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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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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伤了?”凤奴问道。
“是,你未发觉爷瘦得利害么?”长史道。
凤奴低下头不说话了。
长史走到车驾上,将大雄的事说了,慕容冲看看路的两头说:“没有空埋他,姚崇他们就会回来了,我不想见到他,我们要赶路,只叫凤奴跟着。”
长史急了,喊道:“那大雄于凤奴有救命之恩,若是处理不好,皇哥儿跟凤奴之间……”
慕容冲目光凌厉地逼过去,长史一吓,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长史只得又走回军帐去,凤奴跪坐在大雄面前,在喃喃说话:“……你若不救我,我死了才好,你看他……他害了你,我跟他回去后,不知道要如何折磨我,我恨不得死的人是我……他恨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去?因为折磨我他很高兴……大雄……我怎么办?”
长史感觉身后有异样,一回头暗叫完了,原来慕容冲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凤奴的话他听到多少了,反正看见他眼睛里有恼怒的火簇在升腾,他的手又习惯地团握在一起。
长史慌张叫道:“皇哥儿,你……”
凤奴也听见了,猛地回头,看见慕容冲正站在军帐门口,想来刚才自己说的话他一定听到了,她也看到慕容冲眼睛里的火苗,她已知大难临头了,反倒不惊慌,她缓缓站起来,以一副战斗者的姿势绝然说:“如果大雄不能好好安葬,我就……”
慕容冲未等她的话说完,一个箭步上前来,拦腰一把抱起他向帐外疾步走去,长史愣住了,凤奴也惊呆了,一时就由凭他抱着走,不作反抗。
长盛领着几个小的向大雄奔去,拿黑布罩住,几个人一起将他抬起来。
凤奴在慕容冲手臂上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突然暴起,手足并用拼命挣扎,发了疯似地对着慕容冲又踢又挠,慕容冲一声不哼,只抱着她快步走,凤奴的挣扎又凶又猛,好几次慕容冲险些抱不住要跌下来,慕容冲咬着牙,手上加力,凤奴的身子被控制住了,但手脚还在外面踢打抓挠着。
长史看了心急如焚,先喝问长盛要把大雄的尸体怎么样,长盛白了他一眼说:“我能怎么样,皇哥儿吩咐说把这人的尸体带回平阳好好埋葬,我能不听么?还要带件尸体跑一两天,晦气!”
长史明白了,又看凤奴正与慕容冲顽强开战,忙奔过去要劝,才要说话,岂料凤奴一爪子过去,正正向着慕容冲的门面,那架势是要把慕容冲的眼珠子抠下来。
“啊——”长史惊叫一声,这两个冤孽呀,是要以命相搏吗?
慕容冲看凤奴的爪子就在眼前,情急之下头微微后昂,凤奴的爪子一掠而过,挠在下颌上,慕容冲只觉得下颌处一凉,开始并没有感觉到痛,却看见两滴血滑下来,才开始感觉到痛。(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呕气
长史已经奔上来,抓住凤奴的手,喝道:“凤奴你疯了,你伤了爷了!你误会爷了,爷是叫长盛把大雄带回平阳安葬,你发什么疯!”
慕容冲只觉得脖子处痛不可抑,心内又怒,一把将凤奴丢到地上,扶着脖子向车架走去。
凤奴从高处跌下来,下面正好是草丛,半片屁股震得发麻,她趴在地上半天不动,看看手指,指甲缝里还有慕容冲的一小块皮肉,自己果然是疯了,连爷都伤,看来也不用活了。
长史上前把凤奴扶起来,埋怨道:“凤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挠伤爷了,出了很多血。”
凤奴看着他,口吃道:“长史,我……是不是现在就去寻根绳子?”
“寻绳子做什么?”
“吊脖子死了算了,省得爷亲自己动手!”反正自己也活不过今日夜里,慕容冲肯定就会把她掐死或咬死的,不如自己先死了。
“死?哪有这么容易?死是最简单的方式,你快跟我回去,跟爷陪不是,以后好好服侍,将来为爷生……”长史想想收了口,这些话还是叫慕容冲自己说吧,真是个脸冷的家伙,明明是原谅了凤奴,还装成一副冷淡的模样,如果好好向凤奴说明要把大雄好好安葬,说不定这会凤奴早就跪在车驾上向他讨饶了,何来又弄伤了脖子这一出?
