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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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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吃。”
    项翔对虞斯言漠视掉他的身体魅力很是不满,干脆赤身裸体走上前,双手撑在桌上,把虞斯言笼罩进自己的阴影里,俯下头对着虞斯言的耳背吐出一口凉气,
    “你一个人霸占着桌子,我怎么吃?”
    虞斯言耳朵一麻,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侧过头喝道:
    “你杵这么近干嘛,我……”
    话没说完,他就看清了项翔现在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虚的别开了眼,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你他妈穿上点衣服行不行!”
    项翔瞅着虞斯言红了的耳根,邪肆一笑,佯装无所谓的把下巴搁到虞斯言的肩膀上,骨头硌骨头,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外人。”
    说话微震从肩头直达大脑,虞斯言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一把推开项翔的脸,埋头抽出一次性筷子,说:
    “这是房间,不是公共澡堂,你要是再不穿,就给我拿着饭盒上厕所吃去!”
    项翔瘪瘪嘴,转身缓慢踱步到淋浴间。
    虞斯言无意识的瞄了项翔一眼,宽厚的肩背,精健的背肌,过人的高度把整个人拉得修长。
    项翔把挂在门把上的裤衩取了下来,弯腰套上。
    一换成这个姿势,虞斯言赶紧收回了视线,有点做贼的感觉。
    他埋头用筷子分开白斩鸡,力道大得有些不稳。
    项翔重新走了过来,明目张胆的用胯骨顶了顶虞斯言的肩周,
    “坐过去点,没地儿了。”
    就不能只用嘴说吗!我又不是聋哑人,非得配上动作才知道啥意思。
    话头在嘴边,虞斯言却嗓子发紧,骂不出来。
    他往旁边挪了点地儿,认真的处理着面前的一堆肉食。
    项翔和虞斯言不一样,对肉食没有这么偏执,如此高的气温,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这还全是油荤,更让他没了动筷子的念头。
    虞斯言和项翔处了俩月了,项翔有什么毛病没什么毛病,他很清楚,见项翔动作不太热情,他翻了个白眼儿,嘀咕起来,
    “吃得跟鸟儿似的,油大了还粘肠子。”
    说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拿了个杯子,倒出杯热水,把荤菜里面配的菜叶子挑了出来,在热水里涮涮油,夹到项翔碗里。
    项翔不挑食,就是不喜欢油大了,这是养尊处优带给他不算大的一个毛病。
    荤菜里的素菜不多,虞斯言把几个盒子里的菜都挑出来了,不过也才小半碗。他认真的在肉片里翻找着,真是没了,他拿着筷子在碗边敲了敲,震掉油珠子,说:
    “你先吃着垫下肚子,等我吃完咱们再出去转转,看有什么你能吃的。”
    项翔美不滋滋的吃着虞斯言给他涮出来的菜,作料几乎都涮掉了,一嘴的白味儿,可他吃得倒是挺带劲。
    虞斯言很快解决完,趁项翔穿衣服的会儿,他上隔壁敲了门,问拐子和断背要不要一块儿,结果那俩人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什么累瘫了,得歇着。他一看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不过都是成年人,既然不想去,他不强求。
    一出酒店,项翔晃着脑袋在街面儿上看了一圈,已经十点多了,街上到处都是摆夜市的。
    看着项翔略带孩子气的举动,虞斯言忍不住笑了一声,道:
    “想吃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喝酒,得误事儿。”
    项翔木讷地说:
    “我要吃冰粉儿。”
    这种小孩子和女人才喜欢吃的玩意儿,恰巧项翔这快三十的人非常喜欢,自打虞斯言有次给他买了一碗,就经常挂在嘴边。
    虽然是大街上,可虞斯言对这么可爱的项翔毫无抵抗能力,一个没忍住就上手揉了几下脑袋毛儿,
    “走吧,给你买冰粉儿去。”
    酒店不远处就是夜市一条街,这时候人正多,项翔一身黑色紧身工装背心,金项链、金手链、金扳指,还有个狂野的发型,这种90年代的尖沙咀风格让夜市的拥挤都不再成为问题,俩人走着人就自动让道儿了。
    虞斯言特乐呵地说:
    “怎么样。我就说你这身行头,到哪儿都能成为咱们的助力吧!”
