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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情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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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方向感一直不错。”杨桔子说。
  秦衡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上车。
  回去的路上,秦衡闲闲地说:“你猜今晚詹悦容会不会出现?”
  “猜不到。”杨桔子不想跟秦衡扯这个话题。
  “我妈妈不会坐以待毙。”秦衡说。
  杨桔子顿时觉得后脊背发凉。过了一会儿,秦衡又说:“风筝的线,还没断。”
  杨桔子扭头看看秦衡,秦衡没戴墨镜,双手扶着方向盘,嘴角微微勾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出来了。
  “杨桔子!”他突然喝道,吓得她打了个激灵。
  “干嘛……”
  “你觉得我妈妈会喜欢上你吗?”秦衡问,目不斜视地开车。
  杨桔子低头想了想。说实话这件事她真不太确定,她只是想试试。
  “如果你想试试,让我妈妈能接受你,那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秦衡倒像是看透了她,直接这么说。
  “为什么?”她问。
  “我问你,知道Burberry么?”他问。
  “奢侈品?”她倒是有点印象。
  “Mulberry呢?”他又问。
  她被问住了,这什么东西她真是不很清楚。
  “Paul Smith, Vivienne Westwood,TWININGS,这些呢?”他一下子说了一串,她哑口无言。
  “那你拿什么跟我妈妈聊天?你良好的方向感吗?”他瞥了她一眼。
  “你这是看不起我?”杨桔子心里不太舒服。
  “我没有看不起谁。”秦衡微微扬起下巴,说,“我在陈述事实,顺便好心打消你那点儿不切实际的念头。”
  接着他把车停到了路边,转身打量着她,说:“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价值观也不同,这个没有对错之分。而我妈妈需要的是詹悦容那样的儿媳,不是你这种野生款。如果你非要排除万难往上冲,那我也不拦着你。”
  杨桔子抿嘴看着秦衡,将信将疑。秦衡摊摊手,接着发动汽车往前开。杨桔子细想这一天,秦衡说的话倒是都蛮有道理,也不像个坏人。她偷觑他一眼,他开着车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她嗫嚅着问:“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秦衡哼笑着,说:“我上午已经建议过了。”
  “什么?”杨桔子回想了下,感觉没有重点。
  “假戏真做。”秦衡说。
  “别开玩笑了!”杨桔子撇嘴。
  “你看不上我哥?”秦衡问。
  “不是那么回事。”杨桔子抬手揉揉太阳穴。她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她来秦家本来就占了秦岳的便宜,她还能登鼻子上脸妄图嫁入豪门?那她真看不起自己了。
  “你是我哥这几十年来除了詹悦容之外,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秦衡强调。
  杨桔子呲牙笑笑:“那估计是别人都没把3千万打水漂玩了吧。”
  “什么3千万?”秦衡疑惑地看她。她摇摇手,扭过头去看窗外了。
  他们到了秦家,果然詹悦容又稳稳当当地坐在客厅沙发里,陪着秦妈妈有说有笑的,喝茶。
  秦衡站住了脚,杨桔子也停下来。秦衡低头看她,她也看着他。
  “还是想试试?”秦衡问。
  杨桔子点点头。
  “还挺倔。”秦衡讥讽地笑,往屋里指了指,“那进去吧。”
  杨桔子深吸一口气,心里唱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扬起笑脸她走了进去。
  秦妈妈跟詹悦容不知道在看什么,低着头凑在一起。她靠过去,看她们在一起翻一个册子,册子上是些珠宝什么的。詹悦容指着一款胸针说这个适合秦妈妈,秦妈妈摇摇手笑着说太年轻了她衬不起,詹悦容说不会,款式颜色配秦妈妈刚刚好,巴拉巴拉。
  “呃……我也觉得挺好看的。”杨桔子插了一嘴。
  秦妈妈那张脸上的神情接着就冷到西伯利亚去了,狠狠地剜了杨桔子一眼,这一个大白眼丢得,堵得杨桔子跟活吞了一只耗子似的。
  詹悦容却叫杨桔子坐到她旁边,亲切地问:“杨小姐今天去哪里玩了?”
