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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情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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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无名指,指背上已经勒出一道痕迹。
车子到了家门口,司机下来给孟楠楠开门,孟楠楠下车前朝杨桔子瞄了一眼,那意思是你也下吧。杨桔子伸手去开车门,被秦岳扣住了手腕。
她看他,他不放手。
“我得走了。”她说。
他摇头,一副不容违逆的神情,恍惚就是两年前,他在伦敦的办公室里,面对公司下属那副样子。
这时候司机已经回来了,发动汽车。孟楠楠不知所措地在马路上站着,冲车里的杨桔子挥挥手。杨桔子又去拉车门的时候,已经落锁了。
车子又汇入马路的车流,杨桔子觉得心浮气躁,问他:“你想干嘛?”
“跟你谈谈。”他吐出几个字。
“有什么好谈的?”她努力壮大声势。
“你说呢?”他眯眼,斜斜地看她。
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到了酒店,他强把她拉下来了,携着她进了酒店。酒店大堂人来人往,杨桔子不好跟他硬拉扯,僵着脊梁跟着他走。迎面来了中年男人,远远地向秦岳伸出手,满面春风地问候:“秦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
秦岳跟他握了手,微笑着点头。
“我也是觉得那边没什么可呆,就提前回来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不守规矩的,没想到秦先生也是。”那人自说自话着,眼风飘向杨桔子,眼里有几分算计,做出很自然的样子,问:“这位是……”
“我太太。”秦岳说。
“噢,秦太太!”那人立时又朝杨桔子伸出手,因为杨桔子长得矮,他也塌下腰,喜笑颜开地说,“幸会幸会,没想到秦先生这次会携夫人参会,主办方真是太有面子了!”
杨桔子笑得比哭还难看,跟那人握了手。
告别这个陌生人后,秦岳揽着她进了电梯,他摁了28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便忿然了,说:“你怎么跟人家瞎说?”
“我没有。”秦岳垂眸凝视着她。
“我不是你太太!”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心虚气短,她往后退开一步,问:“你不是跟詹小姐结婚的?”
“我没那么说过。”他说。
电梯停在10楼,进来一个带孩子的女人,两人便不好再说话。那女人在23层下去,电梯继续往上升,24;25;26;27,杨桔子立刻伸手摁了1楼,她想电梯到了后死活不出去,她得下楼。她暗暗抓紧电梯内的扶手。
秦岳都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
28楼到了,秦岳问她:“真的不去?”
杨桔子别过头,靠到电梯轿厢的内壁上。
秦岳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
杨桔子横在他肩上,惊慌失措地又拍又喊,叫他放她下来,秦岳走得飞快,用房卡开了门,直接扛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
☆、051
? 杨桔子身子砸到床上,弹了几弹,摔得她晕眩了几秒。她捂着脑门爬起来,看秦岳正在解外套的扣子。他脱了外套,又解了领带,长指捏住衬衣领口的那颗纽扣,解开了。
杨桔子觉得自己都要炸了,她揪着衣领盯着秦岳语无伦次地问:“你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秦岳伸手拖过一把椅子,放到床边,接着把外套跟领带搭在椅子背上,然后坐了下来。杨桔子咽了口唾沫,也磨磨蹭蹭地坐正了。
……看来是她想多了,那让她觉得有点儿尴尬。
秦岳双臂环胸,冲着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姿势跟港片里审问犯人的阿sir如出一辙。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他说。
“问什么呀……”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慌得一双眼四下乱瞄。
“当初为什么走?”他沉声问。
她咬了咬嘴唇,小声咕哝:“你明明知道的嘛。”
秦岳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杨桔子壮着胆子抬头瞄了他一眼,他拧眉的样子有些吓人,她又迅速低下头。
