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在这种地方暂时落脚不足为奇。
    月色笼着细雨。
    一切荒废的景致楼阁都变得迷蒙柔美。
    无人打理的园林,无多少人气。
    教主隐息寻到一个院落时,乍然听到人声,更是小心谨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静夜色中。
    听得那房内有人喘息。
    时而有急促,又时而绵长。
    轻声细语,吟哦呓语,温柔缠绵。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带了黏腻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声响起,低沉撩人:“怎么宝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利器,就好像一下扎进了心口。
    一刀毙命!
    这人声音教主在耳畔听过无数次。
    低低切切在你耳边说话时,就好像一根撩人的羽毛,全身毛孔都能被抚的又麻又痒。
    可也就是这样的声音。
    此刻却又响在另一人耳畔,怀里抱着他人,唤着他人宝贝。
    那自己……
    算什么?
    “谁!——”
    室内猛然一声暴喝。
    教主强制收敛心神,屋内一人身披红衣破窗而出。
    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与被发现的闯入者斗缠起来。
    原是另有两个外人闯入。
    那两人皆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其中一人武功不俗,与红衣秋刀勉强打个平手。
    金鸣相触之声不绝于耳。
    幽暗室内传来那人熟悉的声音,却是对着暗处的教主道:“阁下既已来到,不妨现个身?”
    ……
    室内床上坐着一人。
    衣襟松松垮垮敞着,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不是陆庄主又是谁?
    “方才可听得精彩?”数月不见的陆庄主即便衣襟缭乱,也依旧风度翩翩。
    教主只是勉强维持表面平静,两人之间所有过往都走马观花一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再抬眸与其对视时,眼神阴寒冰冷:“……你有意接近于我,所做为何?!”
    庄主笑,很低沉。
    那带笑声里就好像藏了无数张讥笑的鬼脸,把教主割得寸寸皮肉遍体鳞伤。
    庄主懒懒背靠在床里,整张脸都埋在床帐的阴影中。
    听他慢悠悠道:“为了你现在肯乖乖为我找到这儿来。”
    半月后。
    九盘谷。
    已兜兜转转在这浓雾弥漫的地界转了两天。
    临近傍晚时,陆庄主往枯枝落叶上盘腿一坐,冲着前面的两个青年挥挥手:“你们走罢,我是不走了。”
    “……”青年回身,蹙眉:“你这家伙,当初把你从地宫救出来的时候还说跟着我们,受点苦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成?!”
    庄主摸了一片带着露珠的绿叶,轻笑:“原来你们一直以陆某救命恩人自居呀,被困地宫孤牢是我一时大意,可你们那天若是不再闯地宫,多得三日湖水一放,我也是能出去的。”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是坐在这儿,又能出去不成!”
    “不能出去呀,可我累了嘛,就想坐等你们的破阵成果。”庄主靠在老树干上,笑:“记得啊,找到蹊跷之处的阵眼,这迷魂阵才能除得干净。”
    “你……”青年还要再说,就被抱剑站立一旁的人给拉住了。
    赵少侠道:“阿容,就让陆庄主呆在这里休息吧。方才放出的青烟怕是对陆庄主有影响,我等内力修为还不到那层自是无甚感觉。”
    青年恍然,转头道:“你这人,身体不舒服就直说,拐什么弯子,我们还会取笑你不成?”
    庄主低头,弯唇:“好罢,我承认我心中杂念是有点多,前方不太适合我走,不然哪刻我若是控制不住,被那傀儡勾去心魂,你们可对付不了我的。”
    三人说定后。
    那俩青年继续往前摸索这鬼打墙的迷魂阵。
    庄主独自一人在树下闭目打坐。
    自入阵,耳边就一直有声。
    幼时的,少时的,成年的。
    逝去的,失踪的,在他过往中出现过的人声,好似轻声慢语,纷乱吵杂。
    再一睁眼,已是夜晚。
    浓雾不散,水汽渐重。
    他是听到了踩在枯枝落叶上的脚步声。
    站起一看。
    呵!
    这从黑雾中走出来的白衣傀儡,咋长得和他家宝贝一模一样呢!
