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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影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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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它从一棵小树苗开始努力吸收日月精华,经受风吹雨打,长成一棵苍天大树,又被人砍下来忍着被切成一块块的痛楚,在钉子钉,锤子锤之后终于变为一个完美的茶几,它有多不容易吗?
  你知道我半个月前费尽心机从战白那里把它坑过来,我有多不容易吗?
  这张茶几至少值四十两银子,你居然就这么残忍地把它拍成了渣······不要因为因为它是个茶几就以为它只能放杯具好么,你难道就没听到它怨恨的哭声吗?
  我再说一遍,那个茶几很贵的!
  可惜战青完全不能理解我的内心深深的痛楚,说完这句话就怒气冲冲地冲出了门。
  老大幸灾乐祸地递给我一把扫帚,然后也走了。
  我:······
  看着一地狼藉,想想一会儿还要给晋王摧残,我就觉得自己悲桑得快连吐槽都不会了。

  ☆、10影卫去逛街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今天晚上晋王要发大招。想想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于是我坐下来好好吃了一顿饭。吃完又觉得太饱,血都流到胃里去了脑子昏昏沉沉的,索性就重新上床再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便是亥时了。管家一动不动地坐在我的床边,黑夜中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我因为光线太暗了,看不清他的脸,于是觉得他整个人好像都帅上了不少,简直不像是朵在红尘中摇曳的老菊花,反倒像是只盯上了猎物、静候机会一击必杀的矫健猛兽。
  而我大概就是那个倒霉的猎物。
  管家木着脸站起来,开口:“你可以再躺一会。”
  我向后退了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墙角:“······您说笑了。”
  管家幽幽地说道:“既然你也知道是说笑,那怎么还不起床?”
  我:······
  管家和老大不愧是好基友,连这冻人的幽默感也如出一辙。拖延症一下子就被治好了,我特别利索地爬起来穿好衣服,跟着管家到了书房。
  门口立着两名普通侍卫,他们见到管家,便恭谨地弯腰让开道路,其中一个还伸手为我们打开紧闭的雕花大门。
  我与管家迈步而入,只见房内红木书柜,山水挂屏,花尊定瓶,班然可爱,馥郁的香气中,涂金的七宝灯树静静立在正中,灯座由三虎承托,从下至上共分出十五枝,各枝头各顶一盏灯盘,烛火跃动,星光点点,流光溢彩,满室通明。
  长桌之后,晋王正写些什么,听到有人进门便抬起头来,眼线分明的一双凤目微微挑起,似是存了些许笑意,却倏忽而逝,看不分明。
  我就有点发毛。
  我有心理阴影啊。
  他这腹黑系的笑容、装逼系的态度特别像发现我考试作弊,把我叫去办公室谈话的小学班主任。
  我那次被爸妈男女混合双打,三天没能下的来床。
  此时管家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晋王放下笔,示意我过去。
  我牢记老大的话,走到他旁边后直挺挺地站着,一声不响,比旁边的红色圆柱还像根柱子。
  我很有信心,要这么着晋王也能对我产生兴趣,那他早就抱着那根圆柱相亲相爱去了。
  晋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手指拂过额头,漫不经心地在额角点了点,也不恼,淡淡地说道:“替我研墨。”
  然后就又自顾自写一份奏折去了。
  我是怀着就算是被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却依旧要英勇不屈、坚决不从的烈士觉悟来的,他居然叫我磨墨,我真的很不适应。
  这感觉就跟你被个不喜欢的人告白,刚想要拒绝,那人却转头就和别人开房去了·····
  以后谁再说晋王喜欢我,我绝对拿墨水糊他一脸。
  我这么想着,一边给他磨墨,一边瞥了那奏折一眼,就看到了卢定云这个名字。
  晋王做事,最少瞒着的其实是我们几个影卫。我们四个从小在王府长大,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即便对晋王这个人渣来说,也多少有些不同,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所以朝堂上的事,我纵然不去注意,也多少跟着知道了一些。
  这个卢定云是今科新进的状元,少年得意,前途无限。虽说他担任御史中丞的父亲卢石态度尚且暧昧不明,他却是已经早早站了队,跟魏王走得要更近些。
  可看这奏折,却是整篇溢美之词,明显是要推荐他为监察院监察御史——监察御史虽是八品小官,但手握天宪,正所谓“御史出使,不能动摇山岳,震摄州县,为不任职”。
  我因为意外,手下的动作便停了停。晋王忽然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搁了笔问道:“你觉得奇怪?”
