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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医仙之囚凰桐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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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芸漓看了几棵树木,这才用柴房里的柴刀砍下一根树叉,用几条有韧道的绳子系好,这就是一把简易的弹弓了。
  钟芸漓将弹弓瞄准天上,辛采荷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但是钟芸漓却用脚踢起一颗石子,那石子很准确地落进了弹弓里面,然后发射!
  辛采荷张大了嘴巴,她竟然看见了那颗石子一直弹上去,还没有掉下来!这在平时不是应该会落下来吗?
  “嗖——”钟芸漓在心里记住石子的方向,耳边似乎可以听见那颗石子的声音。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显得特别地清晰,辛采荷瞪大了眼睛,那重物是一只白色的大鸟,毛色很有光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不过从它的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金牌可以看出来,这是那些公主们养的宠物,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金牌上染上了血迹,而那血迹就是从它的脖子流出来的!
  “这……”猎杀皇宫的御宠,严重的可是死罪啊!钟芸漓打下什么不好,偏偏打下了这一只大鸟,如果只是一只小麻雀,她也倒吃得安心,但是这怎么可能了呢?
  “打的就是它!”钟芸漓勾唇,她的目的本来就是在它的身上了,但是有其他的用途。
  “这……要吃吗?”辛采荷有些害怕,她也是贪生怕死只人,万一吃了这家伙给她惹来一大堆的祸事,她岂不就得不偿失了?
  “不吃。”钟芸漓薄唇轻启,好听的话语流露了出来。
  辛采荷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还好,钟芸漓还算理智,不会去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但……辛采荷的心还没有完全安定下来,钟芸漓的话一下子让她战战兢兢地怕了起来。
  “烤了。”钟芸漓冷冷地抛出这一句话,辛采荷的身子抖了一下,晕,直接说吃了不就行了吗?这烤了和吃了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吧?如果不吃,烤了要干什么?
  “这……还是把它扔出去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辛采荷小声地说道,从今天的事情看起来,这钟芸漓也是有逃出去的本事的,那么她这一条小命在钟芸漓眼里恐怕连这一只大鸟都比不上。而且现在又惹上了安和公主和长孙郡主,这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的。
  “听我的。”钟芸漓轻声说道,但是给人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辛采荷咬咬牙,终于向那只大鸟走去……
  玄武门。
  长孙郡主带着一众的宫女在身后,其中有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很是扎眼,斗篷遮住了脸,甚至连身形都看不清楚,很是神秘,这些守卫都好奇得很。
  一行人正要进去的时候,守将出来对长孙郡主抱了一个拳,“长孙郡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守将边说的时候还便瞥向长孙郡主身后的斗篷人,这先不说有没有危险性,是男是女还不知道,万一是男的,唐突了其他的公主怎么办?这又是他们的罪过了。
  长孙郡主嘴唇微弯,迎面吹来的风撩起了她额前的发丝,一身的紫色纱衣被缓缓吹动,披帛也跟着动了起来,“将军,本郡主今天带一个人进去难道也不允许吗?要知道这个宫女可是安和公主身边的红人,出去买了些私密的东西,难道还要让人看见吗?闹笑话吗?”声音似乎还带着几点怒意。
  那守将心里一颤,“这……”
  

☆、第二节 木偶案 第二话 十公主

  “长孙郡主,这宫中物品都有尚司在管理,即使是……也无妨,何必要出去走一遭呢?”那名将领支支吾吾地也就说了这一句话,但是长孙郡主瞪了他一眼,便悻悻地闭上了嘴巴,还是不要得罪这些人好一点,不然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更何况三王爷也曾经吩咐过,今日无论长孙郡主带了谁进宫都不能阻拦。
