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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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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嫌它太细?”
    “你……唔嗯……”
    神医又折了一枝绣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翘玉茎轻轻扫过。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花瓣就如万千蚁噬一般,抚得教主脖颈锁骨都起了一层热汗,偏偏神医还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颈,在他耳下低沉叹息:“可惜你这儿的孔太小,插不进去……”
    教主攀着神医肩膀的手指抓到发白,勉力抬头:“……嗯……你不要太过分……”
    神医终是忍不住笑着揽了教主后脑勺,将人抱坐起身。
    抽出他身下小穴含着的芍药花,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阳茎,顶了进去。
    “啊——”教主呻吟。
    “嗯…这便带你去床上快活。”
    神医嗓音沉沉,一手托了教主雪白的双臀,一手揽背抱着身上这个软绵绵的大宝贝,向里间走去。
    盛夏虽然炎热,却过得飞快。
    教主除了练功和处理教务,多数时间都待在清凉的半壁后山避暑。
    那儿有一方清澈见底的活水潭,潭边坐落着一间两面挂有竹帘的简陋竹屋。
    偶尔兴致上来了,待在后山竹屋饮酒舞剑,仰头便是满天繁星。
    累了随意卧在竹屋小憩,最终只会莫名其妙和神医滚到一处厮混。
    竹帘虚虚放下,遮不住山间的虫鸣鸟叫、草木清香。
    也遮不住屋内的缠绵春光,活色生香。
    以至于天气转凉,下起秋雨才恍然所觉夏天已过。
    算来教主已经极少有发情的状况了。
    神医便提出要回神仙谷一趟。
    “我不准。”教主神色冷淡。
    神医含笑挑眉:“这般霸道?教主可否告诉我理由?”
    “……”教主默然不语,只寒着张脸注目于手上文书,半晌擦觉人还呆在自己身边,冷声:“你莫得寸进尺,此事休要再提。”
    “想不到我救人还救到卖身了,哎……”神医慨叹。
    教主脸色更寒。
    夜里上床的时候。
    神医掰过教主面向床里侧躺的身子,探头细看他冷静闭目的神色。
    “莫不是…还在生气?”语带笑意。
    教主心情不太愉快,被人掰过身来却看到那人在幽暗中弯弯的唇角,觉得甚是可恶。
    “不让便不让吧,我不再提此事。”
    神医俯下身来亲了亲教主鬓角。
    不过却被教主偏头避开:“今夜不想,我要睡了。”
    “……” 神医为教主扯好被面,看着人躺在床中一点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试探问,“那还让不让我上床?”
    “……”教主没反应。
    “哎不让便不让吧。”神医叹气。抚了抚教主鬓边长发,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在教主还犹豫要不要睁眼之际,就起身几步离去。
    听得那人脚步声在廊外越走越远,教主心气愈发不顺。
    这还是几月来第一次这人不同他睡。
    按他往日心性,伏低做小也该要挤上床来。
    如今……
    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了。
    可第二天起床才知。
    神医不是胆子越养越肥,而是胆大包天了!
    一句话。
    他跑了!
    只在药房留书一封。
    上面只寥寥几笔:药性已除,后会有期。
    教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哗啦——”
    药房一阵巨响,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都摔了个稀烂。
    沉着一张吓人的面色吩咐下去。
    三日后属下就从神仙谷请回了陆神医。
    不过此神医费彼神医。
    咱们真正的陆神医是个蓄着一撮小胡子的三十出头的男子。
    对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腾掉他半条命的“请”人方式意见很大。
    面对教主阴郁到吓人的脸色。
    陆神医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带着小徒云游寻药去了!哪知道你们魔教从神仙谷捉来的是什么人!”
