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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难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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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书笑了笑,伸出手让她扎,她似乎很紧张,好在一针就扎上了,舒了一口气,才安顿好离开了。
心书看着一滴滴往她身体里流淌的液体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胸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捂着胸口喘了会儿气,把开关关小了,让水滴的慢一些,可是仍然不见好转,身上已经起了大片的红疙瘩,又痛又痒。
心书蜷曲在床上,叫了声:“医生!”就昏迷了过去。
圆脸护士听到喊声,跑了进去,看见心书已经脸色发青,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她慌忙拨了针管叫道:“医生,7号病人,好像严重药水过敏!”
医生一面指挥:“急救室!”一面问护士:“你给她输的什么药?”
圆脸护士泫然欲涕:“还是昨天医生你开的药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好很多呢,晨检后你说还照昨天……”
她忽然闭嘴,因为医生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扶着心书的头。一阵抢救后,医生松了一口气,她替医生擦擦脸上的汗奇怪道:“按理说这个药是不会过敏的啊,昨天也做了皮试。”
医生叹口气,说:“有时病人心理极度紧张或者寒冷也有可能过敏。你啊,也不小心观察着,今天这么严重,万一病人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圆脸护士低头道:“是我的疏忽,我看警察在询问昨天出车祸的那个事故,就忍不住多听了几句,差点酿成大祸,我愿意接受惩罚。”
“专心工作,下不为例!”医生很严肃,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叶子,你昨天是不是吓到了?胆子那么小怎么能做个好医生?”
叶子道:“也不是吓,只是觉得好可惜,那么年轻,而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还有他在昏迷中老叫一个名字,不知道怎么我总忘不了最后那个画面。”
她看到医生皱起的眉,忙说:“医生放心,我会小心的,绝不会再出错!”
等医生走了,她才叹口气,又检查了一遍。这次过敏很严重,直到了傍晚,病人才醒,她似乎迷茫了好一阵,才问:“我怎么了?”
她安抚道:“你早上对药水过敏了,都睡了一天了,幸亏现在没事了。吓了我一跳呢,你明明不过敏的。”
心书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她好像很冷的样子,紧紧裹着被子,叶子只好又拿过一床被子替她盖上。
过了很久,心书才对她说:“你把我的手机捡过来好吗?”
叶子顺着她的目光,果然看见一只手机在墙角,她捡起来,把摔掉的电池安上,开了机,才递给心书。
心书看着手机好一会儿,叶子听见她的手机传来一串清扬的声音,似乎是短信的声音。
心书点开,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只有一串数字:2166753。日期是11月5日11点50。她轻皱了皱眉头,就一动不动了。她低垂着眼睛,表情猛一看似乎没有什么,可是细看下却极为惊惶,叶子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第七章【恩亦断】一
良久,她开始拨一个号码,似乎无人接听。
她一直怔怔地,在手机上按着什么。
过了好久,叶子小声问:“你还好吗?”
心书抬起头,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呢?什么事都没有。”
她想了想,又拨了一通电话,说:“妈,是我,心书。”
正在拔针头的叶子手下一顿,心书疼得“嘶”了一声,叶子忙迅速拔掉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心书看了她一眼,接着说:“没事,就是忽然想吃妈妈做的糖醋鱼和爸爸烧的红烧肉了……嗯,等这两天我忙完了工作,就回去…。。真没事,你和爸爸都好吧?……我知道了,嗯,再见。”
心书收了线,对正要离开的护士说:“你叫叶子?刚才怎么了?”
叶子笑了笑:“没有啊,只是听到你的名字很熟悉,就走神了一下,对不起哦!”
心书躺在床上,沉思了一阵说:“没有关系。昨天夜里,我听到楼上走动的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叶子说:“是啊,车祸。当时急救室人少,我也上去了。”
心书的声音很轻很轻:“你们当医生的很辛苦,半夜也得忙碌,还要受惊吓。恐怕还得替血肉模糊的病人整理身边之物。”
叶子叹道:“是啊,做我们这行的,什么都得硬着头皮做。就像昨天那位就好了,他倒是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除了模模糊糊喊一个人的名字。说起来,他喊的似乎跟姐姐的名字很像……”
心书似乎惊吓了一下,砰!手机掉地的声音。
良久,她才道:“是吗?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没有注意,听他们说好像是个鼎鼎大名的律师……”她一把扶住摇晃的心书,叫道:“你怎么了?”
心书晃了晃,仿佛才找到一口气。
她轻轻地说:“叶子,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叶子笑道:“可以是可以,可是不能让我开禁药哦!”
心书道:“你能不能让我出去一趟?”
叶子拍拍胸口:“这有什么难的?你要去哪里?不要出医院哦,我可以陪着你的。”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走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她们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出来,叶子忽然拽住心书:“不要往前走了,前面没有什么了,只有太平间。”
心书道:“那么,你留在这里好不好?我去去就来。”
她果然继续往前走,忽然叶子又一次抓住她:“你想做什么?你想看那个车祸死去的人是不是?”
