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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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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手快,一把抓住慕容冲的足裸,以最快的速度扯下慕容冲的靴子和套袜,一只如玉一般的脚掌就出现在苻坚的眼前。(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思慕
苻坚伸手在慕容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桀桀调笑道:“没想到出去两年,如今凤奴儿比以前在秦宫更懂得调情了,朕很欢喜,这便叫你死去活来!可别向朕讨饶!”
上百次,上千次,甚至上万次,这样屈侮地被苻坚拎着自己的足裸,将他所有的一揽无余,都比不过这一次更甚,这样的画面出样过无数次,叫慕容冲定格,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慕容冲的腰一挺,就像练过无数次一样,手一撑,他的腰用力,另一脚暴起,像一根棒一样重重地踢在苻坚身上。
苻坚抓住慕容冲的足裸的时候,是用了劲的,足裸的筋骨一旦被捏住了,便会全身酸软,没有一根硬骨头,慕容冲这一招是苻坚没有想过的,他的胸膛被重重地踢中了,横飞出去。
“啊——”苻坚大叫一声,门外守着近卫,听见叫声相视一笑,陛下还改不得那德行,看到那小娈童便把不住自己了,且让他们颠皇倒凤罢,慕容冲迅速把鞭袜都穿上去,跪在地上大叫:“陛下,陛下,你怎么啦,来人呀,陛下摔倒了!”
门口的近卫听出慕容冲口里的惶急,连忙冲进室内,看见慕容冲跪在地上,而苻坚却四昂八叉躺在地上,两名侍卫忙将苻坚扶起来,慕容冲才过来帮忙,一边嗔怪说:“陛下要考察臣的功夫,臣哪里敢跟陛下比试?差点摔倒了,陛下扶臣一把,倒叫陛下摔了一跌,请陛下责罚!”
苻坚第一次搞不定小凤皇,反倒叫他摔得如此狼狈。心内又急又恨又痒,但听他语言上维护了自己的脸面,真是懂事的孩子,但到底没有到手,哪里心甘,于是指着慕容冲对几个近卫道:“你们几个,给我绑了他!”
几个近卫面面相觑。是绑了他还是不绑?绑了他。这看起来陛下不是真的恼,两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记起谁谁谁绑了他。一恼起来还要命不要?若是不绑……
只不想慕容冲走到二楼窗台上说:“陛下是万古明君,将来必一统天下,若要让慕容冲这小臣污了名君之名,臣万死不辞。今以臣身报答陛下,从这二楼跳下去。人必不会死,就是残疾,臣愿身为残疾,以剑划面。以成就陛下明君之名,也向世人证明,我慕容冲一族与陛下一心。万勿再叫人说甚么鱼羊吃人的话,再瞧不起臣下!臣已是陛下颁旨所封的平阳太守。便不能再以宫中的身份侍侯陛下。”
苻坚本来主是有道明君,又信奉儒礼,方才只是一时兴起,胸中又有对慕容冲的万般思慕,才会突然失了礼节,现在听慕容冲这样一说,那心也就下去了,他平静了一会,也不叫近卫们走,只说:“凤皇你不要急,过来好好坐下,与我说说你这两年在平阳都做了些甚么?”
慕容冲依言走过去,跪在地上说:“慕容冲这两年在平阳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依着陛下颁的法做事,这两年看来,陛下的许多举措深得百姓之心,比如减税减赋,休养生息,百姓们俱说陛下是百世明君,千年不遇,莫不交口称赞,十分爱戴。”
这苻坚纵再是明君,听了这样的夸赞,不免心中舒畅自得,方才的不愉烟消云散。
正说着,有近侍来报说:“北海王苻重与杨定将军赶过来,在楼下求见,说怕陛下行程不安全,前来护驾!”
苻坚冷冷一笑道:“苻融不愧是王猛调教出来的,朕的行踪竟然逃不出他的目光,罢了,就叫他们来也听一听。”
不一会,听到脚步声,高大俊拔的杨定与面目冷峻的苻重走了进来,向苻坚行了礼,对着跪在地上的慕容冲怒目而视。
苻坚微微一笑,看见慕容冲低垂着头,便问:“朕听闻你在平阳郡里为自己建了一座高门大府,府里头建了一个叫明堂的别院,据说与朕的东堂相类,有人说你别有用心,一心想拥位称帝,可有此事?”
