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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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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糊弄朕来了。“怎么你大哥和二哥不帮着你说话,连着你身边的人也不会为你申辩申辩?”康熙挑挑眉,听着胤禩的语气,他犯的错不过是些小细节,什么拿着笔掉在了地上,没坐的端正,见着兄长没及时请安问候。谁没有松懈的时候,康熙冷艳看着平日胤禩礼貌周全,举止也没特别荒唐的。那些先生们拿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找麻烦分明是存心的。
看样子,自己是该回去狠狠地整顿了。皇子的教育关乎着未来国运昌盛,严格要求固然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叫他们随意欺压折辱,也该叫那些先生们明白什么叫上下尊卑。
“嗯,大哥说都是我的错,二哥——很好。”胤禩躲闪着皇帝的眼神,一脸的心虚。康熙一下子明白了,这里面没准便是有他们两个的功劳在。康熙板着脸,对着胤禩道:“胤禩,你对着皇阿玛撒谎不怕欺君之罪吗?”
“好了,饭都凉了,皇上先吃饭吧,仔细着吃冷的胃疼的。”徽之站出来打断了皇帝。她感觉到康熙的怒气,但是她不想叫胤禩为难,赶紧出来圆场。
“凉了再热热去。胤禩你要实话实说,不准隐瞒!”康熙拿着皇帝的威严,胤禩的小身板哪里能承受得住。
“都事庆柱和先生告状的,大哥说该学学规矩,二哥一向不在这里,他不知道。”胤禩低下头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皇阿玛,我是不是个很笨的孩子,你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很努力很努力了,他们都嘲笑我。三哥他们帮着我说话,可是先生说这是为了我好,要是他们还敢求情就连着他们一起处罚。三哥他们再也不敢说话了。”胤禩低着头擦擦眼泪。
康熙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胤眩缘艿苊且幌蛎皇裁茨托模宰判“苏飧鲂〉艿芨敲欢嗌偬郯腔ぶ摹D歉銮熘翘由肀叩男母固啵返i竟然对着小八过不去。他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外有索额图一党匡助,内有储君的身份加持。那些先生们即便知道小八是冤枉的,也都畏惧太子和索额图的威势去昧着良心欺负小八。
若不是当初瑚柱因为孝仁皇后的事情被牵连,胤礽何至于如此待小八。太子如此做实在可恨,但是太子从小没了母亲也是可怜。一切都是自己造的罪孽,小八实在是受了无妄之灾了。怕是徽之灶知道这些事情,她却一直忍着不说,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受欺负。康熙抬眼去看去,却发现徽之已经出了屋子,一个人站在门口仰着头看着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去之后皇阿玛给先生们说,那些小错说一声就是了,你还小呢,用不着这么罚你。好了吃饭,别伤心了,当初皇阿玛上学的时候也被先生罚过,比你还厉害呢。”康熙拉着小八坐在自己的腿上,拿着手绢给他擦擦脸,哄着小八吃饭。
看着小八低头吃饭,康熙忽然想起来胤禩几次表示要留下来不回去了,康熙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魔力叫胤禩肯扔下皇宫的生活留在这里。“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太贪玩了都不想回去读书了?这里真的这么好?”