长盛已经领着人把大雄的尸体放到段随带来的另一副车驾上,凤奴这时又悔又恨,扶着长史的手挪到慕容冲的车驾前。
慕容冲脖子上的伤靠近大动脉,鲜血源源不绝,程大医丞……他已告老还乡。现在是程大夫了,程大夫在为慕容冲包扎,凤奴看见慕容冲的衣襟上渗了一大片血,她打了一个冷颤,紧紧拉着长史的袖子,躲在长史的身后,好容易走到车驾上。长史想扶她上了车。凤奴死死拖着他不放,慕容冲哼了一声,跳下车驾。想从长盛的手上拿过枣红大马的缰绳。
长盛慌忙道:“爷,你还不能骑马儿,你胸口的伤还未痊愈,不能颠簸!”
慕容冲不发话。盯着长盛看,长盛被他看得发毛。只好松开缰绳!
慕容冲一蹬跳上了马鞍,长史丢开凤奴的手,飞奔过去扯住缰绳,大声命令长盛:“快。把皇哥儿扶下马!”
“松手!”慕容冲喝道,并高高地扬起缰绳,长史眼睛一闭。大声说:“爷要自己骑马,就先把长史打死。爷身子骨还未好全,骑马就是糟蹋自己,长史死了,眼不见为净!”
慕容冲一鞭子打下下,凤奴尖叫一声,只见长史满头满脸的血,但仍拉着缰绳不放。
凤奴一声不哼跳下车驾,在慕容冲的马前跪下,她知道猛烈如暴风雨一样的惩罚马上就要上演了,这本来就是命,就认命吧!
慕容冲再次高高举起马鞭,凤奴跪着爬过去,将身子伏在长史的身上,长史一把推开她,凤奴又再爬过去,突然马鞭掉下来,凤奴僵直了身子,并没有辣辣的痛,原来鞭子是掉下来的,落在凤奴身上,她抬着头,看见慕容冲一张脸白得像纸一般,他的唇边竟渗出血来,血是黑色的。
“爷——”凤奴惊叫一声,迎上去,慕容冲的身体整个滚下来,正正压在凤奴身上,凤奴勉强抬起身子,看见慕容冲脸色灰败,口唇发白,凤奴顾不得身上疼,硬把他扶起来。
“放下,放下!”一把声音响起。
程大夫走来,叹息道:“我早就说了,这身子要好好将养,这么急急忙忙地赶路,……咦,怎么气血攻心,反倒比昨日更糟了!快,扶他到车驾上躺下!”
长史和几位亲随把慕容冲送到车驾上躺好,凤奴也轻悄悄地爬上来,慕容冲张开眼睛,一看见凤奴,一口血又吐出来,手指着她,一双眼睛睁得圆铜似的。
长史忙将凤奴赶下马,说:“你好好待一边去,莫叫爷瞧见你!只怕现在是要恨死你了!”
凤奴只好默默退下,队伍开始起动,是缓缓向平阳方向走,凤奴自己骑马,也不上车驾,慕容冲也从不召唤她。
一晚上都在赶路,半夜,长史出来,与凤奴并列骑马,跟她说起近来发生的事,最后说:“我是没有想到,爷对你……对你……”
凤奴叹了一口气说:“长史,爷这般恨我,我是不是要以死谢罪!”
长史大惊道:“唉,你怎么就不明白,爷现在根本离不开你!”
凤奴脸色苍白,说:“爷折磨不到我,便会难受,长史,你放心,我再也不逃了,只怕爷以后会迁怒于你,你看你的脸都伤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长史摇摇头,不再说话,这两人是有心结的,又有许多前尘往事牵绊着,一时半会哪里能说得清楚?只待时间慢慢融解,他们自己来化解。
如此这般,两个人也不见面,两天后回到了平阳,慕容冲的脸色恢复了,段嫣然领着十六院在甬道上跪迎,慕容冲下了马车,没有如平日那般扶起她,直接在她跟前大步走过,好似看瞧见段嫣然,他走回偏院好一阵,段嫣然才如梦初醒,怔怔地发呆,十六院交头结耳,不知道为何慕容冲如此冷淡,慕容冲的确一向冷淡,但此次不仅仅是冷淡,简直就是漠视。
随后,她们发现跟在长史后面拼命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凤奴,十六院的人大都喜欢凤奴,一窝蜂拥上去把她团团围住,一人一句把凤奴轰晕了。
大多是问这一段都去了哪里,把长史急得,把大家伙急得,怎么又跟着爷回来了,爷是怎么了好像是生气了,爷为什么生气?