慕容冲低头恭敬地说:“下臣在平阳,看百姓深受陛下之恩,生活十分安宁平静,下臣也常念陛下待慕容氏一族之恩,便仿造明堂,时时感念朕下之恩,下臣过于奢侈,下臣有罪,但请陛下责罚,然下臣一心向着陛下,未敢有僭越之心。”
苻坚盯着这个昔日的娈童,他的变化真大,除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他的身上有一种以往没有的自信,使他显出一种气宇轩然,再也不能用向下看的眼光看他了,他终于显露出凤皇的气势来,又傲然又高贵,离得这么近,然而却够不到他了。
“听闻你在新府宅里设了十六院,蓄养了不少女子,十六院,哈,慕容冲呀,比我秦宫里的十二宫还多四院呢,你养这么多的女子,身子骨受得住么?”苻坚想说笑一下,然说出来却有一股酸味儿。
慕容冲抬头看了一眼苻坚,突然一脸赧然,说:“下臣在陛下身边服侍了三年……三年来,下臣未知妇人之味,到了平阳,便养了十六院,臣想着好好了解妇人之味,陛下,下臣知错了,过了这荒淫奢靡……”
慕容冲正说着,一道目光雪亮地向他射过来,他抬头一眼,是一位高大雄健的将军,他识得的,正是杨定,他的目光里充满着鄙夷与不屑,慕容冲与他对视一眼,硬生生接受了他的鄙夷与不屑,若是以前,他只恨不能去死,杨定愣了一愣,没想到慕容冲竟然如此坦然地面对,居然丝毫不觉得难堪,他觉得无趣,先将目光移开了。
苻坚的心里不是滋味,又酸又涩好比吞了一口醋,想了想,勉强又问了一句:“在户部里查了一查,平阳郡今年所以赋税竟比前一年的多一倍,不知是否加重了百姓的负担?会不会引起民怨?”
慕容冲又叩了一下头说:“陛下居于长安,位于高位,于各州郡的行政管理并不熟悉,每个州郡俱……”(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大胆
他说了一半停下来,转口说,“以前臣听过陛下亲口说了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陛下说:‘圣明的君王,有时不免要装一下糊涂,臣子们才有活路!’陛下,心里清楚,外头糊涂,这是陛下最圣明的地方!”苻坚的确说过这样的话,王猛几次陷害慕容冲,他都知道,但是装糊涂,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失去王猛。
慕容冲继续说:“所以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辞,下臣希望陛下像以前一样,心里清楚,外头糊涂!”
苻坚闻言震惊,他的凤皇儿果然长大了,知道当年他“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苦衷。他点点头,示意慕容冲说下去。
慕容冲说:“不知道别的州府郡县怎么样,但据下臣猜测,都有两本帐本,一本是呈给陛下看的,一本是州府郡县自己保留的,呈给陛下看的,大都动了手脚。陛下查看到平阳郡今年的收入比往看的好,只因下臣只有一本帐本,平阳郡收成多少,不敢隐瞒,按实情报给陛下!”
苻坚眯着眼睛看慕容冲道:“你的意思是原来的平阳郡用的是两本帐本,给我的是假的帐本,报上来的数也是假的,真的帐本在他们手上,所以他们虚报了不少银子给朕?是么?”
慕容冲又伏地叩头,抬头说:“下臣并没有这般说,下臣要说的是请陛下做一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
“哈哈哈,好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那如了凤皇的意,我就做这个不清不楚的明君罢!”苻坚笑罢,盯着慕容冲看。终于说,“那凤皇儿为什么只有一本帐本,你为何不向朕虚报,你养了十六院,花销这么大!你要怎么养这些女子?”
慕容冲淡淡道:“下臣一心向着陛下,如何能欺瞒陛下半分?陛下能臣恩重如山,每年送来恩赏。这些恩赏只须拿出来一点点。便足以养这些女子了,况臣也不是白养她们,臣培养她们做女红做些针线活或是其他。她们都有一技之长,自己便能养活自己……”
慕容冲说完,大厢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卷过帘子的声音。叮叮当当地清脆极了。慕容冲又感觉一道目光在他的头顶上盘桓,他再次迎上那目光。正是杨定的目光,不过那目光不再似前一次那样,那目光复杂得多,不再是鄙薄与不屑。
苻坚沉默了良久。长叹一声道:“知道了,好了,朕对你的考察到这里。朕没有错看你,你回去罢!”
