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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人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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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路上要保护好自己，我本来还想去保护你，这次真不行了。”骏雄说。
“嗯，我会的。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雪莲说。
“既然你不愿意留下来，我就希望自己的伤晚些好，直到你回来再好。”
“你何苦呢？别这样，早点养好身子。亏你还是个男子汉，怎么跟一个女孩一样，你又不是软骨头。”雪莲说道，“你先躺着，我去熬汤给你喝。”
雪莲去熬着人参汤，正好秦夫人来了，听说骏雄因为雪莲出了点事，她又要唠叨一番，教育雪莲要守着规矩之类的。
见丈母娘来了，骏雄赶紧起身问候，秦夫人忙关心道，“骏雄，伤的严重吗？”
“伯母，我还好。”
“骏雄，来，我给你熬了一碗参汤。”雪莲端来了汤。
“雪莲呀，你下次可不敢这样胆大妄为了，这要是出了人命。”
“伯母，你别怪雪莲了，我真没事，只不过玩了一会儿水。”骏雄忙帮着雪莲说话。
“你也别说了，乖乖，我喂你喝汤，补补身体。”雪莲对骏雄道。
“雪莲，你就好好对骏雄。我先回去了！”秦夫人说完，打道回府。
“这汤有点烫，我等下再喝吧！”骏雄说。
“快张嘴呀，汤都要洒在床上了。”雪莲命令道。
骏雄像个孩子一样，张着嘴让雪莲喂着汤。雪莲帮忙吹凉了汤，然后对骏雄说，“现在不烫了，自己端着喝了，一口喝完，省的我一口一口地问，多麻烦。”
“你不觉得喂我喝汤，有种很亲密的感觉吗？”骏雄看着雪莲笑道。
“什么呀，喂你喝汤有什么感觉。”雪莲听了怪不好意思。
“雪莲，我觉得你跟其它女子就很不一样。古人云，女人是水做的，像水一样温柔，人间传诵着一些美丽贤淑的女子，比如白素贞、王宝钏等，你呢，跟这些女子真的差很多。你呢，就像容易结冰的水，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冷冰。”骏雄说道。
“我就是这个样子，跟别人不一样，我一点都不温柔，你要是喜欢温柔的女人，就趁早后悔吧，找别人嫁给你去得了。”雪莲听了，又要耍小性子，说完把骏雄喝完汤的碗，往桌上一放，故意扭头不再看骏雄。
“宝贝，你这又生气啦？你就是这样任性，臭脾气，可是我喜欢。呵呵，我没说要找比你温柔的女人，就你这样的最好不过。”骏雄笑道，但见雪莲还是不理他，骏雄忽然捂住肚子，吐了起来。
“你怎么了？”雪莲关心道。
“我肚子痛了，好痛。”骏雄一脸痛苦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我让人去叫太医。”雪莲着急起来。
“不要不要啦，我是被你气的。你只要不气我了，我就不痛了。”骏雄笑着说。
“真的。”雪莲知道受骗了，反而没生气，对骏雄说道，“好哇，呵呵。我就让你知道，我是多么温柔体贴。”
“哦？”骏雄道。
“呵呵，让我一口一口再喂你吃药吧！你就乖乖哦！”雪莲笑道，说完，她唤小玉端来了苦药。
“这，本该先苦后甜的，你让我先甜后苦，难过了！”骏雄笑不出来。
“不难过哈，良药苦口利于病，喝了药身体才会更快好起来。”雪莲一口一口地喂骏雄道，“这就是温柔的感觉，不错吧！温柔嘛，有什么难做的，不就像个奴婢一样低声下气的样子，我虽然不喜欢，但是你如果喜欢，我就对你温柔一些。”雪莲细声细气地问骏雄，“骏雄哥哥，你觉得我够温柔嘛？”
“原来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呀，这样伺候我。你这温柔，有点做作，我一点都不习惯，太夸张了吧！”
“那我就不温柔了，哼。”雪莲不满道。
“算了算了，温柔也不是这个温柔法。你还是做回你自己吧！”
