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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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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皇后有什么过节不成?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当初是你挑唆着我去追求若曦。结果现在四哥对着我颇有戒心。若是当初我不去撩拨若曦,没准四哥还能更相信我!”
十四隐隐的觉得,钱师爷好像在找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钱师爷听着十四的疑问没正面回答,他只是捻着胡子沉吟着:“十四爷,我曾经在山中修道,偶然机缘得窥天机。知道十四爷是将是天下雄主,特来相助的。至于若曦,她的福分不够,不足以陪伴君王之侧反而会带累了爷的运势啊。”
……………………
明月上了年纪,身体有些不好了。因徽之惦记着母亲的身体,康熙也很大方在长春园外面赏赐了一块地给阿布鼐叫他修建园林避暑。今年明月和阿布鼐也来园子里面避暑了,见着母亲身体还算不错,徽之也就放心了。
明月和女儿说起来家里的琐事,徽之含笑听着,忽然明月想起什么,对着徽之说:“太子身边的年侧福晋要生了,我特别叫人去杭州灵隐寺寻了那个老和尚,求个小佛。这个小佛放在孩子枕边最好。记得你小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失脚掉进了园子里面的池子里面,虽然人救起来了,可是连着几天高烧不退,半夜惊悸,请了无数的大夫来看都说是没救了。有人说是别是姑娘的魂给吓掉了,请了多少的高僧法师,结果还是没用。还是咱们家一个上了年纪的下人说灵隐寺里面有个得道高僧,他轻易不见人,但是道行高深,或者肯来给你看看。你阿玛亲自带着厚礼上门那个高僧就给了这个。那个小佛放在你的枕边,谁知你的病竟然好了。”明月看着徽之,回忆起来当年的情景。
徽之听着明月的话,脑子里面却没一点的印象。自从顾杏儿的事情出来,徽之能察觉出来,明月对着她的感情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明月对她真是亲生母亲疼爱女儿的感觉,徽之也一直按着明月当成了亲生母亲。尽管她知道韩姨娘才是她的生身母亲,但是人的情感就这样奇怪。她到底被明月养大的,感情上总是偏向着明月。但是那件事之后,明月仿佛是担心徽之对她有了隔阂,明月对她好像是更上心了。
知识这种关心不是母亲对女儿的,更像是明月在提醒徽之,她们才是母女,提醒徽之不要忘记以前的种种。徽之想这怕又是额娘开始给自己讲过去,提醒她不要忘本了。“额娘为了我操心不少,我自然要好好地孝顺额娘。可是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徽之无奈揉揉太阳穴,那场大病,掉进了水里,她竟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哎,果然还是落了病根!你好了之后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不过也好,当时你掉进水里,被救起来已经是失去了意识,身上都是太湖石上蹭出来的伤痕,想来也是。当年咱们再杭州的园子,□□,你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掉进去周围还没人。你的指甲都掉了!可想而知,那个时候你心里是多害怕,多无助啊!这可是个教训,这个园子里面水面更大,虽然皇太孙已经长大了,可是弘昫和胤祎正在淘气的时候,娘娘可要叫人看好了孩子。”听着明月的话,徽之下意识的抚摸着字节左手的中指,中指的指甲长得总比其他的指甲稍微扭曲了一点。
看样子这个指甲是掉了又长出来的!难怪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就是这个身体的本尊生了这样一场病,她才穿越来的!徽之拉着明月的手:“我小时候太淘气了,叫额娘为了操心。”
明月疼爱的摸摸徽之的脸颊:“做额娘的不就是盼着孩子好吗?你兄长和你几个侄子都出息了,你嫂子对我很孝顺。如今春儿也懂事多了,娘娘能有今天,只要太子能平安回来,额娘也能闭上眼了!”
