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库洛洛成为英灵-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远坂时臣拿起早就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书信递给了言峰绮礼。
　　“这是？”
　　“虽然内容写得简单，但是……也算是遗书之类的东西了吧。”远坂时臣露出了淡淡的苦笑。“虽然几率很低，但是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万一我有什么不测的，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只要将这封信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情协会方面自然会出面办理的。”
　　库洛洛注意到了远坂时臣虽然苦笑，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赢得圣杯的可能性十分之大，看上去很可靠，胜券在握的样子，对言峰绮礼十分信任，他根本不会想到言峰绮礼会背叛他，他相信自己所相信的，认可自己所认可的，自信到了极致。
　　对于远坂时臣的托付，言峰绮礼很是认真的接受了，毕竟，他还是圣职之身，诚实而坚定的履行别人托付给他的事情是他的义务。
　　是的，无论如何，言峰绮礼是圣职者，这一点是言峰绮礼所不愿抹去的，无论他是否‘觉醒’，他不会否认自己是圣职者。
　　“请交予我吧。即便能力有限，但也一定会尽全力担负起照顾您女儿的责任。”这是我必须履行的事情。
　　“谢谢你，绮礼。”短短的语句，但是其中包含着深深的谢意，远坂时臣把一个黑色细长的木箱递给他，微笑，“你打开看看，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言峰绮礼接过，远坂时臣看到言峰绮礼戴着白色的手套全没有一点疑问，远坂时臣，对于大事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但是对于一些小事就一点都不在意，无论是什么，而往往小事能决定成败。
　　盒子内一把精美的短剑被厚厚的天鹅绒托在上面。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言峰绮礼仔细的看着短剑，他没有表现出高兴或者喜悦，但是在远坂时臣看来，弟子心中一定是充满着感激的吧。
　　“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还赶得上飞机吗——”远坂时臣笑容清澈，他站了起来，往着出口方向走去，毫无防备的露出了后背，这也是对弟子的信任。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
　　言峰绮礼突然笑了，比任何时候笑的都要开怀，都要高兴。
　　“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啊。”
　　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身为代行者的言峰绮礼的技术如何，相信被他杀死的人都知道，没有杀意，仿佛就是一时念起顺手刺入一般，也许远坂时臣甚至不知道那一瞬间的痛觉是什么。
　　也许他脑海中还在高兴，远坂家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
　　“一直到最后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认识是正确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实。一直坚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向前前进，就算跌入无尽的深渊仍然没有幡然醒悟的人啊。
　　”
　　“哼，真是无趣的收场。”美丽的红眸露出了蔑视，“我还以为他眼睛里还能出现什么样的美丽光芒的，无论是绝望失望也好，愤怒震怒也好，不可置信之类的，或者来个大反击，但是，看！那茫然的表情，最后一刻都不清楚自己是何等愚蠢！”
　　“背后的是深得自己信任的弟子，旁边还有着自己的servant。”库洛洛跟着现身，“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远坂时臣这样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的人会放松警惕并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他的servant啊，言峰绮礼感叹，跟英雄王完全不同，英雄王善于发掘，而他的servant则让人主动去发掘。
　　这个冷静、沉稳、有着黑发黑眼的、自称默默无闻的servant，明明身上散发着的是与教堂所不相容的气息，但是依旧让他想要探索。
　　“这就是远坂时臣不是么，对于小事完全不在意，或者说觉得不用自己在意。”言峰绮礼说道，“这就是教导了我三年的老师自己也不清楚的事情不是么。”
　　“绮礼，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在我对你还没有厌倦之前，在我还没有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宽容谅解，甚至称赞。”吉尔伽美什缓缓说道，他的眼睛看着言峰绮礼，“但是当我对你厌倦了，失去兴趣了，你也会跟躺在这里的家伙一样，最后化为残骸，你有这样的觉悟么，绮礼？”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令咒，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Master。”
　　“那么，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作为对你的褒奖。我会将圣杯赐予你的。”
　　“没问题。英雄王，你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而你，刚才我说的话同样对你有效，千万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否则，那就不止变成残骸了。”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凝视这那双黑眸，“我认为你并不需要圣杯，那么，若是你能够达到我的目标，那么本王将赏赐你无限的荣耀，与本王一同注视这个世界，与本王一同寻找这个世界的乐趣。”