  这事不是我该管的。
  我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这又有什么敢不敢的?”晋王轻笑:“告诉你也无妨。我举荐他,是因为魏王高正雍打算这么做,而我不想让卢定云坐上这个位子,就只好利用一下我那位兄长的多疑。”
  ······这些字掰开来我都认识,可合起来我就听不懂了。不过这不妨碍我摆出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假装自己智商爆表,全部理解一点问题都没有。
  幸亏晋王也没打算就这个问题深入交流,他合上奏章,抿了口热茶,看了眼窗外冰凉的月色,嘴角轻轻上扬,忽然站了起来。
  “战玄,我们出府走走如何?”
  虽然晋王说的是疑问句,但我觉得还是把这当成陈述句比较好。何况他去压大街,总比压我要好得多。
  宁安城里没有宵禁,绕过皇城的永林门,一直西行,入了环城东路,走到尽头,便是小贩汇集,彻夜喧嚣的朱雀街。
  晋王执意要来此地,此刻同我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在拥挤纷乱的人流中慢慢前行,旁边嘈杂的叫卖声与还价声、五光十色的商品、以及匆匆来往的男女,共同汇聚成一条热闹鲜活的街道。
  我开始后悔把这位殿下带到这么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来,虽说前后至少有十多人在暗中保护,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晋王被人伤了,我的项上人头恐怕不保。
  但我错了,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渣,晋王向来本着人不犯我,我也犯人的信条,从小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可能吃什么亏?
  他作为被伺候的大爷,完全没有压力,饶有兴趣地这里摸摸,那里逛逛,最后停在了一个煎饼果子摊上。
  那老板正往锅里打入两个鸡蛋,见来了客人,便热情地开口:“客官,这吃食可香,要不来一个?”
  晋王嫌弃地看了眼锅里的油,颐指气使地说道:“油和锅都换了,给我来一个。”
  老板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客人,差点要被气笑了:“换了,那我还不得亏死?我开门做生意,就是来赚点钱的,您也别为难我。要不您给我钱,我立马就换。”
  我觉得展示晋王殿下王霸之气的时刻到了,正想狐假虎威地往他脸上拍一张银票,晋王却阻下我的动作,微不可见地半眯了下眼睛,嘴角弯起一个狂妄嚣张的角度。
  他冷冷地瞥了那老板一眼,像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你这长嘴不吃饭光喷粪的老龟孙,知道我是谁吗,难不成他娘的能欠你钱?出门做生意却连眼睛都不长,他奶奶的一对招子倒不如挖出来喂狗。”
  老板:······
  我:······
  怎么回事,这画风不对啊,我一直觉得晋王有精神分裂倾向,现在终于发病了吗?
  晋王顿了顿,转头看我:“这些语句可是这么用的?”
