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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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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胜利的慕容冲残留下来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就是这点意识救了他,没有让他陷入真正的绝境。
此刻慕容冲是意识不到绝境的到来,他此刻又欢喜又兴奋,还有倾诉的冲动。仿佛压在他身上所以的屈辱和痛苦一下就没有了,他无比轻松,心头涌动着无限欢喜。
慕容冲将船撑到了河中间,放下竹竿,让大船随波而流,他坐在船头,静静地看着河道愈来愈宽,水流愈来愈急,一阵激浪过后,急流将大船一下送到一个广阔的天地,河面一下变得无比宽广,看不到尽头,原来已经到黄河了,黄河远上白云间!原来是这般雄壮广阔,河道宽了之后,水流就慢下来了,慕容冲站在船头,突然大声叫起来:“天地之宽,也有我慕容冲的一席之地!”
然后他重新掌船,想将船奋力回到原来的汾河河道,但这是逆水行船,比刚才顺流而行难得多了,稍不留神,就会令船头偏离,而况从大河进入小河的那一段激流推着船倒退,这又是一艘大船,船上有四匹马和车驾,慕容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冲上去,但这激发了慕容冲的斗志,他全神贯注地拿竹篱顶着岸石,摘下船绳,一跃到岸上,拉着船前进,激流之下,船重得无法前进,慕容冲每上前一步,都像背着千斤之重,又一阵激流,船一个漂移,绳索脱离慕容冲的手,船瞬间向下游漂动了几丈远,慕容冲一个箭步飞扑上去,重新把绳子抓在手里,他将绳子在腰上缠了几匝,向前用力,一边大声喊:“凤奴!凤奴!凤奴!你听着: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慕容冲全力使劲,好容易将船拖过激流,过了交接之处,河水离缓了,又拖了十几丈,慕容冲感觉全身几乎虚脱,将绳索缠在大石头上,又跳上了船。
上船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又是泥又是汗,一双手还血迹斑斑,不过他精神亢奋,将全身的衣服都剥下来,赤着身子,散开头发跳入汾河中,在河里上下翻滚,潜入河底又漂浮在水面,只觉得满心的欢喜怎么也倾泄不完。终于他爬上船,全身赤光,皮肤在月光下莹莹如玉,但因长期练习箭术,精于剑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男性的鼓胀与力量。
慕容冲带着这股男性的鼓胀与力量进了车驾,凤奴依然在熟睡,恬静而安祥,慕容冲看着她,心内的欢喜和亢奋竟平静下来,他走过去,抱住凤奴,对着她的耳边说:“凤奴,我们又赢了一仗,你高兴么?咱们庆祝一下!”
说罢所有的劳累和倦意袭来,两人相拥而眠,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道睡了多久,慕容冲醒过来,鼻尖是凤奴头发里飘过来的清香,凤奴的鼻息一长一短,一低头便看到那片红润润的唇,饱满欲滴,慕容冲没有想,埋头下去亲吻起来,芬芳馥丽,索取不停……
慕容冲的亲吻不断加重,令凤奴的呼吸凌乱,长的呼吸未进来,短的呼吸又被打断,渐渐地小脸憋得通红,“唔——”地发出一声短短的抗议,这抗议听在慕容冲的耳里,像是一种热烈的邀请与鼓舞,慕容冲的手就无法控制了,手和唇在凤奴的身上一阵探索……
进入!遍及全身的欢悦,比打胜了两场仗更大的惊喜,不同于第一次,这一次彻底且纯粹,慕容冲感觉得自己低叫了一声,同时敏感地发现身下人的悸动。(未完待续。)
ps:终于…终于,你喜欢吗?
☆、第二百零三章 快活
身下的凤奴就在那一瞬睁开了眼睛,迷离之中带了些些惊恐,在她发出一声尖叫前,慕容冲吻住她的唇,辗转吻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别怕,别怕,凤奴是我!”
凤奴呜咽一声道:“爷,你是要罚我么?”
