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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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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瞄了眼紧闭的浴室大门,虞斯言关了手机的声音,无声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学,脑子里还回忆着项翔原来是怎么做的。
看了好一阵儿,浴室门突然打开,虞斯言做贼心虚,手忙脚乱的关了手机。
项翔裹着浴巾一走出来就瞧见虞斯言慌忙的把手机丢到了床头上,纳闷儿道:
“你的准备呢?”
虞斯言淡然的一笑,
“脑子里呢。”
项翔挑了挑眉,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虞斯言面前。
他认真的想过,虞斯言虽然是男人,却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他今儿晚上反正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先教教虞斯言,把伤残度降到最低,留自己个活路。
虞斯言眼见项翔如此主动,心情大好,跃跃欲试。
他赶紧脱了自个儿的T恤,将项翔拽到床上。
项翔按住虞斯言伸向他浴巾的手,严肃地说:
“我先给你说一下细节和要点。”
虞斯言猴急地说:
“你放心吧,我都跟你干这事儿这么多年了,还能不清楚套路,就是光看也看会了吧。”
命在旦夕,项翔一点不打马虎眼,正色道:
“你能保证你那些理论知识都能在实际中能完美呈现?”
虞斯言愣了一下,慢慢的缩回手,凝视着项翔,沉思片刻,然后盘着腿坐了下来,
“你说吧,我听着。”
项翔深吸了一口气,说:
“一开始,你要先让我有感觉。”
“嗯嗯。”虞斯言认真的点点头。
“然后,你要看你是想先调情,还是直接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先给我嘴一个,这样我才能放松。”
虞斯言用力的点点头,
“嗯嗯,没问题,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你接着说。”
项翔舔了舔唇,别开眼,将视线移到润滑剂上,
“然后你就可以用这东西了。”
虞斯言顺着项翔的视线看到手边的小瓶上,一把攥紧手里,像是珍宝一样双手紧握住。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项翔,就等着后面最关键的点。
项翔被虞斯言那放光的眼神儿看得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有些毛骨悚然,他有些吐字艰难地说:
“再来就是把这个倒在手上,然后涂到我的……”
说到这儿,项翔实在是说不出口,虞斯言很大度的拍了拍项翔的肩膀,说:
“我知道是哪儿,你说重点吧。”
项翔搓了搓鼻梁,太阳穴有些突突,他这辈子竟然有教别人怎么来上他的一天。
虞斯言等了一阵儿,项翔就卡在最关键的点上,开始陷入了阴郁状态。
他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给句痛苦话行不行,一会儿干脆一会儿又墨迹的。”
项翔撒了美丽的谎言,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给你说才能让你明白。”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说:
“很简单,直接说!”
项翔看着虞斯言有些生气的脸,一鼓作气地说:
“你要先把手指涂满,我是第一次,你最好多用点。”
虞斯言急躁地说:
“我知道这些,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是不会省的。”
项翔腹诽道:怎么可能放心,死不可怕,就怕死的太惨……
“然后你就把你的食指先插进去,动作得慢点,因为那地方比较干燥,急不得,稍不注意就会撕伤,你也不想我好几天都只能躺着,连屎都不能拉吧。”
虞斯言原本听得挺好,可项翔最后的一句瞬间就如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威力多年没感受到的翻涌瞬间重现了。
项翔没察觉道虞斯言的内脏不对劲儿,继续说着:
“你慢慢往里,然后大概在第二个关节处,那就是前列腺,你只要轻轻的摁几下,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斯言想着项翔即将绽放的的新的一面,强压住了那股子异样的感觉。
“然后你就要来回动一动,也要慢一点,知道么,你看差不多松软了,就可以插入第二根手指了。”
虞斯言有些承受不住了,这过程得多漫长啊,他犹豫地问道:
“我能不能直接冲进宝地啊?你想想,手指再怎么也是骨头,他也没肉软啊,是吧。”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样就是直接给我整成了肛裂,屎失禁。”
这话如同狼牙棒打在胃上,虞斯言瞬间脸色就白了。
项翔还以为虞斯言这是被他吓住了,安慰道:
“没事儿的,你慢慢来,我会配合你的,如果三根手指都能差不多自由进出了,你就可以来真家伙了。”
虞斯言惨白着一张脸,腮帮子紧咬地问道:
“我问个小问题。”
项翔点点头,
“你说啊。”
“你说,会不会插进去,带出些屎?”