“不是这里多好,是因为儿子在这里没人说我是贱婢生的儿子。他们的父母都是获罪的人,在这里没人嘲笑我!”胤禩一句话叫康熙的脸色顿时白了——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起来,原来是这样。
“你在嫌弃你的额娘么?”康熙压抑着怒气和无力感,接着问胤禩。“我为什么要嫌弃额娘?额娘是世界上最好的额娘!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皇阿玛,我额娘真的是辛者库出来的罪奴吗?”胤禩抬着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这叫什么话!她不是什么罪奴!可是这话到了嗓子眼康熙死活说不出来,徽之现在的身份还是辛者库的罪奴出身。刚才自己板着脸教训孩子不要说谎话,但是一转眼自己竟然对着孩子说起来假话了。康熙只觉得一口气噎在心头,上不来,下不去,心里一阵阵的闷疼的难受。徽之虽然有自己宠爱可以依仗,但是宫里闲言碎语就像是钝刀子一样慢慢的折磨着她和孩子,自己却是什么都没做。徽之拒绝了召回瑚柱一家,何尝不是她仅剩下的一点傲气和不满。
瑚柱一家不平凡昭雪,召回京城有什么用处。越想康熙只觉得自己无能没用。看着康熙的脸色不好,胤禩有些担心的扯了扯皇帝的袖子:“皇阿玛是不是我说错了话。我不该说这个惹的你生气。”
“没有,你肯说实话不隐瞒皇阿玛是好孩子。你的额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的外祖父也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有些事情你还小,等着你长大了就能明白了。今后还有谁敢欺负你,就来告诉皇阿玛。”康熙把自己的碗推到了孩子跟前:“吃饭吧!多吃点才能长得快。”
“皇阿玛辛苦,还是皇阿玛吃这个。我吃这个很好!”胤禩懂事的摇摇头,大口的吃起来自己的黑馒头了。
“叫你吃就吃,要不然就是抗旨!”康熙一瞪眼,小八也只能听话了。看着孩子埋头吃饭,康熙悄悄地起身到了外面,徽之正坐在灶边上不知在想什么,灶膛里面的火光映红了徽之的脸颊,她脸上有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听着脚步声徽之胡乱的抹把脸,强笑着站起来:“皇上怎么出来了。还有个汤呢。”
徽之一语未了,就被抱进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康熙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对不住,这些年委屈你了。”徽之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她一个字没说,只伸手抱着康熙默默地哭了一会。康熙的心里五味陈杂,在他的心里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当成了徽之的救世主。认为若不是当初自己的恩宠把徽之从辛者库拉出来,她现在可能是更不堪的处境。谁知却是自己错了,徽之连着她生的胤禩都一直承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这些年他们过得是什么样子的日子呢。其实这些本来是该能避免的。若是当初自己没有纵容着索额图在那里发泄怒气,若是当初自己掐灭了明珠和索额图党争的苗头。若是当初和胤礽好好的谈谈,叫他解开心结。或者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是没有如果,徽之和胤禩还是被委屈了。
“额娘,我吃饱了!”胤禩倒是个心里没事的,他推开碗下来找徽之。徽之从康熙的怀里退出去,擦擦脸上的泪痕:“你吃好了先呆一会,天色黑了,你也不熟悉这里,别出去了。”徽之拿着水给胤禩擦脸擦嘴。
康熙看着徽之说:“你赶紧吃饭吧,朕要带着人出去看看。明天还有一天好忙的。”
晚上,胤禩已经安稳的睡着了,徽之斜靠在炕上,身后垫着个枕头看着熟睡的儿子不知在想什么。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徽之忙着从炕上下来,正看见康熙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进来了。“你们都去歇着吧。”康熙对着侍卫们吩咐一声,就进了屋子。对上徽之担心的眼神,康熙笑着说:“你怎么还没睡,有人跟着还能走丢了我不成,小八呢,睡着了?”
“已经睡了,这几天整天的跑,都把学的东西给忘光。我叫他明天不准出去玩。还和我闹了半天呢。”徽之服侍着康熙换了衣服,打水来给他洗漱。
最后两个人总算是躺下来安歇了,康熙枕着手望着屋顶上的房梁出神,半天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声:“你睡了没?”
“怎么,皇上可要喝茶?”徽之也没睡,她翻身要起来倒茶去。谁知却被康熙伸手拦住:“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那个胤礽从小没了亲生母亲,你多担待他,等着回去之后朕自然会处置太子身边那些刁奴。小八是个好孩子,虽然受了委屈可是知道隐忍,识大体。你也不要太伤心,今后朕一定会待你更好。”徽之没想到康熙会这么说,她心里一软,轻声的说:“都是臣妾的不是,若是能心胸宽阔些就好了,皇上千万别责备太子,将心比心,孩子没了亲娘已经是伤心事。都是太子身边的奴才们不好。”
其实徽之觉得太子很倒霉,从生下来就没了亲娘,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疑似杀了自己母亲仇家的女儿在一起。换成是谁都不会舒服。康熙没想到徽之会如此说,他心里一动,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你真是当得起宽厚这两个字。当初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朕心里明白着呢。算了不说当年的事情,朕只说一句,你的祖父是个忠臣。”
说着康熙把徽之往自己怀里拉,可是胤禩还睡在身边呢。徽之有些为难的推了推皇帝,康熙却是不肯放手,两人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忽然胤禩在梦里哼唧一声,康熙也只能叹口气:“这个小东西真真是个磨人精。”
第二天早上徽之正把预备好的干粮交给了李德全:“这里面是刚做好的烙饼和点心,这是外伤药……”
“真是啰嗦,这也不是去上战场!你怎么把什么都带上了。”康熙拿过来两个煮鸡蛋放在胤禩的手上:“拿去吃,你额娘真是狠心,亏待自己的儿子。”路上徽之买了几十个鸡蛋,现在只剩下这几个了。胤禩捧着鸡蛋很懂事的说:“阿玛辛苦,阿玛吃!”
