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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人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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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都睡着了！”雪莲笑着骏雄道。
“嗯，我困了。”骏雄说。
“还有一点就挑好了，坚持一下。”雪莲说。
“困了就去睡觉吧！”钱夫人好心道。
“我去喝杯茶，其实也不想睡。”骏雄说。
“那我帮你倒杯茶过来。”钱莹说完，就去倒茶，骏雄说了句谢谢。
第二天，钱家一家人又忙着去地里收萝卜，雪莲因为有点着凉而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说不去。
“雪莲，你就留在家里休息吧！”大家都叫雪莲不要去，雪莲就没有执意要去，留在家里休息。等大伙都去了地里，雪莲就到自己房间睡觉，一边躺着一边拿出了那本《红楼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困了睡了。
钱娟去问阿明，怎么还没有找到臭虫，阿明竟然把这事情给忘了，钱娟便和阿明一起去山上找。阿明带着钱娟到断壁崖上，钱娟内心有点害怕，因为这上面很危险，但是钱娟要面子，就算害怕也不会说出来。
“你为什么要来这座山上，还到这悬崖这边，你胆子真大！”钱娟说。
“我胆子大是出了名的，要不然怎么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呢？”阿明说，眼睛笑起来像两个月牙，“而且这里真的有更多的臭屁虫。”阿明也是用雪莲的那种方法，用一种很臭的东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用一种很黏的液体倒在纸上，倒撒上这种臭味的粉末，就能把臭虫吸引过来，然后臭屁虫的翅膀被黏住了，就可以将臭屁虫捉住。吾崖山的断壁山极其险峻，通常胆小的人都不敢上断壁崖，那座山崖似乎是悬空的，站上去就怕它会断了。而且山崖下面是万丈深渊，从上往下看，那些壁崖都是凹凸不平，时隐时现，若有若无，所以才被人称之为断壁崖。
“阿明，怎么还不见臭屁虫呢？”钱娟和阿明在一边蹲着守着，钱娟恐怕这次会没有结果，回去不好跟雪莲姐姐交代。
“要有耐心，你不要急。”阿明说，“再等等。”
没过多久，果然飞来一群绿色的虫子，墨绿色的翅膀，飞到了纸上，不一会儿，纸上便粘住了许多虫子，有些没有粘住的虫子也不愿飞走。阿明过去，戴着手套，把虫子装进了袋子里，用绳子轻轻扎好，然后交给娟子。
“雪莲姐姐，阿明捉到三叶虫，我拿回来了！”钱娟到雪莲的房间里道。
“真的，太好了！”雪莲高兴地从床上爬起来，想看三叶虫。
“臭死人了，你要看吗？”钱娟说，“还是不要打开袋子，万一飞了就不好，而且打开袋子臭气会散发出来。如果你想让臭屁虫引路找臭草，最好让虫子饿上些许天。”
“嗯，谢谢你和阿明了。接下来我们会做好。”
“那我就不要操心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把虫子放你这。”钱娟笑着道。
雪莲病好了，也帮忙钱娟把地里的萝卜收回来。
“这两天，大家辛苦一下，把地里的萝卜都收回来。”钱通吩咐大家道。
“啊，又要劳动？都没有时间去找臭草。”马琳抱怨道。
“劳动就是享受，多劳动还能够强身健体。看我这么老了为什么还这般精神，就是因为爱劳动。”钱通训道，他讲的似乎很有道理。
“爹，你上午要去哪吗？”钱招问道。
“你还用管我吗？哪有儿子管老子？”钱通生气道。
“没有，不是的，爹。”
“我需要去看看药草生意，还得去一趟我们的山林看看情况。
“我也去拔萝卜，体验生活，很好！”雪莲说道。
他们有的拿着镰刀，有的挑着竹器，有的挑着箩筐，有的拿锄头，来到一片大大的萝卜地里，萝卜有半长出土地的，有的都埋在地里的。
“种这么多萝卜，吃不完，不会烂掉吗？”骏雄问。