春儿?徽之很有兴趣的看着明月,问起来方承观和春儿的事情。明月拿着八卦的口吻说起来:“春儿这个丫头拿出来泼辣性子,倒是把方姑爷给管的服帖了。他们两个现在比以前那种冷面冷心,貌合神离好多了。上次他们过来给我请安,我看着方姑爷对着春儿很好,再也不那种疏离了。你不用操心,那个孩子是春儿在养着呢。”顾杏儿生了个女儿,当天就被悄悄地送到了方承观的家里。而皇宫里则是传出方常在生个小格格,小格格生下来就没了的消息。
徽之听着明月的话,释然的长叹一声:“既然是这样,我就安心了!”徽之想起来康熙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来由的一阵郁闷。明月上了年纪,坐了一会就告辞出去了。
徽之食不知味的进午膳,她扔下筷子说了声:“累了,想躺一会!”就歇午觉了。徽之很快沉入了梦境,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是重新回到了以前。好像是以前在杭州的园子,一阵丝竹之声传来,几个丫头婆子的说话声传来:“今天可是如今最有名的四喜班来唱堂会,听说那个小生特别的俊俏。”
“难得老爷欢喜,今天听说是来了不少的能人,里面有个什么龙湖上来的道士,能呼风唤雨的,可有本事了。老爷一高兴还叫那个道士给大哥儿和两位姑娘批八字。其间混着个丫头的八字,那个先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老爷很看重那个人呢!今天摆酒费事的请戏班子,还不是为了帮着这位先生宣传宣传!你既然喜欢就悄悄地去听!”那个婆子看着同伴一脸的向往,就怂恿着同伴去偷懒听戏。可是那个婆子为难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姑娘:“我看着二姑娘怎么走得开?”原来那个在山石边上摘花的女孩子是徽之。
不知怎么,看着徽之的婆子丫头都不见了,大概是她们看着徽之一个人安静的玩,都以为会有人留下来,全走开偷懒了。这个便是这个身体的本尊了,徽之凑上去想看看本尊的面貌。谁知她竟然一下子成了正版的徽之,一个小孩子,开心的摘着盛开的鲜花!手上捧着好多的花儿,满足的嗅着花香,徽之心里盘算着回去叫丫头拿着针穿成花球多好啊,又好看,又香喷喷的。
忽然手上的花被抢走了,这个家里竟然有人敢抢她的东西!徽之一抬眼正对上一双蛇一样的眼睛。“你是谁!怎么敢抢我的东西!”后院里面怎么会有陌生的男人出现?没等着徽之说完,她的嘴被人捂住,那个人露出个可怕的微笑:“皇天不负苦心人,我正发愁找不到你这个药引子。谁知竟然叫我在这里找到了!”
徽之拼命地挣扎着,可惜她的嘴被捂住,孩子的身体根本不是成年人的对手。耳边传来嘶嘶的蛇一样的自言自语:“你的命格贵不可言,我的丹药正缺了你这样的童女做药引子。有了你这样的药引子,我的修为就能增加百年!放心,一点也不疼。只要把你的血放出来,在用你的眼睛炮制——”徽之狠狠地咬住了那个人的手,她心里一个声音告诉她,要想活命就不能放松!徽之使劲的咬着,牙齿刺破了皮肤,嘴里开始有血腥味。
但是这是个怎么样的手,没有温度,皮肤就像是粗糙的蜥蜴皮,肉没有弹性,在嘴里就像是生吃已经死掉的章鱼!那个人似乎没感觉到疼,径自拿出来个袋子想把徽之给装进去。
“是谁在那边!”随着一声呵斥,已经被捂得快要窒息的徽之感觉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的手一下子松开了。下一刻,她一下子掉进了水里面!
溺水的感觉格外真实,徽之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从梦里醒过来。“徽之醒醒!”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拉出了梦境,睁开眼,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徽之长长的舒口气,康熙正蹙着眉关切的看着她。“朕一进来就看见你仿佛是被梦魇住了,叫了你好几声,你也醒不过来。到底是做了什么梦?”康熙拿着手绢擦擦徽之的额头:“这宫里也是空着小半年的时间了。那些奴才竟然没仔细打扫。”康熙听着今天明月进园子来见徽之,心里就有点莫名的不安,他心里两个声音不断的打架。一个声音说皇后没准还没忘了方承观。一个声音则是说,皇后也不过是和娘家人说话,怎么就想着方承观?要你不相信干脆过去看看,省的阿布鼐的夫人最上么把门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叫皇后心里不舒服。