  我:······
  不要问我,我一个守文明爱礼貌的好孩子对脏话神马的研究完全不深啊。
  “感觉倒是意外的不错。”晋王意犹未尽地眯起眼睛回味了一下,带着点小愉悦和小得瑟地看着老板目瞪口呆的样子,表情叫做“老子我骂脏话也是天下无双”。
  “刚才路口便有人这么骂的,我便试了试。”
  老板终于反应过来,企图反击:“你,你个小兔崽子······”
  晋王开心了,便勉强给了他点注意力,开口说道:“也不能叫人家说我仗势欺人,既然碍了他的生意,就该做出些补偿。给他钱,叫他把那些个东西换了,然后做一千个煎饼果子送过来吧。”
  老板一口国骂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涨红了脸看着晋王。
  过了半晌,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了个其实挺通情理还特别有钱的大主顾,于是紧张地搓了搓手,因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颇有些窘迫说:“多谢······”
  晋王笑笑:“不必谢,明早上寅时送到,只准你一个人做。若是少一个······你不会想知道自己会如何的。”
  我:······
  太焉坏了,这还剩下多少时间,做一千个煎饼果子绝对不是人干的事啊。晋王真是渣得惊天动地、浑然天成,居然连路人大叔都不放过。
  老板还想挣扎一下:“若、若是不给现钱,我是不接生意的。”
  我默默地从一沓银票里面抽出一张一百两的给他。
  老板继续挣扎:“我找不出钱···”
  晋王大方表示:“那就不必找了,你再多做几个补上就是。”
  老板:QAQ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晋王作孽没人逃得过······
  没办法,我家大佬就是这么吊,谁也比不了。                    

  ☆、影卫去吃饭

  作为天潢贵胄,晋王并没有多少机会像这样闲逛。于是他愉悦地欺负完了大叔之后,开始跟脱缰了一样到处乱晃,先后买了二十斤桂花糕,七十串糖葫芦,三十份灌汤小笼包,八、九碗臭豆腐,也不吃,就买着玩,看着哪个人顺眼就随手给他一个。
  简直不能更土豪。
  因为他往我嘴里塞得最多,旁边那一大群乞丐们都很仇视我。
  我觉得不大好意思,就偷偷拿了块桂花糕给别人,一个乞丐抢先开开心心地接过来,咧着嘴露出黄色的大板牙,顺口问道:“你们什么人呀,这么大方。兄弟们今儿个都快吃撑了。”
  晋王的身份不好随便泄露,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地朝前面看。
  晋王正好买了一大包的火烧,拿起一块在灯火下仔细看了看,就微笑着给了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还心情颇好的揉了她的脑袋一把外加手贱地扯了扯人家朝天的小辫子。
  场面太和谐,我想了想,于是开口回答道:“······我家大人叫雷锋。”
  乞丐:“······人疯?”
  我:“雷锋。”
  乞丐:“来疯?”
  我:“······”
  “战玄。”晋王回头,挑唇轻笑:“你一个人在后面干什么?”
  我听他沉下嗓音,就知道他不高心了,于是只好拨开浩浩荡荡等待投喂的人群,打算靠近了给他顺毛。
  我上前两步,正打算说话,却被一串糖葫芦堵住了嘴。
  “你六岁入府,想来也没有多少机会碰这些个东西。”晋王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这吃食我看着不错,你且尝尝。”
  他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简直受宠若惊。特别是四周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手里却有那么一串糖葫芦,我还因为太饱了不想吃,艾玛,幸福感要爆棚啊!
  我一边咬下一颗嚼了几下,一边觉得很感动。可还没感动多久,晋王看了一会儿,忽然俯下了身体钳住我的下颚,舌头长驱直入,轻轻巧巧就卷走了那颗山楂。
  片刻起身,他将手指不轻不重地在我脸颊上划了半圈,又移到我的嘴唇上漫不经心地揉弄,轻笑:“不错,挺甜。”
  围观的群众开始鼓掌,有个别不怕死的还吹口哨。
  我:······
  我倒没觉得多不好意思,他调戏我倒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问题是······
  ······那什么,他刚刚是不是把山楂核咽进去了?
  他咽完还没发现,还这么酷炫狂霸跩地望着我。要是我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说出来,老大他们明年这个时候是不是要给我烧香了?
  晋王抱臂看我反应,半眯了眼睛,笑意更盛,那笑容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冷意。
  我沉默了一会,迅速下了决定。
  算了,我果然还是一个人背负着这个沉重的真相活下去吧。
  “你在想什么?”晋王微微眯起眼睛,一直挂在唇角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开口,语气十分高深莫测:“你觉得刚才的点心味道如何?”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吃到。
  这么一犹豫,晋王就自顾自地往下说道:“既然不好吃,我便带你去聚闲居吃些别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气场特别强大,特别像言情小说里那些每天从几百平方米的床上醒来的高富帅男主,用精致的衣物装扮女主,用精巧的吃食投喂女主,用精美的钻戒打动女主,最后和女主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女主每天幸福地坐在宝马里哭。
  于是我想,难不成晋王终于走了一次寻常路,从请客吃饭做起,打算攻略我的胃进而一举攻陷我?