慕容冲向着苻坚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最后说:“奴盼着陛下身体安康,盼着陛下终有一日能一统天下,成千秋万世的帝业!”慕容冲突然把“下臣”的自称改成“奴”,语调亲昵且诚恳,苻坚一听他自称“奴”,突然有如万箭穿心一般,僵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良久,苻坚挥挥手,慕容冲站起来退了出去,苻坚目送着他走出房门,心内万般不舍,他终是不再属于他了,所幸的是失去了一个合心意牵肝肠的娈童,却换来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他突然觉得很疲惫,倚靠在榻上,向杨定说:“顺阳随朕来,这会在小偏房内,她的脚伤好了,朕把她指给你,你去看看她罢!”
杨定大喜,向苻坚行了个礼,急步向小偏房走去,顺阳公主尤在淌眼泪,已然哭了许久,眼睛红肿,楚楚动人,正软软地坐着。
她看见杨定进来,背过身子也不理会他。
杨定看见过她摔伤后接骨的模样,又倔强又可爱,从那以后便心里掂记着她,此刻看见她以泪流面,反倒比那个顽强的顺阳更惹人怜爱。
陈遐看杨定进来,知道他是得了苻坚的恩准,他一个宦人,哪里知道怎么劝慰一个哀哀哭泣的公主,只好站着看她哭,看杨定进来了,如获救星,忙恭身退下。
杨定转到顺阳面前,顺阳也不理她,兀自流泪。
杨定柔声说:“公主,方才陛下下旨,将你许配给杨定……杨定很是欢喜,杨定很……”
“你出去!”顺阳抽咽了一下道。
杨定的心没来由抽了一下,柔声问道:“公主……为何哭泣?”
“你出去!”阳顺恨道,将拭泪的手帕扔向杨定。
杨定一把抓住,送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叫他迷醉,他放下手帕道:“我不出去,陛下已经将你指给我,你是我的公主,我是你的附马,我不会白白看着你流眼泪!”
“指给你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你娶回去也是个空壳,我没有魂了,我的魂叫人收走了!”顺阳说着,滚滚眼泪汹涌而来。
杨定突然笑起来:“没有魂的人是不会哭泣的,也不会……”
他的手上突然用力,将顺阳往他的怀里带,顺阳“扑”地一下落进他宽大火热的怀里,顺阳抬起头,两只眼睛像喷出火花来,一掌便拍过去,杨定抓住她的说,将头压在顺阳的额头上,沉声说:“没有魂的人也不会生气,不会动怒,更不会拿白嫩的小手打人!”
顺阳挣扎了一下,根本动弹不得,她怒不可遏,“大胆!”她喝道,但是胸脯被抵着,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是闷闷地发出近乎于呜咽的吟呻来。
“公主,你生气了,是不是魂又回来了呢?”
“我叫父王杀了……”顺阳的话没有说出来,声音被泅没在昏天暗地之中,这昏天暗地相类于方才慕容冲给她造成的昏天暗地,但那一刻她只记得慕容冲那张俊到极点的脸,而此刻的昏天暗地是有冲击力的,男性的火热与吞噬如龙卷风一般不能抗拒,她又一次进入昏厥状态,但眼前人不准许她昏厥,咬了一口她的唇,她又清醒过来,看清楚了,她面前的是杨定,眸光如水如剑!
“大胆……”她又喝了一句,再说不出来。
“是,在公主面前,杨定若不大胆,便召不回公主的魂了!”杨定在公主的唇上又亲了一口。(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邀宠
顺阳有些迷惑了,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又觉得眼前人并不是那么讨厌可憎,至少她现在的心没有方才那么痛,那么难受了,好似找到了一个可以呼吸的窗口。
“我不喜欢你!你快放开我!”顺阳挣扎着。
杨定用力抱紧顺阳,在她的唇上连连亲了几口,还在她的腰上抓了一把,力度还很重,眼前这小女子,叫他又爱又恨,恨她竟如此顽固地抵触自己,恨她的心不自己身上。
“你竟敢轻薄我?”顺阳的腰被抓,生生有些痛,头脑又清醒了,恼道。
“若是亲近不相识的女子,那叫轻薄,但亲近未过门的妻子,那是爱慕,只怪公主一嗔一怒美丽动人,叫杨定不能自持!”杨定握着顺阳的手,顺阳的恼怒叫他欢喜,他爱她一频一笑一嗔一怒。
顺阳虽然是公主,但毕竟是不明世事的小姑娘一位,听有人夸赞自己美丽动人,又被这名男子紧紧抱着,这男子长得还仪表堂堂、健硕俊挺,虽然比不上慕容冲,但也是极好看的,慕容冲方才的话伤了她的心,此时杨定及时出现,倒像是她抓住的一根稻草一般,然她嘴巴仍硬着:“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没听到父皇圣谕,就算是父皇有圣谕,你如此孟浪,我告诉父皇,我不喜欢如此孟浪之人……”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慕容冲,慕容冲……哈哈哈……长得跟娘们似的,只懂得在你的父王面前邀宠献媚……”杨定想起俊美得不似凡人的慕容冲,心内又酸又痛。
“闭嘴!胡说!你们……你们这些臣子……哪一个不是在我父王面前邀宠献媚?如果不是你邀宠献媚,我父王怎么会把我指给你?”顺阳气极,怒睁着眼。
“哈哈哈,公主也承认陛下把你指给了我?陛下把公主指给杨定,非杨定懂得邀宠献媚,是因为杨定英勇无敌,为大秦国建立赫赫功勋。公主是陛下给杨定的赏赐!”
