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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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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还好,这一看,他脆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什么?!电表短路造成严重失火?!还无人员伤亡?我操!虞斯言,你他妈怎么没被烧死!”吕越高声大骂出口。
整个安静的头等舱顿时回荡着吕越的叫骂声,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连吕越身边带着眼罩睡觉的男人都不耐烦的侧了个身。
吕越才不管这些,他的老红木桌椅,他的保险箱,他在公司各个角落里藏着的私房钱,他那些获奖的奖杯证书,他的一大摞文件和人脉啊!通通都在他的办公室里!
这照片一看,公司都一一坨黑炭了,保险公司也不知道能赔多少,房东那儿怎么交代……
吕越一想着这些,脑子都要炸开了!
今儿可是元旦,他的生日!他抬起头,对着飞机顶咆哮道:
“老天爷啊,你他妈玩儿我还没玩儿够么!”
空乘帅哥走到吕越面前,微笑着说: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吕越怔怔的瞧了帅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安全带,
“我要下飞机。”
“啊?”
就在这时候,飞机广播: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您们乘坐中国香港航空公司航班aH377,北京飞往香港,全程……”
吕越震惊的看着空乘,嘴里叨叨着:
“不,不要啊!”
空乘抱歉的看着吕越,
“先生,请您关上手机,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吕越站起来,一把握住空乘的肩膀,神色慌张地说道:
“不要啊,帅哥,你帮帮忙,我七大姑八大姨,连带着我没见过面的大姨妈都葬身火海了,如今生死不明啊!我必须得马上下飞机,不然我无颜见我的列祖列宗啊!你就看在咱俩都使一个牌子的香水的份儿上,帮帮忙吧!”
可正当他还在求人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慢慢滑行了。
空乘一脸凝重的说:
“先生,真的很抱歉,飞机已经开始滑行了,现在真是停不下来了,请您坐下吧,您看,您现在如果下飞机,也是于事无补的,您要是很着急我可以帮您想想办法,让您一落地就转乘最快的一班航班返程。”
吕越颓然的松开手,耷拉下肩膀,重重的落回自个儿的座位上,一脸绝望的出着神。
空乘很焦心的看着吕越,替吕越系好安金带,然后蹲到吕越身边,准备开导开导吕越。
吕越摆摆手,对空乘说:
“没事儿,不用了,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空乘欲言又止的看了吕越几眼,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爱莫能助地说:
“等一会儿飞机平稳了,我给您倒杯凉茶来吧。”
吕越没给空乘任何反应,只是发着呆。
空乘暗自叹了口气,起身朝前舱走去。
吕越关了手机,沉重的躺倒在座椅上,泄气的闭上了眼睛。
飞机上行,开始颠簸,广播里播放出空姐美丽的提醒。
吕越身边带着眼罩的男人动了动,抬手将眼罩拨开了一条缝儿,瞄了吕越一眼,然后又将眼罩盖好,说:
“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往好的面想吧,还有50%的可能是好的呢,别这么消极。“
吕越睁开眼,这才好好瞧了瞧身边的男人。
过大的眼罩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带着胡茬的下巴,男人味儿挺足,腿杆子修长,套着牛仔裤,邋遢中带着些粗狂,放在扶手上的手骨节分明,手掌很大,却不粗糙。
他竟然一时看不出这人是干什么的……
“谢谢。”吕越淡淡地说。
男人听见吕越的话,沉默了半晌,忽而冷哼了一声,道:
“我看你这根本就没出人命么,哎 ……又浪费了一张纯天然的娃娃脸。“
吕越有些惊讶男人的洞察力,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这男人居然还敢拿他的脸来埋汰,简直就是找骂,
“我长什么脸关你什么事儿,你才浪费人皮呢!”
男人闷笑了几声,
“你还是少说话吧,长得明明挺可爱的,一张嘴就变了味儿了,挺倒胃口的。”
吕越不甘示弱的回道:
“所以你就是怕倒别人的胃口才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脸捂上的是吧,真是体贴啊。”
飞机已经到了平流层,空乘端了杯凉茶过来,吕越接过来就一口干了,特别的豪爽。
“看来吃东西的样子也不能看呢,小弟弟,你是藏族的吧。”
吕越扭头一喝:
“你丫还越南的呢!”