　　如果达不到，那就去死好了。

☆、第19章　答案秘密

　　库洛洛不明白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执着于让自己做出让他愉悦的事情。
　　愉悦的标准是什么？让人身心得到放松或者让人觉得喜悦高兴？
　　那么如何能达到这一点？愚蠢的做出令人发笑的事情，还是自我挣扎走入痛苦的深渊？但是那是笨蛋才有的行为吧。
　　况且，库洛洛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存在就是小丑，当小丑的不会是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对他如此感兴趣。
　　吉尔伽美什是一个突破口，但是不代表需要赔上自己。
　　“其实没想过库洛洛你，会成为我的master。”正在埋头看着什么的言峰绮礼突然说道。想知道，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坏境、什么样的世界能塑造出这样一个人，即使站在教堂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的面具，身处于黑暗，仿佛能把天堂的人都拉入地狱一样的气质，“不，甚至我觉得圣杯根本不会选中我作为master。”
　　也许是，你有着就连圣杯也喜欢的愿望啊。你的愿望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不是吗？
　　库洛洛现身后坐在了沙发上，周围的光线略暗淡。“可能是master你本身啊，空虚的人。没有让你想为之奋斗的目标，体会不到成功的喜悦，甚至连自己的本性都长期遭到压制。”
　　所以一旦爆发，一旦明白，那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啊。毕竟言峰绮礼跟普通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如果是普通人产生了正确的认知的话，也许又是一个良好市民，但是言峰绮礼不一样，如果让他对一切事情产生一个认知，让他自己的本性不再遭到压制，那么所产生出来的结果，与普通人都不一样。
　　言峰绮礼微微睁大了他那没有光的无神的双眼，一阵沉默。
　　“啊，确实，我承认我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空虚什么都没有的人。”言峰绮礼轻笑，平静的没有一丝暴躁之类的色彩在他眼底里出现，仿佛一切感情在他那黑色的，连光都不能倒影出来的双眸中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么你呢！理解我的存在的人，也是跟我一样的吧！你跟我是同一类人吧。”
　　“哦？”库洛洛弯了弯嘴角，“你是怎么想的？”
　　“你跟我是一样的吧，跟我一样，没有想要圣杯实现的愿望但是却被圣杯选中了。”言峰绮礼的声音中罕见的带着一丝颤抖，或者说是激动，“所以说，这就连圣杯都看出来了啊！你会成为我的servant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就像是他杀死老师的时候，老师露出的种种破绽，简直就像是命运让他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个跟自己一样，不需要圣杯却被圣杯选中，不明白自己到现世意义的servant，就是命运安排的啊！
　　“我跟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库洛洛站起身，走到言峰绮礼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言峰绮礼，挑起下巴凑近，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到能听见，“我和你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你还在迷茫，你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或者说你本身就在若有若无的压制着自己的本性，真正压制你本性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啊！”
　　“我跟你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你渴望的事情我并不渴望。”
　　言峰绮礼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说出任何东西。我渴望的？是啊，我渴望着享受正常人能享受的喜悦与幸福，渴望着有目标有追求，而不是迷茫的不明白活着的意义的生活着。
　　眼前的却不渴望这些，明明跟他一样不拥有这些吧。
　　无法享受到喜悦和幸福的自己，迷茫的生活着的自己，
　　无法满足的饥渴，不能填补的缺失。
　　“你明白吗？这场圣杯战的意义？”库洛洛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锁定他那双似乎没有焦距的眸子。
　　他想，他也许明白了，这战争的意义。就算是对圣杯没有兴趣，那也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没有想让圣杯实现的愿望，没有关系。
　　既然他无法享受到喜悦和幸福，那么，任何人，这场圣杯战的人，都跟他一样吧。
　　这样的话，就算是对于他没有用的圣杯，那也有夺取的意义了。
　　这些年的迷茫，忍着痛苦的活着，现在似乎终于接近答案了，
　　“你还在犹豫什么？”语气中似乎带着一股蛊惑的味道。
　　“绮礼，试着去愉悦吧，当你知道什么是愉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才是成为一个强者的开始。”
　　金色的光粒幻化成一个人影，毫无疑问，这就是吉尔伽美什。
　　库洛洛瞥了一眼他，直起身子然后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他拨了拨额前的头发，额头的等臂十字架若隐若现。
　　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头，走过去弯身对着库洛洛的耳朵说道：“难道我没说过，这是我的玩具吗？”
　　对于库洛洛，对于幻影旅团来说，他们的宗旨，想要的东西就去抢，不喜欢就丢掉。
　　所以说，跟一个这样宗旨的人谈什么不允许抢夺？