皇帝想到这里就想扔下手上的事情立刻到徽之那边去。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立刻响起来。皇上这么过去岂不是叫人笑话?就这样康熙犹豫了一上午。政务处理的效率越等于零!听着明月出了园子,皇后那边传膳,康熙的心才是稍微安定了一点。等着徽之刚歇息下,康熙就悄悄地来了。
徽之的寝殿里面一切如常,花瓶里面还是她喜欢的花,屋子里面依旧是缭绕着那种特殊的香气。徽之正背对着外面,躺在床上睡着。看着睡梦中的徽之。康熙忍不住自嘲起来,自己竟然患得患失一个上午,只为了过来看看她安稳的睡颜。谁知徽之忽然不安起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整个人在梦里的不安的挣扎着,嘴里发出艰难的喘息声,好像是谁捂住了她的嘴叫她不能呼吸。康熙知道徽之是做噩梦了,忙着推了推徽之的肩膀,想把她叫醒了。谁知推了半天徽之还是没醒过来,看着徽之这副样子,康熙心里都开始惊慌了。
这不是一般的噩梦,莫非是徽之被魇镇了?正在康熙又急又气的时候,徽之总算是摆脱了噩梦的纠缠醒过来了。
那个梦太可怕了,徽之还沉浸在那个噩梦里。大概是明月的话唤起了她身体的记忆?那个人是谁?徽之使劲的想,试图想起来那个人的面貌,可惜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着一双蛇一样的眼睛。
“今天额娘进宫和我说起来以前的事情,我小时候一次失脚落进了水里,后来大病一场。额娘提起来,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梦见了。臣妾现在没事了。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外面的太阳那样大,晒着了怎么办?奴才们真是反了,见着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徽之说着起身叫了人来。紫英端着茶盘,带着几个丫头进来,徽之亲自接过来茶杯递给了康熙。
康熙打量着徽之,漫不经心的说:“朕倒是该听听岳母说你小时候的事情。你小时候淘气怕是连着朕都比不上。弘晟大概也是随了你的性子,如今被朕放在身边教导着也看着稳重了不少。不过今天胤祎倒是淘气了。你不知道吗?胤祎带着他那两个跟班爬树去了!还是弘昫和弘暾老实,见着他爬的太高了,赶紧叫人来了。”康熙听着徽之的话,想起来明月说起来徽之小时候的种种淘气,忍不住一笑。
说起来孩子,徽之也就把那个梦扔在脑后:“胤祎这个孩子,我和他说了多少遍就是不肯听。干脆我罚他这个夏天都给我乖乖的在屋子里呆着不准出去!”胤祎的性子看起来很沉稳,可是他却是天生一段执拗脾气,要是认准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做。徽之无奈的对着康熙抱怨:“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是和谁一样呢?”说着徽之别有深意的看了皇帝一眼,康熙曾经对着徽之信誓旦旦的表示,会按着太医的嘱咐,洁身自好,结果,誓言还是言犹在耳,皇帝又开始走私了。
被徽之揶揄的眼神的脸上一热,康熙轻轻地咳嗽一声:“孩子的事情就说孩子。做事情就该心思细腻,认真!”徽之装糊涂:“臣妾自然是在和皇上说孩子的事情,皇上的想多了!”
“你也不用抱怨孩子,实在是他有孝心。上次胤祎看见粘杆处的粘知了,问他们在做什么,李德全在边上说朕中午不喜欢吵闹,叫人粘知了安静些。谁知这个孩子就记住了,今天带着弘昫和弘暾在朕的寝宫外面上树粘知了呢!小东西有孝心,朕把广东进上来的玲珑象牙球赏给了胤祎了!也给了弘昫和弘暾一些玩物。十三倒是洗心革面,在西北办事认真。是该奖赏他!”康熙面带得意之色和徽之说起来儿子的贴心举动。
徽之笑起来:“十三能好起来,也是好事一件。皇上没白为了十三伤心。至于胤祎么,还知道孝顺了,皇上没白疼他!弘昫和弘暾也是懂事的孩子。却不知道胤禩在西北怎么样了!小七一个人在蒙古,策凌跟着在外面出兵,内政都落在了小七身上!以前小九小十整天在我身边转,可惜现在一个个的都长大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徽之郁闷的叹口气,辛苦的养大了孩子,长大了都飞走了,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形影相吊!