正月初七，陈艳艳准备好家里的一切，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等待雪莲的到来。艳艳自幼父母死的早，留下她孤苦伶仃一个和她姥姥相依为命。去年她姥姥去世了，如今家里就剩下她一人，她已经没有什么看得起她的亲戚可以依靠，想到还有一个很好的姨妈，就是雪莲的母亲，唯一的一家还能看得起她的亲戚。雪莲坐着马车赶了一天半的路，来到表妹住的这个叫石背子的地方。这是一个远离京城的小县山区，到村口，艳艳就在那里等着，艳艳一见到雪莲的漂亮的马车，就知道是她。艳艳上前去叫着表姐，雪莲听了声音，让车夫停了马车，雪莲让艳艳上车带路。
“还远吗？”雪莲问艳艳。
“不远，还有几十步子就到了。”艳艳说。
“表姐，你长得真漂亮了！”艳艳看着雪莲道。
“表妹，你也长这么漂亮，呵呵，这么久没见，都快认不出了。”
“我还是能认出表姐来，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不见，我一直还记着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榜样，我从小就羡慕你多才多艺。”
“呵呵，你太夸奖我了。”雪莲被说得不好意思了。
“到了，表姐，下车吧！快进家中休息下，这一路让你奔波了。”
两人下了马车，一路边说边笑，走回屋里。雪莲还不知艳艳的姥姥已经去世了，但是看到家中除了艳艳，别无他人，便问艳艳，“这家中就你吗？你姥姥呢？”
“表姐，我姥姥去年过世了。”
“哦。我们都不知道呢。那你去年怎么没有写信来告诉我们，你一个人住这里，不孤单害怕吗？”雪莲看了看这家，一个人住是有些害怕的。
“当然，刚开始会的，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艳艳说，“表姐，你先坐着，我去倒茶，装些果子。我自己还酿了甜酒，你等着，等下尝尝。”
“嗯，好。”雪莲坐下，看着艳艳进房间装了一大盘果子，还提了一壶酒。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你真能干，在这方面，姐姐还不如你呢。”
“没什么的，村里的姑娘都会做。表姐是富人家的千金，不需要动手做这些的。”
“只是你一个人住，什么都要自己做，真是挺可怜的。你可以来进城找我们呀，我们也可以帮帮你。”
“表姐真好，不过，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姥姥去世之后，我还是觉得不该打搅到你们，我去进京找你们，也是怕自己不懂规矩，唯恐会被人笑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亲戚，你娘是我娘的好姐妹，虽然当初我娘也没有同意你娘嫁到这边，但是我娘始终不忘姐妹之情。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们本该照应的，否则就对不起姨妈了。你且不要担心什么，我们都算是自家人，你不用对我客气，就当我是姐姐，我也当你是妹妹。要不，你就叫我姐姐，我就叫你妹妹，这样亲切些。”雪莲对艳艳讲道。
“谢谢姐姐。姐姐，你坐这边吃果子。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去做午饭。”艳艳招呼道。
“不如我也去帮忙吧，两个人一起做，快一些。”雪莲站起来道。
“这样不好意思，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休息下。你是客人，怎能让你累着呢。”
“你还当我是客人呀，我说要做你姐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这次真不行，下一次你再帮我吧！姐姐，这是礼节，我不该让你一来就累着，你要不在院子里走走。我做好饭菜就叫你。”