“不,凤奴,不是罚你,是与你一同快活!”慕容冲欢喜到极点,但此刻他忍受着不敢动,全身的肌肤绷在一起,血涌上头,汗顺着额头滴落到凤奴雪白的胸脯间,慕容冲忍着冲动,伸手轻轻替凤奴抹去汗水,手指在柔软的胸脯上轻轻一划,凤奴瞬间睁亮眼睛,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感遍及全身,她的唇边迷糊地发出一声叫喊,类似于撒娇与嗔怪,还有不满,那不满里好像在说:“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还要……”
慕容冲的手铺满了那柔软,手指欢愉地沉浸进去,他的身子轻轻地一动,凤奴不耐地吟呻了一句,两只手臂竟攀了上来,“爷……爷……”她轻唤着,慕容冲听到了前攻的鼓声,奋力攀登,两人攀上高顶又跌下来。
月色下,那艘载着车驾的大船一起一伏,大船伏在波浪间一起一伏,融为一体。
圆满、愉悦……
慕容冲抱着凤奴,慕容冲有千言万语想说,凤奴初次体验这猛烈的欢悦,更是七上八下,然两个人只是抱着,一句话也没有,只怕一说话,一切都是空的……
突然,慕容冲听到有人在崖坡边大叫一声:“船上什么人?”
叫声后,马上船身一沉,好似有几个人跳到船上,凤奴慌了。抬身想起来,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吓要差点尖叫起来,忙将身子钻进锦被里,将头埋起来,裸着的小半边脖子红通通的,慕容冲爱怜地摸了一把。在她耳边说:“别怕。凤奴,有我呢!”
他跳下来,想找衣物穿。才想起刚才冲洗污泥跳到河里清洗时,将全身的衣袍都脱了丢在甲板上,他听到脚步声向车驾走来,心一急。把刚才脱下的凤奴的衣裙披在身上,打开半边帘子。探出头去看。
“是个小娘子!”一人看见他,眼睛便直了。
一个人正拿手上的剑挑起慕容冲的衣袍来看。
“一个美貌的小娘子!哈!”又一个人说。
慕容冲回身看看,凤奴拿锦被包着头身并未露出来,这才明白那两人说的是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发,披散下来半遮着脸,只露一双眼睛和半边脸庞。他又矮着身子倚在门帘上,披着凤奴的米分色衫裙。所以才被这几个大汉错认他是小娘子。
是的,想当年苻坚看上的,不就是他雌雄难辨的容貌么?
慕容冲放松身子,哑着嗓子柔声说:“讨厌,你拿着我情郎的衣袍做什么?快送过来!”
那几人露出色迷迷的神态来,一人调笑道:“小娘子,你一人出来会情郎?胆子可真大,看你情郎的衣袍,还是位有钱人呢!”
慕容冲“哼”了一声道:“几位就不要打扰咱们了!”
“小娘子,不如,你也陪陪我们!”
说罢要上前来。
“混蛋,你忘记咱们是干什么的,等完成了任务再玩!”岸上有人喝道。
“叫你情郎出来,他是不是河东人,河东昨天是不是出事了?”一人问道。
慕容冲的心“咯噔”一声,这些是什么人?是来刺探消息的吗?他忙说:“我情郎是河东人,昨晚河东投降了,所以情郎得以出来相会!”
“是投降了慕容冲么?”一大汉问。
慕容冲看他不自觉地摸摸腰间,这是兵士特有的动作。
“大哥,你真神呀,你怎么知道?”
大汉一挥手,几个人同时跳上岸,一下就没了影子。
慕容冲将衣袍挑过来,回头对凤奴说:“我去去就来。”
凤奴忙跟上说:“我也去!”
慕容冲扶着她的腰跳上岸,悄悄地跟着几个大汉,大汉行至一个拐角就不见了,慕容冲跳上高坡,吸了一口冷气,高坡下面的山谷里,漫山遍罢都是人,不知道几十万,慕容冲看看旗号,上面打着“窦”。
“窦”!大秦国领兵的将军姓窦的只有窦冲了!大秦天王陛派出了凶猛的将士来收服他曾经的小宠,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慕容冲扶着凤奴的腰,回身就跑,他神情铁青,眉头紧皱,苻坚是不会放过他的,看这个架势,就要一举歼灭他。
慕容冲几个起伏就到了大船,他解开船的绳索,奋力地撑着船,这是逆流而行的船,费了不知多少倍的功夫,凤奴想来帮忙,但不知道从何帮起,慕容冲手一抬,将她推倒在地。
凤奴抬头看他,不明白方才还含情脉脉的爷,怎么突然间变得暴戾起来,身体里的感觉还保留着缠绵的感觉,可是一瞬间就变了。
这原本就是爷惯常做的事,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下一时就会将她从手心处掼到地上,也许还会踩上几脚,等把她踩得遍体鳞伤之时,又拉到身边百般怜爱。
还记得有一次,慕容冲突然心情好,择定一日,叫莲碧将凤奴打扮一新,叫整个十六院的人都过来,宣布说这一日是凤奴的生日,只要是凤奴生日这一天,就准许凤奴开口向他提出一个要求,这话是当着十六院及所有府第里的奴仆说的,凤奴在众目睽睽下,想了半天,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慕容冲当众脱开纱帽笑一个。
慕容冲坐在榻上,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道他的神态,他看众人眼巴巴地看着她,突然一把她揪过来,冷笑说:“你大胆,我只要你提一个跟你有关系的要求,你提的这是什么要求?你当爷是卖笑的吗?”
