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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在长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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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说着话呢，却发现车忽然停了，石竹撩开布帘问：“刘叔，怎么了？”
刘叔举起鞭子指着前面说：“少爷在那里呢。”
我听说李景明也在外面，忙也出来一看，那小子正在街上逛呢，那走路的姿态，标准的恶少，就差调戏良家妇女了。李景明也看见了我们，忙喜冲冲的就跑过来爬上了车，谄媚的对我说道：“姐姐可是刚送了哥哥进场？”
我见他欢天喜地的样子也觉得高兴，笑道：“刚进去呢，你怎么在外面逛，今儿不上学么？”
李景明见我说他，一副就要赖过来的样子，扯着我的袖子不依道：“姐姐你笑话我，那学堂我才不乐意去，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先生就会让我们背书，我光孟子都背了两年！”
石竹听了这话，拍他道：“可不是两年么，谁让你老不上学，同学都换了几茬了。”
李景明被石竹揭了老底臊红了脸，又靠过去跟石竹闹，石竹忍着笑说：“你如今也大了，怎么还这脾气，改改吧。少爷这是要去哪里，让刘叔送你过去吧。”
李景明忙做个正色的样子说：“我从学里出来，不过随便逛逛，也没什么去处，万幸遇到了嫂子和石竹姐姐，我便带你们去个好去处。”说完李景明探出头对刘叔说：“刘叔，咱们去快意楼。”
我注意到石竹已经开始两眼放光，忙问：“快意楼是什么地方？”
李景明回过身来，得意的说：“那可是好地方，比什么临江仙有意思多了，姐姐你去了就知道了。”
当我到了快意楼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李景明这么热切，石竹这么想往，这真是一个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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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销金窟
更新时间2010…7…30 14：33：45 字数：2447
我抬头看牌坊上三个金漆大字“快意街”，震惊得合不拢嘴，前面一条人流如织的大街，而快意楼就在街的最里面。我们在牌坊边下了车，汇入人流，左右两边是琳琅满目的商店，摆着各色奇珍，而老板们也不乏奇装异服人士。我悄悄看了，有穿韩服的，有穿大河剧里那种衣服的，还有金色卷发的欧洲人！原来古时候竟然有这么热闹的地方！
我和石竹两个人，像是第一次进城的刘姥姥，尤其是我，已经挪不开步了。李景明在前面开路，催促着：“姐姐，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快意楼呢。”石竹恐我被人挤到，也搀着我往前面走。
“前面的小伙子，请留步。”一个戴着顶大帽子，头上插着羽毛的欧洲人拦住了李景明，用蹩脚的中国话说道：“好东西可不是只有快意楼有，我们也有，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旁边人看有热闹，都停住围观，这老板的话得到了两边商铺老板伙计的一致赞同，纷纷叫好。李景明见被人拦住，红了脸，恼怒道：“你们能有什么好东西，真有好的，还不是都送到快意楼了。”
那洋人呵呵一笑：“我这‘远洋奇珍馆’开张不久，虽不敢比快意楼与其他各位同行，却也有几件稀罕物，还请公子品评一二。”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洋人真聪明，知道用这样的方法做广告，不知他到底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才敢这么笃定旁人不识货。
李景明是个好事的，平日里也见过不少东西，加之他本来就喜欢斗鸡走狗，搞这些小玩意，对自己也有几分信心，所以也不管石竹拼命给他使眼色，对那洋人抱拳道：“还请老板让小可开开眼界。”
