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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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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骑马还未到宅邸,便有一阵迷人的花香扑面而来,原来慕容冲的宅邸沿墙栽了不少矮树,中间点缀着馥丽芳香的花木。每个府院以花枝缠绕,还有一个绵延几里的大花园,里面的花随季节开放。
正是入秋时分。迎面而来的是恬静的菊香,骑马的将士都是在军营里混了不少日子的粗人。一闻到花香,心神便都散了,暗道这郡府大人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呀,真叫人羡慕!
及至一下马,便有十五六岁的童子下来牵马,一律穿着青衫,举止有礼,个个清秀动人,模样竟不比女孩儿差,这一众将士不由便心痒起来了。
众将的战马被青衫童子牵走了,刘称待他们以官衔高低列好了队,朱红色的大门便打开了,又是一阵香气袭来,不同于方才在马上闻到的花香木香,分明是一阵沁人心脾的软香,将士们未及思想,便觉得满眼翠红柳绿,原来中庭两侧竟立了不知道多少着了一般颜色衣衫的侍婢,个个二八年华,姹紫嫣红,环肥燕瘦,各有姿态,然个个姣好动人。
将士们哪里一下见过这么多美貌的女子,一时脚下生根,竟然都走不动了。
长盛在最前面迎接,朗声道:“班队何在,快侍侯大爷们进明堂正厅!”
那些美貌的侍婢们便依次上前来,一人引一个将士向明堂正厅走去,这些将士人俱是粗人,只会舞刀弄枪,随美婢们走进去,脚底下似踩了浮云,神思早已不属了。
及至进了明堂,又是一番景象,明堂足有三十四丈,足以容得下千人,中间是一花池,有涧水汩汩从中间穿过,上面搭建着透明的云母石,底下水声潺潺,鱼儿游动历历在目,走在上面,便如在云端上行走一般。
将士被美婢搀着,目瞪口呆,只当自己是做了神仙进了神仙府里,及每人被引到杌几前盘坐好,绿衫红裙的美婢们便没了影子,换上鹅黄色衫子襦裙的婢女,比前面的引路的美婢们颜色还更美一些,俱十五六岁,个个明艳照人,她们奉上银盘,先拿着湿帛巾将士们的脸擦洗一番,再拿棉巾给将士们净了手,将士们哪里还有在校场上叱咤的威风,只呆呆地看着这些美貌的侍女们,有的口涎都流了出来,侍女们倒也不拘礼,低声柔语地陪着他们说笑,很快,将士们的心情放轻松了,与在自己的家里无异,自在起来,也敢于大声跟侍女们调笑了。
突然从偏厅进来十六个梳着高发髻的女子,个个恍如仙女,裙裾飘飘,她们在厅前一站,轻轻鼓掌,从四面八方上来训练有素的奴仆,上酒的上酒,上菜的上菜,井然有序,乐工们也开始奏起乐来。
突然,乐声突变,从空中飞下一条长长的飞绫,正好落到刘称的前面,一阵软香扑鼻而来,刘称抓住,放在鼻下一闻,便似醉了,两名高大壮实的男乐手上前,接过红绫,持绫而站,众人不知为何流香软玉之间,多了两个男子。
正纳闷间,只听“争”一声,中间高高的亭子顶上,突然站着一个着红袍的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远看似仙女,那仙女突然一跃而起,像仙人一般飘飘飞了下来,众将停住手里的杯盏,呆呆地看着。
那仙女手拉着红绫,从亭子向着刘称方向的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乐手方向飞来,男乐手高高持绫,待那仙女飞近,正当众人担心那仙女在何处落地时,从两边又突然跑出四名男乐手,手上顶着绘了图的木台子。
仙女不正不倚正好落在木台子上,四名乐手高举台子,仙女在木台子上飞旋一圈,身上的袍子掀起一个角,里面竟然是雪色的肌肤,众将眼一下便直了,待要看清楚,大袍子落下,将雪色肌肤遮住。(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无赖
仙女在四个壮汉抬起的木台子上翩翩起舞,她一举手,袖子落下来,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她一抬足,便露出修长美好的大腿,众将的心随着那一露一合之间一起一伏,忘记喝酒,忘记吃菜,甚至忘记了呼吸。
终于,“争——”的一声,乐曲结束,那仙女完成最后一个旋转,最后一个造型完成,随着“争——”那一声,那的红色袍子竟滑落下来,露出里面没有袖子,只穿着狐皮制成的短裙,露了一大截亮雪雪的大腿。
刘称的口合不上,手里的杯子“叭——”掉到了地上。
仙女的大袍这样突然滑了,她羞红了一张脸,顺势盘坐在地上,拿双手抱在胸前,羞答答地对离得最近的刘称道:“将军,奴家的大袍滑下来了,你帮奴家取了来!”