    待人走近前来,双目对视。
    庄主苦笑:“不是说了在千层峰乖乖等我,怎么还是下山了。”
    教主不语,一双漆黑眼眸定定看着庄主,忽而伸手抚上他脸庞,整个人贴了上去,埋头靠在他颈窝。
    “你这数月去哪儿了”教主轻声道。
    庄主搂抱住这撒娇的家伙。才觉他体温偏高,触手肌肤,似在颤栗。
    是被下了药了。
    “一时大意,掉在我地宫的孤牢了,也没个人知道,一困就是困了许久。没能给你书信,是担心坏了?”
    “嗯。”教主轻哼,忽而道:“你抱抱我。”
    “怎么个抱法?”庄主面上为难,“这幕天席地的……”
    察觉教主手掌已难耐的在自己后背抚摸而上,快要摸到后心处被庄主一把捉住。
    教主蹙眉。
    庄主笑:“况且我身上还有你下的毒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少废话。”
    教主不耐烦,拔了发簪,出手如风。
    却被早有提防的庄主一招挡下,狠心劈其后颈,将人打晕在自己怀中。
    摸摸教主那白嫩的脸皮。
    发现还真是本人。
    庄主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不知是何事能令他家宝贝心神大动,被人乘虚而入制住心魂?
    但很快陆庄主就发现自己自作聪明,想多了。
    天亮的时候。
    善制傀儡的千面鬼被两位青年合力拿下。
    盘踞在山谷的迷魂阵由魔教人马,寻得设于阵外的阵眼,一击瓦解。
    这些经过彻夜一战的人找到老树下抱着教主盘腿而坐的庄主,将一切告知时。
    庄主心里惊呼,遭了啊。
    他家宝贝还能和教中的属下里应外合,难道是没被控制?
    那他行为怪异对自己动手是要作甚?!
    客栈房里。
    庄主来回踱步。
    认真回想自己是有哪些黑历史被教主知道了?
    不该呀!
    还是离去这数月有做什么不检点的事被教主知晓了?
    没有啊!
    或是有什么老情人被下山的教主遇到了?
    不会吧?!
    等等,他为什么要怕这怕那?
    抹一把脸,真真是栽了。
    ……
    “你走来走去做甚。”床帐内忽而传来教主的声音。
    庄主几步上前坐在床畔,神色温柔:“你醒了?”
    “嗯。”
    “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教主扫了庄主一眼,眼神凌厉:“十分清醒。”
    庄主喉头微动:“那你为何出现在阵中,吓得我还以为你被那千面鬼控制了呢。”
    “所以你就一掌打晕我?”
    “……”有错?!难不成还傻傻等着被媳妇捅簪子?!
    面上还是很没骨气的低垂了脑袋:“是我的错,自作聪明,真是太蠢了,还伤着了我家宝贝。”
    说着还执起教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教主冷哼抽回自己的手,便又要去拔簪子,吓得庄主脊背都是一僵。
    “拿去!”把簪子往庄主怀里一掷:“簪子上抹了解药,你不是说自己不举么!”
    “……!!”
    他陆衍风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智商了,不然为何一蠢再蠢?!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
    陆庄主将教主抱在怀里,耳厮鬓磨。
    求欢意味如此之明显。
    教主不堪其扰,掀被翻身,将庄主跨坐在身下。
    默不作声就动手解他衣衫。
    庄主看得惊喜,只觉自家宝贝真是越来越上道。
    刚要伸手摸上教主那柔韧的腰肢,就被教主几招快手,连点周身大穴,瞬间不能动弹。
    “这是作甚?”庄主委屈。
    “嫌你烦。”教主面无表情。
    这话说出来很是释然,他是真嫌弃这家伙,偏偏还一颗心拴在他身上没着没落的,被他看一眼会呆愣,被他摸一下会身软,也就连带着更嫌弃这样的自己。
    这数月来为他担心夜不能寐时,又不知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见面便是温柔带笑,开口就是柔情蜜意。
    自己也不是真傻,可偏偏听了心里欢喜。
    这样下去着实不成。
    既然着了道。
    就该把他栓在身边,这辈子都不给他机会出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端端的,怎就恼我了?”庄主唇含浅笑,目光灼灼。
    教主只做不见,自顾解着自己衣衫,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此事已了,你明天便随我回教中,以后没我命令,不得下山。”
    陆庄主:“……”
    教主眼眸沉沉:“你有异议?!”