那洋人也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我们让进了他的“远洋奇珍馆。”，旁人见有热闹可看，也都纷纷进了馆，我暗笑，这老板真会做生意，这么快就给自己赚了人气，他家的宝贝这些不管我们认出认不出，都会在快意街乃至平安京打下名头了。
那洋人说，他叫约翰，因本来姓名太长，所以起了个诨名叫李约翰，乍听名字还以为是大晏人呢。李约翰请我和李景明坐下，又吩咐了伙计几句，这才说：“李约翰久闻大晏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山川秀美，器物玲珑，十分向往。从家乡走了两年，跋涉万里，历经苦辛，才来到大晏，带来了几件家乡的玩意，还请大家品鉴品鉴。”
我听这李约翰，虽然发音不准，却言辞流利，说话有礼有度，心中佩服。能不远千万里来大晏发财的，没有大智大勇，早就死在路上了，光有智勇也不够，还要有好运气，李约翰怕不是简单人物。
说话间，一个洋娃娃捧着流金的盒子到了奇珍馆的大堂，我看那娃娃，雪白的肌肤，栗子色的卷发，蓝色的眼睛，真是漂亮极了。平安京的人虽然见多识广，可这样可爱的洋娃娃却也少见，都纷纷赞叹。那洋娃娃也不怯生，送上盒子之后在李约翰身边站着，笑盈盈的看着人群。我坦白讲，我是萝莉和正太都控的，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就忍不住想摸，想逗，眼看鼻血就要喷出来了。
李约翰当着众人，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宝盒，又擦了擦手，隔着张帕子，万分小心的从宝盒里取出一个圣母玛利亚的雕像。我看到这个，心里暗笑，你拿个观音出来说是开过光的还差不多，你拿玛利亚出来谁买账啊。
李约翰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包住雕像的底座递给李景明，李景明拿过来一看，臊红了脸，原来玛利亚身着薄纱，线条可见，正怀抱着婴儿耶稣。我强忍着没笑出来，要是雕的是正在哺乳的玛利亚，不知道会不会被李景明给砸了。其他人见玛利亚穿得清凉，也都纷纷侧目，表示有伤风化。
李景明定了定神，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李约翰说：“这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是个小人儿，咱们的三彩，定窑，汝窑，出的东西都比这精致漂亮。”
李约翰听了也不着急，微微一笑接过去摆弄了下，放到桌上，玛利亚竟然抱着耶稣开始转圈了，李景明和一干围观群众见这情形，都只会赞叹不会说话了。只有我心里了然，原来是个音乐盒啊。
李景明起身围着音乐盒转了两圈，啧啧称奇，围观的人也越靠越近，纷纷问李约翰：“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会唱？”
李约翰见人们的反响，难掩得色，拿起音乐盒介绍到：“这叫八音盒，只要您往这里扭上几圈，就能演奏音乐，这个曲子叫《圣母赞》，不是在下夸口，这可是难得之物，我国最精巧的匠人用了半年才做出来的。”
“哎呀，这响可真好听。”
“可不是么，还能转呢，莫不是里面有小人在推？”
“说不定是使的什么障眼法，大伙可别被骗了。”
人群里议论纷纷，我却笑而不语。人家做生意的，万里迢迢也不容易，我要是去搅局，那可就太不厚道了。
李景明最爱这些新奇玩意，兴奋的问道：“老板，这价值几何？”
李约翰笑道：“公子且不忙，这才第一件宝物，怎么就着急出价了呢？”说着在众人的叹息中，李约翰又将音乐盒放回箱子，交给洋娃娃保管。众人听说还有宝贝，又催着李约翰去取，李约翰压了压众人的声音，举掌拍了三下，里面又出来一个洋娃娃！我看着两个洋娃娃，竟然穿得一样，长得一样，真是有趣。洋娃娃二号也抱着个宝箱，笑嘻嘻的交给李约翰，站到了洋娃娃一号身边，两个娃娃粉雕玉琢，真是太萌了，我感觉我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我正YY呢，旁边李景明又在旁边咋呼了：“姐姐你看，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个瓶子，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我造玻璃的机会来了？可又一看，这瓶子做得灰常华丽，又那么小，顿时明白了。
