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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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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虽然淘气可是到底是小孩子,你不要这么着着急上火的,看仔细吓着了他们。”
听见八阿哥三个字,徽之才找回一点理智。这个是逸云已经进来了,徽之已经坐在椅子上擦眼泪,柳承恩则是低声的劝着徽之:“八阿哥不过是贪玩,娘娘不要动气!”逸云和青萍她们知道一定是八阿哥淘气了,不肯好好念书惹得娘娘伤心了。
“我是相信你才把八阿哥全权交付给你,今后小八不好好念书写字,你就打!不能留情!”徽之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的拍桌子。柳承恩对着进来的奴才们做个手势,逸云也不敢再说话,悄悄地带着人出去了。
柳承恩侧耳听了一会,才说:“娘娘放心,外面没人了。奴才学过一点周易,不如帮着娘娘开解下。还请娘娘出个字。”
徽之看着柳承恩,心情神器的平静下来,她无奈的苦笑下,随口说个槐字。柳承恩低头想想,到了窗下的桌子边上用大大的写了个槐字,指点着说:“这边是个木,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这边是个鬼,只怕娘娘遇到了小人的要挟。有人拿着以前的旧事来威胁娘娘不成?”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滚故弄玄虚。在山西遇见的那个人是我以前邻居——徽之没说完就被柳承恩接过话头:“方家是江南的名家,他们家的大公子方承观也是杭州城有名的人物。当年方家的宅子和娘娘家的杭州将军府就隔着一道墙。这个事情是瞒不住的。娘娘的父亲,杭州将军阿布鼐是个为人坦荡,平易近人的,杭州的满汉军民那个不知道。两家有交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娘娘那个时候小,多年之后见到了儿时的玩伴,一时没认出来也是有的。犯不着藏着掖着。娘娘有什么顾虑的?”
徽之苦笑下:“说的容易,你可知道——”
“就算是有什么婚姻之约的,也是个笑话。方家是诗书传家,娘娘的父亲更是朝廷命官,哪能不知道朝廷的法度,就算是真的有了婚姻之约,也不会立刻交换庚帖。不过是个口头的约定罢了。说句难听的话,即便是没后来的事情,娘娘未必就能真的嫁道方家去。”柳承恩一语惊醒梦中人。
徽之眼前豁然开朗,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对着;柳承恩深深地一福:“听君一席话,可是把我从水深火热里面解救出来。多谢先生指点。”
“不敢关心则乱,娘娘如今不是从前了,那个方先生只是个故人,也仅此而已了。经过了这么久,人都是会变的。”柳承恩对着徽之一拱手,退出去了。
“娘娘,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还请娘娘准备着去乾清宫了。”柳承恩走了一会,逸云欢天喜地的跑来报告好消息。
“什么?这——”怎么可能?徽之跟着康熙出去一个月,也就是说她独占了皇帝一个月的时间,康熙绝对不会回来还依旧召幸徽之,雨露均沾,或者审美疲劳也好,康熙是不会在近期之内叫徽之侍寝的,顶多就是叫她过去说话什么的。但是这是怎么了?