“傻呀，我们可以把萝卜晒成萝卜干保存起来，萝卜干还可以拿到集市上买，萝卜干还可以做成果子招待客人。”钱莹回答道。
“你说了，我就知道了，哈哈！”骏雄笑道。
雪莲踩着满脚的泥土，开始拔萝卜，每拔起一个萝卜，都要喊一句，“萝卜又白又胖呀！”然后她就把萝卜连叶子一起放到箩筐里。
“雪莲，萝卜的叶子应该拗掉或者用镰刀割掉，只要把萝卜放进箩筐就好了！这叶子还是先留在地里吧！”钱珠说道。
“那这萝卜叶子不要了，就割掉扔在地里就就好了？”雪莲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叶子还有用呢，先堆放在地里，晒干一点再装回去，可以做道菜。”钱莹说。
“什么是道菜？”雪莲问。
“一种把菜放在罐子封了倒过来泡的菜，味道介于泡菜和酸菜之间。”钱莹回答。
“好吃吗？这叶子晒干了还能吃吗？”雪莲问。
“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没完没了。”钱珠不耐烦道，“回家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现在说了你也不清楚。”
“哎呀，这萝卜拔断了，还有一截在土里。”雪莲叫道。
“去拿锄头过来挖吧！”骏雄说。
“萝卜不能用锄头挖，会挖烂的。何况我们没有带锄头呢！”钱莹说。
“那用手挖。”林清说。
“你厉害，你来呀！”钱莹笑道。
“我来就我来，用手挖个萝卜还能难倒我不成。”林清说完，只见他用手把萝卜旁边的土先用棍子挖开，然后就把剩下半截萝卜□□了。
人多好干事，没过多久，他们就拔了好几筐萝卜，钱莹便对钱远说，“哥，你和他们先把萝卜挑回去吧，不然没那么多筐装萝卜。”
“嗯，那骏雄你们几个大男人跟我们一起挑萝卜回去吧！”钱远叫了几个看上去比较有力气的男士。
钱远，马琳，骏雄和马琳四个人每人挑一担萝卜走田埂路回去。骏雄没有做过苦力，不习惯挑这么重重的两大筐萝卜，走起路来像荡秋千，引得大家笑话。“男子汉呀，不会连一担萝卜都挑不起吧！看你好像很有力的。”钱远说骏雄道，骏雄心里很不服，而且肩上还得忍着，挑着萝卜走在最后面。
他们挑着萝卜，还要过双木桥，桥是用两个杉树木搭成的，桥下是河流。对于骏雄来说，空手或者空担过桥倒不是件难事，但是挑着这一担萝卜过这双木桥就有点怕了，尤其是骏雄还不会游泳，看着桥下的流水，脚都有点抖了。可是，如果自己过不去，那也太没面子，肯定又要被他们笑话。
骏雄挑着萝卜摇摇荡荡过双木桥，心里有点紧张，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脚，“噗通”，连人带筐掉进了河里。
等大家反应过来，骏雄已经在河里呛了几口河水，还好河水不深，到他的腰间，水流也不强，人没有被淹着也没有被冲走。但是，由于骏雄掉下水的时候，正好一筐萝卜打在腿上，手也扭了，在浅水域中还是挣扎了好几下才站起来。萝卜和箩筐沉了，有一些轻的小的萝卜就漂了。
钱远他们三个都过了桥，回过头来发现骏雄掉水里了，赶紧到河里把人救上来，然后再去把萝卜和筐捞上岸，大家衣服都湿了。
“你真不是干活的料，这么没用。这样的人难道还可以当大官保家卫国？”钱远说，“看你怎么搞的，萝卜掉水里倒没什么，自己还弄一身伤，要我们背你回去吗？”
“大哥，你还是别说了，骏雄他也不是故意的。”马琳和林清都帮骏雄说话，大家先把人扶回去，再来收拾这些萝卜。
回到家里，钱远拿了药出来，钱夫人端来温水，帮骏雄清理和包扎伤口。钱远还帮骏雄纠正了错位的脚骨。
“你以前真的没干过活？”钱远问道，“抱歉，我刚才在路上说的有点过头了。不过，你要是挑不来就早跟我说，就不会受伤了！”
“我。。。我不习惯挑重担，而且那木桥又小。”骏雄轻声道，“那萝卜还没有收回来，我可以去捡萝卜。”
“你脚扭了，就在家休息吧！马琳他们已经去捡萝卜了，我还要去地里把萝卜收回来。”钱远说。
“我只是一点小伤，脚没什么大碍，还能动了。”骏雄说，“我还是去田里帮一点忙吧！”
“还是在家休息吧！不缺你一个，不怕你没受伤，就怕接下来真的受伤。”钱夫人也说。
雪莲她们在地里把萝卜都拔完了，还不见骏雄他们来。
“他们几个不会在家偷懒吧！这么久都没来。”钱莹顶着太阳冒着汗盼着他们来挑萝卜。