李约翰这次却没有给李景明，而是什么都不说的递给了我，我看了看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平。反正方才的音乐盒他已经赚够了眼球和人气，现在稍微打压一下，也不算过分。
我接过瓶子，拿起来看了看，石竹也伸过头来打量：“这是什么东西，从没见过。”
李景明也说：“这瓶子做得倒小巧，是装酒的么，也太小了。”
李约翰哈哈笑道：“公子，这里面装的可不是酒，而是花朵的精华。”
周围人一听，又是一阵的称奇，七嘴八舌的问：“究竟是什么，李老板快说吧。”
李约翰看了看我说：“夫人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好奇？”
我笑道：“这东西倒是好东西，只是我天生不爱这些，若是那些夫人小姐们知道了，怕是要踏破老板的门槛了。”
“奶奶认识这东西？是什么，快告诉我吧。”石竹见这瓶子讨喜，又听我说得神秘，忍不住就问我。
李约翰见我像是知道的样子，也很奇怪：“没想到夫人见闻如此广博，还请夫人为大伙示范下这东西的用法吧。”
我莞尔一笑：“石竹，你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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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香气袭人
更新时间2010…7…31 14：03：40 字数：2060
我笑道：“石竹，你伸出手来。”
石竹不明所以，有些犹豫的把手伸给我，我瞧了瞧李约翰，他正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呢。我看李约翰的模样，心头大乐，不动声色的打开瓶盖，撩开石竹的袖子在她手腕上洒上了一点，顿时一阵芳香气味扑鼻而来，石竹惊叹道：“好香啊，这么一点就能这样的香？”
我抬头对李约翰说：“这东西，我管它叫香水，不知道约翰老板家乡那边，叫什么呢？”
李约翰讶异道：“夫人起的这个名字倒也贴切，只是小人有些不解，为何夫人这样使用呢？”
我给石竹擦好香水对她说：“你闻闻看。”石竹依言抬手到闻了闻，喜欢的什么样：“这香，有些像玫瑰。”
李约翰道：“正是玫瑰。夫人擦到手腕处，是何道理？”
我拉着石竹的手腕子给李约翰看：“这香水的使用，讲究太多，难以一一尽数，我也不大通。只是大约知道，这香水喷在手腕，耳后，手臂内侧是最好的，因为这里脉搏跳动可以催发香水的味道。其实季节、时间、场合、个性不同，适合的香水也不同，比如春天天气凉爽，要用清新花香或水果花香的香水，进餐时不要用味道浓烈的香水，以免味道相冲，要真想说清楚，就得写本书了。”
李约翰喜道：“夫人见识，让人佩服。珍妮，方才夫人说的你都记住了么？”
洋娃娃二号脆生生的答道：“记住了。”又走过来提起裙子对我施礼道：“夫人方才说的真是有趣，要是夫人不介意，可以再教我些么？”
珍妮的中国话说得比李约翰好多了，不看人的都真是瞧不出竟然是个洋娃娃，这么可爱的孩子拜托我，怎么忍心拒绝，所以我微笑着点头应了。
李景明见了香水这东西，很有兴趣，接过瓶子又看又闻。李约翰趁机打起了广告：“各位客人，这小小的一瓶香水乃是从千万朵玫瑰中提炼而得，只有最美丽最尊贵的女士才能享有她的芬芳，而且她香味持久，惹人陶醉。调和了薰衣草后，更有安神助眠的作用，能让美丽的女士们更添娇艳，为心上人送上香水吧，让她脸颊的娇羞散发出玫瑰的芳香！”
我不知道李约翰的这番广告有没有打动众人，但至少李景明和石竹绝对是被蛊惑了。石竹想买但估摸着没钱，所以难受着，而李景明这败家子，已经在摸钱袋子了。
“李老板，我们就不耽误你发财了，祝你日进斗金。”我知道李约翰要大赚一笔，这里也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怕李景明乱花钱回去被玉夫人说，所以想带着他走了。
李约翰听说我要走，忙说：“夫人不看看别的么？我这里还有其他味道的香水，夫人用了必定更加动人。”
珍妮也带着她的小姐妹上来拉着我的手说：“让我们带夫人看看别的吧，夫人，夫人。”两个可爱的洋娃娃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睛就像是小星星，我忍住鼻血点头答应了。两个洋娃娃把我们带到后面自己的居所，又伶俐的送上了小点心。
我问洋娃娃一号：“你叫什么？”
洋娃娃一号回头笑道：“我是凯西，这是珍妮，我们是双胞胎，今年七岁。”
李景明见两个孩子可爱，也问珍妮：“李约翰是你们的父亲么？”