心书一震,回过头盯着她。
叶子道:“你不必去了,你休克的时候他已经被警察定了案,交给家属带走了。”
她看心书难以置信的目光,说:“我亲眼看见的。”
心书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仿佛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唱歌:“未及,看你一眼……未及,看你一眼……”
因为她的头低的很深很深,叶子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她看到被灯光照得苍白的地板上,像下了急速的雨滴。不知怎么,叶子觉得一阵心酸,眼眶一红,伸手扶住她。
似乎是她的动作惊动了她,叶子看见她慢慢站得直了些,她缓缓动了动,说:
“我只是从没有进入天平间,很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罢了。你扶我回房好不好?我走不动了。”
等回了病房,心书似乎很疲倦,对叶子说:“那么,你能替我保密吗?谁都不告诉?我怕别人听说了会说我神经病。”
叶子笑:“当然可以的。”
“谢谢你,叶子。”她叫的那么亲切,好像她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心书很快睡着了。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叶子发了一会儿呆,才退出去。
她趟在值班室的床上,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经过她门前,她轻轻打开门,看见一道瘦小的身影走出去,她推开旁边的病房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心书下了的士,径直往商场二楼去。这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场,她买了个背包,慢慢又出来,走到存物柜那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慢慢在屏幕上按下21,然后按667530,667531……667538,嘀的一声,一个柜门打开了,她迅速取出一个包裹装进大背包里,合上柜门离开了。
她走得急促,走得踉踉跄跄。
她依然回到医院。把门锁上,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看了一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那些纸张,她是跪坐在床边的,这时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她的头抵在床腿上,身子蜷曲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很久,她终于放回去。
心书把东西放在她被子下面,再无力气,一下躺倒在床上,她的头狠狠撞在床头上,也并不觉得疼,只是觉得一阵黑暗,耳朵里嗡嗡地响。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像那晚的雷电一样不停地闪,一个景象,一个镜头地闪。就这样混乱到极点,仿佛在梦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亮,心书慢慢从黑暗中清醒过来。
☆、第七章【恩亦断】二
叶子进来给心书打了招呼就给她量体温,听胸腔声音,量血压。然后她惊讶:“你又发烧了!”
她去准备退烧药,正巧警察模样的几人进来,其中一个出示了证件,对心书说:“关于11。5车祸案,想问你几个问题,请配合。”
心书静静地看着他:“昨天听人说你们已经结案了,怎么又重新查起来?”
那人似乎顿了一下,道:“请谢小姐配合。请问11月5日夜里12点左右,有没有人给谢小姐打过任何电话或发过短信?这关系到你的朋友周佑之的遇难原因,请慎重回答。”
心书在听到周佑之三个字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一直低着头,这会儿忽然抬头:“你说什么?周佑之,怎么可能?几天前他才嫌我无趣说了分手,我还诅咒过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死了?警察是可以玩笑的吗?”
她垂下眼,停了好久,似乎才反应过来,眼泪瞬间就流下来,语气黯然:“难道前天夜里出车祸的竟是他?那天我睡觉的时候无意中把手机弄掉在地上,第二天想要给妈妈打电话才发现电池都掉在外面了,哪里会接到什么电话呢?你们可以检查,手机在桌子上。”
叶子此时正在旁边,笑道:“是啊,谢小姐病得厉害,整天都昏昏沉沉的,连手机掉了都不知道,还是我帮忙捡的。”
警察看了手机,放在桌上,忽然看到床上的背包,道:“谢小姐昨天出去过?”
心书脸色白了白,一阵咳嗽,只顾得摇摇头。
叶子扶她坐好,轻松道:“哦,她哪里有那个力气出去啊,昨天可是求了医生好一会才让我陪着她在院内转了一圈,她还央求我去商场帮她买一些生活用品和背包,一看就是个细心讲究的人,不比我邋遢。”
心书看她,她笑得天真。
心书看警察把她的门关好,对她说:“打扰谢小姐。有什么消息要及时给我们联系。”
等到人都走了,心书又咳嗽一阵子,才对叶子说:“谢谢你。”
叶子道:“谢什么?我做了什么令人感谢的了吗?我不过尽一个做护士的职责照顾病人。实话实说而已,你说呢?”
心书眼睛一红,一颗眼泪掉在她手背上,她转过头,任她扎针,甚至连针扎入的时候都恍若未觉。
叶子也不再说话,只静静观察了一阵。
时雷来的时候,房里静悄悄的。心书略微面向墙壁,他看不到她是否睡着,轻轻地坐下,他把被子往上拢了拢。冷不防却听心书说:“你去把门关紧。”
时雷皱眉:“怎么了?”
