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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难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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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晃晃,越发害怕得直抖,他不耐道:“跳下啦我接着你!”
  她终于闭眼跳下去,他接住她的一瞬间,路灯幽冷的光下,她只看见长如蝶翼的睫毛,然后连他一起摔倒在地,她崴到了脚,他不耐烦但是蹲下身说:“真麻烦,上来吧!”
  到她家楼下,她说:“谢谢!”
  少年累得喘着气半弯了腰,蹙眉没有说话,然后转身大步远去,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漫不经心举起来摇了摇。
  她站住那里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的身影不见了,才轻轻说:“你是谁?”
  轻轻把她放进车子里,周佑之从兜里拿出盒子,对着车灯看那枚玉镯。
  就是那时,手机骤响,他看了一眼熟睡在他肩头的心书,迅速挂断手机。
  可是,不依不饶的铃声再次响起,他接通,沉声道:“什么事?”
  “不要辜负了良辰美景,来来,出来我们去喝酒!”
  “刚被求婚的人欢喜得睡不着了?”周佑之眉目不动,淡淡道,“怎么听着是失意的口气?喝醉了?”
  “被求婚的人是不是欢喜的睡不着我不知道……可是刚向别人求过婚的人睡不着,叫你出来喝酒你啰嗦什么?”
  周佑之沉声道:“对不起,没有时间。”
  “你还在跟她在一起?周佑之我告诉你我很难过……我求婚了他同意了我打给谢心书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怎么了?我有什么错他扔下我就走……”
  周佑之缓缓但是坚定挂掉手机,同时按了关机键。
  心书梦醒来的时候是在车里,身边是周佑之,温声道:“你醒了。”
  心书只是茫然五秒钟,道:“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往窗外看去,吃了一惊,原来已经黎明时分。
  “怎么没有叫我?”心书迟疑道,“你坐了一夜?”
  周佑之没有回答,发动车子,说:“你不是不想回家?”
  心书撑着发疼的头沉默,她觉得,这在她平凡的人生中,算是太不靠谱的一晚上。
  停车后心书才发现是她住的公寓楼下,不由吃惊,不知她是何时告诉他的地址,但是她实在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只是说了声“谢谢”就要下车,手臂却被拉住,周佑之递给她一个盒子说:“别忘了这个。”
  心书实在不想接,可是他一直放在她眼前,说:“这是你的东西。你昨晚已经收下了。生日快乐这句话昨晚说过的,你可能不记得了。”
  竟然是,生日礼物吗?
  心书只好狐疑打开,却是那枚菊花型的玉镯,愣住:“这个……她不是不卖?”
  又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睡着的时候。”周佑之下车替她开门,然后关上门微笑道:“再见。”
  心书站在那里,看他的车远去,也低声说:“再见。”
  心书一路爬楼,到了门前低头开门也没想明白,她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弄了早饭吃,开始不停地打喷嚏,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她照例早早到办公室,先查看备忘,理清一天的工作,打完一个会议通知,同事们才陆续来齐。
  小许道:“姐你快去看看时总是不是在里面?饭都凉了啊!”
  饭是习惯性在公司楼下买的,买了就狠狠唾弃自己,随手扔在桌子上。
  谁知同事都知道她每早带早餐都是给时雷。
  吸了口气,心书到他办公室敲门,没有人应声,她推开进去,又敲里间的门。他果然没有回家,就在里面。
  她放下早餐却是连打了三个喷嚏,他吃着饭,抬头看她说:“抽屉里有药膏。还有感冒药。”
  心书迷茫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把他桌子整理好,说:“我抹过了,已经没事。感冒药也吃过。这个合同请时总签字。”
  时雷看了一眼,说:“驳回去,取消之前的计划。”
  心书一怔,这份文件是先前说好的,怎么临时变卦了?何况还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亲自来谈的项目?心书眼前闪过昨天那个卷发的女人迎面的茶,忽听时雷说:“你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说是回家了?你什么时候跟你父母那样熟了?”
  心书一愣,不接电话?她很快淡笑:“也许忽然想起还有个老大不小的女儿在外面吧,他们忽然就急了,拉着我相亲来着——你吃慢一点。”
  他似乎忽然噎住,她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两口才不再呛声,表情很怪异,似乎是不可思议,重复了一句:“相亲?”