外国小孩就是不一样，热情多了，没有大晏小孩那种见了生人羞手羞脚，打个招呼都不会的腼腆劲儿，珍妮连珠炮一样的说：“不是的，约翰是我们的叔叔，镇子里的人都说我和凯西会带来灾祸，总赶我们走，所以父亲和母亲死了之后，约翰就带着我和凯西离开了，我们去了很多的地方，最后才来到了大晏。”
我听这两个孩子自幼失去父母，还受到乡人的迫害，大为怜惜，又问：“你们来大晏多久了？过得怎么样？”
凯西说：“上个月才到，约翰为了盘这家店面用光了所有的钱，但是因为我们没有名气，所以客人不多。”
珍妮也说：“本来我们家是很有钱的，但是后来忽然就穷了，父母临死的时候把我们托付给了约翰，老约瑟夫不放心我们，就跟着我们一起来了，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但是我们很快乐。”
石竹握着两个孩子的手，心疼的对我说：“奶奶你看这两个孩子，手上都起茧子了。”
李景明过去一看，果然，两个孩子柔嫩的双手上，竟然生起了茧子，可见平日里，没少干活。
我拉着珍妮的手问：“家里很累吧？”
珍妮笑着说：“不累，约翰和老约瑟夫都很辛苦，我们要努力的帮忙。”
我和李景明石竹互相交换了下眼色，都感到非常的心疼。石竹抱起凯西问：“还住的惯么？”
凯西笑道：“挺好的，就是吃的不习惯，我们两个学说话比约翰快多了，约瑟夫就怎么都学不会。”
我问珍妮：“你们带了多少的八音盒和香水来？还有什么别的么？”
珍妮有些犹豫，我鼓励道：“没关系，告诉姐姐吧。”
珍妮才小声的说：“我们很穷，所以只带了些香料、皮革，卖得的钱差不多都用来盘这店了，我们来了这边才知道大晏没有八音盒和香水，约翰就想靠卖这两样过活。约翰以前就是因为喜欢研究做香水才被爷爷赶出去的，他做的香水可好了。夫人们都喜欢用。”
我听了两个孩子的话，大致了解了李约翰家里的情况，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孩子冒险闯世界，真是不容易，从两个孩子话语中看来，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宽松，连伙计都雇不起。也不知道今天广告宣传的效果怎么样，买东西就是要有个打头的，可惜我方才小气了，要是我能带头买东西，说不定今天李约翰就能大赚一笔。就怕现在热闹是热闹，没人真的掏腰包。八音盒且不管，要说这香水，一定会流行的，就看是谁带头了。如果是一个绝色的，身份也很高的年轻小姐第一个用，然后引领风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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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算是入股吧
更新时间2010…8…1 13：34：38 字数：2390
我心里有了主意，晚上就让李景明把李约翰请了出来，我把我的想法简要的一说，李约翰大喜道：“夫人的主意真好，只要成了风尚，香水就不愁销路。”
我其实一直很希望能有机会尝试做生意，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劲头很足，我在商言商的对李约翰说：“约翰先生，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咱们先请美人在高档场所使用香水，起到一鸣惊人的作用，然后再限量预约出售，不要低估大晏贵妇们爱美的程度和富有的程度，香水一定会和欧洲宫廷里的贵妇一样的风靡的。不知道约翰先生这里还有多少存货？制造一瓶香水需要多久，产量如何？”
李约翰被我这一问，面有难色：“实不相瞒，此次来大晏，我主要是想贩卖香料和皮革的，香水是因为是我的爱好，才带来的，所以并不多，像今天看到的那种瓶子大小，约莫还能装一百多瓶。制作香水需要大量的鲜花，一切顺利的话，也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在大晏我还没有看到过大量种植的花圃，所以怕是做不出来新的香水了。”
说道这里我也有点泄气，既然是做生意，那规模化的生产才能真正的发大财，小打小闹不过是穷折腾。
“那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原料咯？”我想了想又问。
李约翰见我有心做大，也皱眉冥思苦想，半响说：“我想了一下，如今的问题有这么几点，一是夫人方才说的原料问题，就算是咱们现种，也是明年的事情了。二是场地问题，我们需要有地方做花圃和加工。三是资金问题，没有钱一切都是空谈。”