    “……没有。”庄主一笑,嗓音轻缓:“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也就一张嘴能说,你心里断不会这么想。”教主除掉两人身上衣物,手掌沿着庄主肌理匀称的腰腹往上游走。
    庄主被摸得气息微沉:“我心里总是想着你的好的。”
    忽而一手捉住教主作乱的手,借力从床上猛地坐起,将教主赤裸的身子搂抱在怀里,是冲破穴道了。
    再开口面上已收敛笑意,剑眉微蹙:“告诉我,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可是我有做错什么?”
    “……没有。”教主被人捉住手腕,也懒得再动,低垂脑袋靠在庄主肩上。
    “那你兴致好似不高,这数月可是遭遇了什么?”庄主轻抚怀中人的长发。
    “没有,不过将计就计捉了林启封,受他引诱找到红衣秋刀住处,看他们合力演了一场戏给我,便还是假装着了道,期间半月与教中人里应外合,行事之日正好再遇你们三人,就是这样。”
    庄主轻轻捏着教主下巴将他脸颊转过,仔细看他:“一场戏?什么戏?”
    “看‘你’与那红衣秋刀共赴云雨。”
    “……”
    即便陆庄主再是个厚颜无耻之徒,此刻也感到一些愧疚和心疼了。
    他过往纷乱,风流薄幸,可想而知当教主看到那样一幕的时候该会是何等心碎。
    不由以唇碰唇,单纯亲吻一下后将教主抱得更紧:“幸好你没相信。”
    “嗯。”教主在他怀里漫应了一声,嗓音闷闷:“虽有一刻很震惊,但稍稍冷静下来,我……还是选择信你。”
    所以心神回笼的快,才辛免于难。
    陆庄主一时是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感想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从未被人如此依赖信任,感觉陌生而美妙,心里就像绽开朵朵礼花。
    可却还是觉得甜中泛涩。
    人生幸福满足,不外如是。
    深夜。
    教主少不得会被庄主压在床上。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以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压在身下肏干。
    两轮结束。
    教主轻声喘息着摊在床上深思涣散。
    浑身上下却还被食不餍足的庄主抚摸把玩,情到浓时更是无所顾忌,将他脚趾都一一吻遍。
    教主受不住那痒意,抽回来当胸踹了庄主一脚。
    被庄主笑着捉住那脚腕,顺势扣在自己腰上,俯下身来便又是将苏醒挺立的阳茎一下子顶进了教主狼狈黏腻开开合合的小穴。
    破开那层层嫣红靡荡的媚肉,任它百般无奈又欲拒还迎的将粗大热烫的那物迎了进来。
    “……呜……”教主闭目蹙眉,双手不住推拒压下身来的庄主:“够了,不要做了……”
    “乖,再忍一忍。”庄主一手托着教主后脑勺,一手抚上那如玉肌肤,捻弄揉搓着那两粒红肿乳珠。
    下身开始又一轮的缓缓挺撞。
    教主没肏弄两下就攀着庄主肩背难耐的呜咽,怕是身子还因着方才的高潮而敏感得不得了,故而只能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慢慢顶弄今夜倍遭蹂躏那处。
    连穴口的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匝得庄主也是气息沉沉,赤裸背脊冒出层层细汗。
    但只要看见身下的美人长发散乱,眼帘微阖,里面是藏也藏不住的潋滟水光,就忍不住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欺负,细细疼爱。
    “呜……唔哼……不要做了……”教主呻吟,嗓音里都是一片潮湿黏腻。
    庄主抱着这呜咽的大宝贝从床上坐起,让他整个人跪坐在自己身上。
    揽腰抱着他,自下而上顶弄。肏得教主又是一轮承受不能,仰头呻吟。
    深思昏聩间。
    却还能模模糊糊听到窗外淅淅沥沥,清清爽爽的雨声。
    却是到了仲春时节,夜半逢雨。
    庄主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忽而在教主耳畔低声慨叹道:“宝贝,算来你我相识已有一载。”
    这话就似一道天光乍破!