凤奴吓了一跳,说:“不是爷要凤奴提要求的么?这是跟我有关系的要求呀,奴婢想看见爷笑一笑,奴婢认识爷十几年了,从没有看过爷笑过。”
慕容冲一把扭过凤奴的手,把她的面容面伸向大家,大声说:“笑,你笑一个!”(未完待续。)
ps:你快活吗?
☆、第二百零四章 笑容
凤奴疼得眼泪“吧啦吧啦”地掉下来,哪里还能笑得出来呢?众人知道肯定是凤奴的哪句话又点中慕容冲哪根神经弦了,吓得纷纷退下去,长史当然知道,凤奴叫慕容冲笑,是因为慕容冲太神秘太静肃,而慕容冲生气则是因为想起自己在秦宫时勉强自己讨好苻坚的日子,这是慕容冲的死穴,只要点中了,就得出人命。
长史心中了然,忙上前说:“皇哥儿,你须怪不得凤奴,是你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是便是,又是你兴冲冲说要满足她一个要求的,你说凤奴提还是不提?怎么她提出来了,你还生气呢?爷你快放手,凤奴都哭了!”
慕容冲喝道:“狗奴才,你给我下去!看我杀了你!”
长史只得领着一众人退出去,长史一出去,慕容冲便将凤奴的手松开,反抱过来,轻轻为她拭眼泪,揉揉她的肩膀,扯她的头发逗她,好似这眼泪和疼痛不是他弄出来的。
最后凤奴不哭了,但也不会笑了,只低着头不说话,慕容冲就将纱帽取下来,整张脸对着凤奴微微笑道:“好啦,好啦,今天是你的生日,爷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对你笑一个!”
慕容冲的笑真是光芒万丈,凤奴瞬间忘记是他扭痛她手脚的事。
所以凤奴一年可能会过好几个生日,有时今天才过完生日,明天再过一个,府里人也渐渐明白了,爷高兴的那一天,就有可能是凤奴的生日。他可以满足凤奴嘴巴里提出来的差不多任何要求。
凤奴也从此知道,慕容冲的喜怒无常,他的宠爱与暴戾是同时存在的,他宠爱她时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怎么爱都不够,就像半日前在船上,他抓着她的头发。一根根帮她梳理。像宝贝地般爱怜地亲吻她,从这边的额头亲到那边的额头,再从这边的眼窝亲到那边的眼窝。最后亲她的唇,怎么也亲不够,每亲一下就发出缠绵的赞叹,喃喃地说“我的亲亲凤奴……心肝儿……宝贝儿疼死我了……不许再离开我……我咬死你吞进肚子里……”
奇怪的是。凤奴听他说‘我咬死你吞进肚子里’,一点都不像以前那般害怕了。而身子便不由地又软下来,将手缠过去,脖子伸过去,等着他咬。他果真就咬了,牙齿在她的脖子上轻一下重一下,凤奴就管不住自己。便吟道:“咬凤奴……咬咬咬……要……”
于是慕容冲就又将她揉成了泥水,就这样一天一夜就过去了。凤奴清醒的时候想: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么?爷给我的生日礼物真是奇妙,奇妙极了,怎么叫人要了还想要?
这一次的宠爱久了一点,但是他的暴戾也不远了,就像现在。
凤奴不作声,只能顺从地回到车驾上。
“凤奴,你给我记住了,这条河道顺流而下,会进入大黄河,黄河的对岸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你记得在那个地方等我!”慕容冲一面说一面使尽全力撑着船,只要慢一点,比那些秦兵慢一点,那辛苦带出来的两万多人马就会统统死得非常难看。
与凤奴在一起的一天一夜是那么快就过去了,时间真是多变,这短短的一段路真是漫长而艰苦,待把船撑到河东城下,慕容冲已经是筋疲力尽,他喘息了一下,向河东墙头吹了一声呼哨,有人探出头来,慕容冲喊:“我是大司马,敌军来了,快叫段副将击鼓集合,马上撤离!”
