”
  项翔抽出手臂,抬脚走了两步,项绯用微弱的声音说:
  “海湾沙滩,就是前几天咱们玩儿的那地儿。”
  项翔突然就拔腿冲了出去。
  项绯被项翔这么大的动静儿吓得有点懵,
  “怎,怎么了?”
  吕越挂掉手机,猫儿的吵闹尖叫声瞬间消失。
  萧伟拉着吕越一边跑下楼一边对房间里的项绯喊:
  “项绯,你给我好好呆在房间里,哪儿都不准走,等我们回来!”
  楼下停着的车子一前一后飚上公路,引擎巨大的咆哮声震耳欲聋,项绯不明所以的站在阳台上张望着,心里的不安无限放大。
  到底怎么了?


第114章 危机真情。
  “虞斯言,我没力气了,叫不出来。”
  冯欢无力的靠在虞斯言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长时间高声呼救是相当耗费体力的,更会造成大脑的缺氧,和冯欢一样,虞斯言现在也精疲力竭。
  半个多小时下来,海水已经淹没了他们脚下的这片沙地,直逼到俩人的腰际,冰寒刺骨的海水渗透进皮肤,快速的带走人体热量。
  体能的大量消耗让虞斯言的精神力也随之下降,越来越大的内心恐惧袭上大脑,晕厥感愈发难以抵挡。
  这时候已经到了高潮时期,海水开始汹涌荡漾,海风凛冽,海浪巨大的推力让虞斯言都站不稳了。
  他一手抱着体力不支的冯欢,一手举着还在燃烧的木棍,努力在水中保持着平衡。
  但高潮时期也是涨水最快的一段时间,没一会儿海水就没过了虞斯言的胸口,就算他拼命用脚抓地,都再也无济于事。
  一个浪头儿打来,虞斯言和冯欢瞬间双脚离地。
  不踏实的浮力让冯欢再一次尖叫出声,直往虞斯言身上蹿。
  冯欢下意识跳到了虞斯言身上,四肢把虞斯言缠得死紧,这猛地一下,虞斯言立刻身形不稳,一个后仰就倒进了海水里。
  漫无边际的死亡之水漫过了虞斯言的头顶,腥咸的海水从鼻子和嘴里灌入他的身体,灭顶的恐惧击溃了虞斯言所有抗争的力量,意识快速沦陷。
  虞斯言在水下窒息了……
  冯欢缠着虞斯言的身体,不停地呛水,慢慢的,她发现虞斯言在带着她往水里坠,她本能地松开了手,推开下沉的虞斯言,使劲儿在水里扑腾挣扎,用最后的力量大声呼救着。
  虞斯言手里握着的木棍从水下浮了上来,冯欢一把抓住,人的生存本能激发出无限的力量,她狗刨了几把,浮浮沉沉的抓住了不远处的另一根木棍。
  冯欢把两根木棍夹在了腋下,浮力顿时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她呼吸了几口空气,这才想起了虞斯言,
  “虞斯言?虞斯言!”
  她惊恐万分的冲着海水喊道。
  水下一片死寂,空洞又冰寒。虞斯言能感觉到身体进水后的疼痛,大脑刺痛得让他想抱头翻滚,可他动不了,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只能听着荡漾的水声,随着海水打着旋儿往海底坠落。
  黑沉沉的大海阴冷恐怖,忽然,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刺得他缩紧了瞳孔。
  白光过后,眼前的一片明亮,他震惊又迷茫看了看四周,海水消失了,他只身站在一座桥上,可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界的芒白。
  ……
  项翔飞驰到海边,直接开车冲上了沙滩,车灯的照耀下,远处的景象让他呼吸骤停。
  海水已经淹没了虞斯言的锁骨,虞斯言一手举着火,另一只手还架着冯欢,整个人都在水里左右摇晃。
  他把车开到距离俩人最近的地方,一把推开车门,快速跑进海水里,深扎一个猛子,朝虞斯言游去。
  可这时候虞斯言和冯欢俩人已经距离海边三十多米了,项翔不管不顾的拼出全力,可刚游到一半儿,他还是眼睁睁看见火光一灭,虞斯言瞬间从海面消失!
  ……
  虞斯言打量着这茫茫的白界,带着疑惑往前一直走,走着走着,他看见前方的桥边儿站了一个人,他赶紧快速朝那人跑去,大声问道:
  “问一下,这是哪儿啊?”
