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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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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遐出了寝间的门,看长史还候在门边,又想起什么问:“方才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儿,几岁了?”
长史忙道:“是咱们爷在道上捡来的,并没有什么名,只叫小奴儿,也不知道几岁了?怎么?陈遐大人对她有兴趣?”
陈遐出了一回神,道:“只是有些恍惚,这小丫头长得真像……真像……”说罢摇摇头。
“像谁?”长史凑上前问。
“狗奴才,这你也配问?”陈遐喝道。
长史笑道:“也是,人有相像,譬如奴才长得像狗,所以叫狗奴才!”
陈遐呵呵笑,指着内里道:“还不去侍候你们爷,正生气呢,这几年过去了,脾气怎么还不改,不改也罢,陛下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
长史一揖连忙进到房里,慕容冲还直直地站在屋中间,全身僵硬,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史小心地走过去道:“爷,老奴侍候你去沐浴,换了这身衣裳,爷奔劳了这几天,须得好好歇息!”
慕容冲竟没有反对,长史在偏房准备好了,将花泡在木桶里,慕容冲将身埋进水里,过了不多时,竟在桶里睡着了。
长史叹了一口气,招呼几个老奴将慕容冲送到床上,看慕容冲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不安地呼吸着,叹了一口气,掰开他的掌心看,竟又掐出手痕来来,便取了剪刀来修剪,才修剪了一半,长盛进来了,长史吸了一口气,后面跟着陈遐,陈遐看看熟睡的慕容冲,“嘘”了一声,低声道:“忘记了件重要的东西,上了车奔了几里路才发现。”
长史心内极恨,又不能露出来,于是问:“大人还要什么东西?”
“陛下说——要一件你们大人贴身的东西留念,要什么呢?”他的眼睛在慕容冲的身上扫来扫去,看着长史在给慕容冲剪下的指甲,眼睛一亮,指着剪下的指甲说:“就要这个!”
长史气极,只说:“这是指甲,陛下要来做什么?”
陈遐又看看慕容冲系在腰间的香袋,伸手取下来,把指甲装进香袋里,长史一看不得了,这是慕容冲不离身的东西,原来有一段时间放在凤奴的箱笼里,后来慕容冲又拿回来了,就没离开过。长史伸手去抢,低声说:“这是爷随身带的东西,爷最爱这东西了,奴才再给你取别的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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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香袋
陈遐将香袋团在手上后退几步:“陛下说要你们大人贴身的东西,这便是,你是要抗旨么?想想你们大人,为何委屈讨好我们陛下,不是为了你们慕容家?慕容冲瞒住了陛下,瞒不住我,为了你们慕容家,何惜一个香袋?”
长史为之气结,的确是这样呀,他的爷委屈了这么久,为了心里的一个目的,先保全了慕容家族,其它再一一图之,如果为一个香袋翻脸,的确是不值得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遐拿着装了慕容冲指甲的香袋扬长而去。
他只知道那香袋是慕容冲随身带着须臾不离的,但他不知道慕容冲为什么要须臾不离地戴在身边,那里面有个桃木,桃木里封着一个灵魂,那个来自现代寄在他身上三年之久的灵魂,那个灵魂叫“凤奴儿”!
还有三分之一凤奴的魂,则寄在小凤奴身上。
当然,长史是不知道的。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慕容冲。
长史帮慕容冲剪好指甲,看慕容冲睡得很沉,他已经三天两夜没有睡了,刚才舞剑气苦,心力交瘁到极点,长史帮慕容冲盖好锦被,退出屋子。
天色慢慢暗下来,突然见小凤奴小小的身子蹩进来,拖着长史的手,左右晃了晃说:“长史,你说那阿凶和阿猛,将它们安置在哪里好呢?”
长史心里有事,未理会她,小凤奴看长史没有回应,就伏在长史身上撒娇说:“长史,你说说看,阿凶阿猛安置在哪里好呢?”
长史看看她那娇俏的脸,将她的手一摔道:“什么阿凶和阿猛?”
“就是昨日送过来的那两只獒犬呀。我给它们起了名,叫阿凶和阿猛!可好听?”