  再三思量之下,那名将领抬手,也只能放行了。
  长孙郡主不屑地轻哼一声,扭着腰肢走了进去,不就是一条看门狗而已,还妄想和她抬杠!真是自不量力。
  一行人走在宫道上,那披着斗篷的人开了口,声音很是粗哑,让人觉得毛毛的,“郡主其实不用这样子,贫道的道行,瞒过一个小小的守将实在是轻而易举。”
  长孙郡主停下了脚步,心里有些不甘地陪笑道,“道长,这小意思哪能劳驾您呢?这后事我来处理,你只要不把风声透露出去就行。”
  其实她的确可以直接让这个道长自己进来的,刚刚再宫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说自己的权势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罢了。
  “贫道明白了。”那个斗篷人知道长孙郡主心里的想法也不点破,这世间很多人都为了求他而付出很大的代价,而对于这个长孙郡主,他实在是还没有确定好这一次的酬劳,万两黄金定然是不够的,就连皇宫里的人都要杀这个人,看来来头一定不小。
  一行人继续走,起初长孙郡主还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但是细想了一下,这位道长的法力高强,就算有人也是他先发现,那里会轮到她这个女子呢?她一下子了然了,便大胆地往前走,不再东张西望,引人怀疑了。
  桐华殿,一股烤香味飘了出来,勾人心神,就连外面的暗卫也偷偷抹了抹唇角,这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素心,你有看见本宫的白鹤吗?那可是从天山里运过来的,价值千金,丢了要你的命!”一个只有十三岁光景的女子双手抱拳说道,她一身的武装打扮,看来是去教练场了,皇家的每一个子弟在未成年之前都要去磨砺的。
  旁边的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宫女,有些笨手笨脚地背着箭壶,里面的羽箭倾斜,似乎乱得一塌糊涂。
  “说话啊!哑巴了?”那个女子伸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那个宫女的耳朵,耳朵吃痛,素心也只能暗暗叫苦,这白鹤刚刚明明是放养到天上了,一般时候都会自己回来,但是现在已经接近午时,连根鹤毛都没有看见,她的运气是糟糕透了吗?
  鼻尖传来了淡淡的香味,似乎是烤肉的味道,女子把视线转移到了那所凄清的桐华殿,这桐华殿的伙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素心,现在这桐华殿是谁的居所?”女子说了这话,久久没有听见素心的回应,不耐烦地踹了素心一脚,素心摔倒在地上,箭壶里的箭洒了出来,有的还划伤了她的脸颊,女子嗤笑一声,“没用的废物!”
  “十公主……”素心轻唤了一声,见十公主没有多大的反感,这才颤颤地说道,“这桐华殿原先是没有人住的,但是昨日的庆功宴上,那亡国之君胆大妄为,已经被皇上关了进去,今日素心又去为公主取玛瑙糕,听见管事太监吩咐不用给钟芸漓准备膳食,这烤肉香,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还不起来!”十公主对素心唯唯诺诺的性子可以说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还有几分用处才不会留着她。
  “是。”素心也不敢违背,起身也顾不得这脸上的伤,直接弯腰去捡地上的箭。
  十公主原本还打算去桐华殿里看看,但是接下来的一段对话却让她气得咬牙切齿!
  “辛采荷,记住,这盐要多放一点,油少加一点,火小一点,这样子这只白鹤就更好吃了。”
  “嗯!知道了,饿了好久,这死白鹤随便飞到这桐华殿上,不是给我们送东西吃吗?”
  “嗯,要是她的主人知道会不会把嘴气歪了呢?”
  “那会是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呢!”
  “哈哈,我告诉你,那样子是……”
  外面的十公主,听了这话恨不得将里面的两人给碎尸万段,手里的弓直接被她握得变了形,“走,找皇兄!”她就不信了,这钟芸漓可以在桐华殿里胡作非为!
  “是。”素心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引着十公主去找墨书云了,也在为自己暗暗祈祷。这事情可不要牵扯到她的身上!
  等两人走远之后,桐华殿里的钟芸漓才停止了说笑,其实她也不清楚,这方法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这一次她最大的筹码是墨书云还没有找到钟云鹏。
  “这方法真的可以吗?”辛采荷还是有些不确定,这下子连十公主也得罪透底了,万一不成功在这后宫之中岂不是要战战兢兢地度过?