  心书把吃下的东西收好,说:“会议通知我已经做好,我去发给他们。”
  回去看,手机关着,她依稀记得最开始有响声她一概不去管,难道是没电了?按开机键却开了,冒出一串未接电话,有时雷几通,也有黎歌的。忙打给黎歌,被一顿批:“谢心书你什么情况啊?说你两句你就关机不接电话了?”
  心书认错:“对不起,不小心按关机了。”
  “以后让我随时找到你听到没?”黎歌没好气,最后还是说,“害得我一夜睡不好,把我家男人急得一夜白头!”
  心书笑了:“罪过罪过!下次再不敢了!”
  挂了电话,心书把邮件发到各个部门,准备了材料,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是与戴氏合作的一个大楼的后期研讨,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心书提醒时雷:“十点,在兰桂坊。我们可以出发了。”
  时雷点点头,与她一起下楼。心书最不愿乘电梯,可是办公室在11楼,实在没有办法。电梯启动的时候,心书缩在一个角里掐着手指抵抗恐惧,忽然觉得手里一松,时雷握住她的手。等到门叮的一声打开,她才说:“谢谢。”
  她怕电梯,时雷也是一年前才知道,要不是她那天直接晕倒,也许他还没有觉察出来吧,谢心书一向掩藏的好。
  约的是一个大客户,是一个日本的开发商,要在西郊建商贸大楼,听了他们的想法似乎很满意,约定十天后拿草图出来。
  时雷很高兴,对心书说:“请你吃午饭。”
  心书提醒他:“老爷子早就通知你中午回去了。”
  他哼了一声,似乎全无回去的意思。心书劝道:“你还是回去吧,别弄得老爷子更不高兴了,叫人把我们的电话全接通听你们父子的对话。”
  他的语气很任性:“你陪我一起。我一个人实在是不想面对那两个人。”
  “时总的家宴,总带着助理算怎么回事?回头太太又该误会,说办公室不宜恋爱了。”
  时雷冷笑:“她凭什么说?这事她又不是没干过,不怕打自己的脸!”
  人皆知,时穆东现任太太福眉曾经是时穆东的助理。
  心书低头:“左右你们家的事,不能总牵上我。”
  时雷终于看了她一眼:“谁叫你是全职助理,为上司分忧解难不是职责所在吗?”
  心书只觉得头疼。
  等看到丰盛的午餐和坐在那里的戴云娜的时候,心书觉得头更疼了,又不能立即隐身,好在她已经练得视而不见的最高境界,只是低眉沉默。果然老爷子已经道:“你把家也当做公司?”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时雷连看他都没看一眼,
  时太太道:“时雷,不是我说你,昨天你就是再有事也不能扔下云娜一个人啊!”
  时雷笑着对戴云娜说:“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对不起了,昨天真是有急事,改天我负荆请罪。”
  戴云娜嫣然一笑:“阿姨严重了,昨天本是我自己太不识大体,闹小情绪,不能怪雷子。都饿了吧?我们吃饭吧。”
  心书感觉似乎感冒又严重了些,头有些晕,如坐针毡,特别是戴云娜刚才说到“闹小情绪”的时候似乎无意看了她一眼。时雷现在应该是不需要她了,她正琢磨着怎么措辞好离开。
  戴云娜忽然笑笑地看着她道:“谢小姐今天真漂亮。”


☆、第二章【十年心】二

  心书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她一向是办公室套装,用小许的话就是“裹得像木乃伊”,今天却穿了一件米色的长裙。
  “谢小姐怎么不吃?不要客气,你原是公司里的功臣,雷子性情急躁,他一直说多亏了这么多年有你。是不是?”戴云娜巧笑倩兮,最后一句却是问时雷,时雷正在夹一块鱼,顺手就放进戴云娜碗里,对心书说:“是啊,多吃点。下午还有很多工作呢。”
  心书答谢,果然很卖力的吃,简直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时太太已经和戴云娜谈笑风生:“娜娜越来越懂事了,将来定是个贤内助。说来这世上的缘分也是巧,你们在留学时谈恋爱,也怪那时太年轻,不知轻重,竟然分开,不免让人叹息。难得如今又走在一起,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
  “阿姨说的是,我也很庆幸,一定好好珍惜。”戴云娜深情款款看着时雷,时雷回之一笑。
  时太太笑得很开心:“真好!那么办个订婚仪式吧!老时,你说呢?”