“那好,换一个问题。”他长出一口气,又问,“我在中国放了两年的寻人启事,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什么寻人启事……没看到过啊……”她心虚气短地撒谎。
然后又一阵长久的沉默。
杨桔子觉得自己就像被无形的绳子捆住,动不了,不知道说什么,更不敢看他。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有兴趣听我讲一下吗?”秦岳问。
杨桔子没吱声,秦岳自顾说了下去。
“我很少到中国,虽然我是华人。有一年,有家合作公司中国区办年会,邀请我参加。因为合作很久了,碍于情面我来了。年会结束后,我坐在了回伦敦的飞机上,遇到一个女孩。”
“我坐在后面,看不到她的样子跟表情,只听到她哭得很伤心。我通过空乘送了一包纸巾给她,她回头跟我道谢,我才看到她的样子,她哭得眼睛肿了,鼻子下面蹭得很红。她很年轻,但已经不是个孩子,看得出来身上带着社会人的气质,但还是带着一点稚嫩,虽然在哭,可撅嘴的样子透着一股野性。”
“我被触动了。她让我想起了20岁时候的悦容,一个刚步入社会,穿着套装还有高跟鞋,在商务楼之间穿梭的女孩,那时候她一样年轻,还没有那种在交际中如鱼得水的能力。恍惚过去了九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跟她走到如今这种地步。”
“后来那女孩一直哭,飞行了两个小时就没有停下过。我起身去卫生间,路过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她,她睡了,可睡着了竟然还在哭。我没见过这么会哭的人。我当时想,遇到什么事才能让一个人哭成这样?”
想想那天,刚知道彩票无效的时候,那种世界坍塌的感觉,当时如果飞机在天上能开门,她一定会跳下去。如今再回想,那场事件犹在眼前,可感觉却无踪可循。可她记得秦岳对她微笑,给她那包纸巾。
人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杨桔子抿着唇,慢慢抬起头。秦岳俯着身,胳膊搭在膝盖上坐着,满面笑意地看她。她脸上微红,咕哝了句:“三千万呢……换你,你不心疼啊?”
秦岳笑着摇头,接着说:“下了飞机,我没有立刻走,而是在闸口等。我说不清楚到底在等什么,可是那个女孩走出来的以后,我知道了。”
“我看着她去办入关手续,看着她恍恍惚惚地迎面走过来,压根没有看到我。她的护照掉了,我捡起来,看到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很有趣,是一种水果。叫这种名字的女孩应该不是城市里的孩子,就像我第一眼见她的那种感觉,她身上有种野性。”
“我看着她向前走了一段就站住了,像个弃婴那样站着。我把护照给了她,带她喝了一杯咖啡。这女孩要么是心无城府,要么是打击太大,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就那样可怜巴巴地啜着咖啡,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把她带走了,我觉得我没办法不理她。我也自私地提了条件,要她做我的假女友。我当时下意识就那么要求了,我不想深入地分析那是为什么,也许,我潜意识里觉得她能救我。”
“我带她回家,看她跟我妈妈斗,跟悦容斗。我知道那样很卑鄙,让一个女孩子挡在我的前面,可我第一次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她并不强大,可是很坚强。我喜欢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喜欢看她玩弄小心机的样子,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可以说出心底的话。那些往事,我有很多年没有跟人提起过,跟她却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来。”
“我妈妈对她很不友好,那个时候,我却没有办法为她说什么做什么。亲情跟一个陌生女孩之间,我没有办法保持天平的平衡。她很有正义感,让我自己选,她留下继续做我的假女友,或者让她回国。理智上,我明白该让她回去,这是个是非地,不该把她无辜扯进来。可我却没有让她回去,我点了头让她留下。”
“所以,我是卑鄙的,也是自私的。”
“她留下了,陪我上班,陪我做巧克力。她被人偷了东西,我去警察局领她,她又哭得像水里捞出来似的。她真的很会哭。可是她哭起来并不让人心烦,反而别有一番风韵。对,风韵,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可能不太合适。她有种……少女跟女人揉合在一起的特质,是我没有见到过的。”
“她喝醉了后显得很娇憨,已经没法自己走路了,我背着她走。那时候觉得心里很静,听她念叨伦敦的地砖漂亮,我没拆穿她。她想留下,我也想她留下。这时候我们却都没法坦诚,说些不相及的话,我懂她,不知道她是否懂我。也许她没法懂,她还太年轻。”