刘称的口涎滑了出来,连忙跑出席去,拿起地上的大袍,闻了一下,几乎是醉了,他将大袍递过去,那仙女接过来裹在身上,娇声道:“将军,此处高,奴家下不去,如何是好?”
仙女声音柔软如糯,听在耳里,一颗心似跳了出来,刘称眯着眼睛笑道:“美人莫怕莫怕,本将军抱你下来!”
仙女将身子挪到木台子边上,向刘称倾身一跃,刘称张开手抱了个满怀,这时才看见那仙女的容貌,真是闭月羞花,他立即酥了,抱着仙女再也不肯撒手。
长史一看,原来那仙女就是娇阳,他暗暗点头,是了,这十几日。天天请了香阁楼的头牌香姑娘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再看那刘称,已经迷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男人习练武艺,非得要三年五载才能一招治敌,这女子身软骨软。再练十年八年也不是男人的对手。然这身软骨软最是厉害,以软克刚,你看那刘称。此刻叫他挖他的心出来都愿意,这便是女子最厉害的武器,只是娇阳一心一意爱着慕容冲,到底是什么法子令她献身刘称?这于长史还是个迷!
慕容冲看了一眼长史。长史忙说:“请将军入坐,娇阳呀。你的节目表演完了,很是精彩,郡府大人很满意,你先退下去吧!”
刘称抱着不肯撒手。说:“这美人辛苦了,下官想跟美人喝一杯,请大人成全!”
慕容冲闻言拿起酒盏向刘称道:“刘将军。敬你一杯!”
刘称抱着娇阳走到席座上,他的席上蹲坐着一个面如满月的女婢。将温好的酒送到刘称跟前,刘称把酒送到娇阳的唇边,娇阳接过,一饮而尽,刘称伸手过去,将娇阳白玉一般的手抓住,呵呵笑道:“怪道人人要做皇帝,这便是皇帝的生活呀!”
慕容冲看了一眼长史,长史笑道:“刘将军说笑话了,我们郡府大人可不是皇帝呀!”
刘称抓着娇阳的手,去饮下她手上的酒,又去亲娇阳的手说:“原先……天王……也不是……皇帝呀!”
娇阳抽出自己的手,脸庞红红地看着慕容冲,慕容冲又瞧了一眼长史,长史说:“娇阳,刘将军瞧得起你,你好好服侍将军,将军为国建功立业,将来前途无限!”
娇阳低着头不说话,刘称一把揽住她道:“原来……人人都可以当……”便将娇阳揽在怀里,亲了起来。
慕容冲站起来,满殿都是奢淫之声,他一阵恶心,快步从偏门走出去,扶在墙上干呕起来。长史跟过来扶着他,慕容冲摆摆手,说:“你去招呼着,一定要让他们吃好喝好,叫她们警省些,我要出去走,我要静一静!”
慕容冲快步离开堂厅,向园子奔去,跑了一段,但觉怀中烦闷好些了,突然倚在栏干上痛哭起来。
自从进了秦宫,一切都与阴谋有关,一切都与放荡有关,他再不复那个在燕宫里养尊处优,处处优雅的中山王,他须得用一次一次的谎言,一次一次的龌龊来填补愈来愈空虚与痛苦的心。包括用这些跟了他好几年的女子,拿她们交换一种承诺,用这种承诺换取一种后盾,这后盾真是肮脏,但从十二岁便不干净了,何惧再脏一点?只要目的达到,一切不用计较后果的。
“大大……爷……”石桌底下传来稚气的叫声,又惶急又痛楚,慕容冲忙拭去眼泪,低头一看,竟是凤奴,他的一只腿正踩在凤奴的胳膊上,凤奴像只小狗似的匍匐在桌下,一只手半抱着石桌的柱子,痛得咧牙龇齿,看到她这么痛,慕容冲竟觉得解恨,脚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用力几分踩下去。
“大……大……爷……凤奴……错了……凤奴回去学规矩……”凤奴痛得两只滚圆的眼睛里含了眼泪,一汪一汪地要滑下来。
慕容冲这才将脚松开,才看见凤奴那肉乎乎的手被踩了几道印,中指边上的皮破了,渗出些血珠来。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今日你学了什么规矩?”慕容冲淡淡问道。
凤奴自己抽着气心疼自己的手指,转眼笑嘻嘻道:“学了……许多规矩!”