“小八真是个贴心的孩子。人家都说闺女是额娘的贴心小棉袄,胤禩是阿玛的贴心小棉袄。给你就拿着,没那么多的话。”康熙的话音没落,外面一群孩子的声音传来:“小黄,快点出来!”胤禩听见小伙伴的呼唤立刻待不住了。徽之无奈的叹口气,认真的说:“不准到危险的地方去,别和人家吵嘴。”胤禩见徽之答应了,小脸上绽放出个笑容,欢呼一声跑了。
外面那群孩子见着胤禩出来,都是一脸高兴:“你可出来了,现在田地里面收了秋,我们去捡剩下的,没准还能捡到些番薯呢”说着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走了。
康熙眯着眼看着胤禩和一群村里的孩子说笑着走远,微微蹙起眉:“小八的性子温和,看着和谁都能在一起。只是他的性子未免是太温和了,会容易没了主见。”
“孩子还小,我看小八不像是个耳根子软的,皇上时间不早了,可该出门了。”徽之送走了康熙,她一个人静静地在屋子里坐了一会,接着开始整理房间,清扫庭院,忙起来家务事了。徽之拿着抹布擦桌子,好久没这么辛苦的干活了,可是她的身体虽然累,但是心情却是舒畅的。她和康熙就像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合作无间。想着昨天晚上小八那番话,看样子康熙的心里震动不小。随着时间的推移,徽之在宫里见得多了,也逐渐明白了瑚柱当年的决定。明珠在赫舍里皇后难产的事情中绝对是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但是那个时候的政局和情势是不会允许皇帝认真的追查真相。只有瑚柱认下来这个糊涂账,保证了政局的稳定。
现在康熙绝对掌握了朝局,她祖父离着能昭雪也近了一步。只是现在祖父和父亲在什么地方呢。祖父已经上了年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一天。
正在徽之出神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孩子跑进来:“黄婶子,小八摔个跟头,衣服都破了!”徽之立刻把心事放下,赶紧跑出来,小八却是笑嘻嘻的和一群孩子过来,徽之上前扯过来孩子仔细打量着:“你摔着哪里没有?”
“没有,我们被地里的黄豆杆绊了一跤。本来没什么事情的,是那边的维家大娘叫我们回来了。看我们捡了不少的黄豆!还有番薯呢!”一个孩子拎着篮子给徽之炫耀着战利品。
胤禩身上的粗布小褂破了个口子,身上并没受伤,徽之叫了孩子们进院子坐着,她拿出来些糖果散给他们吃,一边拿着针线给胤禩补衣服。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起来这个村子里的事情。原来这个卫家大娘便是这村子上管事的妻子。她的说话大家都是信服的。“大娘说小黄一看就是个读书的孩子,她不叫我们带着小黄随便乱跑,说地里的东西迟一天捡也没什么。小黄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故事呢?”
“都是我娘说给我听的。我娘会很多的故事!”胤禩得意的仰着小脑袋,表示自己的额娘很厉害,知道好些先生们都不知道的故事。
最后徽之干脆把孩子们捡来的小番薯放在灶膛里面煨着,一边给这群孩子讲故事。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打发了,等着下午的时候,孩子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正在徽之收拾着院子,一阵脚步声传来。徽之抬头看见个村妇挎着个篮子向着这边走过来。开始徽之以为是小柱的娘,她刚想打招呼,但是等着那个人走近了,徽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脸色白的吓人,整个人颤抖的好像是风中的树叶。
还没张嘴,眼泪已经下来了:“额娘,额娘——”惠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去,那个挎着篮子的村妇看着跑过来的徽之愣了一下,接着她扔下篮子不顾一切的跑上来抱着徽之:“我的女儿,我这不是做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家人见面,女主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第47章 何谓政治
徽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屋的,等着她恢复了理智就已经是在屋子里了,小八确实被吓坏了,傻傻的站在一边,怯生生的捏着块手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向温和的额娘忽然像是变个人一样。这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怎么见着额娘就哭了?这里还有人认识他们?!