“来了，他们几个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雪莲说，“好像没看到骏雄呢？”雪莲便问钱远，骏雄怎么不来了。
“他掉河里了！受了点伤。”
“啊，严不严重？怎么会掉河里了？”
“还好河水不深，没生命危险。”
“我看他功夫底子还不错，轻功也很好，本来挺佩服他的。他怎么会掉到河里呢？就我们路上那条河？我七岁的时候一个人就从那走过，都没有掉下去。这么大的人还掉下去，真让人见笑了！”钱莹说。
“姐姐也别这么笑话人家！”钱珠说道。
“是啊，有什么好笑的。”雪莲也道，她理解骏雄，帮着辩护道，“骏雄他没挑过重担，所以才不小心掉到河里。你看，他和我们一起来的时候，都没有掉下去。”
“好了，赶紧把萝卜装进筐里，挑回去。这都大中午了！”钱远指挥道，大家赶紧装好萝卜，收拾好工具，回家了。
第二天，骏雄的脚还是有点肿了，下床走路都不方便，他穿着钱远的白长袄，右手还包扎着。雪莲看着骏雄这样子，有点心疼，过去扶着骏雄说，“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就不要出去走动了，最近天气又变冷了，出去也是吹北风。”
“我们到底要等多久才能完成任务回宫呀，我真的不想留在这边过年了。”骏雄无奈地说，心情有些低落。
“俊雄哥，你就别想太多，快回屋休息吧！”雪莲说。
“好吧！但是我不要你们扶着我，我又不是废人。”骏雄推开雪莲，“我自己还能走，再痛我也能忍着。”
“你是不是嫌我多管闲事呀，好吧，我就不扶着你，你自己走你的。”雪莲被他推开，有点生气。
昨天大家去拔萝卜，把衣服都弄脏了或者弄湿了，换下了两大盆衣服，钱莹、钱珠还有雪莲，便把衣服拿去河边洗。昨天收完工以后，下了场雨，天气也冷了许多，河水涨了起来。
“累死人的，这么多衣服要洗。要是洗很久，我们手指都要冻了。”雪莲抱怨道，“为什么不烧热水洗呢？”雪莲拿着搓衣板，跟着钱莹和钱娟，钱莹和钱娟各端了一盆衣服。
“你这宫主呀，在宫里是没有洗过衣服吧！”钱莹说，“洗衣服还要用热水，多麻烦，我们洗完衣服回去，用热水泡一泡手就行了！”
“我在宫里，都是把衣服交给浣衣馆，交给宫女洗。”
“别忘了，现在你不是在宫里，没有宫女给你洗衣服。累死也要洗，要不然还想让我们做你宫女不成。”钱莹不客气道。
“莹莹姐，我不是这意思。当然了，在这里，我自己的衣服自己会洗。”雪莲不好意思笑着说道。
“那骏雄的衣服，你不帮他洗吗？”钱珠笑道。
“一起洗嘛！”雪莲也笑道，“我不洗就你们洗了！”
看着河水哗啦啦地拍打着石板，河水表面似乎还冒着气，感觉这水比空气更有一点温度。
“这水有温度呢，没有那么冰冷。”雪莲一边说，一边学着钱珠的样子，把衣服打湿，放在石板上，拿起板子打着衣服。
“别总是拍打衣服，衣服会被你打破的。”钱莹说。
“你们不也是吗？”雪莲奇怪地问。
“我们是打几下衣服，然后搓一搓。你是用力打着衣服，容易把衣服打破。”钱莹说。
“噢，我以为只要拍几下就好。”雪莲说，然后跟着钱莹学搓衣服，“我也会洗了，你看，是这样吧！”
“你真的没洗过衣服吗？”钱珠怀疑道，看她傻傻的可爱样。
“也不是，我自己洗过衣服。只是没有像这样到河边洗衣服。当然，我没有洗过这样脏的衣服，都带泥土水。”雪莲说。
“像我们这样的生活，没法跟你们比呀，不过，各有各的习惯了，如果让我过你们宫里的生活，我也会不习惯的，不见得更喜欢。”钱珠说。
“这些日子，我也尝试了普通人过的生活，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想想在宫里，那么多人闲着没事做，本应该无忧无虑吧，其实却多了很多时间自找烦恼，所以诗人都是有太多时间自寻烦恼了。在这些外出的日子里，虽然有累过，但是很快乐！”雪莲说。
“你真的觉得快乐吗？”
“我真觉得比宫里快乐！虽然有时候也掺杂不愉快。”
洗完衣服，雪莲想去看骏雄，走到骏雄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没进去，却去了钟徊那里。
“雪莲，有事吗？”钟徊问。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可以呀，你进来坐吧！”钟徊说道，搬了张凳子给雪莲。