看出来徽之的迟疑,逸云笑着说:“如今皇贵妃病着,宜妃温僖贵妃和德妃都有了身孕,其余那些人也怎么入皇上的眼。皇上这么惦记着娘娘有什么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妙。等着徽之进了皇帝的寝宫,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康熙好像是有事要问她呢。
徽之跪坐在床尾上给康熙力道合适的捏腿,康熙则是舒服的斜靠的枕头上拿着一本书,帐子放下一半,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烧完了,只剩下最后一缕有气无力的在半空盘旋着。这样的气氛应该是安静祥和,带这懒洋洋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可是徽之的心里却像是绷紧的琴弦,随时会断掉。
“怎么了,一脸的心不在焉,有什么心事吗?今天听说小八把你给气哭了?都是做额娘的人,还动不动的哭鼻子。”康熙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但是在徽之听来却不啻于是一声惊雷。今天她宫里发生了什么康熙早就知道了。徽之咬着嘴唇,柳承恩说的对,与其叫人添油加醋,不如她自己先坦白算了。
“小八的事情也不过是个引子。是臣妾想起来故人伤心罢了。皇上,那个方承观现在如何了?”徽之盯着康熙,一字一顿的问起来方承观的情况。
“你已经托了宜妃安顿他,他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康熙的话叫徽之身上的汗毛竖起来。原来康熙什么都知道了。
“臣妾那天见了他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直到回了京城才慢慢的明白了点。他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徽之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我这几天一直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一家人在杭州,方家和我家隔着一道墙,他家的老太太是个极好的人。我还记得一次去别人家做客,我差点掉进水里还是方家的哥哥把我拉起来的。他们家的园子可是整个江南有名的,一年中秋节,阿玛出去办差事不能回来,方家请我们过去一起过节,大家在水面上的一个轩厅里赏月喝酒。岸边的桂花树下有人吹笛子,那笛子声音借着水音传来,一辈子也不会忘了。”
康熙听着了徽之的话,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徽之也是从小被当成了掌上明珠捧着长大的,若不是那一场变故,没准她现在还是个不知人情世事的单纯女子。或者在宫里,又或者她会落选回家去,被阿布鼐嫁给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过自己平稳安静的日子。当初在雨里她穿的破破烂烂,撑着一把只剩下一半的雨伞,抱着个包袱,康熙的心里微微一疼,竟然都是自己一时气愤之下造成的。
自己当年确实年轻,到底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儿。想到这里康熙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因为辛者库艰难的劳作,徽之身体底子就不扎实,她本来可以和宜妃那样肆意张扬,活泼跳脱,可是生活的艰难还是改变了徽之的性格。她尽管从来不肯表现出来,可是有的时候康熙能明显的察觉出来徽之的自卑和失落,她甚至是害怕和那些嫔妃们交往的生怕她们随口提出什么出身家世,娘家的父母什么的,叫她心里难受。可是自己当时还以为徽之会对自己心怀怨恨。但是她却一直默默地忍耐着。想到这里康熙越发的心疼起来这个哭的泪人一般的女子了。
出去的一个月是徽之真正高兴得一个月,可是一回到了京城,她又从那个活泼热情,就像是小太阳温暖着自己的小女儿变成了安静的有些沉闷的良妃娘娘了。更可恨的是明珠和索额图为了自己的体面和利益竟然做出那么多黑心的事情。没想到明珠竟然连着亲戚情分都不顾了。今天还有脸在自己跟前说什么钳制思想的话。呸,不过是假公济私罢了。
康熙放下书,深深看了徽之一眼,伸手拉着她伏在自己腿上,抚摸着徽之的长发:“哎,原来竟然是朕害你吃了那么多苦。”
“都过去了。臣妾现在很满足。人要知足。这个还是当年方家的老太太说的呢。当时听了没觉得怎样,还心里想她是个老封君,那个不敬着她,自然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人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可是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才明白那句话真是金玉良言,还有这个和皇上有什么相干。我阿玛不是因为怠慢军务被问罪的?”徽之在心里反复的揣摩着康熙的语气,看样子他是有点想为阿布鼐翻案的意思。或者这是给家人翻案的机会?
“哼,你还真是个孩子心性不过也不能怪你,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又是个女孩子。你的那个老相识不会有危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他们还能闹出什么来?至于你阿玛的案子,还要慢慢的撕扯才可以。如今朕有心提出来要重新翻旧案,他们竟然一个个出来说什么沉迷女色云云。”康熙安抚的拍拍徽之的脸颊,语气有些无奈。
“都是臣妾连累了皇上挨骂,不如我还是先回去吧 。”徽之心里已经紧张的喘不上气,听皇帝的语气方承观在京城有危险!可是徽之知道自己不能露出太明显的关心,她故意嘟着嘴,坐起来要下床离开。
“你给我回来!你这个样出去,明天就更有好话了。都是皇上召见嫔妃的,再也没见过那个嫔妃扔下皇上自己跑了的,都是朕惯得你!”康熙嘴角带笑,徽之一片纯真浪漫,比那些勾心斗角的人好多了。
徽之站住脚,对着康熙飞个妩媚娇嗔的眼波,扑哧一笑又扑进了康熙的怀里,委委屈屈的说:“以后皇上就当着臣妾死了吧,不如放我去陪着苏麻姑姑再也不在这个名利场里面搀和了。”
“胡说八道,朕连着爱妃都护不住还做什么皇帝。”说着康熙低下头,堵住徽之嘟起来的嘴,幔帐放下,只有些浅笑低吟间断的传出来。
………………
康熙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一脸的放松和满足:“刚回来事情多,难免是冷落了你。小八这个孩子很是聪慧,大师都说了,小八未来贵不可言。朕要好好地栽培他。”徽之懒洋洋的靠在康熙胸膛上,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的胸膛的上画圈圈,提起来康熙叫五台山的活佛给胤禩批八字,徽之就气哼哼的说:“什么活佛,叫贪嗔痴一样没落下。皇上来给自己的儿子问八字,皇子的八字那个不是贵不可言。胤禩就算是个不学无术,整天游荡的纨绔子弟,将来还能饿着他了?怎么也是个皇室宗亲,正经的黄带子。这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徽之下意识的不想提起小八批八字的事情,那天活佛那副样子,那些话,徽之怎么都觉得个坑。
明白有当朝太子,胤禩不过是皇子,那个活佛却是说小八贵不可言,还说是什么天下万民的幸事。当时若不是那么多人在场,徽之都上去和活佛撕逼了。“你个秃驴是几个意思,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坑我儿子!”