　　“不要随意消耗属于王给予你的耐心。”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红色的眸子，“你不应该觉得本王对你如此喜欢就觉得王的容忍量无数。”吉尔伽美什突然笑了一声，“不过，若是你让王产生了无上的愉悦的话——本王所给予的荣耀与光辉亦是无限的。”
　　言下之意便是，你如果能讨好本王，那么本王将自己的东西赏赐你也没有关系，如果你的价值比言峰绮礼还要重的话。
　　自大无比的家伙。
　　他是第一个无数次对库洛洛强调这些的人。
　　“本王觉得，你跟他不是同类，但是——你跟我在某一部分上，似乎是一样的。”吉尔伽美什突然说道。“我很确定，如果你没有出彩的地方，我是不会这么关注的，我觉得你身上有着什么秘密，也许那个秘密是什么你还没探索出来，但是我隐约察觉到了，也许，当这个秘密爆发出来的时候，就是你让我享受到无限乐趣的时候了。”

☆、第20章　雨天回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个男孩都没有说话，然后其中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男孩打破了沉默，他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别人都纷纷远离我，你却跟我走的这么近，没关系吗？”
　　恶俗的就像三流小说中，被众人疏离的男配问女主你跟我走的这么近不怕跟我一样被人排斥么。
　　被问话的男孩笑了笑，因为笑的动作大了一点，他撑着伞的手动了动，黑色的伞微微倾斜了一样然后又立马被摆正。他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摇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是兄弟啊，嘛，所以不离不弃什么的不是理所应该的嘛。”
　　“说的我跟你有什么一样。”年龄较小的男孩瞥了他一样，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点。
　　“都一样吧，反正就是那样啊。”撑伞的男孩耸了耸肩肩，“那就用有难同当？嗯，好兄弟就应该有难同当的吧。反正，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啦，所以你也绝对不许放开我。”
　　库洛洛猛地睁开眼，他看着天花板的位置。下雨的天，两个人，嘴唇在动他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下雨的天，两个人。他对这样的场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那样子的天气，同样的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露出这种表情一点都不适合你。”吉尔伽美什似乎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异动，他看过去，却发现他微微抬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种表情他似乎很熟悉，但是，他不喜欢，“露这种快要哭的表情，不要真的哭出来啊，本王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其实并不像是要哭的表情，甚至可以说，库洛洛根本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吉尔伽美什喜欢这样说。
　　“哭？”库洛洛挑了挑眉梢。
　　“看着你这副写着‘我很想哭，谁来安慰我。’的脸，本王才勉强来安慰一下你的。”吉尔伽美什颔首。完全就是一脸‘本王如此完美厉害的人却纡尊降贵来安慰你难道你不应该感激涕零的跪下来感谢本王吗’的表情，“本王可不希望在你还没表现出什么有趣的地方的时候就这样坏掉，这种表情也不适合你。”
　　“那还真是感谢英雄王的‘安慰’。”库洛洛在安慰两字稍稍重音。
　　吉尔伽美什衣服理所当然，然后问看戏看入神的绮礼：“虽然这场戏很无趣，但是作为你的第一次已经还可以了，怎么样，有什么感觉了吗，绮礼？”
　　绮礼沉默。
　　库洛洛也很有兴致的看过去，在他看来，既然想不通的事情，那么就先放下，说不定到后面会有意外的发现。库洛洛可不是死脑筋的人。
　　言峰绮礼抿了一口葡萄酒。玻璃杯盛装这葡萄酒，和平时一样的酒，但是此刻看来，这些液体似乎比往日更加的美丽耀眼了起来。
　　他依旧沉默，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所想的剧本，然后由真人演出，第一次感受到了控制世界的感觉，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手中的感觉。
　　两位演员，没有失误的在他的指示中，到达了那个地点，然后一切的事情就那么理所应该的按照他的剧本进行下去。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明明知道了一切，而事情也是按照估计的那样发生的，应该不会再产生什么惊讶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幕还是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
　　人类的本性暴露，火花四射迸射出的人类灵魂的光辉，那种鲜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连言峰绮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看着酒杯，玻璃杯中的液体仿佛也越加好看了起来。
　　言峰绮礼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葡萄酒，葡萄酒的甘香在口中蔓延，他答非所问，“为什么呢？明明以前也喝过一样的，但是……味道不一样，没想到这葡萄酒越品味道越好”
　　“味道的变化啊。”库洛洛看着言峰绮礼。他眼眸仿佛闪过了一丝掠夺，就好像当初收集七大美色的时候。很有趣不是吗？
　　世界上也许能收藏的东西很多，但是不是每一件他都看得上眼，看上眼的就去抢夺，抢到手了没感觉便抛弃，但是库洛洛享受这掠夺的过程。
　　“酒这种东西的味道。”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了言峰绮礼他自己也说不出口的感觉是什么，“酒可是会根据下酒菜肴的不同而出现意外的变化的，绮礼啊，你在迈出那一步了。”