  老爷子一向话不多,这时似乎也很高兴:“是该办个。”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二十六就是个好日子,干脆就在那天举行订婚,你们看怎样?”
  “一切听阿姨的。只是太快了吧?今儿就是二十了。”戴云娜甜蜜地笑着。
  “有这必要吗?”时雷低头喝汤。
  “怎么没有必要?昨天那不能算,哪有女孩子求婚的?所以咱们男方补一个。”时太太道。
  心书一顿,女孩子求婚?
  戴云娜转过头看时雷:“你不愿意啊?”
  时雷一笑:“我听着怎么有怨气啊?我二十岁就承诺要娶你,现在没理由你愿意嫁了我还不愿意的。就二十六吧!”
  一锤定音,皆大欢喜。
  心书帮着李阿姨收拾残局,没想到戴云娜也参与其中,果然有女主人之风,心书正想离开厨房,戴云娜笑着说:“雷子一向自由惯了,从来散漫不羁,我也没想到他会同意订婚。谢小姐常陪在他身边,有没有觉得反常?”
  “再次恭喜你们,时总必是真心对戴小姐才愿意踏入婚姻,人常说女人一旦要结婚时都有婚前恐惧症,可能是幸福得不敢相信了。这话果然不假,戴小姐刚要订婚已经不敢相信自己了?”
  “说得也是。你真会说话,难怪雷子那样倚重你。说起来,我还要向你说声对不起,我昨天也是太高兴了了,就打给你,雷子生气了,大约是嫌我到处嚷嚷。可是昨天我没有想明白,只以为他是不想让你知道呢,实在是因为一些流言,现在想想也真糊涂,流言越是在意岂不越成长?”
  谢心书一愣:“什么流言?”
  “也没什么,谢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她笑得一脸诚挚,美丽无暇的脸像白玉一样纯真。
  谢心书努力笑:“戴小姐放心,我一定会注意。”
  “啊,我忘记把饭后甜点端上。”戴云娜端着盘子走了,心书继续刷着碗,水管忽然被人关上,心书抬头看是老爷子,吃了一惊:“您怎么来这里?”
  时雷称他老爷子,其实他并不老,也就五十多岁,仍然英挺年轻。他的声音一向很严肃:“放下吧,早已经洗干净了。”
  心书把碗摆好,知道他必是有话说,低头不语,果然听他说:“这些年谢谢你,雷子的脾气倔,如果不是你劝着他恐怕连敷衍我都不肯。我还记得第一次回家就是你陪他一起的。每每希望他回来,只好婉转请你。我知道再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好的助理,我也曾私心希望你能一直帮助他,可是,既然云娜……”
  心书笑道:“我都明白,董事长放心。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就是让人放心这一条还略尽人意。日本的这项业务做完,我就辞职。到上班时间了,我先走了。”
  心书刚走出门外,时雷和戴云娜也已经出来,她说了声“再见”就继续往街口走,时雷已经喊住她:“不坐车里往哪走呢?”
  戴云娜也说:“这一带这个时候很难搭上车,既是回公司就坐雷子的车。”
  心书只好坐进车。戴云娜拥抱了一下时雷,低声说着什么。心书低眉顺目,似乎看不见他们依依惜别的眼神。
  走了一会儿,时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似乎想说什么。
  心书弯起嘴角说:“时总,有何指教?不会是因为我没有恭喜你吧?我已经恭喜过两回了,戴小姐难道没有转达?”
  时雷似笑非笑:“是吗?也没什么可恭喜的,也就是人人都会有的日子。”
  “时总这话说得,不知是存了奚落我的意思,还是存了奚落我的意思?”
  时雷哈哈大笑:“别人都以为你沉静少言,不拘言笑,其实你最是正经的幽默。”
  心书眉目不抬:“时总谬赞。”
  “其实,我也不知怎么最近总有点厌倦,逢场作戏太需要心力,可能是老了吧。”时雷忽然说。
  “时总听没听说过美人鱼的故事?”