    将教主浑浑噩噩的思绪都被炸了个清醒。
    “出去——”他喘息着,神色有些慌乱紧张,双手按着庄主就想从他身上坐起。
    奈何被庄主一抚尾椎,又颤着身子落了下去。
    “呜啊……”
    整个身子都抖着缩在了庄主怀里,穴内那处更是被含到了极致。
    把庄主刺激的一声闷哼,粗大的茎身在那温热小穴内突突跳动。
    教主莫名变得情绪激动,却被庄主翻身再压,被翻红浪。
    窗外雨声渐大。
    室内话语绵绵。
    “出、出去……嗯唔……”
    “……”
    “滚、滚出去……听到了没有……唔……”
    “……”
    “不……唔哈……不、不要射在里面……”
    “……”
    “唔……混账……”
    “……”
    “呜呜……够了……”
    “乖,别哭了。”
    自那夜起。
    每每床笫之事做到最后关键时刻,教主反应总是很大。
    奈何深陷情欲无力推拒。
    只在床事之后给庄主一个面向床里的背影。
    搞得庄主很无奈。
    ……
    江湖风波悉数平定已是初夏。
    庄主随教主回了千层峰。
    绝境山庄的人却是要求重建山庄。
    之前山庄被毁,杀害的也基本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仆人。真正绝境之地的人本来就分散各处,不拘于山庄之内的。
    陆庄主对于此事倒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是有意建一山庄落脚,但是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建个普通山庄。
    如此一来,每逢半月便少不得要跑出去一趟看看那庄子建的如何了。
    回来便觉得教主对自己愈发冷淡。
    对于床笫之事也多是不耐烦推拒。
    庄主觉是自己跑出去多了让教主不快。
    每逢外出只尽量快些回来。
    盛夏某趟赶回来,发现还是糟了。
    教主生气了。
    更糟的是,他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生什么气。
    听留在千层峰伺候教主的云卷云舒道,连着几天几乎没什么胃口吃饭。
    最后一次大概是饭菜不合心意,一时恼怒的连饭桌都掀了。
    吓得云卷云舒大气都不敢出,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
    可教主回到房里须臾片刻,里面还是传来稀里哗啦的响动。
    这会儿人是睡了。
    云卷云舒也没什么勇气进去收拾房间。
    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庄主,很是替他担心:“庄主,莫不是您以前和哪位的事被教主知道了?”
    庄主一人脑袋敲了一扇子:“莫胡说。”
    “可教主真的就像心里藏着一团火,靠近点就会被点着。”
    庄主笑:“这会儿知道怕了,以前说人家母老虎的时候呢。”
    云舒摇头嘘声,他们现在还都站在卧房不远的廊下呢:“快别说!公子您这是找死不成!”
    庄主面上虽笑,心里不自觉的也是有些忐忑。
    等庄主默默观察良久,终于大胆猜测中教主生气烦恼之事。
    哭笑不得。
    夜里拥着教主,状似无意在他耳边提起:“你进来好似没有胃口,可是天热中了暑气,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开两副药去去暑?”
    “不用。”教主声音冷淡。
    庄主只做没听见,拉着教主手腕就要把一把:“别嫌烦,让我看看。”
    “你!”教主恼怒着慌,奈何被庄主按着手腕,较劲不过,只闭起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
    不想庄主却是把手一放,轻笑一声:“果然是天热有些中暑了。”
    “……”教主。
    “怎么?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庄主笑眯眯。
    教主再是愚钝也回过味来,眉头紧皱,眼神不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把当初所言一句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特别是想到自己被这家伙耍到日日烦闷,夜夜难寐,就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了!