  杨桔子看詹悦容这副花容月貌的样子,一时间没法把詹悦容跟秦衡嘴里那个风筝女划上等号。她如实说:“去剑桥大学那里了。”
  “哦。秦衡的学校啊。玩得好吗?”詹悦容问。
  “挺好的。”杨桔子说。
  詹悦容朝她点头笑了下,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杨桔子伸手接过来,詹悦容说:“这是上周朋友去印度,帮我带回来的红茶,味道我很喜欢,你尝尝。”
  杨桔子“哦”了声,喝了一小口,确实甘甜清润。
  “杨小姐怎么会去剑桥?一般第一次来英国玩的人,第一站都会选白金汉宫的吧?”詹悦容问。
  “就是一直想去看看,因为很有名。”杨桔子回答。
  “哦。那杨小姐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学得什么专业?”詹悦容顺着问了下来,杨桔子心里有根弦动了,她没想到詹悦容这么快就问到了她个人隐私。换了昨天她对詹悦容没有顾忌,可今天秦衡说过那些之后,她在意许多,就打了张模糊牌,说:“是很一般的学校,说了詹小姐也不一定知道的。”
  詹悦容眉毛微挑,微张着嘴巴“哦”了声,点头笑道:“我以为杨小姐是因为秦岳也是剑桥毕业的,所以才想去看看的呢。”
  杨桔子一怔,詹悦容眼珠一转,端着茶杯问:“杨小姐不知道秦岳也在剑桥读过书?”
  杨桔子不自觉往秦衡那儿看了眼,那家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靠着一张桌子站着,一副看戏的表情。她嘴角抽了抽,憋出一个笑容,对詹悦容说:“我知道啊。”
  “是嘛,那秦岳有没有跟你提过他最喜欢去的餐厅?”詹悦容笑眯眯地追问。
  “说了啊,我中午在那里吃的。”杨桔子说着瞎话,心里虚了吧唧的,脸上还强作镇定,捧起茶杯喝口茶压压惊。
  “哦。”詹悦容歪着头,想了想说,“我记得他们家不提供午餐,只有晚上营业的。看来我是太长时间没去,他们改了营业时间我都不知道了。”
  “是啊是啊……”杨桔子干巴巴地说,再想喝茶的时候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杨小姐,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詹悦容突然问。
  杨桔子心里顿生防备,一把握住mp3。詹悦容见她这样,掩嘴笑起来,说:“你好宝贝的样子,是秦岳送的吗?”
  杨桔子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场面有点冷,气氛有点儿尴尬。
  “你跟她多说什么啊,悦容!”秦妈妈不耐烦了,抓过詹悦容的手,说,“走吧,陪阿姨去换身衣服,咱们俩出去吃饭。这个家里多了些讨厌的东西,弄得我都待不下去了。”
  詹悦容应了声,跟杨桔子道别,携着秦妈妈上楼去了。杨桔子依然握着mp3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盯着没人的楼梯。秦衡溜达过来坐下,捅捅她的胳膊,问:“怎么样,还不服输?”
  杨桔子突然觉得秦衡这家伙讨厌得要命。
  她啧了声,站起身想走,恰好这时候秦岳回来了。
  他后面跟着管家,管家手里拿着他的公文包,他进来后第一眼看到她,便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杨桔子只“哦”了声,瞥了秦衡一眼。秦衡靠在沙发里说:“今天我下课早,也就没让她在外面多逛。”
  “她第一次到伦敦,有时间的话,你该带她多走些地方。”秦岳说着,脱下西装外套,管家上前一步想帮他拿。
  楼梯上传来詹悦容跟秦妈妈谈话的声音,杨桔子立刻蹦了起来,大叫一声:“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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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改)

?  管家手伸了一半,被吓住了。秦岳也是一愣,杨桔子迅速跑到他跟前,伸手把西装外套接过来,笑眯眯地说:“我帮你拿,不用别人。”
  秦岳眼里升起疑问。杨桔子冲他眨眨眼,又从管家手里把公文包抢了过来,说:“这个也交给我好了。”
  这时候秦妈妈跟詹悦容已经走了下来,看到秦岳回来,詹悦容挽着秦妈妈的胳膊,看到秦岳后露出迷人的微笑,说:“岳,回来了。”
  杨桔子发觉秦岳整个人都不对了。她把心一横,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见秦岳的注意力又调回到她这边,她呲牙冲他一笑,说:“秦岳,忙了一天累不累啊?我陪你去房里休息吧。”
  说着她拽着他往秦妈妈她们走过去,边走边碎碎地念叨着:“我今天在剑桥大学看到不少好玩的东西。那些学院的院徽都很漂亮,可我不知道都是什么意思。我拍下来了你待会儿给我翻译一下。还有啊,那个河里竟然有很多天鹅,比湖里那些还凶啊,我路过而已它追着我咬,吓死我了。还有那里可以坐船,可是船费真贵18英镑一个人啊,真是宰人!”