  我就有点苦恼······你说我一会儿是点燕窝好呢,还是点鱼翅好呢?
  我还没决定,就跟着晋王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弄堂,弄堂尽头就是聚闲居······额,一家···馄饨店?
  这馄饨店可怜巴巴地缩在那么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小得连转个身都困难,只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占着中间那张桌子大马金刀地坐着,高高翘起左腿,舒舒服服地搁在桌面上,捧着一个海碗正呼哧呼哧地吃,吃得开心了他还拿手抠脚。
  我:······
  ······是真爱会带我来这种地方吃饭吗?晋王你这样下去单身一辈子你知道嘛!
  晋王一如既往地没从我的面瘫脸上读出任何信息,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利索地点了一碗鲜肉馄饨,然后叫我坐在他对面,体贴地帮我拿了一双筷子,与我四目相对,淡淡地笑道:“我看着你吃。”
  ···为什么不再点一碗,这里的馄饨真的有这么难吃吗?这绝对是我之前被亲了之后呆住了没来得及反应,晋王这个抖S心情不爽决定找回场子啊。
  “这里的馄饨味道不错,汤汁浓郁。”晋王淡然解释:“我一直想带着你来尝尝。”
  “你们这汤味道也太淡了吧,就算用白开水冲的至少他娘的放几颗盐吧!”大汉吃完了忽然一摔碗,大声嚷嚷道。
  晋王眉头一皱,继续说道:“肉馅用料讲究。”
  “你们这群兔崽子难不成以为老子是好糊弄的?随便不知道什么肉就敢给老子吃?”
  晋王:“······馅多皮薄。”
  “肉还只有耳屎这么点大,皮又厚,这是馄饨吗?你们怎么不做成馒头算了。老子吃得不爽,他娘的你们还敢收钱?趁老子不打算动手,还不给老子滚了!”
  晋王默默地站起来,把我手边刚刚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馄饨扣在了那大汉头上。大汉鬼哭狼嚎地跳起来,红着眼睛打算给晋王一拳,却被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捂住了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我:······
  太凶残了,这年头吃个霸王餐真不容易啊。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目虽不甚出色,却难得气质干净,若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温和的眉眼看着便叫人想要亲近。
  他对晋王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多谢客官为我解围。”
  晋王一脸漠然道:“不必,我不是为了你。”
  老板:“······纵然如此,我还是当谢您。只是那大汉到底算我的客人,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他?”
  晋王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忽然勾起唇角,慢条斯理道:“给你做馅料如何?”

  ☆、影卫在围观

  晋王说完这句话之后,老板的脸瞬间煞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他只是吃饭不打算付钱才做出这些事来的,其实算不上是太大的错处。”
  晋王笑:“他错没错是他的事,我罚不罚他却是我的事。”
  被晋王长歪了的三观震到,老板抿了下唇,眉头微微拧起,不再说话。
  “或者你为我们抚琴一曲,我便放了他。”晋王却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淡然开口:“你觉得如何,前满月楼第一琴师,沐天?”
  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老板猛然瞪大眼睛,一把拍掉晋王的手,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厌恶:“我不是沐天!”
  他闭了下眼睛,语气陡然冰冷:“我早就已经不叫沐天了,也早已摔琴息声。如今我叫沐凡,不过一个小摊子的老板。我不知道您是谁,但看您衣着,想来并非一般人。您这样的贵人,又何必自降身份来为难我?”