    项翔没答话,只是垂着眼睛盯着虞斯言的手。
    虞斯言走在他前头,爪子前前后后的甩着,他在忍耐,因为想牵上去。
    不知是不是夜市这环境太贴近于生活,总之,他有点忍不住。
    虞斯言没听见项翔的回话,纳闷儿的停下脚步,回过头,见项翔脸色挺沉,他误以为是这身打扮造成的。
    习惯成自然,虞斯言一伸手就揉上了项翔的脸,
    “行了,别耸拉着脸,你不是还告诫我吃东西的时候不能心情不好,会消化不良么。”
    项翔眼眸一闪,顺手就攥住了虞斯言揉搓他的手,紧握住,拽着人就大步往前走,
    “我要吃凉皮。”
    虞斯言被拽得踉跄了几步,有些好笑地骂道:
    “他妈饿疯了是吧,急什么劲!”
    项翔头也不回往前走,卖凉皮的在夜市街的最那头儿,项翔个儿高、视力好,一眼就瞅见了。
    走了一段距离,周围人的目光让虞斯言后知后觉了,他抽了抽自己的手,可项翔力气不小,愣是没抽出来,
    “项翔,撒手!”
    项翔充耳不闻,闷着头往前走。
    虞斯言暗骂了一句,跑了两步,冲到项翔身侧,一个反擒拿就把项翔的胳膊给别住,笑得龇牙咧嘴地说:
    “还说老子是吃货,我看你谗劲儿也不小么,叫你都听不见。”
    项翔弯着腰,也不撒手,只是死死的盯着虞斯言,眼里满满的不甘和怨怼。
    虞斯言被项翔这眼神儿搞得有点懵,他收起笑容,
    “你到底怎么啦?”
    项翔看着虞斯言锁紧的眉心,心情莫名的就糟成了一团,他松开手,慢慢站直,冲着虞斯言摇摇头,接着往前走。
    虞斯言看着项翔的背影,愣了几秒,赶紧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项翔的手肘,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大声问:
    “你他妈到底怎么了?!还要我怎么教你,给你说了有什么就说,别跟一个闷葫芦似的,谁他妈有功夫和你猜心思啊,又不是娘们儿,你他妈再矫情小心我动手揍你!”
    项翔盯着虞斯言看了许久,幽幽地说:
    “我妈说过,人多的地方要牵着走,不然会走丢的。”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得虞斯言目瞪口呆。他嘴巴大张着好一会儿都没回过味儿来,匀了半天气儿,他闭上眼抚额道:
    “哎呦喂,老子真是服了,还以为你他妈终于涨点儿智商了,咋还这么又蛮又轴又低能的啊!”
    项翔面无表情地争辩道:
    “我智商和情商都挺高的,真的。”
    虞斯言向上蹬了项翔一眼,绷着脸说:
    “是,所以俺们这些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太他妈高了。”
    说完,他扯住项翔的胳膊,拽着人就往凉皮儿摊子走去。
    项翔盯着虞斯言拽着他的手,暗道:就是挺高的。
    项翔心满意足的被虞斯言拽着在夜市里溜了两圈,虽然只是抓的胳膊肘,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虞斯言还是不肯在外头走着吃东西,坚持把凉皮儿和冰粉都打包带回了房间。
    在夜市,虞斯言没打算买吃的,项翔也故意没提醒。
    这回来一开吃,项翔吸溜的声音特大,相当勾人。
    虞斯言的馋虫一下子就苏醒了,颠儿颠儿的凑了上来。
    “你给我留一口。“虞斯言盯着色泽亮丽的凉皮儿咽了咽口水。
    项翔把手里的筷子举到虞斯言面前,
    “要吃就赶紧吃,我一会儿就吃没了。“
    虞斯言赶紧接过来捅一筷子进嘴里,边吃还边说:
    “好咸,冰粉儿给我喝一口。“
    项翔就把自个儿的勺子递过去,暗想:是我智商情商高,还是这孩子太低了……
    吃完东西,虞斯言舒坦了,他拿过酒店搁在房间卖的扑克牌,撕开包装,
    “过来,陪我玩儿几把。”
    项翔把吃剩的打包盒丢进垃圾桶,点点头,
    “我去洗个手就来。”
    新开的牌比较硬,虞斯言洗着牌就飞出去几张,刚好掉进床缝儿。
    他把牌丢到床上,走到床缝儿看了看,太窄了,手伸不进去,只能搬床。
    “怎么了?”项翔从洗手间出来。
    虞斯言推着床头说:
    “搭把手,牌掉进去了,把床推开。”
    项翔拉住床围,俩人同时用劲儿,床擦着地板被推开了。
    隔壁突然这么大的动静儿,靠在床头的拐子立马坐直了,
    “断背,把电视关了!”