“你你你……你把我当成一种赏赐……一种东西?”顺阳怒极,又抬手一掌打过去。
杨定抓住顺阳的手,只稍稍用一点力,顺阳便动弹不得。他将那只玉手送到唇过,轻轻地摩挲着,叹息道:“这如玉的手,打在杨定粗鄙的身上,一定会痛。公主不是一件东西,在杨定心中,公主就是天上的仙人,杨定只怕捧在手里也会化了,公主,杨定自宫中见你一面,便不能相忘,做梦都记挂着公主,杨定是粗人,但杨定可以把性命都交给公主……”
杨定的述说动了真感情。迷醉不能自持,顺阳的身子不由软下来了,心也软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丝坚守,仍喃喃说:“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他除了长得极美,还有哪一点是好的?”杨定将她揽在怀里。
“他骑射武功样样了得,一点都不输于你!”
“我看他只有献媚之术强一点,就不算个男人!”杨定的醋意又上来了。
“就凭我喜欢他,不喜欢你这一点。他就永远不会输于你!”顺阳梗着脖子说。
杨定慢慢收起抱着顺阳的手,站起来,向下看着顺阳,冷笑一声。他走到窗子边上,向外看去,此时,慕容冲正准备上车,突然有人在后面追上来,大声叫:“慕容冲。请留步!”
慕容冲回身去看,却见面前刀光一寒,慕容冲后退一步,避开眼前刀光的凌厉之势,原来追上来执刀相向的是苻重,苻坚的堂弟北海王,他与杨定上马的时候,苻融对他说:“若是在平阳真的看到陛下,说明慕容冲这小子仍在勾引陛下,这人非除他不可,否则将是咱们大秦的祸患!”
果然如苻融所料,苻坚正与慕容冲相会,苻融说:“若是真的看到慕容冲,你一刀杀了他,杀完了你就说是我授意的,陛下绝不会因为一个外人向我这个亲弟弟问罪的,万事有我呢!你也是陛下的弟弟,他也不会怪罪于你!”
故而慕容冲一走出小客栈,苻重就执刀跟上来了,现在看一击未中,又执刀再扑过去,只是没想到慕容冲的身子异常敏捷灵活,又闪到一边去,将手一抬,顺手把使劲冲过来的苻重一带,苻重扑得太狠,一时收势不住,直接扑倒在地,摔了个嘴啃泥。
慕容冲走前两步,一脚将苻重手上的短刀踢起,短刀飞起,慕容冲用脚一勾,短刀落到了慕容冲的手上,慕容冲一个闪身,把未爬起来的苻重又踢倒在地,将短刀对准苻重的脖子,喝道:“我是平阳太守,你谋杀朝臣命官,是不想活了吗?”
苻重倒也还是条汉子,哼道:“你这种佞臣,只会以色迷惑陛下,杀了你便是为我们大秦除害,不算谋杀,就算陛下舍不得你,你死了,他也不会为了你找我这个大秦皇贵宗亲算帐!”
“我们大秦?哼,北海王苻重,你是陛下的堂弟吧?陛下是怎么当的天王的,如果不是他,长安王位上坐着的就应该是你的亲哥哥吧?他把你的亲哥哥杀而代之,封了你一个王,保不准哪天怕你跟亲哥哥报仇,也就杀了你,你杀了我这件事,未尝不是他的一个借口,慕容冲是贱命一条,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也值了!”
