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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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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九也跟着来了,徽之叫他们在外面坐着,小七则是坐在了明月的身边。**亲自给明月斟了一杯酒,凑趣着说:“老太太说的我们都没听过,还请老太太再说些额娘以前的事情也叫我们开开眼界。”
小七更是急不可耐的扯着明月的袖子,开始撒娇:“太太说一个呗,省的额娘整天板着脸教训我们,我还以为额娘从小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呢。没准一生下来就会背书!”
明月心里高兴,加上小孙女,孙子媳妇哄着,也就暂时把那些规矩放在一边,搂着小七说:“你额娘小时候不提也罢,三女婿小时候不是就喜惹她生气么,你额娘找了机会,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两个孩子从此倒是能好好相处了。只是他们在一起闹得两家都不得安生了。也忘了是哪一年,过中秋的时候大家听说书先生说了七侠五义,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商量的,第二天就自封他们是雌雄双侠,闹得两边鸡飞狗跳的。他们一上来就把厨房刚到的一笼子野鸡和野兔子给放出去,把黑鱼放在了池塘里面,方家老爷当成眼珠子一样宝贝的金鱼都被黑鱼给吃个精光。两边府里的下人都跑到了花园里面抓野鸡,抓兔子!”
明月说起来徽之和方承观童年的趣事,这些话就是徽之也是第一次听见,她穿越来的时候,这个身体的本尊已经是懂事的孩子了。以前的种种也没人和她说,只是徽之从别人的言语之间猜测出来这个身体的本尊也是个淘气的孩子。
小七一脸崇拜的看着徽之,夸张的张着嘴:“哇,额娘,你小时候比我淘气多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说我!有其母必有其女,我这个样子只能怪你!”
**想笑可是不敢笑,她拿着手绢掩着嘴角:“小七该庆幸才是,额娘从小就是杀伐决断的性子,我可知为什么额娘能把后宫的事情整顿的井井有条,连着太后都夸奖,我要是能有额娘的一点,就做梦也笑醒了。”
徽之无奈的说:“罢了,今天是你们拿着我开心呢。既然是过年就随着你们吧。那些我什么都没听见,一概不认账。额娘真是上了年纪,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都拿出来说。我哪有这样淘气的。要是我真的那么淘气,阿玛还能容下我,再者说了三妹夫家里是诗书世家,更没这么宠着孩子的。额娘编排我就是了,别拉扯上别人。”
“那个时候你阿玛忙着公务上的事情,哪有功夫管你,我说一句阿玛先护着你,说孩子小,别拘谨了她。方姑爷是他家老太太的心尖子,家里上下谁敢说他,而且他在大人跟前装的好着呢。最后两家的下人都背地里叫你们两个雌性双煞,两个天魔星。”明月回想着往事,心里越发感慨,不由得喝了几杯酒。
小七好奇的问:“我额娘小时候真的那么淘气?怎么现在一点看不出来呢?”
“小孩子不懂事,淘气些就罢了,后来她慢慢长大了,因为一件事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才收了性子。”明月看着徽之,眼里无限的回忆:“那一年底下一个官儿孝敬上来一只雪白的鹦鹉,给太皇太后上寿。你额娘拿着她阿玛珍藏的一锭宋墨,磨了浓浓一笔洗的墨汁把那只鹦鹉给染成了黑色!三女婿还帮着她放风,遮掩。两家大人发现再这么下去两个孩子就要荒废了,打的打,骂的骂,也就慢慢地好了。”
隔着一道屏风,明月的声音清楚地传出来,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个低着头憋笑憋得很辛苦,八阿哥几乎要石化了。今天外祖母的话彻底颠覆了他心里额娘的形象。在八阿哥的心里徽之永远都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她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永远见不到她生气或者着急的样子。有的时候八阿哥甚至有种可怕的错觉,额娘好像能洞悉一切,未卜先知。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额娘有这样精彩的童年时光,八阿哥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方承观的脸上,方承观仿佛没听见明月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和周围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好像他已经是参透了一切是是因果,早已经了断尘缘了。一瞬间八阿哥似乎明白了什么。