可刚怒斥完,吕越就怔住了。
男人将眼罩取了下来,满眼戏谑的看着他。
男人长得不是帅气,但很有阳刚味儿,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一类,给人的感觉很沉静,很稳重。
但这都不是吸引吕越的点,关键是左眉梢那颗红痣!
吕越面无表情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还打算找我报仇?”
吕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点点头,
“嗯,我是讨债公司的。”
男人有趣的笑了笑,
“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明哲保身,是吧。”
吕越说:
“那我猜猜,你该不会叫萧伟吧!”
男人笑而不语,吕越再猜,
“萧人?”
男人兴味的盯着吕越,笑容渐大。
“穆英?”
男人笑容微微一滞,眼神露出些谨慎。
吕越眯着眼想了想。
如草木般无声的肃穆……必定是英雄伟人。
难道是……
“楼英雄?”
男人面容僵住,眯起眼审视着吕越,
“你到底是谁?”
吕越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说:
“吕越,讨债公司律师。”
男人严正的看着吕越,
“有人让你找我寻仇?”
吕越没搭话,伸手拿过男人手里的眼罩,
“年轻人,29岁吧,眼睛擦亮点,太叔我35了,还有,心眼儿少点,大叔我这是第一次见你,有仇也是你刚才那几句话的仇,别这么紧张,放轻松。
穆英雄浑身绷紧,震惊的看着吕越。
吕越若无其事的戴上眼罩,靠在座椅上,安稳的小憩了起来。
穆英雄沉声问道:
“你查过我?!”
吕越叹了口气,
“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屁话么,我不认识你,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一切都是随口一说,说错了,说对了,都别在意,安静点,我想歇会儿。” ,
穆英雄无言了,但吕越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这人的紧绷感。
他咬了咬腮帮子,人生啊,你他妈果然玩儿我玩儿得够爽……
飞机经过数小时安全落地,吕越全程没再和穆英雄说一句话,连下飞机一起等行李都是相对无言。
走出飞机场,吕越往酒店赶去,这时候才打了个电话给虞斯言。
已经是下午快到吃饭的时间,项家在元旦这么喜庆的一天,偏偏是要扫墓的,搞得气氛相当凝重,吕越打来电话的时候,虞斯言正坐在车里,煎熬着这一车的肃静。
“喂,吕越么?什么事儿?”
吕越诧异的眨巴了几下大眼,这人真是虞斯言么?这么礼貌!
“你被一场火吓傻啦?”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公司被烧,其余人都不会询问,只有吕越这钻钱眼里的。
“我傻不傻关你什么事儿,有屁就放!”
吕越很欠虐的这才找到了感觉,
“我的东西都烧了?”
“没有,你的东西我都让拐子和断背带走了。”
吕越纳闷儿,
“带走了?”
问完一句,他睁大眼喝道:
“虞斯言,你他妈该不会是故意放火的吧!”
虞斯言揉揉耳朵,看了一眼对面坐得跟尊石头一样的项昊天,说:
“事情很复杂,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好好玩儿你的吧,你的东西都安全着呢。”
既然这么说,吕越也不纠缠于此,
“我办公室北面墙角里有个洞,里面可有几千块钱。”
“掏出来了。”
“健身房里面的哑铃箱里面还有一张卡。”
“在断背那儿。”
“洗手间的吊顶里面还有……”
“都在断背那儿!”虞斯言不耐烦的打断。
“那,你那台球桌侧面有个洞,我没事儿就往里面塞几百块的,这么多日子了,应该有一万多。”
“你放屁,讹我是吧,里面就只有两块!”
吕越扬起下巴想了想,
“哦,对,我走的时候掏出来了,那就这样儿吧,拜拜。”
虞斯言皱起眉头,
“等等?”
吕越问道:
“还有事儿?”
虞斯言直觉不对,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平静?”