“跟悦容一起吃饭,在餐厅她受了委屈,她大声宣布我是她男朋友那一刻,我有点恍惚。好像我真的属于她。我看对面的悦容,她也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我可以放下了,爱了十三年,消磨了我跟她的最好年华,一朝抽离,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
“我才发现她一直陪着我,没有提过任何要求。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对她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可我认为不行,我比她大十三岁,她喜欢的东西玩的游戏我都不懂,除了做巧克力,我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引领她。我怕我会耽误她。我明白,她早晚有一天会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去追求她的未来。”
“我去了意大利,第二天家里出事了。秦衡打电话给我,我当晚赶了回来,在山上找到了她。才知道她心里其实有一个人。我当时的感觉……很难过。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她是纯然一身的,可我……我真的很希望她心里那个人能够离开。我想,我是吃醋了。我也知道我没资格。我能做的只有帮她找到她的东西。”
“我带着他们去看伦敦,整个伦敦,完成他们的夙愿。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导游,给她跟她心里那个人讲解,陪他们去了各种我能想到的地方。在诺丁山,我做了一回我自己,我为她唱了一首歌。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得到。这些事情,都是点到为止,我不想再伤害,家里发生的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所以,我希望她回国。”
“她问我,是否希望她走。我觉得我该说‘希望’,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想让她自己下决心离开,可她却吻了我,说要追我。那种感觉很多年没有过了,理智一直在跟感情拉扯,我想抱住她,可是我不能。我太复杂,她太简单,她是我的奢侈品,不该轻易碰触。”
“我一直在犹豫,却没发现我的犹豫也会伤害她。在瑞士,她说我是她的小确幸,问我如果发生关系,是否可以放下悦容。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溃败了,差点抱了她。我很后悔,让她不要为我做太多。”
“可她有本事让我彻底败下来。我一直渴望被她拯救,却又一直回避。我想我还是自私到底,我想要她。在杂技团,她替我上了十米台,那替身掉下来那一刻我的心跳都停了,我知道我不能没有她了。我们去后台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关于我跟她到底要以一种什么关系继续。当时思维很乱,我就找最简单的问题问自己。”
秦越站了起来,走过来坐到床边。床向他的方向塌下去,杨桔子身子向他倾斜过去。他拉起她的左手,把那枚钻戒套到她无名指上,继续说:“我问自己,如果有一天,另外一个男人给她戴上戒指,亲她,抱她,我会是什么感觉。”
他凝视着她,摸摸她的脸。她因为惊讶微张着嘴,他用拇指去搓她的嘴唇,低声说:“我的答案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这辈子就到头了。”
他慢慢凑近她,说话的声音几不可闻,气息扑在她的唇上。
“桔子,这就是我想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吗?”
她呆呆的,他轻轻往前一凑,擒住了她的嘴唇。?
☆、052
? 嘴唇上湿漉漉的,杨桔子眨了下眼皮,才发觉他在吻她。
他从来都是温柔的,连刚才的说话都是。这是一段很长的告白,不会狂热到失去理智,不会冷淡到好似抽离,句句温柔,却字字有力。
“秦岳……”她小声地唤了声,他的舌趁机旖旎而入,双臂把她圈进怀里。
他亲得她全身热烘烘的,杨桔子觉得有些晕。
她被他压到床上,他很重,她呼吸困难,用手掐着他的胳膊,无力地推他。他牵引着她的手,让她环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探进她衣内,一寸一寸地,往上……
她双手扣紧他的后颈,身子抖了一下。他停下,手顿了一会儿,转而穿过她腋下滑到她后背,扶她坐了起来。
“不行吗?”他抵着她的额头问,嗓音有点哑,掌心的热度熨得她心慌。
杨桔子摇摇头,小声问:“你不是结婚了么?”