长史看看她,眉心的血珠凝在一起了,成了眉心那一点红,已经结疤了,暗红色,像一颗痣点在那里。倒叫她的脸愈加地生动了。她似谁呢?连陈遐都说像,长史看看她圆溜溜的眼睛,突然吸了一口气。她真的似一个人,那是了,一定是了,只怕小凤奴以后的日子会愈来愈不好过。因为她愈大,就愈像那个人。怪不得!怪不得!慕容冲事事针对她,是这个缘由,要如何才保全她呢?长史长愁了。
“你好大胆子,竟然擅自给陛下赐的獒犬起了名字。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把她绑起来。送到房里,这三天禁足不许出门。莲碧,你负责给她送饭送汤,其余人不能入内!”
长史突然变脸怒发,小凤奴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两个强壮的府丁向自己走过来,感觉不妙,突然滚到地上扶着长史的腿大叫:“长史,长史,凤奴错了,凤奴以后一定乖,我不要关起来,我要看阿凶阿猛!”
长史手一挥,两个府丁也不迟疑了,就上前绑她,凤奴哪里肯就范,东一闪左一晃的,两个府丁居然一时还近不了她的身。
长史气急道:“你们两个大的制不住小的,学了功夫有什么用,留着你们何用?”府丁这一听,还得了,把功夫也使上了,一左一右才把凤奴逮住了,绑起来送到她的小房里。
起先还听到她挣扎的声音,可过了一会,就没有声响了,莲碧打开门去看,那小家伙却睡着了,莲碧看了一眼长史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好,爷经这一次,只怕又要发狂几天,爷每次拿小凤奴开荤,这绑了她,叫爷瞧不见她,就没力气发了,明日快叫十六院的把功夫都使上,叫爷忘记今日之事才好,不然也不知道是谁倒霉了呢!”
“爷的那个香袋,你见过吧?你可不可以做个一样的?”长史心思沉重,这遭心的事一桩连着一桩。
“模样一样的不难做,但是若是爷常戴着的,很容易认出来!怎么?爷的香袋不见了么?”
“叫宫里的人拿走了,只怕爷要闹,爷要闹,小凤奴便没个消停了!”
“不能再做一个,你只当不知道,爷不是今日才回来么,只当那香袋在路上丢了,你别揽在身上,要怪只怪爷没戴好!”莲碧道。
长史叹了一口气说:“只好这样的,这几日了怕是不好过了!”
说完去解小凤奴身上的绳子,她翻了个身,口里嚷:“阿凶阿猛,这里有好吃的,快过来!”
长史看小凤奴熟睡的脸,叹道:“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她倒是无忧无虑,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坏事造了什么孽了?竟碰到两个这样的主,没得消停,可把我给愁死了!”
莲碧笑道:“你可不能愁死了,你是我们新府邸的总管大人,你愁死了这两个主怎么办?我怎么办?”
长史看着莲碧,她刚来府里的时候,才十四岁,现在近二十岁了,越发地亭亭玉立,他听莲碧说“我怎么办?”,心内一跳,拿眼尾瞟了一眼莲碧道:“两个主倒是好办,你怎么办?这个要费些思量?”
“怎么费思量?你好好想想,要拿我怎么办,别糊弄我!”莲碧说着,脸红了。
长史明白了,但心里越发地黯然,他一边拆开绑在凤奴手上的绳子一边说:“这个好办,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生儿育女,你一辈子便圆满了!”
莲碧直起身子,原来红的脸蛋慢慢变得苍白了,点点头叹道:“原来……这么办!”
她转过身子,慢慢走出小凤奴的房间,长史看着她窈窕的身子出去,突然有流泪的感觉,他眨眨眼睛对熟睡的小凤奴说:“你看看吧,人生是有很多遗憾的,长史是个废人,所以就会错过,可是我们爷不是废人呀,怎么也会这么多遗憾呢?你呀,千万不要遗憾地过一辈子吧,放心,有长史在,定要你过得好好的!”
长史唠叨完,才直起身子,只觉心内酸痛,强撑着出了小凤奴的房子。
第二日,慕容冲如常起身,长史服侍他,看他脸色如常,暗忖皇哥儿已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皇哥儿了,昨日受了这么耻辱,睡了一觉便可以压制住了,终于有了诚府,做大事的人须得如此。
换靴的时候,慕容冲收起脚不让长史换,眼看着长史,长史知道他要找小凤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兽园
长史抓了抓自己的衣袍角,这回没有退路了,置于死地而才能后生了,若这一次弱下来,以后小凤奴的处境更艰难的,他低头说:“回爷的话,昨日小凤奴犯了事,擅自爬去笼顶逗弄陛下赐给爷的獒犬,还擅自给獒犬起名字,这是大不敬,奴才给她绑了,她不懂规矩,暂时不能到上房侍候,她没有资格侍候爷!”