这说得项翔都青了青脸,他拧着眉头,道:
“所以我总是提醒你,少吃油性和辛辣的东西,这些食物都是……”
项翔话还没说完,虞斯言就捂着嘴跳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浴室里,紧接着,豪放的呕吐声瞬间穿出,吐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
项翔脸色刷黑,眼眸都阴沉了下来,这他妈比上了他更让他难受!
虞斯言吐了好一阵儿,脚下虚浮的走了出来,晚上的好东西可算白瞎了。
他将自己重重的砸进床上,对着项翔无力的说:
“是我对不住你。”
项翔阴沉沉的眸子扫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嘟囔道:
“这也不怨我啊,我以为咱俩都这么多年了,这毛病指定好了,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而且,要不是你当年使坏,说不定我早好了,所以这事儿你也有责任。”
这话说出来,项翔由躁怒变成了生闷气,整张脸都绷紧了。
虞斯言叹了口气,顺毛道:
“我会补偿你的。”
项翔深深的盯了虞斯言好一会儿,一把揭去自个儿腰上的浴巾。
虞斯言惊恐的摁住项翔的手,恳求道:
“别,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你不想以后我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吧木头啊,别再给我增加心理阴影了,这样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项翔青黑着脸,死死的盯着虞斯言。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说:
“这时候就是体现你成熟稳重的时机了,你要Hold住!”
项翔别了虞斯言一眼,背对着虞斯言躺到了床上,宽厚的肩背渗出肆肆寒气。
虞斯言暗自哀叹,今儿这阴影太沉重了,这辈子看来都没啥希望翻盘了。
番外篇之那年在香港【萧吕篇】
一 高冷惯了咋办?
“唉……”
吕越看着窗外的高楼,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虞斯言都回重庆半把月了,他还留在香港,说实话,他是挺想回去的,可当你跟着虞斯言来这儿的时候,他就和萧伟约定好了,五年之后回去,就给萧伟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如今五年之约已经过了期限,他还是有些捉摸不定自己的心,所以一直跟蔚成风这儿耗着。
萧伟这五年是怎么对他的,他心里清楚,当你那些混账事儿也渐渐的从记忆里淡化了,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没法像以前那样儿对萧伟。
问题出在他自己这儿,他得弄清楚,不然只能让俩人都受伤。
正沉思着,他突然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吕越笑着扭回头,对迎面走来的蔚成风说:
“来找蓝总?”
蔚成风耷拉着脸皮子,无语地说:
“上厕所来找他?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儿辛苦啊,偏偏选在洗手间这种地方,你不嫌恶心就算了,但是至少有点公德心,别让其他人吓得尿不出来成不?!”
吕越油嘴滑舌的笑道:
“这都是蓝总的功劳,公司脸洗手间都这么空气清新,飘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蔚成风面无表情地说:
“关他屁事儿,这是做清洁的大妈的功劳,你要是这么喜欢这地儿,那我就通知下去,吕助理以后的中午饭都送到洗手间来,要是你觉得还不满意,那我去给擎宇说,让你把办公室都搬这儿来。”
吕越可不敢和蔚成风较真,这人闲的蛋疼,指不定就真给蓝擎宇说了,就蓝擎宇对蔚成风那态度,说不定还让他住这儿了。
“我这不是想发发呆,现在又是上班时间,怕其他人看见了影响不好么。”
蔚成风刮了吕越一眼,扭头往外走,
“你接着在蓝氏混着他们才对你有意见呢,饭碗都快被你抢了。”
吕越双手捂着脸,一脸娇羞忸怩,
“哎呀,其实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
他一边说,一边跟着蔚成风出了洗手间。
一出门,他戴上金丝眼镜,收起笑容,又是一副冷傲的模样。
俩人回到吕越的办公室,一关门,蔚成风双手环抱地审视着吕越,皱着眉说:
“你丫到底还要在我这儿耗多久?”