    断背不明所以的关了电视,隔壁床的吱呀声瞬间明显。
    “老,老大他们这是啥动静儿啊!”
    拐子翻身下床,走到墙边儿,耳朵贴着听了听。
    隔壁的虞斯言和项翔已经把床重新推回了原位,俩人面对面在坐在地上,开始玩儿牌。
    断背扯住拐子,
    “这样儿不好吧,老大知道不得宰了咱们。”
    拐子挥开断背的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玻璃杯,
    “你不听我自己听,要死我一个人死,行了吧!”
    他把玻璃杯杯口摁在墙上,耳朵紧贴着杯底儿,隔壁传来的声音顿时放大。
    虞斯言甩出一对K,牌面打在地上“啪”的一声。
    项翔说:“不要。”
    拐子咽了咽口水。
    虞斯言甩出一副连牌,问:
    “要不要?”
    项翔点点头,慢慢的琢磨着出了连牌后的路数。
    虞斯言催促道:
    “你快点啊!”
    “啪!”
   项翔甩出连牌,最高到A,把虞斯言的路给封死了。
   虞斯言大喝一声:
   “啊!我操!接着来!”
   “啪!”项翔丢出一对2。
   “再来!”虞斯言就不信了。
   “啪!”项翔再丢出一对A。
    拐子下巴都快掉了,一头热汗。
    只听虞斯言大笑一声:
    “终于让我弄出来了吧,我吃了它!”
    说着,倍儿得瑟的把手里的一对2弹到项翔腿上,纸牌被弹得“啵”的一声。
    项翔说:
    “不要。”
    虞斯言狞笑着说:
    “真乖,来,赏你个大飞机。”
    他丢出三个Q三个J,带出俩单牌。
    “爽不爽?”
    项翔哼笑一声,
    “爽。”
    然后放出一对鬼。
   虞斯言脸色一阴,
   “好大。”
   项翔勾起唇,把余下的一把连牌抛了出来。
   虞斯言握着最后一张牌,居然输了,气急攻心,一口盐汽水就给呛了,
   “咳咳咳……”
   项翔赶紧拍拍虞斯言的背,担心的问:
   “怎么了?”
   虞斯言难受的再干咳了几下,憋着嗓子说:
   “呛着了。”
   隔壁的拐子喷出两管鼻血,倒地。


第126章 黑暗面。
    虞斯言和项翔两人都是早起的人,为了办正事,更是六点就起了床,可怜隔壁失了血又受了惊的拐子和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的断背也背早早叫了起来。
    拐子和断背被叫到了隔壁房间,项翔正在往小腿上绑刀片子。
    虞斯言第一眼就发现了拐子白得有点过的脸和断背深陷的眼窝子。
    “你俩昨儿晚上偷牛去了还是找妹子去了?搞成这样儿。”
    一句无心的调侃却让拐子和断背俩人皆为一僵,拐子讪笑着说:
    “那什么……估计是水土不服了。”
    虞斯言拿眼角别了拐子一眼,跨个省就水土不服,当初跑澳大利亚还生龙活虎来着,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还编个不靠谱的理由。
    “按咱们原来说好的,你俩就留在这儿,我和项翔去兴仁县,记住,早中晚打电话,要是打了没接,一个小时以后还没给回,那你们就赶紧通知吕越。”
    拐子点点头,问:
    “定位呢?”
    虞斯言朝项翔扬了扬下巴,项翔捞下挽起的裤腿,转手拎过来一个包。
拐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台熟悉的仪器。
    虞斯言套上那件真丝的长袖褂子,一边纠结的对付着盘扣,一边对拐子和断背说:
    “一会儿我和项翔一走,你俩就把这俩房间给退了,重新找一地儿,再租两间房,我俩过几天就得回来一趟。”
    项翔走到虞斯言面前,把虞斯言的手从盘扣上拿开,垂眸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纤长的指尖灵活又有力。
    拐子和断背略显尴尬的别开眼。
    盘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虞斯言不得不扬起下巴说话:
“还有什么没弄明白的吗?”