    那会儿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千刀万割的滋味。
    陆神医还在犹自愤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来求医的人那么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属下就捉了哪个求医的!怎样?有没有医死人?那冒牌郎中医死人也是你们活该!谁叫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暗器打穿发髻,钉在了墙上。
    吓得陆神医闭口不言。
    这才注意到教主阴郁的面容,猩红的眼神。
    入魔一般,好生吓人。
    陆神医嗫嚅:“……要是还没医死,不妨叫我一看,或许还有救……”
    “不用。”
    教主转身走人。
    “已经死了。”
    十月。
    曲江城,金水河。
    游船画舫,雕梁画栋。
    船上本是琉璃灯火,衣袂飘香,一派奢华享乐景象。
    忽然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啊——”
    “公子!”“公子!”
    室内原本倒酒的佳人狼狈跌在歪坐榻上的玄衣公子怀中。
    教主一柄长剑直指那人,眉目阴寒。
    完全不顾身后一左一右另有两位提剑欲上的美貌姑娘。
    “月余不见,”教主冷笑,“你倒好生逍遥。”
    玄衣公子扶起怀中佳人,自己坐直身子冲着教主一笑:“走时匆忙,未来得及细说,实在是我那老巢出了点状况,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
    “那现在处理好了?绝境山庄——陆庄主?”
    陆庄主摆摆手:“可别这么称呼,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地方,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称呼。”
    教主长剑不放,两步近前:“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去好好算账!”
    说罢一手抓了庄主衣襟,架着人要带出去。
    身后两位提剑的美貌姑娘哪里肯放,刚要动手,就被庄主唤住:“云卷云舒,你们先下去罢。”
    “公子,您……”云舒柳眉紧皱,“又是何处惹来的母老虎,您还真打算跟他走不成!”
    “你这丫头嘴够贱!”教主低语,架在陆庄主脖颈的利刃贴上了薄薄的皮肉。
    “惯坏了。”陆庄主笑笑,转而冲那俩姑娘道:“没看见你家主人脖子上的剑吗,不想我吃苦就先下去罢。”
    “反正您很乐意的样子。”云卷凉凉道。
    陆庄主对着教主阴寒的脸色讪笑:“治下不严,见笑。”
    两位姑娘收剑转身,刚要掀帘离去,却被外面狼狈闯入的青年撞了回来。
    来人披肩散发,状况都没看清,就气急败坏吼道:“姓陆的!昨日所说可还算数!只要我陪你睡!就拔了赵大哥琵琶骨上的钢针?!”
    陆庄主:“……!”
    教主:“……!!!”
    教主的长剑最后还是见了血。
    银光一闪,没入陆庄主腹部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都是乱的。
    却还是稳住气息,强作冷静,一字一顿咬牙在那人耳边道:“你这…脏、货!别让我再看见你!”
    陆庄主真真是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
    “不是,你听我解释……”
    “闭嘴——”
    利剑收回,带出一抹血花。
    在室内众人惊愣到反应不及之时,一剑劈开竹帘,轻功踏水离去。
    云卷云舒几步上前唤着公子,要去扶人。
    陆庄主捂着流血腹部摆摆手:“不伤及性命。”
    “都被插个对穿了!”云舒担心,“您这到底是哪里惹来的母老虎啊!多来几个您还有命吗!”
    “云舒!”云卷轻喝,“去叫鬼医过来。”
    “呵……报应不爽!”散发青年冷笑,“你这种人怎么就没被仇家一剑杀死!”