长史的心思,慕容冲怎会不懂?他冷笑道:“狗奴才,她是你什么人,你帮她都帮上脸了,你训练她都训练了一个多月,还结果如何,还没训练好,还是如此大不敬,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不是也要受罚?”
长史伏地叩首道:“是奴才的错,奴才甘愿受罚!”
“哼,狗奴才,你打量着我慕容冲离不开你,非你不可了是么?你把小凤奴叫了来,你没能力训练一个奴婢,也罢,从今日起便由我来训练她!”
“不面,奴才是新府邸里的总管,奴才已发命要惩罚小凤奴,这府里的奴才奴婢们都是我这个总管管理的,奴婢犯了错不惩罚,以后就都改不了了,皇哥儿只做好爷的位置即可,训练奴婢的小事不用爷操心了!”
“你你你!你大胆!”慕容冲气得站起来,拿手指着长史,半天方说,“你这个总管不是我给的么?我扶得起你,就可以摔了你!”
长史又叩了一个头说:“是奴才错了,任爷惩罚,爷原是燕国的中山王、大司马,是皇亲贵胄,身份尊贵,原是大好前景,现在虽为一个平阳太守,但仍有宏大志向的,是多少燕国旧人依倚仰仗的对象,不说别的。单说爷在蓟城的作为,如此魄力,就知道爷的才华如光芒万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奴才而……”
长史突然长篇大论地说起这些事。抬出燕国来,倒叫慕容冲无话可说了,他收起手指,坐回椅上,不再说话。脸上也恢复了平静。
长史在地上昂头瞧瞧他,爬过去拿起靴子给他穿上,慕容冲不知道想什么事,也就由着他,待长史帮他穿好了,他站起来,也没看长史,抬脚就走,经过小凤奴的小房子,脚步刹住。低头想了想又才迈走走了。
长盛急走跟在后面,向长史拍拍胸脯,低声说:“长史,你这个坏人,你倒是好,把皇哥儿逼得无话可说,但这心里……未平呢,白日里是我跟着皇哥儿,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长史看着慕容冲去的方向,叹道:“皇哥儿如今不会随意发疯了。他不是原来的皇哥儿了,他能把泓哥儿摆平,能把苻重摆平,便是做大事儿的人。你好好跟着罢,有你好的!”
长盛应了一声,急忙向慕容冲追过去。
长史站在原地,好险呀,他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墙头传来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的声音。抬头一看,看见半边水红色的衫衣,接着是一头浓浓的黑发梳成的两个垂鬟。
长史又急又怒,喝了一声:“小凤奴,你怎么……”
正是小凤奴!她攀在墙头上,听见长史大喝,悄悄儿伸出头来,做了个鬼脸,低声问:“长史,爷走了是么?我这就去看阿凶阿猛,看完了再回来!”
长史跌足道:“小祖宗呀,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小祖宗呀!你快给我下来,今日要罚你!”
“等我看完了阿凶阿猛你再罚吧!”声音没有了,小凤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长史忙叫小仆来问:“阿凶阿猛关在哪里?”
小仆摸不着头脑,问:“总管大人,谁是阿凶阿猛?”
长史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宫里送来的两条极凶猛的獒犬,昨日你不是也在,给安排到哪里去了?”
小仆恍然大悟,讨好道:“那两只獒犬叫阿凶阿猛呀,果然,这名字起得极好,是总管大人取的罢!”
“好个屁!”长史怒极,道,“快说放到哪里养了?”
小仆忙敛声说:“昨日移到校场那边的后山上,原先咱们爷不是在那里辟了个兽园子,里面养着前两年从宫里送来的雪豹么?不过那园子只有爷才能进去!”
“你领我去看看!”长史道。
两个人到了兽园,就在林子里,用削得尖尖的木篱子圈了一个十几丈宽园子,有五六个精壮的府丁守在门口,他们看见长史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长史说:“快开门,我进去看看。”
一府丁肃容说:“爷吩咐了,这个园子只有爷能进去,其他人,不管是谁一律不能进去!”