“什么?你这是做额娘的!小八都要被你给带坏了!”康熙猛地抓住徽之不断煽风点火的手指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哪有做母亲这么给儿子做未来规划的。
“一切都要看小八自己的心愿,他出生在帝王之家已经是比别的孩子幸运多了,我只希望小八能安稳幸福。皇上觉得是儿子生活的愉快重要还是整天累死累活的好?”徽之一脸理直气壮的顶回去。
“哈哈,要是谁都和你这样想真是天下太平了。睡吧!不过你可不准再这么教育小八了。他是皇子,将来是要辅佐储君的。”康熙亲亲徽之的额头,心里一片柔软,徽之真的太疼爱骄纵孩子了。想到这里康熙甚至有点嫉妒起来儿子,自己竟然没享受过一天这样宠溺放纵的母爱。
“好……皇上!你刚才说方家哥哥有危险?!”徽之后知后觉,她好像才明白过来康熙说了什么。惊讶的抓着康熙的手臂逼问着。
“什么?你这才想起来!你个小糊涂虫!你放心,方承观现在没事了。”康熙好气好笑的拉徽之到自己怀里,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徽之这会是安心的睡了,可是康熙却毫无睡意了,望着徽之毫无防备的睡脸,康熙心里酸楚起来。她一直都是在委屈自己,现在连着孩子也委屈起来。小八天生聪慧,而且做事认真努力,性情也温和,只要好好地培养教育将来一定是个可造之材。但是她却不想叫儿子认真读书,只盼着小八能安稳度日。徽之辛者库罪奴的身份怕是她最大的心病,可是这心病却是直接亲手造成的。
真是天道循环,自己当时一个犹豫却险些害了自己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眼前浮现出明珠和索额图的嘴脸,康熙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徽之在睡梦里不安得动了下,康熙立刻轻拍着徽之,感觉到了安全,她又沉沉睡去。看起来是自己太过宽仁,叫他们忘乎所以了。自己还正在盛年,太子也还年幼,但是看着索额图的架势,已经是开始迫不及待的要给太子争什么了。接下来是不是他等的不耐烦就要逼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的疑心病啊。
☆、第42章 恍惚之间
德妃终于吸收了上次的教训,这会她从一怀孕就开始安心静养,身体比上次怀孕的时候看着好多了。天气渐凉的时候她生下个小格格,总算是冲淡了皇贵妃所出小格格夭折带来的哀伤和压抑气氛。贵妃的身体越发的不方便,宫里的事情都落在了荣妃和徽之身上,要是放在以前,宫里肯定有不少的人对徽之明着暗着的不服气。但是康熙对徽之的特别荣宠,倒是叫那些嘀嘀咕咕的人都老实了不少。她管理起来宫里的事也得心应手不少。
德妃生育可不是小事,徽之自然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安排人手,预备奶娘。小格格平安的过了洗三,徽之想和德妃商量着要怎么给孩子过百日,于是就带着几个丫头到了德妃的永和宫里。刚到了宫门口就见着四阿哥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呢。
听着身后的动静,四阿哥稍微一怔还是到了她跟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胤禛给良母妃请安。”“是四阿哥啊,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呢?你身边的人呢,就放着你在宫里随便跑?这可不是皇子该有的行为,你要给弟弟们做个榜样知道吗?”徽之笑着拍拍四阿哥的肩膀,逸云早就叫人去叫四阿哥身边的人过来服侍。
四阿哥扭捏下:“良母妃,我是偷着出来的。今天不是给母妃请安的日子,可是我想看看小妹妹和母妃,又担心她不想见我。”小小年纪就夹在养母和生母之间,尤其是皇贵妃和德妃都是心思细腻的人,可怜的四阿哥还真是难办。