  “这已经是最后的办法了。”钟芸漓无奈,辛采荷见她也没有多少话要说,也只能作罢。
  钟芸漓挑了挑火堆里的柴火,火光将她的眸色映得火红火红的……她心里的主意已经是决定好了。
  是夜,这桐华殿又恢复了刚来时候的模样,挂在殿角上的风铃,被风吹动着,钟芸漓双手负背,对这夜空中的一轮弯月,心酸渐起。
  丹国亡国,已经有一个半多月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可以说是受了一些苦难,凤九剑的苏醒日期至少需要半个月,自己的武功也敌不上墨书云,与墨书云打上一场也是找死,加上皇城的百姓还在墨书云的手上,凭她一人也无法力挽狂澜,而如今,她竟然因为生计的问题出此下策,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以前是会这么算计别人吗?答案是不会,但是要在这残忍的后宫中生存,就必须攻克心计,否则,也只会是被淘汰,更不用说逃出这个桐华殿了。
  “钟芸漓,你还在外面站着吗?最近天气虽然转热了,但是还是有些冷的。”辛采荷的声音传了出来,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挽袖的少女,裙摆上沾上了些许灰尘,现在桐华殿还是要多多打扫一下,否则住得都不安心。
  “无妨。”钟芸漓摇头轻笑,她等的人还没有来,又怎么会轻易回去呢?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墨书云应该是在暗处吧!那她就等,等到墨书云出现。
  “那好吧。”这一天下来,辛采荷也知道钟芸漓的性子是比较倔的,如果是执意要做的事情就不可能逃避,现在也只能撅起了红唇,无奈地走了进去。
  对于钟芸漓的心思,辛采荷也只是懵得一头雾水,明明已经烤好的白鹤,却不见了踪影,一日未食,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没有半点饿意,如今她已经……对饱饿可以说是比常人还有敏感,但……这个钟芸漓真是太诡异了。
  直到辛采荷走远了之后,钟芸漓也没有回头,她也不太必要。
  “嗖——”几片叶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夜晚中可以说是很清晰,钟芸漓皱了皱眉头,脚尖轻点,一个漂亮的旋转,很是顺利地躲了过去,素手一捏,那叶子的边缘被钟芸漓把握住,“咻——”原封不动,钟芸漓将这几片叶子还给了那躲在树上的人。
  哼!和她玩暗器,岂不是找虐?她嘴唇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傲气,这才是她!
  钟芸漓只觉得那几片叶子向那个地方袭去,便有一阵罡风扫了过来,钟芸漓的水眸微眯,这果然是他,今夜是来探她的底吗?
  钟芸漓眼睛眯起,屏住呼吸,眉头没有松懈半分,没有刻意去躲,那罡风原本是要直接扫过她的,但是在距离她不到一毫米的时候突然之间化作了清风,只是将她的发丝吹起,没有半点伤害。
  一道紫影从枝叶里闪出,钟芸漓咬了咬唇,戏弄完她就想要走?没门!
  钟芸漓一跃而起,直接运起内力追了上去,那道紫影停在了一棵树上,双手负背,很是悠闲,他是故意的!
  钟芸漓自然知道这人是谁,眼里自然也多了几分讥讽,如果不是他,也许丹国还在吧!她也不至于被关在了桐华殿里!
  钟芸漓停下了脚步,在距离那道紫影的不远处站着,她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为何停下?”那道紫影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风撩起了他额前的碎发,竟然带着几分凄凉,钟芸漓嗤笑一声,她竟然会认为这是凄凉?如果他凄凉,那她算什么?凄惨吗?她的脑子想哪里去了!
  “为何?”钟芸漓不去看墨书云,反而抬头看了一下这周围,桐华殿本就是冷宫,这环境和丹国的相比自然是大相庭径的了。
  “那你又为何而来?”钟芸漓反问,是要看看她活得怎么样?昨天不是见过了吗?莫非,是找不到钟云鹏想要从她的口中探出消息?又或者,是那只白鹤的问题?原来,她连一只白鹤都比不上。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钟芸漓,朕只是来看一下自己的战利品,需要理由吗?”