    “喂!住嘴!”云舒愤怒:“要不是你这扫把星……”
    “好了,都下去罢。”陆庄主头疼,这样想来还是呆在魔教山上比较清静。
    要不是这青年和他口中的赵大哥闯了绝境山庄的地宫,还毁了它。
    他也不至于要回来处理。
    绝境山庄,不过是个代号。
    在江湖上众所周知的,那其实是一片地界。收留的都是一些江湖上人人恨之入骨,满手血腥,大奸大恶,整个江湖再无容身之处的人。
    若说魔教是邪,那这绝境山庄大概就是恶。
    ==============================================
    设定上,青年和他的赵大哥是主角。
    一路遭遇污蔑陷害被全江湖追杀,为求真相抓住恶人各处冒险刷副本升级的那种。
    绝境山庄是一个关卡难度蛮大的副本。
    两人为追寻一些线索,闯了机关重重险象环生的地宫,也毁了它。
    一上地面就被抓了。
    也引回了在外面逍遥快活的绝境山庄庄主。
    庄主用钢针穿了武功较高赵某人的琵琶骨,暂封他七成功力。
    顺便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自己再出门的时候,就把两个要处置的人一并带了出来。
    路上见青年长得不错,还嘴贱调戏说只要陪他睡,就拔了那钢针。
    最后万万没想到是自己遭了秧。
    鉴于咱这只是无剧情rou文,所以这些阴谋诡计的都和本文没、关、系。
    教主和庄主是处在血雨腥风外围的NPC。
    负责谈情说爱,滚床单的那种。
    待人都退了个干净。
    云卷小心为庄主解开衣衫。
    又气又心疼:“流了这么多血,这也太狠的心了。”
    庄主靠在榻上仰着脖子在愣神。
    半晌道:“我很…脏?”
    “……”云卷一愣,回过味来抿唇笑,“您还在乎这个了?以前胡天胡地的睡各色男男女女,要我和云舒候在外面听墙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庄主反省:“今日忽然被人一说,发现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云卷忍不住笑。
    庄主委屈:“怎么能说我脏……这不是也贬他自己眼瞎?”
    云卷道:“是眼瞎,依着您这不检点,以后若是同他在一起,怕是会被扎成个筛子。”
    “……你别吓我。”庄主摸摸云卷的头顶,语气温和:“也别探我心意,他不是都嫌弃我了嘛。”
    云卷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庄主:“我是怕您真被扎成个筛子。”
    “知道了。”庄主拍拍那乌黑的脑袋顶,“多管闲事的小丫头。”
    云卷拿开那只毁她发型的手:“才不是,只要不会动不动就扎您一剑,有个人能管住您,也挺好。”
    庄主仰着头眨眨眼。耳听得船舱外人声动静,是鬼医赶回来了。
    全身的麻痛让他眉头不觉皱紧,不禁低声:“……若是那老鬼不能解了这剑上的毒,我怕是真该被他管住了。”
    云卷双眼睁大:“什么?!有毒?他这算什么?!”
    “嗯…口是心非?”
    暮秋。
    夜幕沉沉。
    魔教。
    口是心非的教主半夜自梦中转醒,心绪烦躁。
    下身看得见的地方,挺翘了起来。
    看不见的地方,自己也知道是湿的不成样子了。生理上明明不是用来承欢那处 ,此刻却比个女子大概还要浪荡些,黏湿湿的,极其细微的吞咽开合着,好似想要绞入些什么。
    教主忍不住蹙眉。
    那真神医也说是药性已除的,可现在却还会发情一样。
    只要一想到某人……
    只要一想到那人的样子,那人又对他做过什么。
    这身子就不争气的没了力气。
    连带着一阵阵汇集下身的欲潮,也是一浪一浪的席卷着他。
    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抓着被子颤着身子忍这片刻。
    到底忍不下去。
    还是伸了手,自己在锦被下动作起来。不过仅止于抚慰那挺翘的玩意。
    更过分那处,却是怎么也不想再碰了。
    正摸得舒服。
    房内气息有变。
    “谁——!”教主刚要丢出暗器。
    床帐就被人掀开。
    庄主一身玄衣,嘴角飞扬:“教主竟能让人接近至此才察觉……”
    “你……”
    庄主一膝跪上床来,俯身抓住教主紧紧揪着被面的手,嗓音低沉带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坏事,嗯?”
    庄主的手伸进被子,摸到教主身下湿漉漉那处时,教主没有拒绝。
    蹙着眉头,肩膀细微的颤抖着。
    庄主便干脆坐了进来,将教主整个半软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
    “这么湿了……”庄主叹道,气息里都是笑意。
    他温热修长的手覆在教主那处,沿着坚挺的玉茎抚摸一圈,几下转移到身后更淫靡的地方。
    教主轻喘。
    腿弯曲起,脚趾都在被中蜷缩了起来,好似有些难受。
    庄主在他耳畔道:“怎么不出声?是被我捉到偷偷做坏事,害羞了么?”