“这个,不如我带你进去,你看了小妹妹就回去。我去和你额娘说。不过以后你可不能这么随便的跑出来,仔细着你皇阿玛知道了看教训你。”徽之拍拍四阿哥的后背,带着他进去了,四阿哥脸上微微泛红,他忽然之间有些嗓子发酸,为什么自己没有良母妃这样的额娘?他开始有些羡慕小八了。
“谢谢良母妃,我记住了。”进了德妃的寝殿,丫头们早就迎接出来,此时德妃已经出了月子,能下地走动了。她正坐在窗子下的炕上,抱着刚出生的女儿,一脸慈爱的逗着。小格格刚吃饱了奶,睁着一双大眼睛对着德妃咿咿呀呀说着火星语。
“好温馨,倒是我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搅姐姐母子相处。只是眼看着就是小格格的百日了,特别来请示,小格格的百岁要怎么过呢?”徽之推推四阿哥,暗示四阿哥过去给德妃请安:“我从花园路过,四阿哥闹着要来见妹妹。四阿哥你去瞧瞧妹妹,你可是做哥哥了,要知道护着妹妹让着她。以后谁欺负了她,你要站出来知道吗!”
谁知德妃却给了淡淡的扫了眼自己的儿子,只一个眼神,胤禛就像是被定住了,站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你怎么这个时候跑出来玩,仔细着耽误了功课快回去吧。”德妃的表情好像胤禛不设她亲生的儿子,而是个什么讨厌的东西。
徽之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上前安慰的拍拍四阿哥的肩膀:“哎呦,真是德姐姐,规矩上一丝一毫都不肯错的。孩子小呢,出来玩一会能怎么样?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四阿哥是想见见妹妹。姐姐还是别这么板着脸看把孩子给吓着了。”
德妃别有深意的看了儿子一眼,请徽之坐下来喝茶:“小孩子的心却不小,你别小看了孩子,有的时候孩子的眼比成人的还狠毒呢。最势力的便是小孩子了,有奶便是娘可不就是说孩子的。你妹妹这会睡了,看着把她吵醒了又该吐奶了。樱桃你带着四阿哥出去,送他回去吧。”徽之见德妃如此再也不说话了,德妃身边的丫头带着脸色通红的四阿哥走了。
徽之看一眼德妃怀里的小格格,小格格正高兴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哪有什么睡觉的影子。四阿哥虽然年纪小,可是他的心该多难受。德妃把孩子交给了奶娘,淡淡的说:“我只求孩子能平安长大,皇贵妃所生的小格格刚夭折,我这里大张旗鼓的热闹,不生太不体谅别人了。只悄悄地被兴师动众才是。”
果然是德妃,好体谅别人好为别人着想啊。“是,还是德姐姐想的周全。既然如此我和荣妃姐姐就商量着安排了。”徽之忽然变得意兴阑珊起来,她和德妃敷衍了几句就告辞走了。回去的路上徽之很是纳闷德妃对四阿哥的冷淡,她好像对着四阿哥有很深的怨气。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怨气呢?对了,原来她还记着当初康熙去五台山要带着四阿哥一起去,结果四阿哥却说要陪着皇贵妃,为了这么点小事她就记恨在心里。还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徽之忍不住一个寒噤,德妃看起来温柔豁达,平时和人相处即便是有人冲撞了她,德妃也是最宽容大方的一个人。可是没想到她的内心是这么的偏执狭隘。自己也不知道日常那句话不对付了,别是在德妃的心里也是对她恨之入骨吧。想到这里,徽之没心思可怜四阿哥了,她浑身一哆嗦,逸云和青萍都感觉到了:“娘娘可是冷了,快些回去吧。”
回去,当然要回去!徽之下意识的加快脚步,可是现实却这么冰冷,她还要和德妃在宫里接着相处下去。
…………
温僖贵妃生下了小阿哥,屈指一算,今年宫里倒是热闹的很,康熙一共收获了五个孩子,皇贵妃和德妃生的两个格格,宜妃,温僖贵妃和宜妃的族妹都生个小阿哥。康熙一共有了十九个儿子了。