------题外话------
  原本想要把十公主写成正派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是后宫,恐怕没有多少人是真情的,而且这是虐恋,没想到荃妖是亲妈一枚,原本想要写女主被破了身,还毁了容,但是感觉荃妖也在心疼,看来以后不要写得太虐了,这一本一些地方可能会虐一点,但还在荃妖的接受范围内,所以不会弃坑。这本书的女主的原型是词帝李煜,所以有一部分会悲凉一点。
  

☆、第二节 木偶案 第三话 木偶之术

  钟芸漓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刺痛了一下,她就是一个战利品!呵,也罢,不是断情丝了吗?又何必在意这一些呢?
  “原来如此,若是如此,倒不需要理由。”钟芸漓没有继续说话,两人也没有开口,就站在了这暗夜之中,一人如明月,一人如谪仙……
  良久,墨书云才开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朕,为何停下?”他似乎很有兴趣,一直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是谁曾经说过,不许出殿门,否则皇城的百姓就尸骨无存?”钟芸漓后退了一步,她刚刚站着的地方正是这分界线,她只要多走一步,墨书云就有机会杀了她。
  墨书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痛快,她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那皇城的百姓,并不是因为他的威严!
  “为何要杀了那只白鹤?”墨书云开口,但是他的目的真的是白鹤吗?对于昨日的断情丝,他还是不理解,这究竟是为何,他还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这是错觉吗?
  钟芸漓心里的自嘲越来越大,他的眼中只有那一只白鹤,却玩弄她的感情,呵!心不应该再痛,即使痛,也会麻木了。
  “这一只白鹤?你确定我有杀了它?钟芸漓自知还处于云国的皇宫之中,又怎么可能自找死路呢?”但有时候,被逼到了绝路,这死路也是敢闯一闯!她现在虽然不是逼到了绝路,但是已经没有太多的依恋了,也许只有钟云鹏才会让她想起自己是谁。
  “真是如此?”墨书云一闪就来到了钟芸漓的面前,钟芸漓的呼吸一滞,他还是那样的风华,他现在是云国的皇帝,也是大一统的皇帝,但是她只是一个亡国之君,这差别有多么大,也不用想了。
  钟芸漓下意识地去逃避墨书云的目光,现在她并不想去接触他,那日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他只是利用她,对她并没有半点情意,对于一个无情的人,她又何必心心念念,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怕是这一生都不能轻易抹去,那钢针直接穿过了她的耳垂……
  想到这里,钟芸漓的脸色又再次白了起来,耳垂又是钻心地疼,血色褪去,墨书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抬手想要去安慰一下,他不知道钟芸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是想要简单地安慰一下她而已。
  钟芸漓察觉到他的动作,直接一掌打向了墨书云的胸口,墨书云并没有躲过去,昨日他受的伤还没有好,这一掌竟然牵动了他的伤口。
  “不许碰我!”钟芸漓的眼里只有恨意,也许他那日就注定了他们会成为对立面,以后,都不可能有良性反应。
  “你……”墨书云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差一点把钟芸漓认成了黎云仙,这实在是疏忽,忍住胸口的痛意,果然,钟芸漓只是一个亡国之君,时时刻刻应该都是想要杀他的,今日这一掌也是出了全力的,如果不是自己走神,那么就很可能一命呜呼了。
  “钟芸漓,你这是什么意思?”墨书云咬着牙问出了口,他竟然还去问钟芸漓这是什么意思,这摆明了是想要杀了他!
  钟芸漓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怎么了,下意识的防卫动作,差点就惹怒了墨书云!那就将错就错,方正也算破罐子乱摔!
  “堂堂的云国皇帝,还想要轻薄亡国之君,这只是作为一个女子应该的表现而已。”所以说,这是女子的正当防狼,不算什么大事。
  “哈哈哈!”墨书云笑了,带着几分的讥讽,“你算什么东西,这天下的女子千千万万,朕又是云国的皇帝,注定后宫佳丽三千,又何必来轻薄你?对于你,你只能是仆,而我是主,你是败寇,而我是成王!”
  “呵呵!原来是这样子。”钟芸漓又多了几分讽刺,就算没有那日的行为,她和他注定越走越远,她是不会和其他的女子分享一个丈夫,想着他也曾经抱过其他女子,也曾经亲吻过其他女子,也是对其他女子甜言蜜语,她的心里真的很想要作呕,她当时竟然是发昏了对他一见钟情,那日为什么不直接用那银针穿过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流出的血会不会是黑色的,会不会还带着几分脂粉味儿,他一定是长期泡在女人堆里,也许,早就污秽不堪了吧!