吕越右手捂左胸,一脸的伤心欲绝,悲戚的看着蔚成风,道:
“你终于还是嫌弃我了,到头来,你也是要抛弃我的。”
蔚成风像是吕越有口臭一样,嫌恶地挥挥手,找了个远点的地儿坐了下来,不咸不淡地说:
“我嫌不嫌弃你这不是问题,关键是我嫌弃那个已经在我家隔壁煮了两个多周,天天大清早早上我家来送早饭的傻逼!”
吕越瘪瘪嘴,可怜巴巴的瞅着蔚成风,忧桑地问道:
“你是想把我赶出去?”
蔚成风没好气得说:
“你别瞎扯了行不行?!你躲我这儿也是没用的,你到底想跟他怎么着,你早点下决断,要和就和,要分就分,他不也说了么,你要是不愿意,他不会再强迫你的。”
吕越收起一脸的不正经,叹了口气,坐到了办公椅上,取下眼镜,他揉着鼻梁说:
“我这不是正在想着么?”
蔚成风金眼瞪圆,一脸怒气地骂道:
“你他妈都整整想了五年多了,还没想好呢!难不成你还打算琢磨一辈子?”
吕越别开脸,小声说:
“我不知道啊。”
蔚成风把那模糊不清的一句话听得倍儿清,
“什么?不知道?你自个儿的感觉你还能不知道啊,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了?”
吕越沉下脸,片刻后,他烦躁的抱着头趴在办公桌上,大吼了一声:
“啊!烦死了,烦死了!”
蔚成风瞅着吕越那没出息的样儿,别了一眼,无奈地说:
“你别想太多,想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觉得和他呆一块不舒坦,那就分开,没必要这么矫情。”
吕越抬起点脸,透过指缝看向蔚成风,有气无力地说:
“我其实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现在和他呆一块儿就觉得挺尴尬,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
蔚成风一时间没听懂吕越什么意思,
“既然想和他在一起,那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相处呢?你俩在一起就尴尬,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吕越又把头埋了下去,可劲儿在自个儿胳膊弯儿里蹭着,哀号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蔚成风审视了六爷好一会儿,转着眼想了想,突然一挑眉,问道:
“你该不是在他面前扮高冷习惯了,不知道怎么变回原来的贱样儿了吧?”
吕越抬起脸瞪了蔚成风一眼,
“怎么说话呢你,谁犯贱了!”
蔚成风瘪瘪嘴,平时就是一副贱样儿,一对着萧伟就装逼。
冷嗤一声,蔚成风站起身,斜睨着吕越说:
“我最多再给你两个周的时间,虞斯言那边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公司马上就开始运行,到时候甭管你想没想好,老子都会把你打包送回重庆的。”
吕越看着蔚成风潇洒离去的背影,再一次的长叹了一口气。
最后通牒都下来了,他不得不好好深思。
难不成还真是像蔚成风所说,装逼装久了,朴实不回来了?
拧着眉想了好一阵儿,吕越发了狂一样大叫着把自个儿美丽的发型揉成了一鸟窝。
正抓狂呢,手机就响了起来。
扭头一看屏幕,豆大的三个字儿“萧渣渣”!
他立马整理好表情,轻咳了两声,将手机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儿?”吕越淡淡的问道。
电话铃一边儿的萧伟笑着说:
“快下班了,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吕越张嘴欲说,萧伟就把话头又抢了过去,
“别说没空啊,我刚才都问过蔚成风了,他说你这几天闲着呢。”
吕越在心里阴暗的角落里将蔚成风扇了无数个耳巴子,嘴上却不咸不淡地说:
“随便吧。”
“想吃什么?”