凤奴掩着脸,无辜地笑了半日,才叫长史杀了条血路落荒而逃,等逃回偏院,却见长盛守在偏院,他拦着凤奴不让进。
长盛说:“皇哥儿吩咐了,凤奴姑娘今后不住在偏院里,叫你住到西进院去,你的物件已搬出来了,长史以后也住在西进院,偏院这边就不用长史你操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侍弄
凤奴拉着长史的袖子,低声道:“长史,你瞧瞧,爷把你也恨上了!这如何是好!”
长史低头一想,喜上眉梢,拉着凤奴便走,边走边说:“不住偏院不是更好?你以后不用再服侍爷了,不就自由了?用不着看爷的脸色行事,凤奴你不开心么?”
凤奴摇摇头,悄声说:“这表示说爷还在生气,许是一看见我,便又气得吐一口血出来,我想着他是想静一静,静下来好想法子对付我,长史呀,我可怎么办,将来的日子惨着了呢,想想就不想活了!”
长史笑道:“你不想想你自己独个儿住西进院,你的那些大宠小宠就都有地里玩了,你可是随意侍弄着!”
凤奴一听,喜道:“哎哟,我倒把小宠们给忘记了,这一段不在府里,可想死我了,不知道它们好不好?”说着,急急脚直奔西进院。
长史笑,不作声,两个人到了西进院,莲碧也被遣过来,正在收拾院子,长史笑道:“莲碧,你怎么也过来?”
莲碧努努嘴,非但莲碧过来了,连原先偏院专门服侍慕容冲的四个丫头也都过来了。
长史皱皱眉说:“你们也过来,以后爷谁来服侍呢?”
莲碧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又说:“爷一回来便把我们打发过来,说以后你们服侍凤奴吧!”
凤奴正在西进院转悠,她七岁前就住的东进院,与西进院面对面,所以非常熟悉,这里有她童年的乐趣,她常常藏在哪个角落。偷偷地看着一大群的仆从们为了寻她急得满头大汗,没有想到今日又回来了,她将手放在门顶上摸了摸,从上面摸出一个小镜子来,她以前就藏在这里拿镜子照奴仆的眼睛,弄得她们全睁不开眼睛,她便乐不可支地大笑。或者就直接爬到门上。弄上一大盆水,看哪一个最先进来,水泼她们一身一脸也是她最爱玩的。
正想着。看地上一众人盯着她笑,她把镜子一晃说:“你们笑什么,不用服侍爷,你们都很开心了?”
莲碧问长史:“长史。你说爷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
长史点点头:“我觉得是。”
“我也觉得一定是!否则不会……”
“不会什么?”凤奴听两个人说着哑语,没听懂。便问。
长史与莲碧相视一笑,长史又说:“早前给了个信物我,要我给她,昨又要回去了。”
“是老夫人的那一件么?”
“是。家传的那一件!”
“那是确定无疑了,你以后小心侍候着!”
“你也要小心侍候着!”
凤奴在旁边急得直跳脚:“你们俩个说什么?什么信物?你们俩私传信物?我怎么不知道!”
长史不理她,对莲碧说:“没有向外宣布便只作不知。好生服侍好就是了!”
“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了!”莲碧笑。
“我也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不过……唉……还有个槛没过。这事只怕不容易!”
凤奴一顿脚说:“好好好,你们说你们的体已话,我懒得理你们!”说毕便跑了。
莲碧笑,又问长史:“什么槛没过?是凤奴姑娘的身世?”
“身世是其一,不过爷似乎是想通了,不然不会叫我把老夫人的信物拿出来做聘礼,也不会一回来便叫凤奴住到西进院,东进院住着段夫人,是正夫人,这西进院自然要住侧夫人,他想收凤奴做侧夫人,不过凤奴……”
长史陷入沉思,凤奴仿佛更喜欢姚苌的儿子姚大公子,她如今看见慕容冲如见了鬼一般,反倒对姚崇很亲妮,慕容冲吐了那一口血便知道急成什么样了,又不肯承认,这两个人的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他们到底会什么时候圆房,什么时候可以宣布凤奴是侧夫人,如果两个人一直这样别扭着,这边上的人急死了都没有用,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才好呢?