  他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也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眸很平静,至少她的心完全死透了,很难再激起半点波澜,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看着她,脸上的血色褪去,可以说是苍白如此,只有再微微施力,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掐断,她的生命也会就此了解,此后,这世上再无钟芸漓。
  钟芸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上带着几分颤抖,上面还沾着水珠,看起来很是诱人,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如果再不放开,很可能就没有救了,墨书云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上的动作松开了一些,最后完全松开……
  钟芸漓的身子发软,直接倒了下去,下面的都是一些碎石子,直接将她的手臂滑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流出了丝丝血迹,染红了一身浅粉色的衣裙。
  她也不吭声,只是有些丝丝懊恼,为什么没有多说几句话,直接让他杀了她,这样子了解也好,虽然师父会怪她的轻生,师兄会说她傻,但已经没有多大的重要性了,心冷了,就很难回暖了。
  “想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被寒冷填满,望不到眼底,“钟芸漓,钟云鹏还没有抓到,你是死不了的,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敢轻生我就杀了皇城的百姓,看看会有多少人会为你陪葬!”他甩袖即走,没有多少的怜惜。
  钟芸漓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等到墨书云走远了之后,才开始咳嗽,她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泛出淡淡的青紫色,看来,墨书云并没有留后手,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会威胁他皇位的钟云鹏,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吧!
  看来自己的伤口,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轻轻地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那伤口迅速愈合,看不出半点痕迹,但是很快又再次腐烂,带着丝丝痛意,又再次愈合……
  钟芸漓也只是在那里笑着,这痛,为什么不保留着呢?那药师她曾经用来惩治犯人的,一般的犯人都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招供,现在,她的心竟然比这伤口还要痛,不会致命的药,却也生不如死,也只有黎云仙可以做到。
  钟芸漓经受不住这夏夜的风,拉拢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走向了内殿,墨书云,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也经受这痛苦!我只是先替你尝一下而已,仅此而已!
  在这夜里面,一处却点着昏昏暗暗的烛光,在这皇宫里面并不是很明显。
  “目标是谁?”安和公主看着那一个道人,正穿着带有太极八卦的清灰色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草人,只不过草人上还没有贴上生辰八字,也没有扎针。
  长孙郡主匆匆地跑了进来,将手里的一个锦囊拿了出来,那个锦囊还带着血腥味,似乎沾染上了什么东西。
  “安和公主,目标是十公主!”长孙郡主的表情很是冷静,但是安和公主的腿却软了下来,她三步作两步走,直接揪住了长孙郡主的衣领,“你,你说什么!为什么是十妹!为什么!长孙郡主,是不是你想要挑起宫里的争斗,你这是在找死!”
  “安和公主,十公主是唯一与钟芸漓起冲突的,而且,您还不知道,上回太后回来,您不是要表演弹琴吗?但是为什么琴弦断了?只能放弃,这就是十公主捣的鬼把戏!”长孙郡主也不愿替十公主隐瞒那一件污秽事,直接向安和公主挑明,反正十公主也是自身难保了。
  安和公主仔细回忆了那一次,那琴弦虽然是自然断裂,但似乎是被盐水浸泡过,她的琴是最怕盐水,也只有几人知道,如今仔细一想,便也和十公主脱不了关系!
  “好!开始做法吧!”人就是这样,只要没有了多少的利用价值,就干脆舍弃!
  长孙郡主将那个锦囊交给了那一个道长,道长眼疾手快地抄起一个铃铛,对那个锦囊喷了一口符水,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安和公主闻得只想作呕,拉了拉长孙郡主的袖子轻声问道,这是何物?
  长孙郡主小心地看了道长一眼,才小声地说道,“道长说,十公主命硬,必须要用十个孕妇的精血浸泡,才可以锁住她的精魂,不会逃脱,否则这十公主死不瞑目,定会回来复仇!”
  “什么!”安和公主竟然一下子就吐了出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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