雪莲坐下来，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钟徊。
“你是不是想家了，雪莲。”钟徊不知所措地笑着问道。
“嗯，我是在想臭叶草的事。现在骏雄受伤了，而且他心情不怎么好，我感觉自己都受他影响了。”
“你不用担心太多，他其实没事的。另外，我们不是找到了三叶虫吗？应该可以派上用场了。”钟徊说。
“是啊，我差点忘了我们的三叶虫。听钱娟说，她和阿明是在断臂崖上找到虫子的。据这样推测，臭草应该就长在断臂崖上。但是，果真有臭草长在断臂崖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去采摘。断臂崖太危险了，听钱老伯说，那悬崖上连一棵树都没有，而且没有人敢站在上面往下看，那里又险又陡，连鬼都不敢上去。”雪莲忧心道。
“无论多么艰难，我们都不该放弃，只要有希望在，就会有人尝试。也许我们可以用一根绳子把人绑好，放下去，让他去采摘臭叶草。然后大家一起，把从悬崖下面拉上来。这似乎没有那么难办。”钟徊说。
“哪里来那么长的绳子呢？而且这绳子要牢固才行。我就担心这样做不安全。”雪莲说，“谁会愿意被放下去呢？吓死。”
“嗯。”钟徊这下也犹豫了。
“你愿意帮忙吗？要不你下去试试？”雪莲问道，“或者，就我自己下去了，反正不可能让骏雄下去，他现在也受伤了。”
“还是让我下去吧，我倒觉得没那么可怕，就摘下药草而已。”钟徊最后同意了，然后说，“我们去让村里人一起帮忙织一条牢固的长绳吧！”
“真是谢谢你，钟徊，我替老佛爷谢谢你了。你立了大功，我一定要请皇上给你大大的奖赏。”雪莲说。
“呵呵，我不需要什么奖赏，只要你开心快乐就好了！”钟徊说。
“钟徊，你真勇敢，我喜欢你这么勇敢的人。”雪莲笑着赞美道。
“真的吗？呵呵，我也喜欢你这样可爱孝顺的女孩。”钟徊说。
“那我再去放一下三叶虫，确定一下它们会不会飞回断臂崖，如果会，那肯定有臭草在下面。”雪莲说。
“嗯，我去准备绳子吧！”钟徊说道，雪莲离开后，钟徊在房间里发了一下呆，其实他也怕下了断臂崖就回不来了，但是他能为了雪莲而不顾生命危险，只是他很想告诉雪莲，他其实真的爱她。
雪莲离开钟徊的房间，心里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也许真的怕钟徊会出事。
那一天，大家做好了准备，连村长都来了，大家登上了吾崖山，来到断臂崖。他们为此做了一根粗绳子，一端绕着钟徊绑好，钟徊带着面具和手套，准备走到断臂崖前方，慢慢爬下去，绳子的另一端被大群人拉着，这么多人一起拉着绳子，慢慢放钟徊下悬崖。这悬崖真的很险，看着下面就像要掉下去了，往下看一眼就会头昏。这悬崖很滑，而且看上去是悬空的，没有落脚点，钟徊也有点忐忑不安，感觉掉进了鬼洞里要被吃了一样。人们在远处拉着绳子，远处那边有山背，不会那么危险。钟徊不是一个不怕死的人，此时他好后悔没有在下来之前跟雪莲说几句话，那样的话就算死了也无憾。钟徊一边在悬崖上堕落，一边在心里说着话，“我应该告诉雪莲，我床底还画了幅画，是要送给她的，虽然我没识几个字，但是我希望我画的画，她能看到，能看懂。我知道，我喜欢她，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喜欢她，我什么都不是，而她是格格。格格就跟公主差不多，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呢？我画的那些鬼东西，她也不一定能看懂，我是这么傻。其实，我只想让她知道，我愿意为了她牺牲自己，那样她能不能对我有一点爱意。”
上面传来雪莲的喊声，她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拉着绳子，喊道，“钟徊，你快点找一下，有没有臭草呀。有的话就赶紧摘，没有的话说一声，我们拉你上来呀！”
“我正在找呢？”钟徊回音道，他找了一下悬崖壁上，果然发现了臭草，真的跟图纸一样，虽然他带着面具，还是有闻到臭味。可是他悬在空中，够不着那臭草，他努力震动了一下身子，试着荡过去抓住臭草，正好就被他摘到了。他像上面喊道，“我摘到臭草了，你们拉我上去吧！”