谁知慕容冲正正说中了苻重的心事,他突然就不挣扎了,他直挺挺地大字躺在地上,巴眨着眼睛想着什么。
慕容冲说:“你想他们为什么叫你来杀我?不叫杨定来杀,你杀了我,你自己也是死路一条!我若是苻重你,就早做准备,不要等到临死了才后悔!”
慕容冲看苻重不再说话,将短刀抛在苻重身上,跳上车。苻重一个翻身爬起来,手握着短刀,叫了一句:“且慢!”
慕容冲半侧着身子等他说话。
苻重问:“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苻坚不信我,要杀我呢?”
“陛下从未说不信你的话,只是慕容冲凭空猜测,只想在北海王手下得一条活命!”(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领教
“凭空猜测?哈!”苻重看着慕容冲,一团纱帽罩在上面,现在是看不清他的颜面。可是方才进到大厢房看到他的那一刻,粗砺得像石头一般的男人,竟也一瞬间融化了,这世间竟有这般美貌俊俏似花朵一般的男子,然这一交手下来,这美貌的男子还有敏捷灵活的身手,睿智有远见的头脑,实在是不简单。
苻重抬头笑:“原先我一直不明白,陛下为何放着满堂莺莺燕燕不宠爱,单单宠你一个男身小童,还为了你不惜奔袭千里来探望,可见你不是一般人,不单单是有美貌!还有些见识……”他看一看慕容冲那只裸露在外面的手,指骨均匀,白细动人,心内不禁便蠢蠢开了,笑道:“凤皇儿,你的小字是凤皇儿罢,我若得了大秦天下,便也寻了你来,领教你的……”
苻重的眼睛上下打量慕容冲,目光似要把慕容冲生吞活剥了,慕容冲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叫自己的呼吸均匀起来,才慢慢道:“北海王,你若能得了大秦天下,用不着你来寻,奴自当去陛下那里尽心尽力,只怕……苻坚是何等英雄人物,他能答应么!”
“哼,你不用激我,你等着吧,苻坚怎么夺了我哥哥的大秦,我便怎么原样要抢回来!还有你……我也一并要得手!”
慕容冲一挥手,马车开动起来了,他丢下一句话:“如此,凤皇儿便在平阳等着陛下好消息!”
马车行了很远,长史才看到慕容冲将手松开,惊呼一声。原来他生生拿指甲把手心掐出血来,长史忙去处理包扎,一面心疼一面埋怨道:“奴才知道皇哥儿是想叫那粗人反秦反苻坚,但也不能如此伤了自己,皇哥儿什么都好,只是那心还端不开,迟早自苦!”
慕容冲淡淡笑了一声。道:“手上的痛算不得什么?不过。今日算是有所收获!”
慕容冲紧了紧手上的桃木香袋,这里是凤奴儿的七成魂魄,家里的那个小凤奴大概有三成。他要如何处理这七成魂魄呢?
“那邪物竟能助你一臂之力!”王嘉的话又在慕容冲的耳边响起来。虽然慕容冲不知道这个凤奴能帮助他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凤奴来自两千多年,她懂得很多。也许她真能助他一臂之力,而且。离开两年多了,他的确无时不在想念她,也许,是时候了……
“快马加鞭赶回平阳郡!”慕容冲一声令下。四匹马跑得飞快,将他所有的耻辱抛在身后,包括那个始作俑者。从明天开始,就会是全新的一天了。没有王猛,没有虎视眈眈的群臣,也许,那个风奴就要回来了!
到了新府宅,慕容冲一下了车驾,一个小影子就像一块石子一般冲进他的身上,若是平日,慕容冲当着众人的面是绝对不抱她的,但此刻他的心情好极了,他俯身将小凤奴抱起来。
小凤奴在慕容冲的怀里也不安份,伸手去扯慕容冲的纱帽,纱帽一歪,慕容冲的脸露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所有奴婢们都惊呆了,她们听说过无数次慕容冲长着天人之姿,但是大多没有见过,这一见之下,顿时觉得之前所有的日子都白活了,那瑰丽的颜色没有办法拿任何字眼和语言来描绘,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慕容冲居然不以为意,小凤奴虽然只有五岁,但竟也能领略这奇幻的美,伸手在慕容冲脸上摸了摸,咯咯咯地笑起来。
慕容冲将香袋拿出来,在小凤奴眼前一晃,凝视着小凤奴说:“凤奴,你很快就会回来了!”
转头对乞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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