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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情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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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跟在伦敦的时候判若两人。
杨桔子百思不得其解,扭头看秦岳。秦岳给了她一个眼神,好像在说:我说过了,要相信我。
这场形式上的提亲最终圆满结束,看起来秦爸爸跟杨爸爸相谈甚欢。这也是杨桔子很欣慰的一点。
中午吃过饭,杨爸爸说要带秦家二老到附近走走,看看山水风光,秦妈妈说不舒服,想回酒店,问秦爸爸能否让秦衡陪她先回去一下。杨妈妈忙出声帮腔,说秦妈妈刚来水土不服,乡下地方又没城里干净,还是回去休息一下比较好。
秦爸爸虽然面有不悦,也答应了。
秦衡便陪着秦妈妈上车去了,杨爸爸带着秦岳父子出去转悠,杨桔子留在家里帮妈妈收拾屋子。
杨妈妈问,桔子,你以前见过秦岳的妈妈么?
杨桔子心里咯噔一下,把椅子摆到墙边,回答说见过。
杨妈妈又问,她以前也这样不爱说话?
杨桔子打着马虎眼地说,嗯嗯是啊差不多。
杨妈妈自言自语,我怎么总觉得她……
杨桔子的心提溜起来。她想找个什么借口跑出去,免得妈妈问深了,她挨不住,再把一些事儿说漏了。
总不能跟妈妈说,秦岳家里就这个秦妈妈视她如洪水猛兽,巴不得把秦岳送给另外一个女人?好不容易谈到结婚这一步了,再生点儿差池……她跟秦岳都不想的。
门被叩了叩,杨桔子抬头看来得是秦衡。
秦衡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脸上还是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秦衡啊,有事吗?”杨妈妈迎出来,笑着问。
秦衡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双手呈给杨妈妈,非常有礼貌地说:“伯母,这是我妈妈让我送过来的。她身体不舒服,就忘了拿出来。她说这是她出嫁的时候带的嫁妆,要送给我大嫂,希望她跟我哥能过得幸福。”
杨妈妈忙伸手接过来,嘴里说着谢谢亲家母了,把东西交给杨桔子,问秦衡你妈妈她现在还好吧?秦衡说一会儿就要陪她回市里,回去后到医院检查一下再回酒店。不过应该无大碍,让杨妈妈放心。
“我有点事,想跟大嫂单独聊聊。可以吗?”秦衡问。
杨桔子把东西又交给了杨妈妈,跟秦衡出了屋,秦衡又继续往外走,杨桔子便跟着他,两人出了院子来到街上。不远处停着两辆汽车,秦妈妈在其中一辆里,头靠着窗户,好像在闭目养神。
秦岳还是一直走,越过那两辆车,仍没停脚。杨桔子跟了一阵子觉得奇怪,就叫他。
“再走远一点,有些话我不想让第三方听到。”秦衡说。
“神神秘秘的……”杨桔子念叨着,还是跟着他。
他们走到了河边茶园。因为是午后,人们大都在家里歇晌,茶园没人影,只在河里站着两头水牛。见有人来了,两头牛齐刷刷往他们这边看着,尾巴甩来甩去。
秦衡站住了,端详那两头牛。杨桔子走得都有点冒汗,问他:“可以说了吧,牛又听不懂人话。”
秦衡把鞋底在草地上蹭了蹭,蹭下一层浮泥,接着转过身对着杨桔子,脸上难得的认真。
“杨桔子,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包括我哥。”
杨桔子不知道秦衡这样是当真还是作假,毕竟他没几次正经的时候,她怀疑地看他。秦衡把手抄近裤子口袋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眼看着她,问:“你觉得我跟我哥,长得像吗?”
杨桔子撅嘴,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又来戏弄人了。嘴里叫着大嫂,心里压根没把她当大嫂看!她不由地忿忿,说:“没正事儿我回去了啊!”