她的脸变得太快,一会从可怜的小人变成个嘻笑无赖,慕容冲便知她是一样都没学,长史和莲碧定是拿她没有办法。刚刚从一个千金变成奴才,适应要很长一段时间,他花了整整三年都做不到,每一天都生不如死,凭什么她就可以这么开心,没有学规矩便如没有人事一般,总要叫她难受的。
慕容冲哼了一声道:“学了许多规矩,你便一一演示,你跪着!不许动!”
凤奴抚着手道:“大……爷……手指痛!”
慕容冲的眼横过去,凤奴只得跪下。
慕容冲不再看她,抬头看天,一轮月亮,偏院的那伙人知不知道凤奴跑了出来?连个小奴才都看不住,还有用么?她的好日子到头了,凭谁都不能改变!
凤奴跪在地上并不安份,一会换左半边屁股,一会换右半边,抬着乌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慕容冲,喉间小声地哈气去呵护受伤的手指。只盼着慕容冲如往日一样,笑笑便放了她,以往随她怎么顽劣,他都包容,这会怎么变了?
☆、第一百零八章 讨好
又跪了一会,小凤奴干脆整个人半摊在地上,身子蠕动似一只小虫子,嘴里哼唧唧给自己找乐子。慕容冲等了半天没有人寻过来,心内焦烦,看小凤奴在地上自得其乐,心雷滚动,火腾腾在心中烧起来,一把揪过小凤奴,提在腰间向偏院走去。
小凤奴虽然圆圆乎乎的,毕竟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体重甚轻,慕容冲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揩在腰间,她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可突然这般被提在腰更好玩,便松下身子,两只脚在外一荡一漾,她还特意伸出头来看自己凤头靴子上两个红团子,在夜色中一上一下,两只球儿似的,甚是好玩。
就这么荡着进了偏院,莲碧正焦头烂耳,在偏院里要把地挖了三尺,还是没有找到小凤奴,今日本想叫她先认慕容冲的靴子,慕容冲的靴子有七八对,家常穿的,到府衙穿的,练剑时穿的……软硬及舒适度各不一样,小凤奴只认了两眼便伏在地上睡着了,莲碧将她弄醒,她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头痛、肚痛、眼睛痛。
莲碧知她多诈,便说她:“才认了几眼怎么就眼睛痛了,你的眼睛是甚么做的?”
小凤奴揉揉眼睛说:“我的眼睛就是眼睛做的呀,眼睛不喜欢啊,不喜欢便爱痛了!”
莲碧肃容说:“小凤奴呀,你记得了呀,从今往后,咱不能随着喜欢不喜欢过日子了,爷吩咐说你以后便是奴才了,奴才是没有自己的喜欢不喜欢的,爷喜欢便是喜欢,爷不喜欢便是不喜欢!”
“可是莲碧……”小凤奴一双胖胳膊揽过来。娇笑道,“小凤娇就是喜欢莲碧呀!”
莲碧没有办法,急得直跳脚,说:“我那个祖宗呀,这是什么事呀?凤奴成奴才,这事是谁说的?”
想想又板着脸说:“小凤奴,你听着:是爷说的。他说凤奴就是奴才。凤奴要学习奴才的一切规矩,今日完了就是期限了,你再不学习。我跟长史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凤奴巴眨着眼睛道:“碧姐姐,小凤奴不是在学着规矩么?”
莲碧,哭丧着脸说:“你学甚么规矩,十日来你学什么了?明日爷要问起。你连他几双靴子都不知道,爷只道是我没有教。杀了奴婢得了!”
正沮丧间,又听小凤奴趴过身子来,昂头对莲碧讨好说:“莲姐姐,我眼睛痛。只去玩一小会,一小会回来,就全记得了!”