    “……嗯,住嘴……唔……”长指忽然插入后穴,教主整个人都挣动了一下。
    庄主细看教主神色,心疼的吻了吻:“是我大意,毕竟许久未曾……你这处比先前紧了许多。”
    教主听得有些恼怒,这话说得,字字都让他不舒服。
    “出去——”
    庄主笑声低沉,笑得教主都能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动。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连一剑刺死对方的狠心都拿不出!还风流!总不能为了这家伙像个妒妇一样发疯吧,那自己一定会当着他那些老相好的面,绑起来吊着扎刀子,睡过几个就扎几刀!
    “……唔嗯……”教主轻哼,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都按着他敏感的点研磨按压,来回折磨。黏腻的手感,响着细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胸前也摸上了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襟,撵弄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酥麻阵阵,一时舒服的差点便向情欲彻底投降。
    “舒服么?”庄主问,“还想要更舒服么?”
    教主脸颊虽是绯红,眼神却还在在听到这句话时恢复了片刻清明,冷哼:“……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舒服?”
    “……”庄主轻叹,“所以这不是求你来了。”
    自受伤以来。
    那毒一直不得解。
    日日夜夜全身麻痛。
    若是掩饰得好,表面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其实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麻痛难忍时恨不得削了这寸寸皮肉。
    便是如此这般时刻,那麻痛还是完全抑制了男人的本能,竟是一丝情欲也出现不了。
    教主蹙眉不搭理。
    伸手握住庄主在下面作乱那只手手腕,便要推开他。
    庄主哪里肯。
    一个翻身将教主压在身下。
    又是语带笑意:“宝贝你还是想得简单了,就算不用那处,我也能让你舒服。”
    教主愣怔于他那声宝贝。
    就看得庄主低下头来,沿着教主胸口一路湿吻至小腹,在教主刚刚反应过来这家伙要作甚,庄主就一口将他那顶端还冒着淫液的挺翘含了进去。
    这瞬间的感觉太疯狂,教主呻吟。仰头承受这被包裹的温柔快感。
    双手不自觉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几番纠缠那束发缎带解了开来,庄主的长发便放肆的铺陈流泻而下,随着庄主微微抬头舔舐的动作,长发如羽毛般轻撩着教主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阵阵麻痒窜透全身百骸,几欲焚身。
    “……嗯啊……你……你这混账……唔哼……”
    “舒服么?”庄主嗓音低沉惑人。
    教主昏昏沉沉抬眼看去,庄主正舔了他柱身流下的一抹淫液,带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流光溢彩,是非常招人的桃花眼。
    “你……嗯……有完没完……”
    庄主笑,指尖包裹住教主的玉茎,带茧的指腹细密的抚摸而过,教主一时舒服的是大腿根部都在颤栗。
    刺激那空虚小穴吞咽的十分厉害,内壁都紧紧绞着,恨不得这厮的手指再插进来好好抚慰一通。
    却没想到一个更柔软灵活的东西触碰到了那里。
    轻柔的碰到了穴口的皱褶,吓得小穴缩的更紧,又张得更开。
    教主反应过来是什么,双腿都在挣动:“……唔唔……你……”
    “别动。”庄主轻声安抚。
    右手捉了教主不安分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再狠狠一舔那处时,教主就被刺激的自己主动将左脚也架在了庄主肩上,脚腕都扣了起来。
    一副再难舍得的模样。
    ……
    庄主用嘴帮教主纾解的最后,教主不自觉挺着腰,呜咽着呻吟。
    待全部射出,才精疲力竭倒回床上。
    被折腾的神色恹恹,低垂眼帘,轻轻喘息。
    身边的人离去又回来,被仔细伺候着清理一身狼狈黏腻,身上是冷冷暖暖的。
    庄主坐在床畔,以指为梳,轻抚教主长发。
    一边细看他神色,一边俯身在他耳畔:“累了?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教主猛然睁眼。
    下一瞬。
    “哎呦——”
    庄主就被踢下了床!一个旋身盘腿坐起,委屈:“我这还是伤患呢,能不能温柔点。”
    教主冷哼:“找你温柔的小美人去!”