雪莲听到了很高兴，站在悬崖边上，对大家喊道，“绳子往上拉了，快点把他拉上来。”未料这悬崖边上的石头都是不实的，下面没有基石，大家人又多，都在用力往后拉，根本没想到这悬崖会断裂，裂缝从雪莲和其他人中间开始出现，大家都赶紧往后退了，手上的绳子也松了。
“啊”雪莲站的地方已经塌了，石块往下掉，雪莲抓住绳子，吓得半死。钟徊被一块掉下来的石头砸中头部，头都出血了，又看见雪莲悬挂在上面，这一幕真的很惊心动魄。这根绳子被悬崖上断裂后锋利的石头上磨得吱吱作响，看来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大家还在用力地拉那绳子，钟徊知道，自己要么松掉自己减轻重量，要么就和雪莲一起摔死。钟徊把臭草捆在绳子的末端，再解开腰间的绳子，想要松手掉下悬崖，好减轻这根绳子上的重量。
“不要，钟徊，你在做什么傻事呢？”雪莲往下看着钟徊，发现他正在解开缠在自己腰间的绳子，便撕心裂肺地喊住他，“你要是这样做，会让我一辈子良心不安的，钟徊，你不要这样啊！”
“雪莲，我是甘愿为了你这样做，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为了我也要快乐地活下去，否则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钟徊在雪莲下面喊着雪莲道，“记着我的话，你要好好活着，无论我是上了天，或者下了地，我会保佑你的。”
雪莲不敢再往下看，她只是感觉到钟徊在做什么，钟徊松开手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只能撕心裂肺地喊着“钟徊，不要啊！”上面的人只是感觉下面重量减轻了，却没反应钟徊已经掉落悬崖了，等大伙儿把雪莲拉上来，才知道这个悲剧。虽然雪莲得救了，臭草也找到了，但是钟徊却牺牲了，大家都为钟徊掉泪了，许多女孩子们都感动和悲痛地大哭。
“钟徊，我的好兄弟呀，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怎么可以丢下我们，你太不够义气了！”林清哭着骂道，“你这个混蛋呀，怎么那样傻，你怎么会这样做呢，自找死路。”
马琳这个时候反而没有哭，在一旁呆住了，简直就不相信这事，一个人好好的就这么没了吗？回想起曾经和钟徊一起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日子，以前饥饿的没东西吃，钟徊总是把吃的包子之类的让给他和林清吃，他就是这样一个宁愿自己多吃点苦，也要照顾到大家的好兄弟。可是，现在他真的不见了，掉到悬崖下面去了，死了，这难道是真的。
雪莲被救上来之后，望着悬崖悲伤过度，马上就晕倒了，不省人事，大家知道她也是受了刺激。马琳把她背回去，杨姥姥给雪莲扎了几针，她才醒过来。
骏雄得知钟徊已经牺牲了，也是很悲痛，这悲痛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为了采摘臭草，他就不会去断臂崖，也就不会掉下去。这不怪雪莲，要怪就怪他，他如果没有受伤，他就自己去采摘臭草，那么就算摔死的是他，那也是应该的，总之就是让钟徊替他死了一次。
“钟徊呢？”雪莲醒过来就问大家，“你们去找钟徊了没有。他回来了吗？”雪莲也不相信钟徊死了，她梦见钟徊没有死，她梦到钟徊掉下悬崖之后，好好地落地了，他从悬崖下面的地上爬起来，然后对着雪莲笑。
“钟徊没有死，是吗？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就在悬崖下面。我们去接他回来吧！他还没有死呢？”雪莲对大家说道，然后起身要去找钟徊。
“雪莲，你静一静吧！钟徊已经去了，你就节哀算便！”杨姥姥说。
“不会的，你们都在骗我，我知道他还在。你们去找过他了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凭什么说他死了。”雪莲任性道。
“从断臂崖上掉下去是不可能活着的。”杨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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