明月到底是上了年纪,喝了几杯就有些不胜酒力,徽之叫人带着母亲去偏殿休息,春儿要去看孩子,小七和**在一起说话。外面酒席也散了,九阿哥拉着小十找胤禩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徽之对着逸云说了一声:“脸上热热的,出去吹吹风。”
一出来,徽之正看见方承观一个人站在一梅树跟前,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方承观的背影,徽之眼前浮现的却是春儿有些失落的眼神。她正想着怎么和方承观谈谈,好像是心有灵犀,方承观仿佛知道身后站着的是谁。他缓缓转过身对着徽之一揖到底。
徽之淡淡的扫了一眼方承观,他的辫子竟然是有了几次白发,徽之长叹一声:“方先生怎么不进去,这里怪冷的。还没恭喜你呢,得了儿子这下可是圆满了。”
方承观刚要说话,却被徽之打断了:“我不想听什么寒暄客套话,我只问你,你也算是圆满了,家有娇妻妾,如今也有了儿子在外人看来你也是春风得意。只是我想问问你,春儿她心里是不是和你一样高兴!我就她一个妹妹,当初额娘说把春儿许配给你,我想你也是经历了一样的坚信苦难,应该更能体贴心疼春儿。你们有共同的经历,可以相互理解。可是结果怎么样,我可不是春儿,把什么话都放在心里,我问你春儿嫁给你这些年,有什么不好的吗?她是怠慢长辈,还是对你不尽心?”
方承观脸上露出些吃惊的神色,他怔怔的看着徽之,惊愕神色慢慢地褪去,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春儿很好,我也努力想对她好,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没办法和她交心。她没办法理解我,就好像两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徽之被方承观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她沉默一会,心里有些后悔当初自己赞成这门亲事是不是错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徽之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假山石:“春儿是个直肠子,她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你只要肯放下身段,还是能发现她的优点的。你家里的事情我不该指手画脚,只希望你能记着当初先生的教诲。”余光一转,徽之忽然看见个明黄色的东西在假山石后面一闪而过——那是她亲手做的香袋,康熙竟然在听墙角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方承观不是忘不掉徽之,是无尽的岁月。
☆、第116章 御赐小三
徽之仰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淡淡的看着远处:“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希望你能记着今天的话。春儿是个值得好好对待女孩子。她生在那样的环境下能活下来已经是难得,可是春儿一点没埋怨和怨恨,她就像是春天的阳光一样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事情过去很多年了,也希望你能走出来。”
说着徽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方承观默默地站在哪里,望着四角方正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方承观站了半天,才低下头慢慢地走了。谁知刚一转身眼光看清了来人顿时浑身激灵一下,康熙正带着个小太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看样子他们刚才的话已经完全被皇帝听去了。
方承观赶紧跪下来给康熙请安,康熙踱着方步到了他跟前:“朕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方先生小时候竟然如此调皮,要不是今天朕来晚了怕是不能听见那些趣事。你的心里还在怨恨朕?”抄没方家的旨意可是皇帝亲自发的。
方承观身上的冷汗已经下来了,他忙着在地上磕个头,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臣不敢,臣只是回想起来半生坎坷,满心感慨。若是当年方家上下能收敛些,安心读书善待乡里,也不会有后面的大祸,这一切都是臣一家咎由自取,怎么敢怨怼呢。臣现在只有洗心革面,为朝廷,为皇上尽忠而已。”
“这个听着像是你的真心话,朕听其言还是观其行,你在八阿哥身边很久了。朕想叫你到上书房如何?”天下掉下来个大馅饼,但是方承观不想捡起来。这个馅饼不是那么好吃的。皇帝今天如此说,大概是魏廷珍被清除出去,皇帝身边少了起草诏书的人。还有就是皇子们都长大了,八阿哥开始办差,就得了底下臣工们的称赞,八阿哥的办事能力口碑,都是阿哥里面的佼佼者。康熙这是担戏八阿哥结党,想把自己调开。