吕越冷笑了一声,
“这就是我的修炼成果,好了,没事儿我就挂了,刚下飞机,累着呢。”
虞斯言挂了电话,面色凝重的看着手机出神。
身侧的项翔问道:
“怎么了?”
虞斯言回过神儿来,摇摇头,一脸忧虑地说:
“总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好像又没什么奇怪的。”
项爱国冷哼一声,
“矫情。”
虞斯言脸皮子一垮,龇牙咧嘴的说:
“臭老头儿,你说什么?”
“你叫我什么?”
“臭老头儿!”
“老子揍死你!”
死寂的车上,突然就这么热闹开了。
198 针锋相对。
吕越从的士上提下行李,立马酒店的迎宾就帮他接了过去,他抬头望着酒店的大招牌,香港半岛酒店。
他舒畅的吐出一口浊气,美丽的大香港,我吕越为你增加一抹光来了!
神清气爽的走进酒店大堂,他先慢悠悠的环视了一圈,顿时大眼擦亮,果然还是香港好,重庆号称小香港,可是还是没大香港这么满满的钱香味儿!
踱步到前台,他掏出身份证递给美人前台,前台露出温暖人心的笑容,恭敬地说:
“先生下午好。”
吕越回了个灿烂的笑容,
“下午好。”
可就在这时,他背后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你?”
吕越笑容一垮,梗着脖子不回头,可说话人几步就走到了他身边,
“你果然有问题。”
吕越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一点不给穆英雄正脸,板着脸喝道:
“你他妈才有问题呢,身心都有问题!”
前台递上房卡,吕越转身就走,提着行李的大堂服务小弟拾起行李,紧跟其后。
穆英雄一把扯住吕越的胳膊,满脸厉色地说: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吕越不耐烦地甩开手,斥道:
“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还要我做多少次自我介绍啊!少纠缠我,不然我叫保安了啊!”
穆英雄狠狠的瞪了吕越一眼,吕越一声冷哼,满身傲气的转了个身,潇洒离去。
到了自己的房间,吕越给了些小费给提行李的小弟,然后就走到了大落地窗前。
此时正是下班的时间,从酒店望出去,维多利亚港湾的风景一览无余,还没到夜景的时候,他还有些时间准备。
吕越从行李箱里掏出他新添置的小西装,赶紧叫客房服务的来给他拿去熨烫了一下。
趁着衣服还没到,他进浴室里美不滋滋的冲了个热水澡,再泡了泡美人浴,把自个儿伺候得像是小宫廷贵族,浑身都散发着清新的柠檬香。
他掐着时间,从浴缸里出来,浑身的疲惫都不在了。
倒了杯红酒,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房门敲响,吕越一跃而起,洋隘着幸福的笑容将门打开。
“先生,您的西装。”客房服务的态度相当好,好到吕越给小费都给得特别多。
他接过西装,发现服务小弟手臂上还挂着一件儿,从做工上看,和他的简直是一家手笔。
他拾起自己手上的西装看了看,确实没拿错。
“你这件西装是哪房的客人的?”
“就是您隔壁房间的客人的。”
吕越点点头,却没急着关门,他很好奇这和他品味相同的人是何方神圣。
看着小弟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吕越样装要关门的样子,偷偷的瞄着。
隔壁的房门一开,穆英雄半边儿身体显露了出来,吕越顿时脸色一黑,迅速将门砸上。
他奶奶个shit!
吕越立马就想换房间,可想到这每晚5000多的房费,还有那高昂的转房价,他忍了下来。
凭什么老子换房,老子膈应死他,让他换房去!
吕越平复好心情,穿上西装,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出门了。
他没有出酒店,而是去了酒店的28层的Felit餐厅。
正到用餐时间,餐厅里汇集了无数时尚人士,窗外璀璨宜人的海港夜景已经呈现了出来,尽收眼底。
他找了小桌坐了下来,点了些东西,一边儿欣赏了夜景,一边呷着红酒。
盯着海港,有些出神,正当他自我陶醉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人煞风景的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
他扭脸一看,顿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
“没看见这儿有人么,瞎啦!”