    “没了没了。”拐子连说两声。
    虞斯言纳闷儿的瞟向拐子,道:
    “那还不赶紧试试仪器。”
    拐子这才回过神儿,赶紧把包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他和断背一人拿着一个仪器插上电源,打开显示屏,卫星地图显示了出来。
    趁着俩人调试机器的会儿,虞斯言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两枚圆形胸针,朝项翔勾了勾指头。
    项翔迎上前,看到这小玩意儿,挑了挑眉。他明明一直和虞斯言呆在一块儿,可虞斯言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了不少他没察觉的事儿,这让他有些气闷。
    虞斯言对项翔时不时郁闷的情绪早就习惯了,只要不是大情绪,他基本不再搭理,全当青春期后遗症。
    将胸针别到西装的衣襟,虞斯言后退一步,认真瞧了瞧,还挺搭。
    处理好项翔,他埋下头撩起自己的衣服,把胸针别到里面的背心上,埋着头说:
    “把中间夹的那条塑料抽了。”
    膈膜一去,定位仪激活,拐子和断背异口同声地说:
    “好了。”
    准备好一切,虞斯言和项翔出发了。
    一路上,项翔频频从后视镜里看向后排的虞斯言。
    虞斯言笑:
    “这衣服有这么古怪吗?”
    项翔摇摇头,发自肺腑地说:
    “你很适合穿这种衣服,让人移不开眼。”
    心脏因项翔这话又是一阵酥麻,虞斯言笑容一滞,有些慌乱的将视线投到窗外的风景上,努力保持镇定地说:
    “有点正人君子的味道是吧,但我不喜欢,穿着难受。”
    项翔看了一眼虞斯言线条突出的侧脸,眼色变了变,说:
    “这衣服宽敞,你把最上面那颗扣子解开就不难受了。”
    虞斯言抿了抿唇,眼神变得有些虚无,
    “不是这个的原因,是我膈应这种虚伪的衣服而已。”
    项翔哭笑不得地问:
    “怎么会觉得虚伪?”
    项翔转回脸,一脸认真地说:
    “这衣服本就突出个清素质朴,却用真丝镶金,假清雅,真浮华,不  是虚伪是什么?!”
    项翔眨动了几下睫毛,勾起微微的笑容,虞斯言平时嘴笨,可骨子里    的底蕴却常在不经意的话间渗漏出来,犀利又让人回味。
    这样的虞斯言,是项翔想炫耀的,也是项翔想私藏的,这种自我矛盾的心情并没让项翔纠结,反而更让他迫不及待向承受更多。
    “那你还把自个儿扮成这样。”项翔故意挖虞斯言的心思。
    虞斯言一撇嘴,
    “活着就是恶心自己嘛。”
    项翔失笑,调侃道:
    “现在和我对调还来得及,只要我把头发剃光,那就什么违和感都没有。”
    虞斯言深深的看着项翔的后脑勺,说:
    “不要,我宁可你扮成装逼的二世祖,也不能让你扮成这样儿虚情假意的伪善人。”
    项翔心里一沉,问:
    “为什么。“
    虞斯言笑道:
    “你丫就是一傻了吧唧替人卖命的老黄牛,要突然变成一肚子坏水儿的假君子,我看着就膈应,而且你不是不要变秃子么。”
    项翔心里翻江倒海,曾经的胸有成竹变成了如今的心惊胆战。
    他不是落魄贵公子,他也不是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二愣子,更不是什么忠厚的老黄牛,他就是虞斯言嘴里那伪善的人,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是虞斯言最厌恶的一类人。
    而这些,虞斯言将来一定,也必须要知道……
    “言言,我不是什么纯良的人,我的黑暗面是你想不到的。”
    虞斯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哼一声,
    “你会黑我吗?”
    项翔说:
    “绝无可能。”
    虞斯言痞笑道:
    “那不就得了,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眼里你就这样儿了。”
    他笑着向前倾身,薅了几把项翔的头发,
    “乖,别挣扎!穿着你这身儿好好干活吧!”