  “划船的是大学生,他们做兼职赚学费。”秦岳说。
  “真的?”杨桔子讶然。
  秦岳点点头。
  “那早知道我就坐一回了,钱给了学生比给做买卖的强。”杨桔子有点后悔。
  “下次吧。”秦岳有了点笑意。
  杨桔子瞥一眼已经走到秦妈妈身前了,便搂紧了秦岳的胳膊,亲热地说:“那下次你陪我吧。我有点怕河里的天鹅,听一个游客说,那个天鹅还害人溺死过。”
  她这粗人而至的亲人让秦岳的身子又僵了僵,默默地点头。杨桔子嬉笑着靠到他肩头,望着他,余光瞄着秦妈妈。
  秦岳站住脚,对秦妈妈说:“妈,我回来了。”
  秦妈妈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他。詹悦容面不改色地说:“我陪萱姨出去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
  “悦容!”秦妈妈喝道。
  詹悦容拍拍秦妈妈的手,轻声说:“伯母,人多总归热闹些啊。”接着詹悦容又朝沙发上的秦衡说:“秦衡,你也去吧。”
  秦衡摇站起身,慢慢溜达过来。看看杨桔子,低头瞅瞅她紧紧抱着秦岳胳膊的双手,抬头望一眼秦岳,又扭头看詹悦容一眼,再笑呵呵地朝秦妈妈歪歪头,才对詹悦容说:“我中午吃得多现在不饿,你们去吧。”
  说完秦岳轻松地跑上楼去了。
  詹悦容询问地看向秦岳,眉眼带笑,还有三分媚意,轻声问:“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去吗?”
  秦岳望着詹悦容就像入定一般,杨桔子心里急,暗暗用胳膊肘撞他,他也没反应。她干脆替他说:“我们就不去了,今晚秦岳答应要给我讲剑桥的历史。我们先走了啊。”
  说完她死活拖着秦岳上楼。听后面秦妈妈抱怨:“悦容,你叫秦岳就行了,叫她一起干嘛?”詹悦容只是低声笑,再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
  杨桔子拖着秦岳爬上了楼梯,她回头往下看看,詹悦容仰着脸往他们这边瞧着,迷人的笑容挂在脸上,朝她摇摇手算作道别,扭回头去挽着秦妈妈的胳膊,双双走了出去。
  杨桔子这才松了口大气,把手从秦岳胳膊上拿了下来。
  秦岳望着她。杨桔子知道该跟他解释了,于是说:“秦先生,我改主意了。”
  秦岳凝神想了想,问:“你想回国了?”
  “不是。”杨桔子把心一横,说,“我当不了包子,我决定跟你妈开战。”
  秦岳怔住,疑惑地看着她。杨桔子把手一拍,气哼哼地说:“你跟詹小姐的事情我听秦衡说了。太欺负人了!你既然是我老板,我就得替你出力。你妈妈不是逼你跟她复合吗,她不是讨厌我吗?我也不去招她喜欢了。我就来个乾坤大挪移,我把你妈妈的火力都吸引过来,我不信她会有时间再去烦你。”
  “怎么样,我这么做可以吧?”杨桔子直勾勾地盯着秦岳,请示。
  秦岳发呆了好几秒,刚说了个“你”字,秦衡斜刺刺地插嘴进来:“我觉得挺好。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秦衡一杆子插进来,秦岳倒是怔住了。
  秦衡过来手搭着秦岳的肩,意味深长地说:“哥,玩商务管理你比我强,可要说到看透人心,你不行。你当我这么多年的心理学是白学的?从你们进门,我就看出来你们不是来真的。”
  这话说完秦岳便抿唇不语。
  杨桔子看秦衡都这么说了,心里倒是有点儿底气了,赶紧问秦岳:“秦先生,怎么样?我的想法可行吧?”