长史焦躁道:“你们看见小凤奴没有,她进去了!”
五六个人面面相觑,一人道:“我们六人守在这里,没瞧见有人进去,这木篱子又高又尖,我们几个守着,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进去!”
长史却知道小凤奴有这个本事进去,便喝说:“我说她进去了,她就是进去了,你们快开门,若是她在里面受了伤,你们也知道爷是离不得她,到时你们怎么交待?”
为道的一个府丁说:“这不可能,一个小姑娘又没长翅膀怎么进去?咱们是得了爷的令,爷要亲自说开门进,咱们才能开门进去!”
长史气得脖子都粗了,向里面大喝一声:“凤奴,小凤奴!”
“长史!”一声又娇又俏的回响,突然头顶上一阵风声掠过,小凤奴就跃进了慕容史的怀里,挂在他的脖子上晃着。
长史将她抱起丢到地上,看也不看小凤奴一声,一声不哼往回走,小凤奴连忙小步跟上,一面叽叽喳喳地说:“长史长史,你不知道,那阿凶是男的,阿猛是女的,他们俩是一对儿呢!”
“长史长史,我方才叫阿猛一句,阿猛还抬头看我呢!”
“长史长史,你别走那般快,你等等我,阿凶的脾气比阿猛的坏……”
“长史长史……你听我说……阿猛……”
“长史长史长史……你不理我了么?”
长史只不理她,走得极快,小凤奴一面要说话一面要追赶他,步子跟不上了,气喘吁吁地跟着长史,最后快跑几步,死死抱着长史,喘气说:“长史长史……凤奴……跟不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意
长史止了脚,也不看她,冷着脸说:“你去找阿凶阿猛罢,以后咱们就当不识得了!”
小凤奴瞪圆了大眼睛道:“我自小便识得长史,如何能当不识得,是了,以后我还叫阿凶阿猛也识得你!”
长史一把推开她说:“去去去,你找你的阿凶阿猛,反正长史的话你也不用听了,爷今日生气了,说我帮你帮上脸了,爷还说以后再不叫长史当总管了,看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到长安去找乞伏嫂,就叫你一个人在这里跟阿凶阿猛可劲儿地折腾吧!我反正也是个老奴才,管不着你!”
小凤奴看长史真的动了气,忙一把抱住长史的手臂道:“长史长史,莫回长安去,凤奴听你的话就是了!”
“你怎么听我的话,就你这般,爬上窜下的,我长史老胳膊老腿跟不上你,我没本事叫你听我的话,我只怕爷要我的命!”
小凤奴把脸贴在长史的手臂上,身子扭得跟麻绳一般,连声说:“以后凤奴一定听话,一定听!”
“你怎么个听话?”长史低头看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挂着汗水,于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如此生气勃勃,就应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她的脸上藏着一个秘密,她必须有另一个命运。
小凤奴歪头想了想,说:“第一,以后从屋里出来,要从门口走出来。第二,以后没有长史同意,就不攀墙了。第三,再也不调皮拿虫子去捉弄小汾、临红她们了。第四,以后看阿凶阿猛。须得长史点头……”她咬着唇想了一下,坚决地说,“以后,凤奴做什么事,都要长史喜欢了才做!”
长史知道她所说的话都违背了她的喜好,若真要她做到她所说的,无异于要她的命。比之被慕容冲缚了三天两夜还要难受。
他蹲下身子。面对着小凤奴,说:“小凤奴,长史知道你舍不得我走。但是你我都是奴才,都有一个主子,就是爷,爷高兴了。你才能有好日子过,”他把小凤奴的手举起来。把袖子拉上去,上面还有绑痕未完全消退,他接着说,“你忘记了。你身上的这些痕是怎么来的?爷若要叫你死,谁也拦不住,要你听长史的话。你乖了,才有命活。才能看到阿凶阿猛,以后讨好了爷,才能把乞伏嫂接回来,你懂么?”
小凤奴的眼睛里变幻着颜色,眼神一下是疑惑的,一下是怔忡的,一下又是思索的,过了一阵,她扯着长史的手,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笑起来说:“凤奴若是不服侍爷了,叫爷瞧不见了,就像爷出门一个多月那般,不就没事了是吧?”