日子其实是很好过的,初时一到慕容冲从府衙回来时间,凤奴就紧张得不得了,提早在府门口跪着守候,慕容冲回来了,就一路跟在慕容冲的身后,不过慕容冲仿佛从没看见她。
一走到偏院,长盛将手一挡,说了句:“凤奴姑娘请回!”压根就没有让凤奴进偏院的意思,就这样,凤奴不用给慕容冲脱靴子换靴子,不用端茶倒水,不用服侍他起身梳头洗漱沐浴换衣,什么都不用做。
她回到西进院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所有的事情长史和莲碧都处理好了,凤奴一下清闲下来,不用担心突然兜头来的一巴掌或者一个心窝脚,好吃好住有人服侍,日子过得真是不错。
她的身子一下就将养得胖了起来,个子也一个窜了出来,回来一两个月,迅速变成一个标准的美少女,小脸红扑扑的,任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她原先做奴婢的衣物全部都穿不下去了,很快有衣服送过来,都是宫里送过来的云锦制成的衣裙,每一件都精致得很,比段嫣然的一点都不差。
全府上下看凤奴穿的衣衫就都明白了,那明明是小姐夫人所穿的衣服,大家心照不宣,看见凤奴只是笑,叫“凤奴”两个字的后头,加上一个“姑娘”。但凤奴显然是不喜欢这些繁复的衣衫,自己动手把罗裙下面的裙摆剪了,或者是绑成一个结,穿上去不三不四的,叫长史气得跟她呕了半天气。
最提心吊胆的两个月过去了,凤奴终于相信慕容冲不会给她找碴了,她常常十天八天看不到慕容冲一面,于是有时还费尽心思想知道慕容冲在做什么。
长史常常会透露些消息给凤奴,说天王陛下终于对晋六郡动兵,慕容冲每日到军营或者到府衙里研究天王的用兵之计和用心之策,有好几次竟然先于秦兵之前想到了法子,果然秦兵就是按照慕容冲事先想好的路线开拔的。
一日,慕容冲在地图上沉思良久,对段随说:“秦军应该行到了照城了罢,这里的守将,朱序应该会不战而降,不过,朱序这人……是个反复小人……说不得还得反!”(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成语
过了两日,前线果然传来消息,照城的朱序果然降了苻坚,苻坚大悦,秦军势如破竹……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慕容冲的偏院都拒绝凤奴进入,后来慕容冲回来,凤奴连府门都不去了,反正慕容冲从不正眼看她,应该也不知道她在不在迎接。
凤奴乐得个轻松,满院子跑,后来满府跑,她的西进院养了各色小宠,后来听了长史的话,在山林里又辟了个园子,专门养小宠们。
终于到了入秋时分,山林里结了各色的果,凤奴就开始满山林跑,只是每每摘了新鲜的果子叫长史带到偏院去,一去二来,长史每日两头跑,回来就向凤奴唠叨从慕容冲那里所听所见之事,什么爷去了各县,哪里有各县的城堡,是将各地民团集合起来操练,还说是随时待王命出发。有时又有苻坚进击东晋的消息,什么秦军的队伍到了哪里,谁又不战而降,凤奴大多数是似听非听的,不过有时偶尔会从嘴里冒两句话,长史听不懂,但他会一字不漏地传给慕容冲。
有意思的是,慕容冲不管当日去了多远的地方,都要赶回来吃晚饭,他一个人坐在席上吃,一边吃满桌的菜,还要吃长史的唠叨:今日凤奴又攀了多高的枝儿,择下这些红彤彤的果儿,甜得不得了,凤奴说一定要给爷吃几颗,又或是今日凤奴又驯会了獒犬们听懂了“前进!进攻!”这两个词,凤奴高兴得手舞足蹈,说她的獒犬军一定不比守备军差,还有……今日凤奴又说了一句古怪的话,奴才听不懂。不知道爷听不听得懂?
慕容冲这种时候就会搭上一句:“她又说了什么古怪的话?”
长史这时候就会特别起劲,学着凤奴的样儿,偏着头,用凤奴的语气说:“什么,你说秦军又攻了一城,眼看就要成功了……不会吧?没听说过苻秦做大了呀,以前历史没学好。只知道有个秦始皇。秦二帝……秦三帝就没有了,其他的秦也没听说有苻坚这人!”
长史看慕容冲留心听着,心内得意。便说:“奴才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凤奴回头问:什么意思?我说什么了?皇哥儿你看看,这丫头总是神神叨叨的!”