“你怎么了,倒是怕起来她了?你拦着贵妃做什么?贵妃也没说什么,你倒是脸色难看起来。”宜妃拧着眉头,不解的望着徽之。方才在温僖贵妃的宫里好些嫔妃都过来探望刚出生的小阿哥。温僖贵妃正在和德妃闲谈却被徽之有意无意的打断了。
“你也知道德妃生的是格格,可是你们都是小阿哥,我是担心她心里不自在。贵妃初为人母,只顾着高兴了。她还问什么怎么带孩子的话,你说她要是多心了怎么办?”温僖贵妃总算是生下皇子,不仅是初为人母的喜悦更是钮钴禄家翻身扬眉吐气的得意,她扯着德妃问起来养儿子的经验。徽之眼看着德妃眼里闪过一丝阴沉,面子上却是温柔的对贵妃有问必答。
德妃是生了不少,可是第一个儿子四阿哥一生下就被皇贵妃抱走了,接下来连着夭折了一儿一女,论起来德妃还真的没什么养儿子的经验。
“你太多心了,德妃虽然算计,可是还没那么小心眼。”宜妃认为徽之多心了。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那个叫你帮着安顿的方先生如何了?”这几个月徽之一直忍着没问方承观的消息,可是快要年底了。徽之还是忍不住问了方承观的情况。
“你别说,方先生还真是个能人,听家里拨过去服侍的人说京城那些读书人和翰林院什么的官儿都去拜访过,连着皇上身边几个有学问的人也都去拜访过。看样子他真是个有本事的人。不过那些人来找他不过是谈论学问,还作诗什么的。”宜妃耸耸肩,叹口气:“造化弄人,若是当时没有被牵连。这会子他肯定也是个江南才子了。”
徽之回到了宫里却发现康熙正拿着一本她翻了一半的书在看呢。“皇上来了,他们却不肯通报一声。是臣妾驭下无方了。”徽之略微感觉到诧异,这个时候康熙不见大臣,批折子,来她这里做什么?
“明年朕要南巡,你也跟着去吧。带你回杭州去看看。”康熙放下那本书:“江南好,风景旧曾谙。也算是回家乡去看看。”
这是哪一出的?徽之一愣,本来她是没想到自己还会跟着去南巡的。康熙这次南巡可不是游山玩水,而且康熙还要去考察水利,经历了多年的战乱,淮河黄河和江南不少的水利设施已经被毁坏殆尽了,而且黄淮之间一片的黄泛区,曾经的千里良田已经成了一片不毛之地。
这可不是电视上演的什么皇帝出门微服泡妞记,而且徽之已经跟着康熙去了山西,按理说这次康熙是不该带着她出去了。
“你高兴的傻了,怎么不说话?皇贵妃身体不好,贵妃身体刚恢复,朕这次去不是游山玩水,路上难免辛苦。你是不愿意?”康熙玩味的盯着徽之,把手上的诗集放下。
“臣妾是想若是这次去了,能不能带着小八。”皇帝的话无法违抗,离开宫里求得半天解脱,她自然是欢喜的,即便是这次出巡没那么风光舒服也没什么。只是要把胤禩一个人留下来徽之总是有些不放心。即便她很忍心宜妃回照顾好胤禩,但是徽之不敢保证皇帝不在京城,索额图的手下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和胤禩去。
“朕一惊决定的带着太子和大阿哥一起出巡,小八年纪小——”康熙刚想说小八年纪小,最好在宫里呆着,可是眼角扫见徽之紧张的攥起来的拳头,康熙心里一动,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既然你放心孩子就带着他吧。不过先说明白了,这路上的辛苦可要小八自己挨着了。”
徽之心里长长的出口气,她脸上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整个人变得轻盈起来:“多谢皇上恩典,胤禩这会又要高兴的睡不着了。”
“哼,等着他别哭天喊地的要回去就是了。”康熙见着徽之的笑容,翻个白眼:“你这么娇惯孩子,朕竟然也还跟着惯他。真是岂有此理!”对于小八,康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拿不起来严父的架子。
“自然是皇上比我更疼爱小八。我今天叫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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