长史一听,直想哭,她哪里知道,慕容冲一心掂记着要她服侍,想叫他瞧不见她,比登天还难。
“你有什么法子叫爷瞧不见你,不用你服侍?”长史气极了反倒是顺了,再生气也没有用。
“我不住在偏院里,住进兽园里跟阿凶阿猛一起住,爷不是瞧不见我了?”
“哈哈!”长史昂天干笑两声道,“你还不如变成小人,藏到树叶里,叫咱们都找不到你!”
“树叶树叶?”小凤奴抬头看看树叶,突然诡秘一笑道,“若是我叫爷一看了就讨厌,是不是爷便不叫我服侍了?”
长史气结,要怎么跟她说呢?慕容冲之所以非叫她来服侍,就是因为对她感情复杂,复杂到他自己都不自知的状态,一方面他对小凤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依恋,这种依恋从何而来,长史没弄懂。另一方面,慕容冲对小凤奴又有一种莫名的厌恶,这厌恶长史多少有些懂,出自于小凤奴的出身,所以今生今世小凤奴都不可能逃脱了。
长史也不打话了,把凤奴赶回偏院里,还是慢慢训练罢,这小丫头片子不得消停,或许叫她多展现些叫爷欢喜的东西,才不至于总是吃苦头。
再说慕容冲先去了府衙,近两个月未到,府衙井井有条,慕容冲查看了一下大事簿,平阳郡并未受到苻重叛变的任何影响,反倒收成很好,还比往年多了两成的收成,郡府里的人事早就有变动了,原先的蒙主簿撤下来,段随兼任主簿,慕容冲叫来段随问:“这多出来的两成,你是怎么上报的?”
段随老老实实说:“实际上咱们郡多了三成的收成,我向上面报了一成,我做了三个帐本,这里还有一本,是给郡府大人的!”
“?”慕容冲看着段随,看他端端正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恭敬地笑,便问:“你是想贿赂本府,把本府也拖下水,本府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以后便听了你的话了,是么?”
段随忙说:“郡府大人误会了,自古以来每郡每县得了收成,没有哪个郡会如实向上报的,大人您想若是郡县有个虫灾、旱灾、水灾,又或是人灾,咱们如果巴巴地等朝廷来救济,那是特别被动的,若是朝廷正好有事,救之不及,郡府大人的能力便会受到百姓质疑,郡府里先做好两手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冲点点头道:“你考虑周到!”
慕容冲把帐簿一一看完后,又问:“你又为何向朝廷上报增加一成收入?”
“郡府大人,今天苻重、苻洛谋逆叛变,累及了好几个州县,下属听闻咱陛下有东进的计划,不过如今叫苻重他们的意处之举,打消了念头,咱们上报多了一层粮食收入,陛下就会对咱们另眼相看的!特别是郡府大人,说不定便能离开平阳,调到长安去!”
慕容冲原本指节在桌上弹动,听段随这么一说,手指僵住了。许久才收起手指说:“你办很好!便依你,我听闻你虽是文官,但少年时期也习研兵法,是这样么?”
段随笑道:“正是,郡府大人!”
慕容冲上下打量他道:“刘称到升迁到长安了,平阳郡的守备……陛下下旨叫我自已选拔,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
段随一听,伏下身子说:“段某愿听郡府大人驱使,惟郡府大人马首是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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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庄重
慕容冲笑道:“如此,本府便向陛下举荐段大人,平阳守备将军虽然只是地方官职,如今出是苻重、苻洛谋反,多事之秋,正是武将大展才华之际,好好做,前途无可限量!”
段随叩首拜谢,经了这几年,慕容冲的治理的能力及御人的手段已叫衙府里的大小官史信服。
原来王猛的门生李泰,一次到香阁楼,求见香姑娘,结果鬼迷心窍要娶香姑娘为妾,他家里头有只凶猛的正妻可不依了,打到香阁楼去,弄得满城风雨,李泰求妾不得,反被正妻整得死去活来,在平阳呆不下去,就辞官回了乡下,众人都知道香姑娘常常出入郡府大人的新府邸,香姑娘也不讳言对慕容冲的好感,大家都明白,李泰是被慕容冲弄走了,现在府衙里剩下的都是忠心向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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