长史不在。莲碧拿不动她,再加上几乎所有的奴仆都去了明堂侍候。莲碧忙不过来,只得放她玩一会。
可是下午的间隙,凤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消失不见了,于是莲碧悄悄遣了人去找,盼着鬼不知神不觉就错把小凤奴抓回来。
但找了半日,找不着小凤奴,这回小凤奴是回来,不过是被慕容冲抓回来的,慕容冲一脚跨进庭院,凤奴正与凤靴上的红球子玩得高兴,不妨突然眼睛一黑,她就如一块臭石头一般被掷到地上,又正好是被慕容冲踩到的手臂先落了地,一时痛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五官扭屈在一起。
临红想上前扶着,莲碧拿手一拉,摇摇头,虽然慕容冲戴着面纱,但那杀气隔了两丈远都能感受到,这时候扶小凤奴,只能火上浇油,救不了小凤奴还累及已身。
莲碧先自己跪了下来,其他丫头们也跟着跪下来。只听慕容冲的声音在上面浮动,淡淡的若无其事:“规矩学不会,是因为没长记忆,便饿她三天,若有人偷着给她吃的,便同罪!”
说罢便走到门口,叫了两个院丁来,院丁从来只听慕容冲的话,两名粗壮的院丁似拎小鸡一般把小凤奴提到新近给她住的一间小房屋里,把她丢进去就守在门外面。小凤奴的痛才好了些,又被丢到地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不过叫完后就再没有声息了。
莲碧忙上前把慕容冲摘下的软帽拿在手上,陪笑说:“听闻爷在明堂招待好大一拨客人,怎么就先回来了!”
“一群禽兽”!慕容冲说着,又侧耳听听小房子,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
这样安静便人怀疑小凤奴是不是又像插了翅膀跑出来到外面玩去了,他想近前到窗户外面看看,但脚似钉了钉子,淡淡地说:“你别讨我的好,你打什么主意,凤奴关三天饿三天,若是没有,你进去关三天饿三天!”
莲碧想说什么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长史和长盛从外面奔了进来说:“爷,都喝醉了,也都……如今要如何收拾?”
“你看着办罢!”慕容冲自顾自走进内堂。
长盛问:“到底怎么办?”
原来那二三十名酒醉的如饥似渴的男人与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婢们在一起,还能怎么样,大多数直接便上,一时明堂成了个淫窿,听闻大秦帝苻生就喜欢看人**,但慕容冲早早回来,分明不是这个喜好,又为何这般做法?
长史想了想便说:“叫婢女们将将士们好生送到院里去,是谁侍候的便到谁的屋里去,待明日再看看,我估计着爷是要……”
长盛一想便明白了,两国之间,弱国送去女人是示弱求平安,强国送去女人是拉拢示好结盟,慕容冲此做法是拉拢示好,用女人的温柔收拢男人的心,再将这支守备军收归自己所有,慕容冲的远大理想才能实现。
慕容冲被送到宫里去,便是大燕国的遗老遗少们示弱求平安,用一对美貌如花的姐弟的身子去抚慰大秦国国君的雄心,这国君的雄心被轻软的软下来,会变成怜悯,这大燕国的遗老们便能封侯的封侯,当官的当官了。
慕容冲以大燕国中山王之尊是怎么这么快就学会规矩的,怎么凤奴就学不会,只因为小凤奴无所恃,而慕容冲的身后是宠大的四十万留鲜卑人的性命,所以慕容冲以小小的身躯,那娇傲的身份能在几天内迅速学习了屈服,学会规矩,学会巧笑讨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松绑
第二天,将士们从温柔乡里醒来,女婢们大多哭红了眼睛,将士们心生怜意,这些经过特别训练的女婢们,个个美丽温柔,将士们恨不得拿回军营去,但军营怎么可以放得下女人,便发誓诅咒,立下长相厮守的承诺,那些女婢仍留在十六院中,同时也把将士的心留下了。
刘称回到自己的府里,跟着他回来的,除了娇阳,还有三五个美婢娇娃,个个如花似玉,刘称对慕容冲从戒备到亲近,与娇阳、美婢们不无关系。慕容冲把夸赞刘称的奏折拿给他看,并说:“刘称将军在平阳好几年,都没有得到提拔,本府这奏本是奏请陛下要给刘称将军升官,刘将军若是升了官,莫要忘记本府的好处!”
刘称自然是感恩戴德,王猛虽然是他的恩师,但只有他为王猛做事的份,王猛也没给过他什么好处,况王猛已死,何须还在他这棵枯树上吊死,慕容冲既然给了不少好处,他与天王陛下关系不一般,才是一棵大树!