“我跟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秦衡突然说。
“你有毛病啊?”杨桔子啧了声。
“我是说真的。”秦衡低声说,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一会儿,然后骂了句脏话,嘀咕着竟然没带烟。
杨桔子一时间拿不准了。
秦衡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垂在身子一侧,杨桔子看到他的拇指跟食指不住地搓弄着,显得非常……烦躁。
她就没有走,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秦衡继续说下去。
秦衡又把手抄回口袋里,转过身,面向着河,压低声音说:“我哥并不是我妈妈亲生的,当年我爸爸有心仪的女人,可奶奶不允许,逼着爸爸娶了妈妈。后来,外面的女人有了我哥,我爸爸把他带了回来。我爸爸妈妈一直不合,而我,跟秦家其实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秦家的儿子,只有一个秦岳而已。”秦衡瞟了杨桔子一眼,带着讥讽地笑,问:“听得懂吗?”
就像被雷劈了,杨桔子呆呆地看着秦衡。她很艰难地消化这些话,这些有关秦家的事情,秦岳跟秦衡,秦爸爸跟秦妈妈……
“看来是懂了。”秦衡勾着嘴角说,接着转过身,伸手拍拍杨桔子的肩膀。
“杨桔子,好好对待我哥,知道吗?别干出詹悦容的那些肮脏事儿,你要是敢那么干了,我保证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我。”他半是威胁半是嘱咐,说完,朝她挥挥手,转身走了。
杨桔子呆了一分钟,拔腿就去追他。
“秦衡你等等!”她边跑边喊。
秦衡一径地走,走得还很快。杨桔子追的直喘气,断断续续地问:“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就问问……秦岳他……知道吗?”
秦衡回回头,看她一眼,便大步往前走了。
杨桔子追不上,等她赶回家门口,载着秦衡跟秦妈妈的车子已经走了。杨桔子抹着脑门的汗,心里又是惊又是恼。惊得是秦家竟然藏着这样秘密,恼得是秦衡有话只说一半。
她气得跺脚,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掏出来看是秦衡发的短信,急忙查看。
手机屏幕上是四个字:他都知道。
她顿时觉得全身一软,急忙扶住墙。
手机又响了一声,还是秦衡发来的: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法跟我大哥流着同样的血。我这辈子最大的欣慰,是有一个这样的大哥。杨桔子,我大哥他爱你,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他会给你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幸福。
她看着这条短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觉得该给秦衡回复点东西。她靠着墙,开始编辑短信。结果写了删,删了写,往复好几遍,最后,她给秦衡发的短信是这样的。
你大哥明明是我追来的,怎么说是我修来的?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忘了,还有,我也祝你幸福。
秦衡没有再回复。
杨桔子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杨妈妈提着篮子出来看她发呆,问她怎么了,她说在等秦岳回来。杨妈妈说她还没过门就弄得黏黏糊糊的,她就笑,往山那边看了看,看到秦岳一行慢慢往回走。
她扔下妈妈迎着他们跑过去,跑得飞快。秦岳看到了她,以为她出了急事,就从秦爸爸身后绕出来,走到前首。杨桔子一头撞进秦岳怀里,死死地抱住他。
“怎么了?”他疑惑地问。
“我爱你。”她说。
她会爱他,一直爱他。他的过去,他的将来,她都爱。
他笑起来,揉揉她的头发,问:“怎么了?”
她摇头,觉得眼眶发热。听到杨爸爸笑着说两个孩子好久没见了,让他们单独待会儿吧,接着秦爸爸应和一声,二位老人便走了。
秦岳把杨桔子扶开,看她眼圈儿红着,低头问她:“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杨桔子咬着嘴唇,看着他,说,“就是觉得能嫁给你,挺高兴的。”
“只是这样?”
“噢。”
秦岳的手指在她眼眶下扶过,她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很认真地说:“以后,由我来疼你。”
他挑眉,她勾住他的脖子,翘起脚吻他。
?