  站着的人朝虞斯言转过身,笑了笑,
  “斯言。”
  虞斯言堪堪停下脚步,睁大了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喃呢着唤道:
  “爸爸。”
  ……
  项翔急速游向虞斯言的落水点。
  冯欢哭叫着喊了一会儿虞斯言,募地一转眼就看见了几米外的项翔,她大声喊道:
  “救虞斯言,他沉下去了,快!”
  项翔没管冯欢,他一边游一边感受着海水的回流,在脑子里飞速计算着虞斯言现在可能沉到的位置,然后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海水里。
  ……
  虞斯言怔怔盯着十多年没见的父亲看了许久,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咬咬牙,不痛不痒的问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不带我一块儿走?”
  虞父痛心的看着虞斯言,慢慢走到虞斯言面前,他摸上虞斯言胸前的刀疤,说:
  “对不起,对不起,斯言,我伤了你,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我以为你会恨我,我以为我死了,那笔债就一笔勾销了,你也能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声色低沉地说:
  “爹妈都没了,我还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虞父眼眶逼红,嘴唇颤抖,不忍的看着虞斯言,终究什么都说不出口。
  虞斯言神色异常的安然,他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父亲,
  “我不恨你,你也别恨你自己。”
  眼泪刹那间从虞父眼中夺眶而出,他伸出手,试探着拥住虞斯言。
  虞斯言眼眸闪动,一把紧紧抱住虞父,把头埋进虞父的肩颈,闭上眼睛,轻声喊着:
  “爸爸。”
  ……
  海里一片漆黑,项翔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直觉往水底下潜去。
  晚项翔几步到的萧伟和吕越是站在岸边看着虞斯言消失在海面的。他们都赶得急,没一个人身上带着水下探照灯。
  在黑夜中的茫茫海水里捞一个人,这就是大海捞针,谁都心知肚明希望是多么的渺茫。
  “虞斯言,虞斯言……”,吕越魔怔了一样喊着虞斯言的名字往海里冲。
  萧伟从没见过吕越这么失常,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吕越跑到海水齐腰的地方就往水里钻,萧伟立刻冲上去把吕越拽了回来,怒吼道:
  “就你这玩儿浅水区的人,下去就是添乱!”
  吕越一把挥开萧伟,面孔狰狞地喝道:
  “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萧伟浓眉对拧,二话不说就把吕越扛到了肩上,大步朝岸边走去。
  吕越扑腾着拼命捶打萧伟的背后,大声的叫骂着,骂了一会儿,他扯着哭腔开始哀求萧伟,
  “我求你,放我下来,让我去找他。”
  萧伟一把将人甩到沙滩上,转身往海里跑,
  “快点去找探照灯!再多叫点人来!”
  吕越迅速蹿起,把项翔的车开进了海水里,车灯大开,直到海水快淹没引擎盖才停了下来。
  他下了车,又跑向另一辆车,拿出后备箱里的几块冲浪板,一块块排着,搭在项翔的车尾,然后再一次跑回自己的车里。
  他飞快的倒车,后退了足足二十来米,然后打亮所有的车灯,一轰油门儿,下足了马力往前冲去。
  萧伟游着,突然听见后面这么大的动静儿,回头一看,登时震住。
  吕越开着车,冲借着冲浪板直接把车冲上了项翔的车顶。
  汽车横空飞出,跃海面近十米,最后一头插进了海水中。
  “我操!”萧伟躲过浪花,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朝车子游去。
  潜到水下的项翔突然看见一丝亮光,可太微弱,根本没什么作用,他借着这点光着急的寻找着虞斯言。
  突然,耳边的海水暴躁的咆哮了一声,透亮的灯光猛地打进了黑水中,他在疯狂激荡的海水中稳了稳,光线下,一抹随波逐流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言言!
  ……
  虞斯言从虞父的肩膀上抬起头,眼眶并没有什么水渍,他定定的看着父亲,问道:
  “跳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很痛?水里是不是很难受?”
  虞父紧攥着虞斯言的胳膊,突然大笑了几声,说:
  “其实我都没感觉到,跳下去的时候是闭着眼的,人拍到江面上,那力量太大,我都晕过去了,所以什么都没感觉到。”
  虞斯言笑了,
  “那就好。”
  ……
  项翔把虞斯言抱回沙滩上,平摊着,他跪在虞斯言身边,俯下身听了听心跳,已经没了。
  他双手摁上虞斯言的心脏,有节奏的做起了CPR。
  “虞斯言!我还没准你死,你给我醒醒,虞斯言!”