自古以来,墙头草活得都挺好,那是顺势而为,仔细想想刘称便心安理得了,不想没多久,朝庭果真来了升迁令,调他到洛阳边区,因为苻坚已经收到风声,知道苻重想反了,他已调集了大部队东往准备破晋,知道苻重要反,部队来不及从东边调回来,正好看到慕容冲的奏书,大大夸赞刘称的能力,苻坚没多想就直接把刘称调到长安去。
一切如预想的一般,都在慕容冲的掌握之中,只看苻重和苻洛的能耐了。若是个硬骨头,便只观望一下,若是没有什么能耐,慕容泓一出手,便能成为剿贼的英雄。
然而长史在那三天却觉得难受极了,小凤奴是他一手宠大了的,就如当年慕容冲是他一手宠大的一样。现在被罚着三天没有饭吃。多大一个孩子?长史想想都觉得心痛极了。
慕容冲就像没有人事一样,他看起来像是把罚小凤奴的事情忘记了,他进到偏院。连眼角也不向凤奴的房子看去,长史以为他忘记了,便叫人做了饭菜送到小凤奴的房子,守在小凤奴门口的院丁说:“长史大人。郡府大人说要三天后才能给她吃饭,您现在不宜送进去!”
长史便说:“咱们郡府大人日理万机。那日所说只是一时气极,他一个大人如何能跟一个小孩儿较真?大概早就忘记了!”
两个院丁未答他,只如两根铁棍般直立着,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这些训练有素的府丁在府里有一两百人,有人专门管理,只听命于慕容冲。长史在府里的地位仅次于慕容冲,但对府丁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小房里始终安安静静的。长史总疑心凤奴在不在里面,或是早就溜出去玩了,慕容冲三日来进进出出,偶尔站在老梨树下闻梨香,好似并未关注到小房子,长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待小凤奴如父如长辈,从不把她当成一个小主子,更不会把她当成一个奴才。
好容易挨到第三天,长史一整天寸步不离慕容冲,早上便在他身边提醒小凤奴已饿了三天了。
慕容冲淡淡看他道:“还未到第三天,今日只是第三天的开始!”
长史急了道:“爷,小凤奴还是个孩子,饿三天就该废了,你还想叫她服侍?奴才便不信,小凤奴原是爷的掌上明珠,她有个三长两短爷会高兴!”
慕容冲“哼”了一声:“掌上明珠?只是个奴婢!死了也不可惜,奴婢哪里没有?你话再多,便叫她再饿一天!”
长史不敢再说话了,知道慕容冲来狠的了,狠是慕容冲十二岁便开始有的特质,忍受得了彻心的痛楚就必须对自己狠,难道慕容冲现在便是忍受彻心的痛楚?
长史边帮着慕容冲整理袍子一边看他,脸是白雪雪的,透了些疲惫,晚里没听到他从梦里惊醒的声音,他应该睡得好,但长长的眼角似乎搭拉着的,眼圈微微发黑。
长史心一跳,低声问:“皇哥儿,你这几日没睡好么?”
慕容冲未理会他,坐在榻上等长史给他梳了个高发髻,换出门的靴子,长史小心翼翼地换着,轻声道:“要不,奴才叫莲碧泡一杯酽酽的茶给爷醒神去燥!”
慕容冲在发愣,仿佛没听见,长史向莲碧使了个眼色,莲碧便去了,
靴子换好了,慕容冲坐着不动,莲碧端上茶,慕容冲拿杯子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长史,很满意。
长史笑道:“此茶最是醒神去燥,皇哥儿没睡好,喝了正好!”
慕容冲将茶盏重重一放,“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出去,长史只好随着,慕容冲在老梨树下站了一会,长史注意到他的眼神向凤奴的小房子飘过来,使转头对莲碧说:“这三日来什么声响也没有,不知道是人不在了呢,还是……”
莲碧未说话,长史又说:“她若是死了才好,省得叫我这个没边没际的人操心!”
慕容冲提脚便走,走到门边说:“回来我要喝方才那茶,叫那奴婢给我斟来!”
长史大喜,忙叫了一声:“爷你好走,早些回来罢!”
长史得了令,赶紧去了小房子,对两个府丁说:“听见爷说了没有,我要拿人了!”
一黑脸府丁说:“郡府大人说要关三日,三日还未满!”
长史脸一板说:“你没听大人说回来要喝里面那奴婢斟的茶?你知道爷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茶要怎么煮,若是爷回来是喝不到这奴婢斟的茶,你来斟?”
长史在燕宫和秦宫都待过,声色俱厉是会的,威严起来唬了人,两个府下看看,也就没有坚持,闪到一边去。
长史和莲碧忙开了门,吸了一口冷气,小凤奴被五花大绑在榻上,就像一只粽子,口里塞着布,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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