    “……”
    庄主自知难逃自己挖的坑,只得一五一十悉数告知。
    至于又在床前跪了一夜什么的,大度的庄主表示选择性遗忘。
    次日。
    教主抛弃信用度为零的庄主,招来自上次被“请”就一直待在魔教的陆神医一看。
    神医对着教主把脉良久。
    忽伸手作揖,朗声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是喜脉。”
    “什么?!”教主。
    “什么??!!”庄主。
    “是喜脉,不懂?”神医瞥了一眼:“通俗来讲,就是怀孕的意思。”
    “玉斛果,能救命,能强身,能增强内力……能怀孕得子。”陆神医摸摸胡子转头对着陆庄主别有深意道:“我那药房医书大多破烂异常,残角缺页的,所以这关于玉斛果的最后一页记载,堂弟你怕是不知道的。”
    一阵压抑的寂静。
    而后……
    “哼——”
    室内森然冷意暴涨。
    利剑出鞘声!
    器物碎裂声!
    桌椅倒地声!
    庄主哀求声……
    声声入耳,十分惨烈!
    庄主:“你这庸医!明明脉相正常!休要信口开河!误人性命!”
    神医:“……呵呵,你那只知皮毛就敢出来假冒我行医的破烂医术,岂能把出这玉斛果的胎脉!”
    庄主:“你是报复我假冒你名号!”
    神医:“……呵呵,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弟媳这是真有了。”
    ……
    躲在室外的人缩着脖子,听得都是于心不忍。
    “教主真怀孕了?”
    “……呵呵。”
    (正文完)
    上一章其实就是开放式结尾了,到底那果子有没有生子功效,你猜。
    下面是非生子文设定下的番外。

    《番外一》

    一年多后。
    新山庄终于建成。
    因地势上靠了一处活源温泉,入秋,庄主就带着教主去山庄小住。
    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实际……大概只有他在放松。
    清凉秋夜。幕天席地。
    教主在泉边石块上仰头躺倒,敞开身体,任那禽兽架着他的长腿,一下一下不止不休地肏干着他。
    下身那处小穴早已在炽情爱欲里得了趣,在抽干中噗噗地冒着湿腻淫液,像张贪吃的小嘴,含住了就舍不得放,紧紧绞着吮吸。
    “……唔哈……太、太深了……”教主低吟。
    “才这么一会儿,你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庄主沿着教主脖颈舔吻而上,轻声呢喃。
    忽然一个狠狠的顶撞,弄得怀中人闷哼一声,庄主话语里便暗含愉悦,低沉蚀骨:“感觉到了么?你正紧紧含着我呢,宝贝。”
    “……”教主脸色绯红,眼眸一片粼粼水光。因着刚才那话,后穴又是一阵抽搐,撩得那淫荡身体几乎不能自控,差点便泄了。
    偏偏不知羞耻的庄主还来撩拨。
    含着教主微张喘息的艳唇,轻咬着道:“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闭嘴!嗯唔……轻点、混账……”
    “你这是害羞不成?之前自己坐在我身上动作,怎么就不知羞?”
    “……你莫……嗯……欺人太甚!”
    庄主闷笑,一把抱起教主,带着他滑入温热泉中,再度纠缠,却是将人困在自己和石壁的方寸之间。
    捧着教主艳若桃李的脸庞。
    双目对视,二人皆是眉眼含情。
    明明也是相对多时的人,却看不腻,望不够一般。
    化在对方眼眸的倒影里,就此溺毙。
    此时也想不起什么更过分的动作。
    只相互贴了对方唇,辗转吮吸,挑逗嬉戏。

    《番外二》

    夜半。
    庄主将累瘫的教主抱回房间安置好。
    未来得及宽衣上床,就听院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有何事?如此惊慌?!”庄主掩门,站立廊下。
    云卷神色慌张:“公子,山庄门外竟有人放了两个几月大的婴孩!”
    庄主皱眉:“有人弃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看有无父母来寻,没有就叫下人养起来。”
    云舒着急:“下人可养不得,这两个孩子身上留有一封书信,直言是公子您的种!”
    庄主:“……”
    云卷将书信递上,小声提醒:“公子您忘了?江南……金碧画舫……那个武林第一舞姬……署名便是她。”
    庄主看完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托子信,蹙眉:“……如果没记错,三四年前就未曾找过她了吧?!”
    云卷云舒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