“臣驽钝不堪,学识不精,在八阿哥身边也不过是铺纸研磨,怎么能到上书房办事。臣想还是到外面去,请皇上给臣一个别人看不上的差事,臣不怕辛苦,愿意为皇上,为朝廷做一点事情。”方承观手心里面都是汗水,他感觉康熙是在试探,不仅在试探自己的态度,还在试探八阿哥和徽之——应该是良妃娘娘的态度。自己要是答应了进上书房那不是明摆着是八阿哥和良妃想在皇帝身边安插耳目?自己选个边远的地方,皇帝应该能放心了吧。
“朕岂能是那种识人不明,不能知人善用的皇帝,你的本事朕还是知道的,既然你不想再京城,就去叫做盐政吧,今年扬州盐政任上亏空了不少,国家的赋税盐政占了不少。朝廷没钱拿什么去整顿军备,赈灾救济呢?”康熙眉头皱了皱,忽然想起什么,带着揶揄的说:“都说江南女子好,你年纪不小才一个儿子到了扬州,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告状,多纳几房姬妾,好好地传续香火吧。” 说着康熙带着歉疚的做个无奈的表情:“良妃疼爱小妹,你不要放在心上。”
皇帝这是在替徽之给他道歉的意思?这个意识叫方承观呆了一下,他只能跪在地上以头碰地,嘴里连声说着:“不敢,不敢……”
“罢了,你就看在当年一起长大的份上还是对着良妃的小妹好些吧。清官难断家务事,朕也没这个办事,修身治家,你要历练的还多着呢。”康熙一摆手,这个时候徽之和胤禩他们都迎接出来,康熙也不再看方承观,进殿内去了。
等着人都散了,徽之亲自过来给康熙换衣服,洗手。康熙舒服的靠在暖炕上,很放松的说:“也算是一家人团圆了,这会你可该安心了。朕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想回家看看,奈何身份所限不能如意。朕总想着你的心事呢。”
徽之心里很是感激,别人都喜欢过年,可是徽之却不怎么盼望,一来宫里的事情多,到了年底下事情尤其的多,她要花费比平日更多的精力来妥帖的安置好每件事。毕竟过年是大事有了纰漏是很难看的事情。还有就是人家过年阖家团圆,可是徽之呢,也不过是跟着后宫那么多人,各怀心思的吃上一顿形式大于内容的团圆饭,坐在一起的还是些各怀鬼胎的人。这样的年夜饭还不如不吃!
胤禩长大了,也不能整天粘着自己,小七呢,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徽之的新年反而是格外的冷清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徽之就会想起来的以前一家人过年的情景,甚至现代的时候,全家人坐在电视前各自抱着手机发微信也比这样好的多啊。
没想到康熙却察觉出来自己的心思,徽之力道适中的给康熙揉着肩膀,在皇帝的耳温声软语的表示感谢:“这可叫臣妾怎么谢皇上呢。我额娘真是上了年纪,她现在越发的嘴碎起来,那些话一定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徽之也没掩饰,在康熙的耳边低声的说:“皇上怎么不进来,站在假山石后面偷听别人说话像什么样子。皇上可别忘了身份,哪有做皇上的偷偷摸摸的听墙角的。皇上要是来,我额娘也不会满嘴里说那些陈年旧账,我现在是里子面子都没了,以后可怎么叫我怎么教训小七啊?”
“朕本想着进来呢。可是要进来了,你们都不自在。朕躲在外面还能听见些有意思的东西。你小时候可是比小七还淘气呢。你以前一直输小七随了朕的性子,朕心里哈嘀咕着呢,我小十那样淘气么?谁知却是替你背了黑锅!”康熙嘴角含笑,拉了徽之在怀里。
听着康熙有力的心跳声,徽之嘴角微微上翘:“皇上预备着什么时候也狠狠的教训小七一顿。等着她性子定型了,以后要改可难了。”
“不用改,朕的女儿怎么能没点脾气呢?过了年,朕要去江南,你也跟着去,带着小七,至于胤禩么,留他下来在京城协理政务吧。他也是要当阿玛的人了,不能再做小儿女态了。内务府送上来待选秀女的名单,朕想着给小八选个人放在身边。他要分府出去,身边要多几个人服侍才好。侍郎马尔泰家的女儿不错,等着三选之后,先放在你宫里,你先替小八看看如何?”康熙大方的给儿子送了个新年大礼包。
徽之已经傻了,她下意识的要替胤禩拒绝,谁知康熙好像是猜到了徽之的心思一样:“你可是太偏心了,小八的媳妇虽然好,可是小八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朕这是好心,你想小八分府之后事情多,小八的媳妇还有着身孕,怎么能一个人上上下下打点妥帖。多个帮手不好吗?而且马尔泰是兵部侍郎,身份上也不辱没了小八,他的女儿也该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帮着出面应酬也算是身份合适。”
这番话好有道理,我一竟然无言反驳!徽之实在佩服康熙的三观歪到了一定境界就自然直了。她只好垂头丧气的表示感谢:“皇上偏心小八,臣妾就先替他谢谢皇上的好意了。”
“朕怎么看着你不像是高兴的样子?难道你觉得小八不该纳妾不成?”康熙捏捏徽之的脸,似笑非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徽之心里激灵了下,她无奈的摊手道:“皇上知道我是个最喜欢操心的。我担心这个姑娘要是性格和小八的媳妇不合拍。或者她出身也不错。若是指给别的皇子没准还能做福晋呢。做了侧福晋怕是心里委屈。我担心为日后埋下隐患。”你儿子家宅不安的,你就高兴了?