城门打开,长史正站在石阶上焦急地等待着,原来慕容冲带凤奴走了一天一晚,他不放心,竟一步也没离开台阶,生怕慕容冲发疯,凤奴又在昏迷之中,一个不小心不堪设想,他盼着慕容冲带凤奴欢欢喜喜地回来。
终于看到慕容冲了,他跳上石阶,绑上绳子,一面大叫长史,回头又叫凤奴,一面说:“你跟长史到黄河东岸,就是刚才指给你看的方向,你乖乖在那里等着我!”
长史定睛一看凤奴居然好端端从船上车驾走出来,居然醒了啥事没有,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跟前,长史欢喜之极,但又听慕容冲这样吩咐,还没反应过来慕容冲话里的意思,就一下就被推到了大船上,几个船夫和两名丫头也被慕容冲推上船来,长史只来得及问一句:“皇哥儿,我们去了,怎么跟你联系?”
“爆竹!”慕容冲回了一声,便跑上台阶没有了影子。
长史回头看看凤奴,惊喜交加,上前抱住问:“我的凤奴姑奶奶,可吓死长史了,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凤奴呆了一下,脸红彤彤一片,连脖子都红了,羞愧难当,长史当即明白了,拍掌欢喜道:“我就知道,你公交站……成了,成了,好事呀,大好事!”
凤奴羞得把头别到一边,不敢看长史,顾左右而言说:“这是哪里?怎么就离开了平阳了,咱们要做什么?”
长史笑说:“这个说来话长,现在形势危急,咱们要听从爷的吩咐,快行船,我已经嗅到了危险来了,前两场仗打得太顺利,可惜凤奴昏着不知道,那两场仗打得可真精彩,以后叫皇哥儿与你分说……可惜事不过三,就看这一次皇哥儿能不能渡过了这场危机了!”
慕容冲快步奔上城楼,段随已命人打鼓集合,但是回来的人众稀稀拉拉,有的东倒西歪醉醺醺的回来,有的则衣衫凌乱一脸春光,一看便知做了什么好事,慕容冲这才想起自己临走前的那个命令,叫胜利的兵士们没有约束地放松,河东城的百姓们在这一夜肯定深受其扰,他们绝对不会喜欢这支队伍,在这里不可能找到任何后援助手的,只能是逃到黄河西侧,那是六哥慕容泓的地盘,去投靠他是为今的惟一上策。
鼓声敲了一遍,才有几千人集合回来,慕容冲当机立断,叫韩延把他们先领到船上,船和战马都集中在一起,会骑马的骑兵率先上船,一艘艘的船驶出去,便有兵士来报说河东城的城西口正受到敌军猛烈的进攻。(未完待续。)
,作者呕心之作
☆、第二百零五章 射箭
慕容冲对韩延说:“快,你带着人和马先走,能走多少就走多少,我带弓弩手去挡一阵!”
韩延忙说:“我去,你是大司马大将军,群龙不能无首!你带着大家走!”
慕容冲怒道:“正因为我是大司马,所以我不能走,主将先逃了,叫兵士们还有什么心思跟着我!”
说罢领着一千弓弩手赶到城西去,果然,窦冲的军队将半边城围得水泄不通,在陆地果然是不能逃的,慕容冲叫兵士们一字排开,静静地等着攻城的兵士,等快要爬上墙的时候再瞄准射击,另一队点燃剩下的“爆竹”,看见人爬上来就将爆竹射出去,云梯上的秦军从来没见过这样会飞的家伙,到了眼前还爆炸,不知道是什么鬼怪,吓得全从云梯坠到地上。
窦冲身经百战,冷静观察,看情形知道遇到强敌,敌军带了新式武器,他马上喝令停止攻城,迅速调整战策。
慕容冲成功地阻止了秦军攻城,但也知道窦冲不会善罢干休,为今之计还是要逃,段随派人来说,大部分的船都已出发了,还剩下近一万的兵士,有的没有回来,有的不知道到哪里烧杀抢掠了,有的已经逃走了,慕容冲心里顿时冷凉冰凉的,好辛苦训练出来的两万人马,在河东这里折了近一半,可见自己经验不足,把控整个局势的能力还不够,花了这么多的人马买了一个教训。
段随说:“大司马,这些人放弃吧,只剩下几艘船了,只要保留一些人马,咱们还能东山再起的。”
慕容冲回头看,看见潮水一般的秦兵又涌上来,这次他们有备而来,全身披了甲,护了头脸,慕容冲知道万事成定论了。手一挥跟着段随到了东城,谁想一下了台阶,一艘船移了出来,上面站着长史。长史向慕容冲喊:“皇哥儿,快点上来!”