    项翔笑了一声,透过挡风玻璃,眼神深邃的望着前方的未知路。
    几个小时后,俩人到了兴仁的采矿区,先找了个山下的旅店放下行李,然后就上外头的小店开始打探消息。
    矿区尽是黑灰,就连山下的公路都被染成了黑色,黑得发亮。
    周围没什么大的阔气的店面,都是些小店,却也是虞斯言所需要的。
    虞斯言慢慢的沿着路边走着,静静的观察每家店里的情况,嘴里还小声地教着项翔,
    “咱们要问东西,那就得找个机灵点的店老板,这种小馆子,都是给工头开的,工人才舍不得上这儿吃饭喝酒,哪家生意好,哪家消息就多。要看生意好不好,就看堆着的空酒瓶子多不多。”
    项翔冲着一家店扬了扬下巴,虞斯言微微一摇头,
    “不行,这老板不是机灵,是精明,精明的人不会走口风,你得找那种向钱看的。”
    正说着,虞斯言顿住了脚,盯着面前的小馆子看了看。
    这时候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小馆子都没什么人,店老板几乎都是坐在门口招揽生意。虞斯言和项翔这一身打扮,早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此刻一停步,这家老板娘就像捡钱了一样高兴的迎了上来,笑得比夏日的阳光还炫目,
    “两位吃点什么啊?快进来坐,外头热着呢。”
    虞斯言朝项翔使了个眼色,迈进店里。
    老板娘赶紧朝内屋里喊到:
    “栓子,赶紧上凉茶,来客人了!”
    虞斯言和项翔选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老板娘拿过抹布,把本就干净的桌子再擦了一遍,然后又转身把门口的塑料帘子放了下来,热情地说:
    “这儿就是灰大,过一车就飞一层黑土。”
    虞斯言让项翔点了几个小菜。
    见没点酒水,老板娘笑问:
“两位喝点什么?啤酒?”
虞斯言很入状态的淡笑了一笑,笑得半老徐娘的老板娘都红了脸,
    “酒水就不必了,吃完了还要办事。”
    项翔头一次听虞斯言这么雅淡文质说一句话,顿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虞斯言在桌子底下用脚后跟死命碾压了几下项翔的脚尖儿,然后就埋下头开始挽袖子。
    老板娘看着虞斯言手腕儿上的一串串佛珠,眼珠里转了转,问道:
    “两位这是来开煤的?”
    虞斯言笑了笑,没吱声。
    项翔口气挺大地说:
    “就是来看看,有瞧上的矿洞就买来弄弄。”
    老板娘顿时将虞斯言和项翔归于了大老娘一列,热情度瞬间高涨,
    “你们来我们这儿就是来着了,保准有你们瞧得上的。”
    项翔哼笑了一声,但单手拖着下巴,跟坐不住一样一条腿不停的抖着,脸上满是不屑,毛毛糙糙地说:
    “我们可是跑了好些地儿了,哪儿的矿都看过,你他妈这话老子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虞斯言淡然的笑容下掩盖着汹涌的心潮。
    操!这老黄犊子没露出来的‘黑暗面’也踏太他妈震撼了!

债主悍夫 127 诱敌。
    虞斯言不得不自愧不如,项翔的演技居然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不可一世的表情,吊儿郎当的做派,每一句话都渗透出傲慢和无知,话头话尾那上挑的音色恰到好处,时不时蔑视的冷哼再配上煞人的白眼儿,将这一身的打扮完全利用了起来,让出色的外表都挡不住地痞无赖的形象深入人心。
    老板娘是油滑的人,撞见项翔这样儿的,本是不会较真儿,可每当她说一句,项翔每回一句都透露出对这片土地的不屑,话里话外全是瞧不上眼。
    每个人都是爱自己生长的这块地儿的,这种珍爱和对家人的感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老板娘听火了,心里自然就不快,听多了,那就忍不住要和项翔论一论。
    “咱们这儿原来家家户户都挖煤,满山都是煤,挖都挖不完的,你看看外头那大卡车,每个小时都要过几百辆,产量大着呢。”
    项翔撇了撇嘴,挑起一根菜放嘴里,估计是觉着太老,没嚼几下就吐到了一边,嫌弃的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他干脆把筷子一撂,砸吧着嘴说:
    “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儿,那你还开这小饭馆干嘛,挖媒不就得了。”
    老板娘心里有火,却又不好得罪,酸不拉几的说:
    “我又没您这么大的本事,能轻轻松松把手续办下来,只能干望着别人找钱呗!”
    项翔冷哼一声,朝外面路过的大卡车一扬下巴,
    “你说这些矿都是办了手续的?老子才不信,不私挖能有这么大产量?要是这些都是正规来的,兴仁早富得流油了。”
    这么敏感的话题,老板娘谨慎了,立刻避而不谈。
    虞斯言一直静静的吃着饭,任凭项翔和老板娘吐沫星子怎么对喷都不吱声。
    见项翔的戏唱完了,他慢悠悠的放下碗筷,像是吃好了的样子,朝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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