秦岳“嗯”了一声,从她衣服里抽出右手,拿起她的左手,把她手上的钻戒送到她面前。
“结婚了。两年前结的,刚给她戴上戒指,只是还差个证。”
杨桔子惊愕地看着他,喃喃问:“詹小姐呢?你没跟她……”
“我说过了,她很好。”秦岳低声说,“她从来就没有不好过。她眼睛没事,车祸第四天视力就开始恢复了。她拖了一个月,只是买通了医生。”
杨桔子这下真是实实在在地被惊到了。
“怎么会这样……”她念叨着。
多深的心机才能让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
她正震惊,秦岳托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那你呢?能答应我吗?”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只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手指在她眼前划了下,她眨了眨眼。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说完,又把她压到床上,趴在她身上。这次他没把分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看着他,他瘦了些,眼角已经有一丝纹路了,她用手指碰碰他的眼尾。他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
“两年了,桔子。”他轻声说,“我很想你。”
她的身子向上拱了拱,撅起嘴,似娇似嗔地看着他。
秦岳亲了她的手心,又朝她的脸压下来。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杨桔子的手机响了。手机在她裤兜里,调得室外模式,边振动边响。
她觉得怪难堪的,瞅瞅秦岳。秦岳笑了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
杨桔子坐起来,掏出手机,看是孟楠楠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传来孟楠楠的声音,语调很严肃。
“桔子,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跟你说一下。”
“什么?”
“咱有自己的店对吧?咱才25岁对吧?咱长得也不算丑对吧?咱好歹也算得上年薪12万缴纳个税光荣个人对吧?所以,咱犯不着去干第三者插足的事儿。那男人是牛逼,是有钱,是厉害,不管你以前跟他有过什么瓜葛,可是记着,他是有老婆的人!你觉得他很好很有魅力,就是万里挑一,可是咱做人要讲道德底限你懂的吧?你可千万别把自己折进去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最会玩弄小姑娘了,我见得多了!一边跟小姑娘说老婆不好婚姻不幸,一边回家跟伺候亲妈似的伺候老婆,这样的人就是人渣!什么叫衣冠禽兽你知道不?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你知道不?你……”
孟楠楠一个劲儿地叨叨着,越说越激动,声音太大,秦岳应该都听得到。
杨桔子默默地听着,扭脸看他。秦岳躺在床上,枕着胳膊,慵懒地笑。
“杨桔子,你给我听好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你别跟他在一块儿,你给我回来!你说话啊!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我在……”杨桔子看着秦岳,想着该怎么跟孟楠楠解释,电话被秦岳伸手拿了过去。
“她现在我这里。”他说。
一段时间的沉默,接着孟楠楠更激动了,急吼吼地喊:“你别动她啊我告诉你!你敢动她我就报警!我跟你说她电话装了GPS定位!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在哪里!”
秦岳挑眉,看看杨桔子。杨桔子伸手捅捅他,小声说:“你别逗她了。”
他点头,对着电话说了句“再见”,就挂了。
杨桔子“咦”了一声,没想到他结束得这么干脆。孟楠楠脾气急,不跟解释清楚得花会抓狂。她想把手机拿回来,秦岳把手一扬,把手机扔到了墙角,接着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你干嘛!”她埋怨。
“你说呢?”他问。
手机躺在地毯上,又响了起来。
铃声是杨桔子下载的一首英文歌,钢琴的前奏她很喜欢,歌词她更喜欢,这两年一直用着。
歌里唱:
只有灯熄灭时才想起蜡烛
只有下雪时才想起太阳
只有放开手才知道爱
只有伤心时才想起快乐
只有思乡时才想起路漫漫
只有放开手才知道爱
她被他密实地压在身下,感受着他有力的身体,跟灼热的呼吸。
她想,是该把铃声换一换了。
————————
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喜欢我,只是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我知道你会在13月喜欢我,在32号喜欢我,在星期八喜欢我,在25点喜欢我,在61分喜欢我,在61秒喜欢我。所以我等你,哪怕我等不到,但我还是很喜欢你。
…………致所有在追爱路上的人
?