心书声音很静很慢也很庄重:“没什么,就是想你抱抱我。”
时雷见她说话的表情很怪异,一面下意识地关门,一面在门后面查看,果然见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他似乎是无意地脱掉外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又嫌衣架碍事似的把衣架挡在针孔前面。他上前抱住心书,只听到心书在他耳边轻轻道:
“昨天的股东大会怎么样?”
他把头轻轻搁在她肩上,小声说:“局势稳定,我已经掌握30%的股份,代替老爷子做了董事长。帮我的是你姐夫赵启光。”
心书似乎并无惊讶,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一下。
时雷轻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周……”
心书忽然打断他:“你知道背后操控股票的是谁吗?”
时雷一愣:“还未查出底细。”
心书慢慢转过身,时雷看到她的眼珠漆黑漆黑的,一动不动,映得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周围几乎都是乌青乌青的。她一字一字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说话可以超过市公安局长的?”
时雷一愣,见心书慢慢从被子里拿出一个握在一起的牛皮纸,放在他胸前。
他把她放在床上躺好,看似在给她盖被子,轻轻抽出里面的东西,神色忽然变了,他的手指捏得泛白,半天才一字一字道:“原来是她,是他们。”
他忽然抬头:“可是,你从哪里弄的这些?”
“难道是他?他是故意在他们那边,找这些证据的?他,什么时候给的你?”
他脸色忽然愈加黯然:“难道,他们察觉了他的行为,所以才……”
心书盯着他:“他们刚才还来我这里调查,恐怕是不放心。现在证据还不齐全,一不小心,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我要你一举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全部!”
她这样的恨意,几乎让人不寒而栗,时雷抱住她,她全身僵硬,冷得像一块冰,身体似乎还在颤动。
时雷抱紧她,轻声说:“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可是,你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你若倒下,他做的一切就都不值了。”
心书点点头,又点点头,低头一阵咳嗽。她挣开他,又转向里面躺下。
良久,她的声音又响起:“你工作那么忙,我已经快好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她的声音那么清冷,就像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谢心书一样。时雷握紧双手,道:“好。明天我正好要去w市出差,我先走了。”
他穿上衣服,又轻轻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转身离开了。
☆、第七章【恩亦断】三
心书似乎总是贪睡,她一天都没有怎么起床,到第二天输了液,还是叶子说:“你不能总是这样躺着,也要常起来走动走动啊。你看,病情总不见好转,这样久了,身体都养不回来了。”
心书淡笑:“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看着你,我总感觉好亲切。”
叶子笑:“我也是,你好像我姐姐。”
正说着,门被推开,心书抬头略微惊讶道:“心安!”
同时惊叫的还有:“谢心安?”“叶紫?”
原来他们是同学。叶子是来实习的。
谢心安对心书说:“我是听心婷说你病了。病得这么严重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心书道:“你别跟爸妈说。我已经好了。”
心安道:“你好了?你不看你的样子,就差一口气了……”
叶子拽拽他的胳膊:“谢心安,怎么说话呢?你是来看你姐的还是来气她的?”
心安尴尬道:“自然是来看她。姐,你好好养病,赶快好起来,不要让大家担心。”
心书似乎笑了一下。
心安看她满脸倦意,声音不由放轻一些:“心婷身体不舒服,听说是动了胎气,所以不能来看你。”
心书点点头。
叶子见她似乎要睡去,示意谢心安出去,对他说:“你要常来看她,不过不准提周律师。”
心安大惊:“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吗?”
叶子横他一眼:“谁像你一样像个木头人啊?”忽然语气一暗:“那么好的人,还是他上次救你出的狱。福尔岱那样猖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才……”
心安轻声说:“你别多想了,现在他还骚扰你吗?”
叶子没有说话,轻轻叹口气,只是看着心书的房门不说话。
心安道:“你要好好看着我姐,我怕她……”
叶子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傍晚的时候,心书接到黎歌的电话,她一向开朗的声音:“心书,你怎么样?好了没有?说好来看我,结果我儿子都出生了还不见你人影。”
心书啊了一声:“真的?恭喜你,什么时候?”
黎歌道:“今天三天了,坏小子没少折腾我,足足疼了两天两夜。”
心书泛起一个微笑:“真好。”
黎歌没有责怪她竟然好说真好,她反而放轻了声音说:“心书,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心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啊,等我好了,立刻就去好不好?”
黎歌没有说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黎歌才说:“我担心你,心书。”
心书把手机放远,用手捂住嘴,抑制住哭声,很久,才说:“再见。”
过了两天,心书的病总不见起色,咳嗽也没有断绝过,叶子正在替她扎针,房门忽然被大力的推开,谢心安一脸地狂喜,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冲到叶子面前:“叶子,你快看!”
是公安局长受贿入狱,被免职的新闻,叶子大喜,不由叫道:“心安!”