☆、058
? 秦家人来了,直接推动了秦岳与杨桔子婚事的进程,当天下午秦爸爸跟杨爸爸谈定了婚期,当天下午秦岳带杨桔子走了。
他们要领证。
办涉外婚姻只能去南京,秦岳把秦爸爸送回了酒店,便马不停蹄地带杨桔子去了民政局,然后被民政局的人指挥着去了涉外婚姻登记处,他们去的时候人家正准备下班,杨桔子第一次见秦岳求人……尽管他求人的方式并不是低声下气的那种……他说了很多抱歉对不起,请求工作人员可否稍微加一点班,帮他们完成登记手续。
杨桔子知道这种部门的工作人员都是有些背景的,哪儿能你说加班就加班的道理。她拉拉秦岳的袖子,说要不明天再来吧,也不急于今天。秦岳摇头,继续请求登记处的姑娘。
登记处的姑娘多看杨桔子两眼,眼神里有点羡慕,最后终于松了口,说她加班倒是可以,可是拍照的人已经走了,问他们是否带了照片。杨桔子一想坏了,秦岳却拿出了照片,是两年前他们在阿尔卑斯山下面的合影。
你连这个都准备了?杨桔子问。
秦岳朝她笑,把照片递给登记处的姑娘。
制好了证,登记处的姑娘结婚证交给他们,笑着说祝福你们。秦岳说谢谢,接着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盒ichoc的阿尔卑斯的雪,送给了那姑娘。
你连这个都准备了?杨桔子又问。
秦岳仍然笑,说,在中国结婚不是都该送喜糖的?
杨桔子撅嘴,用手指挠挠脸腮。
怎么了?秦岳问。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些东西都该我准备的,可是都让你做了,我有点过意不去……杨桔子喃喃地说。
秦岳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谁做都一样的。
登记处的姑娘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把巧克力放到抽屉里。杨桔子急忙说,那个巧克力是手工做的,80%的可可脂,很容易化的,而且没加防腐剂,放久了牛奶会变质,您尽早吃比较好。
姑娘愣一下,又把巧克力拿了出来。
秦岳也笑着附和,是我太太的店做的,很好吃,您试一下。
他们离开登记处,坐上车,杨桔子说秦岳,何必这么急,明天办不也一样?为了办个证废了这么多口舌,你一个大总经理跟那个小姑娘说了十几个sorry。
秦岳勾着嘴角,发动车子,问她饿不饿。
“还好吧。”杨桔子手盖在肚子上,说,“中午吃得太多,下午又一直在车上坐着,都没机会消化,还不觉得饿。”
“那我们先回酒店。”秦岳说。这一路上他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他们回了酒店,一进门秦岳就把杨桔子抱了起来。杨桔子惊叫一声:“秦岳!”
他抱着她一起倒进床里,咬上她的嘴唇,呢喃着:“该改口了。”
改口……
杨桔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他的眼像天空一样深远,蓄满了深情。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嗔一声:“老公……”
他笑出了声,手下开始解她的衣扣。
“有没有想我?”衣服脱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搓,撩得她像着了火。
“不想!”她嘴硬,手却去解他的领带。
他仰起头方便她把领带摘下来,衬衣倒是自己脱了,又牵引着她的手让她去解他的腰带。
“讨厌!”她抽回手,拧他的手背上的肉。
他把她捞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注视着她,问:“真的讨厌我?”
“对啊。”她口是心非着,脸颊上却有两团嫣红,垂眼看他的前胸。他的身体很漂亮,他虽然忙但是不会疏于运动,每周两次的健身课程让他的肌肉充满弹性,皮肤也很紧绷。她把手盖在他胸前,用手掌感受他的温度,跟心跳的频率。
这是她的丈夫,名正言顺的丈夫。
想到他今天领证时的猴急,她莞尔一笑,望着他问:“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闪婚?”
“你说呢?”他压低了声音,反问,“你见过拖了两年的闪婚吗?”
“那不是……”她说了个开头,想到当初自己就那么跑了,害得他找了那么久,后头没好意思说下去了。秦岳接口说:“有了前车之鉴,我才明白对付你这个小东西,不适用来日方长。”
“好啦,都过去了。你别那么小心眼。”杨桔子没别的话讲,她撒娇。
秦岳握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依然是引领者,有很多办法弄得她意乱情迷。她卧在他身下,娇喘着,等着他带给她至高的愉悦。他却没有立刻给她,而是在她耳边说:“桔子,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顿时清醒了两分,扭脸看着他。
“我们已经结婚了,可以要孩子了。”秦岳说,接着补充,“我很想要。”
孩子啊……可……现在就提这个,是不是太仓促……她知道结婚生子是人生必然,她也25岁了……他比较大,想要也是正常……
只是她还没把怀孕这事提到日程上来……
那,现在要提上来吗?