吕越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刚想说‘吃海鲜锅吧’,可话都滚到舌尖儿了,他却又习惯性的说成了,
“随便。”
俩字儿蹦了出去,他脸皮子一垮,扯着自个儿的嘴皮子拧了几圈。
果然,电话对面的萧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笑着说道:
“那好,你收拾一下吧,我马上就到了。”
吕越立马瞪大了眼,惊问道:
“你到哪儿了?”
“正在电梯口等呢,马上就上来。”
吕越‘噌’的一下坐直了,疾语道:
“我上班呢,你来干什么,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萧伟有些尴尬地说:
“可是刚才蔚成风说让我直接上来,而且,我都来了这么多次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吕越听着萧伟有些落寞的声音,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伟安静了好几秒,声音有些发沉的问道: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回去。”
吕越条件反射的说道:
“我没有!”
萧伟疑惑地问:
“那你怎么不想让我上去?”
吕越抹了一把脸,快速说道:
“你来吧,来吧,我就在办公室呢。”
说完,吕越立马挂了电话,飞速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小镜子,湿巾纸,还有漱口水。
火箭一样的速度把乱了的发型整理好,再擦了擦有些油腻的脸,然后喝了一口漱口水,在嘴里‘咕噜咕噜’一阵涮,最后冲到房间里的盆栽前,把漱口水吐进花盆里。
收拾完,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一番,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坐下,他突然意识到,这不就像是专门在等人么!
他又赶紧起身,跑到办公桌前,装模作样的抽出一支笔,拿起一文件,埋头看了起来。
看似认真,实则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咽了咽喉咙。
浑身僵硬的坐了好几秒,萧伟都还没到,吕越盯着门板眨了眨眼,募地脸颊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丢开手里的文件和笔,轻扇了自个儿一巴掌。
操,我这是在干嘛啊!
二 酒屋
萧伟走到吕越的办公室门前时,稍微停了停,贴着门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儿,听见没人说话,他这才敲了门。
吕越径直走到门前,西装挂着小胳膊上,打开门,看见萧伟那迷人的笑容,心脏顿时猛地跳动了起来。
萧伟拿过吕越的外套,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说:
“累吗?”
吕越摇摇头,心里一阵一阵的甜。
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恩爱的搂在一起下了楼。
这时候正是下班,俩人也不算搭的总裁专用电梯,电梯下到三十层以下后几乎是下一层,停一下,然后就挤进来一大拨人。
萧伟把吕越拽到了角落里,面向着吕越站着,无形中建了个人墙。
吕越对上萧伟的眼,有些慌忙的别开,视线一转,他却一眼看见萧伟背后隔着几个人,有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用欣赏的目光悄悄的打量着萧伟宽厚英挺的肩背。
想当初,他就是被萧伟一个背景给吸引住了。
萧伟心里冒出一股酸味,有些不高兴开口小声说:
“你转过去。”
萧伟愣了一下,眼眸黯淡了些,可还是照着吕越的意思,在拥挤的人堆里费劲儿的转了个身。
吕越看了一眼萧伟的后背,再瞥向刚才那女人,可一瞧之下,他顿时绷起了脸。
萧伟露出正面。女人眼神儿都变了,也不悄悄打望了,直接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
吕越烦躁的看着电梯的电子显示屏,怎么这么慢!
余光中,女人还在冲萧伟放着电波,吕越毫不自知的伸出手,拽住了萧伟的衣服。
萧伟感觉到身后的拉扯,惊异的扭头看向吕越。
吕越正倒着醋,萧伟的脸一下子转了过来,正对着他,吓得他心里一惊,有些慌张的问道:
“干嘛?”
萧伟看向吕越纤细的爪子,吕越随着萧伟的视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拽着人。
吕越像触电一样缩回手,尴尬的别开脸,解释道:
“刚才没站稳。”
背抵着电梯铁皮还能站不稳?