穆英雄淡笑着说:
“咱们遇到这么多次,坐飞机邻座,住房间还是邻居,连吃饭都能撞上,不是挺有缘的么,就坐一块儿吃呗,反正咱俩都是一个人。”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吕越,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些品味。”
吕越不满地说:
“这话应该我说!”
他站起身,
“有缘那也是孽缘,咱俩还是各自离远点好,您不是嫌我这张脸还有我吃饭的样子倒胃口么,我看还是别坐一块儿了,免得坏了您的口欲。”
穆英雄一把拽住吕越的手腕儿,笑着说:
“晚餐吃少点对身体好,我不介意吃不下,不管是不是孽缘,既然撞上了,那就命数,坐下吧,吕先生。”
吕越冷冷的盯了穆英雄一会儿,挥开穆英雄的手,面无表情的坐下。
开玩笑呢,话都说这份儿上,还走岂不是丢了老吕家的脸!
吕越把对面的穆英雄当成一抹空气,依旧喝着自己的酒,欣赏窗外迷人的夜景。
穆英雄也没什么话,也不看风景,只是挂着笑容,借着桌上白色的小台灯发出的淡淡暖光,仔细的端详着吕越明灭的脸。
吕越点的餐上来了,穆英雄调笑地说:
“带子很甜的,不过这种女生喜欢的东西,还正好配得上你的脸。”
吕越慢慢的享受这嘴里的丝滑,根本就当没听见。
“烟生蚝配柚子红菜头沙律,我劝你还是别用你那豪迈的吃法,这东西要是一口就吞了,你什么都尝不到,白瞎你的银子。”
吕越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搭理他,涵养!气质!
穆英雄也不在意吕越搭话与否,反正自个儿的菜还没上,他有的是时间瞎叨叨。
“日本烧牛柳配上烧茶叶肉计,啧啧啧,这可是四分熟的牛肉,你确定你这小牙口能承受得住?”
吕越优雅的吃着蚝肉,细嚼慢咽着,姿态,保持高上大的姿态!
菜色上得很快,穆英雄看着吕越面前的一张张碟子,感叹道:
“鹅肝伴香梨,意大利芝士饼,法国春鸡,吕先生这是几顿没吃了?!”
吕越捏着刀叉的爪子攥紧,一口牛肉嚼得牙关都咔咔响。
“甜点这么靓,主食这么重口,你汤品应该选择清淡些的,这蘑菇汤很浓稠。”
吕越深吸了一口气,放下餐具,开始擦嘴,这时候刚好穆英雄的菜上来了。
穆英雄没要任何甜点,主食要了个日本黑毛诸。
菜一上来,吕越什么都没说,直到穆英雄切了一块儿肉就要伸到嘴里了,
吕越张口就说:
“穆先生果然懂得养身之道,为了少吃点,还故意点这么像一坨屎一样的东西,真是一番苦心啊!”
穆英雄一叉子就戳到了门牙上。
吕越冷哼一声,放下一小叠钱,站起身就走,可刚走了一步,他心里有点,不是味儿了。点了这么多东西,每样才他吃一两口,就这么浪费了!
心有不甘,吕越扭回头,抓起叉子,一叉子戳中鹅肝,一嘴含住,然后抓着勺子赶紧喝了两口汤,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穆英雄怔怔的看着吕越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渐渐的扬起笑容,最后忍不住单手撑住脸,粲齿大笑起来。
吕越气鼓鼓的往回走,他的三千多块啊,就被那犊子给搅和了!
他回到房间想了想,脱下西装挂了起来,然后穿上便装,打算游船消气儿去。
从酒店出来,吕越一边走一边算着他荷包里面的票子。
他这趟出来,没带多少钱,虽然没疯狂的购物,但是他好吃好喝好住的,开销也不少,算一算,身上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得让虞斯言给他打点钱过来。
想着,他掏出手机,给虞斯言打了过去。
可他听着等待的彩铃唱了许久,愣是没人接电话,他叹了口气,正要挂,电话接通了。
虞斯言冷冰冰地说:
“说。”
吕越搓搓鼻头,这才是虞斯言么。
“我这儿钱快花完了,你明天上断背那儿把我那张卡上的钱给我打过来一下。”
虞斯言只吐出一个字儿,
“嗯。”
吕越纳闷儿了,居然这么爽快?不可能!