“好吧！那我遵守你这的礼节。”雪莲没有争下去，让艳艳一个人进了厨房，雪莲则在屋里转转，到了艳艳的房间。艳艳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给人一种干净整洁的好感，在她的窗户下还养着一盆兰花和一盆仙人掌。桌上有着竹制笔筒，书本，还有镜子，油灯。雪莲拿起书本看了，是《红楼梦》，这让她想起自己也有一本《红楼梦》，这又让她想起了钟徊，她的那一本《红楼梦》是钟徊送的，不想再想起那些伤心事，雪莲放下了那本书。雪莲抬头看见镜子上面的墙上，有两幅画，一幅画是一个圣女，头披白纱，手持红莲，长发袅袅，白裙飘飘，另一幅画是山水画，一棵花开的梅树，一棵枯枝的老树，树下小桥流水，老树枯枝上一只老母鸡，让这幅原本肃静的画变得很有情趣。雪莲暗暗佩服这个表妹，对于能做出这样的画，雪莲自愧不如，雪莲暗暗觉得奇怪，“像表妹这样家境贫寒的女子，却知书会画，一个穷孩子能学会这么多东西，莫非无师自通，真是不可思异。”雪莲反而怀疑，“莫非这画不是她画的，难道还有谁吗？”雪莲坐到艳艳的床边，看见那被子已经很旧，但未见一处补丁，只是鲜艳的颜色已经褪去，有一些花却还是鲜艳，感觉这花是后来才绣上去的，雪莲用手摸了来仔细看到，果真是后来补绣上去的，这艳艳真聪明，用绣花来代替补丁，让这被子看不出补丁来，这花绣的也很好，看来自己真的不如这位表妹了，想想自己刚才还被她夸的，真不好意思。雪莲走出房间，再到后院走走，后院园子不大，种了些蔬菜，还有一些花草树木，悠然如画，安静得雅。雪莲看着这里，并不觉得她比自己住着皇宫有多不好。
艳艳找雪莲吃饭，来到饭桌上，雪莲真觉得这个姑娘很不错，什么事情都会做，知书达理，还能勤奋劳务，这就是环境训练出来的。
“艳艳，你房间的墙上的画，是你画的吗？”雪莲问道。
“是的，表姐，我也胡乱画了两幅画，不怎样。”艳艳谦虚道。
“我反倒觉得画的不错。”
“姐姐，你过奖了，我哪会画什么好画。”
“没人教你吗？”雪莲问道。
“嗯，有一个人教我。”艳艳忽然脸上由晴转阴。
“你在看《红楼梦》吗？我也有藏一本。”
“呵呵，我那本书不是我的，是杨大哥的。他人好，教我识字画画作诗词，我学的这些都是他教的。”艳艳说道，但是她谈到杨大哥这个人时，一阵喜一阵悲。
“那个杨大哥是？他还叫你弹琴下棋吗？”雪莲觉得挺好奇的，这个杨大哥是个什么厉害人物，把艳艳教的这么有才艺。
“倒是也教了一些，他也会唱歌作曲，不过，我不是学得很精。”艳艳说。
“你那个杨大哥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雪莲问道，“还真是民间高手。”
“姐姐，我们不提他罢了。他现在已经不做我老师了！”
“哦。”雪莲见艳艳不想说了，便不问了。
“姐姐，吃完饭，我带你去玩玩吧！你不是喜欢收集石子吗？我带你去捡漂亮的石子，还有，我们可以去这里的一个龙洞里玩。”艳艳赶紧转移了话题。
“好呀！”雪莲笑道，想起上次在吾崖村捡了许多漂亮的石子，后来也不知道放哪了。
雪莲和艳艳拿着小布袋，挽起裤脚，光着脚丫，在春天的溪水里，逆流而上，捡着小石子。这溪水哗啦啦地流着，像是大自然在唱歌。
“真舒服，这里水浅，又是活水，这水凉爽，从脚心爽透到心里，难得有这么亲近自然的机会。我在宫里呀，每天还得穿着木屐，走路都累，哪敢像这样子光着脚丫子玩水，还是你们自由自在。”雪莲高兴地说。
“习惯了，也就这样。诶，姐姐，你这样会不会冷呀我怕你不习惯，会不会着凉感冒。”
“若是在宫里坐着不动，我或许还觉得冷，在这里玩，我一点不觉得冷。”
“是呀，今天天气也很好。”
她们在小溪流里洗脚，玩水，捡石子，有个男子往这边过来，她们见了不好意思，就从上岸了，不料那个男子是往另一边去了，她们才放心没被他看得太近。
“嗯，那边还有柳树，长出叶子了。艳艳，你说，柳树是先开花，还是先长叶？”
“这个问题我不能确切回来，一边长叶一边开花也有可能，你看，现在柳树长了叶子，却也在开花。”艳艳折了一枝柳枝道。
“开花？我怎么没看见，哦！我知道了，这花太小了，颜色又不明显，所以我们在远处都看不出来它开了花。”
“是啊，只有当春风吹起的时候，才是如飘雪一般。”艳艳道。
“表妹，你懂得真多，我只听诗人把下雪比作柳絮飞，还未曾听人把柳絮比作下雪。”
“呵呵，这倒没个先后，不怕被人笑话。如果是像说，女儿长得像妈妈，却说成妈妈长得像女儿，有个先后的话，定然早让人笑话了！”
“哪里会呢，我听着就不会当笑话。”雪莲咬定道。
“我不跟你争了，表姐。你看这石头，又白又圆，好看吗？”艳艳拿着一颗鸟蛋一样的石头问雪莲。
“真好看！哎呀，我已经捡了一袋子了，拿着有点重。”雪莲说着。
艳艳打开雪莲的袋子，看了看，说道，“表姐，这样子的石头你也要吗？底下还有更多更好看的石头呢！”