  “海的女儿吗?”
  “时总大概是喜欢那个结局的吧?如果你是那个王子,也是一样的选择吧。”
  时雷不解地看看她:“怎么这么想?”
  心书一笑:“没什么,这不是正好您要订婚吗,忽然就想到王子的盛大婚礼。”
  “你说话越来越跳跃了。”
  心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和景,忽然轻声说:“人生充满了不确定的玩笑,跳跃才是王道吧。”
  这样没头没尾的,时雷似懂非懂。他只看到她的长发被风吹往后方,像瀑布一样。
  刚进办公室,小许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你今天有收到花哦,不过是一盆需要天天用心才能开的盆花呢。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花?看起来倒像是草。”
  心书才看到桌子上却是摆着一盆青翠盆栽,也是一愣,说:“这就是我说过的雏菊,不仅叶子,就是开出花也是平凡无奇的一小朵。”
  小许惊讶:“是谁知道咱们心书只爱这俗世一朵雏菊,特意送了这一盆来?心书,从实招来,什么时候遇到个蓝颜?难道是七夕的艳遇?”
  心书白她一眼:“还不去工作,你是想让时总以为我们助理都是把八卦当工作吗?”
  小许疑惑,一回头,见时雷正从身后经过,看向她们,唬得一溜烟跑回座位。
  心书因为中午太过卖力吃,现在还觉得胸口堵堵的,一面低头在抽屉里找胃药送进口里,一面伸手拿水杯,连喝了一杯水才咽下去。她一向觉得胶囊类的药是最不人道,因为很难喝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去喝。果然一下午都还像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不由喝更多的水。
  她收拾东西正要下班,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人的号,她“喂”了一声,那边传来清朗的声音:“是我,周佑之。今晚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心书沉默了片刻,说:“好啊。”
  时雷迟迟没有下班,心书等了一会,还是敲门进去,却见他睡着沙发上睡着了。心书把空调调高两度,从里间拿出毯子盖在他身上。正要起身,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叫了声:“心书!”
  心书一阵惊愕,说:“是我,做恶梦了?”
  时雷仿佛还没有清醒的样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挣脱,反而握紧了手:“我看见你爬过一座山,就不见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未睡醒的沙哑,心书已经掰开他的手指,笑道:“怎么做起梦来?还胡言乱语,把什么人看成是我?我从不爬山呢,从那次摔断腿就再也不爬山了。”
  “哪次摔断腿?什么时候?”
  心书看着他笑,他觉得她笑得有些凄凉:“时总自然是不知道的。我要下班了,再见。”


☆、第二章【十年心】三

  没想到周佑之会在楼下等她,心书上了车,周佑之问:“吃什么?”
  从来都是别人说想吃什么,倒很少有人问她吃什么,心书想了一会儿说:“难道学长不是已经想好了去处?”
  “没有,等你定夺。”他又说:“不准说随便。”
  心书到嘴的随便只好咽下,笑道:“我想吃火锅。”
  周佑之展眉:“那就去吃。就是离这里有点远,你若累了可以睡会儿。”
  也不算太远,因为心书还没有完全睡着就到了。包间空调开得很足,心书手臂上很快就起了红包,不由想挠一挠,马上又变成大片大片的红。
  周佑之诧异:“你对冷空气过敏?”
  心书点点头,说:“不要紧,等会吃点热的就好了。”
  周佑之出去一趟,应该是让中央空调调温。回来看心书蜷成一团,干脆把衬衫脱掉给她。心书说:“不用,又不会有什么,也就是起点疙瘩罢了。”
  周佑之说:“这种过敏严重的时候连胃里也会反应,致成休克也是有的。”
  心书只好穿上,又吃了热气腾腾的火锅,方才觉得好一些。
  周佑之问:“你笑什么?”
  心书有些腼腆:“你这样威严的律师,穿成这样吃火锅,总让人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周佑之衬衫脱了,只穿一件白色的背心,显得带着黑框眼镜的脸稚气了许多,他似乎也有点脸红。正在尬尴间,忽然听到隔壁间传来女声:“服务员,麻烦把空调开低一点,热得人怎么吃下去饭!”