  “是不想弹,还是不能弹?”晋王不容置疑地抓起他的右臂,表情怜惜,语气温和,却是毫不犹豫地将沐凡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生生撕裂,鲜血淋漓。
  宽大的衣袖随着两人的动作沿着前臂落下,露出一直遮掩着的右手,那手白皙修长,却生生地少了三根手指,丑陋的疤痕展露在灯光之下,无比地刺眼。
  沐凡一愣,随即整个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一边发狠地把手往回抽,一边慢慢地蹲下来,仿佛把自己缩得小一点,落在自己身上的伤害便能小一点。
  晋王也不勉强,松了手只冷眼看着他,勾唇轻笑:“怎么,被我那好哥哥丢出了府,就这么难以接受?”
  沐凡委顿在地,一言不发。
  不明真相的我木着脸站在一边,完美地扮演着一尊雕塑,同时在心里默默地点头。
  晋王大半夜的抽风果然是有理由的,不是为了泡我,而是为了虐人。
  ······原来不是因为吃错药了啊。
  不过这样走到哪虐到哪真的好么?第一次作为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我觉得压力很大。
  而且虐人家老板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馄饨钱给交了······
  但晋王作为一只纯鬼畜跟我不一样,半点没有心理负担,特别愉悦地站在一边看着沐凡在那边抖,等沐凡抖了半天终于缓过来了,他表情居然还有点小遗憾。
  我就想,相比起来,晋王对我其实还算挺好的······
  “前年被魏王收入府中,却在仅仅三个月之后就被切掉三根手指赶了出来,罪名是私通?”晋王笑意盈盈:“你私通的对象,似乎就是你在满月楼一手带大的美貌少年?”
  沐凡抬头,眸光冰寒:“与你无关。”
  “你何必对我生气?”晋王漫不经心地笑道:“你该恨的,难道不是设计害你的那个少年吗?”
  沐凡面沉如水,撑着旁边的凳子慢慢地站起来,随后转头冷冷地看着他:“小云没有做错任何事,若说恨,我该恨的自然是你们这些天生富贵,不知人间疾苦,视人命为草芥的所谓龙子龙孙。”
  “你倒是护短。”晋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但你那个小云可是一点都不在意呢。若不是他削尖了脑袋挤进魏王府,我那兄长纵然喜新厌旧,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厌弃你,若不是他借安慰之名灌醉了你,把你放到魏王姬妾的床上,你又如何变成现在这样?三个月便是三根手指。真是可惜,宁安城里,怕是再也听不到那样好的琴音了。”
  他靠近沐凡,撩起一束墨发在手中把玩,眼神幽暗:“说说看,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的滋味,到底如何?”
  啧啧,这暧昧的动作,说他们两个没有奸情,就是我信那广大群众肯定也不能信。
  沐凡身形一顿,猛然挥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到晋王脸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他的骨骼随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然而沐凡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晋王,眼里尽是怒意,却又带着不易察觉地恐慌:“······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把小云怎么了?”
  晋王凉薄的嘴角微微一扯:“你猜。”
  之前那大汉给沐凡的印象太深,晋王的凶残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因此晋王话音刚落,我估计沐凡就想到了“小云的一百种死法”。
  比如“剑指青天啊,未成年清纯美少年上演3P旷世畸恋!美貌酿苦果,为肉欲渣男竟向你露出屠刀。”
  再比如“血泪控诉!情夫翻脸无情美正太泣血悲号终丧命。苦命的花季少年啊,在无情人世中受尽难言屈辱为哪般?”
  ······证据就是沐凡的脸色都快跟死人一个样了。
  唉,我就知道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因为他太激动,白着脸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却也不再挣扎,我便松开手,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对那个小云的身份,倒也有了一些猜想。
  晋王男宠虽多,但和满月楼有关的,却只有一个。
  ······幸鱼。
  我只是不明白,他既然已经攀上了魏王这棵大树,为何还要回到小倌馆里,之后又和晋王搭上了关系?
  而这个沐凡对他的感情,似乎也不那么简单。
  同时周旋于这么多人之间,难不成······
  ·······幸鱼才是主角?
  太惨了,晋王他这么屌,居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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