    庄主听了挑眉笑:“不要,我媳妇都是绝世无双的大美人,作甚要去找什么小美人?”
    “哼!——”床内一阵厉风扑来,教主满身戾气的出现在庄主面前俯身揪着他衣襟:“你还有媳妇?!”
    “……”庄主楞,这情商不是一般二般的低,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赶忙诚恳求饶:“我没有……”
    教主也是反应过来他的玩笑,有些恼怒。
    庄主便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倒地不起。
    眼巴巴看着教主一个转身,带着满身未消怒气,赤足走回床帐。
    夜半。
    庄主还单膝跪在床边。
    教主面对床里休憩,散了一枕的青丝被庄主抚摸,缠绕,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顺。
    可怜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这把长发了。
    静谧氛围。
    庄主温柔低声道:“先前,未曾与你细说就独自离去,是我不对。”
    “我一人自由自在惯了,有事都喜欢自己打算,不好与旁人多说什么。但离去数月,无论夜里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实乃是有人闯我绝境山庄地宫,才不得不回去处理……况且,近来江湖不太平,已知晓是我那地界的人所为。”
    忽而似有喟叹:“我那破庄子,是祖上传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间的妖魔鬼怪,才被传的又虚又悬。其中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问世事的,却也有一些是只是寻个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这种人,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千般万般的懒得管,却也不能等着这些家伙坏事做绝,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绝境山庄不是?”
    “所以……”庄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边:“宝贝,容我离去一阵子,乖乖待这千层峰等我回来,可好?”
    庄主向来神出鬼没。
    一走就没了行踪。
    只飞鸽传书,每七八日便有亲笔书信。
    都是寥寥几笔的风花雪月,撒娇吟哦。对自己的状况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纸,每每展开里面都能飘落几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纸一揉。
    却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旧乱。
    光是灭门惨案就接连发生。
    更不提时不时或死去或失踪的江湖高手。
    临近除夕时,遭殃的名单上又多了一地儿,竟是绝境山庄。
    回来的下属道,血浸石板,尸横遍地。
    更莫提那绝境山庄庄主,再无人见过,也彻底没了消息。
    绝境之地的恶人就像没了网的鱼,流窜入海。
    江湖更乱。
    ……
    可教主在乎的只是那传信的飞鸽。
    却也随着绝境灭门而许久不曾飞至了。
    只觉整个冬天过得心冷。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个家伙,话说得再动听又有何用?
    到底还是拿他当外人。
    不然,怎么连是死是活都不让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时。
    教主又听到了窗外飞鸽响动。
    飞身出去,捉住鸽子取了信封。
    还是寥寥几笔。
    是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独自一人赴约。
    房内的人一身玄衣,负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这陷阱设得简单粗暴。
    那人却笑,简单无所谓,教主不还是来了?庄主勾搭人的手段还是很强的,只要勾到手了,那个个便都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样。
    教主冷哼,怎么能一样。
    话也没说完,两人便刀剑相见,一番打斗。
    这个房间内早已部下天罗地网,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进来,势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响起刀剑相搏之声才结束。
    是魔教的人从外围逐一突击,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阵。
    那玄衣男子挟持着身受重伤的教主从房内走出。
    放眼便见对向屋檐顶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陆衍风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挟持的假教主道。
    ……
    最后那男子伤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肉问话时,呵呵怪笑了两声道:“你这么紧张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别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丝,纷纷扬扬。
    教主找到那个“某人”住所已经是一月之后。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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