萧伟戏谑的勾唇一笑,也不拆穿吕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扭回了头。
吕越又不是没瞧见萧伟那戏弄人似的小箬,老脸差点就没挂住。
电梯到了一楼,下了不少人,那打望萧伟的女人也离开了,电梯门合上之前,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再看了萧伟几眼。
人一少,吕越就将挡在面前的萧伟轻推了一把,径直走到了电梯门前。
萧伟看着吕越僵硬的身影,眼波闪了闪,收好了会心的笑容。
下了电梯,萧伟加快了脚步,先一步走到车边,绅士的给吕越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吕越明显是鸡蛋里挑骨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我又不是女人。”
萧伟也不答话,只是眼眉含笑的等着吕越上车。
吕越别别扭扭的坐了上去,萧伟关上门,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
车子开出停车场,走了一段距离,萧伟说: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海鲜锅吗,我刚才一句订好座位了。”
吕越眨了眨眼,怪不得他在办公室等了这么一会儿人才上来。
他从后视镜里悄悄打量着萧伟的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我不想吃海鲜锅。”
萧伟一个急刹车,把车停了下来,后面的车险些追尾。
吕越随着惯性猛地往前一冲,差点撞在玻璃上,他拧起眉,扭头准备怒斥萧伟,可转过脸却看见萧伟满面的激动和兴奋。
“你终于不说随便了。”萧伟笑得有些感概万千。
吕越深吸了一口气,没搭理萧伟这话,顾自说:
“我要去酒屋喝酒。”
“啊?”萧伟有些发愣,吕越明明知道他已经戒酒了。
吕越说:
“我想喝点,跟不跟随便你。”
萧伟没有一丝犹豫,
“好,咱们去哪儿?”
路转着眼睛在越来越拥挤的街道上看了一圈,说:
“就把车停到那边儿的公园门口吧,我们可以走路去,没多远。”
“好。”萧伟还是这一个字。
俩人停好了车,萧伟牵着吕越慢慢的走在拥挤的人流里。
吕越闷着头走着,心思百转千回。
走到繁华的夜生活一条街,吕越随便指了一家店,俩人就进去了。
才这个时候,酒屋的人还特别少,零零星星几个人,都是刚下班过来的样子。
俩人找了个宽敞的卡座坐下,点了几个小菜,咬了几倍冰酒。
菜还没上来,酒就先到了,吕越端了一杯给萧伟,面无表情地说:
“喝吧。”
萧伟看了看亮黄色的酒业,然后伸手推到吕越面前,认真地说:
“喝吧,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一会儿咱们可以打车。”
萧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酒原封不动的端给了吕越,
“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喝酒。”
吕越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我让你喝呢?你也不喝?”
萧伟不傻,吕越这一句问出来,他就知道吕越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他沉下脸,凝视着吕越说:
“你不用试探我,这酒是我自己要戒的,没有谁勉强我,也不是因为要赎罪,只是看见它就想到你,我喝不下去。”
吕越的心思被点穿了,也没什么慌张,他点点头,拿过萧伟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咂摸着嘴说: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和你和好如初了,你会不会又忘了当初的事儿,重新走回老路。”
萧伟笑着伸出手握住吕越握紧酒杯的手指,说:
“吕越,其实你心里一惊清楚了,那何必再问我。”
这时候,酒屋的小弟从吕越身后走了过来,吕越赶紧抽出手,看向来人。
酒屋小弟把水果冰碗和一碟小菜放下,冲萧伟和吕越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萧伟看着水果冰里的新鲜草莓,突然站起身,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吕越身边。
胳膊紧贴着胳膊,吕越另一边就是实木的挡板,根本挪不开,他虎着脸冲萧伟低斥道:
“你坐过来干什么,太挤了。”
萧伟盯着张二皮脸,笑着又挤了挤吕越,说:
“咱更挤的都来过了,这点算什么。”
吕越别了萧伟一眼,难为情的端起酒喝了一口。
萧伟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侧脸在吕越脸上亲了一口,吕越瞬间就红了脸。
萧伟心情别提多好了,他叉起个草莓伸到吕越嘴边,说:
“张嘴。”
吕越推了一下萧伟递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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