慕容冲来不及责怪长史,一纵身跳上船,现在多一艘船就能多救几百人,船上只有四匹马。车驾已经不见了,想是丢到河里了,这样的船显得更宽大,慕容冲手一挥,弓弩手跳上船,足以装得进一千人。
马夫旁边站着个瘦削矮小的身子,忽闪着眼睛,慕容冲一瞥过去,便知道她是凤奴,她换下女装。穿着马夫的衣服,衣服太长太大,穿在她身上不像样子,细脚伶仃,大半张脸被遮住了,与昨日看到的丰泽水嫩、肌肤如瓷完全不一样。
慕容冲忍耐住要上前抱一抱她的冲动,指挥兵士们排列坐好,弓弩手都是慕容冲精心训练出来的精兵,对慕容冲的指令非常熟悉,一艘船很快安顿好。
行船是顺水而下。不用划就很快地漂移下去,这时候的心情与白日里的心情完全不一样,周围种种都是笑话,耻笑他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子。
剩下的几艘船上了一部分的兵士。顺河而下,很快从汾河进入黄河,沿江还有源源不断的秦兵向河东城进发,慕容冲命船靠对岸而行,虽然有弓箭射过来,不过在射程之外。箭全部落到江河中。
秦兵也找到了船,开始乘船追击慕容冲他们,慕容冲让其他船只先行,他所在这艘船全是弓弩手,留在后面殿后,慕容冲命令兵士将岸边的芦苇草都割下来,放在船头挡成一个一个的垛子,错落地放着,一边放了三层,每一层都安放两排弓弩手。
慕容冲又命兵士做了一个一人高的草垛子,将凤奴扯过来,又对长史和两个穿着船夫服饰的丫头说:“你们就躲在此处,长史你看着凤奴,务令她到处乱跑。”
凤奴却站起来挽着袖子说:“我的箭也射得很好,我也要射箭,我去!”
慕容冲手上使力,将她推进草垛里,恶狠狠地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你若胆敢出来,我饶不了你!”
说毕瞪了一眼凤奴,便命船向河中间驶去,弓弩手们躲在草垛下,轮番起身向岸上射箭的兵士射击,草垛上啪啪啪地响起箭的回音,一部兵士则躺在地上,爬动着将草垛上秦兵射过来箭收起,一阵攻击之后,追上来的敌船的确受阻了,但是岸上增援的敌军兵士越来越多,箭矢如飞。
慕容冲回头看看燕军的船大部分都已冲出汾河,冲进黄河,向黄河的西对岸驶去,慕容冲命船夫把船摇到河岸一边,又是一阵乱矢飞来,慕容冲急得大叫:“快,快,增加人手,将船移到对岸,只要能再阻止秦军的船只追上来,等咱们的船渡过河对岸,咱们就撤。”
慕容冲领先去到船夫那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摆撸,他冲过去,将她一把拉出来掼到地上,急火攻心喝道:“你……大胆!竟不听我的话!”
地上的人一声闷哼爬起来,扶着手,原来方才拉撸的手已磨出血来,船头已经摆了过来,慕容冲拿了一支竹竿用力一撑,对岸还有箭密集地射过来,慕容冲一竿一竿地撑着,船飞快地向河岸靠,离对岸敌军的弓箭手越来越远,等听到箭“卟卟——”地箭到水里的声音,慕容冲才放开撑竿。
兵士把苇垛上的箭取下来,万箭齐发,向追赶过来的敌军船只射去,专门只射他们船夫,船没了船夫撑舵,只在河中央团团乱转,后面的敌船是顺江而来,速度很快,来不及躲避,直接撞到前面的船,一时间秦兵的船就自己撞得乱成一团,无法前行。
慕容冲将心安下来,回头看了一下,看见长史在草垛前探头探脑的,才想起自己撑撸的时候,凤奴站在旁边一直未走,那时候箭矢如飞,难道……他快步走到草垛前,凤奴跟两个丫头在忙着什么,一看他,凤奴下意识将左边臂膀藏起来,她脸色苍白,轻声嗔道:“凤奴在换衣衫,爷过来干什么?”
慕容冲仿若没听到,走到跟前说:“拿出来我看看!”
凤奴瞪着眼睛道:“拿什么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想念
慕容冲伸手强把凤奴的肩膀掰过来,不由眉头一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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