“你怎么啦?”
“没事儿,我现在有点事儿要处理,明天早上去帮你汇钱,我先挂了。”
说完,虞斯言就挂了电话,对着坐在他对面的项昊天说:
“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大家都省点时间。”
199 决心。
项昊天直勾勾的盯着一副无所谓模样的虞斯言,冷冷地说:
“离开项翔。”
虞斯言笑着问:
“项翔昨儿怎么回答你的,我就是什么回答。”
项昊天说:
“虞斯言,我这是为你好,你是个重情重义、性子单纯的人,你要是进入我们这种家庭,只会活得很累,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和项翔在一起,那你就是项翔的弱点,项翔的敌人很多,他们会从谁下手,你不是想不到吧,就算你不怕,那你想过项翔吗?一旦你出了事儿,项翔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会被人要挟,认人摆布,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吧。”
虞斯言收起笑容,一点不开玩笑地说:
“我当初知道了项翔的身份以后,第一反应,就如同你所说,我是排斥的。项翔的因子,我不喜欢,更不想去适应,但是,在项翔离开的那一个月,我切身的感受到了,离开了项翔,只会让我活得更累。”
“人活着,没谁是轻松的,圣经里面说,人生下来就是受苦的。在答应项翔的时候,我就做了决定,不适应,就学着适应,就算我不能改变自身对商界的厌恶,但我还有项翔,只要有他,我的心就有歇脚的地儿。”
“至于你说我会怎么样,这你不用担心,加果我落到被拿来要挟项翔的境地,我会自行了断,绝对不会让项翔为我舍弃尊严。项昊天,你保护的是项家,而我想保护的,只是项翔一个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践踏项翔的骄傲,就算是拿我的命来换,我也心甘情愿!”
项昊天眼波巨震,虞斯言是言到必行的人,这点他心里清楚,而且,虞斯言那犀利的眼神,让他不得不相信虞斯言这是拿命在相抵。
他想起项翔昨天的话,果然,虞斯言了解项翔,项翔也深知虞斯言的心。
项昊天语气软化了一些,说:
“你能豁出命去,你那些好兄弟们呢?你公司那帮替你卖命,肝胆相照的兄弟们呢。”
虞斯言垂下眼皮,沉默了半晌,说:
“公司已经解散了,我相信项翔一定有能力埋藏他们的过去,让人查不到他们和我虞斯言有半点干系,而我,只需要此生与他们不复相见就可以了。”
“以命相交的兄弟,他们就是你的记忆,你真能舍得一辈子都不再见面?
虞斯言闭上眼,说:
“如果见一面就会威胁他们的命,或者家人,那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他们一面。”
项昊天好一阵儿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反问道:
“值得吗?就为了项翔,抛弃掉一切。”
虞斯言睁开眼,定定的瞧着项昊天,
“值不值得,谁能拿出度量的标尺来?我只知道,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但是已经握在手里的,一定得付出代价,您当初是不是就是纠缠于值得与不值得,所以才错失了白素姐?伯父,你问过你自己吗?你后悔吗?遗憾吗?”
项昊天浑身一僵,但是眨眼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回答虞斯言的问题,而是继续说:
“不管你觉悟如何,你始终是个男人,生育不了子嗣,延续不了项家的血脉。”
虞斯言哼笑一声,戏谑道,
“伯父,这恐怕不是真正的原因吧,从你这话,我就能听出来,你早就知道项绯也喜欢男人吧,但是你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不是项翔!因为他不是翔飞的领导者!在你们看来,他没有任何商业价值,而项翔,是可以卖一个好价钱的,我说得对吧?!伯父……”
项昊天眉心皱了皱,
“你既然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要我来说。”
虞斯言面色突然一柔,
“伯父,两人在一起,是需要互相扶持,双方付出的,两个人一起努力,才会有结果。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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