“我呀，就喜欢收集一些石头。不过，这水中有太多平凡的石头，那些稍微好一些的石头跟这些普通的石头比起来，又是更好的。我是想，先把这些更好的一些石头捡来，再挑几遍，只有好的跟好的比，才能挑出更好的。这几个石头在普通的石头中间，也算是好的，所以被我捡了来，从我捡回来的这些石头中，它们又算不好的，还是要淘汰掉。”雪莲解释道。
“我倒是没有去比较那些，我认为被我捡起来的都是好的石头，所以都不舍得丢掉。”艳艳说道，“不过，你那样挑出来的石头，才是精炼的好石头。”
“其实，也不好说，有些石头被捡回来了，的确不舍得扔到。如果不扔了，又太重了，只好弃之。有些石头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好，只是我自己觉得喜欢，就也会收藏着。”
“那是，每个人喜好不一样嘛！”
艳艳和雪莲上了岸，岸上长出了绿绿的青草，艳艳把自己捡的石头都给了雪莲，她们把石头倒在草地上，高兴地挑出最好的石头。
“这颗好，青色的像玛瑙一样，而且透亮，一定要收藏。”
“这一颗也很好看，紫黑色的晶体，是你捡来的吗？”
“姐姐，这颗也收藏了吧！”
最后，雪莲只收了十颗石子，其它的都扔了。
“其实这些也还不错，但是还是算了，该丢弃就丢弃了。”
艳艳告诉雪莲，这里有个世外桃园，是个桃花盛开的园子。
“真的？快带我去看看，这桃园难道不是谁家的？”雪莲惊奇地问艳艳。
“这桃园当然是有人家的，这个桃园的主人已经年老去世了，但是这个桃园每年依然开花结果，却不是有很多人知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艳艳说。
“真是有点不相信，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多好玩的地方。还有你说的那个龙洞，我们看了桃园，再去钻龙洞吧！”
“嗯！”艳艳笑道，“我们快快穿了鞋子吧！”
“这一趟真的是没白来，呵呵。”雪莲一边穿鞋子一边笑道。
她们整理了一下衣装，带上那袋小石子，就一起去所谓的世外桃园。春天，这桃园真是美，简直就是满空的桃花，满地的花瓣，鸟语花香，蜂蝶翩舞，如此美丽的意境，真适合诗人吟诗作对。不过，雪莲忽然想起那《红楼梦》里面林黛玉葬花的情景，不免也伤感一番，这落花虽如此凄美，但却伤人心。雪莲吟着《葬花吟》，问着艳艳，“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明媚鲜艳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愿奴肋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花落人亡两不知，花落人亡两不知。。。艳艳，你可看到葬花这一回了？”
“姐姐，我已经看了，那真是伤感。”，艳艳问道，“女人的命运，也如这花一样吗？”
“我们本也可不当这花儿有感情的，只是人多有感情罢了。这在农人眼里就一个果园子，在诗人眼里也可以说成是世外桃园。”雪莲看开道，“我摘了一枝桃花，插在你的头上，祝你今年走桃花运哈，哈哈！”雪莲便逗着艳艳，两人玩闹起来。
“不要，姐姐，不要给我戴花啦。这花也是有生命的，摘了可惜。”艳艳还在伤感那些花儿，不让雪莲折花，不让她戴花玩。
“什么嘛，不就几支花，不戴就算了。”雪莲听了艳艳这样说，感到这话有点刺耳，便生气了，“何必真当这花儿有感情似的，用得着这样教训我吗”
“姐姐，我是严重了，你不要生气。我们回家吧，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给你赔罪好吗？”
“我呀，没那么小气，你当我是小肚鸡肠吗？没事了，我们还是去龙洞玩吧！”
“那我们去龙洞玩了，再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艳艳说。
“嗯，呵呵。艳艳，真的没事啦，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个直言快语的人。”雪莲安慰受了委屈的艳艳。
她们游玩了龙洞，就回家了。回到家，艳艳送了一个竹筒子给雪莲，给她装石子。
在厨房，雪莲帮着艳艳做吃的，做了鸡蛋煎包，酸菜肉煎饼子，煎土豆条，蒸花卷，蒸芋皮豆沙包等，雪莲听着艳艳说的做法，帮忙和面，拌面，搅拌鸡蛋，做芋子皮，切菜，剁菜，包馅。许多吃的雪莲都没有吃过，她想老佛爷如果能吃到这些好吃的，她老人家也会很开心，雪莲就让艳艳多教教她。两人忙了许久，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自己做的成果，吃的也很开心。