  萧伟把吕越拖上了沙滩,再转身朝冯欢游去。
  吕越趴在地上,吐出几口水,撑着身体朝项翔走去。
  看见无任何生命反应的虞斯言,吕越脱力的跌坐下来。
  项翔一声声的喊着虞斯言的名字,CPR和人工呼吸不停交替。整整三分钟以后,虞斯言依旧无任何生命体征,可项翔还是不停地喘着气儿呼唤着。
  萧伟救起了冯欢,他把冯欢抱到一边儿的沙地上,然后快速跑到项翔这边儿。
  站在一边看着静静躺着的虞斯言,萧伟不忍地低声说:
  “项翔,他落水三分多钟,可能……”
  吕越仰起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萧伟,一字一顿地说:
  “闭嘴!”
  项翔根本听不见看不见周围的人,他死死的盯着虞斯言的脸,一下又一下的做着CPR。
  ……
  白茫茫的世界突然传来呼唤声,虞斯言朝虞父笑了笑,大大咧咧地说:
  “我得走了,还能再见你么?”
  虞父点点头,欣慰的看着虞斯言说:
  “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时间到了,我们会再见的。”
  虞斯言拍拍虞父的后背,爽性地说:
  “成,那我先走了。”
  他转身准备原路返回,却发现四周都是一样白茫一片,他扭回脸,傻愣愣的挠了挠头,
  “那个……我跟哪儿回去啊?”
  虞父笑了笑,一把将虞斯言从桥上推了下去。
  “我操!”
  ……
  “咳咳……咳咳……”
  躺着的虞斯言猛地从肺里呛出几口水,然后大口的开始喘息。
  项翔累得满身大汗,瞬间失力的坐了下来,他紧紧攥着虞斯言的手,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还有些混沌的眼珠子。
  吕越大呼出一口气,瘫倒在沙地上,笑骂道:
  “老子就说,这犊子谁他妈敢收啊!”

115 困倦的一夜
  虞斯言和冯欢都被紧急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俩人的身体没什么大的问题,留院观察一天就可以了。
  虞斯言的手下和冯欢的同事纷纷闻讯赶来,医院两张小病床跟前瞬间挤满了人,让本就拥挤的医院更是水泄不通。
  这一帮大汉子还是头一次见虞斯言这么虚弱的模样,心急火燎的就扯着吕越质问。听说虞斯言是落水了,断背第一个指着项翔破口大骂,
  “项翔,你他妈干啥去了!老大不是由你照看着吗,你就把人照顾成了这样?”
  项翔坐在虞斯言的床头,面无表情,对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漠不关心,只是紧紧的攥着虞斯言的手,定定的瞅着虞斯言,专注的等人醒过来。
  吕越瞪了断背一眼,骂道:
  “那老大落水的时候,你哪儿去了?你他妈好意思说别人!”
  这么一骂,谁都不吱声了。
  吕越环视一周面带自责的男人们,叹了一口气,好言好语地说:
  “这事儿赖不着任何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虞斯言想上哪儿去谁能拦得住?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儿,况且要不是项翔,咱老大今儿就……咳,那啥了。”
  都是直性子的男人,吕越这么一解释,大家伙儿都明白了,断背态度一变,放低了声音对项翔道歉,
  “翔哥,是我错了,你别生我气,我只是看着老大这样,我……”
  话说到一半儿,断背说不下去了。
  萧伟坐在一边儿,端着咖啡哼笑了一声,说:
  “刚才还项翔,项翔的喊,现在立马就成翔哥了。”
  断背面上一郝,尴尬的瞅向吕越,意图寻求支援。
  吕越全然无视断背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笑嘻嘻的凑到萧伟身边儿,一点不客气的拿起剩下的一杯热咖啡,矫情地说:
  “就知道你最好了,还记得给我买热咖啡,我自个儿都忘了呢。”
  萧伟别了吕越一眼,那杯是他买给项翔的,
  “我说,他们这变脸的功夫都是您亲自传授的吧?您刚才那大鹏展翅的雄伟英姿呢?义薄云天的侠胆豪情那?对着我嫉恶如仇的雷电豹眼呢?!”
  吕越眯着眼睛凑到萧伟面前,贼兮兮地说道:
  “我告诉你,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关中大侠吕轻侯的后人!”
  萧伟咬咬腮帮子,无语的别开了脸,看向项翔。
  项翔浑身都湿透了,衣服没换,一口水不喝,就这么一个姿势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任凭人怎么和他说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萧伟看着项翔这状态,心里虽然着急,但却也挺舒坦,因为特别有人味儿。
  一帮人就这么静静的围着病床坐着,过了一会儿,猫儿突然走了过来,打破了这沉静,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萧伟,说:
  “有人找。”
  萧伟接过电话,是项绯打来的。
  “萧哥,你们怎么还没回来啊?出什么事儿了?你们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了?”