两个人高兴之下抱在一起。心书低头慢慢把没有粘好的胶布粘紧,转头看窗外,一轮金黄的太阳正慢慢从团团地乌云里钻出来,渐渐展现温暖的光芒。
她的声音很静:“心安,去给我办出院。”
“可是,你还没有好呢!”
心书不说话了,只是专心地看着窗外。
“听你姐的,去给她办出院。”一个很妩媚的声音在心安身后响起。谢心安惊喜道:“芳时姐,你来了!”
是易芳时和海宁。易芳时抓住心书的手,轻柔地笑:“也该出院了。”
海宁早就把门后的针孔拔掉扔到了垃圾桶。易芳时怜惜地替心书拢拢头发,说:“心书,黎歌还是不放心,你去看看她吧!”
心书微笑着,眼睛却越来越红:“我现在还不能见她。你替我去,她最听你的。我想去时家,你带我去好不好?”
易芳时慢慢抱她,低声说:“好。时雷让我来接你,他知道你必然想见到福眉。”
福眉还是一副居高临下,无限风情的样子。她虽然已经四十多,可是还是年轻美丽,她抚抚鬓边的头发,冷笑道:“怎么?连你也来了?啧啧,好好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是因为太过悲伤?为周佑之悲伤?时雷,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时雷死死瞪着她。她又哈哈一笑:“是了,你一大早就把我堵在家里,与外界联系不上,大概是掌握了什么东西了吧?知道慕东企业差点易主是我在后面做的吧?只是可惜了,最后一步却失败了,并不是我不聪明,也不是你太聪明,是周西顾的儿子太不中用,竟然放弃了复仇,转而帮助你。如果我说的不错,最后把那么大的股份卖给你的,就是他吧?”
她甚至优雅地喝了一杯水:“老子不中用,让人抢走女人抢走公司也就罢了,儿子竟然比老子还不中用,不但抢不走女人连公司也搭上。我是不是该说他不愧是周西顾的儿子?只可惜,你以为就凭这一点优势就可以咸鱼翻身吗?”
☆、第七章【恩亦断】四
时雷忽然走到她面前,脸上浮起一丝笑:“我猜,你这样镇定自若,是不知是谁出卖了你吧?是你的忘年交戴云娜啊。你猜,她会不会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你又知道不知道,你尊敬的大哥现在怎么还不来?”
时雷缓缓地把登着她哥哥的报纸摊在她面前,福眉的脸色变了,厉声道:“不可能!”
时雷慢慢逼近她:“我只是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荣光,财富,地位,时慕东哪里亏待过你?他连自己的老婆都活活气死了,来娶你,你这样对他?”
福眉灰败的脸忽然抬起,像听了莫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她笑了很久,然后转为冷笑:“时慕东哪里亏待过我?哈!哪里?我是时太太!我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是备受羡慕的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是时慕东气死原配也要娶的让人羡慕的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有什么理由这样恶毒?”
她忽然转身指着一个相框:“你看看她!你看看我!”
时雷皱着眉头:“把你手指拿开!”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们长得有多像?哈!连亲姐妹都没有那么像啊!你看看,我的下巴和眼睛,时慕东最喜欢的地方,你看看,像不像白茕?”
她几乎大叫:“时慕东!你出来,你告诉他,你为什么娶我?为什么娶了我却连孩子都不肯给我?我是你公司的得力助手,还是长得像白茕的女人?我叫福眉啊!是甘愿跟在你身后的福眉啊,你怎么可以用那样的方法让我永远怀不上孩子,你怎么可以?难道,只有白茕才配给你生孩子,难道,只有白茕,才是你妻子?那,我是谁?我是谁?”
福眉忽然摘下相框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应声而碎了一地。
时雷暴怒,就要上前,心书一把拉住他。
福眉平静下来,脸上写满嘲笑:“在你心中,白茕最美最善良,可是你知道她的阴暗吗?她嫁给时慕东,可是却放不下周西顾,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她美吗?她一点都不配在这个家里,连照片也不应该挂在这里。这里,是我福眉的家,凭什么挂她的照片?”
时雷冷笑:“你的家?从现在开始,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或者说,这里从来都不是你的家。”
福眉一眼看见穿着警服的几个人来到她面前,亮出手铐,她似乎极为震动:“瞎了你们的狗眼!不知道我是谁吗?”
领头的一个客气地说:“您有气,道局里再撒吧。怕只怕,您没地撒。我现在正是通知你,我们怀疑你和黑市操控和二十六年前时慕东双生儿之一的死因有关,正式逮捕你。”
福眉惊异:“你说什么?时慕东的双生子,不是出生就胎气不足死了?和我有什么相关?”
时雷亦是惊异。他只听说过他有个双生的弟弟叫石霆,出生没几天就没了。妈妈的病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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