我点头道：“你说的很对。钱这方面，咱们得详细的算算，约翰先生，麻烦您给我一个数，一瓶香水需要多少鲜花，按照浓度和不同的配方，列一个原料表，我找人算算，能成的话，咱们就搞起来。”
李约翰有些防备的看着我说：“夫人盛情，小人感激不尽，只是夫人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笑道：“自然是为了赚钱，你提供制作香水的配方，负责制作过程，至于其余的工作都交给我，本钱我出，到时候咱们分红，定然不会亏你。”
李约翰道：“夫人准备怎么分呢？在大晏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香水的制作方法。”
我见李约翰想和我博弈，感叹他果然精明，笑道：“制作香水的方法么，不外乎蒸馏和萃取两种，不知道约翰先生平时都是用的哪种呢？”
李约翰见吓唬不住我，他自己又没有本钱，本来以为有这一技可凭，却也被我兜底，有些泄气：“那一切但凭夫人做主，我只希望能让珍妮与凯西过得好点，还有约瑟夫，唉……”
其实我对于香水的制作方法也只是知道个名字和原理，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是要是李约翰仗着自己有独门秘方而拒不合作的话，我也可以自己研究下，等我这边研究好了，李约翰也未必存够了办厂的钱，即便他有钱，他一个外国人，没有门路，做起事情来肯定是缚手缚脚，成不了什么事。所以我毫不客气的认为，如果分红，我绝对应该占大头。
我对李约翰轻笑道：“我呢，有两个主意，约翰先生您斟酌斟酌。一、我出钱买下李先生的方子，以后李先生本人及亲属不得出让、出售此配方，也不得自行或指导任何人制作，两千两现银，约翰先生要是同意，咱们可以当场签字画押，我随即就把钱送到您府上。有了这笔钱，李先生不但可以在平安京直板家业，便是做个生意自己当老板也是有余的。”我看李约翰不是很动心，又说道：“二、约翰先生以香水配方入伙，算是股东，同时负责香水的制作，每月发工钱，按利润分红，搞得好了，您有钱分，搞得不好，亏的是我。你看如何？当然，分的多少要看香水的销售业绩。”
李约翰听了我的话，自己琢磨去了，而我则和李景明闲话，打听下情况。
“景明，平安京附近地多么？”既然要做生意，那就要精打细算。
李景明也是个聪明孩子，一听我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说：“地是有的，只是上好的都是良田，不能动。”
我笑道：“无妨，咱们又不是种粮食，地贫点也没关系。不成的话，咱们弄远点就是了。”我算了算，我自己有一千多两银子，开垦几处荒地，雇几个人待明年香水一做出来大卖，立刻就可以回本。我还有些首饰，悄悄拿去卖了也可以值不少钱，所以本钱方面，我倒不是很担心。
我和李景明说着话，那边李约翰也拿定了主意：“夫人，小人愿意入股。”
我听了笑道：“那感情好，这事儿我们就这么定了，你快意街的生意先做着，等我这边弄好了会找你。我夫家姓张，我姓林，来自长安京，如果约翰先生对我的财力有所忧虑的话，可以打听下长安京张家。这位是大理寺李大人家的公子，我与丈夫如今便是客居李家，有什么要紧的事约翰先生可以去李家寻我。”
我拉拉杂杂的说上这一堆，无非是想警告李约翰，我有钱有势，他最好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他，如果暗地里捣鬼的话，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灭了他。希望这一番绵里藏针的话能起到作用，我相信李约翰也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
李约翰诺诺道：“那还请夫人多费心了。”
我又拿出一包五十两的银子让李景明给李约翰，嘱咐道：“这些钱虽少，但是也能雇佣几个伙计，供你日常开销的，你把所需的各种香水需要的鲜花的对照表做出来给我，别用磅，我搞不懂一磅是多少，做好了之后送到李府给我。珍妮和凯西别让他们太累了，那个约瑟夫也是该养老的年纪了，要是缺银子可以找我。”
会了钞，我和李景明先走了，十月中天气日渐的凉，寒风一吹，我一个哆嗦，李景明忙在风来的方向站了，我看他这小小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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