康熙想了想,后宫女子争宠确实有,自己疏忽了女人的嫉妒心!“你想的也对,既然这样,朕叫她在你身边服侍一段时间,你好好的考察下她的人品和性格,若是好的就留下。若是不好就另外给她指门婚事。你亲自调校儿媳妇,这下总可以吧!”康熙眉毛一挑,握着徽之的手把玩起来:“听着岳母说方承观小时候欺负你,你后来不甘示弱的打了他一顿,你比他小,两个孩子,你又是个女孩,你是怎么就把比自己大的方承观给揍一顿的?”
徽之心里哀嚎一声,额娘,你真是坑人啊!“呵呵,还能怎么样,力气比不过就智取呗,我叫丫头去和他说我得了一个新鲜的玩意请他来看看,但是不能带着下人跟着。后来等着他一个人来了,我叫小丫头们关上院门,站在楼上骂他一顿,结果他不服气,和我在院子里斗嘴,我一生气就拿着床底下箱子里面的散碎银子和钱砸下去。他被砸的鼻青脸肿,我在趁机冲下去,把他揍一顿就完事了。”徽之尽量轻描淡写的说着往事。
康熙忍不住笑起来,他想象下徽之叉腰站在楼上对着底下凶狠的叫骂,忍不住莞尔:“可恨朕竟然没看见这一出,你小时候的性子和现在真是天差地别的。拿着银子钱砸人。也就是你这个内务府总管家的小姐能办到了!”
这叫什么话?徽之不乐意了,扯着康熙的手放在嘴里用洁白的牙齿啃着康熙的手指:“皇上这话,说的好像我阿玛是个贪官一样。那个时候在南边,我祖父还能把皇上的库拿给我不成。还不是平日里的月例银子,我房里的小丫头们的月钱也在一起放着,其实小孩子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没几个月就是一箱子的钱。那些钱扔下去还在我的院子里,再捡起来就是了。一般的人家过年看戏,还不都是拿着成筐的钱撒到戏台上看小戏子抢钱取笑的?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我被他欺负的那样惨,砸他一顿解解气就不行吗?”徽之故意用舌尖画着康熙手指北内侧最敏感的地方,康熙微眯着眼,一翻身把徽之压在身下:“行,你现在想拿着银子砸人也行,只是朕今天可怜见的,赏赐别人席面自己却站在外面吹风,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什么?皇上在方承观跟前说我悍妇的话,我还没和皇上算账呢!”徽之一边伸手解着康熙的纽扣,一边媚态横生的嗔怪着:“他敢冷落我妹妹,你还给他给大肥缺!最后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就是醋坛子,你也被我挟制住了。你们倒是成了难兄难弟,我们姐妹都是醋缸是不是!”徽之说着嗷呜一下咬住了康熙的锁骨,一路亲吻逗弄的向下。
“嘶——朕不是那个意思,刚说你性子变了,真真的说嘴打嘴!你这个天魔星,还是那样霸道凶横的不得了。你不是醋缸,你是个大醋海,朕已经是被你的醋泡的筋酥骨软,成了你的裙下忠臣了。”徽之伏在康熙胸前,手却不安分的慢慢地向下滑去,她忽然用牙齿撕咬着嘴里含吮多时的小红果,手上一个小动作,康熙忽然大声的抽了下气,外面小太监刚要张嘴问,却被李德全死死地捂住嘴,拖出去:“你个小兔崽子,找死呢!这个时候你号什么丧?等着冲撞了皇上看你有几个脑袋!”