慕容冲点点头,那一晚饭进得特别香。心情仿佛很好。
一日,长史因些琐绊着来迟了。慕容冲正坐在案桌前发呆,手上拿着箸子,也不知道要挟哪里,长史赶上前忙说:“凰哥儿。奴才该死来迟了,凤奴说进秋了,池里莲藕长得好。说要做什么莲藕糖,她自己捣鼓了半天。奴才看甚是奇怪,又怕爷记挂着,拿了一些给爷尝尝,奴才问她为何想起做莲藕糖,她说她以前吃过,味道一级棒!什么是味道一级棒,这凤奴的话愈来愈古怪了!”
长史将手上的盒子取了出来,里面黑糊糊的,闻起来有糖的焦味,看起来殊是不美好,慕容冲拿箸子取了一块,咬了一口,咬了半天吞进肚子去,长史与长盛看着他,等他说些评价的话,可是没有,不过开始挟菜吃饭了,长盛埋怨道:“这饭菜都凉了,长史你方来,凰哥儿,不如我去热一热?”
慕容冲未说话,撩了一眼长史,长史忙笑道:“今日凤奴只做了莲藕糖这一件事,奴才跟她说苻坚的军队在淝水,她跳起来说:哎哟……我想起来了,草木皆兵、鹤唳风声……这些成语都是形容淝水之战的,完了完了,这回苻坚完了,原来淝水之战是苻坚干的事呀,哎呀……我这历史学得真是糟糕呀!”
慕容冲突然将箸丢在案桌上,激动地抓着长史的手说:“长史……你确定她说的是‘完了完了,这回苻坚完了’的话?”
长史看慕容冲这么激动,拍拍胸脯道:“奴才是竖着耳朵听的,一字都没有漏,莲碧也听到了,凰哥儿可以问问她!奴才当时还问她:‘凤奴,你是盼着苻坚完了呢,还是盼着他不完呢?’,凤奴一会摸摸自己的头,一会摸摸自己的胸膛,说‘我也不知道,真奇怪,好像这里很高兴,但是这里又很难过!’,这是什么话?真是古怪得很!”
慕容冲又默默坐下,拿箸继续吃饭,长史袖手站在旁边侍候,不再说话,慕容冲吃了一小碗,突然之间又索性无味,手不自觉伸进长史带来的锦盒子里又抓了一块莲藕糖吃。
长史看了欢喜道:“凰哥儿若是喜欢吃莲藕糖,这个做不好,凤奴也说做坏了,奴才明日叫凤奴再做就是了!”
慕容冲听了一愣,把手是剩下的莲藕糖丢到案几上,说:“谁爱吃,难吃极了!”
长盛劝道:“凰哥儿,才吃了半碗,就再吃一些罢!”
慕容冲突然发怒:“难吃极了!撤下!都撤下!”
长史忙说:“既是难吃就算了,凤奴今日做了些鲜鱼儿,是她自己在山涧上抓的,极鲜美,我明日叫她再捉了来,凰哥儿要不要试一试?”
慕容冲突然看着长史,抓住他的前襟使劲摇了摇,两道眉挑得成一把剑,怒道:“长史,狗奴才,你是什么意思,日日在我耳边凤奴长凤奴短的,她不是不愿回府里吗?她不是看上姚大公子吗?我明儿便将她赶出府去,她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长史忙陪着笑道:“爷呀爷,你莫生气呀,你怎么能赶凤奴走了,你叫她去哪里,这府里就是她的家,爷就是她的亲人,奴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凤奴摘了鲜果儿便吩咐送到爷这里来,她费心捉了溪涧里的鱼,问我你爱不爱吃鱼,奴才就是一问,您何苦赶她走,她如今不在爷的跟前,爷不是耳根清净么?奴才以后不说她便是了!”
慕容冲将长史一把掼到地上,大声说:“你给我滚!”
长史忙拱着身子逃出偏院,出了门摸摸头:“明明是想念极了,还死撑着,好罢,你撑着便撑着,看你能撑多久,这事我便不管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操办
第二日,慕容冲将各个县里的民防都调到平阳郡里集中操练,一面遣人去探听苻坚的部队,忙得很晚,回来时,长盛将饭菜热了又热,长史果然就没有来,自然也没有凤奴的事听了,慕容冲看看那饭菜,没有一点胃口,没吃晚膳就睡了。
再过一日,慕容冲突然搬到军营里住,如此又过了两个月,果然传来消息,淝水大战苻坚以号称九十万众惨败只有十万军队的晋国军队,结尾非常戏剧化,听说只是因为苻坚的仁慈,不想趁人之危,坚持等晋军渡过淝水后再与之交战,但是晋军一渡过河,秦军这边就先自乱了,不知道谁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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