  “当然可行。”秦衡接过话茬去,“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找一个比詹悦容更得妈妈欢心的人,显然杨小姐难堪此任。二,出现一个让妈妈无计可施的现女友,让她知难而退,放弃逼你复合的想法。我看第一条基本是没希望了,就算是能找到比詹悦容精明的女人,也难保她能老老实实没有多余的想法。那只能选择第二个。既然杨小姐有这个魄力跟勇气,倒是可以让她试试。”
  秦衡分析得头头是道,杨桔子望着秦岳,等他决定。
  秦岳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像是陷入了两难。秦衡一拳砸在他肩上,问:“哥,以前我提醒过你有关詹悦容的事情,那时候你不信。如今都这样了,你不会大度到仍然想原谅她吧?”
  秦岳嘴角绷了起来,可依然没有表示。
  “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杨小姐愿意帮这个忙,你反倒是不愿意了?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秦衡激将似地说,给杨桔子使了个眼色。杨桔子会意,也忙说:“是啊秦先生,我真这么干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义务劳动,你不是还给我钱还包我吃住吗?你当是雇了我好了。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那你给我涨工资,怎么样?”
  秦岳想了良久,杨桔子很急,一个劲儿瞪秦衡,可秦衡倒是显得淡定许多。
  秦岳终于开口了,问她:“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
  杨桔子心里顿时横生一股豪气,硬气地说:“一开始,我是感激你收留我。后来,我就是生气,她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你!你是个好人,结果没好报,要是老天不肯管,我就想管。”
  秦衡噗嗤一声笑了,杨桔子不满地瞅他,他捂着嘴摆摆手,说:“抱歉,你继续替天行道,别理我。”
  杨桔子瘪了瘪嘴,对秦岳说:“秦先生,你就答应吧。除了这个办法,我真没别的招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好意思赖在这里了,只能先借你的钱买机票回国了。”
  秦岳终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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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改)

?  杨桔子高兴了,秦衡却给她泼冷水:“杨桔子,我提醒你,我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凭你这两下子,恐怕没那么容易让她放弃。”
  杨桔子却乐观得多,朝秦衡晃着脑袋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心吧,咱们走着瞧。”她看手上还拿着秦岳的东西,便说,“秦先生,我把你的东西给你送屋里去了啊。”
  她去了秦岳房间,刚把东西放好后,便又去看那幅《向日葵》。画依然很美,可是她看了那画心里却发堵。
  她想一个詹悦容,用了什么本事把秦岳绑得这么牢?明明做错了事情,在秦岳面前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真想问问詹悦容,你难道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你只管放你的风筝,可你知不知道风筝的线会伤人?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被你玩弄在手心里,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抱歉的感觉吗?还有那个秦妈妈,你到底知不知道看上了个什么女人?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弄回家当媳妇?你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心理够开放的啊!
  她真是气不过,她替秦岳觉得不值。
  她站在画前撕着衬衣下摆,秦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在她身后出声吓到了她,她忙回过身。
  “秦衡跟你说了什么?”他低声问。
  杨桔子便把秦衡的话复述了一遍,错开假戏真做那段。她说完了,秦岳的脸色非常不好,他默默地坐到椅子里,双手交握搁在大腿上,脸朝着窗户的方向,像在看些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入眼,只是入定一般。
  杨桔子以为他伤情,便不敢弄出动静,默默地站着。
  过了许久,久得杨桔子觉得站得腿都麻了,秦岳才沙哑地说:“秦衡的话,不要全信。”
  杨桔子没想到秦岳会这么说,便有些讶异了。
  秦岳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了口气,仿佛是平复心情,然后才说:“悦容没他说得那么不堪。”
  杨桔子不自觉噘了嘴。
  秦岳望着她,说:“我跟悦容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秦衡是我弟弟,立场自然会在我这一边。他说的话难免会带有情绪。其实,悦容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不想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弄得大家朋友都没得做。”
  杨桔子忍不住问:“那秦先生,詹小姐她……她跟别的男人……你不会在意的?”