“可,可是,皇上那样——要是皇上龙体不适可怎么办?”小太监无奈的表示,明白这刚才康熙的声音都变了,要是皇帝身体不适怎么办?
“你个笨蛋!在御前这些日子,你不知道皇上是在和良主子——”李德全恨的牙根痒痒,虽然没了那个东西,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但是皇上翻别的娘娘的牌子从来不——”
“你还胡沁,闭嘴!”李德全扯着小太监到外面去了。你个兔崽子,别的娘娘能和良妃娘娘比吗?
……………………
“你叫什么名字?”徽之坐在暖阁的宝座上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孩子,手边上放着的是马尔泰的履历,这个女孩子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徽之心里只顾着研究着康熙怎么想着给儿子指这么个侧福晋。眼看着圣驾要南巡,胤禩和太子都留在京城,难道是皇帝担心太子趁着老子不在家,扩充自己的势力,或者迫不及待的要——
“有个乳名叫若兰”女孩子怯生生的声音把徽之的思绪拉回来,马尔泰若兰,怎么有点耳熟?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徽之也放缓了声音:“起来吧,可怜见的。今年十五了,在家读过什么书?”徽之叫她坐下来,慢慢地套问着若兰的情况。
“我平常没什么事情,你只跟着青萍学习宫里的规矩。看的出来你阿玛额娘是在你身上花费心思的,是个懂事的孩子。时候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情只管说。你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别在我这里受了委屈了,青萍你带着她下去叫个小丫头服侍她。”徽之一摆手,叫若兰走了。
逸云看着徽之发呆,笑着说:“皇上是真心疼咱们八阿哥呢,马尔泰家的大格格确实不错。娘娘看呢?”
“好是好,我总觉得好像是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孩子太小心了,我总觉得她在悄悄地看着我们。”徽之嘀咕着马尔泰若兰长得还不错,端正清秀,言语举止都是中规中矩,很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到了一个高大上的实习单位,第一天很是拘谨的样子。虽然若兰的举止叫人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但是徽之总觉得她在处处留心,看着别人在做什么,怎么做。
就连着方才徽之喝茶,若兰也在悄悄地观察着,仿佛要把徽之喝茶的每个细节都看在眼里一样。徽之把心里的疑惑和逸云说出来,逸云也说:“奴婢也是发现了,兴许是小姑娘第一次进宫紧张,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叫人耻笑了去。她小心谨慎也是好的 。不会自作主张。”
“若是她的性格安静不争抢,和**没准倒是能合拍不是。皇上要南巡,可是名单还没定下来,我哪有心思操心这个。”徽之靠在软垫上,抬头看着宫殿华丽的藻井出神,这次南巡没准有大风雨等着呢。
康熙开始的口风是留下太子京城监国,怎么到了临走反而是不说了,胤禩倒是板上钉钉的要留下来。
没几天南巡的名单下来了,徽之要跟着去,胤禩留下来,康熙只带着太子,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南巡,剩下的皇子们留在京城。看着这个名单,徽之心里头转了几转,看样子皇帝对着太子是越发的不放心了。“索相也要跟着去吗?”徽之状似无意的随口一问。
“是,皇上也点了索相随驾。皇上还说,娘娘可以带着阿尔泰家的姑娘一起南行,路上也有个伴儿说话解闷。”李德全笑嘻嘻的传达了皇帝的意思,徽之站起来答应了:“皇上想的周到。劳动李谙达跑一趟,这点心意拿着喝茶吧。”
得了消息**先过来帮着徽之打点行礼,**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和前段日子比起来**明显是有些憔悴。皇家的儿媳妇不好做,若兰进宫第二天**就来给徽之“请安”了。其实还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徽之看着**拉着若兰的手那副强做亲热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心酸。
这个孩子是真心的爱着胤禩,两个人的婚姻非要□□来一个人,就像是眼里揉进了沙子。
“你身子不方便,还跑来做什么。我也不是没出过门的,你还是给我老实待着,别磕着了。若是小八找我算账,我可是赔不起。你们扶着八福晋坐下来不叫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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