“朕知道你惦记着孩子。孩子们长大能独当一面是好事。难道你想小八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整天的靠着你,那个时候你就后悔死了。小八——是个可造之材。朕没看错人。你可还记着当年在五台山,活佛说小八的八字贵不可言?如今看来可是应验了。你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就时常过来。朕也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康熙拉着徽之的手,用手指骚扰着她的手心。
徽之哼了一声:“皇上真的想臣妾过去?别是我去了打搅了皇上的好兴致。叫了陈氏她们过来服侍,是我的主意。那些丫头没分寸,只想着讨皇上的喜欢,那些事情还要叫我说出来?陈氏她们到底是有了儿女,在宫里时间长知道分寸。”
康熙听着徽之要提那些事情,忙着一摆手,转换了话题:“你是皇后,后宫朕就交给你了!朕来就是和你说,胤禩在西北很好,大军顺利的移营到格尔木,大军已经把入川入甘肃的道路都封锁起来。胤禩呈上来的奏报,上面说策妄阿拉布坦已经是强弩之末,收服西藏指日可待。朕想着也该叫了胤禩回来了。西北军事怕是不能一下子就能平定的。可是胤禩有些急于求而成,他总是想毕其功于一役。”康熙嘴上似乎是抱怨胤禩急于求成,可是眼都是赞赏。
“只要胤禩安全就好。皇上还是别听胤禩的。西北那么大一片地方,多少人进去都是大海里面撒了一把胡椒面一样,更是人地生疏,胤禩来信说西藏那个地方不少当地人很难适应当地的环境,战斗力就大大减弱了!策妄阿拉布坦倒是没这个担心,他们熟悉当地情形,又有多少的藏人土司是和他们有联系的?皇上想的不错,这个事情急不得。”姜还是老的辣,康熙知道西北战争的症结所在,压根没打算能迅速彻底的解决。胤禩大概是太想树立自己太子的权威,想要在战场上有一番作为。
“朕明白胤禩的心思,既然是已经放了孩子出去就该给他机会。等着明年再召胤禩回来!那个时候朕也是六十五,人生七十古来稀,寿数能到七十的皇帝,看遍了历史也没几个。朕从八岁登基,这么多年了也累了。咱们也该含饴弄孙,好好地颐养天年。”康熙拉着徽之的手,和她描绘起来美好的退休生活了。
皇帝和皇后正说话,忽然听着一阵脚步声,接着是几个孩子的声音,弘昫有些郁闷的声音:“我没有了,皇玛嬷给的薄荷糖都吃完了!”接着是胤祎的声音:“我知道你还有不少,快点拿出来!等着皇额娘再给我糖的时候,我加倍还你行不行?”
原来是胤祎这个小叔叔和侄子要糖吃呢。谁知弘昫却是根本不理会胤祎:“我知道你拿着我的糖去喂马!我给你了好几次了,你那一次记着还给我了。你的象牙球我不要,我的糖也都吃了!”弘昫表示小叔叔的信用破产,借了不还,这次糖没有。
胤祎有些失望的叹口气,无奈的说:“好吧,我知道你没吃把糖都留下来了。真不知道你藏着那些糖要干什么!我可听说了,弘暾也惦记着你的糖呢。他说你每次拿了糖果都不吃,肯定是不喜欢吃糖了。白放着坏了可惜,他等着回家的时候干脆全拿走,回去给弘晓他们吃。我知道你想拿了那些糖回去给知非。其实她在那边还能少了她的东西吃?怎么救稀罕你的糖了?你可要藏好了,别叫弘暾给拿走了!”听着儿子满嘴鬼话,徽之和康熙都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胤祎平日看起来是个不怎么出挑的孩子,只有徽之和康熙知道,在胤祎迷糊的面孔下,其实藏着个狡猾的灵魂。
徽之担心孩子吃糖太多坏牙,对他们的糖果甜食都是控制着的。十天发一次,全凭着他们自己安排,一天吃了后面九天就看着别人吃。因此胤祎和弘昫弘暾都有自己的糖果盒子。胤祎是喜欢拿着糖果去喂马的,加上自己喜欢吃。经常是没等着过三天糖果就没了。弘昫却是个不惜怎么喜欢甜食的,更加上他很喜欢若兰生的小格格,对着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很是关照。因此弘昫都把糖果留下来等着回去的时候送给姐姐。
谁知弘昫真的信了胤祎的鬼话!他忙着一溜烟的跑了去看自己藏起来的糖果,胤祎悄悄跟着发现了弘昫藏宝贝的地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盒子的糖果!
看着弘昫脸上红扑扑的,追着胤祎,想要要回自己的宝贝,胤祎却是一脸得意不肯给!康熙笑拉过来孙子,安慰着弘昫:“你放心,朕给你做主!”徽之拧着胤祎的耳朵:“你个没脸的东西,和自己的侄子抢东西!把弘昫的东西还给他!”