  秦岳身子一震,眼里浮起痛苦的神色,又是深锁了眉头。
  沉默又在屋里蔓延开了。很尴尬。杨桔子为自己的口快感到挫败,哪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儿去揭人家伤疤的?她忙朝秦岳道歉:“秦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个的。我……我妈老是骂我不会说话,我也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真对不起,我错了……”
  秦岳摇摇头,自嘲地说:“我并不想怪她。感情出了问题,两个人都有错。我在意的是我没能让这份感情开花结果。她陪了我许多年,我却最终没能力给她想要的,让她幸福。”
  杨桔子很无语。她觉得秦岳没什么错的,可偏偏他又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么詹悦容呢?她有没有好好想想做得哪里不对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是秦衡来了,他叫他们下去吃饭。杨桔子跟着秦岳一前一后走出去,秦衡拦了她,她瞧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就站住了。
  秦岳望秦衡一眼,秦衡说:“哥,我有点事儿跟她说,你先去吧。”
  秦岳看起来精神不佳,也没多说什么,便直接走了。他下楼后,秦衡直接问杨桔子:“我哥他都说什么了?”
  杨桔子就把秦岳的话又复述给秦衡听,听完了后秦衡的脸色就不很好了,问她:“听说过一句话吗?”
  杨桔子不说话等他下文。
  “痴情的男人被人骗,痴情的女人被人玩。”秦衡说。
  杨桔子细细品味了下,感觉这话还真是有些道理。
  “我哥人怎么样?”秦衡又问。
  “很好啊。”杨桔子有什么说什么。
  “追他吧。”秦衡说。
  杨桔子心想这人怎么这么食古不化呢?她盯着他,不满地说:“你到底要说几遍?我说了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秦衡也盯着她,问。
  杨桔子撇撇嘴,转身就走。秦衡跟着她,亦步亦趋。下楼梯的时候秦衡突然出声。
  “你有男朋友了?”
  杨桔子一脚踩空差点摔了,忙抱住了扶手稳住身子,回头瞪了秦衡一眼。
  “我猜你没有。”秦衡眯起眼说。
  “跟你没关系。你也别打听。”杨桔子有点恼,快步跑下楼去了。
  他们到餐厅的时候,秦岳正坐在桌前看报纸,饭菜也摆好了。
  秦衡过来坐下了,问:“哥,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三。”秦岳说,放下了报纸。莼姐过来给每个人盛饭。
  “这次峰会拖得时间很久啊。”秦衡心算了下,说,“前后加起来有一个月了。”
  秦岳只点点头。杨桔子的心却提溜起来了,今天已经周五了,下周三再回来个秦爸爸,她得长出三头六臂才能对付了。
  “我爸爸不管家里的事。”秦衡的话传过来,杨桔看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能把人看透的表情。她问:“什么意思?”
  “真笨哪你。”秦衡摇摇头,低头吃饭去了。
  杨桔子皱眉,没由来地被埋汰了谁心情都不会太好,秦岳说:“我爸爸会喜欢你的。”
  “真的?”杨桔子眼前一亮,秦衡轻飘飘插了句:“主要我爸爸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你这款刚好。”
  杨桔子翻了个白眼。
  吃过饭,大家各自回房。杨桔子洗过澡后,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虚得很。她爬起来趴在窗边往外看,天都黑透了,外面也是黑乎乎的,早看不见那个湖跟湖里的天鹅。隔得很远能看到另一栋房子,也是孤零零地立着。
  有钱人住得都这么远,心又能有多近呢?
  ?

☆、013

?  杨桔子趴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忽然她心里一动,换上鞋子跑出门,一直跑到厨房。秦岳果然在那里做巧克力,他做得非常专心,她扶着门楣没有进去,安静地看着他。
  煤气上的水在沸腾,巧克力香醇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让人觉得温暖又安心。杨桔子觉得有些着迷,一径地看着他,不觉间时间过去了很久,秦岳的巧克力已经成型。他解下了围裙,抬头间发现了她,便又笑起来,问:“你来了。”
  杨桔子猛地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她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指搔搔脸腮,“嗯”了声。
  “进来吧。”秦岳说。她便走了进去,探头往操作台上看看,是一整排的小方块巧克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就问:“这次是什么巧克力?”
  “纯黑巧克力,会有点苦,你可能会吃不习惯。”秦岳说。
  “是么……”杨桔子咬着食指看着那排光泽度极好的小方块。纯黑巧克力她倒是知道,不加糖不加奶的,据说能消受的人不多,可是真爱粉也有,而且还是及其死忠的那种。
  秦岳拿起一块递给她,说:“你可以试试。”
  杨桔子接过来把整块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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