吃完饭，还要烧水洗澡，她们玩了一天，也累了，洗洗就该去休息了。晚上，雪莲和艳艳同睡一张床，两个人聊了许多。
“艳艳，今天感谢你带我游玩了一天，还教我做好吃的，我太高兴了，感觉真快活。其实，你这样过，也挺好的。”雪莲对艳艳说道，“不过，如果我不跟你一起玩，料想你也还在家中做事了。我们虽然不是亲生姐妹，应该什么话都能谈的，你认为呢？”
“当然了，姐姐。”
“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寂寞害怕吗？”
“以前，一个人，常常做噩梦，被噩梦惊醒之后就会害怕。自从姥姥去世了，我觉得挺寂寞的，连个谈心的人都没有。”艳艳说着，雪莲听了也很心疼她。
“今晚，我们好好聊聊吧！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我就是那个可以谈心的人。今晚我们来个不完不睡。”雪莲说。
“什么不完不睡？”艳艳听了觉得怪怪的。
“就是等我们说累了再睡，没说完就不睡觉，呵呵，我说话常常自己造词，别见怪。模仿那个不醉不归，我就说个不完不睡。”雪莲笑着说。
“姐姐，你真行呀，竟然自己杜撰成语，哈哈。”艳艳笑道。
“那是，虽然现在是我杜撰的，以后跟我一样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成语了。”
“我们聊聊什么话题好呢？”艳艳问道。
“那就聊聊你的那位杨大哥吧？呵呵，你和他应该不止是师徒关系吧？”
“不如，姐姐跟我说说宫里的事儿。”
“你先说说那位杨大哥嘛，不要躲闪了，我又不是外人。”
“这。。。实话跟你说吧，我跟他关系的确不一般。你是我姐姐，我就跟你说说，我和他的故事。你也知道，我父母在我年幼时就离开了我，只有姥姥对我好了。我听姥姥的话，学习做各种事情。姥姥给我介绍了一个读书人，教我书画，他就是杨大哥。杨大哥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他早就看上了我，就跟姥姥说，愿意免费教我诗书字画，姥姥为了我，就同意了。杨大哥是村子里家境比较好的人家，父母尚在，他却一直瞒着家人，来当我的教书先生，有时候还帮我做活，因为有他的教诲，我才有了些学识才艺。不过，我和他都是清白的，虽然他喜欢我，我也对他有爱，但是我们都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现在为什么不乐意提起他？”雪莲问道。
“他本来是说，等我长大了，就要娶我的。但是，他家人嫌弃我家境贫寒，门不当户不对的，所以他不要我了。”艳艳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哭了，她抱着雪莲哭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我只是一个穷苦的女子，没资格攀他。”
“艳艳，别哭，有什么委屈跟我讲，我会帮你做主。他要是敢负心，我就让他不得好死。”雪莲以为是有人辜负了艳艳，顿时为她感到不平，“谁要是敢看不起你，我也可以看不起他。”
“姐姐，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激动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哭的，都过去了，实话说，我一点也不伤心了。因为爱过他，我就孤独终老，也无怨无悔了。我想开了，大不了独自过完此生罢了。杨大哥的爹娘都骂我是个早死爹妈的灾星，说我会给他们家带来厄运，阻止我们两个在一起。他们给杨大哥说了门亲，杨大哥有了未婚妻，让我不要再勾引他们儿子。杨大哥的未婚妻是个富贵小姐，身份地位都与他很匹配，而我算什么，我只好退出。可是这家人话说的太恶毒，对街坊邻居都散步我的谣言，人人见了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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