  服务员似乎在解释,那女声又说:“是谁啊?我去问问。”说话间已经来到包厢门口,吃惊地叫了声:“心书!”
  心书早听出是她的声音,对服务员说:“去调低一点,她怕热。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又笑着说:“你也来吃火锅?”
  黎歌一听就有气:“别提了,再好吃的地方因为讨厌的人也让人食不下咽!正好,我在你这里吃点。这位帅哥不介意吧?”
  周佑之笑:“欢迎之至。”转头对服务员说:“再下一套餐具。”
  黎歌对紧跟着出来的时风摆手:“去去,回你的领土去。”时风见到这个画面不由好笑,摇摇头,只好回去。
  黎歌兴致盎然打量心书和周佑之一会儿,说:“心书,你故意不介绍是想考察我的记忆力吧?我要说想不起来一是对不起你,二是也矫情了。这位莫不是我们z*学院的精英周佑之?”
  心书笑了,对周佑之说:“这是z大美女黎歌。”
  周佑之点头:“我知道,你们一直是室友。”
  黎歌挑眉:“哟!连这个都记得,不错,我喜欢。”
  心书好笑,并不接话。黎歌这边已经跟周佑之相谈甚欢,忽然对心书说:“果然缘分这个东西妙不可言。说起来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会忘了吧?”
  心书惊愕,黎歌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学校后山,枫树林。”
  心书这回是真吃惊了:“啊,原来那时是学长救得我!”
  黎歌说得风轻云淡:“哪算救啊?不过就是简单包扎一下,送到医院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别人在那里应该也不会不救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注意到坡下有晕倒的人,有没有体力背下山。”
  心书十分抱歉:“我不知道是你,醒来也只是听说。真是谢谢你。”
  周佑之道:“好了,多大一件事。赶快吃完了咱们换个地方。”
  黎歌低头在心书耳边说:“你把他给我抓紧了,这男人太正点,你若错过天理难容。”
  心书脸红,只羞不敢言。一味给黎歌夹菜,好容易把她伺候好了,起身离席。心书走在周佑之后面,一抬头见时雷站在门口,微微吃惊:“时总。”
  时雷看着她身上的衬衫,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说嫂子怎么一去不回,扔下我哥就走了,原来是遇见你了。”
  心书对黎歌说:“我们先走了。”
  周佑之经过时雷身边,似乎无意看了他一眼,时雷皱了皱眉,那眼光让他很不舒服。
  黎歌偏着头看时雷:“看什么?只准老总订婚,不许下属恋爱?”
  时雷似笑非笑:“不敢。”
  黎歌冷笑:“我还不知道时雷有什么不敢的,你一向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现在难得有让你定下心的人,抱得美女归,本以为要转性了,你又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表演给谁看呢?”
  陆风南笑道:“雷子,你怎么就惹到黎歌了?”
  “大约是怀孕的女人都有点神*。”
  黎歌怒:“呸!你才神*,你全家神*!我说真话你还听着不乐意了?那你说,刚才大家庆贺你,你叹什么气?”
  时雷看时风:“你还要不要管你家老婆?”
  时风抱住黎歌往外走:“老婆,咱回家。不跟这一帮人瞎参合。”
  时雷几乎吐血:“这人好好的,怎么一见了老婆就走样了呢?真是没劲,走了!”
  陆风南看着他开车而去,才对穆守年说:“雷子很反常。要订婚的人怎么像失恋似的?”
  心书一连几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的,连小许都不禁问:“你干嘛这么拼命啊?连以前的工作都核对一遍?”
  心书没有抬头,说:“你看,这里你把甲方打成乙方了,你啊,怎么就不能谨慎一点,以后还指望你做好时总的下手呢。”
  小许道:“这不是有你吗?凡事都办得妥妥的,我们都有了依仗呗!话说回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弄好啊,这几天我们都累死了,时总似乎心情不好,一点都不好相处,压抑死了。”
  “到底还是要靠自己,我又能帮你们到几时?去,把这份文件送给时总审核签字,顺便问他中午要不要订盒饭。然后问问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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