明月搂着徽之,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我们母女好容易见面时上天的怜悯。别把孩子给给吓坏了。这是——”明月不敢置信的打量着胤禩,宫里的人都说八阿哥是所有皇子中长相最出挑的。的确,小八长得和徽之很像,除了他的眉眼和康熙仿佛,脸上的轮廓都是和徽之一个模子出来的。因此明月在田地里看见了个眼生的孩子,心里就像是被触动了下。她没心情再干活了干脆回了家,找出来些东西借口着来孩子,来打探下。
没想到真的是女儿!徽之擦擦眼泪对着胤禩说:“这是你外祖母,给外祖母磕头!”“不敢,不敢,我怎么禁得起。小阿哥快起来,可是要折煞我了!”明月想起来女儿的身份,看样子皇帝是来微服出访的,因缘巧合竟然还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孩子一面,明月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胤禩还是跪在地上给明月磕个头,他站起来,对着明月一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外祖母。”明月手忙脚乱的,都不知道手脚要放在那里了:“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娘娘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奴婢这样的罪人——”
“不要说那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额娘。这个到了上天去也改不了。额娘,我不是在做梦吧。”徽之打断了明月的话,她想起来敏之,眼泪就下来了:“额娘,我对不住你,姐姐她——你就打我吧。”
“我可怜的女儿,人各有命,拿是她的命还能怎么样。你也是我的女儿,而且这不怪你,徽之你万千不要放在心上。看着小阿哥你也该好好的活下去。我一切都好,家里的人也都好,我们见面不是做梦呢。这些年你到时出落的好了。那个时候你才到我的这里,现在这么高了。”明月比划下,想着徽之小时候的样子,她忽然又伤心起来,女儿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虽然徽之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却是她从个婴儿养大的。在明月的心里徽之和亲生女儿一样的。在宫里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小心翼翼,多少委屈都不敢和人说。想到这里明月开始心疼女儿了。
母女两个慢慢的说起来别后情形,明月虽然言语含糊,可是徽之也能想到在路上和宁古塔家人吃了不少的辛苦。徽之擦擦眼角,无声的叹口气:“我倒是没受什么辛苦,姐姐一直护着我。现在更是熬出来了。额娘,我——”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徽之的话,徽之站起来看去,康熙被一群人簇拥着进来了,胤禩欢呼一声:“皇阿玛你看这个小老虎。”胤禩抱着明月给他的布老虎跑出去。“真真是跑疯了。这是你的外祖父,这是你的外曾祖父。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康熙对着胤禩一板脸,小八立刻对着阿布鼐和瑚柱一个千打下去,阿布鼐和瑚柱顿时慌了,阿布鼐一下子抱着小八,脸上又是欢喜有事吃惊,一叠声的说:“这如何使得,奴才一个戴罪之身,怎么能叫小阿哥给我请安?”