最后还是弘昫大方的表示里面的糖果可以给胤祎一半。看着两个孩子又高兴的在一起说笑,徽之拉着弘昫说:“还是弘昫懂事。你这个孩子真是心眼实。你小叔叔是诓你呢!他拿着弘暾吓唬你,你也就相信了!”
弘昫在徽之的怀里不好意思起来,对着胤祎做鬼脸。康熙则是搂着儿子哈哈的笑起来:“胤祎虽然淘气,可是兵法学的不错!投石问路,将来朕叫你领兵打仗如何?”听着皇帝的玩笑话,徽之心里一突突,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十四这些日子折腾也是和胤祎一样,是投石问路的把戏吗?
十四最近不是频繁的去四阿哥的府上,就是闹着给德妃贺寿,和五公主串联。据说十四借着筹集粮饷的借口,时不时地请了户部,兵部和地方上来京城的官员到自己的府上,名为是商量粮饷的事情,实际上是笼络人心!徽之已经叫人严密的盯着十四——不好,自己和胤禩费尽心思和时间安插在十四身边的人,怕是都暴露了!她竟然也糊涂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明白过来了,没关系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钱师爷是谁,大家猜出来了吗?
☆、第217章 深仇大恨
“皇后在想什么?”康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徽之才猛地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想的太入神,竟然忘记了皇帝还在呢。她掩饰的一笑:“我可真是老了,越发的精神不济。今天中午那个梦害的我也没休息好。这会精神就短了。皇上有什么事情?”徽之叫人带着弘昫和胤祎出去。徽之心里打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康熙伸手摸摸徽之的额头:“一定是宫室太久没人居住,内务府的官员办事如此不尽心。今天你到朕那边去,叫内务府的官员来重新打扫宫殿。对了请萨满来跳神,驱赶邪气。皇后的寝殿怎么能这样敷衍?!”皇帝发话,叫内务府来重新打扫。康熙认为是徽之的寝宫长时间没人住,有了邪气伤害了徽之的身体。
徽之哪有心情去康熙那边,她苦心经营的眼线就要暴露了,没准十四都开始收拾她埋下的钉子了。哪还有心情和康熙过去说话!徽之忙着找借口推托:“臣妾多谢皇上关心。今天的事情赖不着内务府,我不过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掉进水里怪害怕的,我额娘说我当时都要不行了,那些大夫们都说救不过来了。还是请了个高僧,请一尊小佛在我的房里。对了额娘还照着原来的样子请了一尊,说给年氏的孩子呢。”徽之叫人拿了明月带来的佛像给康熙看。
康熙听着徽之的话,不由得担心的说:“真是这样?你小时候也是太叫人操心。跟着你的奴才们怕是都受罚了。什么样子的佛,也叫朕看看。”盒子打开,里面是个沉香木雕刻成的精巧小佛像。康熙看了一眼没什么特别之处,就叫人拿走:“也是她老人家的一片心。如今老人是越来越少了。昨天曹家上了折子,曹顒没了。朕身边的老人一个个的都走了!”原来是他,徽之听着曹颙去世的消息心里五味陈杂。对于这个康熙亲信心腹,徽之的感情很复杂。宫里密嫔,陈氏和不少的美人都是经过这位曹颙的手进献上来的。
宫里不只是徽之,怕是那些八旗出身的嫔妃们每一个,不对着曹颙和李煦两位专门给康熙在江南选美的心腹大臣不恨之入骨的。而且曹颙真是个有心的细致人,那些在皇帝身边得宠的江南女子,在江南的家人曹颙给照顾的好好的,能提拔着做个小官的,就给个官儿做。家里有困难的,就立刻帮忙。就连着密嫔家里出了鸡飞狗跳的事情,他还要写成奏折给皇帝知道。
如今曹颙没了,却不知道密嫔和陈氏这些身在宫中,受过曹颙照顾的人是个什么心情。不过康熙的心情却不怎么好。时光流逝,生老病死的规律谁也躲不开!只怕康熙的心里,对衰老和死亡的恐惧比失去心腹的失落更深。徽之忙着安慰皇帝:“曹家为皇上办事尽心尽力,世事无常,还请皇上不要太过伤感。若是曹颙在天有灵,知道皇上如此看待他,也能瞑目了。若是皇上还觉得伤感,不如加恩给他的家人。年底下,臣妾看江南织造上的账目,仿佛了亏空了不少。”徽之提出江南两个织造官上的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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