“不行吗?”他捧着她的脸问。
杨桔子看着秦岳,他那副渴望的样子不是装假的。她突然想,如果有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小孩绕在身边跑,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她咬了咬唇,问他:“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也笑了,说:“都好。”
这一晚他们没有做措施。顺其自然吧,杨桔子想。
秦家人在南京待了两天,杨爸爸便将婚宴的事情加急准备完了。
杨桔子家乡婚娶一向有流水席的风俗,但一般是娶媳妇才会弄那么大阵仗。杨爸爸搞了例外,嫁女儿也在村口摆了流水席,全村的人都来吃,大锅大灶好不热闹,从中午吃到了晚上也不散席。
秦爸爸非常开心,秦妈妈一直作陪,人家敬酒的时候还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杨桔子穿着妈妈准备的红色嫁衣,再看秦岳那一身中式対襟衫,恍惚像是回了民国时期。她小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秦岳,逗得秦岳笑起来,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看这俩孩子感情多好。”杨桔子的小姑感慨。
“是啊,年轻人,就是好啊。”杨妈妈感慨。
杨桔子只是靠在秦岳肩头嘻嘻笑。
杨妈妈端起一杯酒,交给秦岳,说:“秦岳,我就这一个女儿,今天把她交给你,你可得好好待她。她年纪小,不懂事,她有做错的地方你要宽容点儿。桔子脾气拧,可讲道理。说通了她会改的。”
秦岳说:“妈妈请放心,我会待桔子很好。”
他把酒一饮而尽。
到晚上席还没散,陆续有人来吃。杨桔子觉得累了,问杨妈妈是否可以回屋休息。杨妈妈总觉得这样不好,客人还没散,新娘不见了不合适。秦岳帮说了几句,担心杨桔子的身体,杨妈妈便松了口,让秦岳送杨桔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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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 秦岳把杨桔子送回去,自己要返回。杨桔子拦他,她想让他也休息,刚才一轮一轮敬酒的不少,还有很多亲戚朋友过来问东问西的,他也不轻松。可秦岳说婚宴不能没有新人,让杨桔子休息,他回去继续顶着。弄得杨桔子又埋怨老家的陈风旧俗,一个婚宴从中午吃到天黑,那些人怎么就舍不得走。
秦岳教育她不该这么想,说这里讲究多,人情重,得为你父母着想。以后我带你去了英国,他们还要在这里生活,我们不能折了他们的面子。
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不周到了,心里有点儿不自在,酸溜溜地说:“弄得好像你是他们儿子,我倒成了不懂事的媳妇。”
“怎么开始闹别扭了?”秦岳捏捏她的鼻子。她握住他的手,嗔怪道:“那不是怕你辛苦?已经喝了不少了,你也不知道挡挡,谁敬酒你都喝。”
“一生就这么一次,他们不敬我都想喝,醉了也是心甘情愿的。”他笑。
“你倒是穷开心……”杨桔子咕哝,伸手将他衣服前襟的一根线头摘了下来。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会更开心。”
她脸红了,推他一把,娇嗔:“哪儿那么快。”
“所以要加把劲儿。”他口气轻飘飘的,身上带着点酒气,吐出的气息热乎乎地灌到她耳朵里。她颤了颤,扭脸看他,他眼睛很亮,眼底有些东西在涌动,是每次激情之前的样子。
果然酒后容易乱|性啊……
可时候地点不对。
杨桔子几下把他撵了出去。
秦岳走后,杨桔子又搬了把椅子到梧桐树下坐着。她也喝了一点点酒,感觉身上热乎乎地。她窝在椅子里隔着梧桐叶看天上的月亮。今晚是眉月,月亮像个掰直了的鱼钩,几颗比较亮的星星散在天上。她坐了一会儿开始打盹,迷迷糊糊地看到一窝小娃娃围着她,叫她妈妈,她数了数,有十二个。
天!她怎么这么能生!
孩子纷纷伸出胳膊要抱抱,杨桔子抱完这个那个又要抱抱,忙得她不亦乐乎。
秦岳跟爸爸妈妈回来,吵醒了她,她揉着眼睛站起来,还有点儿发懵。秦岳走过来,问她怎么在外面睡了。杨桔子喃喃说,秦岳,我刚梦到我变成母猪了。秦岳怔了下,继而失笑,揉她的头发。杨妈妈笑着说:“都结婚了还说孩子话!”