  萧伟瞥了项翔一眼,赶紧起身打着电话往外走。过来五六分钟,萧伟回来了。
  他把手机还给猫儿,坐回原位,给吕越使了个颜色。
  吕越心领神会地冲着大家伙儿说:
  “你们都回去吧,老大这儿有我们看着,一有什么消息我就通知你们,咱们人太多了,把过道都堵了,医生护士都没法儿过来,而且人多了空气也不好,影响老大休息,都回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光是其他理由,这些粗汉子们是不肯走的,不过听到影响虞斯言休息,他们互相看了看。
  拐子机灵很多,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招呼着人赶紧走,有了带头的,其他人自然也动了起来,絮絮叨叨了几句,一大帮子人很快离开了医院。
  人走了,也就清静了。
  萧伟试着和项翔提起项绯,用词很谨慎地说:
  “项翔,我让项绯给虞斯言拿了床被子过来,这医院的被子挺薄的。你也换换衣服吧,这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项翔连个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吕越拽了拽下午,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看我的!
  他坐到项翔身边,语气中不带丁点的讨好,不咸不淡地说:
  “项翔,你这体温本来就低,湿成这样儿你还拽着虞斯言,他没病都得被你弄病了。”
  项翔将黑沉的眸子转向吕越,吕越顶着压力和项翔对视了一会儿,项翔终于开口了。
  他声音嘶哑又低沉,话少得可怜。
  “衣服,暖袋,热水。”
  吕越得意洋洋地扭头冲萧伟扬了扬眉毛,萧伟勾起唇笑了笑,不得不对吕越竖起个大拇指。
  萧伟把早些时候买好的衣服拎给项翔,
  “快去换衣服吧,虞斯言我帮你看着。”
  项翔站起来,不放心刮了虞斯言一眼,然后大步朝洗手间走去。
  吕越也颠儿颠儿的去医院超市买了热咖啡和暖袋。
  项翔换好衣服,重新坐到床头边,没一会儿,吕越拿着暖袋和咖啡就回来了。
  项翔把暖袋垫到虞斯言打着点滴的手掌底下,然后接过热咖啡,把自个儿的手心儿捂热了,再重新握上虞斯言的手。
  吕越毕竟是个靠脑力干活的人,这一场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他所有的精神气儿都耗光了。
  他挨着萧伟坐了没一会儿,眼皮子就开始睁不开,脑袋挂在脖子上一点一点的。
  萧伟斜瞥了不停翻白眼儿的吕越,不耐烦的抿了抿唇,一把捞过吕越的脑袋,摁在自个儿的肩上。
  吕越勾着灿烂的笑容,闭着眼在萧伟的肩上蹭了几下,吧唧着嘴,安安静静的睡了。
  项绯过了一个多小时才赶过来,车子都被开走了,他就只能大半夜打电话叫出租,这么一来一去就浪费了不老少时间。
  他站在虞斯言的病床边,震惊的看着虞斯言那惨白如纸的脸,虽然从萧伟那儿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当他亲眼看到虞斯言,还是被吓了一跳。
  项翔什么都没说,连一眼都没看项绯,直接抱过被子,盖在虞斯言身上。
  项绯把下唇咬得发白,虞斯言这事儿是他闹出来的,他知道项翔的脾气,说一不二,看样子是不会原谅他了。
  他转眼瞧了瞧萧伟,萧伟也只能调和这两兄弟的关系,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
  项绯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喊道:
  “哥。”
  项翔充耳不闻,只是低头看着睡着的虞斯言。
  项绯哭瘪了几下嘴,说:
  “哥,我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别不理我。”
  项翔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项绯,淡淡地说:
  “别让我看见你。”
  项绯一下子噎住,伤心的耷拉着头。
  萧伟一看情况不对,赶紧顶了顶肩膀上的脑袋,对项翔说:
  “项翔,我带小绯和吕越先回去,明儿早上再过来。”
  项翔还是没什么反应。
  萧伟拍醒还有些睡意朦胧的吕越,拽着项绯离开了。
  该走的一走,项翔就把病床间周围的帘子都拉上,然后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距离,坐下,上半身趴到床上,把头塞进虞斯言的肩窝,用一如往昔的姿势,睡了。
  回去的车上,项绯一直闷着头坐在后排,萧伟本来想责骂几句,可是看见项绯那样儿,他也骂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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