“罢了,以前的事情不要提。胤禩是个好孩子,也是你女儿教导有方的缘故。”胤禩乖巧的抱着阿布鼐的脖子,轻快的叫着:“外祖父,皇阿玛外祖母也在这里。”说着胤禩指指屋子里面,这个时候明月早已经出来跪在地上给皇帝请安。
“也算是一家人团圆了,在这里先放下君臣之礼,如今朕不过是个河道上的小吏罢了。你们一家很是难得,虽然受了委屈可是最难得是不自弃,你们觉禅氏时代都是做皇家的管家,没想到你家却出了几个将才能臣。”康熙对着胤禩点点头:“先去找你额娘,朕有事情要办。”说着康熙转脸对着徽之笑着说:“你们母女久未见了,自然是有体己话要说的。”
徽之知道康熙有事情要问瑚柱和阿布鼐,这个时候明月立刻说:“多谢皇上恩典,我们且去预备中午的饭菜吧。”徽之烧水煮茶,叫李德全把茶端上去,她就带着胤禩和明月到家里去了。
母女两个默默相对片刻,难免又伤心一会,最后明月拭去眼泪:“娘娘今后要保重身体,不要挂念家里。看着皇上的意思,怕是你舅舅家要出事。”
徽之心里一动,不由得暗暗吃惊,怎么明月离着京城千里之远可是怎么对朝政这么敏感?徽之吃惊的盯着母亲,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明月倒是坦然,她苦笑下:“老爷子是成精的人了,风风雨雨多少年什么没见过?你舅舅这几年显赫无比,殊不知正是应了月满则亏,登高必跌的俗语。他怕是已经昏了头,以为朝堂是他的天下了。皇上怎么会容许权臣自成一系,威胁皇权呢。他这些年安插私人,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别看我们一家人在这个地方,可是一叶知秋,朝堂上一点的涟漪到了底下就是翻天的浪头。河工上的种种,说它干什么。你在宫里可还好?”
徽之笑着擦擦眼角:“额娘倒是练出来宠辱不惊的本事,我是越发的赶不上了。我在宫里一切都好,有孩子也就好了。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打算。若是能昭雪冤案,我们一家人也能团圆了。”
“额娘已经不想什么荣华富贵了,咱们家当初如何?真是珍珠如土,一家上下连着奴才们都是锦衣玉食。可是一转眼——那些富贵荣华都是过眼云烟原来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财富。亏得是祖宗保佑,我们总算是熬过来了。额娘要嘱咐你的是,你在宫里,那是世上最富贵也是最瞬息万变的地方。我不求你能怎么样,只要你能安守本心平安度此一生就我额娘最大的心愿。这也是你阿玛和玛法的希望了。”明月淡然一笑,抓着徽之的手抚摸着。
下午的时候康熙并没到河工的工地上,反而是跟着阿布鼐和瑚柱说了一下午的话。徽之的哥哥肃之也回来了,小八很喜欢这个力气很大,总是笑嘻嘻的舅舅,缠着肃之带着他去玩。肃之也就带着胤禩和几个侍卫去打猎了。徽之和母亲终于有时间独处,母女两个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等着晚上徽之服侍着康熙梳洗了,安顿着胤禩睡着了,她躺在炕上还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实。“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见了自己的家人难道你还不欢喜么?”康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徽之的理智拉回来。她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徽之转过身,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康熙:“皇上早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原来皇上说的那个惊喜好事便是指这个?”
“真是欢喜糊涂了,你只管欢喜就把朕仍在一边了。朕也没想他们就在这里,看了备案说你的家人在河工上,却没想到在这里。本想着等着回去之后叫靳辅把他们找来,你们见一面。谁知却这么巧的。原来朕和靳辅都被人耍了。罢了,那些事情和你说也没用。你要如何谢谢我?朕预备着赦免了瑚柱,叫阿布鼐还做官去。朝廷正需要他这样的人。不结党营私,还能干。”康熙说着叹口气:“如今选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还读书人呢,一点骨气没有,殖知道蝇营狗苟的钻营。”
徽之心里明白,明珠和索额图这几年都是各自拼命扩张势力,朝廷里面几乎是人人都要站队跟风。据说是已经有人已经要弹劾明珠了,看样子明珠还真的危险了。
“皇上,多谢皇上。臣妾真是无以为报,想想也只能以身相许了。”徽之很主动点的钻进了康熙的被子里,她附在康熙的耳边低声的说:“小八已经睡熟,皇上只要小声些别吵醒了孩子就是了。”徽之的声音柔弱无骨,风情万种,康熙听了顿时把那些烦心事仍在一边。他翻身把徽之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你这个小东西,难得你这么主动。朕其能不领你的情。只是你要是把小八吵醒了,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自己。”说着康熙把手指伸进徽之的嘴里:“咬着,别出声。”
这一夜徽之前所未有的温柔,彻底软化了康熙的心,身下的女子是那么的柔软,温润,包容着他的一切。“徽之,徽之……”康熙不住的在徽之的耳边低声的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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