　　言峰绮礼再次沉默，他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没想到怎么回答才好，便把空酒杯放一边，离开座位，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开门的时候言峰绮礼眼角瞥了一眼已经空了没有一滴酒的玻璃杯，他似乎才察觉到自己对那已经喝完的酒还有着留念。
　　他想，如果还有机会再一次喝上这样美味无比的酒，那该有多好。
　　真想——再喝一次。
　　“看到了吗？这就是言峰绮礼啊。”吉尔伽美什大笑了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像是喜欢看书的人发现一本可以令自己的心澎湃起来的书一样，那么的激动，“真是太有趣了。”
　　“但是当他没不再有趣的时候，你会杀了他对么。”库洛洛不想吉尔伽美什那样的表情外露，毕竟两人的性格本来就不一样。
　　“因为抱了如此大的期望，结果不如意的话，会杀了他的吧。因为完全没有回报到你的期望。”
　　“那是当然”吉尔伽美什不在意的说，“如果不能的话，如果没有那种觉悟的话，那么变成残骸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怪不了谁。”
　　“本王报以如此期望，那么就应当回以本王同样的愉悦。若是不能，就以死来平息王的怒火吧。”
　　这不仅仅是在说言峰绮礼，事实上也是对库洛洛说。
　　库洛洛不在意，毕竟实力没达到的话，挑衅是不好的行为。他对死亡不恐惧，但是没必要像一个莽夫一样，死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第21章　王的死亡

　　这一次便是，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尽管征服王在来之前与骑士王战斗过，但是身上的气势却依旧不减弱。
　　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红色的眸子里似乎充斥着怒火：“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你用最好的状态来与我一战的吧，我想要打败的，可不是准备不完全的你啊。”
　　他对征服王先和骑士王一战损失了一件宝具而感到不快，也许是因为对于他来说不够尊重，如果对手状态不好的话，那么赢了也没有意思。
　　“不要小看我啊。”征服王爽朗一笑，“英雄王，我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啊。”
　　吉尔伽美什这才打量起了征服王，他这才不再把不悦表现在脸上。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也做好了准备啊。”
　　库洛洛看着远远的征服王的master，这个人蜕变了，他感觉出来了，他走到韦伯那里。
　　正在和吉尔伽美什讨要上次三王宴会剩下的酒的征服王马上注意到了。
　　吉尔伽美什瞥眼过去：“放心吧，那种令人不屑的做法我是不会做的。如果他做了的话，我也不会维护的。”
　　“诶，caster，那个，咳，有什么事吗？”韦伯很紧张，但是他想起那个身材高大的完全不同历史中的描写的王，那个冷静勇敢，心灵强大，豪迈的大气的人，那个就是他的王啊，让他——韦伯·维尔维特，从心底里崇拜着的王者。
　　韦伯看着那个披着红色披肩，有着绯红色头发的男人。
　　“你很害怕对么。”库洛洛笑了一下，看着这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出懦弱样子的人。要知道这个人在刚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是多么胆小。
　　“诶，害怕？”韦伯想起了征服王也如此的问过自己，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心变得既紧张而又宁静。
　　‘小子，你害怕吗？’
　　‘恩，我害怕……但是这就是你说的‘欢欣雀跃’吧。’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那么渴望胜利的心情就会越是激昂，而胜利后所饮的酒也就会更加甘美。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啊。’
　　“害怕？不，我这是……欢欣雀跃啊。”韦伯露出了笑容。这样的成长，是王他改变了他，是他带领着他前进，他希望他能永远带领他直至走向尽头。
　　若是胜利了的话。
　　“是这样的吗。”库洛洛说出的词带有疑问的意思，但是语气却完全没有。
　　韦伯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啊，我相信你英雄王。”征服王知道吉尔伽美什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这种不入流的方法想必他是不会做的，他也绝对不屑于做这种东西。
　　两人把美酒一口饮尽。
　　征服王突然一脸认真的说：“我想问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我允许，你说吧。”吉尔伽美什颔首。
　　“我想再问一次，能不能跟我联盟，作为我的盟友，然后一同打到星海的尽头。”征服王笑得跟一个孩子一般。
　　吉尔伽美什大笑了起来，仿佛谁对他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太有趣了，很久没听过有人跟我提出这样可以让我笑得如此开怀的话了，但是很遗憾，吾友从古至今只有一人。——并且，这世间不需要两位王者。”
　　征服王对于被拒绝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只是点头。
　　“孤高的王道么，那就由让我保持着这种敬意，来挑战你的王道吧。”
　　“好好的表现自己吧，征服王，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值得我审判的贼。”
　　两人转身，同时举起拿着酒杯的手，往高处一扔，金色的杯子被随手丢掉，两人各自走回桥头，而库洛洛也走了回去，他与征服王对视，库洛洛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你跟他说了什么。”吉尔伽美什带着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嚣张至极。
　　“啊，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