☆、053
? 在酒店的这一点时间里,杨桔子跟秦岳的手机彼此呼应,响得此起彼伏。
杨桔子推了推秦岳,说:“还是接一下吧。”
秦岳胳膊一勾把杨桔子揽过来,头埋在她胸口,咕哝了句:“不想接。”
“万一有急事呢?”杨桔子说,她是指他的来电。用手拢住他后脑,下意识地拨弄他的头发。
他的发质非常柔软,手指抚过去,从指缝间簌簌滑过,很温驯的感觉。
“晚上有晚宴,是催我过去的。”他慵懒地说。
她仰起头看看窗口,光线确实转暗了。她有点讶异,没想到转眼就这么晚了。她的手机响起了关机铃声,从此清静了,秦岳的手机却还在响。她又推了推他,说:“不去,也至少跟人家……”
她本想说“也至少跟人家说一声”,他把她胸前那里吸进了口里,用虎牙的牙尖蹭她。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这样。
他今天真没少放过她那里,不管是情潮汹涌的时候,还是累了休息的时候,他手都盖在她胸那里,揉了捏了的没完没了。
有点疼的又麻又痒。
她抖了抖,后半句换成了抽气声。
“你胖了点儿。”他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巧克力吃太多了?”
“你胡说!”她小声驳斥,“我上次称还是48公斤。”
虽然最近一次称体重是五个月前。
“胖一点没什么不好。”他换到她左胸,又咬,说,“我喜欢。”
杨桔子嘤咛一声,手下揪紧了他的头发,他哼了声,把头往她手里拱了拱。
她意识到抓疼了他,急忙松了手指。他摸到她的手,握住了,压到床上。他又亲了上来,湿润而温暖的唇擦过她的唇 、鼻子、眉心,又转而低头去含她的耳珠。一条腿挤入她两腿,膝盖往上探,顶在她那里,磨蹭着。
一下,一下,磨着,黏腻,湿滑,他膝盖湿了一片,她有点心旌动荡。
“还想……”他贴着她耳朵,说话间气息热乎乎地灌进她耳朵,问,“行吗?”
“不行……”她气息不稳。
他的手滑下去,手指进去,在温暖湿润的里面搅了几下,她身子颤了几颤,“嗯啊”了一声。
“你已经行了。”他咬着她耳朵,哑声说。
“今天……危险期……”她摇头。
她半个月前送走的大姨妈,算算日子,现在是险中之险。
“不怕。”他说,手在她下面里里外外地弄,撩拨得她意乱情迷。
“不行……”她咬着牙说,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就只想什么说什么,“一次还好……两次就……那种事后的药只能预防一次的……”
秦岳却忽然停住,抬起头盯了她一阵子,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杨桔子脑子还迷糊着,正庆幸他没再撩她,朦胧地问:“什么?”
他从她身上下来了。
屋里开着空调,室温维持在25度,不冷。可她刚才被弄得身上冒了汗,他骤然走了,她感到一阵凉,打了个喷嚏,接着就被他用被子包住了。
他隔着被子抱着她,胳膊勒得有点紧。
杨桔子觉得奇怪,想抬头看看,又被他摁住了脑袋。
“先别动,让我想想。”他说。
“想什么?”她疑惑地问。
“一点事情。”他说。
晚上他们一起去吃饭,秦岳一直显得心事重重。
杨桔子不明所以,想问,他却总在她开口前岔开话题。他回避的态度太明显,弄得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闷闷不乐起来。
饭也没吃好。
吃完饭,她说想回去,他便叫司机来接,也上了车。
“你在中国也有专车啊?是你自己带来的还是租的?”她问。
“主办方提供的。”他说。
“你来这边干什么的?”
“参加一个企业家论坛。”
“哦对了,你说过你在中国有投资了。两年前好像还没有的吧……”
“是去年开始的。”
“你投资什么项目?”
“房地产,纺织,食品,都有一些。”
“哦,真不少……赚钱吗?”
“还可以。”
杨桔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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