晚上杨桔子跟秦岳在布置好的新房里准备休息,杨妈妈来敲门,送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秦岳,让他喝了,说对身体好。
杨桔子问是什么,杨妈妈只说是土方子,有好处。杨桔子问是治什么的,杨妈妈一副不可说的表情,只催促秦岳喝了。秦岳淡定的把杯子送到嘴边,杨桔子想拦,杨妈妈拉着她,朝她使眼色,说,妈不会害秦岳,这是对他好的东西,你别捣乱。
最后秦岳喝了,杨妈妈满意地走了。
杨桔子有点担心,问:“什么味儿?”
秦岳喝了口水漱口,咽下去后说:“有点儿苦,像是树根的味道。”
“怎么给你什么都喝啊?你推辞下啊,我妈妈他们有时候喜欢信一些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好有用没用的,可万一对身体不好怎么办?”杨桔子忧心忡忡地数落,秦岳只是笑。
杨桔子数落完了,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多余。秦岳总不能忤逆新任丈母娘吧?她都拦不住,秦岳怎么拒绝?
她老大不开心地铺床。
秦岳过来拦腰抱住她,倒到床上。他没乱动,只是抱着,把脸埋进她后颈。
“桔子,我喜欢这里,也喜欢这场婚宴。”他说,“就像跟全世界宣布,你从此是我的了。”
“那不早就是你的了。”杨桔子咕哝,拉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今天也够累的,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秦岳乖乖地躺在床上,微笑看着她出去。
杨桔子打水回来的时候秦岳已经睡了,她叹气,想今天他也是累坏了,就没叫他,帮他脱了衣服鞋袜,盖上被子。然后她自己去洗漱了下,跟他躺到一起。
半夜里也不知道几点,杨桔子被秦岳摸醒了。
干嘛啊。她咕哝一句。
他一声不吭,压到她身上。他身体怪热的,手伸进她睡裙里面,捉住她胸口的两团。
很晚了,困。她又咕哝。
他把她的腿推高,进入,非常直接,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没脱。
很涨!
她惊叫一声,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他。
你怎么……她刚想问,他已经开始动了,截断了她后面的话。秦岳……她娇喘着,揪着他的睡衣问,你发什么神经啊?
他就吻她,特别特别深的那种吻,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吸进的氧气就是留着让他吸走的,她越来越觉得窒息。
她敲他的肩,扑腾着双腿,呜咽着让他别这么用力。
他拉起她,让她坐在他胯上,把她的睡裙扯下来,双眼冒火地看着她,看得她都怕了。她想走,他握住她的胯骨,不让她走。
我想要你。他沙哑地说。
她难过地皱眉,说很涨啊……你不要这么急……
等不了了。他说,耸动起来。
慢点儿!秦岳……别!啊!……停一会儿……她呜呜咽咽地说,又怕声音太大被那屋的爸妈听到。
这床是爸爸妈妈结婚时候置办的,是一张竹床。竹床年代久了,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嘎吱乱响。
太响了……
杨桔子的身体颠簸着,紧紧抱着秦岳的肩膀,咬着牙说不行秦岳,你轻点儿,太响了秦岳,这床太响了,我爸妈会听到,邻居也会听到的。
他抱着她下了床,把她放到桌子上。可这个姿势她腰受不了,他撞得太用力。
不行秦岳,我没劲儿了。她难过地哼哼。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桌上。她下巴正对着杨妈妈用了十几年的一组杯子,急忙用双手抓着桌边,唯恐给碰到地上碎了。
他没完没了地,她膝盖磨得又喊疼。
他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太响了。她说。
没事。他说。
好丢人!她捂住脸。
顾不上了。他握住她脚踝把她的腿拉得更开。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快哭了。
不知道。他说,拉开她的手,又是一顿深吻。嘴上说着我爱你,身下开足了马力。
竹床嘎吱乱响,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急促地喘着,身体纠缠在一起……咔嚓一声响,床腿劈了,秦岳抱着杨桔子滚到地上。
你看床都塌了……杨桔子带着哭腔说。
秦岳爬起来,抱起她,把她放到椅子里,他继续做。
她气得拧他的胳膊,他更兴奋,动得飞快,搞得她浑身一阵颤,瞬间便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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